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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夫夫在线求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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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恭恭敬敬地走了进去,南霁阳正靠着床背坐着,只穿了件里衣,头发随意散乱。
景昭发现屋里还有一个人,顾兮彤就在他边上站着,此时也没有被赶出去。
顾兮彤面容很是清丽,见到景昭也是很礼貌地点头致礼,然后就离开床边去别处站着了。
“陛下。”景昭站定,拱手作揖。
南霁阳点点头,声音有些沙哑:“景昭,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听御医说,那野生降地草多半带有毒性,你能从那么多带毒的草中精确挑选出无毒草,非常难得,说明你深谙草药之道。”
“属下其实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为陛下效力是属下的荣幸。”
南霁阳认得他,之前自己还让他罚跪,这次承了人情,也不再废话直截了当地说:“你要什么赏赐?”
景昭心道机会来了,“属下恳请陛下能宽恕我之前犯的错误。”
“你先前犯了何事?”南霁阳疑惑地问道。
“嗯?”景昭语塞,停了会才小声说,“来寒烟宫第一日的午宴上,属下闭着眼睛守卫,失职了。”
南霁阳觉得莫名其妙,“难道是朕定了你的罪?”
景昭心里想着可不是么!但嘴上却不能说半点南霁阳的不是,于是耐心解释道:“那时陛下还特意开口问了,后来属下就被江统领罚了军杖,赶出一队,并且被剥夺了三个月的挑战资格。”
南霁阳似乎是坐得有些累,身子下滑,懒懒地赖在床上,闭上了眼睛,“怪你自己,该罚。不过我也真讨厌别人擅自解读我心思。”
他接着说道:“我会让江百里撤了对你的惩罚,这只是小事,你不要点什么真正的赏赐吗?仕途,金钱,我不计前嫌,什么都可以。”
“不敢,属下已经知足了,谢陛下。”景昭想,自己要那些虚的干什么。
南霁阳冷哼一声:“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抓住,傻子一个。”
说完他招招手叫顾兮彤,“兮彤,把那边柜上的荷包拿来,顺便再给我倒杯水。”
顾兮彤轻轻地在屋内走动,取了个荷包递给南霁阳,接着转身去倒茶。
“拿好。”南霁阳手指勾着荷包举向景昭,示意他来接。
景昭上前几步,双手接过荷包袋子,捏到了四根硬硬的块状物,猜测大概是金条。
这些钱不拿白不拿,都到手了就没有还回去的道理,“谢陛下。”
南霁阳轻笑:“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客气几句,不肯收呢。没想到你这么爽快,真直接。”
景昭一时窘迫,南霁阳接着说:“那些俗礼搞得我头疼死了,你千万别学,保持本性就好。”
景昭随口敷衍两句,他想快点回去了。
南霁阳却好像忽然对这个比他还小几岁的侍卫产生了兴趣,扯东扯西地和他瞎聊,事实上都是南霁阳在说,景昭只附和几句。
再说一个人躺着,一个人站着,不可能有一个正常的聊天氛围。
南霁阳问了一些元麾军的情况,从每日的训练内容到宿舍环境,景昭一一回答,并且妥善略去了他们平时经常翘班偷懒的情况。
大概有大半个时辰,门外的御医进来,告诉南霁阳该安静休息了。
南霁阳:“知道了,景昭,你先退下吧。”
景昭如获大释,“属下告退。”
出了南霁阳的寝殿,景昭一溜烟冲回宿舍找雨烈,进门才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嗯?怎么回事?”景昭自言自语道,想着他是不是去值勤了。
景昭心不在焉地一回头,迎面撞上一人,痛得他捂着脑门后退了几步。
还在发育阶段的景昭个子不如其他人,他撞了人的话一定是用头磕在了对方身上,而这种情况下,对方一般会比较惨。
“啊!”那名侍卫捂着嘴,口里一阵腥气,显然是被磕破了嘴唇。
“对不起对不起!”景昭赶忙道歉,“……代本心?”
代本心皱着眉看景昭,说道:“是我!走路不长眼啊!”
景昭有些不爽,虽然曾经在一队一起共事了那么久,但对代本心他就是提不起好感。
“我已经道歉了,你知道雨烈他们在哪吗?”
代本心放下了手,拧着眉说道:“没长脑子吗?晚饭时间啊!”
“啊!”景昭一拍脑袋,都怪南霁阳,聊得他都没有时间意识了,“谢了,再见!”
出了门景昭暗暗撇嘴,还是雨烈好,雨烈多温柔啊。代本心吼得他脑子疼,想着他又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
景昭果然在小饭堂找到了雨烈他们,端了饭便凑过去坐在一起。
雨烈微微蹙眉,看起来心情欠佳:“回来了?还以为你被留在那吃饭呢。”
景昭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意味,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没忘心里去,“哎,可累死我了,陛下有多能聊你们可不知道。往床上一躺上下嘴皮一碰就不带停的,我生生站了半个多时辰,跟罚站似的。”
廖子彬:“那你可以回一队了?”
“嗯!很成功,我一说陛下就答应了,还说这根本不算什么赏赐。”
原启笑话他:“那你还捞了什么好处?”
景昭神秘地一笑,从怀里揪出荷包的一角给他们看,“大家都有份。”
几人立刻非常默契地笑了起来。
雨烈摸了摸景昭的头,挑出一块好肉放进他碗里。
其他三人纷纷效仿,瞬间把景昭的饭碗堆满了。
南霁阳的办事效率很高,一餐晚饭的功夫二队队长郑安就来找景昭,告诉他已经重新被派回一队了,让景昭赶紧收拾东西。
……
重阳那日来的寒明山,因为一场变故和一些隐患,导致他们耽搁到十月才启程回皇宫。
为了保证回程的安全,江百里特意又调来五百人,可谓声势浩大。
在等待返程的日子里,江百里作为众臣中唯一的武将,带着人马上山找到偷袭的那帮贼窝,审问一番,只知道那窝流寇是临时组建的,专门打劫野外山地的富商车队,没想到这回一棒子捶到了皇帝头上,于是翻了船。
劫匪们的言辞没有破绽,来龙去脉很清楚,江百里也审不出别什么,于是南霁阳下了斩刑,就此了结这一桩事。
终于平安回到了皇宫,眼下也快要进入一年里最后一个季节冬季,天气彻底凉了下来。
“今晚我们出去玩玩吧,我请你吃饭。”景昭抛着自己上回赏赐得来的金条,对雨烈说道。
雨烈看他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在山上就没少炫耀他那几根金条,雨烈点头同意了。
景昭顿时眼睛放亮,兴奋地蹦了起来。
天色渐沉,夕阳拉扯着最后几丝光亮,结束了下午的值勤后,两人和原启他们打过招呼,一前一后脱离了队伍。
他们快速离开皇宫到了风卿城一条很热闹的街上。现在还不是很晚,正是饭店生意正火热的时候。
景昭兴奋地说道:“我知道这里有一家新开的饭馆,早就想吃了!”
雨烈笑着说:“听你的。”
“靠谱!我请啊,别跟我抢。”
“行,把你厉害的。”
两人一路说笑着走到了一家特别热闹的饭店门口,景昭戳戳雨烈的胳膊,“到了。”
雨烈抬头一看,‘铃风居’,名字不错。
门口的堂倌赶紧上前迎接二人:“二位公子,十分抱歉,小店已经坐满,恐怕要等……”
雨烈掏出来一大锭银子,抛给堂倌,“插队。”
“喂!你怎么自己掏银子,都说了我请。”景昭去抓雨烈的银子可惜没抓到,只抓住了他的手。
雨烈猝不及防握住了软乎乎的一只手,顿了顿,说道:“饭你请不就好了。”
堂倌一掂量,眼神都亮了,没想到这两个穿着普通的年轻公子这么阔绰,忙说道:“三楼雅居还空着,只是需承担额外的费用,您看?”
景昭不满地撇了他一眼,说道:“有位置还不请我们进去。”
堂倌一哈腰,“是是是,小的错了,二位请。”
铃风居的三楼雅间十分清净,与一二楼的喧嚣完全隔绝开来。过道和窗台摆着清一色的兰花,清雅可掬,人走动间能带起淡淡的兰香。
三楼中庭空地偶尔提供歌舞演奏,而它的三面共有三间雅居各执一方,此时里面都静悄悄的,大概是没人。
雨烈和景昭被安置在右手边的房间里,房间极大,不仅有餐桌,还有棋牌、乐器供人娱乐。
他们刚一坐定,就有两位长相貌美的女子端着洗手的盆子和毛巾进来。
景昭忙说道:“两位姐姐,我们自己来吧。”
两名婢女带着微笑一点头,便将东西放在他们面前,等他们洗完了手,再将盆和毛巾收走了。
还不等二人点菜,几名小二就端进来三道菜,为首的介绍道:“二位公子,这三道菜是小店的招牌,玲珑脆鸡,鲜汤焖茄子,嫩豆腐鱼头煲,吃过的没有不叫好的。您二位先尝尝垫垫肚子?”
景昭早就饿疯了,没想到这家店如此通情达理,不用点菜直接上现成的,也就不客气提起筷子就戳向盘中。
雨烈没有立刻吃,先拎起茶壶给景昭倒了一杯茶放在他面前,再给自己倒一杯,端起来喝了一口,这才开始动筷。
“好吃!再上坛酒!”景昭嚼完一块鱼肉,冲小二说道。
雨烈忙阻止:“不许喝酒。”
眼看景昭的表情委屈起来,雨烈有点想改口了。
第36章 旁观者清
小二忙说道:“二位公子不知道,小店自制的果酒也是一大特色招牌,保证二位不失望!”
雨烈满意地一点头:“那来点果酒吧。”
景昭嘴里塞满吃的,雨烈看着好笑,劝道:“你先喝口水吧,待会别把你噎死了。”
景昭不满地斜睨他一眼,不清不楚地说了一句:“有你这么咒人的嘛。”
这时小二在外头敲了敲门,进来送酒。雨烈顺便加点了几道菜,生怕景昭吃不饱。
景昭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这酒真好喝,但尝不出是什么果子酿的。”
雨烈也仰头喝下,评价道:“这果酒比三长老酿的要好喝些。”
景昭惊讶道:“三长老还酿酒?”
“嗯,他喜欢捣鼓这些。”雨烈续杯,又喝了一口,“等下次看到他的时候我问他拿点来给你尝尝。”
“切,刚才你还不让我喝酒。”景昭愤愤道。
雨烈忽视了他的小脾气,“很久没回去了,既然出来了,吃完饭就回去一趟吧,顺便把连理殿发现的地图和书的事跟十长老说说。”
“好呀,不过我都没带出来。”景昭挠挠头,一脸懊恼。
雨烈看他一眼,“没事,以后再拿出来也不迟。主要是地图的事,必须跟他商议一下该怎么办。”
景昭又大快朵颐起来,这顿饭他吃得直打嗝,最后剩下的那些也一直嚷嚷着要带回去。
雨烈一阵头疼,再吃肚子都该撑破了,好不容易摆了点威严出来才震住他。
酒足饭饱过后,两人回了主宅。
他们进了二道门,看见议事厅内竟然灯火通明,里头有人在谈事情。本来往刘之语住所走的他们调转方向,往议事厅走去。
三长老,九长老,十长老和江妤……上一次人来得这么齐的时候刚巧少了三长老,这回少了个大长老,反正总是凑不齐。
“好热闹啊。”雨烈大步迈进来,打断了众人的讨论。
里面的人看见他有些惊讶,然后纷纷站了起来,“副阁领。”
景昭倒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起来,站在门口不动。雨烈见了,想到他除了十长老,这屋里的其他人都没见过,难免会怕生。
他伸手把人拉进来,放手时在景昭的胳膊上拍了拍。
景昭心里一阵温暖,又看到十长老对他安慰地点点头,顿时就放松了下来。
“在商量什么?”雨烈不再管景昭,问其他几人。
江妤自打二人进门眼珠子就一直盯着他们上下打转,尤其是景昭,这个人她没见过,但雨烈竟然会把一个外人带进来。
而且,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雨烈对他也太过照顾了吧!
她捏着声,身姿轻缓地走过来,故意隔在雨烈和景昭中间,“副阁领,我们商量的事,可不能让外人听了去。”
景昭去看江妤,她眼里对自己充斥着敌意,便敏锐察觉出这个人跟自己一样喜欢雨烈,瞧她故意要把身体贴上去的样!
不知羞耻!景昭愤愤地在心里骂道。
雨烈自然是避开了江妤,在主位落座,“都认识一下,景昭,是皇宫里的情报主管,第十六枚戒指的主人。”
说罢几个不知情的人惊讶地去看景昭,没想到他这么年轻便拿下了戒指的使用权,更有副阁领的推崇。
“这下可以说了吧,你们刚才在谈什么?”雨烈又问。
刘之语一直坐着,最是波澜不惊,他道:“是赤昆的事,大长老与他有交情,不断地接受任务,刺杀和情报源源不断,我认为已经十分不妥。现在赤昆依旧没有收手的意思,大长老今晚又被请去喝酒了,想必是赤昆千方百计地想缠住大长老为他更进一步,清除朝中威胁。”
九长老道:“他仗着钱多,就想为所欲为。”
“这么麻烦。”雨烈沉思着说道。
江妤过来添一嘴:“虽说破风的初衷是拿钱办事,但像赤昆那样肆无忌惮地下任务,会给我们造成很大的困扰。”
刘之语清咳一声,“这也是当初设立不接触官位三品以上大臣的原因了,就是为了保护自己。现在我在担心,破风一步步被人利用,一旦彻底卷入政治,下场很难收拾。”
雨烈想了想,说道:“十长老,义父当初的意思是暂时维护朝局稳定。他既然开口了,你也不必过于纠结我们插手政事。但此事也断不能放任它这么发展下去。”
他又扫视了一圈屋里的人,“将大长老去职,再把赤昆录入雇主黑名册。至于如何摆平他,我会亲自去。”
江妤听完便要给大长老求情:“副阁领,老大他也没犯什么错,只是遇上了位难缠的雇主,偏生又认识,所以……”
“知道,大长老只是暂时革职。”雨烈不动如山,他没打算真的剔除大长老,只是为了让赤昆彻底放弃,必须要迷惑一下敌人。
其他人纷纷同意,而江妤看向雨烈的眼神则是满满的爱意。
景昭看见江妤的那副表情,撇撇嘴,不满地翻了个白眼。
刘之语的位子刚好能看到站在对面的景昭,他看看这个看看那个,若有所思。
“没事了,大家散了吧。”雨烈又对刘之语说,“十长老,我找你有事。”
他向门外走去,走到一半脚步顿住,冲着旁边懒懒坐着的黑衣男子说道:“三长老,讨点酒喝。”
那黑衣男人走近了浑身酒气,声音低哑地回道:“叫人给你送过去。”
雨烈对景昭一招手,让他跟上,身后江妤不服气地重重哼了一声,雨烈没搭理,带着人走了。
一出门,雨烈便对刘之语说:“我们在寒烟宫有发现,事关重大,我想先和你说再跟他们说。”
“对,可惜东西没带出来。”景昭附和。
刘之语听言加快了脚步,“去我那说。”
几人进屋后,景昭迫不及待地说:“十长老,我们找到一本书!或许能弄明白如何医治雨烈的魔气了!”
“魔气?”刘之语错愕。
雨烈一巴掌把景昭推开,“等下再说我的事,先说破风的。南青寝殿私藏了一幅风卿城地图,上面标出了我们主宅的位置。”
“主宅?”刘之语又一次惊讶,“位置被标出来了?”
景昭用力点点头,一双眼睛乌溜溜盯着他:“准确无误,该怎么办十长老?”
刘之语沉吟不语,脑中回想历年来发生的事情。破风一直是风平浪静,怎么会败露踪迹?一时半会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件事确实是个巨大的隐患,他们了解了多少秘密,我们无从得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会开始着手转移这里的重要资料,留个空穴。”
当年花了好多精力建的主宅,现在要舍弃了,还真有些舍不得。
但保命要紧,雨烈还是赞同了刘之语的计划,“那就有劳十长老。”
“跟我说说魔气的事吧。”
景昭来劲了,对他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还顺带地跟刘之语讨论起了药理。
雨烈见他们兴起,便自己安静坐在旁边喝茶。景昭学东西确实挺快的,一点即通还能举一反三,难怪之前刘之语能收留他当药童。
两人聊了会,似是陷入了僵局,一言不发。雨烈见状问他们:“怎么了?你们休息会吧。”
刘之语正在翻书,“景昭把书上的东西基本都记下来了,你俩先回宫,我自己慢慢琢磨。”
“那行,”雨烈起身站到景昭身边,捏捏他的脖子给他松神,“景昭我们走吧。”
景昭脑袋后仰过去看他,脸上有些疲惫,借着雨烈拖住他脑袋的力量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十长老,我们先走一步。”
刘之语挥挥手,让他们出去了。
雨烈想回自己的住处看看,走到门口他习惯性地瞥了眼隔壁义父那里,一片漆黑。
他皱眉,不知道义父在外面忙什么。
景昭看他表情,举起手在他后背拍了拍,“别担心,阁领这么厉害,会好好的。”
“哟?你这样可安慰不了他。”一声慵懒低沉的调侃从他们身后传来,只见三长老谢澜禾提着一坛酒站在不远处。
景昭被吓了一跳,瞬间羞窘,想立刻逃走。
雨烈看到景昭的样子笑了一下,“谢澜禾,送酒就送酒,别吓他。”
谢澜禾虽然平日里总是醉醺醺的,胡子拉碴,看上去很老气。其实他才二十八,前年刚晋升上来。
雨烈和他以酒相识,两人私下相处很随性,虽交情不深,但互相也信得过。
“啧,我都亲自来送酒了,你还怪我。”谢澜禾看了眼景昭,又对雨烈低声说,“你小子什么时候对别人上心过,当我看不出来。”
雨烈抿了抿嘴,接过他手里的酒:“改天请你去铃风居吃饭,那的果酒比你上回酿的梅子酒好喝。”
谢澜禾一听,倚着廊柱的身子瞬间站直了:“比我的好喝?那还等什么?我先去了,你俩玩吧没空陪你们。”
说完谢澜禾一转身飞速离开,不留一句道别。
景昭见人走了这才恢复常态,靠近雨烈小声问道:“他说你从没对别人上过心,是吗是吗?”
雨烈全当没听见,“走,去里面坐坐,喝点酒就回去。”
“哎你别逃避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三长老他说得对!”景昭追着他走进屋。
第37章 做个美梦
进屋后,雨烈将谢澜禾送来的酒拆开,倒了两杯出来,剩下的塞好保存起来。
“见人就怂,也就敢在我面前逞能。”
“切,”景昭嗤之以鼻,“那不是人家修为比我高吗。”
雨烈没有拆穿他,论修为自己不比谢澜禾高吗,整个破风也就义父修为比自己高了。
酒香四溢,香醇浓厚,他们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啊好烈,一点都不甜!”景昭吐着舌头努力适应这猛烈的口感。
“你以为所有酒都像铃风居的果酒那样甜甜的?”
景昭又问:“刚才在议事堂,江妤干嘛总盯着你?我吃醋了。”
“还学会吃醋了。”雨烈用力揉了揉景昭的头发,景昭不满地躲开了。
雨烈觉得好笑,说完自己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娓娓道来:“江妤比我大一岁,进来也有五六年了,她平时做衣服胭脂水粉那些生意,脑袋很精。三长老和九长老,一个好酒一个好赌,你可别跟他们学。”
景昭嘴角往下吊,酸溜溜地说道:“还夸别人。”
“祖宗,你喝酒上头了吧,我这非贬非褒的你还酸。”
“那不一样!我看得出她喜欢你,她看我还有敌意……”景昭委屈地说道。
雨烈无奈,“好了好了,我就当你喝醉了,就惯你这么一回,以后不许这样。”
景昭蔫蔫地趴到桌上,对着酒杯喝酒,不再吭声。
雨烈怕他喝醉了,没让景昭再碰,把他的酒杯抽走自己干完。他又收拾了点东西,便带人出发回宫。
半夜里景昭睡得不安分,雨烈被弄醒好几次,猜测他是喝了酒的原因。
景昭要么说一些含糊的梦话,要么过来抢他被子,雨烈每回都要坐起来看他到底在搞什么。
这一晚他一夜没睡。
清晨,雨烈以为闹腾了一整晚的景昭总算能清醒过来了,哪知道他睡得更沉,怎么叫都叫不醒。
廖子彬拿了吃的过来诱惑景昭,雨烈对他也威逼利诱,景昭还是像什么都听不见一样,就窝在墙角呼呼大睡。
“这样不行,要不直接把他扛走,我们在一队凡事要小心。”原启说着就打算上手。
其他人不知道他们昨晚还喝酒了,雨烈庆幸当时只让景昭喝了一点,不然真该耽误事了,他说道:“我来搞定他,你们先去忙吧。”
等别人都走了,雨烈在自己包裹里翻找摸索。
他酒量好,平时不会备醒酒的药,但他记得有一些解毒和疗伤的药,也不知道有没有用,拿出一粒比较通用的解毒丸喂给景昭。
景昭睡得很死,半夜里头脑发胀,好不容易进入沉睡又一直受到干扰,眼皮很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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