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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昏君-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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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无尘回看他,挑眉道:“那么,我前世杀皇叔,皇叔又是否恨我?是否要拒绝此事?”
  萧君烨扪心自问,自是知晓他从不曾恨眼前之人。
  然而若要让他就此和萧无尘和好……他并非不愿,亦非不甘,只是心中,仍旧有一丝俱意。
  若当真就此和好,那么,萧无尘是因何愿意和他和好?当真……是对他有一丝的欢喜么?还是依旧是从前的那些愧疚作祟,以及担忧仍旧受辱之事?
  萧君烨心潮澎湃,然而思虑许久之下,他仍旧上前一步,终于在熬了几日的孤苦之后,重新抱住了眼前人。
  “我,从不曾恨你。”萧君烨喃喃道,“从前没有,此刻没有,将来,亦不会有。”
  只是,如果萧无尘依旧以愧疚之心待他,那么,他大约当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一直把萧无尘关在这甘泉宫中,再不得出。
  萧无尘回抱住萧君烨,张了张嘴,却无论如何,一个字都说不出。
  他能再经历那等事之后,还说出那番话来,显然已经是极致了。
  旁的话,他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在萧君烨并不曾逼迫他,只越发抱紧了眼前人。
  至少、至少他的无尘,终于对他退让,终于愿意说出这番话来了不是?
  他想,或许他也能对萧无尘多一番期待。
  纵然是结果仍旧不尽如人意……他将掌这天下之权,如此一来,即便萧无尘对他仍旧没有爱意,他仍旧能够将萧无尘留在身边。
  即便是不曾有情,至少,他还能留住萧无尘的人。
  如此想罢,萧君烨将眼前人抱得越发紧了,只恨不能将眼前人化为自己的血肉,从此相依相偎,片刻不离。
  ……
  这一日之后,萧君烨和萧无尘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相处的时候。
  萧君烨依旧对萧无尘百依百顺,疼惜爱护,但凡萧无尘贴身之事,只要他有时间做的,便绝不肯假手于人。
  而甘泉宫正殿侍奉之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萧无尘从前不喜奢华浪费,因此寻常用膳,并不肯用帝王份例,然而如今萧君烨却看不得萧无尘亏待自己,日日都瞧着御膳房将帝王份例全都做了出来奉上,好让萧无尘多少能提起些用膳的兴致才是。
  不但如此,萧君烨在朝堂之上,也终于肯日日说些皇帝之事,而朝中一些必须让皇帝批阅的折子,他也终于肯拿去一些给萧无尘“解闷儿”。
  寻常时候,在萧无尘身子好转,天气晴好时,他也渐渐愿意和萧无尘在宫中踏雪寻梅,四处赏景。
  只是他唯独不肯让萧无尘去见其他人。
  萧君烨的私心里,萧无尘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尚且都不能如他喜欢萧无尘那般的喜欢上他,若是再和从前一样,和旁人日日相见,岂不是更加不会喜欢上他了?
  因此无论如何,在确定他的无尘没有真正喜欢上他之前,萧君烨轻易不会让萧无尘去见“外人”。
  然而他不肯让萧无尘见外人,自己却是见得。
  譬如安王和皇太后。
  从前萧无尘故意放任她们母子,让这母子二人将这后宫权力,皆揽入怀中。
  现下萧君烨更是越发的放纵她们母子,竟是连寻常宫中宴请一事,亦统统教给她们。
  不但如此,他还时常将安王带在身边“教导”。
  八公主瞧见这些的时候,一日比一日的焦急。
  可是她仍旧见不得她的皇帝哥哥。
  那位摄政王皇叔,根本不许她去见皇帝哥哥一面!
  即便是这个皇叔偶尔会传了皇帝哥哥的手书出来,可是她不曾见到皇帝哥哥的人,心下又岂会安心?
  只是她颇有些不明白的事情,明明她早已经将安王大逆不道之事说给了阿药听,虽然阿药依旧病着,不曾去伺候皇帝哥哥,但是,皇帝哥哥身边其他伺候的几个宫人,却是偶尔会出来看一看阿药。
  既是如此,阿药又岂会不把这些事情说与那些宫人听?
  说了之后,那几个宫人,又岂会不将事情说与皇帝哥哥听?
  为何她如今听到的传言,竟是摄政王和皇帝哥哥,几日前还一起踏雪寻梅,饮酒作诗的事情?
  
  第68章 蜜糖
  
  八公主在公主院里,越想越觉得不安。
  若是此事仅仅是和她有关,此事不告知皇帝哥哥,也不会有太大的后果的话,那么八公主倒也不愿意因这件事情而闹得太过不堪,徒惹她的皇帝哥哥生气。
  ——皇帝哥哥神医不好,不宜生气,这样的事情,八公主显然心中有数。
  可是,这件事显然是和她的皇帝哥哥有关,并且,不但和她的皇帝哥哥有关,还有关皇帝哥哥的性命安危,以及皇位的安稳,大兴朝的社稷。
  八公主不能不慎重。
  因此她在宫中有又思虑几日之后,便开始想法子,打算再见阿药一面,问清楚事情缘由。当然,如果可能的话,她更希望这次能见到她的皇帝哥哥。
  然而八公主虽然心中想要见她的皇帝哥哥,但是,摄政王将她的皇帝哥哥看得非常紧,她虽心有愿,然而却不能真正见到皇帝哥哥。
  好在虽然没有见到皇帝哥哥,但八公主到底见到了阿药。
  阿药仍旧在病中,他被萧君烨打了五十杖,身上到底没有那么快好,只能趴在床上继续休养,好在萧无尘虽然仍旧被关在甘泉宫,但萧君烨却没有限制萧无尘大肆赏赐他周围的人,因此阿药身上的伤药,都是用的最好的药。
  只不过,萧无尘的是,阿药只是因做事不周被仗打了二十棍而已,但实际上,萧君烨却让人打了他五十杖,至今爬不起床来。
  八公主是换了小宫女衣裳来看的阿药。
  因她素来受萧无尘疼爱,现下既她见不得皇帝哥哥,那么,派小宫女常常来看皇帝哥哥身边的宫人,倒也不算奇怪。
  倒是阿药瞧见来人是八公主,苦笑行礼之后,却是道:“公主千金之躯,不当来此污秽之地。”说罢,见八公主面上不以为然,才又叹道,“陛下速来宠爱公主,若是让陛下知道公主几番做奴婢打扮,来这下人居所,定是要心疼万分的。”
  八公主听了,这才红着眼到:“皇帝哥哥心疼本宫,焉知本宫不心疼皇帝哥哥?如今摄政王皇叔一意孤行,不但以下犯上幽禁皇帝哥哥,还让本宫、左丞相与一众忠臣良将,俱都见不到我大兴朝一国之君的面。纵使是摄政王口口声声说皇帝哥哥身子渐好又有何用?我等又岂会安心?”
  阿药听罢,亦是面色愁苦。
  八公主又道:“且太医总说,皇帝哥哥的病最好莫气莫恼,莫要郁结于心。然而现在,皇帝哥哥何等尊贵?偏偏被摄政王幽禁起来,皇帝哥哥心中如何当真不恼?如何当真能将病养好?更何况,摄政王若当真是为着皇帝哥哥好,许是左丞相等一干忠臣,还有本宫,也就无需这般焦急。然而,安王那日穿了重孝往甘泉宫的侧殿去的事情,是本宫亲眼所见,而那日之后,摄政王幽禁着皇帝哥哥,却把安王时时刻刻带在身边,美其名曰教导。可是,安王又非储君,有何可教导的?摄政王与安王,狼子野心,一日不除,我等岂能安心?”
  阿药原本只道八公主年岁还小,纵使只是心中恼恨,也只是小孩子的恼恨而已。末了听到八公主的此番话,才知晓八公主心中当真是忧思重重。
  可是,但凡忠君之人,谁此刻能不忧心?
  纵然是承宁帝曾给了摄政王莫大的权力,可是,承宁帝给摄政王权力的时候,并没有把自己安置在权力之外。这也就是意味着,那等莫大的权力,是必须要在承宁帝的“监管”下,摄政王才享有。
  然而现下摄政王却趁着承宁帝病重之际,直接幽禁了承宁帝,兀自将权力收揽手中。摄政王甚至没有将承宁帝当做傀儡对待,就直接抢了这大兴朝的最高权力,朝中忠良,如何安心?如何放心?
  即便是朝中不少臣子心中胆小如鼠,只肯凑合着过日子,不肯参与这等夺位一事,却也终究有一些臣子,一心维护正统——而正统,自然就是以嫡皇子身份,继承大统的承宁帝。
  阿药接连咳嗽了几声,想要勉强站起身,才发觉身上还疼得厉害,没能成功,就又趴会床上了。
  但他还是咬牙道:“公主安心,虽然摄政王谨慎,早已不许阿哑他们来看奴才,但在之前摄政王还不曾记起要防备奴才的时候,奴才就已经将那些话告知了阮公公。阮公公素来得陛下信任,又一向以陛下为先,知道此事之后,定然是早已告知给了陛下。只是自那日后,阮公公几人就再不得轻易离开甘泉宫正殿,因此就是奴才……亦不知陛下此刻是何想法。”
  所以,他也没法子去劝八公主了。
  八公主一怔,显然没有料到,摄政王防的这般紧。
  阿药又是一叹:“摄政王是怕不是防备我等奴才几个传话一事,而是防备奴才被杖打了五十而非二十一事,因此才不许他人来看奴才。因此公主……或许事情并没有您想的这般遭。”
  阿药跟了萧无尘太久了。
  久到即便现在他已经有将近十天没有见到萧无尘了,心中也知道,他一直跟着的萧无尘,绝不可能任由自己继续这样被摄政王幽禁着。
  即便萧无尘的的确确是喜欢着摄政王的。
  然而这些话,阿药却不好说与八公主听,只得想了想,又劝了八公主几句,言道陛下心中自有算计,且让八公主再等几日便是。
  八公主心中焦急如焚,然而看到阿药如此说,心中知晓她告知阿药的事情,阿药已然通过阮公公几人告诉了她的皇帝哥哥。她的皇帝哥哥心中定是会有法子的。
  八公主如此想罢,定了定神,这才离开。
  而甘泉宫的正殿里头,萧君烨正正襟危坐,穿着他从前的将军衣裳,戴着一副假胡子,有些喜悦,又有些无奈的任由桌前的人在提笔作画。
  原来萧君烨这几日过得颇为愉快。
  虽然政务繁忙,然而他和萧无尘之前就开始逐渐将朝廷改制,让朝中有了四个地位相同的丞相,并且下设九部,九部之外,还设了监察院,直属皇帝管理等等,因此有了这些人的分担,萧君烨又严令诸人的折子不可写多余废话,必须言简意赅……所以他这几日虽每日还是会好生忙碌大半日,但每每萧无尘午睡之后,他都能抽出空来,来甘泉宫的正殿来看他的无尘。
  自那日二人说开,萧无尘就一直如从前那般,会依旧冲他微微笑着;而他也不再用言语或动作为难萧无尘。
  甚至闲暇时候,他们二人还能做些趣事——譬如踏雪寻梅,譬如结冰的湖边看宫人行冰嬉,譬如甚么也不做,只二人这般一齐待在一间屋子里头。
  又譬如此刻,他的无尘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他从前在边境做将军时,因面容年轻,不得不续了半张脸的大胡子来唬人的事情来,非说那时的他显得极是“俊美”,当初未曾为此作画,着实可惜,倒不如此刻再作画来,也当是了了当初的遗憾。
  萧君烨先时是无可无不可。当然,于萧君烨来说,若是这件无可无不可的事情和萧无尘相关,他自然懒得去做;然而若是此事和萧无尘相关,并且还是萧无尘提出的这件事情,那么,他定然是会倾尽心力去做这件事情。
  尤其听得萧无尘说他那时模样俊美,自该画下来留存,并该有他亲自来画……心中就生了些旁的想法。
  只是无论他此刻心中有何想法,都是先由着萧无尘随意作画,先画起他来。
  于是明亮的正殿之中,萧君烨着一身保养极好的将军盔甲,大马金刀的坐在美人榻上,一手随意垂下,一手则抱着他曾经的头盔。
  而脸上则被粘了不知从何处弄来的胡子,看粘的模样,和他从前故意留得大胡子的模样,倒也有八九分的相似。
  而萧君烨的对面,侍从早已将萧无尘的桌椅文房四宝等等物事,都搬了出来,安置在了美人榻的对面。
  萧无尘则是难得换了一身红衣,发间的簪子,亦是一只血玉发簪。
  他本就皮肤白皙,刚刚生了一场病,身子才将将转好,更是显得肤白如玉。再趁着那一身的红衣,就越发的让人移不开眼了。
  至少萧君烨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那个穿了一身红衣,唇角轻轻勾了一个笑容,俯身作画的那个人。
  他极是欢喜如今的日子。
  他的无尘乖乖的待在他的身边,一切所需,皆由他给予。身边的一切侍奉之人,皆由他安排。
  他不许他去见外人,他便只能留在这甘泉宫中;他要他只见他一人,他便只能日日看他一个;他欲夺他这天下的权力,他也只能任由他夺;他想让他做他的妻,他也必须乖乖的待在这里,像世间的普通人一般,他身为夫君,日日在外操劳,而萧无尘身为娘子,则是在家中悠闲度日,心中所思索想,唯有他一人尔。
  让他越发心动的,更是萧无尘在为他作画时,除了提笔作画时,常常抬头,只看他的模样。
  这是他的无尘。
  纵然有前世生死之仇,然而彼时他们二人的情形,显见就是不死不休了。
  萧君烨不舍对付萧无尘,自然是萧无尘来对付他了。
  萧君烨虽没有料到,萧无尘最后竟当真出手杀了他,然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他心中其实并不曾有太多的怨恨。
  反正这一世,萧无尘早已傻傻的把权力俱都交付在他的手中,那么,这为王者,自然该是他。
  他来掌控这一切,自然不会给他的无尘再次出手杀他的机会。
  而唯有如此,他们二人,才有真真正正,做这一世夫夫的机会。
  萧君烨如是想着,就忍不住在眉眼间露出了一丝笑意。
  那笑意格外的温柔和甜蜜。
  萧无尘刚刚低头画了几笔,待一抬头,就瞧见了萧君烨的柔和的眸子。
  他稍稍一怔,就有些不满的开口道:“皇叔莫要笑。你是刚刚下战场的将军,身上应当是满身血气,该为能止小儿啼哭的凶神才是,如何能这般笑?”
  萧君烨轻咳一声,嘴上道:“那皇叔便不笑了。”然而他心中却想,他如何能不笑呢?即便是在战场上沾了满身血腥气的将军,一旦回到家中,遇到了心上之人,亦会百炼钢成绕指柔,除了温柔,还有甚么?
  然而他心中虽这样想,但他的无尘随擅长作画,却极少为他作画,因此亦怕惹恼了他的无尘,于是收敛了心神,好生做了回“威武将军”。
  待得萧无尘搁了笔,萧君烨得了萧无尘的亲口吩咐,才终于在僵着身体坐了将近三个时辰后,起身朝萧无尘走去,看萧无尘终于画成功并且肯给他看的第三幅画。
  “很是威武。”萧君烨见到画,先是一怔,随即就赞了起来,然后声音沙哑地道,“只是不知,何时才能与尘儿一同如画?尘儿天人之姿,若能与尘儿一同入画,皇叔心中,定然欢喜至极。”
  萧君烨的这句话,虽是心中所想,然而却不曾想到能得到萧无尘的回复。
  ——无论如何,他的无尘仍旧是这世间的帝王,他虽然极力在削减萧无尘的羽翼,让他甘心做这笼中之鸟。然而天生为龙,傲骨难折,他到底舍不得折断这傲骨。因为一旦傲骨没了,他的无尘,定然也没了。
  孰料萧无尘听了,蹙眉思索片刻,却是微微仰头,眉眼间有情似无情,竟是笑道:“这有何难?只要皇叔找了人来,让他将你我画在一起,不就成了?”随即他的一双桃花目波光流转,忽而又笑,“只是不知,皇叔到时,要穿甚么衣裳?那日你我成亲时穿的喜服,我的那一身还好好地留着,就是不知皇叔的那一身……”
  萧君烨忽觉心口涨满了欢喜和满足,他几乎想也不想的就抱住了萧无尘。
  “为夫那身喜服,自是视若珍宝,珍之爱之,从不曾弃。”
  
  第69章 昏聩
  
  “为夫那身喜服,自是视若珍宝,珍之爱之,从不曾弃。”
  萧君烨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双黑漆漆的眸子,一直盯着萧无尘。
  很显然,他所说的,是喜服,又不只是喜服。
  萧无尘闻言,眨了眨眼,就扬起唇角,笑了出来。
  “既是如此……那皇叔就找了好的画匠来罢。”萧无尘不是很在意地道,“唔,若是皇叔喜欢——画些咱们穿了别的衣裳的画,也未尝不可。”
  萧君烨目光登时一亮。
  于他来说,某些癖好从前只能藏着掖着,只偶尔在萧无尘心情好时,才会拉着萧无尘换了各种衣裳,然后花前月下,行那等风月之事。
  然而在上次他强迫萧无尘对他行“吹箫”一事后,萧君烨心中对萧无尘亦说不出是否有愧疚之感——若是愧疚,无论如何,都是萧无尘欠他良多,他那次所做的事情,远不及萧无尘之十分之一。然而那等行为,的确是伤了萧无尘是真。
  而伤了萧无尘的事情,萧君烨彼时只做不知,可是,等到二人和好,萧君烨却不能再做不知了。
  伤了就是伤了,萧君烨终究虽不是良善之人,然而萧无尘却是他心尖尖上的人,哪怕他知道了前世之事,依旧无法将此人抛之脑后,再也不在意。
  因此在萧君烨的这种心理之下,伺候接连几日,他都不曾再逼迫萧无尘做些甚么“奇怪”的事情,甚至二人之间的云雨之事,因此也减了不少。
  而现下萧无尘却主动提及此事,萧君烨如何能不高兴?
  他喜欢着的那个人,愿意接受他小小的“怪癖”,并且满足他小小的“怪癖”,这世上如何会有比此事更美妙的事情了?
  因此萧君烨很快就抱紧了萧无尘,喃喃道:“好。尘儿说甚么,都是好的,皇叔都愿意答应。”
  萧无尘埋首在萧君烨的怀中,轻笑不语。
  萧君烨说到做到,很快就弄了好几身奇奇怪怪的衣裳来——说奇怪,倒也不奇怪,只不过除了喜服之外,还有寻常的书生、小厮、郎中、猎户等等的衣裳而已。
  有的是萧无尘穿,有的是萧君烨穿。
  只是每每萧无尘换了各种衣裳,再故意学着那种衣裳原本的主人说话的语气冲他说话时,萧君烨就会控制不住的扑上去……
  于是一番云雨之后,萧无尘那身衣裳要么被撕扯下来,要么就是被蹂躏,到了最后,竟也无法让萧无尘再穿第二次。
  好在萧君烨对待二人成亲时的喜服分外看重,因此强忍着欲火,难得小心翼翼的解了那身衣裳之后,才开始行后头那等事。
  也正因着这些,在承宁二年,正月十五,再次开始上朝的前夕,萧君烨找来的画匠,也只是画了两幅画而已——一幅画是他着便服舞剑,萧无尘穿着皇帝便服含笑抚琴时的画;一副则是二人都穿着喜服,一齐执手的画面。
  虽无其他画像,但鉴于那些衣裳都是毁于他的手中,萧君烨自然是不好说其他。
  他此刻手中正捧着这两幅画看,一面看,一面唇角含笑。
  萧无尘坐在他身边吃药——他这些日子身子养的好了些,不必再卧病在床了,但药还是每日都要吃的。
  这些苦药汁子他吃了太久,久到他连其中的苦味,都能催眠成甜水了。
  不过,即便如此,阿哑在一旁伺候萧无尘吃过药后,还是送上了蜜饯来。
  萧无尘微微摇头,只喝了几口茶水,漱了口,又饮了半盏温水,才算是将那股子药味给压下去了。
  只是即便如此,他心中也觉那苦药汁子的味道犹在,眉心不自觉的微蹙。
  萧君烨此刻已经看完了两幅画,将画收好后,就大步朝萧无尘身边走来,见状就知道萧无尘蹙眉的缘故了。
  “还觉得有苦味?”萧君烨挑眉。
  萧无尘摇头,然而蹙着的眉心,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又在说谎!
  萧君烨如此想着,却是没有逼迫萧无尘非要承认这件事,而是缓缓扳过萧无尘的身子,然后捏着萧无尘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所以,其实,让他的无尘将那些苦药味道给忘记,也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不是么?
  ……
  待到翌日一早,萧君烨很早就轻手轻脚的起床,在院子里打了半个时辰的拳脚,就回到寝宫里,唤萧无尘起床。
  萧无尘正是困倦时,自是不肯,将脑袋埋在被子里,小声嘀咕道:“你自去上朝便去,朕要睡足了才起。”
  毕竟,萧君烨早就已经剥夺了他上朝的权力了不是?
  不意萧君烨却还在执着的唤他:“尘儿,快起来,今日你也要上朝。”
  萧无尘这才颇为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道:“朕身体还没养好,不去了,皇叔去就够了。”说罢,似是因没睡醒,还有些奇怪地道,“之前也是如此,皇叔何必再来唤朕?扰朕清梦?”
  一副要大义凛然的怪罪萧君烨的模样。
  萧君烨心中哭笑不得,但还是温柔道:“尘儿身子不好是一回事,然而年前皇叔已经有令,上朝一事更改,改为三日一小朝,五日一大朝,因此。”顿了顿,又道,“小朝你可不去,但每五日的大朝会,尘儿总要去看看的。无论如何,尘儿是这天下的皇帝,是谁人都不能也不可更改的。”
  萧君烨这话说的却是格外的坚定。
  萧无尘从床上坐了起来,看向一侧的萧君烨,定定的看了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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