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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耽]九日皇帝-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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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业目的达到,即日返回南越,多次催促他一道归国,而他终是放心不下赵佑的安危,一路追踪到了江陵,悄然跟着赵佑上了船。
他却没有想到,海岛之行,将成为他一生之中最刻骨铭心的记忆,以至于在已婚无数个心伤欲绝的夜里,每每想到那段时日,都终是悲喜难抑。
秦冲与赵佑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五章 苦果
东海之上狂风巨浪,船舰遭遇风暴,不堪一击,赵佑急中生智下令砍断船桅,风浪中他将赵佑的腰带与自己的绑在一起,他想的是,要死要生,他都不要与赵佑分开。
历尽艰辛,船终于靠了岸,众人松了一口气,不曾想竟是在风雨中偏离航线,误打误撞闯进了桃花岛,吸血蝙蝠突然来袭,夺走了他们的水囊,没了淡水,一行人不得已上了岸,门人又被巨型蜘蛛拖入石洞,几番恶战,他权力扶着赵佑,小心翼翼不让自己的武功暴露。
睡梦中赵佑神情惶急喊出陈奕诚的名字,他听在耳中,只觉得心凉如水,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为何他做了这样多,放弃这样多,还是比不过那个人?
前无去路,天又连降暴雨,无奈之下他们只好进了那个神秘莫测又危险重重的石洞。
在石洞里,他无意间发现了石壁上的壁画,画卷讲述了汉人先祖与巫女首领恩怨情仇的故事,也昭示了中原大地的由来,一副一副看去,优美而缠绵,他暗自心惊,这壁画中人的身份背景跟他俩竟有些相似,冥冥之中像是在警示着什么。
听得赵佑说:“异族之恋,原本就没有好结果的,如此这般,也不足为奇。”
他心头一跳,不动声色回道:“古往今来,总有例外的。”
石洞易进不易出,四周暗箭难防,眼见一只断箭朝他袭来,他迫不得已射出柳叶刀将其击落,好在混乱中无人注意到他的异样,石笋利器纷纷现出,步步惊心,他们被逼得退到石洞深处,进了那间墓室。
墓室里,庞大的双头怪蛇从石棺中现身,群兽源源不断涌出,又是一番恶战,门人死伤惨重,赵佑的神剑发挥了巨大震慑作用,而他抬起棺盖的臂力也被铁士看在眼中,但此时他已经无暇顾及身份暴露,只想赵佑平安脱险。
墓室颠覆,他抱着赵佑,身后跟着铁士,三人被涌出的海水冲出暗道,他一口一口为赵佑渡气,拖着赵佑努力朝上游,途中他故意与铁士失散,带着赵佑缩在山洞,心里对这两人独处的现状十分满足。
但美景不长,赵佑在湖边查探遇上桃花北岛之主兆剑明的妹妹兆飞颜,兆飞颜带他们见到赵佑二哥赵卓,赵卓被兆剑明种下蛊虫,唯有得到海南岛主马丽莲的母虫才能解除蛊毒。
没等他们去往海南,又听说南岛岛主古风尘用刚抓到的活人祭祀,赵佑怀疑是在墓室里失踪的弟兄,急着前去救人,路途遥远,他背着赵佑翻山越岭,忽然听到赵佑在背后惊诧大叫:“小乐子,你怎么变黑了?!”
他几句话搪塞了过去,过后却暗自心惊,自从上了海盗,众目睽睽之下他几乎没有练功的时间,就连夜间也是不能,这抑阳功有个特点,但凡停下不练,身形体征就会慢慢恢复,肤色变化,正是恢复的前兆,看来他今后得务必小心了。
对面山峰铁士的贸然出现,打断了他又一次真情告白,他很是无语,趁着混乱用错骨分筋的手法制住了古风尘,事后怕赵佑看出端倪,又将其用粗壮的麻绳将绑得死死的。这海岛之行凶险莫测,要想护赵佑周全,他的武功迟早会露馅,但车来将挡水来土掩,瞒过一时是一时。
据古风尘讲,那些昏迷不醒的门人掉进幽冥河,无药可救,不想古风尘的侧夫人容娜却偷偷找上门来,揭穿了古风尘的谎言,原来幽冥之谜的解药乃是海南岛主马丽莲的鲜血。
七彩水仙,金谷虫母虫,巫女马丽莲之血,每一样都关系到赵佑至亲至爱之人,海南岛之行势在必得,只是他没想到,赵佑居然想把他与决定休夫的容娜送做堆,还美其名曰买大送小,可以白捡一个儿子。这没心没肺的小主子,真是枉费他多年来的神情与苦心!
他气不过,决定冷落下赵佑,赵佑却懵懂不知,巴巴凑上来控诉他摆脸色没良心,岂知天底下最没良心的人非他赵佑莫属。
他质问他:“主子很喜欢做媒么?”
赵佑答出的理由居然是为他好,因为他是太监,担心他将来没人养老送终,所以才想出如此妙计。他听得哭笑不得,生平第一次介意起自己这太监的假身份,趁此机会,他慎重表态:“我对别人的孩子没兴趣,不比胡乱硬塞给我,我只想要……我自己的孩子。”可照样却完全没当回事。
护岛神鸟来迎,虽耽误许多时日,但他们终于登上了目的地海南岛,而铁士则是留下守护昏迷的门人。
刚一上岛,就见得前方一片树林,正是著名的灵虚幻境,为海南岛主的巫术幻化而成,须得岛人亲自带路才可通过,那镇守幻境的一老一少告诉赵佑,岛主闭关修炼,在此期间拒绝见客。
赵佑不愿等待,仗着神剑在手无所畏惧,两人一踏进树林,周围景物变幻,赵佑不知去了哪里,影踪全无,他苦苦寻找不得,但听得天际传来凄厉呼号,一声高过一声,有人在唤:“冲儿,冲儿,娘想你,你怎么舍得丢下娘……”那是他母后的声音。
然后又是两个妹妹的哭泣声传来:“四哥,快回来了,娘病了,你快回来呀……”
二哥秦业的声音冷如冰霜:“我对你真的很失望,你拒不归国,到底想做什么?”
父皇的声音更是森严:“逆子,你可还记得你是姓秦——”
那些控诉的声音像是最尖锐的刺,一直朝他耳朵里钻,撕心裂肺,欲罢不能,他明知是假,却没法充耳不闻,只得坐在原地,勉强运功抵挡,他却不知,这灵虚幻境的奥妙就在于施术对象武功越强,意志越坚定,巫术的作用也就是发挥到极限,他的武功心智均是不弱,受到的伤害也是极大。
等赵佑用神剑驱散迷雾找到他时,他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对于所听到的一切,自然是不能对赵佑提及半句。
幻境即破,他们在那老婆婆的指引下来到又一处险要关卡,死亡山谷。
山谷遇伏,对方弯刀在手,竟削去赵佑数茎长发,他心疼难耐,终于忍不住出手,当着赵佑的面将柳叶刀射出,并不顾赵佑目瞪口呆,拔出藏在腰间的软剑,与十八尸人对敌。
他早先在那灵虚幻境已被魔音所伤,此时又遇强敌车轮战术,体力消耗过大,但也勉强可以自保,只是看到那尸人首领伸手朝赵佑抓去,他下意识将赵佑抛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这凶猛的一击!
两人从山坡上一路滚落,腰部剧痛,重伤之余,他还本能抱住赵佑,将赵佑牢牢护在怀中,他没忘记,赵佑是他心爱的人,是他承诺一生守护不离不弃的伴侣。
过得许久他才醒来,发现自己中了毒,两人正身处沙漠之中,赵佑却病倒了,周身滚烫,胡言乱语。
水囊里的水,他一滴都没舍得喝,全部给了赵佑。喂光了水,生怕赵佑扛不住,他只好将毒素强行压制在腰部以下,然后划破自己的手腕,用鲜血喂赵佑,再将内力输入赵佑的体内,这不再是苦肉计,而是他发自内心的意愿,生平第一次这样在乎一个人,这样不顾一切爱一个人,无论伤痛苦痛,他都恨不得以身相替。
赵佑终于明白他就是那个隐身幕后的灰衣蒙面暗卫,虽然怪他长期隐瞒,但看到他虚弱不堪的模样,也没过多责备,此时他已经顾不上赵佑的想法,腰间的毒伤越来越重,毒素又被他强行压住,两条腿几乎是废了,他已无力再背赵佑,怕赵佑担心,处处遮掩。
听得赵佑说等走出沙漠,他要亲自做菜给自己吃,秦冲笑得很是满足,但也深深知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想,他不能倒下,必须坚持,无论如何也不能留赵佑一个人在沙漠里。
他一次又一次切开手腕给赵佑喂血,感觉自己命不长久,又将鲜血存够了小半只水囊,直至支撑不住昏厥过去,失去意识的刹那,他还在给赵佑鼓劲,相信赵佑凭借琅琊神剑一定能走出去。
他觉得自己昏睡了很久很久,其间他感觉赵佑抱着他哭,拖着他行走,只是怎么也睁不开眼,他却不知赵佑会如斯坚韧,小小的身子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竟能带着他一路前行,整整走了七天七夜,终于走到沙漠边缘,峡谷绿洲,更想不到的是,就在他昏迷之际,抑阳功停止修炼,他身形逐渐恢复如初,男性特征也是全然显露。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被一阵粗鲁的摸索弄醒,又被重重踢了一脚,神智渐复,这才发现两人落入贼手,一名瘦长男子正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而另一名矮胖男子竟压在赵佑身上,欲行不轨!
赵佑机智过人,几句话就令得两名贼人心生嫌隙,自相残杀,矮胖男子被一刀砍掉,但那瘦长男子却毫发无伤,狞笑着继续对赵佑施暴。
千钧一发之际,他拾起那男子掉落的弯刀,一刀夺其性命,却因用力过猛,又一次昏迷过去。
当他再次醒来,听得赵佑冷笑:“装的,你就给我继续装吧,你信不信,我等下就让你变成真正的太监!”
他……都知道了?
秦冲微微心惊,略一运功,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变化,立时反应过来,想必是在自己昏迷时,赵佑发现了他的性别秘密,心惊之余又有些庆幸,或许这会是个契机,以后赵佑再不会将自己当太监对待,他便有了与旁人竞争的资格。
“主子脱了我的襟子查看?”他看着赵佑怒气冲天的面容,语气轻松,有意缓解尴尬。
赵佑怒不可遏,从牙缝里挤出:“好你个小乐子……小乐子……乐裕……你到底是谁?”
他答道:“我自然是小乐子。”这是他的心里话,此时他真情愿自己就是他的小乐子,两人之间没有身份的阻隔,没有国仇家恨,一切只若初见,那该多好。
话声刚落,赵佑一掌打在他的面颊,从未有过的用力,从未有过的决绝,他苦笑,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欺骗,让赵佑对他彻底失望,他知道赵佑怀疑他的用心,怀疑他的动机,但他无言以对。
武功,性别,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都能引得他如此动怒,秦冲不敢想象,若是有一天赵佑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他越想越是恐慌,只能继续缄默,寄希望于未来发生奇迹终能顺利解决,他却万万想不到,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他自己埋下的苦果,总有一天是会千倍万倍回报在他身上。
所幸赵佑并没有丢弃他,仍是带着他往岛主庭院行去,设法为他解毒,他暗自欢喜,知道赵佑对他虽然不会轻易原谅,但主仆情谊尚在,还留有余地。
他时醒时昏,惊闻赵佑欲夜探庭院,寻回不慎丢失的神剑,他知道这是他戴罪立功的机会,更是为了赵佑的安全起见,便不顾只剩伤势,冒着双腿经脉俱滞,半身不遂的危险,再次强行压毒,催发内力,使原本麻木的双腿在短短一夜能够行走自如。
他陪着赵佑潜入庭院,放火引开院内众人,不想却在火场中救得一名险遭凌辱的柔弱女子青青,青青将他们藏在山顶木屋,并告诉他们,尸毒并无解药,唯有找个异性阴阳交合,将毒素过给对方,方能化险为夷。
他却想不到,为了救他,他那主子竟然同意这个荒唐的办法,逼着他与别的女子春宵一度——
难道他对自己,就没有半分情意,半点心思?
秦冲与赵佑不得不说的故事 第六章 媚毒
秦冲有心想问,如果中毒之人换做是陈奕诚,他还会不会像这样将其一个劲往别的女子床上推,却终是忍住,静默无语。
这尸毒的厉害秦冲心里十分清楚,生命可贵,他并不想死,如果没有遇见赵佑,爱上赵佑,那么随便找个女人来解毒倒也无妨,但他已经遇到赵佑,心里有了赵佑,这些年来也深深明白赵佑感情上的洁癖,自己要是与别人有染,便将永远失去与赵佑携手并肩的资格。
如何才能两全其美,秦冲想了很久,感觉到赵佑的犹豫,看着他掀开自己的衣衫,瞅着那发黑的伤口红了眼眶,秦冲仿佛看到一线希望,或许赵佑自己都没发现,他心里本是有自己的,秦冲决定赌一把。
原本在宫里养尊处优的赵佑,不仅给他煮了粥,还做出一桌子饭菜,味道好得令他咋舌,他有丝迷惑,赵佑怎么会做这些,赵佑的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惊喜在等着他去发掘?青山绿水,世外桃源,赵佑做饭洗衣,他砍柴烧火,他在脑海里勾画出这样一幅温馨美景,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他看出青青面色有异,其天真的外表下隐藏着深沉心机,知道此事或有转机,于是按兵不动,坦然享受着这一切。
放手一搏,他真的赌赢了,青青提出以毒攻毒的法子,他欣然同意,察觉到青青对自己关怀备至,眉目含情,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伤势可以以毒攻毒,那么人心呢?
他暗地有了主意,对青青的态度温柔许多,青青给他治伤需要脱去他的长襟,他明明清醒着,却假装昏昏欲睡,任其动作,他欣喜看到赵佑冲过来阻挡,不给青青半点亲近机会,看得出来赵佑对他很重视,很担心,但这到底是主仆之谊,还是恋人之情,他不能确定。
这以毒攻毒的法子十分凶猛,饶是他武功高超,心智坚韧,也是痛得几欲昏厥,他死死抓住赵佑的手,掌心相贴,五指纠缠,真想一辈子就这样握住不放。
赵佑照顾了他一天一夜,为他拭汗擦脸,梳发更衣,他虽然昏迷,心里却十分清楚,一觉醒来,感觉好了许多,看着赵佑伏在他身边困乏瞌睡的模样,他又怜又爱,却硬起心肠,喃喃唤出青青的名字。
青青主动前来照顾他,跟他们住在一起,对他眉来眼去,极尽挑逗撩拨之意,他虽然暗地怀疑其用心和身份,面上却不动声色,全然接受,陈奕诚也在岛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跟赵佑见面,夜长梦多,他必须尽早逼出赵佑的心意。
他偶然间发现青青眼神不对,竟似在对他施行媚术,他师父曾传授给他相关破解之法,只是担心赵佑没有武功无法防御,又不便告知真相,于是尽可能支开赵佑,不让赵佑与青青有相处机会,把危险都留给他自己。
那段时日他对赵佑冷落不少,看出赵佑的惊疑,赵佑的愤懑,他暗自欢喜,趁着青青离开之时向赵佑解释示警,他不敢说是自己在有意试探,而是将一切都推到青青身上,只道自己是被其下蛊,受了迷惑才会大失常态。
没想到赵佑竟想利用青青对他的好感,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必要时甚至可以牺牲色相,令其帮他们做事,包括带他去与陈奕诚汇合。秦冲气得真想一把掐死他,这主子对感情之事实在少根筋,看来他必须下重手了。
青青的的手下阿大突然找到他,原来阿大早年曾遭遇暗算险些丧命,看出他非池中之物,想依附于他查明真相,报仇雪恨,两人暗地达成约定。
青青果真答应了赵佑的要求,趁夜带赵佑去找陈奕诚,他有伤在身,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眼睁睁看着赵佑兴高采烈离开,月上中天,他辗转难眠,突然间有人推门进来,他心头一喜,待看清来人又是一阵失望。
“怎么,不高兴看见我?”青青笑盈盈进来,径直走向他的床头。
他满心厌恶,却含笑应对:“哪里,我是太惊讶了,这么晚了,你怎么会过来?”
“你那表弟玩得忘乎所以,我怕他赶不及回来照顾你,就上山来瞧瞧。”说话间拉开他的被襟,娇媚的身躯朝他贴了上来,双臂按在他肩上,红唇微启,香风细细,“是不是睡不着,在想睡呢?”
还能有谁,当然是想他那个不开窍的主子。
秦冲微微蹙眉,直觉要将她推开,在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时,骤然改变了主意,决绝抗拒的动作变为半推半就,他却没想到,那青青如此大胆,竟然低头吻住他的唇,连舌头都伸了进来。
那不是他的初吻,他的初吻早就给了赵佑,但这样的碰触仍令他恶心,除赵佑之外,他不想与任何人再有类似的亲密。
刹那间心思千回百转,他僵住不动,门外的赵佑如同所愿闯了进来,眼底是无法掩饰的震惊与羞愤,他观察着赵佑的表情,心中的喜悦越来越甚。
青青走后,赵佑冷嘲热讽询问,一遍又一遍给他漱口擦嘴,恨恨抹去青青留驻在他唇上的所有痕迹,看着赵佑明明醋意漫天却又装作满不在意的可爱模样,他真是开心得想唱歌。
夜深人静,他睡床榻,赵佑睡地铺,知道赵佑在装睡,秦冲朝他脸上叹气,原本只是想逗逗他,没想到赵佑却是做出了他一生中最难忘的举动——
赵佑如狼似虎扑了上去,以不可一世的强势姿态,狠狠吻住他,宣告所有。
耳鬓厮磨,唇舌纠缠,就像是一场梦,多年心愿一朝得偿,他感到莫大的充实与幸福,那是他以往清淡的人生从未有过的浓墨重彩,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世事如何,他绝对不会对赵佑放手。
赵佑说:“你是我的男人,盖章生效,不容反悔。”
这话虽然霸道,他却甘之如饴,两人互诉心思,柔情蜜意,长年累月的苦恋终于得来一个圆满的结果。
他沉浸在幸福欢愉当中,虽然不舍,却也放心由赵佑再次去找陈奕诚,没想到赵佑回来的时候竟是嘴唇艳红,着实吓了他一大跳。赵佑解释说是因为吃了果子被汁水染上颜色,他也相信赵佑的说法,但赵佑言语中屡屡提到陈奕诚的名字,令他又稍微不安,这个情敌的实力着实强劲,他不敢掉以轻心。
看到赵佑戴着陈奕诚送的发钗,居然还喜滋滋说是第一次被人送首饰,他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我早送过了。”那串项链,至今还好好藏在月清宫寝室的暗格中,尚不知何年何月才会被他看到。
赵佑毫不知情,一再向他追要礼物,他顺势抱着赵佑,将赵佑的手牵引贴上自己胸口,轻声喃道:“我把我自己送给主子,主子要不要?”
赵佑主动吻他,他又反吻过去,吻着吻着,身躯变得坚硬炽热,当年马车中的感觉又回来了,那时赵佑还年幼,而此时赵佑已经丰神俊朗,他渐渐控制不住,强自镇定,却听得赵佑笑道:“你伤还没好呢,来日方长,着急什么!”
他听出赵佑的潜台词,欣喜若狂,又听说陈奕诚为求七彩水仙被迫要娶马丽莲,更是喜不自胜。听赵佑说出对婚姻的看法,反问他会不会为他娶马丽莲,他回答:“我不愿,但是如若主子需要,我会娶。”
他觉醒敲响赵佑那榆木脑袋,于是喋喋不休地问:“主子愿意我娶别人吗?主子愿意我跟别人拜天地,进洞房吗?从此结为夫妻,生儿育女……”
赵佑恶狠狠回答,若真有那么一天,他会大闹喜堂,将奸夫淫妇杀得片甲不留。
他心满意足,笑曰永远不会有那一天。岂知世事无常,以后真到了他与人成亲的那一刻,赵佑却只是静静在旁观看,任由他独自神伤,痛彻心扉。
此时他毒素已解,须得在后山的暖玉泉浸泡,伤势才可痊愈,赵佑细致照料,在青青面前小心遮掩,他原本麻木的双腿终于有了痛觉,正当欢喜之时,却听得山下喜乐阵阵,原来是陈奕诚与马丽莲的大婚之日到了。
赵佑又一次丢下他下了山,他看着僵硬无力的双腿自嘲轻笑,每回遇到跟陈奕诚相关的事,赵佑就乱了分寸,尽管两人已经这样要好,但赵佑内心深处那人到底是谁,他竟是不能笃定。
等到半夜,房门哐当一声被撞开,赵佑跌跌撞撞扑进来,竟是眼波迷离,粉脸如炽。
“媚术。”赵佑在他怀里低吟轻泣,“我很热,很痛,你帮我,快些帮我……”
赵佑中了媚毒,没有留在陈奕诚身边,而是千辛万苦回来找他,他在狂喜之余突然意识到,这是上天赐予他的绝佳机会,此时生米煮成熟饭,便再不怕日后陈奕诚兴风作浪。
他想得心头乱跳,正值犹豫,阿大及时出现,告知他们暖玉泉后还有一处寒冰泉,可解媚术。阿大有求于他,所言应当不假,他暗叹一声,想必这就是天意,他那点小小心思终究不能得逞。
赵佑服下阿大的符水,神智渐复,到了寒冰泉所在之处,赵佑因为畏寒,迟迟不愿下水,反而是扶他去外间暖玉泉浸泡养伤,阿大临走时的手势他看得真切,意思是洞口只会打卡一次,人一旦离去,历史自行关闭,想着赵佑与陈奕诚藕断丝连的关系,他心中翻江倒海,思绪如潮,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不提,任由赵佑扶他出洞。
温泉池边,赵佑为他宽衣解带,做着做着,媚毒再次发作,赵佑忍受不住回头,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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