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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夫夫在线求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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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认真的,他们这回运气好,有个将军爹做靠山,保住小命。”雨烈心想景昭是个孤儿,有意戳他软肋,“你呢?你有什么?”
景昭一皱眉头,“不是有你吗?你就是我的靠山。”
他一早就认定了雨烈,就算雨烈不选择跟他在一起,他也会像十长老追随阁领那样,永远追随雨烈,做他的后背和帮手,永远也不要分开。
雨烈本想借此劝退景昭的心意,可他又一次清晰地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开景昭。景昭明白得很,一直很清楚自己要什么,而且认定了就不会改变。
雨烈站了起来,“回去送信。”
“好。”景昭应了声,当他是默认了,心情颇好。
他俩回去已经过了饭点,途径饭堂时迎面碰到刚吃完饭出来的原启,把大致情况又说了一遍。原启见两人奔波了一天,于是主动包揽任务,让他们进去先吃口热饭。
景昭看着正在吃饭的雨烈,举止悠闲,忽然想到了什么:“还没问你下午干嘛去了呢?”
“我啊,”雨烈放下筷子,从护腕夹缝中掏出两个小药包,“看看这是什么。”
景昭右手还使着筷子,嘴巴不停,左手伸过去拆开药包,雨烈则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我去!”景昭认清了这药,左手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他瞪大了眼睛看雨烈,难怪雨烈在他开药包的时候就护着自己饭碗挪得远远的。
感情这是迷药!不对,是催生情/欲的迷药!
第42章 转机
危险至极的迷药柳花药就摆在面前,还是正在进食的饭桌上。
雨烈微笑着说道:“你左手沾到了,小心别吃进去啊。”
景昭气愤,他刚才可是一边吃饭一边认药,谁知道有没有误食!想到这他放下筷子就跑了出去,为了以防万一,必须先洗手了。
看他着急忙慌的样子,雨烈笑着摇了摇头,把药包重新折好,塞回了自己衣袖。
景昭回来了,先是咕咚咕咚喝了好多水,“太坏了你,万一我不小心吃进去怎么办。”
“那十长老肯定第一个跳脚,他亲自带出来的人中了这种低级迷药,他肯定被气晕。”雨烈还是笑着。
景昭端起碗筷继续吃了起来,遮住自己半张脸大声道:“饭菜都凉了!”
“去盛碗热汤拌一块吃就好了,多大的事。”
景昭看了眼他,意欲难平。每回自己说什么都被怼回来,他又没法子。“说!你随身带着柳花药想要干什么!我在牢里可是跟子彬哥时毅哥说了一大桶复仇计划,到时候可别让他们失望。”
“放心吧,这次一劳永逸,肯定能解决了那俩祸害。”
范时毅的父亲范甫明年近半百,因修为卓绝,五十的年纪仍如壮年一般,意气风发。范时毅是他最小的儿子,也是最宠的一个。
当初将他强行拉进军营,想让他走他哥哥们的路子,随他一起驻守边关,报效国家。
但或许是因为活了半辈子了,再加上小儿子不断的旁敲侧击,他觉得让自家男丁把生命都扔到战场上十分不值,最后便同意了小儿子回风卿城做个元麾军侍卫。
范家是贫穷出身,范老爷子在马背上给范家打下了基业。他并不不像有些大臣,给自己的后代随意开后门送上官位。
范甫明懂得知足,青年时一心一意报效国家,年岁渐长之后觉得全家不愁吃穿便是福。
一听到远在天子脚下的小儿子被送进了大牢,范甫明来不及纠结他犯的是什么罪,事实上他也不太明白男男风流之事,直接抓起部下,快马往风卿城赶来。
他愣是连夜赶了一个通宵,马儿都快跑累死了,他只恨自己不能飞天。直至第二日正午,才听进了部下们的劝阻,妥协让大伙先歇息。
眼瞅着将近冬月了,风卿城地处偏北方,近日来天空总沉着成片的阴云,风里也带着冰封潇肃之意,似乎是快要下雪了。
雨烈展开何典刚刚托人送来的字条,上面说二人并未认罪,审判也暂缓了,其他的都有他照料,无需挂怀。
“景昭,范将军还要多久才能到?”雨烈叫了一下正在自己练剑的景昭,天气寒冷,对方愣是练出了满头的汗。
景昭走过来后抹了把汗,“若是晚上休息,白天赶路的话,算算日子明日晚些时候也能到了。反正风卿城里我们的人这么多,范将军一进城,就会有人来信的。”
雨烈点点头,“何典在牢里好吃好喝地供着,除了环境阴冷了点,那俩人过得还算舒坦。”
景昭大笑起来,“是啊可爽了,一人一个独间,不用操练,成日除了吃就是睡。”
“要不你也进去?”雨烈见他这样子,笑话他。
“切,坐着说话不腰疼。我可跟你说,你在哪我就在哪。”
景昭手搭着剑,站得笔直。雨烈微微眯起眼睛看他,他这大半年里在元麾军成长不少,身体长开了,透出一股少年英气,这么站着的时候,雨烈甚至从他身上觉出一种泱泱大风之气——
当然,是在他没说话的时候。
“跟你说话呢,聋了吗?”
雨烈不禁说道:“你不说话的时候,还挺好的。”
景昭眼睛倏地亮了,甚至想掏掏耳朵再听一遍这句话,“这是在夸我吗?”
“废话。”雨烈也没掩饰,刚才确实脑中有过这种想法,而且挺强烈。
景昭会心一笑,雨烈肯向他主动走近一步,他便要后退一步,让对方一步步走近自己的领域里。“我也就在你眼里这么好了,搁别人嘴里,那都是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天蒙蒙亮,范甫明已经到了风卿城脚下,他抬头看看高耸的城门,心下突然有些没底。如今皇帝已经变成当初那个小殿下南霁阳,总归不再是当年能够称兄道弟的南青了。
手下在范甫明身后提醒他:“范将军,还有时间,收拾收拾再进宫吧。”
范甫明道:“好,我这风尘仆仆的也不宜面见圣上,稍事整顿再进宫。”
他们进城的时候,范将军回城的消息便传入了南霁阳的耳朵。
南霁阳并不知道底下范时毅他们的事,更不清楚范甫明是范时毅的父亲。因此觉得莫名其妙,但也特地收拾了一下,叫人备了茶水点心等物,并且主动派人去请范甫明进宫,说要招待他。
另一边,破风的人也把消息传到雨烈和景昭手上,得知范甫明已经入城,心下放宽了些,还好这位父亲没有不认这个儿子。
范甫明在客栈休整带手下用饭,收到南霁阳的邀请顿时受宠若惊,放下筷子就进了宫。
两人是第一次君臣相见,南霁阳自然听了很多有关范甫明的事,有心要重用他,和他聊了很多元麾军的现状,想请教一些意见。
一直以来都是江百里一手遮天地管理着整个皇宫的兵,南霁阳和元麾军实际的兵权之间隔了个江百里,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范甫明是个实在人,问什么答什么,从不遮遮掩掩。直到南霁阳和他聊开以后,顺口问起他这么急回来的目的,这才惶恐起来。
“陛下,我儿那个孽畜,不懂事,但罪不当诛啊!老臣斗胆卖个老脸替他求情,微臣戎马一生,衷心为国,这么多年从没有主动求过什么,但这回我不得不开口。让我把这孽子带走吧,亲自看着他,把他培养成新一代的悍将,就叫他终生守在边关,抛头洒血报效圣恩!”范甫明没提他儿子犯了什么事,开口就直接求情。
南霁阳吓了一跳,连忙叫来杨霈问情况。杨霈也不清楚,临时去问底下的人,她回来转述的时候,还有些难以启齿。南霁阳听完皱了皱眉头,抬眼看了看范将军,心里琢磨着事。
范甫明见南霁阳面露难色,差点要给他跪下,南霁阳连忙起身制止了他,“范将军,说这些血腥话干嘛,真是见外了。这事虽是有些不耻,但也不是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说破天了也就是有损军颜,面子上的问题,还有可以通融的余地。”
“诶,是是是。陛下您说吧,只要能饶他一命老臣干什么都乐意。”
南霁阳又思量了一会,他心里有个大计划,送上门的便宜买卖就放在眼前,他又怎么能错过。“将军爱子可以是无罪,不过需要去条件艰苦的边塞地区参军历练,若是真有将才天赋,朕还可以大力提拔他。但是范将军,回来列位朝堂,辅佐我左右如何?”
南霁阳打了一手好算盘,范甫明心知肚明。用自己的能力和权势保儿子当下的周全以及将来前程,也是在接受范围内,只不过他大半辈子自由惯了,朝堂里的明争暗斗着实让他恶心。
可为了儿子,加之先前南霁阳便有过书信劝说,他答应了,“谢陛下,老臣愿意留下,尽自己绵薄之力。”
告退后,范甫明赶去刑部大牢看他的倒霉儿子。
狱卒带着他向里面走去,在一间牢房前停下,只见有一团黑影缩在角落。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有些不确定地喊道:“儿子?”
范时毅有了动静,声音干巴巴地回应他:“爹?老爹是你吗?”
范甫明叫狱卒赶紧给他开门,进去之后他发现范时毅状况还行,只是在大牢这种环境待久了,人有些发蔫。
“爹,我不好,我肯定给您丢人了。”
范甫明看着这个平时什么都不怕敢跟他呛声的男子汉,变成如今一副温声细语软塌塌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还说!你爹我赔了老脸跟陛下换了你一条小命,应该不用太久释放令就会下来。但是你不能继续待在皇城了,给我回部队好好待着。”
范时毅难以置信,硬是抓着范甫明的手臂站了起来,他哀求道:“爹,我求您也救下子彬吧,让我留在这吧!爹!”
“混账!”范甫明大力甩开他的手,胸膛起伏,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是为了那个廖子彬吧,当初百般求我让你进宫也是为他?”
廖子彬一直在隔壁,倚在墙边安静听着,听到此处,他头有些无力地靠到了墙上。
“爹,我……确实想和他在一块,”范时毅跪了下来,抬头恳求,“我对不住您。”
这时,从隔壁牢房传来一个闷闷的男声:“范时毅,你别不知好歹,答应你爹好好过日子去吧。”
范时毅扭头朝那边喊道:“你闭嘴,我不想听这些!”
范甫明本就气急,看见儿子不懂事,更是恨铁不成钢:“我给你一天时间,你想清楚。一,乖乖听命回军营;二,我杀了他,你也不用再喊我爹了,往后自生自灭吧。”
“爹!”
纵是范时毅如何叫他,范甫明愤然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2018的最后一天,感谢看我文的小可爱们~
祝大家2019吃饱喝足赖赖床,开开心心每一天!
第43章 翻案
近日皇宫里大大小小的探子们都紧盯着范甫明的动向,景昭又收了一箩筐关于他的各路消息。
景昭和雨烈只是因为关心案件后续,而其他一些大臣,对范甫明突然回京此举摸不着头脑,因此纷纷派人打探。
破风的情报生意又火热了起来,不过景昭没有让他们将关键消息送出去,毕竟那是范时毅的爹。
景昭看过何典来的信,急忙找到雨烈:“情况不妙,范将军刚才去了牢里,但他只救时毅哥,子彬哥他不愿意救,不仅如此,大概还要分开他们。”
“……这是难免的。”雨烈轻叹口气,这种事寻常人接受不了是正常的,更何况范甫明是清高傲骨之人,断不会容忍自己儿子喜欢一个男人,“廖子彬我们能救,但之后他俩的事我也爱莫能助了。”
“那现在怎么办?”
雨烈看了看四周,一队其他人正分散在各处值守玄武街,“药做好了吗?”
“哦,弄完了。”景昭从袖口翻出来小药包,“耗费我不少金铉气,修为都有损了。”
雨烈瞥了他一眼,“所以我说让我来,你那点可怜的修为不如留着。”
“别,万一你把魔气引出来,就不是损耗点修为这么简单了。”景昭看着雨烈手上的药包,这是他花费三个晚上用金铉气包裹着炼了一遍的柳花药。“整人整到这份上,我也是佩服我自己。”
当初雨烈拿回来的两小包药里,一包是柳花毒,另一包则是解药。
景昭将解药混入原药,如此一来柳花毒发过后一段时间便会自行解毒,别人再想查也无从查起。
“改天给你补补,现在啊——我们送他们上路。”雨烈收好东西,冷冷地看了眼粱允征和万川水。
早值过后,雨烈见梁万二人朝宿舍的方向回去,他稍一琢磨,“走,我们先一步过去。”
粱允征他们和二队侍卫混住,雨烈走到二院门口却犯了难,大白天该如何大方走进别人宿舍。
“看那。”景昭拉了拉他的衣袖,雨烈看过去,见他指着院里一人,正是柏竹石。
“差点忘了他。”雨烈头一次觉得,多放几个人进侍卫队还是有用的。
景昭扒着门往里面叫人,好在他曾在二队待过几天,二队的人对他的出现也没多意外,柏竹石顺利地就被他叫了出来。
雨烈长话短说,见到柏竹石后直接下了命令:“这包药你拿着,等会下给粱允征和万川水,一定不能被人看见。”
柏竹石手腕翻转,药包瞬间从雨烈手上移入了他的袖中。
“拜托了,竹石哥,一定要快。”景昭认真地请求柏竹石,眼里透着期盼,成败在此一举了。
柏竹石一抿唇,下定决心,“知道了,肯定完成。不过还得麻烦你们故意引走他们注意,我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景昭快速说道:“好,我们会的。”说完和雨烈闪身退到了隐蔽之处。
“想个由头,想个由头……”听到景昭在一边碎碎念,雨烈笑了一下,知道他在纠结如何引人注意,说道:“随便吧,反正他们也走到头了。”
雨烈看到粱允征他们走进院里,沉声提醒道:“来了。”
景昭一拍脑袋,“就这个了!我打头,进去先骂他们一通!至于你……你随意吧。”
雨烈跟在他后面,顺手捶了一记他的脑袋。
“粱允征!万川水!你们给我滚出来!”景昭就着脑袋上的痛,站到院落中心怒吼一声,这一嗓子瞬间打破了院里的沉静。
粱允征屁股还没沾凳子,大步冲了出来,伸手便要揪上景昭的衣襟,雨烈适时出手,打掉了他的手。
“你们想干嘛?”万川水随后赶到。
景昭鼻孔朝天,下巴看人,指着粱允征说道:“替我兄弟们讨公道来了!你,信口雌黄,满嘴胡言!以一条子虚乌有的罪状就告他们。我看你才该进大牢!”
“我当啥呢,这事你还好意思拿出来说。”万川水不屑地说道,“那我当着大伙的面再说一次,那日我和粱允征亲眼所见,所说非虚!”
景昭丝毫不受影响,故意和他们拌嘴,可就是不跟他们动手。再说有雨烈站在他身边,量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手。
柏竹石在人群后头,神不知鬼不觉地伸手将药粉抖进梁万二人正在喝的茶碗里。
景昭正面对着这几人,柏竹石的动作自然也看清了,他微微一笑,“我说累了,喝口水。”
“我呸!”粱允征撇头吐了口痰,见景昭要往自己身后走,拦住了他,“怎么着,还想在这里待多久?赶紧滚!”
景昭啧了声,“喝口水都不行,小气。”
雨烈对柏竹石使了个眼神,柏竹石会意,拉上另外一人,各端一茶碗走了过来,分别将水递给粱允征和万川水,劝道:“消消气,都是同僚。”
粱允征一把接过去喝光了,还撒了些出来,他亮个干净的杯底给景昭看,“我们这没水了,想喝啊,上外面打去!”
万川水也跟着喝光了,景昭见目的达到,拉上雨烈干脆地离开了。踏出院门时,景昭故意落下了自己的腰牌。
他俩在墙根躲着,却见柏竹石也出来了,柏竹石走过来问道:“这样便可以了?还需要做什么吗?”
景昭道:“可以了,现在就等药效发作。”
雨烈在脑中又预想了一遍,这个计划太仓促,很多细节可能会被他们忽略,他对柏竹石说:“你能让他们那间屋里的其他人都先出来吗?”
“他们屋?”柏竹石想了想,“那我去了。”
“嗯,别走太远,听到内屋出了动静再带人进去。见到什么,一定要立刻大叫出来。”雨烈叮嘱道,柏竹石听令回去了。
没过一会,院里便传出骚动:“……他俩中邪了吗?!”
雨烈和景昭相视一笑,顺势走了进去,只见屋子门口挤着人,里外叠了两三层,都不敢靠近。
“征哥!川哥!你们怎么了……快停下啊,这么多人呢。”旁边一个侍卫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道。
景昭拨开人群,看见粱允征和万川水已然动情,药效正劲,旁若无人地亲热着。
“都看到了吧!看到了吧!这两人才是私通男男之情,就该被抓进大牢!”景昭指着二人,心里一阵痛快。
柳花毒一旦毒发,即使当事人仍保存着自我意识,但身体还是会不听使唤,有如□□控一般停不下本能。
“太奇怪了吧,怎么好端端就亲起来了……”
雨烈听到其他的声音,立刻走上前击晕了两人,强行将他们分开了。
“我听说有人欺负我小弟!哪个不长眼的……哟,这是演的哪出啊?”原启带着人进院,见到眼前这副景象不禁出言。
景昭把刚才的事跟他绘声绘色说了一通,原启站出来说道:“眼下大家都看见了,说说怎么办吧?大伙也都知道前阵子范时毅和廖子彬的事,他们只是因为谣言就被抓进大牢了,现在这么多证人在场,总不可能都睁眼瞎吧。”
“自然!”柏竹石第一个出言同意。
景昭一个时辰前知会过原启,原启才能如此及时地带人出现。
论威望,景昭和雨烈火候都不够,景昭年纪小,雨烈平时又是待人疏远,他们站出来说话别人不一定甘心听。
景昭见没有人反对,趁热打铁说:“其实前几日那些不堪入耳的流言都是从他们口中传出来的,而报案到刑部让我们兵部丢人的也是粱允征。”
这时,粱允征和万川水相继揉着脑袋站了起来,等到看清了眼前的情形之后,粱允征恼羞成怒,愤然对万川水打出重拳,“你他妈……”
万川水紧接着揪住了粱允征的领子,两个人扭打起来,旁边围观的侍卫们总算醒了神,上前拉架。
原启拦在他们中间,拍拍这个,打打那个,“大家想想,可曾有人见过范时毅和廖子彬有一言一行不得体吗?倒是这两人,背着大家在房里干这样事。怎么着,情难自抑啊?”
粱允征瞪着眼怒吼道:“谁他妈跟他有情,明明是他抓着我不放!”
“事情还没弄清楚,你上来就把脏水泼我身上,”万川水道,“我没事亲你干什么!恶心!”
原启:“那能不能告诉我,你俩刚才干嘛呢?不会是兄弟情深,或者忽然想尝尝对方口水吧,亲都亲了就认了吧。”
雨烈冷冷地说道:“刑部可不会管你们是为什么,只会依据事实治罪。”
粱允征急了,挣扎着说道:“你想干什么!”
景昭上前一步,“把你们告到刑部坐实了罪状,想当初这条罪还是你们自己定下的呢。”
粱允征此时已无法保持冷静。就连万川水都慌张了起来:“你敢!刑法没有写这条,你告我们也没用!放开我!”
按着他们的侍卫谁都没有松手,二人平日里就面目可憎,二队人修为又比不上他们,没少受气。此时大家都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
雨烈伏低身姿,在他们耳边低声说道:“放心,肯定不负所望。”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鸭!
第44章 破风堂
粱允征和万川水在地上被压着,原启拍拍他们的肩膀,“走吧,去刑部,你们不就最爱去刑部了吗?”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万川水威胁众人,他姐夫周槐可是一队副队,元麾军里很高的职务了,定然能救他,到时候要让这帮人吃不了兜着走。
景昭见他还敢这么嚣张,冲着他的背踢了一脚,“我忘记告诉你了,你们这回惹得可是范老将军的儿子,自个掂量掂量!”
万川水脸色瞬间发白,眼神摇摆不定,如果他们说的都是真的,这回自己的小命……
雨烈将收尾工作交给原启,对景昭说道:“走,去下一个地方。”
“好嘞!”景昭兴奋地应道,他看那两个人在地上任人欺压,总算出了口恶气。
他们出门后往刑部走去,景昭一蹦一跳地走着,要不是皇宫里不让施展轻功,他这会就要飞到屋檐上去了,“这回他们应该再也无法翻身了吧!谁都救不了他们了!”
“嗯,梁家早就没落,万家也不过是前阵子嫁了一个女儿给周槐,万川水才有了这个姐夫做依靠。”雨烈气定神闲,“周槐妻房共四室,这个是最差的,断不会以小失大,败坏自己在军中的形象。”
“如此看来,便没有人能救他们了。”景昭笑道。
刑部已到,雨烈掏出短笛吹了一声,便和景昭藏在隐蔽处等人。
何典轻车熟路找到他俩,雨烈说道:“粱允征和万川水当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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