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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斗-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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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苏浅一边用勺子翻着锅里已经有些黑的鱼,一边问道。
“没事。”林梵只是一顿,便又继续,敏锐如他,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可那目光,似乎又全然感觉不到敌意。
好歹做出几个菜来,不论口味,总是熟的能吃。眼见着天色黑的厉害了,两人匆匆的把饭吃了,然后留了一份,单独盛在一边。
苏浅先进了房,林梵走到易公子门口,敲了敲门,道:“易兄,晚饭留在厨房里了,我们先休息了。”
以为易公子不喜见人,谁料门很快打开来,男子站在门后,已经换了干爽的衣服,歉意道:“我做主人,还要你们动手下厨,实在抱歉了。”
“这没有什么。”林梵笑道:“只是我和内子都不善厨艺,饭菜做的差强人意,易兄不要嫌弃才好。”
男子想着下午看见的那一幕,竟然有些想笑,却只是摇了摇头。
又再客气几句,林梵便回了房间。
关了门,苏浅见他进来,便挑了挑眉,指了指外面,小声道:“怎么样?”
林梵摇了摇头,在椅子上坐下。
挺正常,却又正常的,不那么正常。
两人无语良久,林梵终于轻笑:“浅浅,我们也不用想那么多,如今在别人地盘,也只能静观其变,水来火掩,兵来将挡就是。”
苏浅点了点头,这还真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何况对着那男子,虽然陌生,却始终感觉不出敌意和杀气,虽然诡异了些,可总觉得,这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公子。
外面的问题讨论不出个所以然来,两人索性不再多想,转回来,想想更实在的问题。
比如说今晚怎么睡。
看了看床,再看看地上,林梵道:”浅浅,今晚你安心睡,我在椅子上打个盹就好。”
这要是在客栈里,还可以睡地上,不过这沼泽里潮湿的厉害,外面又下着大雨,地上也湿的厉害,还不如在椅子上坐着。
苏浅也是郁闷,床上,只有一床薄薄的被子,看那易公子便不是个注重享受的人,或许经历过什么重大的打击,所以对世上的一切都有些看透而无所在意。这床被子,怕还是从他的床上分出来得,更甚至,苏浅都怀疑他这里是不是就只有一床被子。
脱了鞋上床,躺进冰冷的被子,苏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往床里缩了缩,勉勉强强,外面也还能睡一个人。
看着林梵很不舒服的坐在椅子上,苏浅叹了口气:“喂??”
“怎么?”林梵转脸道。
“上来睡吧。”苏浅道:“这些日子你也都没睡好,别仗着有武功,便不把身体当回事。”
林梵笑了笑:“我没事的??”
苏浅声音小了一点:“你还是上床睡吧,出门在外的,有些事情也别那么在意。我们??”
顿了顿,苏浅正色道:“林梵,不管你以前是怎么样的花花公子,可在我心前,你一向是个君子。我做人,便只求自己安心就行,什么名声名节那些东西,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表面上守着礼教背地里偷鸡摸狗得人太多,若那般虚伪,没有意思。若是从前,我即使自己不在意,却一定还要顾忌旁人,现在,反倒是没有什么好顾忌了。你若是觉得??觉得我是随便的女子,那也没有办法。”
苏浅不是这年代保守得连和陌生男人说话也觉得犯罪得女子,可是入乡随俗,有着一个妇人的名头在身,说话做事,便得处处顾着秦诺,自己不在意得,也需的想一想他会不会在意。
只是现在却是不必了,那人已经无需顾忌,人若不在心上,单单只是一纸婚约,一纸甚至都不是苏浅自己经历过得婚约,又算什么。
苏浅的话,虽然坦然却又何尝不带着点酸楚,林梵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轻轻叹了口气:“你觉得喊一个男人上床同睡,这便叫做随便?还是觉得,我有那么肤浅?浅浅,你若真是个随便的女子,你我现在,不是这般光景。”
摇了摇头,林梵也不多说,便走到床边,在外侧躺了下去。
床很小,不过两人并肩躺着,也还勉强可以,只是想再动作,却是为难。
被子里冰凉,身侧相触,林梵也能感觉到苏浅身上冰凉。
犹豫了一下,合上眼,内力缓缓运行,阵阵暖意,从周身散出。
“原来内力最大的用处,就是取暖。”苏浅轻叹了一声,缓缓的放轻松下来,贴了林梵的胳膊,也闭上了眼睛。
只为自己负责,似乎就没有那么多需要在意的事情。当生存都受到威胁的时候,有些迂腐的东西,根本都不必去想。
这一夜好眠,虽然床硬了些,可是却温暖如春,苏浅一早醒来,雨又短暂的停了,屋外虫鸣鸟叫,清脆悦耳。
林梵还睡在身边,也刚睁了眼,似乎也有些享受这平和的宁静,没有说话。
苏浅先是坐起了身子,眯着眼看窗外明亮的阳光,伸手握住窗子两侧,想要索性将窗子打开看看。
荒芜人眼的地方,倒是也有自己的好处,至少不怕被谁看见影响不好。
两手刚按上窗子,只听见一声挤轻微的针尖穿过纸张的破空声,这边一楞还没有反应过来,腰上一紧,人已经被林梵猛的拉的贴在了他身上。
第192章
……》
第192章
苏浅虽然也是自以为身经百战的,可是毕竟不会武功,反应警觉,都远不如林梵,一点没有准备得被他一拽,人便重心不稳得倒在了他身上。
林梵的手,紧紧的按在苏浅背上,将两人拉近的没有距离。
苏浅的下颚,正撞在林梵硬实的肩上,不禁痛的皱起了眉。
林梵一手还维持着搂在苏浅背上的动作,一手却轻柔的抬起揉了揉苏浅的下巴。眉梢轻挑,意思是有事吗?
苏浅摇了摇头,示意没事,两人一起侧脸看去,只见一只还在轻颤的三寸长短的针,正钉在墙上,若不是林梵及时扯了苏浅一把,这根针,怕是就要刺在苏浅身上。
那针虽然极细,可在闪着乌黑的光芒,也不知道淬了什么剧毒。
苏浅正要撑起身子出去看看,窗外,却突然传来说话的声音。
两人身子都是一僵,停下了动作,侧耳细听。
窗外传来的,赫然是易公子的声音。
脚步凌乱,似乎有人被逼到了一旁,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点恼羞成怒的道:“易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大人的命令,你自己不执行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阻拦我们?”
易公子的声音依然淡漠,却并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冷冷的道:“红月的事情,我自会交代,你们马上给我离开。”
果然是红月,苏浅和林梵对视一眼,继续往下听。
窗子已经开了个小缝,苏浅尽量不出声响的撑起身子,往窗外看去。
窗外,隐约的只能看见易公子的背影,对面站着几个黑衣的男子,手中都提着刀剑,可是却都不禁的往后又退了一步,看来对易公子,十分的忌惮。
那几人看来十分的不甘心,可是却又不太敢违背易公子的话,犹豫了片刻,终究是道:“既然如此,那么小的先行告退。但愿易公子记得答应大人的话,不要让小的们难做才好。”
这话里,虽然是服从但是却明显的带着不屑。
易公子并没什么太多的表现,只是静静的看着几人离去,然后转身对着开了条小缝的窗子,淡淡道:“不知林公子和苏姑娘,昨夜睡得如何?”
苏浅一楞,第一反应便是啪的一声按上窗子,然后低头望着林梵。
处理这种事情,她的经验明显的和这个时代不太搭调,还是交给林梵比较好。
林梵只是顿了一顿,随即声调平和的道:”多谢易公子款待,昨夜一切安好,正要起身,向公子道谢。”
窗外,只是传来几乎听不见的一声应,然后便是走进房间的脚步声。
苏浅呼了口气,虽然有点紧张,却竟然并不觉得害怕,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易公子这个男人,不是个坏人。
“起来吧。”林梵低声的道。
苏浅恩了声,有些尴尬,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还压在林梵身上,手肘撑着上身,略拉开了些距离,可是可是腰部起,却是紧贴着的,而且很明显的,压在小腹下的某处,还有些硬邦邦的。
刚才一直处在紧张的地步,根本就无暇顾忌,现在一下子轻松下来,这才突然发现,眼前这一幕,实在是太暧昧了。
苏浅全身僵了一下,都有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起身来的,脸上似乎有点热,背着身偷偷的捏了一把,烫烫的。
林梵更尴尬,从来没有过的扭捏了半天,这才解释一般的支支吾吾道:“浅浅——那个——男人早上——我——”
林梵说的糊里糊涂,苏浅心里却是明白,虽然和秦诺的夫妻不过做了一回,可是单纯的从生理知识的角度也是知道的,早上这时候,似乎是男人最容易兴奋的时候,有些本能反应,不由自主。更何况刚才那样的情况,实在是有些太暧昧了。林梵君子归君子,若一直冷若冰霜,那倒是反而不正常了。
这事情生气也谈不上,只是颇有些尴尬,苏浅胡乱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丢下一句我先出去了,便先钻了出去。
林梵应了一声之后,突然的急道:“浅浅。”
易公子可就在外面待着,是敌是友不明,苏浅这一冲出去,也太危险了。
苏浅此时从头到脚都是红的,不管不顾的低着头推门出去,听
到身后传来林梵不带半点玩笑的喊声,这才想到门外的人。
不过这时候已经迟了,易公子正坐在桌边,听见声音,抬脸看了她。
面具上,只有两个黑洞,苏浅其实什么都看不见,可是心里却一阵的发凉,只觉得一阵犀利的眼神,刺进了某个地方。
都这样撞上了,苏浅也索性就坦然笑了笑:“易公子早。”
看不出易公子是什么表情,他点了点头:“苏姑娘早。”
这一声苏姑娘,明显便是知道了苏浅的身份,具体的身份未必知道,可是却是明显知道了她和林梵之间的关系。
苏浅倒是并不慌,也不怕,索性在桌边坐下:“原以为沼泽是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可是易公子这里,却也还人来人往的,甚是热闹。”
说只说了一半,房门啪的一声被推开,林梵也跟了出来。
紧张担心的神色只是一闪而过,林梵在看清两人只是对面坐着的时候,松了口气,面上扬起笑意,顿时又是一副翩翩公子哥的模样。
林梵在苏浅身边坐下,自然道:”刚才来的那几位朋友,似乎是来找在下的。易公子就这么打发走了,不太好吧。”
听着林梵的话,似乎对这易公子并没有什么敌意一般,苏浅有些意外,连着易公子也有些意外。
转脸望了望窗外,易公子淡淡道:“刚才的人,都是红月手下的杀手,他们是来杀苏姑娘的。”
“只是杀我?”苏浅指了指自己,有些不解。怎么点名到姓,只是杀自己吗?
易公子道:”现在自然只是杀你,就算是要对林公子动手,也不是这个时候。”
苏浅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一来,林梵身份毕竟不一般,洛国的王爷,说出去,也是个跺跺脚地面抖三抖的人物,若在天镜遇了难,怕洛国不会善罢甘休,徒生事端。再者了,还没到手的,自然还新鲜有趣,自然也就未必舍得那么急的杀了。
苏浅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勾起唇角看着林梵。
林梵却是再不转弯抹角,沉声正色道:“易公子,恕我直言。你也是红月祭司的手下,从刚才的对话,你的地位似乎还不低,既然如此,不妨试一试,你武功虽然高,林某,却也未必在你之下。”
苏浅心里一紧,却听易公子哼笑一声,透过面具射来的目光,依旧让人觉得心中有些发寒:“林兄,我若想为难你们,又何必如此麻烦,在这地方,想制住你们,不废吹灰之力。”
不知怎么的,苏浅虽然对林梵的身手一向挺有信心的,可是易公子这话,她也就信了。
林梵却并紧张,听易公子这么说,反而一笑:“易兄的话,我自是信的,我相信易兄就算不用什么手段,武功也在我之上。可是易兄昨晚接到命令之后,却并未动手,想来,是不愿意难为我们。”
“我为什么要难为你们?”易公子的话语中,带了点淡淡的苦涩:“你我无怨无仇,你虽然杀了我的黄金蟒,却也是为了自保,这一点,并没有错。红月虽然要杀苏姑娘,抓你回去,却也并不是你们做错了什么,红月这性子,再是纵容不得了。”
苏浅暗暗的皱眉,听这易公子说起红月,完全不是一个手下谈论主子的口气,而是极熟悉的一种,带了些责怪的无奈。
可这易公子,又摆明了是替红月办事的,连着她的手下,虽然惧怕,却也并不尊敬他,并不将他当作一回事,这关系,似乎诡异的紧。
想的纠结,苏浅不由的脱口而出:“易公子,你既一身本事,又看不惯红月为人行事,为什么还要替她做事。”
看不出易公子的面色是不是一下子变的难看,只能感觉到他似乎轻微的振了一下,随即站起身来,淡然道:“我虽然为她办事,却不是她的手下,也不会帮她助纣为虐。这雨到今天下午,应该就会停了,我指你们一条近路,尽管离开沼泽。林兄,你的身手见识,或许不会在谁之下,可是莫忘了,强龙难压地头蛇,在这沼泽里,带着一个全无武功的女子,莫说是我,便是红月身边的杀手,也能要了你们的性命。”
“易兄要我们走?”对于易公子的爽快,林梵有些意外。可翩翩又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阴谋,这男人的身手那天见了,确实应该在自己之上,加之这特殊的环境,想要制服他们,虽然也许难免要费一番功夫,可也并不是什么难事,不必玩什么**擒故纵。
男子的语气,还是淡淡的:“难道你们不想走?林兄,你与这位姑娘并非夫妻,却能为她舍身冒险,实在叫人敬佩。在下也帮不上什么忙,相识一场,这东西,送给林兄。”
说着,男子从怀里摸出个丝囊来,扔在林梵面前的桌上。
第193章
……》
第194章
……》
第194章
这房间并不大,不过靠着墙边得地方,放着一个书架,书架上,杂七杂八的摆了不少书和画轴。
看这易公子文质彬彬的样子,就该是个有学问的人,这样的地方,不存在等着什么客人上门,自然也不会有客房一说,这间多出来的,应该是作为书房用的。
虽然是在这种地方,虽然可能有些不得已的苦衷而不得不留在这个地方,苏浅总觉得,向易公子这般风度气质的男子,就算在再恶劣的坏境中,也自能活出潇洒脱俗来。
林梵有些困乏,微微的闭了眼,苏浅却是睡不着,索性的爬了起来。
窗外的雨还未停,虽然不似白天那么大了,可是依旧淅淅沥沥的。
苏浅爬了起来,想找些事情催眠打发下时间,便走到了书架前,虽然识字不多,可是自小便有看书的习惯。何况在秦府的时候,更是靠各种书籍打发了许多时间。
苏浅一路看上去,只见书架上,大部分都是医术,本来看古文就辛苦,再是这样专业的书籍,那就更是不半点也没有兴趣,抽了几本出来随手翻了翻,便又再放了回去。
书架的一侧,是一卷画,苏浅闲来无事,想着这年代的人,果然都是琴棋书画,都有涉猎的,这易公子如此风度,估计笔墨上的功夫不差。
闲着也是闲着,苏浅有些好奇这沼泽险地能出什么佳作,便抽了画卷出来,解了绳子,在桌上缓缓展开。
这画卷似乎有年头了,苏浅展开画卷,然后便不由得僵住了身体。
画卷上没有什么景,画的是两个人,并肩站在一起,男的英俊潇洒,女的貌美如花,男子面上带着微笑,唇角勾起,略侧了脸看着女子。女子微微的低了头,一副心中喜悦万千,娇羞不已的样子。
这当真是俊男美女,一对璧人。
苏浅却是只觉得全身冰凉,保持着这姿势都忘了动,却用抑制不住有些颤抖的声音低声道:“林梵……林梵……”
林梵已经有些睡着了,可是习武之人天生警觉,又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苏浅第一声唤出的时候,他便已经猛地惊醒。
动作几乎是没有迟缓的,林梵一醒过来,身形一晃,便已经到了苏浅身边,急道:“怎么了?”
苏浅有些颤抖的手指向摊开在桌上的画:“你看。”
顺着苏浅的手指,林梵往桌上的画卷看去,第一眼看见的是那女子,虽然略低了头,可是那眉眼神韵,赫然就是年轻时的天镜祭司红月。倒不是说红月现在老了,其实现在,她也顶多二十五六的年纪,可是却因为带了中艳色戾气,和这画中青春含羞的少女,有着天壤之别。
林梵道:“如果这个女子就是天镜的祭司的话,那么这男子,应该就是易公子了。没想到易公子,竟然是个如此英俊的翩翩公子,如今戴着面具不愿示人,也不知道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苏浅的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放在红月身上,她听林梵评价完红月,稍微有些意外,转脸看了他一眼,却又恍然。
林梵怕是根本就没有见过秦诺扮成易飞扬的样子,而楚风平日里又是戴着面具的,所以这张脸,自己是纠结了无数次,可是对林梵,却只不过是个陌生人。
林梵收到苏浅异样的眼光,他也不由的有些奇http://fsktxt。com怪,不禁道:“怎么了?浅浅,有什么不妥?”
按理说,这易公子和红月祭司有些什么瓜葛,这事情,他们开始便猜到了,不必那么吃惊,可是苏浅刚才那一声唤,却明显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或者是惊讶。
见林梵问,苏浅微微的皱了眉,有些犹豫。
易飞扬这事情,能够和他说多少,该怎么说?虽然告诉自己可以将秦诺的名字从字典中去掉了,可是好歹相识一场,苏浅也不愿意做落井下石的事情,不知道的内幕自然没有什么好说,便是知道的,她也不打算说什么。不过好在,林梵也没有问过。
林梵哪能想到这么多,见苏浅皱了眉,不由的道:”怎么了?浅浅,这画,有什么问题?”
苏浅顿了顿,指着男子的脸道:“林梵,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林梵又再看了一眼,确定这个男子自己并不认识,道:“这个男人,该就是易公子吧,难道你认识他?”
“也不算认识。”苏浅道:“不过,也绝不能算是陌生人。”
林梵似懂非懂点了点头,等着苏浅继续往下解释,正等着,却听屋外传来脚步匆匆。
猛地抬头,沉声道:“红月来了。”
红月那样的性子,知道易公子不但没有听命对付他们,而且还以客之礼相待,这心里,必然是极不痛快。
脚步声显示出这行人并不掩饰自己的行踪,很快便到了屋前,刚停下来,便听吱的一声,大门开了,显然是易公子走了出去。
“红月,你来了?”易公子的声音很平淡,平淡的,几乎没有什么情绪的变动和起伏,也没有一点吃惊意外,苏浅甚至怀疑,易公子今晚,知道红月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一直在等着她,根本没睡。甚至于,听他开始的口气,似乎有什么陈年旧账,今天想一次性了结。
红月的声音还是那般,虽然悦耳柔腻,却带着丝冷清戾气。
林梵也不及问苏浅刚才到底要说这易公子是何方神圣,一听到红月的声音,两人便很没有风度形象的,一起到了窗口,往外看去。
好在这门窗都是简易的,虽然也挡风挡雨,可是都并不严实,顺着缝隙望出去,虽然不能纵观全局,可是却能将外面的情形看的大差不差。
此时雨已经停了,有些意外的,雨停了之后,月色格外的晴朗。在这沼泽地里,这样晴朗的月色,怕是难得一见的。
只见易公子和红月面对面的站着,红月自然不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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