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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夫夫在线求生-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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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烈等着等着困了,半眯着眼昏昏沉沉快睡着时,忽然被人摇醒。
  “雨烈雨烈,醒醒。”景昭叫他。
  他睁开眼看景昭,景昭一把把他拉了出去。
  景昭面色紧张地说道:“陛下失踪了。”
  “什么?”雨烈瞬间清醒,第一直觉这是假消息。
  景昭的语速很快,忙说道:“陛下寝殿传来的消息,千真万确,现在内宫那边已经一团乱。我已经让人把消息传回去,告诉十长老了。”
  雨烈问道:“怎么会突然失踪?是不是他独自去了哪里下人没跟着。”
  “不是,”景昭摇头,“陛下的贴身侍婢是看着他就寝的,而后被人发现昏睡在寝殿门口,殿内的人已经不见了。”
  “这年头还有人绑架皇上?”雨烈匪夷所思,“事关重大,要不我回去一趟吧。”
  景昭拉住他,“现在不能回去,你忘了陛下失踪,内宫已经乱起来了,马上就会到我们这儿,到时候你无故消失,岂不是扯上天大的嫌疑?”
  景昭又道:“阁里有消息的话十长老也会让人送进来的,咱们先按兵不动。”
  关键时候景昭脑子转得挺快,雨烈点头同意了。
  一代天子突然没了人,不光宫里会乱,连带着整个国度都会被激起千层浪。
  果不其然,霎时间皇宫里人声鼎沸,侍卫们全部喊起来,调派去各个地方进行搜索。
  队伍中,景昭有些担心地小声问雨烈:“那个暗道不会被搜出来吧?”
  “不会,那里很隐蔽。”雨烈说道。
  “哎,真是,困死我了。”景昭抱怨着,算上前夜宴席,他已经两天没睡好觉了,困劲上来两只眼睛都发酸。
  雨烈拍拍他的背,“谁让咱们皇帝说失踪就失踪呢。”
  翌日天明,全体侍卫终于把皇宫都搜查完了,没找到南青半点踪迹。江百里作为元麾军统领,有失职之罪,于是他指挥着侍卫们到处跑,不让他们休息。
  直到正午时分,一队才轮到最后一班休息,下值准备去吃口饭。
  雨烈看景昭没精打采的样子,掰过他的肩膀带他回宿舍院里,“先别吃饭了,十长老给了补精益血的药,吃一粒然后睡一会。”
  景昭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好。”
  快走到院门的时候路边突然横冲出一个小宫女,在他们面前停了一步,塞给景昭一张字条便匆匆走了。
  雨烈认得她,她是皇后身边的暗线,那人自然也认识雨烈,才会当着他的面传信给景昭。
  景昭正要打开字条,被雨烈一把盖住了,他疑惑地抬头看去。
  雨烈把他手里的条子抽走,“先回去。”
  景昭太久没合眼,昨夜事发突然也是他在外奔波,主管皇宫情报后刚巧赶上这种大事,雨烈都怕累到他。
  景昭听话回宿舍,往床上一趴,闭着眼睛还念念不忘:“那上面写的什么啊……”
  雨烈在自己包裹里找出一个小盒,打开拿了两粒塞到景昭手里。
  “先嚼了。”
  他自己也吃下两粒,然后躺了下来,展开字条,合上,闭眼。
  “字条上说,皇后彻夜未眠,一直在读一本书。”
  “一本书?”景昭听言,从趴的姿势改为侧躺,“她应该是发现什么了。”
  “嗯,或许吧。”雨烈柔声道,“别想了,先睡会。”
  阳光正烈,却丝毫不影响他俩休息,景昭没一会便沉睡过去。
  雨烈半睡半醒地记着时间,约莫一炷香后,他坐了起来。
  “起来,归队了。”他拍拍景昭。
  景昭不愿起,雨烈道:“我走了?”
  “诶!别!”景昭蹿下床,看到雨烈倚着门框等他,立即走了过去。
  雨烈把刚才的字条给景昭,“这消息先放着,再等一个时辰看看那侍女能不能知道是什么书。”
  “好,若是没有的话我便往回送。”
  两人匆匆归队,可还是有点晚了,李庆宗老远指着他们,怒目圆睁,景昭跑过去嬉皮笑脸地说道:“大人大人,属下错了,刚去了趟茅厕。”
  李庆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赶紧排好!”
  他怒视景昭的背影,然后又转头看向雨烈,雨烈道:“茅厕。”
  李庆宗一掌拍在雨烈后背,“排好!”
  这一掌倒是不痛,雨烈走到队尾,景昭立刻凑了上来,“知道为什么挨一巴掌吗?少了一句大人我错了。”
  雨烈抿嘴浅笑一声,“以后你替我多说一声呗。”
  “我不。”景昭盯着雨烈的笑颜,差点要被他骗过去。


第24章 突然表白
  侍卫们全被调出,分派去各处巡逻站岗,宫墙之上从未像今日这样‘热闹’。
  其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么多人挤在这干什么,巡逻没几步就能撞上其他队伍。这架势别说贼人了,鸟见了都不敢飞进来。
  只是宫中出了大事,将领们都无法安心休息,连带着侍卫们也没个消停。
  正走着,雨烈眼前忽然捕捉到一丝光亮,低头见戒指正在发着幽光。
  他走到景昭身边,点了点自己的戒指,示意自己要离开。
  景昭见状低头看看自己手上,他的戒指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不禁有些失望,“那你小心点,快些回来。”
  “嗯。”雨烈心道自己真是变了,从来拔腿就走的人,现在不光跟人道别,还真有快些回来的想法。
  他一转身,停止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借口离队。
  回到主宅后等着他的是刘之语,雨烈有些奇怪,双生戒不是一直由义父控制的吗。
  刘之语迎上来,解答了他的疑惑:“阁领听到消息后,立马就走了。”
  “什么消息?不,哪条消息?”
  “全部。”
  “义父有说是为什么吗?”雨烈皱起眉头。
  刘之语摇头,“他只是把戒指匣子交给我保管,还说让你和我一起管理破风,今后一切重大决定也由你来做。看来,他是想好了要去很久。”
  “他这是什么意思?为何这么突然。”雨烈语气低沉,对义父突如其来的离开感到不快。
  “所以我才叫你回来,亲自跟你说一声。”刘之语道,“别的不用担心,阁中琐事本就是我在主理,早就习惯了,你也不必操心。只是我想提醒你,你现在肩上的职责不同了,该重视起来。”
  雨烈揉了揉眉心,这和他想的不一样,义父此举他完全没有料到,这阵子他甚至以为可以在宫里偷闲,过段安生日子。
  人算不如天算,该来的还是来了。
  刘之语道:“你在宫里不方便,不用管太多。和景昭在宫里当心点,最近可能不太平。”
  “嗯。”雨烈心不在焉应了一句。
  刘之语看着他欲言又止,“雨烈,阁领曾经明确和我说过,要你继承他的位子。这件事你从小就清楚,也该做好了心理准备。”
  雨烈暗叹了一口气,他确实曾经做好过,可现在不是。
  “我知道了。”
  很多事情他本以为会有另一个方向,甚至他心动了,想往那条路上踏出一步,结果到头来脚下只给了他一条路。
  笔笔直直,没有分岔,没有意外。
  雨烈独自走进漆黑的暗道之中,仿佛又回到了四个月前的日子。
  这段时间他内心曾产生过的动摇,在今夜全部崩塌。
  暗道很黑,他默默走着,觉得怎么也走不到头,内心生出烦躁。
  走了一段路后雨烈停了下来,从边上拿下当初景昭用过的那盏灯,点亮了它。
  雨烈注视着里面跳动的火光,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渴望过光亮,耳边甚至响起了景昭的欢笑声。
  ……
  景昭现在观察雨烈的情绪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豪不夸张地说,他瞥一眼就知道雨烈现在很烦躁,很消沉,尽管他的表情和往常一般无二。
  这两日不分昼夜的值勤让所有人都累了,一早便睡了过去。雨烈回宫后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不声不响的。
  景昭给他倒了杯清茶,悄悄走了过去,“出什么事了?”
  雨烈握着茶杯说道:“十长老跟我说,义父今日得了消息,出远门了。”
  “啊?”景昭也有些诧异。
  雨烈缓缓说道:“嗯,因此我这个副阁领自然要担起职责,开始接手破风的一些事物。”
  “那……也是合理的。”景昭小心翼翼地说道。
  “景昭,我曾经无所谓我的人生,无所谓生死,无所谓义父给我安排什么任务、给我什么样的位置。”
  “嗯。”景昭知道,那也是自己初识的雨烈,大家熟知的入溪。
  雨烈看着他,“但是我发现我慢慢地变了,我变得有所谓,在意自己和他人的生死,还有未来的生活。”
  景昭不语,他听得出雨烈语气里的希冀,但雨烈的神情告诉他这些期盼都成为了现在的拖累。
  “现在我突然梦醒了。”雨烈抿了口清茶,舌尖有点苦,“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何谈回头。”
  “生而为人,有生死观,有人生追求,这才能称之为人生。”景昭坐了下来,认真地看着雨烈,“为什么要梦醒?你所期盼的不是梦,都是可以实现的事实啊。”
  雨烈浅浅地摇了下头,到了现在,什么都不敢奢望了,他怕又一次从高地摔下来。
  景昭仍是看着他,内心做下了一个他人生里最重大的决定:“我知道现在不是一个适宜的时候,但我想告诉你,我喜欢上你了。”
  雨烈茫然地抬眼,对上景昭的双眸,觉得自己心上被人捏了一把,说不出的酸疼。
  景昭话匣子一开,便再也收不住:“我就是想让你知道,你值得人喜欢。遇到你,你尊重我,包容我,惯着我,还保护我……虽然也总爱管着我,但是你的好太多太多了,而且你飞檐走壁也比我厉害好多。”
  雨烈忍不住笑了声,但在他心里,景昭似烛火之明,纵然温暖光明,可终有一日会燃尽。
  而在他身边,区区烛火很快便会被黑暗吞噬贻尽。
  “景昭,我对你……不是那种感情。”雨烈难得说话磕巴了一下,“但也不是没有感情。”
  对方现在是对他彻底摊牌了,一副已经无所畏惧的表情,他索性也敞开了说:“身为刺客,身在皇宫,身怀怪气,每一样都是催命符……”
  “我,没想过我会活很久。”
  景昭鼻尖一酸,怎么会有人把死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他想过雨烈拒绝自己的千招百试,唯独没想过这种,甚至没说自己的半点不是。
  雨烈身上带的枷锁,已经重到让他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对生不抱希望。
  “你别这么说,你可以寿享天年的……”景昭再出声时,声音都有些哑了。
  雨烈微笑着把手伸过去碰碰他的脑袋,“所以别喜欢我了。”
  他尾音未收,就见景昭忽然站了起来,俯身贴上了他的唇瓣,两个人的唇上还残存着清茶的味道,又苦又甜,丝丝入扣。
  景昭的脸又一次不争气地烧红了,豁出去了紧紧吻住雨烈,再懵懂的爱意也在这一刻汹涌了出来,他确信自己倾心于眼前之人。
  雨烈却是完完全全地愣住了,全然没有料到景昭会有这样的举动。
  景昭的鼻息和温软的唇让他一时半会陷了进去,心不受控制剧烈跳动起来,嘴唇相接的柔软令他头皮发麻,心底软成一片。
  虽然比景昭多活了七年,但他长这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接吻,心门深处一种奇妙的情感便要爆发出来……
  这样不行。
  雨烈擦着景昭的唇瓣,别扭地转过头,给两人唇上都留下了不深不浅的印记,那触感久久余存。
  雨烈坐在远处平复了一下,站起身扶了一把还弯着腰的景昭,垂眸看了一眼他,什么话都没说,往屋内走去。
  他快进屋的时候,回身看了一眼,又迅速转了回去。
  景昭没有跟上来,站在原地呆愣愣的,那副怅然若失的神情,雨烈看一眼就受不了。他深吸了几口气,试图平复自己仍在乱跳的心。
  夏夜惊扰,无声的波澜涌起在两个人之间,汹涌又平静。
  雨烈颇有些恍惚地上了床,身边就是景昭的床铺,他到哪都有景昭的味道。
  别想了,好好拒绝便是。
  他很清楚自己应该封存内心,他是条薄命,身上的血债太多,他相信因果报应,早就做好了死的准备。
  没法把一个平时想惯着的人拉来受苦,他更不值得这个人的喜欢。
  他该修补这个错误。
  不知想了多久,雨烈依旧没睡着,这期间,景昭也没回来,不知道在外面做什么。
  雨烈闭着眼,直到耳朵捕捉到一丝极轻的脚步声,然后便听见景昭爬上床睡下了。
  两个人背对着背侧躺,静悄悄的,一夜无眠。
  ……
  南青失踪的消息不胫而走,在风卿城内都已不算是个秘密。
  次日早朝,殿内吵得像个菜场,大臣们你一句我一嘴,看这架势快把房顶掀开了。
  大殿龙椅虽然空着,但左右两侧分别坐着皇后和殿下南霁阳。
  南霁阳显得有些局促不安,频频扭头去看文锦,企图快点逃离这个令他如坐针毡的地方。
  可惜他的母后只是一言不发地听着底下人的争论,似乎在独自思索着什么。
  而朝堂下,大臣们各说各的,互相争辩,全然失了秩序和礼节。
  “母后——”南霁阳瞄了一眼其他人,小声喊道。
  文锦皱了皱眉,招手叫来身边侍女,对她耳语几句。
  南霁阳看着侍女走近了自己,然后俯身说道:“皇后娘娘让殿下稍安勿躁。”
  “稍安……好,我稍安。”南霁阳不爽,把人给瞪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孩子皮,就这么告白了,失败了吧。


第25章 嘻嘻
  景昭起床后就顶着个黑眼圈,一脸哀怨地盯着雨烈。
  雨烈想着昨晚的吻,被看了许久之后终于受不住,轻咳一声递了个疑惑的眼神过去。
  景昭早在心里掂量过了,小算盘打得啪哒响。
  他担心了一晚上怕雨烈讨厌他,把他赶走,可早晨起来发现对方似乎还和往常一样,大概是没有要赶他走的意思?
  或者说自己还大有希望,至少雨烈没有厌恶那个吻。
  他于是大胆了,嘟着嘴轻哼了声,“没睡好,困死我了。”
  “怪谁?”雨烈叠着被子,头也不抬地回道。
  见雨烈还能跟他开玩笑,景昭这下心也着了地,嘿嘿一笑,“怪我,可我不后悔。”
  雨烈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直起身子看景昭,“你最好赶紧后悔,不然……”
  景昭盘起腿挺直了腰板,“不然怎么?”
  雨烈叹一口气,弯腰继续叠他的被子。
  他没想好,想不好该怎么办。
  景昭见好就收,绝不把人逼急了。他匆匆爬下床,立马在雨烈面前消失。
  早训的时候景昭看见旁边廖子彬和范时毅两个人对打得很开心,便闲不住了,缠着雨烈也想要切磋。
  雨烈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人家怎么样你就要怎么样?没点追求。”
  “我有追求,你又不给。”景昭小声说着,拿剑尖去碰雨烈的佩剑,一下一下的,试图挑起雨烈和他练剑的欲望。
  雨烈手一动,制住了他乱动的剑,“别招惹我。”
  “哎——”景昭见状故意叹了一口大长气,像是把从头到脚的气都给撒出来似的,“子彬哥和时毅哥多好啊。”
  雨烈瞥了眼他那副样子,眼巴巴地盯着别人,其实心里懂事,可嘴上又偏偏爱闹几句。
  “嗯,挺好的。”
  景昭眼睛一亮,“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雨烈没理他,独自走到了一边。
  景昭跟了过来,仰着头笑嘻嘻跟他说话,“你是不是喜欢我?还躲躲躲,躲哪去?”
  雨烈回身,抬手弹了一记他的脑门。
  “不喜欢。”
  “喜欢。”景昭吃痛,捂住了额头,“不说了,我该去收消息了。”
  他潇洒地转身离开,背过去时一咧嘴,灿烂地笑了起来,像获得了足以支撑毕生的温暖。
  ……
  连着几日,关于南青失踪的事都没有任何进展,雨烈隐隐觉得其中不简单。义父二话不说地离开,倒像是知道了什么,要去掺和一脚的样子。
  景昭现在得了空就爱干两件事,缠着雨烈,然后四处收集情报,回来继续缠着雨烈。
  直到第七日,眼看着消息瞒不住,各方压力汇聚陇上。
  皇位不可空缺,皇后有意让南霁阳继承皇位,却换来大臣们更加汹涌的声讨和反对,局面便如此僵住了。
  这日到了夜里,玄武殿内仍旧灯火通明,皇后和殿下以及几位大臣在内议事。
  一队过来轮值,他们正在殿外巡逻着,景昭碰了碰雨烈的胳膊,眼神示意他往远处看。
  雨烈望过去,瞧见远处屋顶上有个黑影。
  黑影半蹲着,不仔细看的话很容易认成屋脊上雕刻的神兽。
  他仔细辨认一番,这期间黑影换了几个姿势,他眯了眯眼,依稀觉得那个人的身形很像义父。
  没过一会,雨烈看见那人射出一箭,正是去向玄武殿内!
  景昭和他同时回头看去,箭轻易穿破窗户直刺入内,片刻后侍卫们叫了起来:“有刺客!”
  人群骚动了起来,殿门瞬间大开,南霁阳冲出来喊道:“快去追!”
  要不是紧随其后的皇后拉住了他,南霁阳眼看就亲自追出去了。
  景昭落在队尾,故意往殿内看了几眼,跑回雨烈身边说道:“里面无人受伤。”
  “射箭那个人你看着眼熟吗?”雨烈心里头装着事,黑影早就没人了,但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景昭有些奇怪,“这么黑能看出什么啊?”
  雨烈抿了抿唇,“算了,我也不确定。”
  一队第一个赶到了射箭位置,周边十分嘈杂,几个离得近的侍卫队听到喊刺客也在到处追捕。
  然而那个刺客像是空气一样,来无影去无踪,瞬间人间蒸发。
  既然箭目的不在伤人,这个刺客便不是死士,他必然给自己留好了后路。
  这么想着雨烈觉得四处追人完全没必要,可无奈自己不是发号施令的。他放慢了脚步,渐渐和其他人分散了,只有景昭跟着他。
  “大晚上的没个消停。”景昭苦笑一声,“今晚又不能睡了,那些刺客什么的就不能白天来吗!”
  “那大概是个送信的。”雨烈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信?”景昭好奇,“会不会是贼寇传话说用万两黄金换皇帝?”
  雨烈撇了撇嘴,“猪脑子。”
  景昭气冲冲地说道:“我发现你最近嘴变毒了啊!不能仗着我喜欢你就欺负我!”
  雨烈懒得跟他争论,“就算有那个能力绑架皇上,也没人有那个胆量,这么做只会给自己惹来一堆祸事。所以我说你猪脑子,猪才会相信皇上是被绑架的。”
  “那你说,失踪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先前雨烈是毫无头绪,可今晚的事情给了他一个方向。
  “我怀疑他也是自行出走,出于某些原因,他抛弃臣民抛弃家室,一走了之。”
  “也?”景昭顿了顿,“你是说阁领……对啊,他也是抛下一切忽然就走了。”
  雨烈停了下来,思索着说道:“方才那个黑影,我看着像义父,但又没法确定。”
  景昭错愕,“怎么可能?他都离开这么多天了,不可能还在风卿城。”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能在皇宫里来去自如的人修为肯定不低,至少在我之上,风卿城中能找得出几个五阶以上修为的?”
  “额……大概两只手数得过来吧。”
  景昭思量着,不禁也细细回想之前看到的黑影,试图与没见过几次的阁领相对比,他不禁皱皱眉,“我对阁领不熟悉,无法辨认。”
  “算了,走吧。”雨烈动了,两人现在穿着侍卫军装,歇在路边会被抓失职,“当下先搞清楚那支箭送去了什么消息,别的事先放一放吧。”
  这消息一探,便磨到了第二日清晨,景昭带回消息:“昨夜的箭确实带了一封信。”
  “写了什么?”雨烈问道。
  “五个字,‘传位南霁阳’,是陛下亲笔,还盖了印鉴。”
  看来失踪这件事基本上可以确定就是南青自主的离开,现在南青都传回了消息,那么义父呢,他到底隐瞒了什么,是不是也该传点什么回来。
  雨烈点头,示意知道了,“没想到改朝换代会来得这么快。”
  “世事难料……”景昭轻声说道。
  这封书信成了眼下皇后扶持殿下登基的最大助力,以此为据,南霁阳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皇位。
  上朝之前,皇后去了南霁阳的寝宫,她面容憔悴,眼睛也布了血丝,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阳儿,眼下大局已定。我考虑了一晚,还是担忧你父皇的安危。母后决定要出城去寻你父皇,留元麾军统领江百里保护你、扶持你。你可安心……”
  南霁阳打断她,“母后要弃我而去,让我主掌大局?您又不是不知道当下时局,父皇在时臣民们无不俯首,他一走,那些人便立刻跳脚,恨不得坐到皇帝的位子上指手画脚!”
  “你父皇已经传回圣旨,大臣们不敢再说什么。”
  南霁阳眼中透出伤心和失望,“母后,今夜可是八月十五,您还记得吗?这种日子你留我一个在皇宫里,孤立无援。天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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