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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夫夫在线求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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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了,先填肚子吧。”雨烈一拍景昭的脑袋,见他这段时间频繁皱眉,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
又过几日清早早训集会,景昭看到一大帮面生的侍卫,都是新兵。
他见大家一个个都和新兵们热络地熟悉起来,好像一早都知道有新人要来,虽然有点发懵,但也跟着聊了几句。
雨烈见他那样子就知道他是装的,这段时间宫里的很多大事小事景昭都很少管了,两耳朵一塞就琢磨魔气的事,情报往来又变成了雨烈管理。
“这是什么情况?”一解散,景昭便问雨烈。
“真是忙傻了,”雨烈无奈,“之前就说过,上回寒明山上遇袭,死了不少人,需要大量补员。”
景昭哦了声,总算解惑,“那这回还有送人进来吗?”
雨烈知道他的意思,像这种大批量招新人进宫的机会实在不多见,在中间暗藏刺客送进宫甚至殿前再容易不过。
他摇了摇头,“没有,皇宫和朝堂是义父想吃的一块肥肉,我不想吃。”
景昭不置可否,“嗯,我支持你。”
“那你还想呆在这吗?想出去的话随时出去,现在阁里我说了算。”雨烈带着浅浅的微笑看他。
景昭还真认真地想了想,“还是先呆在这吧,这里好玩,回去了又是打打杀杀。再说你现在也需要一个相对安稳的环境,这里刚好与外界隔绝了。”
雨烈笑笑,摸了摸他的头。
侧身的刹那雨烈瞥见后面向他们走进的几人,轻声对景昭说:“廖子彬过来了。”
景昭于是转身,热情地打了个招呼。
廖子彬对他挥挥手,道:“去武场啊!”
“为什么这个时间去武场?”景昭问道,雨烈和他停在原地等他们走过来。
“今日不是入新兵了吗,统领把这月军中挑战的日子挪到今日了,方便他们找准自己的位置。”
有热闹可以看了!景昭顿时兴奋起来,“好啊好啊,我们过去吧!”
他和廖子彬走了并排,扭头看到雨烈一副不太想凑热闹的样子,央求道:“一起去嘛,宫里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看比试可好玩了。”
“看比试好玩还是比试好玩?”
“嗯……”景昭陷入了挣扎,他确实很久没跟人比试了,手痒痒。
廖子彬笑道:“说不准一会有人会挑战你呢,你看起来就很好捏的样子。”
“哪有,”景昭反驳,“我还在长身体,你们这群人不要以貌取人。”
雨烈一笑,“不然故意放点消息出去,说你其实手无缚鸡之力,让大伙都来挑战你,你也过过瘾?”
廖子彬眼睛一亮,能捉弄到景昭是他生活第二大乐趣,他当即点头赞同雨烈的提议,“我现在就去告诉他们!”
景昭动作轻快地一下勾住了他的脖子,两人打闹起来,“看你这会怎么走!”
雨烈跟在后头,看到景昭就快骑人头上去了,出口制止:“别闹过了啊。”
景昭听了马上跳下地,整整衣服又回到了雨烈身边。廖子彬也转到了他另一边走着,两个人隔着雨烈互相看不对眼。
到武场后,他们看见原启在场边忙碌,帮忙准备一会的比试。
范时毅向他们走来,远远地就对他们一笑,“这里正缺人手,我和原启忙了有一会了。”他搭上廖子彬的肩膀,样子亲密。
景昭朝雨烈努了努嘴,一脸‘看看人家’的表情。
雨烈轻声笑话他,“这么爱争,怕别人看不出你的心思?”
“……惑乱军纪的败类!”
不知从哪,一句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氛围。
只见粱允征和万川水满脸得意地看着他们,当眼神扫到范时毅和廖子彬时,显得越发阴鹜,“我可真是大开眼界,你们俩的事我们都知道了。”
范时毅仍没变姿势,故作镇定:“知道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万年挑事王·打不死小强二人组的最后一次作死兼杀青
快领盒饭啦~
第40章 断袖
粱允征这回的表情和上次告发雨烈他们缺勤时一模一样,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眼见廖子彬已经不敢多言,景昭有些急切地看着雨烈,雨烈上前一步说道:“不管你们知道什么了,无凭无据的,可都是造谣。”
粱允征被一语中的,瞪着眼睛半天没说话,此时周围已经响起了比试开始的哄闹声。
他不搭理雨烈的话,指着他们四人:“走着瞧吧,你们玩完了!”
万川水提醒他那边有人找自己挑战,粱允征转身随他离开。
范时毅想拉住他再问个清楚,被雨烈拦了下来,“你去不方便,我们去。”
“景昭。”雨烈唤了一声,两人几步追了上去。
说起来粱允征和万川水一直以来视他俩为仇敌,如果不是范时毅他们和自己二人走得近,也不会被人盯上,搞不好真得已经被他们知道了秘密。
“无论如何先套出话,弄清楚。”雨烈对景昭说道。
景昭拍拍胸脯,“好,我上!”
说上他还真的是上了,他一把揪过粱允征的后领,勾手扼住喉咙,将人往后拉了下去,粱允征脸色瞬间涨成猪肝红。
旁边的万川水见了赶忙出手,景昭迅速用脚一绊,将粱允征摔在了地上。
他们此番动静这么大,立刻引来旁边人的围观。
“你们干什么!”万川水怒喝。
景昭突袭成功,叉着腰傲视他们,恨不得大笑三声。他现在修为精进,就算正面对上粱允征也不在话下,更别说一个只会声张虚势的万川水了。
“今日没人挑战我,过过手瘾。”
万川水冷笑一声,凑到他们跟前低语:“你们这么不识抬举,可别怪我现在就向大伙公开我看到的一切。”
“那我也劝你最好想明白了,不该说的话一旦出口,你的死期、你家族的末路也就到了。”雨烈不急不缓地对他说道。
那语气像是给对方判处死刑。
万川水先是被惊住,而后蹙眉说道:“不可能,你定是诳我。”
他查过他们,不过是低贱的出身,怎么可能碰得到他家族分毫!
雨烈但笑不语。
纵是如此,万川水再怎么肯陪着粱允征闹,在家族利益上他不敢大意。他拉过粱允征,不顾其反对,先去自己的比试场地了。
粱允征站在场边,等万川水打败了对手下场,他沉声道:“你怎么回事,刚才为何不说?”
万川水:“我有顾虑,你等我回去再查一查不迟。”
“还查什么!”粱允征甩开他,“你不敢我敢,反正我也没有后顾之忧,再说了我说的是实情,他们还想抵赖吗。”
万川水看着他义无反顾的背影,叹了口气。
比试进到尾声,武场边来了十个侍卫,着装并非元麾军的任意一种样式,雨烈微觉不妙,那是刑部的装束。
为首那人拦下几个人问了问,然后径直走到他们面前。
“范时毅,廖子彬,是你们俩吧。”
范时毅上前一步,说道:“在下范时毅,找我有何事?”
那人一挥手,“带走!”
十个人呼啦啦围上来,制住了范时毅,又拉出了廖子彬。
景昭想上前阻拦,被原启拉住。原启作为无关旁人,问道:“大哥,他们俩人犯了何事?”
“我怎么知道,上头要抓人就抓了呗。”
说完便不做停留,怕范时毅和廖子彬中途逃跑,于是把他们手背在身后捆上,压着人走了。
围观的侍卫顿时议论纷纷,吵得人头疼,原启对着人群吼道:“散了散了!”
景昭在一边焦急地问雨烈:“现在怎么办呐?雨烈,救救他们吧。”
“别急,我们先去刑部问问消息。”雨烈记得刑部里也是有人的,探点消息不难。
“原启,这边就麻烦你了,还有粱允征他们……”
“好,我明白。”原启一口答应。
雨烈和景昭赶到刑部,反而比范时毅他们先到。因为走得急,雨烈的哨子没有带出来,他们只得在门口找人。
“你还记得刑部那人的名字吗?”雨烈绞尽脑汁想不起人名了。
“啧啧……不光找东西不行,连记性也不好。”景昭倒不忘数落他一句,“看好了。”
还好景昭接过大任之后对宫里各个地方办差的暗线都有接触,人名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清清嗓,坦然地走到门口,操着一口不知哪的地方口音对看门的侍卫说:“大哥!我找何典哥!”
雨烈在后面强忍笑意,看景昭一秒变脸,连语气都能变得那么乡村。
“怎么没见过你?”
“当然没见过了,大哥!我跟他是老乡,有事找他!”
门口两个人狐疑地看了看他,然后说道:“我去叫他,你等着。”
“好嘞!谢谢大哥!”景昭笑眯眯地说道。
他迅速回头冲雨烈摆了个鬼脸,唬人很成功。
没过一会何典就出来了,他一看到这俩人便明白了,回头跟刚才给他传话的人道了声谢。
何典带着他俩走到一旁墙根,道:“这么突然来访,可有急事?”
“没错,”雨烈说道,“元麾军一队两名侍卫正在被押来刑部的路上,你知道这事吗?”
刑部每天有大大小小的案子,不过那两个侍卫他确实有印象,因为案子还是热乎的,刚被人告案,犯人还没押来。
“你们说的事我知道,就一个时辰前,被人匿名告发到刑部,说有两个侍卫断袖,私通男男之情什么的,强烈要求刑部治罪。”
景昭愤愤地说道:“看我回去不收拾了那两个人!”
雨烈问道:“可这事有哪条刑律写了可以判其罪?”
在刑部多年,何典也混了个小官当,刑法的事他一门清,“确实从未听闻,这事要我说暂时没法判。”
景昭松了口气,“还好,那他们会没事吧?”
“不好说,要看后续了。你们也是元麾军的,这事是丑事,一旦在军中传开闹大了,对你们军部影响会很差,到时候判处就不会轻松了。”
正说着,押送范时毅和廖子彬的刑队到了,他们三人远远看了一眼。
何典问道:“就是他们?”
“对。”景昭答,“这几日估计他们得住大牢了,麻烦大人多照顾照顾?”
何典连连摆手,“哎,不敢不敢,只是这身衣服的官位大了些,我本身在破风地位还不如你俩。”
雨烈提醒道:“他们两个不是破风的人,只是普通侍卫,你要保护好自己身份。还有一旦有进展就传信过来。”
”好的,知道了。“何典欲言又止,”不过我还是给你们提个醒,我个人不太看好结果。“
皇宫毕竟是个肃穆端庄的地方,这里的生活千篇一律,刑部今日这么大张旗鼓的来抓人,更何况当时那么多人目击,几乎所有人都在猜测议论着这件事。
……
“听人说了吗,有人看到他俩在树林里亲嘴儿,懂吗?就是那种男人亲女人的那种亲!”
这句话引来了旁边人的哄笑,似乎是这个说法超越他们认知太多,刺激太大,爆发出了惊呼和嗤笑。
“男人和男人?这怎么可能?”一个五大三粗的壮汉说道。他声音太大,以致于他们挨得近的也马上听了去,顿时炸了锅。
一队的人都是和范时毅廖子彬朝夕相处的,事情发生最震惊的莫过于一队其他人。雨烈和景昭归队值勤的时候,仍能听到他们的窃窃私语。
雨烈明显感觉到,旁人看他俩的眼神也怪怪的,但不敢太表露。
原启过来向他们解释,“粱允征早就带人散布谣言了,还添油加醋一番,顺便抹黑你们俩……太不是东西了,一张嘴脏得跟臭水沟似的,景昭还是个孩子呢。”
“没见过有人这么上赶着找死的。”雨烈看向景昭,见他有些呆滞,“你没事吧。”
景昭摇摇头,他如果和雨烈真的在一起了,任凭旁人怎么说他都不会在意。现在八字少一捺的时候被人这么说……他!不!服!
原启又道:“现在大家心里都不定呢,可一旦有了苗头,隔天来人给道风,就能变成大火。对他们二人而言,只会发展成越来越不利的局面。最糟糕的情况是,上头只会迫于压力砍了他们脑袋,本来两个小兵的命也没人在乎。”
“人之多言,其言可畏。”雨烈点头同意。
景昭听着原启的话,怒气冲冲道:“那还等什么,乱散谣言的疯子,先让他们住嘴!”
“现在已经没用了,一传十十传百,我们怎么管得住所有人的嘴?还是想想怎么救他俩吧。”原启道。
三人沉思着,旁边好事的人声音大了点,被他们听见,原启登时怒气上头,吼道:“都住嘴!瞎传谣言也犯军纪的知道吗!同僚遭难,你们就这样恶意揣测别人。”
好事者呛道:“你们跟他们这么好,莫不是也好男色吧!”
原启气不打一出来,要不是还在值勤,早就发作和他们打起来了。
“等着,日后案情水落石出,你们必须为今日对同僚的诬蔑道歉。”雨烈平静地说道,那语气就连原启和景昭都快信以为真。
其他人果真不再废话,景昭拉着雨烈背过身去,“什么意思?可以翻案吗?”
“相信我,回去跟你说。”
第41章 靠山
景昭自然相信他,也觉得现在的雨烈较以往大之不同了。
平常没见他和子彬时毅交情有多好,这次出了事二话不说就动用了破风的关系帮他们。
执勤结束后,雨烈带景昭去等何其的消息,何其效率很高,他亲自出来找到他们:“叫范时毅的说要见你们任意一个,正托人找你们,我没直说我们的关系,象征性收了点好处答应了他来找你们。总之,一会我带你们一个人进去,有什么事可以当面说。”
“谢谢大哥。”景昭说道。
“不用。”何其点了下头,“那你们谁跟我进去?”
雨烈看向景昭:“你去吧,顺便跟他们聊会,我有别的事要做。”
“好,包在我身上!”景昭一拍胸脯,跟雨烈挥了挥手,随何其进去了。
他这是头回进大牢这种地方,果然阴森湿寒,但不像寻常传闻那样残酷血腥如地狱。牢房高大宽阔,其内又分了各个甬道、大房,把犯人们隔开,避免聚众闹事。
何其因为先前收到雨烈示意,等范时毅廖子彬他们一来,他便行了职务之便,将他们安排进一处空房。
范时毅看到景昭时,心道这个狱卒效率如此高,还有点被吓到了。
管不了这么多了,他伸出手去叫景昭:“这边!景昭!”
“叫什么叫!”何其马上喝止了他,样子凶神恶煞的。
景昭走到范时毅跟前,吐了吐舌头,扭头对何其说:“谢谢大人。”
何其没走,还要将恶人扮到底,“答应的银两呢!”
范时毅皱眉,有些急了,“我身上没银子,等我出去了一定双倍给你。”
眼看何其就要发怒,景昭拦住他,从自己袋里掏出了一锭银子塞给何其,然后对范时毅道:“日后还我即可。”
范时毅感激地谢了一声,正欲说事,见何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景昭会意,当即回身把整个钱袋都给了何其,“大人行行好,就一炷香时间。”
何其掂量掂量钱袋,冷哼一声走了。
景昭暗暗扶额,他对着满脸愧疚的范时毅笑笑,接着便听到廖子彬在隔壁牢房叫他:“景昭!”
他看向隔壁,见廖子彬有些精神不振,关心道:“怎么样,你没事吧?”
“还好。”他强打起精神,让景昭放心。
范时毅:“景昭,这次找你来是请你帮忙的。你回去后帮我送一封信给我父亲,告诉他这事,就说他儿子快死了,爱救不救。”
景昭愣了愣,说道:“说实话死是不至于的……”
廖子彬:“不是,范时毅你好好跟他说。”
“是这样,我父亲其实就是范甫明将军,你就送到诚郡,他的营地那里。他要知道这事不会放任我们死的,只要他开口便会没事了。”
景昭忽然睁大了眼睛,“范老将军是你爹?!”
他见对面两人不约而同淡定地点了头,范时毅还不忘反驳他一句:“我爹那是老当益壮……”
景昭缓了缓,范甫明乃是当今战功最为显赫的大将军,谁人不知?他不在皇城任职,常年守在边塞,四处征战。无心于在朝堂上争高下,更是对现在的武将首位江百里眼不见为净。
景昭震惊过后说道:“那……好,不过这种事让长辈知道了会不会来个六亲不认啊?”
“不会,就按我说的这么做吧。”
“行,信我准给你送出去。”景昭一拍手,席地而坐,一脸神秘兮兮地对他俩说:“跟你们说件事,雨烈出了个主意,不但能救你们,还能报复粱允征和万川水,他没跟我明说,不过我也猜得到……”
两个牢房里的人瞬间来了精神,都盘腿坐了下来。
他们仍像是在宿舍里一样,丝毫没在意此处是牢房,中间还隔着栏杆,就那么畅聊起来。
末了,廖子彬边摇头边说:“啧啧啧,景昭,你还是个孩子,说,是谁带坏你了。”
“你。”
“去,别瞎说。不是雨烈教你的吗。”
景昭揉揉鼻子,“他才没跟我说这后面的事,我也只是想了个大概罢了。”
“还不错,”范时毅说道,“我有点想看。”
廖子彬立马附和道:“我也想我也想!”
“本来呢,是以此计救你们出来,顺便让他们就此销声匿迹。”景昭把腿支了起来抱住,十分轻松,“不过既然你们已有脱身之法……”
“不碍事的,有两手准备更好。”范时毅道。
景昭一笑,“不错,你们可以脱身是靠将军的权势,但咱惩戒那两个渣子还是得靠自己。”
“咳,”牢房走廊通道那处传来一声轻咳,景昭望去,见何典对他比划了一下,然后厉声:“喂!走了!都多久了!”
景昭起身,又看了眼二人,“行了,那我便走了。”
“等你好消息。”
景昭离经何典身边时,何典悄悄跟了出去:“你的银子拿回去。”
景昭回身看了眼,“不用了,等事情结了还有更多报酬,都是应该的。”
“好。”何典也不客气了,带着景昭往大门出去。
“他们二人何时提审?”
“应是两日后,巳时。”
雨烈从暗道出来,他脚程快,来回一趟只用了半个时辰。忙碌这么一通,天快全黑了。
先前和景昭约定在此处汇合,人还没来。
雨烈在大石头上坐了下来,今日这场闹剧来得突然,直到此刻才稍稍静下心来。
水流潺潺,倒带来一丝寒意,他在湖边坐了一会便觉腿冷,看来冬天真是快到了。
“雨烈!”
景昭在远处叫他,他扭过头看到景昭时笑了笑,“范时毅找你说了什么?”
“说起这事就把我吓了一跳,”景昭跑了过来,坐到雨烈身边,“他的爹爹原来就是护国大将军范甫明,他让我替他送信告知范将军他的困境,便可得救。”
雨烈也被吓了一跳,随即道:“他爹是个奇人,志不在朝堂,也不涉足党争,清廉得很,官位一级一级升得再高也无人在意。”
“哇,这么超凡脱俗?”景昭钦佩地说道,“难怪我不知道,时毅哥也太低调了。”
“范将军是不会与破风产生交集的那类人,咱们不知道他的儿子也正常。”
景昭:“确实,皇城中这些达官贵族都不可能花钱买一个远在边关的人的消息。”
湖面一阵寒风吹来,景昭被冷得抖了一下,他往雨烈那里蹭蹭,挨到了身侧。
雨烈没躲,也没推开他,他也冷。
似是此时气氛有些微妙,景昭慌忙找了个话题:“那个……他们的案子在两日后便开审,但是信就算快马加鞭,最快也要耗费一日有余,再加上回程,怕是赶不及开审。”
雨烈轻缓地说道:“无妨,初审时不会有什么定论,这件案子可大可小,刑部最终如何定夺或许会问问兵部,毕竟这也是兵部自家的事。”
“那信?”
雨烈想了想,“让军营加急送吧,顺便把范老将军是范时毅他爹的消息透出去,那些官听到风声,便不敢武断。”
景昭点点头,事情有了转机,他放松神经,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余光里还能看到自己和雨烈挨在一起的手臂,渐渐的,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你知道我今天为啥委屈吗。”他牛头不对马嘴,听得雨烈一愣。
雨烈随即一想,是值勤那会被旁人说三道四的时候吧,好像景昭是委屈来着。
“不知道。”他嘴上漠不关心,心里却还是担心景昭会不会被别人的言语中伤。
“别人造谣我们是一对儿,我委屈的不是别人造谣,而是我们还不是一对儿。”
雨烈偏头对上了景昭的目光,他总是这么看着自己,毫不掩饰他眼里的渴望和期盼。雨烈眨了眨眼,一收胳膊,也不再跟景昭有若有若无的触碰。
“有今日这样的事发生,你还要一意孤行吗?”
景昭不平:“什么一意孤行,是两意!”
“我认真的,他们这回运气好,有个将军爹做靠山,保住小命。”雨烈心想景昭是个孤儿,有意戳他软肋,“你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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