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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斗-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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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见易飞扬对着高墙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动作不免有些滑稽可笑,抿了抿唇,道:“即是朋友,也不必那么客气生疏,易公子不嫌我无礼,名字相唤便是。”
苏浅又不是豪门中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这些日子被逼无奈的天天迈着小碎步,行着屈膝礼,这日子过得实在憋屈的不行,如今好歹想要放宽些心情舒舒服服的,再不想这么拘束着。
什么公子来夫人去的,怎么都觉得难过。
易飞扬爽朗一笑:“如此甚好。”
山寨里的土匪,再是文质彬彬书生气的,骨子里,却都带着点不羁和狂纵。易飞扬虽然低眉敛目时颇有些温柔诱惑的感觉,可是夜风吹起衣襟作响,却也是自带豪气。
前世做的是刀来枪往的工作,苏浅自然也不是温柔扭捏的性格,今夜见了秦诺纳妾,心里烦闷的同时,却也同时有些豁然开朗起来。
那墙并不高,但是苏浅毕竟是不会轻功的,想要跃过容易,想要姿态美美的跃过却是有些难。
站在墙边,苏浅回头望了眼易飞扬,却见易飞扬笑了笑,走近两步,身影忽闪,只觉得肩上一紧,人凌空而起,再下一秒,已经站在了院外。
心一提一放,易飞扬已经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般的站在了身边,不由从心里的羡慕道:“这轻功,我现在学还来得及吗?”
易飞扬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从五岁到十五岁,一天也不敢停歇,如今,不过是这般身手。若是你现在想学,我x日教授,到四十岁时,或许能有十之一二。”
苏浅默默一算,叹息道:“我们还是走吧,我对外面不熟,哪里热闹,还是你带路吧。”
她也知道学武自然是越小越好,可是按着易飞扬的说法,自己要再练个二十几年,也才能学个十之一二,那还不如直接用爬上爬下,虽然不美观了点,不过好歹实在。
其实都不必易飞扬带路,出了秦府的院子,苏浅便能感觉到不远处的一阵喧闹,那是长安最主要的一条街道在,平日里的这个时候应该已经一片寂静了,可是今天,却实在是有些热闹。
信步便走了过去,才迈开两步,突然想到什么,停了下来,从怀里丝巾,将脸蒙上。
易飞扬有些意外,望了只露出双眼睛的苏浅,愕然道:“这是……”
苏浅眨了眨眼:“易飞扬,我虽然不太在意,可也不想惹麻烦。你不觉得我们若是被人发现,会很麻烦?”
她不知道易飞扬在外面会不会遇上熟人,可是她这些日子进进出出的,见过的人却不少。万一被人发现她秦家三少奶奶个一个陌生男子深夜逛街,这可就不是绯闻那么简单了。
易飞扬点了点头:“是我考虑不周,竟然忘了这点。万一被些艰险市侩的小人见了,是难免影响秦夫人的声誉。”
虽然看不清表情,可还是能感觉到面纱下的苏浅笑了笑:“声誉什么的,都是过眼云烟。我虽然不在意,却也不想惹麻烦,跟不想因此连累了我们之间的友情,这世上的人总是能容忍男人的风流花心,却不能容忍女人放纵心愿,虽然不公平,却也是无可奈何。”
听着苏浅有些埋怨的口气,易飞扬不由得追问了一句:“就是因为世人都能容忍,所以你也能容忍吗?即使秦诺移情别恋,你也可以不动声色?”
苏浅皱了皱眉,瞟一眼易飞扬,以为这个男人到现在仍在担心她的心情,不由得道:“我能容忍,是因为我已经决定放弃了。”
“放弃?”易飞扬一惊,都有些难言音调中的惊愕:“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太理解易飞扬的情绪突变是因何而来,苏浅想了想,还是道:“易飞扬,你能接受你的女人,身边有别的男人吗?”
“自然不能。”这想也不用想,易飞扬斩钉截铁的道。
笑了笑,苏浅道:“那你能接受你的女人,来问你是不是介意有其他的男人吗?”
这问题有些绕口,易飞扬听得不由一怔,却是缓缓的停住了脚步。
第0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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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7章
或许这话对这个年代的男人来说,实在有些难以理解了些,可是想着易飞扬倒是有心,在这个时候特意来寻自己散心,多少的也有些感动。
苏浅淡淡一笑,倒是也不忍见易飞扬那认真的不解。
一面往前走了,缓缓道:“其实那**的话说的一点都没错,我和秦诺之间的感情,并不到生死相许的地步,可是因为我想尝试着和他相处,所以他若有难,刀山火海,我也不会犹豫。那是因为我觉得值得,我看着秦诺的付出我会有所回应……可是如今……”
苏浅摇了摇头:“我不需要秦诺有多强壮厉害,可是我要他在我需要的时候,挺身而出,而这几天,我很失望。”
易飞扬犹豫了一下:“可是我听说……是你同意秦诺纳妾的,甚至于,一点都没有反对。”
“我不反对,那是因为我没有立场。”苏浅淡淡道:“而且,你难道不觉得,这件事里不管我态度如何,秦诺也是该坚定的反对到底的吗?他是个文弱公子哥,我不介意在清风寨里保护他,可是我不能接受他一味的试探和退缩。”
苏浅嘴角扯出个淡淡的笑:“现在想来,他知道这事情的那天,或许是想激我一激,可是很遗憾,我这个人,对感情很没有安全感,他都不能坚定不移,让我又如何能再生死相许。更何况那秦府也不是个安稳的地方,这一次推了,下一次呢?外面风雨太大,总是我挡风挡雨,我会累的。”
话语中,夜风吹散了淡淡的寂寥。
在这个年代,竟然连求一个一心以待的人,都是件那么奢侈的没有希望的事情。
听了苏浅的话,易飞扬一时竟是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默默地往前走了一段,方才道:“浅浅,我听你话中的意思,对秦诺也不是无情,我觉得你们之间,只是误会而已,为什么不将你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或许……他也正郁闷着,还以为你是因为不在意,所以才想要推开他。”
这一声浅浅喊得顺口之极,不过苏浅想着刚才说了两人姓名相呼,只以为易飞扬觉得连名带姓的称呼过于生疏,倒是也没有多想。不过听他为秦诺说话,倒是觉得有些奇http://fsktxt。com怪的看了他遗憾。
好笑道:“易飞扬,你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雪上加霜落井下石?我倒是真要怀疑,你说要我相逢恨晚,这话有几分可信了。”
所谓没有拆不散的夫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在这个她和秦诺感情风雨飘摇的时候,易飞扬难道不应该添油加醋,乘势而上?
听出苏浅话中揶揄的语气,易飞扬尴尬了一下,支吾道:“君子成人之美,浅浅,我就是心里真的那么想的,也不能说出来不是。更何况……我知道你对他还有意,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更不希望……”
易飞扬轻轻叹息一声:“若是你真的对他无意,我自然是高兴的。可是如今,我却不希望你们之间有什么遗憾,若是因为误会而错过,岂不是可惜。”
易飞扬的话说的真心诚意,还带了些淡淡的惆怅。苏浅听的心里沉甸甸的,半响方才道:“若真是错过,便是有缘无分吧,事以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既然如今那莫伶雅已经进了门,我与秦诺也再没有可能,如今再说误会不误会,也没有意思……”
轻轻呼出口气,眼见着便能感觉到街那边喧嚣的街市,苏浅回眸一笑:“说是来陪我散心的,易飞扬,这话题若是再提,我可还不如回去一个人闷着。”
易飞扬微微苦涩的笑了笑,转了道:“好,不说,不说。既然出来了,就开开心心的玩一个晚上,这两天,你也憋屈的很了。”
易飞扬的话中,无意识的带着些宠溺的味道,可是此时两人已经转过了街角,苏浅的注意力一下子被灯火通明的街市所吸引,倒也没有太多注意。
虽然是见过都市繁华喧嚣的,可是却毕竟隔了几千年,苏浅对外面的世界,终究是兴趣盎然的。
猜灯谜,看把戏,在拥挤的人群中,易飞扬完全不介意自己翩翩公子哥的形象尽毁,一手拎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小点,一手拿个刚才猜谜赢到的兔子灯笼,侧着身和苏浅说话,正笑意灿烂中,却见她身子一僵。
顺着苏浅有些尴尬的目光往前看去,却见秦楚正迎面走来。
苏浅不过愣了短短片刻,一手扯了易飞扬衣袖,便侧过身避了一边。
开始的时候还顾忌着会被什么人碰上,逛了一会儿,实在觉得这脸上蒙着的东西即碍事又烦躁,便一把扯了,不过逛的时候眼睛四下看着,小心些罢了。
易飞扬被扯到了一边,便也安静的背对着街市,等到看着秦楚的身影消失在街得那头,这才转过身来。
却见苏浅脸上的笑容已经不再自然,看了看拥挤的人群,叹了口气:“我看我该回去了。”
易飞扬挑了眉,面上神色有些不明:“怎么,怕被人看见?”
笑了笑,苏浅道:“还真是有些怕被看见,我们虽然光明正大,可是看在别人眼里,就未必是这样了。易飞扬,我可不想坏事没做沾一身腥,若是有一天,我能恢复自由身,再畅游不迟。”
这个年代的男女关系,不谨慎不行,如今身为人妇,今晚这行为已经是超出礼数了。若是真的给人看见了,怕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解释清楚的。苏浅虽然并不在意能不能继续留在秦府,可是如今这个时候,却并不明智。
苏浅要走,易飞扬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又再沿着原路送进秦府,左右看了看两手里拎着得东西,笑了笑,道:“那这些东西,我都带走了。若是以后浅浅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尽管来清风寨找我就是。”
虽然有些舍不得那一盒盒的糕点,可是苏浅却也知道她这个时候带了这些东西回房是说什么也解释不清的,抬手挥了挥,说一句后会有期,笑了笑便转身慢慢的往回走。
越是接近院子,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沉甸甸的,不过比起开始的时候,却是好的多了。
这世上好男人或许不多,可是倒也不用吊死在一棵树上,苏浅站在半掩的院门前稍微顿了顿,抬手推开了门。
眼神无意的落在新房上,那屋里的等已经灭了,除了一个房子的轮廓,不太看得清什么。
听见大门的响声,小五的房门却是一下子开了,见到苏浅站在门口,小五连忙的跑了过来。
压低了声音:“三太太,您可算是回来了。”
伸手握着苏浅冰凉的手,赶紧的往屋里推:“怎么冻成这样,快进屋。”
苏浅心里暖暖的涌上些热气,也便顺着进了屋,然后看着小五忙忙的打水给她梳洗,连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随意的洗漱了一下,苏浅只觉得这些天的烦躁渐渐落下,人也疲惫起来,便道:“行了,小五你也快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今天虽说没做什么,可是却还真是累了。”
小五倒也知道苏浅心力憔悴,应了声,道:“那三太太快休息吧,要是有什么需要,喊一声就行了。”
真当她如今是个情场失意需要安慰的怨妇吗?苏浅暗暗的笑了笑,赶了小五出去,自己也不点灯,靠着淡淡月光摸进内里的卧房,将外袍脱了,便摸上床。
床上的被褥已经铺好了,苏浅掀了被子便钻了进去,却在上床前顿了顿,总感觉黑暗中,有双眼睛看了自己。
那感觉,仿佛是这些日子里,半夜无意醒来时,能感觉到秦诺就在身边。
今天可是美妾进门,秦诺怎么可能在这里,苏浅不由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吹了冷风,脑袋有些昏昏的,眯了眼便往被子里钻。
可是身子刚触上柔软的被褥,床里一动,忽然眼前黑影一罩,肩上按上一这有力的手。
这一下苏浅吓得不轻,可是常年练出的习惯却不是尖叫救命,而是浑身肌肉一僵,手臂上绷紧便要动手。
随即便听秦诺的声音道:“浅浅,是我。”
苏浅的手已经按上了秦诺脊椎的某处,听了这声音,身子不由得一震,却是放松了下来。
“呼……”吐出一口气,苏浅一下子松了全身的力道,感觉压在身上秦诺的手也错开了在一旁,然后似乎裹着被子靠起了身子,渐渐熟悉黑暗的眼睛,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轮廓。
虽然放开了人,秦诺却伸手将苏浅的手抓过包在手中,道:“怎么这么冷,这可是秋天了,晚上出去,也不知道多穿些。”
苏浅顿了顿,有些心虚却还是抽出了自己的手,转过身去对着秦诺,道:“你怎么在这里?”
秦诺在黑暗中勾了勾唇:“这是我的卧室,我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
觉得有些头痛,苏浅道:“怎么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在新房里陪着新娘子?跑到我这里来,像什么话?”
第0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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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你真的想我去守着别人?”秦诺这话在秦老太太找苏浅摊牌的那天晚上,就似乎一模一样的问过苏浅,可是那时却是沉着脸,语带不悦。而如今,虽然在黑暗中看不清脸色,可是却这话的音调却微微上扬,似乎是在调侃。
苏浅有些摸不透秦诺这突来的变化,觉得有些冷的将被子往上又再拉了拉将自己裹紧,侧脸注视着秦诺阴影中熟悉的轮廓,微微的皱了眉,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让自己说什么才好?
秦诺也没有说话,便这么静静的等着苏浅的回答。
停了半响,苏浅突然觉得这情形有些诡异,而秦诺子在黑暗中的面色,似乎越来越认真了。心里有些什么念头动了动,终究还是压制下去,转了身道:“既然已经进了门,以后都是姐妹。相公待她好,也是应该的。我有什么想不想得。”
声音冷冷淡淡的,一如秦府筹备莫伶雅进门的这几日。
从秦诺答应了纳妾进门开始,苏浅便知道她与这秦府,已经再不可能有什么交集。对着秦诺,也就便恢复到最开始的冷漠和礼貌,虽然此时心中已有波澜,难免不时会有些抑郁,可是终究也还是压制了下来。
房间里的气氛压抑的吓人,秦诺没有说话,苏浅也没有再说。本来还想着也该再装模作样的劝劝秦诺赶紧走人,别让人家大姑娘新婚夜独守空房,可是心里也突然的什么都不想说了,躺着闭了眼,一阵阵的倦意袭来,有些困顿。
正有些困倦上涌,却突然听见秦诺一声淡淡的叹息,随即身子一动,人已经斜了过来。
两手撑着自己的身体,秦诺将上半身悬在苏浅上方,脸对脸的看着她,低低唤道:“浅浅……”
这一声浅浅,竟是带着些许久不曾有的温柔低语。
苏浅一怔,刚睁了眼,却只见到温热呼吸迎面而来,额上一暖,竟是落了一个吻。
轻的如鹅毛一般的吻点过即止,在苏浅茫然了片刻正心里一团怒火上涌要发作时,秦诺的声音缓缓在黑暗中化开:“浅浅,对不起。”
对不起三个字让苏浅的脑袋停机了那么一下,心里的火瞬时熄了下去,又在涌上种不之名的烦躁。
伸手推上秦诺的胸膛,可是男人却异常固执的不愿挪动,苏浅揪着他胸前的衣襟略犹豫了一下,还是咬牙忍下将他摔出去的举动,只是用手隔开自己尚觉得安全的距离,道:“秦诺,你干什么?”
秦诺这身子也不是山上的土匪,这地上又硬又凉的,万一自己这一推摔下去摔出了什么伤啊病的,麻烦的还是自己。
“对不起。”秦诺又低低的重复了一遍,并不再往下靠近,只是保持这样的距离,凌乱垂着得发丝落在苏浅脸颊,有些痒痒的。
本来今晚上那一阵风吹雨打的,苏浅觉得心里已经平静了许多,可是没料到秦诺的态度却突然来了这么一个转变,有些无奈的苦笑道:“秦诺,你没有对不起我,真的……”
从进府开始,秦诺对她虽然无情,却是给了她最需要的自由和尊重,那个时候对这世界一无所知,若是秦诺真的如那样蛮横的男人,她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何况娶妾,这本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虽然她不能接受。可是却也不该用自己的道德标准来衡量这个年代的男人,留在秦府,这对自己不公平。可是一味的责怪秦诺,对他又何尝不是一种不公。
涌起这念头,苏浅心中突然好过了些,略侧过脸吸了口气,正要说话,却听秦诺道:“浅浅,我娶莫伶雅,真的是被你气疯了……”声音里有一点软:“我原以为我们从清风寨回来,该是彼此情深意切,可是却没有想到娘说要我纳妾,你竟是一点反对都没有,我一气之下答应了这事,原来是想让你吃醋,却没有想到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秦诺的声音里竟然有点委屈:“浅浅,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烦躁,那个什么莫伶雅的,我一点兴趣都没有,连看都不想看上一眼。我烦躁的只是你,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又拉不下面子向你低头……浅浅,这几日,我可也不好受。”
想着一个平日里清冷的公子哥在自己面前说着这话,苏浅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却是心里也有些软了,一直有些僵直的身子也放松了下来,心中沉沉的:“秦诺,这事情,我也是太冲动了,不过现在说这话,也没有什么意思。莫姑娘已经进了门,你就好好待她吧。”
如今米已成炊,人家正是青春年华的大姑娘也进了门,就算是再有些许的遗憾涌上心头,难道还能时光倒流不成。
可悬在上空的秦诺却是半点也不觉得为时已晚,手臂曲起,身子下沉,隔着被子拥上苏浅单薄的肩,脸埋在苏浅没有受伤的那边颈侧,有意无意的呼着气道:“浅浅,我已经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事情发生了。以后不管老太太说什么,府里的人说什么,也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别生气了,原谅我吧。”
苏浅心里一动,有些意外秦诺竟是触到了她最在意的那一处,不由得嗫嗫了一下,竟是有些忽略了秦诺和自己此时的亲密状态,一时有些说不出话来。
秦诺轻轻叹息一声,也并不再有什么更亲密的动作,只是由着自己宽阔的胸膛将苏浅围在怀中。
轻声的道:“我今晚也冷静下来仔细的想了一想,纳妾这事情,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就算现在能挡得了老太太一时,过上些日子,她终究也不会死心。我是不在意的,可是我不能时时在你身边守着,到时候她为难的还是你。如今这莫伶雅进了门倒也好,了她一桩心事。虽然在我们院子里住着,你只当她不存在好了。”
“我当她不存在?”苏浅不由的推了推秦诺坐起身子,道:“秦诺,莫伶雅现在也算是你妻子了,怎么当她不存在?就算是……就算是你真的可以不将她放在眼里,一个姑娘家的,青春年华,能就这么浪费了吗?你既然娶了,就该对别人负责。”
若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又造就了一个深闺怨妇,就算是秦诺再专一神情,苏浅这心里,也疙疙瘩瘩的十分不在意。
秦诺低低的笑了声:“浅浅,你真当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爱便是爱,不爱便是不爱。不管身在什么环境,半点也不愿意委屈自己的感情?”
苏浅皱了皱眉:“什么意思?”
感觉气氛缓和了许多,秦诺支起身子,和苏浅并肩靠着,道:“我在外面的名声你又不是不知道,病秧子一个,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的,你以为那莫伶雅嫁给我,是为了我这个人?我是不会进她屋子的,料想这事情,她也不好对谁说出来。”
苏浅窒了一下,自然明白秦诺的话,不过顿了顿,却道:“不管是为了什么,嫁了便是嫁了,感情这东西,是可以培养的。”
苏浅的话此时说的已经有些勉强,而秦诺却不知道想通了什么,也不再烦躁不再生气,黑暗中笑眯眯的看了她:“她既然是为了秦家的钱,那么我就给她钱,让她过安稳舒适的日子。而你,浅浅,我以前从没有如此笃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将你带走,包括你……”
这些日子虽然温和相处,可是两人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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