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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九日皇帝-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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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如岳此次前往摩纳族,她应该被留下来坐守王宫,如果没有与他们碰面,她是不是就会一直呆在这里?

  “我感觉,她瞒了我们一些事情。”秦冲眼眸里晦色流动,缓缓道,“也许,我二哥在她手里。”

  铁士听得嗤笑:“这女人傻的吧,难不成她是想用秦业来要挟我们?”

  全天下都知道赵氏王国与南越势同水火,赵氏王国天子赵佑对南越二皇子秦业恨之入骨,这个人质捏在手中,实在没甚作用。

  现在的王姆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瘦小羸弱的小小侍女,天下局势,她多少应该清楚一些,便没必要做这无用功。

  “她傻与不傻,都不关我们的事,关键是要把秦业找到,活要见人,死要——”赵佑望向秦冲白净的脸颊,墨黑的眼眸,淡淡道,“见尸。”

  “我二哥不会死的。”

  听着他的低喃,赵佑不觉冷笑:“他凭什么就不会死?心狠手辣,作恶多端,连老天都看不过去,要来收他的命。”

  秦冲轻叹一声:“可是,即便他再不好,也总是我的家人,我的滴亲兄长。”赵佑别过脸去,不想再听。

  一遇到秦业的事,两人之间的矛盾就凸显出来。

  这原本就注定是个死局,要想拼力化解,寻到活扣,谈何容易?

  “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下一步做什么,你们想过没有?是去追凤如岳,还是继续寻找秦业的下落?”铁士不耐发问。

  见两人都沉着脸不说话,禁不住又自嘲一笑:“算我没问,继续找人吧。”

  秦冲抬眸看他,眼中有微微的光芒在闪动,赵佑明白他的心思,尽管不情不愿,还是点头道:“那就继续找吧。”

  此次前来宋氏王国,目的不外乎有二,一为秦业,一为凤如岳。

  他们已经晚了一步,现在赶去雪山早已来不及,要发生的事情终归已经发生,倒不如留在陵兰等着凤如岳回来,何况,他确实也想知晓秦业的下落。

  想了一会,沉吟道:“我要更为详尽的王宫地图,一间屋一间屋地找。”

  那受伤侍卫笃定说没人从火场逃出去,而火灾当晚城门紧闭,然后全城戒严,只进不出,王姆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想要出城,那是比登天还难。

  她毕竟有些小聪明,也没理由去硬碰硬,最稳妥的法子,就是找地方躲起来,躲上一年半载,等事情平息下去。再设法脱身。

  那么,最好的躲藏之地,就是宋氏王国王宫。

  这座在国人心目中接近于神堂的宫殿,坐北朝南,东西两翼成哑铃样分布,其中宫墙高耸,塔楼无数,房间更是成千上万,根本就是座迷宫,若是熟悉地形之人事前做足准备,随随便便找个地方躲起来,那寻找之人花上十天半月也奈何不得。

  “你觉得那女人还在王宫当中?”铁士忍不住道,“她明知我们在找她,怎么可能还留在陵兰,而不去雪山找凤如岳寻求庇护?”

  “直觉吧。”赵佑揉了揉额头,“我总觉得她跟凤如岳……那个,嗯,不太对劲。”

  这场火,不该是出自凤如岳的授意。

  独揽大权这么多年,他的政敌应该不在少数,这回他丢下国家大事匆匆奔赴雪山,将病入膏肓的凤如镜以他的名号留在王宫大殿,也许就是树立个靶子,引蛇出洞,一箭双雕,将上下之敌全部铲除。

  他想要的是实实在在的刺客,就像那些南越军士一样,斩草除根,不留祸患,而不是这一场莫名而来的野火,引得多方猜疑,不断生出混乱。

  王姆躲起来,除了躲他们,会不会也是在躲他?

  她跟凤如岳之间,难道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利害关系?

  疑点太多,困惑太多,种种都是猜测,没人能给出最终答案。

  解谜的过程可谓艰辛,趁着凤如岳还没回归,接下来的日子,昼伏夜出,全力寻人。

  王姆藏匿在王宫只是个猜测,命中率顶多百分之七八十,这漫无目的一间间一处处搜寻,争分夺秒,仔细查检,还要避开宋氏王国王宫侍卫的巡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极难。

  一夜一夜过去。

  秦冲的脸色也越来越灰暗。

  所幸赵佑想来甚准的直觉到底没有退步,到第七天晚上,走在一处曲折迂回的甬道,他突然停下脚步,聆听着那隐约传来的细微之声。

  那是人的呼吸声,听着有点耳熟。

  循声而去,高墙后方是一道铁门,门上还上了锁,在旁人看来只是座废弃之地,但他确定,那断断续续的呼吸声就在墙内不远。

  赵佑凝神倾听了一阵,边听边是轻轻敲击着墙体,一连串有序的声响传出,那呼吸声骤然一顿,继而沉重起来。

  “有工具么?凿墙。”

  他一声令下,众人齐齐动手,随着土石倾倒的声音,墙上破开个大洞,一团蜷曲的人形露出来。

  是那名失踪的大美帝国侍卫!

  一身的烧伤灼伤自不必说,手脚都被绳索捆绑着,后脑勺一个深深的似被硬物击伤的血窟窿,额头上还有着干涸的血迹,眼珠慢慢转动着,嘴巴被人用厚实的布条蒙得紧紧的,扯掉布条,他的声音已经哑得几乎听不清,一开口却是震撼人心的消息:“那个国师……没死……藏在塔楼上……”

  这样一来,范围便缩小了太多,一个时辰之后,他们找到了那座塔楼。

  那是王宫中最高的塔楼,尖塔耸立,阴森荒凉,塔楼下是荒凉的杂草,就连门环都是锈迹斑斑。

  是在难以想象,这些天来王姆竟藏身于此,这样高远的距离,若非有确切线索,打死都想不出。

  沿着石阶蜿蜒而上,一层一层接近至高点,几缕阳光直射在天井上,又被一道小小的黑影挡住大半。

  “你这多管闲事的,到底还是找来了。”王姆居高临下看着他,也许是终日躲藏的缘故,小脸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赵佑深吸一口气,这才克制住胸中的怒气,以及要拔剑出鞘的冲动:“你这恩将仇报的小人,人家在大火到来房梁倒塌的时候还推了你一把,你竟然背后偷袭,击晕他不说,还将他丢在那夹墙之后!”

  王姆冷笑道:“要不是他那一推,他这一会儿早该是一具尸体,又怎么会一直留有一口气,被你找到?可你怎么能找到他呢?他受了重伤,挣不开那些绳索的,嘴上还绑着布条……”

  赵佑不想多说,噔噔几步就站到她面前,好不停留越过她,往那扇虚掩着的橡木门里冲去。

  “站住!”王姆挡在他身前,手臂横在门框上,死死按住,指节发白。

  “凭你,就想挡住我?”赵佑冷哼一声,就见铁士从侧面冲上来,只一掌,就将王姆大力挥开,啪的一声坐倒在天台上。

  门板应声而开,秦冲快步踏进,只一眼,就骤然变色,低声叫出:“二哥——”

  地上那人一动不动,昏迷不醒,衣衫破裂,身上还有鞭打的血痕,可以说是体无完肤,面上却没有什么伤痕,虽是又瘦又弱,却依然邪魅英俊。

  这张脸,赵佑打死不会认错,真是秦业!

  他果然在王姆手中!

  在他旁边,有被褥,有披风,有汤药,还有些吃喝之物,零零散散摆放着,看来确是早有准备。

  跟着秦冲进门的还有那名老军医,半跪着四下摸索检查,看过之后,却是又急又怒:“太过分了,二皇子的手足筋脉都被人挑断了!”

  秦冲脸色发青,慢慢站起身来,瞪向那被人架着进来的王姆,袖底亮光一闪:“你为何要这样狠毒?”

  王姆白着一张脸,并不说话,只静静望向地上的男子,沉郁的眼底有着淡淡的波涌。

  赵佑看得心头一动,这样的眼神……

  “哦,后来又被人接上了,不过这样的方式很是奇怪,老夫从未见过——”老军医抬起头来,面朝王姆,“姑娘你是大夫?”

  九日皇帝 大结局 第四十五章畸形之花

  王姆淡淡道:“不是,我不过是学过一点巫医之术。”

  老军医点头,从药箱中取出针囊,就着塔楼油灯的光亮,给秦业施针救治,一时面色凝重。

  赵佑看看那昏迷之人,又看看旁边一脸淡漠的少女,似有所悟:“你是因为他才……”忽见她眼中一点晶莹,想了想,拉她走出门外,站到天台一角,“聊会吧。”

  王姆面无表情:“说什么?”

  赵佑耸肩笑道:“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但必须是真话,不想说也行,我这叫人送你走,这辈子别想再看见那个人。”

  王姆看着眼前俊美得过分的少年,最终还是妥协:“你想知道什么?”

  赵佑想了一会道:“殿堂中那个病人,是凤如镜?”

  “是的。”

  “他真的烧死了?”

  “没错,已经是个活死人,倒不如死了好。”

  赵佑指着木门,问出重点:“秦业是怎么伤的?又怎么会在你手里?”

  王姆朝那边投去一瞥,低声答道:“我跟凤如岳进宫的第二天,他就来了,据说是来找凤如岳讨要什么圣水,又是救命,又是治病的,他们纠缠了很久,谈了很多条件,最后凤如岳还是给了他一杯水,明眼人都知道那里面有诈,没想到他看起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居然接过来就喝……”

  她的表情愈发柔和,声音也是越来越低:“在他昏过去之后,凤如岳带队将他的手下全部制服了,还狠狠打他,挑了他的手筋脚筋,说什么弟弟做的事哥哥来还,他忍着,一声不吭,却偏过头来看着我,一眨不眨看着我……”

  赵佑看着那张平淡的小脸突然散发出来的一丝光彩,心底的疑问瞬间得到解释。

  不得不说,秦业除去那狠毒的性情,阴险的手段,单从外表而言,算得上是个非常英俊的男人,而像王姆这样在深山长大的小女子,自幼孤单过活,又被压抑着真实的心思,一遇到这样的男子,情愫暗生,仰慕遂起,却也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而秦业,应该是个心思缜密,极其善于利用形势的人,尽管知道他为何会迫不及待去喝那所谓圣水,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他虽然身陷囹圄,却很快就抓住机会,寻到救星。

  这个救星,就是被凤如岳认为是神族圣女的王姆。

  说到底,这个王姆也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子,面对英俊男子隐忍而又暗蕰希冀的眼神,又哪里抵挡得住?

  这一段孽情,无声无息生根,萌发,终是开枝散叶,结出畸形之花。

  赵佑看着一脸神往的王姆,眼神里略带怜悯,已经大半猜到后来的发展,还是没忍住挑眉确认:“你跟凤如岳……也是因为他?”

  王姆抿着唇,面前少年的黑眸,像是最深的水潭,有股莫名的洞悉一切的吸引力,让人甘愿堕入其中,闭了闭眼,她低道:“我叫凤如岳不要再折磨他,把他交给我,凤如岳答应了,但也提出了条件,说想尝尝神族圣女的滋味……”

  赵佑听得轻吐一口气。

  原来竟是这样。

  铁士亲卫打听回来的那大殿中夜夜传出的奇怪声响,其真相却是这个小女子为了挽救心上人而以身侍魔,屈辱承欢。

  凤如岳早年服过圣水,虽然年过半百,体能精力异于常人,面对如此生涩鲜嫩的少女娇躯,又是顶着神族圣女的名号,自然把持不住,肆意欢悦,要不是念着雪山之行,只怕不会轻易离开。

  “这件事——”话到嘴边,赵佑没想吞回,“秦业他知道吗?”

  王姆眼神黯了下,轻轻点头:“知道,当时,他就在旁边,凤如岳说他喜欢旁边有人看着,从头到尾观看,这也是条件之一。”

  “死变态!”赵佑低咒一声,秉着极其难得为数不多的一点同情心,忍不住骂,“你是不是疯了,秦业那个人渣,能跟凤如岳裹得这么紧,他们就是一路人,狼狈为奸,无恶不作,值得你为他牺牲这么多吗?你以为,他救护因此感激你,对你另眼相待?他只是利用你做垂死挣扎罢了!”

  “我不需要他的感激,你不会明白的,凤如岳的手下一鞭一鞭打他的时候,他好几次痛得快要晕过去,却拼命忍着,那眼神,跟梅朵临时的时候是一样的,唯一不同的是,梅朵一直在嚷着说痛,说姐姐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啊,而他一声不吭,只是望着我,我看懂了他眼里的意思,他叫我救他,我没法拒绝,我已经失去了梅朵,什么都没有了,跟个行尸走肉没有区别,直到看见他,我感觉我慢慢又活过来了,只有我能救他,只有我能保全他。你说他不好,说他做了很多坏事,那又怎样呢?你们这些人,觉得自己是好人,又到底好在哪里,是不是就从来没做过一件坏事?”

  赵佑被她反问得哑口无言,这个小女子长年跟在大祭师卓顿身边,耳濡目染,说话竟颇具禅意。

  双手环胸,他忽然觉得好笑,自己又不是救世主,跟这个小女子非亲非故,不过有好几面之缘而已,为何要去管这档子闲事!

  “懒得理你,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秦业人已经找到,这样的下场是他乐于看到的,手足尽断,形如废人,经脉不同于骨骼,王姆给接上了又怎样,终归是没法复原了。

  他曾经听外公蓝铁心说过类似的案例,精心养了几年,还是落下严重的残疾。

  普天之下,连蓝铁心都治不好的伤,其他人更不用提。

  “谁让你理我,我巴不得你离我越远越好。”王姆沉着脸,眼睛盯着脚下。

  赵佑冷冷瞥她一眼,转身就往木门那边走去。这样的人,既觉得可怜,又觉得可悲,更觉得可恨。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得里面一声低叫:“啊,二王子要醒了。”

  赵佑一个激灵,赶紧打不进去,却见那老军医捏着银针退开,秦业的头靠在秦冲胸前,眼睛慢慢张开,开始还是迷惘,而后逐渐清明。

  “哥……”秦冲叫了一声,微微哽咽。

  “阿冲,你来了。”秦业侧头望他,欣慰一笑。“你没事就好。”

  “哥,都怪我,我来晚了,让你受这么多罪……”

  “怪你做什么,是我自己没用,中了凤如岳的圈套。”

  赵佑站在一旁,看着秦业那虚弱的笑容,越看越觉得假,这一副温情牌,打得可真是恰到好处,正想拉着铁士出门透透气,却见秦业手指拉扯着秦冲衣袖似的使不上劲,语气急促:“阿冲,圣水就在王宫里,你快帮我去找,只要喝下圣水,我就会好起来!”

  “圣水?”赵佑与秦冲异口同声低叫。

  秦业转过头来,望向他身后,眼眸中闪烁着令人难以抗拒的柔光:“王姆,你知道凤如岳那间放置圣水的密室在哪里,是不是?你带我们去,好吗?”

  王姆清冷的脸色逐渐回暖,全无之前的冷硬,稍微想了一会,便点头道:“好。”

  赵佑听得她答应得爽快,不由暗自犹疑,轻咳一声道:“圣水真的在王宫?”

  如此珍贵重要之物,凤如岳就不怕有人学他当年行径,顺手牵羊携之而去?

  王姆淡淡道:“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赵佑撇嘴:“去就去,谁怕谁。”

  在塔楼上折腾半夜,不知不觉已是清晨,自从踏进宋氏王国国境,天气就一直阴沉,这一日,总算是放了晴。

  一缕霞光从云层里透出,四处的尖塔宫殿生出几许温暖的光芒,减淡了原有的阴冷。

  因为王姆的国师身份,很快就找来数套宋氏王国侍卫与宫人的服饰,众人迅速换装,并由她带路,赵佑与铁士紧随其后,秦冲跟那老军医半架半托搀着秦业,一干侍卫则是断后,下了塔楼,向北而行。

  一路无话,疾步走在漫长的甬道,行了许久,才又下得数级台阶,最后来到一道铁门前。

  王姆上前,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赵佑听得真切,是三长两短。

  一个一尺见方的小孔打开,有人问道:“谁?”

  “是我。”王姆倨傲答道。

  “你是……国师大人?”那门内之人显然对她不太熟悉,却也凭着她的服饰与嗓音认出来,犹豫道,“大人可有通行令牌?”

  王姆从腰间取下枚乌黑的牌子朝那小孔前方一亮,过了一会,铁门打开,里面黑漆漆的,像是一座陵墓,光线微弱,与其同时,赵佑循声辨影,迅速做出判断:“门口三人,里面没有!”

  眼前人影一花,铁士与两名侍卫闪电般冲进去,扣人、制服、点穴,配合默契,一气呵成,等到火烛点燃,看清室内的情景,赵佑不由得倒吸一口气。

  铁门之后是个方正的门厅,门厅尽头是一道圆弧形的拱门,左右门扇半开,露出密室一隅,全是清一色的紫檀书架,高高的架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器皿,造型各异,材质万千,灯火照耀下,闪耀着清幽惑人的光辉。

  酒杯!

  成千上万之酒杯!

  每一只酒杯里都装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有的只是浅浅一点,有的过半,还有的满得快要倾倒出来。

  这样的场景,与他在摩纳族秘洞中看到的,异曲同工,却又翻天覆地。

  赵佑苦笑着转身,但见秦业仰望着那些酒杯,犹如觅食多日的饿狼看见鲜活的生物,双眼放光,深幽而又狂乱。

  “阿冲你看见没有,圣水就在这里!凤如岳这个老匹夫,生怕有人前来偷盗,才设置这么个障眼法,将圣水藏于其中,哈哈,他以为这就会难道我们?我承认我当时是冲动了些,太过渴求,这才中了他的道儿,但现在我已经想到办法,最简单最实用的办法,阿冲你帮我找人来,有多少杯子,就找多少人,一人试一杯,总会找出真正的圣水来!”

  秦冲在旁听得默然,赵佑轻哼一声,道:“找出来又怎样,就算当时有效果,谁能保证过段时日就不会出现状况?还有——”他冷笑,“你真当凤如岳是傻子,你能想到的办法,他就想不到?还有,你们没觉得,这样容易就寻得密室,找到圣水,一切顺利得太过诡异,不是吗?”

  顿了下,赵佑转向王姆,微微皱眉:“这令牌是凤如岳给你的?”

  王姆摇头:“不是,是我从他身上偷的。”

  赵佑忍不住好笑:“凤如岳的武功高不可测,练武之人十分警醒,你那点手段,想偷他身上的东西……得了吧。”想想又问,“这地方,也是他带你来的?”

  “是我悄悄跟在他身后,看到的……”王姆的声音低下去。

  就连秦业也听出不对来,瞪着王姆斥道:“你跟我不是这样说的,你!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我没有恶意的,你相信我——”

  王姆咬着嘴唇急急解释,赵佑突然伸手,将她腰带里的令牌抓了过来!

  先前就晃眼看见那令牌上刻有数字,此时只是再次确认:“二十二。”

  铁士在旁听他念出,不觉愕然:“什么?”

  “这牌子上刻的,二十二。”赵佑说完,眸光射向王姆,隐有领悟,“王姆,或许你没有恶意,但肯定有隐瞒。”举起令牌略一挥动,他问,“你说这个二十二,是什么意思?”

  王姆目色坦然:“也没什么,只是个编号而已。”

  赵佑眼神一利:“是牌子的编号,还是……密室的编号?”

  此话一出,周围立时安静下来。

  秦业的额头上渐渐溢出冷汗:“二十二?编号?阿冲,他们在说什么,你明不明白?”

  秦冲面上闪过一丝不忍,默了会,终是涩然道:“佑佑怀疑,这样的密室,王宫还有很多……”

  “不是怀疑。”赵佑盯着王姆逐渐深沉暗浓的眼眸,轻问,“这间是二十二,那你可知道,最大的编号是多少?”

  王姆抿唇,说出一个数字,然后道:“这样的地方,还在不停地建。”

  那是一个无法想象得三位数。

  也就是说,如果圣水真的混放在其中,除了凤如岳本人之外,旁人要想查找出来,就必须找出千千万万人来测试。

  最终的结果,只怕穷其一生,也无法得到。

  “你明白了吧,像凤如岳这样的人,野心勃勃,权欲膨胀,他怎么可能将圣水拱手于人?秦业,你死了这条心吧。”赵佑冷笑。

  对他的话,秦业置若罔闻,只死死盯着王姆,脸色青白,低喃:“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一直骗我说能找到圣水?一定能找到圣水?为什么?”

  王姆被他盯得后退一步,声音却如斯镇定:“我是为了你好——”

  “你休想再骗我!”秦业厉喝一声,卸去之前的温和,神态狰狞,“跟我说实话,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你这个满口谎言的贱人!你每晚跟凤如岳叫得那么淫荡,他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王姆瞪大了眼,不敢置信:“你说过你不计较的,我跟他……都是为了救你啊!”

  秦业冷笑,声音冰寒无限:“那是你自己愿意,跟我无关,你以为我会稀罕?而且,谁知道你是不是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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