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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君入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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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抛头露面吗?”

“臣妾不是戴了面纱嘛~”

“这样也不行……”

殿下朝臣不敢看皇上与妃子亲昵,只能无视而饮酒交谈,心底却又想为自己的悸动而羞耻,这个珍妃就是妲己再世,有祸国之兆。

昭德五年,南夏皇从民间带回一女子,夜夜笙歌风华殿,从此君王不早朝。十年来,圣宠不衰。从此皇上极少宠幸其他妃子,后宫子嗣绵薄。然珍妃在后宫里,外面的人极少可见,今日首次在大臣面前现身,即使只是蒙着面纱已经让人心神荡漾……朝臣心中不胜惶恐,独有祁佑和祁烨面不改色,镇定自若。

珍妃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嘴角扯起一抹冷笑,也无意看这大殿里的虚与委蛇,便是先行请退了。南夏皇亲手为其穿好鞋,留恋不舍地目送。
珍妃告退的途中,不免有议论落入耳中,

“看看皇上那样子,堂堂九五自尊啊。”

“唉……”

“荧惑人心,妖妃。”

果然,十年来千篇一律如是,没点新意,珍妃心中很是厌倦。

“我看京城里那个绝色倒是像极了珍妃。”

“崔美人。”

“你怎知这个小官?”

“你又怎知?”

“看来李大人当日也流连过桃满楼啊。”

“刘大人,彼此彼此。”

“都是一时风雅兴起,来,敬您。”

……

珍妃步履从容,款款离开了大殿。


晚上,崔眠没有对文君做过多纠缠,一回来老老实实就睡了。而文君则掌灯,等桃满回来。

等到亥时,

“再来……再来一壶”闻声,文君赶忙去扶桃满,

“桃满兄,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佳节嘛,喝点酒怎么了,怎么了?我告诉你,文君,文君兄,我今天好像看见了一个人。”

“谁?”

“他,那个人,就是那个……那个山野道士。”其实那日桃满根本就没有看清那个人的长相,只模糊记得那人穿了一身粗衣道服。

“啊?”

文君安顿好桃满后,回到书房,便看见了又把被子踢掉了的崔眠,入秋夜里已有了凉意,他过去阖小了窗缝,又帮崔眠盖好了被子,才熄了灯,入睡。

六义茶馆

“谢谢你啊,小道士。”

“举手之劳,不用言谢。”

“来尝尝我媳妇晒的地瓜干,可有嚼头了。”

“不用了,我东西带到,先告辞了,再会。”

文昊拜别了千恩万谢的伙计,从六义茶馆出来,心下已经决定了去处。

“笃笃笃——”

桃满应声开门,“谁啊?”

待桃满看见门外站着的人,话都说不来了,这不是,不是,昨天偶然间看见的道士!不会吧,他居然还出现幻觉了,桃满揉了揉眼睛,本以为幻像没了,但文昊依然站在门前。

“你好,请问文君先生在家吗?”

“不在,出去了。”

“那我择日再来采访。”

“哦,”看着人走远,桃满才回过神来,刚才应该请人进来坐坐,顺便问一下,那日在平阳城他是否救了他,不过没关系,他还会再来的。


这日,崔眠陪着文君去醉仙居给人画像,文君进去收钱,崔眠在外面等待的时候收到了一个孩童递过来的字条。

待文君回来,只听旁边卖包子小贩转告,说崔眠有事让他先行。

这边,崔眠却匆匆赶到了东郊,绝色府。

那么大的一栋府邸,丝毫没有褪色的门扉,看着这座府邸,它依然如此光鲜亮丽,它没有变,只可惜,世事已变,物是人非。

他推开门,走进这个自己曾经生活了三年的故地,一花一木尤在,可崔眠心里再也没有半点留恋,穿过回廊,门厅,无人。

便又抬脚去了书房,烨王果然在此。

“见过烨王。”

“你来了。”祁烨的语气低沉,像是对恋人的喃语。

“烨王,崔眠的生母在哪?”

“崔眠,你好好想想,在这座书房里我们度过的美好时光。我教你写字,绘画,有的时候一直从午后到沉昏,却一点也不觉得疲倦……”

“烨王!”崔眠打断他,祁烨柔和的眼底瞬时渗出了寒意,像初入冬时,一层层结厚的冰。

“往事不过如流水,便让它流去罢。烨王心中有大志,崔眠平凡无才,心胸狭隘,不能与道同。此来只想知道生母的事。”

祁烨看着那双桃花眼,真是美丽啊,只是透着冷漠。再回味他说的话,心口好像被什么刺痛。

一纸为奴契约递到崔眠面前,

“签了它,我就告诉你。”

一张终生契,他是想把崔眠一辈子锁在烨王府。而这时候是为了爱,还是为了被一个书生夺去自己男宠的自尊,还是要把崔眠变成下一步计划的棋子,祁烨已经分不清了,也不愿去分清。

“怎么,不想知道你的生母了?”

“生母,我从未见过,本就当她死了的,于我没有半点记忆。”

“呵,是舍不得离开那个穷书生吧。”祁烨玩味地说,可是胸口却仿佛有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

听到这,崔眠心底咯噔了一下,认真思考了起来,舍不得吗,舍得吗……


“不过是娼妓之子罢了。”

下一秒,祁烨一掌劈来,崔眠晕了过去。

大宅门外,清风待命。

只见祁烨面色阴沉却又如似解脱,嘴角浮起微笑,不由得有些诡异。

“烧了。”






第16章 16皇城欲海
清风领命,心里却是诧异。他想不到这个小官如此倔强,但却料到烨王会如此狠绝。烨王是多么孤傲的一人,宁可他负天下人,也不可有人负他。此所谓,得不到便毁掉吧,只可惜了这样一个绝色佳人啊,果然自古红颜多薄命,清风于心不忍,但烨王之命不可违。

这个时节,漫山的野花开遍,特别是东郊这里。地势高,多山丘,少人烟。当日绝色府选址便是要应了崔眠喜静的要求。眼下,茫茫的大火,同背景融合在一起,飘扬的火像一群舞动的妖姬。这便是祁烨眼中的景象。

“烨王,走吧。一会来人了看见您在这不好。”

二人策马离开,清风回头意味深长看了一眼,而祁烨始终不曾回头。

文君只觉得崔眠要出事,便转头去了烨王府,并不知东郊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越是靠近烨王府,路上的行人越发少。一个男人与他迎面而来,但文君一个书生自是读不出那人眼里的杀气。

“咻——”

擦肩而过的瞬间,金属的光芒照到了文君的脸上,利刀出鞘,

“咣——”

本该刺向文君的刀掉落在地,只听闻后面有人哀嚎了两下,不待文君回头就被一人拉着,

“快跑!”

二人一路狂奔,直到确认后面的人没有追来,才在一条小巷子里停下。

文君气喘吁吁,打量了拉着他的人,粗布蓝衣,头上插了根木簪,好一副道士装扮,那人倒不像文君这样喘的厉害,只是额头流了几滴汗。

“你是谁?”   “他为什么要杀你?”

二人同时发问。

文昊:“我观察了那人腰间的令牌,是烨王的人,你如何得罪了烨王?”

听闻于此,文君的心更悬了,是烨王,果然是他,不知道崔眠如何了,他现在又在哪呢?心急如焚的文君没有再提问眼前的人,他只想快点找到崔眠。

来到集市上,议论纷纷:

“天哪,你们知道吗,东郊发生了一场大火!”

“是啊,是啊,好大的烟雾。”

“是哪里起火了?”

“是,是绝色府……官府的人去巡视,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

听到此,文君疯了一般往东郊赶,但他看到的只有灰烬,一切烧地精光,尸体已经被官府领走了。文君的腿一软,跪了下来……一个时辰前他还和崔眠并肩而行,那尸体肯定不是他,说不定崔眠已经回家了呢。文君又跑了起来,跌跌撞撞跑回城西,文昊一路跟着。

“桃满,崔眠回来了吗?”

“没有啊,他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

……

翌日,京城的告示就出来了,说东郊失火,死亡者一人,尸体烧毁严重,身份不详,有知情者请到官府报备。

城西的太阳照样东升西落,夜来香花开不误,只是有些人,阴阳相隔。

“呜呜呜,你说好好的一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不是说好还要带着我一起荣华富贵的吗,说好给我养老,怎么自己先去黄泉了……”桃满郁郁寡欢。

文君不像桃满那般放声大哭,只是不眠不休。他流不出泪来,只是心底里有个地方很疼,在无限地坠落,坠落深渊,没有止境。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爷要这样不公?他文君一生无欲无求,没做过一件伤天害理的事,他最大的执念,不过是为了守护一个人。可是,可是那个人却死了,阴阳相隔,再无瓜葛……

文君躺在床上,脑海里回想过往,初见他时的情景,烨王府一撞,不是他和崔眠第一次见面,他认识他,在五年前。

十四岁那年,他听闻京城繁华,便来到京城见之一见。

京城,天子脚下,皇权贵胄,富甲云集。所见之繁华热闹比起那画册上所绘,有过之而不及。繁华之处,必少不了娱乐风流。当时,最让文君心驰神往的便是那风光无限地桃满楼。也不见得是被里面的天姿国色吸引,只是一个十四岁少年所拥有的好奇。

那日,文君进了桃满楼,甩开了几个姑娘的纠缠,并无人顾及到他。文君一人独自游荡,无意中来到了桃满楼的禁地。

而他并不知道,那伸手一掀,便种下今生的执念。

那是一块不起眼布帘后的世界,平常人家的后院建筑,不似前厅那样豪华,文君才想离开,却听见了争执声。

声音从柴屋传来,柴屋里似乎有好些人,文君蹑脚走了过去,趴在窗上窥探。

“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凭什么跪你!”说话的是一个五官精致,眉眼柔和的少年,想来比文君还要小几岁,他双手被捆住了,脸上有哭过的泪痕。

“呦,还男儿,你就是个女娇娥。”带头的过去轻拍少年的脸,一看穿着打扮,定是京城纨绔少爷们的大哥。

“是不是,等一下叫、床来听听就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哈。”

“放开我啊,滚啊,滚!”

“你们几个放——”只是文君还没把话说完,脑后就挨了一闷棍。

黑暗中只听见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几位公子,怎么跑这来了?这地可不是桃满楼待客的地方啊。而且,这个小官,我们还没挂出他的牌子呢。”

“哦,那想必是个雏鸟了。”

“哈哈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那老子更要玩玩了。”

“这不符规矩啊。”

带头的人从怀里掏出一只沉甸甸的锦囊,“来,这些,够了吗?嗯?”

“够了,够了。要不给几位公子安排个雅间?”

“不必了,老子就要在柴房里。”

……

睁眼,文君躺在不知哪里的街上,只记得似乎不久前有人在他耳边说话,

“你小子,看到不该看的,闭好嘴巴,不然送你去见阎王。”

此后,桃满楼再不许文君踏入一步。可是那个少年漂亮眼睛里的倔强与绝望,文君却无论如何再也忘不了。

此后两年间,许是时间的缘故,文君也长开了些,桃满楼忘记了对文君的限制,当文君再次走进了桃满楼,想寻找那个少年,他看到的只有台上花魁,他惊艳四座,他美艳绝伦,他含情脉脉……

只是,文君知道,那个少年已经死去。

再后来……

想着想着,文君却睡了过去。那是因为文昊在他的茶水里加了安眠药,他实在是见不得文君这样整日整日不阖眼了。那天之后,文昊就常常上门来,照顾着二人。这个时候,文君桃满对于这个不速之客没有过多关注。

出殡那天,满堂白色。

这是文君有生以来操持的第二场葬礼,第一场双亲的,第二场崔眠的。来吊唁的人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文君,孙大娘,孙安,桃满,雨洛。倒还有几个从前在绝色府蹲墙角听戏的,来了一会儿,还算有点良心。

文君拿出了所有积蓄,买了一等的棺材装着从官府领来的一抔算不上人形的灰。

如此一操办,京城的消息便传开了——崔美人死了。

皇宫内,风华殿。

珍妃和身边的贴身侍女阿琴说着什么,

“娘娘,您让我去查的人有眉目了。”

“嗯?”

“崔美人,名字叫崔眠。籍贯不详,五年前来到京城前成了青楼男妓头牌,后来成为烨王男宠,而后又被烨王所弃。几日前,被一场大火烧死了。”

“烧死了?”

“是。”

阿琴观察到珍妃手中原本攥起的帕子渐渐松开,转而又攥了起来,眼里有水波,越发晶莹。

“你先退下吧。”

未等阿琴走远,便听见了哭声,啜泣,娘娘这是哭了?更是不敢走远,只担心出什么事。后来却又听见珍妃笑了,娘娘今天好是奇怪。

可等阿琴再来服侍的时候,珍妃又恢复了一贯的冷傲神情,妆容未花,气定神闲,阿琴想定是自己听错了。

“娘娘,把药喝了吧。”

“倒了吧。”

“娘娘,这是皇上特召御医为您开的偏方,您坚持服用一定会有子嗣的。”

“没用的。”

十年了,珍妃都不曾为南夏皇诞下子嗣,这或许也是朝臣还能容下她十年的原因。

“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因果报应。”

“娘娘,您在胡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以后,就完□□更了。会写的比较慢吧,但我也希望自己尽量能日更,也可能会两天更新一次。后面的故事脉络我已经很清晰了,人物都会有很大反转,只等把它们写出来。弃坑是不可能的!!(看到涨了一个收藏了,开熏~谢谢小可爱~)





第17章 17皇城欲海
佑王府内,祁佑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眉头也不皱地饮下,

“王爷,太苦就别喝了罢。”黑暗中有人说话。

“大胆!这是皇上御赐之药,皇上待我亲兄弟般待遇,你竟敢劝本王不饮?”

黑暗中的人微不可闻地叹了气,谁说装病不是病……

“都安排妥当了?别留下蛛丝马迹。”

“是。”

祁佑真的没有想到,祁烨竟然会有如此冲动…“你说问世间情为何物?”

黑暗中的人不答。

“呵”祁佑冷笑,何物?不过是羁绊人的东西,懦弱者的囚笼。

好黑,怎么不点灯呢?

崔眠醒来,皮肤上还有灼热的感觉。我这是活了,还是死了?

“有人吗?”喉咙里就像卡了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沙哑。

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里,没有其他声音。看来,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崔眠呆坐了会儿,干脆又躺回了地上,好好捋过思绪,他被烨王叫到了绝色府,后来晕了,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周围越来越热,一片火光。他想爬出去,已经太迟了,到处都是大火浓烟,而且好像有什么很亮的东西,突然砸到了他的眼前……再睁开眼,就是这般地步了。

那张字条上说:欲知生母下落,速来绝色府。崔眠的记忆里从来没有过母亲的记忆,因为他从来就没见过她。没有岁月积累的陪伴关爱,亲情也不过是薄如纸的东西罢了。只是人的身上,从来都有寻根的好奇吧,想看看她到底长什么样,她去哪了,她过得好不好……其实心底里还是心存侥幸,他的生母,见到他后会如何呢?会不会给他,一点点的爱……

“总之,我文君心悦于你,不离不弃。”  “我有朝一日,要娶你,让你成为我的家人。”

死前的那一刻,这是回荡在崔眠耳边的话。不是觉得可笑吗?为什么到死了还要回忆,呵,崔眠真想狠狠给自己一耳光,真是学不会吃一堑长一智。

有脚步声传来,开门声,有东西被端到地上,散发出食物的味道。

“这里是哪里?喂!”

脚步又渐渐走远了,崔眠明白是有人救了他,却又把他关在了这里。不可能会是烨王,他是一心一意要他死的,那到底是谁?

当一切入葬事宜都安排好后,一个人才姗姗来迟。那便是从此京城一枝独秀的美人,萧炎。

萧炎来访,带来了一个非同寻常的消息:佑王府内藏了个人。

这个不太靠谱的消息,一下子燃起了文君和崔眠心中的希望,这个人,会是崔眠吗?那佑王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还有,这个救了文君的不速之客,到底何方圣神?

“我是你哥哥。”

当文昊说出这句话以后,文君的心被震撼了下,被记忆遗忘的一隅慢慢浮现。

文昊是文君同父异母的哥哥。其实文君小时候见过他,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便淡忘了。

在文君儿时的记忆中,父亲是尧县内小有成就的商人,一年中多半时间在外经商。年中会回家休息一个半月。有一年,父亲带回来一个男孩,个头高文君不少,父亲说是他手下的孩子,跟着他学做生意。

家里虽然是经商的,但父亲从小就给文君请了私塾,想让文君走上仕途之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是父亲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所以,连同着让那个男孩和文君一起读书。

都是孩童,脑袋里哪有什么生意经和之乎者也。那是正值尧县的桃子盛产的时节,两人常常放了私塾先生的鸽子,跑到山间去吃桃游玩。在山间,那就是文昊的天下,文昊对植物的名称功效,几乎是信手捏来,惹得文君很是崇拜。

“大哥,私塾先生会不会来山里把我们抓回去。”

“不会,这座山那么高,糟老头爬不上。”

“大哥!我下不来了,这树太高了,怎们办啊?”

“来,你只管跳,大哥会接住你的。”

……

兄弟俩,也曾有过很美好的短暂时光。如今再看看着眼前的人,好像一瞬间长大了,倒觉得那是很早很早以前的事了。

“我的娘亲略通药理,而我受其潜移默化的影响下,也对用药产生了很大的兴趣。碍于我的身份不宜公开,我娘就把我送去了玉灵山上,拜了一个医术高明的道长为师。此后一直在山间修行。其实尧县天灾过后,我去寻过你,只是得知你变卖了家宅,去了京城。”

对于这个突然间多出来的哥哥,文君心里颇有欣喜,毕竟,父母双亡后,他几乎自己一个人生活着,也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人了。

桃满心底不由感叹,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而眼下,这个冒出来的哥哥就要派上大用场。

“想必,您就是玉灵山上,空也道长的得意弟子,江湖神医‘萍踪浪迹’。”萧炎眉毛微挑,尽显玉面狐狸样,显然是计上心来。

原来文昊就是大名鼎鼎的浪神医,平时逍遥山水间,来去无踪,浪得逍遥。

萧炎:“我有一个计划。佑王身患顽疾,多年难治,倘若您能够为佑王治病,便可在佑王府住下,就有办法找找崔眠了。”

“帮帮我,哥。”

这一声哥仿佛穿越时空而来,与儿时那声“大哥”重合在一起,文昊无比真切地感受到血管里和文君奔腾着是一样的血液。

“好。”

桃满很快便把把浪神医到京城的消息放出去,不几日,江湖神医‘萍踪浪迹’,在京城的消息大为传播,也传进了佑王的耳朵里。

果然,文昊被召进了佑王府。

初入佑王府,九曲回廊柳暗花明,榭水楼台曲径通幽,不得不说这皇家建筑就是华丽讲究。文昊被下人引到了会客厅堂,这一眼就看见了病怏怏的佑王。

“小人见过佑王。”

“你就是江湖传说的神医萍踪浪迹”

“正是小人。神医不敢当,略通医术罢了。”

一番礼节后,文昊替佑王诊断。搭上佑王的手脉,心下瞬时明了,佑王的病,多半是装的,唯有头疾才是大患。

“佑王怕是患有头疾多年,每每发作时,头疵欲裂,每次头痛约摸半个时辰。”

“哦,其他郎中都说本王这病那病一身毛病,浪神医却说本王只患头疾?怕不是诊错了吧?”被说中了要害,佑王只是想试文昊的医术一试。

“小人行医数年,从未出错。”文昊并不打算再诊一遍。

“神医果然名不虚传,那可有救治的方法?”

“方法是有,然无法立竿见影,恐怕还要费些时日。”

这之后,便是安排文昊在佑王府住下。

转眼,又过一月,京城的树木都应时节落了叶,抬头不时可见大雁南飞,又一年秋去,渐渐入了冬。佑王的头疾在文昊的调理下确实有所好转,文昊在佑王府的生活过得倒也滋润。

这一个月的等待,急坏了文君和桃满,文昊终于有所收获。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文昊摸清佑王府所有人等,平日里大家身体有啥毛病都爱来请教他,文昊倾心相助,没有姿态能和下人们打成一片。但府内高等位的下人和侍卫都只听从佑王的号令,文昊不怎么能与他们接触。但还是让文昊找到了突破口。从下人的口中得知,大概从一月有余前,佑王让恩伯亲自给什么人送饭,恩伯是佑王府的管家。

一天,趁着佑王头疾喝药后刚入睡,文昊悄悄找到了恩伯。

“恩伯,”

“哦,是浪神医啊,有礼有礼。”文昊现在可是佑王府重客,管家一点不敢怠慢。

“佑王是让你带我去给那人瞧瞧情况。”

“那人?”恩伯起了警惕。

“您每日的饭食莫不是送给狗吃的吧。”

“这,我恐怕要请示佑王。”

“恩伯,您放心,我刚给佑王整治,得到到佑王的口谕方来寻你。这样,你若不信,我们去把佑王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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