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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用戏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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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王永顺在殿门口一个劲地使眼色。
赵铮道:“玄云去何处了?”
王总管轻声道:“在偏殿的碧水院。”
碧水院连同里头的温泉池,都是赵铮为孟贵人备的,孟氏云儿并不娇气,唯独喜欢温泉,天冷时隔三差五就要泡一泡。只是以前都是趁着赵铮上朝的时候去洗,此次小侯爷办差回来出了一身汗,才刚洗了一会儿。
赵铮:“……”
赵铮心里顿时像有猫爪子在挠,当即命人给他换了一身轻便的常服,悄悄走去了偏殿。
碧水院的池子里绿水微漾,水面上仰天躺着一个人,随着水流飘来荡去,好不自在。赵铮脱去衣物也下了水,静静游到那人身畔。只见小侯爷毫无防备地闭着双眼,乌黑的头发乖顺地贴在脸颊上,一双耳朵被热气蒸得绯红,嘴角还扬着一抹灿烂笑意,似乎正梦见什么好事。
池水包裹住精瘦的身躯,令人遐思的线条被掩在了水下,漂漂浮浮,若隐若现。
此刻泉水虽热,却抵不过心头的热意,赵铮将人强揽入怀,抬唇便吻,受到惊扰的小侯爷扑棱了好几下,发觉是皇帝,无奈地道:“皇上,你怎么来了?”
“朕是来收账的。云儿总是偷偷躲起来洗澡,令朕错过了很多风光,要如何赔朕?”
赵铮一边说着混账话,一边将对方的手拉下来,往水下蓄势待发的某处引。
皇上,你这是白日宣淫!小侯爷脸上红了一片,喃喃道:“我可没钱……”
“云儿的话,肉偿就行了。”
赵铮笑着,把人抵在了白玉池壁上。
一场欢愉之后还嫌不够,皇上兑现了当初的承诺,把昏昏欲睡的孟贵人裹得严严实实,一路抱到了正殿的龙床上,又叫孟贵人侍了两回寝。
难得如此放纵,以至于临上朝心情颇佳的赵铮才想起来,坏了,他完全忘记要提醒小侯爷,收账的法子得换一换,也不知小侯爷要如何处理?
孟小侯爷揉着腰,打着哈欠,去看名单上的下一个目标。
皇城百姓最近时兴打听逍遥侯世子的动静,早晨小侯爷去往何处,凡有一点空闲的百姓便远远跟随在孟小侯爷身后,看他是进谁家府邸,然后早早就在府外候着。听说逍遥侯世子是在替国库收欠债,百姓们也很想知道,除了唐国公之外,到底还有哪些臭不要脸的。
这一次,孟小侯爷进的是承恩公宋家
自从太皇太后去了行宫,失去靠山的宋家遭到了各方打压,日子每况愈下,欠国库的这笔钱虽拿得出来,但是拿出来之后必定元气大伤。打听清楚唐国公的前车之鉴后,承恩公便自作聪明地想了个法子,把所有贵重的东西包括金银都连夜收起来,送到府外亲戚家藏好,只要逍遥侯世子找不到能拿来抵债的东西,那他就能混过去了。
承恩公对孟玄云的态度非常好,但是一提钱,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小侯爷命人搜查,发现承恩公府已提前被搬成了空架子,女眷们头上连朵绢花都没有,身上穿的也是粗布衣服,似乎真的还不起。
小侯爷咬唇想了想,继续命人往府外张贴告示,依旧是承恩公欠钱未还,但是府上未能找到东西抵债,特此公示,三日后仍未有进展,只能等明年再来收账。
此告示贴出去未过一盏茶的工夫,孟小侯爷的人已接到密告,原来有几位热心的百姓,就住在承恩公府附近,承恩公府昨日往外运东西的箱笼,他们都看见了,都不想让承恩公、唐国公之流继续赖账。
以为万事大吉的承恩公,没想到孟小侯爷竟派人去亲戚家,把一样样寄放的贵重物件准确无比地运了回来。继唐国公之后,承恩公也一样以物抵债了。
承恩公后悔莫及,但是他不敢像唐国公那样跑到街上去,东西被孟玄云找到之后,承恩公自认倒霉,守候在府门外的百姓没能盼到承恩公本人,只能待小侯爷走了之后,把臭鸡蛋烂菜叶什么的,丢在了承恩公府的大门上。
第36章
陆续有人坚信自己能逃过去; 结果无一例外,不止被孟小侯爷收了账,还成为了皇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再没人敢小瞧逍遥侯世子,毕竟论搞事,孟家也是赫赫有名。户部官员在此之前还没想过账还能这么收,只是同样的法子换做他们来,未必会是同样的效果。首先第一条; 识破对手的所有花招,一般人就很难办到。
如今人们对逍遥侯世子已改观许多,孟玄云有如墨汁一样黑的名声; 终于有了返白的倾向。除了逍遥侯世子,百姓津津乐道的还有皇上,因为逍遥侯世子这匹千里马,与今科状元一样; 都是皇上这位伯乐发现的,皇上如此英明; 他们往后的日子定能越来越好。
“玄云,朕真是服了你了。”
赵铮把暗卫送来的消息全都读了一遍,本来他还很担心,没想到小侯爷会有那么多的办法。
“你是如何想到的?”
赵铮忍不住问; 相信许多人都有与他一样的困惑。
小侯爷被皇上夸了,羞涩地挠了挠头:“皇上忘了我以前是做什么的了?我没什么顾虑,又有皇上撑腰,自然就能与他们周旋。”
户部之所以追讨不成功; 归根结底有一部分原因是官员放不下身段,也不愿意得罪这些权贵。
赵铮若有所思,有朝一日待朝堂势力整顿完毕之后,他也该整顿一下官场风气。大燕有一个孟玄云,一个苟不理,是远远不够的。
赵铮道:“名单上还剩下两人,你要如何处理?”
小侯爷一愣,他明明记得经他的努力,只剩下最后一个,也是最难啃的骨头——简亲王赵廷彦,如何又多出来一个?
只见赵铮递给他的这份名单上,简亲王前头赫然被御笔新添了一个名字:慎亲王。
“皇上,你这是……”
孟小侯爷没想到就连慎亲王也欠了钱。
赵铮原也没想到,这乃是先帝年间的旧账了,先帝看在慎亲王与赵铮的关系,从没让户部催过,知晓此事的人并不多,因孟玄云混得风生水起,就有别有用心之徒,故意将慎亲王欠债的消息捅到御前,与其说是为难逍遥侯世子,不如说是在为难皇帝,更或者是在离间皇帝与慎亲王的关系,此事一出,皇帝就不得不处理了。
这消息乃是一位宗亲透露的,联想到简亲王近来与宗亲过从甚密,又在名单之上,谁在捣鬼不言自明。
赵铮平静道:“既然慎亲王也欠了钱,朕很该一视同仁。玄云,你代朕去,若有谁敢为难你,不必看朕的面子。”
“皇上放心。”小侯爷道,“我绝不会落人口舌,也不会令皇上难办。”
“朕信你。就剩最后两个了。”赵铮的视线落在名单上,“他们确实不太好应对,朕再给你一名特别的帮手,希望能助你一臂之力。”
“皇上,会是熟人吗?”小侯爷有些雀跃。
赵铮笑了笑,只是不语。
赵铮所指的帮手,没多久之后便由侍卫统领萧炎带着,来到了户部。
孟玄云以为来的会是梅公子这个大熟人,或者是慎亲王世子赵钧,结果却是一位他完全没见过面的年轻人,脸上还覆着一张银质面具。
萧统领笑呵呵道:“世子,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小师弟吗?”
孟玄云记性不错,略一想便点头:“当然记得。”
在萧炎口中,与他年纪相仿,又旗鼓相当的一个人,仅凭此人能得萧炎一声赞,就够让他刮目相看了。
他默默审视这位年轻人,此人目光锐利,脾气也很冷漠,跟在萧炎身后,亦步亦趋,甚少言语。萧炎与皇上都认同的人,应当可信。孟玄云很好奇银面具底下是一张怎样的面孔,同时又有个控制不住的荒唐念头,为何此人要戴着面具?一般来说,戴面具都是为了防止被人瞧见真面目吧?
孟玄云越看越觉得此人的身形像梅公子,萧炎与此人的关系也很可疑,小侯爷故意从腰上解下刀,不大客气道:“你是何人,既是萧大人的师弟,敢不敢与我比试一下?
若这人又是姓赵,字铮哥,他定要把这人胖揍到哭。
年轻人身上未带兵器,萧炎将自己的剑递过去,年轻人接过,暗哑的嗓子道:“我叫吴忌。”
孟玄云眉头一跳,他方才几乎已认定了这人是谁,结果嗓音却是两样。
尽管如此,他没流露出半分失落,手中的刀和对方的剑抵在一起处,刀剑相撞,发出铿锵的鸣叫。
孟玄云心想,萧炎说得对,他与此人果然势均力敌。
萧炎介绍道:“世子,吴忌对慎亲王和简亲王的情况都很熟悉,皇上觉得没准他能帮到你,也能保护你的安全。”
应当不是梅公子,小侯爷也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他与梅公子朝夕相处,梅公子并不会武。虽然有些遗憾,有个知己知彼的帮手在,的确要方便得多。
孟玄云很快就(单方面)与萧大人的师弟热络起来。吴忌性子沉闷,通常八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也不主动与人交谈,问萧炎,萧炎苦着脸道,师弟就是如此,他也没法子。
孟玄云道:“吴忌,你究竟为何要戴着面具?”
吴忌在他的注视下,将银制面具缓缓揭下,只见——一张平平无奇的脸,把小侯爷的胡思乱想全都驱散了。
吴忌言简意赅道:“以前在公门,习惯了。”
孟玄云彻底摒却了杂念,问起吴忌对慎亲王的看法,吴忌道:“慎亲王非谋大事之人,他若转不过弯来,还有慎亲王世子在。”
小侯爷忙道:“英雄所见略同。”
他原也是要以慎亲王世子赵钧为突破口,希望赵钧看在皇帝面上,以大局为重,一起劝服慎亲王。
吴忌露出了一丝浅笑,小侯爷莫名觉得,这张脸虽不熟,勾起的唇角却很熟悉。
到了慎亲王府,赵钧已在府门外等着了。
“逍遥侯世子,欠银都备好了。”
赵钧拱了拱手,命人把银两都搬出来。
“说来惭愧,先帝年间,不少大臣向户部借了债,有人建议家父也借,家父为了不驳人面子,不得不跟着借了一些,实际银两一直都存放在府中,未曾使用。家父后来忘了此事,如今才想起来,正打算如数归还,再加上这些年的利息,他令我在此地专门等着逍遥侯世子呢。”
孟玄云很佩服赵钧的应变能力,不论当初的情形如何,赵钧愣是将慎亲王摘了出来,不等他开口就把欠银交出来了,由此可见,有眼力见的亲人有多重要。
小侯爷不能厚此薄彼,告示一样要贴,说法同赵钧所言并无区别,只多了一句,慎亲王现已主动交还了全部欠款,并且追加了利息。
皇帝与慎亲王的关系并非机密,百姓再看慎亲王,虽仍有不满,但是连本带利主动上交比起唐国公等人好了太多,皇帝也可算是大义灭亲了,百姓们小议了慎亲王几句之后,便选择性忘却了此事。
吴忌作为钦点的帮手,却没派上用场,对着赵钧拱手道:“多谢慎亲王世子帮忙,无以为报,唯有以曲赠之。”
孟玄云想不到沉默寡言的吴忌也懂乐理,还非要在赵钧面前卖弄,赵钧也没想到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竟如此自来熟,问过了吴忌之后,叫人随意拿了根玉笛过来。
吴忌当即吹奏了一曲,只是最寻常的曲子,赵钧听完脸色都变了。
赵钧颤声道:“你……是何人?是从何处习得这曲子的?”
吴忌道:“我乃收账之人,久未来慎亲王府了。”
第37章
赵钧原是担心误了公务; 并不欲多留他们两个,眼下却极为热情地邀请他们入府用饭,还专门将慎亲王夫妇请出来,并几个弟弟妹妹,都叫到了正厅,一一为他们介绍。
慎亲王起初对还银子这件事很不满,毕竟他乃当今天子的生父; 就连先帝都默认不管了,户部竟敢向他讨要,太不把他放在眼里。赵廷佑原打算不予理会; 是赵钧在朝上听说了风声,晓以利弊,才叫赵廷佑知道国库的银子留在手里只怕会给皇上添麻烦,赵廷佑如今很清楚皇上才是慎亲王府的仰仗; 于是将欠银全数托付,只是不知赵钧为何又来寻他。
赵钧将一管玉笛交到赵廷佑手里; 赵廷佑与王妃一眼就认出这是谁之物,对视一眼后,激动地说不出话来,争着跑向待客的正厅。厅中; 与逍遥侯世子并排而立的另一个人,戴着银制面具,冷漠而疏离,慎亲王哽咽着道:“想不到有生之年; 竟能在此处见到你。”
赵廷佑膝盖动了动,却被赵钧及时拉住,孟玄云身边的吴忌已在同一时刻拜了下来。
“还以为此番会诸多波折,多谢王爷体谅。”
赵廷佑摆手道:“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若我不慎犯浑,钧儿还能提醒我。倒是你……你亲自过来收账,要不要紧?”
吴忌道:“我已安排好,自会小心。”
赵廷佑点点头,他身边的王妃攥紧了绣帕,当着逍遥侯世子的面,不知该说些什么,到了宴席上,只一个劲让下人给吴忌添菜。
吴忌吃得很少,吃相也很优雅。
赵钧亲自把盏,小侯爷羡慕地一推吴忌的手臂,赵钧早就认识他了,不会是看在他的面子,那就一定是为了吴忌。
小侯爷道:“你究竟是何身份,为何与慎亲王世子这般熟络?”
其实他也想和赵钧套近乎,毕竟赵钧是某人的哥。话说回来,若不是早见过吴忌真容,还知道吴忌会武,他定要以为吴忌是某人了。
吴忌反问:“你真想知道?附耳过来,我悄悄说与你听。”
小侯爷屁颠屁颠凑上去,吴忌满眼都是他粉嘟嘟的耳垂,低笑着道:“若我告诉你,你拿什么与我换?”
小侯爷:“……”
小侯爷皱眉,方才还挺好说话,怎么一会儿就变了?
吴忌正色道:“你想问的极其重要,必须拿我感兴趣的来换,否则,我为何要告诉你?”
小侯爷只得道:“你要什么?”
吴忌想亲他一口,可是碍眼的太多了,改为在他耳垂上暧昧地捻了捻。
赵钧、慎亲王、王妃:“……”
小侯爷一掌将他推开,捂住耳朵不悦地瞪着他,一直以为吴忌人品不错,却没想到如此轻浮,若非桌前还有长辈在,小侯爷准要掀桌子了。
赵钧向他爹使了个眼色,打圆场道:“逍遥侯世子,他不肯说,我来告诉你也一样。吴忌他是……我父王的义子。”
慎亲王、吴忌:“……”
慎亲王小心翼翼辨认过吴忌的脸色,才道:“确是如此。”
赵钧接下去道:“吴忌幼时在慎王府长大,后来随家人去了别处。方才我认出他,他吹的曲子还是小时候我教他的,错音都与我一样。”
难怪吴忌一吹笛子,赵钧就脸色大变。
孟玄云恍然大悟,随后却狠狠剜了吴忌一眼。
管你是谁,再敢动手动脚,爷可不是吃素的!
吴忌一点没被他的凶狠吓到,反而迎着他的目光,饶有兴味地盯着他看。
小侯爷对这人的厌恶又加深了。
用过饭,赵钧还带他们去吴忌曾经的住处转了转,说了些吴公子幼时的趣事。
吴忌将一只陈旧的布老虎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打着转,不论赵钧说了什么,他都兴致缺缺,但一字一句皆未漏过。
小侯爷厌恶此人,也不想过问这人的任何事,瞅了个空悄悄把赵钧拉到一旁:“世子,皇上以前住在何处?”
赵钧差点被噎着,心想你是真没看出来还是假没看出来,只是吴忌始终没有要坦白的意思,赵钧扯了个谎道:“皇上曾经的住处,父王已命人看管,最近不巧正在修葺,只能下次再带你去看了。”
小侯爷遗憾道:“没关系。”
反正而今的住处,他已住进去了。
难得能来一次慎亲王府,小侯爷抓紧时机又问:“那世子知不知晓皇上过去的事,譬如,皇上是否曾在天圣十年见过我?”
话出了口,这才发觉自己有些过了。他只听皇上隐约提起,何月何日一概不知,皇上一口咬定小时候两人就认识了,可他半点都不记得,一直想找个中间人来核实,慎亲王世子在他看来,无疑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赵钧未在意他的失礼,仔细想了想道:“时隔多年,只记得那年皇上被先帝召入宫中,我不在应召之列,故而那一年的事我也不清楚。不过慎亲王府有位当年曾随皇上一起入宫、伺候过皇上的内侍,兴许你可以问一问他。”
“请他过来一下可以吗?”
小侯爷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吴忌皱了皱眉,仍未多说什么。赵钧忍俊不禁瞅了他一眼,立刻就把老内侍请了过来。
这位名叫张福的内侍年纪已大,发顶全都秃了,给众人行了礼之后,小侯爷开门见山道:“张公公,请问天圣十年,皇上是否与我见过面?”
张福笑着道:“天圣十年,先帝召皇孙、大臣之子入宫,老奴作为照顾皇上日常起居的内侍,奉命跟随。那一年的事,老奴仍记得清清楚楚。皇上的确曾在皇宫见过小侯爷的。”
张福想了一下,说了一个具体的日子。小侯爷顿感意外,他倒不是记不清,而是记得相当清楚,就是在这一日,他在宫中遇见了私逃的宫人,因他的疏忽害人丢了性命。难道,他竟也是在同一日遇见了皇上?
张福道:“只是那日,老奴被王总管差去了别处,未能陪在皇上身边,具体情形并不知晓,后来还是皇上来找老奴,老奴才知,他与内侍、侍卫起了冲突,是小侯爷帮他解了围。因是皇上亲口所言,老奴印象尤为深刻。”
孟玄云:“……”
合着这中间人也是听皇上说的,确认了等于没确认。
赵钧意有所指道:“你为何不直接问皇上?”
小侯爷的脑袋垂了下来:“第一次问,他说不记得也没关系。后来再问,就怎样都不肯说了。”
也因此,他的内心深处十分介怀,总觉得,皇上是不是认错人了。
吴忌:“……”
吴忌眼见小侯爷有点蔫,手指一转,将指尖夹着的布老虎用力掷了出去,正落在小侯爷手上,沙哑的嗓音道:“想问就问。”
小侯爷烦他没什么用却非要插一手,戒备地道:“与你无关,不用你管!”
差点被闪瞎眼的赵钧艰难地岔开了话题:“吴忌,你是不是该娶亲了,父王上次给你提过的那家小姐,你觉得如何?”
唐国公府的小姐公然被拒,呼声最高的后位人选就只剩下慎亲王一脉所支持的卫国公之女。
这也是慎亲王与王妃精挑细选,品貌俱佳的女子。
吴忌却道:“我已成亲,不必费心。”
赵钧神色一凛,慎亲王府绝不会违背圣意,看来这卫国公府的小姐往后也不必再提了。
“对了。”赵钧揶揄地笑笑,“你妻子是谁?”
吴忌随口道:“大哥不是已经见过了吗?”
他想把幼时玩过的布老虎送给小侯爷,可是没两下就被丢回来,附赠白眼一枚。
吴忌总觉得自己被嫌弃了。
而赵钧猝不及防,被这声“大哥”湿了双目。
在慎亲王府消磨了半日,孟玄云与吴忌告别了赵钧一家子,准备同返户部交差。
吴忌最后固执地把布老虎放进小侯爷的衣兜,小侯爷实在拗不过这个厚颜无耻的人,决定先随他去,一回宫就丢掉。
“你讨厌我。”
吴忌一针见血地控诉,他不喜欢对方竭力躲闪的眼神,来的时候小侯爷与他有说有笑,他还有些别扭,回去时他热情多了,小侯爷却懒得理他了。
“说得没错,我就是讨厌你!”
小侯爷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既然对方是轻浮之人,那他也可以做一做骄横的浪荡子,相看两相厌最好!
小侯爷大言不惭道:“唉,爷也知道自己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天下喜欢爷的人多了去了,爷只爱美人,你再怎么缠着爷也没用,管你是义子也好,师弟也好,还是对爷死心吧!”
什么乱七八糟的!
吴忌嘴角重重一抽,任他倨傲地爷来爷去,实际小侯爷顶多就像一只纸老虎,奶凶奶凶。
话不投机半句多,小侯爷不吭声了,吴忌也不是爱说话的性子,两人无言地行了一段路,只觉得周遭越来越嘈杂。一队又一队士兵与他们擦肩而过,步履匆匆。
“逍遥侯世子,吴忌!”
萧炎骑着骏马,老远就发现了他们,大叫着飞驰而来。快到眼前时,直接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单膝跪地。
孟玄云见他穿上了战时的银甲,盔甲上竟染着斑斑血迹,莫名有些不安。萧炎来的方向正是皇宫,侍卫统领主要职业是守护皇宫、保护皇上的安全,此时满身是血地来找他们,难道宫中发生什么变故了?
吴忌冷静道:“萧统领,发生何事了?”
萧炎道:“宫里来了不少刺客,皇上遇刺——”
“什么??!”
两人皆吃了一惊,萧炎欲详述经过,小侯爷已急得不行,一叠声道:“皇上怎么了,他人在何处?”
萧炎飞快地瞟了吴忌一眼,道:“皇上受了伤,王总管与小夏子守着他,眼下正在福宁殿静养。刺客都已被抓住,交给了暗卫……”
皇上受伤了!
这个念头排山倒海而来,小侯爷一时间再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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