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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的计划太明显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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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抬头,想听他后面说什么。
那人拿出扇子,挑了挑若华的下巴,而后轻佻地说:
“这么俊俏的样子,那人若是无福消受,在下倒是可将几位朋友介绍给小公子,那几位各个是俊秀才郎包你满意。”
若华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扇子,扭过头闷声说着:
“不用了……”这人真是三句话没正行,怪不得惹了那位清冷的公子生气。
那人看到若华有些生气的样子大笑了几声,而后说:
“小公子从都城来么?”
“你怎么知道?”若华微微讶异。
他指了指烟七所在的地方:“我还未见过普通人家的公子出门还带暗卫的……”
若华没有接话,打量了眼前人一番。能住在这边的非富即贵,这人的武功应也是算是好的,不知是什么来历……
“说起来,我娘子的姐姐也在都城中。只是我们有两年没回去过了,也不知怎么样了。”那人微微向后靠了靠,打了个哈欠说。
“是哪户人家,说不定我还见过。”若是朝中之人,或许便可知道此人身份了。
“林府。”那人倒也没避讳。
都城中姓林的大户似乎只有……若华有些不确定地问:“工部御史的那个林府?”
“小公子果然是为官之人。”
若华忽然忽然想到林朗似乎曾与他说,他有个姨母与母家关系不好,只和林母关系较近,难不成……
“你是方穹?”
那人也微微愣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的身份竟会被猜出来。他敢直接说出林府,自然就是以为任谁都猜不到自己的爱人是林府家母那个早就死掉的“妹妹”,也更不可能猜到自己是方穹。
“你怎么知道?”方穹微微眯起眼睛,自己且不说,梦溪的身份除了林家的几人应是无人知道才是。
“我是礼部的向若华,”若华倒也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我自小与朗哥交好,前些日朗哥邀我游湖,那里的人喊他表少爷,我有些好奇便多嘴问了一句。此事除我,也并无他人知道。”
方穹回想了一下,似乎林向两家确实素来交好。梦溪的姐姐也曾提到过向家的兄妹二人,这天下倒也是真小,这样兜转却也能相识,倒也是缘分。向若华所说之人……不会是自己那个性子有点直的小外甥吧……于是他有些不确定地问:
“莫不是林朗对你……”
“不不不……不是朗哥……”若华赶紧否认道,他完全无法想象自己与朗哥在一起的那个场景……真是……一点都不能接受……
看到若华否认得这么快,方穹倒是笑了一下:
“否认的倒是快……看来你还当真是心里只有那个人。”
若华有些羞愤得扭过头,什么叫心里只有那个人……这话听着未免太过肉麻了些。
不过,林朗不是说还见过自己的姨母么……即使相隔较远,也不至于连男女都分不清吧……
“林母的母家除了长子,不是只有三个女儿么,未曾听说再出过男丁。”
方穹听到若华这么问,想到了自家娘子那有着秘密的美妙身体,虽然这具身体曾让梦溪受过一些苦难,可也正是如此,自己才格外的珍惜这个清冷却时刻都对一切还存有善意的人。
不过这个秘密……自己还是为梦溪好好守着吧。
于是方穹将食指竖于唇间比了比,表示这是个秘密。而后拿起放在桌上玉兰兔子,起身道:
“我再不回去,怕是今日真的只能睡长廊了。”
方穹从怀中掏出一个金翅玉蝉,放在棋盘上:
“小公子若是哪日想通了,想见一见我的几位好友,拿这个玉蟾到我任意一处银庒或者别院,交给管事之人,方某自会前来。”
而后一跃而起,消失在前廊之中。
若华拿起那只玉蝉,收在怀中,他明白方穹这是有意与他交好之意,若是以后也需,应也会施以援手。
没想到这富可敌国之人,竟也会被爱人不留情面的斥责。还变着法地做那些小东西,只为哄得可进屋睡觉。想到这里,若华不由得笑出声——
所爱之人么?
这个称呼,还真是奇妙。
☆、第58章 遇险
在明台也只呆了一晚,若华和烟七便又启程去向下一个需要巡查的地方。
和方穹聊过一番后,若华的心绪倒是不再那么焦虑而烦躁了。
虽然他还并未想好自己和斯年究竟可否如方穹他们那般结发而伴,但至少若华能肯定的是,斯年于他而言,确实不是故人知己,也不是亲人长兄,斯年就只是斯年,这天下唯他无二,不可取代。
初见之时绝算不得惊艳动心,稍稍相识二人间也满是试探。可有些人就是如此,从未汹涌明快而来,却一日日错节盘丝般地将你们绕在一起,再也纠缠不清。
斯年啊,从来不是若华眼前那一盏灯一道光,可他却永远让若华身后光芒万丈,不需惊慌。只要若华回头看一看,永远都是那算不得柔情却可以无言信赖怀抱。
上一世在皇室与朝臣,权势与天下间步步为营。也不是没有人可以亲信,可是若华不敢也不会。于他而言,只有自己所做所握住的才能让他安心。明明他站在万人之上,可其实他才是天下间恐惧最多最深的人,他怕输,怕毁了这夏氏皇朝,怕着身边的一切。
十二岁为帝,他甚至连儿时的无邪时光都没有过,他曾心软救下了一只猫,却被狠狠斥责了一顿。所有人都在教他为帝者切莫心软切莫亲信,他便信了,于是皇宫里无尽无休地夜晚永远只有他一人。
待他年少,他也偷偷看过那些民间的小说传记,肖想着有一日飞鹤鹿马大快天下,可一转身还是那些看不完的奏书以及那其中弯弯绕绕地利益纷争。
若华一直自诩,自己算得上一代贤君。可现下再回头看去,却不由得觉得有些可笑。他心有天下,却未曾有天下人。这天下间,他竟一个愿信之人都没有,也从未听过他人交心之谈。
最后那杯毒酒,他恨也怨。可若真细究起来,还是自己的过错。自己一心想要除去宦官,所以身边从不设人跟随左右,而自己对待宫人虽说算不得苛刻,但绝对是冷漠的。所以,那杯酒,即使有毒,即便还有他人知道,也不会有人敢闯入自己的内殿告与自己。
有些事,不曾踏出那一步,许是永远都不会理解,也不会看清的。
不过但凡迈出了那一步,却也再也无法收回。
有个人穷极他的温柔和底线,将那些恐惧不安猜忌都一一包容,为你穿上软甲策马扬沙却又收起剑鞘化冰为柔,于是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这样的人,又怎能不信任呢。
若华用手绕着自己发间的那条红色发带,想到那人竟也会信这些姻缘庙佛,还刻意去求了这个连哄带骗地让自己系上就觉得有些好笑。
现在想来,这个人永远都在自己的意料之外。
————
巡查之地也已过了大半,柳南之地最重要的一个科考地还未到。
淳安是柳南最为繁华富庶之城,若华记得夏元时期这淳安及周边几城其实还是一个小国,但从楚平之后,这一片就被一举吞并成为楚平的一个地方城镇了。
马车应是还有大半日的时间便到淳安了,若华前一日便收到了斯年派人送来的密信。里面提了几个名字,都是当地的几位富商或其子嗣,似是有贿赂当地考官的嫌疑,这次过去还要着手调查一番。
若华看着那送来的那几人的一些较为详尽的介绍,不由得感慨,人果然永远都是不会满足的。做了官手中有了权,便想着怎么才能敛财,而那些富商之流家中金库堆得老高就开始琢磨怎么弄个官当。
其实这些事,若真要一件件管,是怎么也管不完查不清的。
许多事上位者其实也不是不知,但利益交错相互牵制,许多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若华的父皇便是如此,所以即使虽然他做了不是糊涂事,朝中也有不满之意,可因为相互牵制,那些朝臣中却也没有一个公然提出不满之意,都是小心地守着自己的那些财权。
虽说这巡查之事,大半都是斯年和齐光提前派人查好了交到他的手上,但他也不是只一心游玩。每到一地,若华也都会了解当地的官员势力和一些较为有名的商贾和学士。不得不说,齐光作为一个太子能做到如此实属不易。
这些人中,其实很多都是可拉拢之人。稍稍给些好处,待他们进了内书房,也不需这些人多么忠心耿耿,单是平日里能送出些消息,就已很有用了。
而齐光还真就将这些人都借自己之手给除了去,断了他们进入这个朝堂的机会。
权力这个东西本就是看掌与谁手,若掌权人当真可将自己也限制在所拥有的权力中,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十分困难。但齐光在这件事上还能秉性着清明廉义,不借此为自己谋势,确实让若华高看他一眼。
斯年这个并不想涉于朝政之人却多次偏向齐光,也确实是有道理的。
淳安之地多坡地丘陵,午间若华和烟七在一个有些简陋的农家稍作歇息。
烟七将马车拴好,而后向四处看了看。一直跟在暗处的烟五似是没有在附近停留,而是先一步进淳安打探了。这次的时间有些紧迫,而且牵扯的人数较多。王爷的意思是尽早地处理好,以免有后患。
出了这片林子便是淳安城的北面,这边虽只有几户农家,但景致倒也不错,不远处还有一条小溪。
若华坐马车做得身上都发麻,下来之后干脆四处转了转。见到有一处小溪,想着反正现下也不冷了,干脆去踩踩水好了。
于是若华对还在喂马的烟七喊了一句:
“我去前面走一走。”
烟七看四下也没旁人,且那条小溪离自己也不远,若是有什么很快就能赶过去,于是只说了句公子小心。
若华走到溪边,褪去了鞋袜而后踩入水中,一股凉意从脚心处钻来,但并不会刺骨,只是把人激得精神了些。
他就这么提着衣摆,趟着水走了几步。小溪水本就不深,且溪水下是鹅卵石,踩上去也不会有尖锐之感。若华似乎从未有过这样趟水的经历,他的一言一行都被要求得要符合礼数,且皇宫之中也不会有这般溪水给他趟着玩。
他也只是在书中画册里看到,民间的孩子在池塘里追逐嬉闹的场景。
想着难得有这样的机会,且四下还没人看见。若华干脆放开了胆子,蹦了两下,看着水溅到衣服上有一种偷着做坏事的感觉,总之很微妙。
烟七听到溪中的声响便探头看了看,就看到若华正踩水踩得开心,也就没多心,正巧农妇问他想吃些什么菜,便进了厨房。
而这时,忽然一双手就死死捂住了若华的嘴。若华的武功底子这一年间也被斯年练出了一些,且身后之人似是强壮之人,于是一个掣肘想将身后人顶开,却不想那人稳稳地接下了这一击,还更加用力地将若华钳制住,同时用一个帕子捂住了若华的口鼻。
只是一瞬间,若华便晕了过去。
那个人在若华身上摸了几下,翻出了斯年临行前给若华的那块腰牌,拿在手中看了看。虽用黑布盖住了大半的脸,但一对秀气的眉毛还露在外面。
他看到腰牌上的字,轻轻皱了皱眉。似是犹豫了一下,而后将若华抗起,点了下水面就消失在林间。
若华被带走后不久,烟七从厨房中出来,过了许久都没听到溪边有什么声响,于是开口喊道:
“公子,一会吃饭了。”
但却未得到应答。
烟七赶紧跑到溪边,看到若华的鞋袜还摆在河边,人却不见踪影。他自诩武功也不算低,可硬是感受不到一丝异样的气息。于是有些晃神,赶紧拉开了信号弹,通知烟五。
烟七四处排查着,在不远处发现了足印,且虽是半掌着地,留下的痕迹却不深。那人身抗一人,点地却还是如此轻,轻功至少算得上顶好的了。
若华并无仇家,太子和茂王相争之事也并未明确支持哪一方,且茂王此次回朝后得了那十五支铁骑精兵也正是繁忙之时,应也是暂时无暇来估计内书房的事。
若是劫财……应也不会考虑得如此周全。这个人竟能如此恰好地选择烟五不在,且自己还进了厨房的这样时机,至少跟了两日以上了,单单是劫财之人不会精细至此。
现在只知道这人轻功较高,洞察敏锐善于隐匿行踪,但其他方面许是武功不及烟五的,所以才潜伏这么久没有直接将若华掳走。
烟七的武功其实算不得高,至少在斯年手下这十二人只能排在末尾。斯年派他贴身跟着,大部分原因确实是因为烟七对柳南较为熟悉,性格又是这些人里最活跃的。且这巡查之位好歹是皇上亲允的,一般人想来也不敢对巡查之人有谋害之心。所以这样一趟应是没有什么危险。
可偏偏,就在要入淳安前出了这样的岔子。
烟七也是有些慌神,且不说自家主子多么珍视若华。这几日下来,他自己也挺欣赏若华这个人,若不是碍于主从身份,他都想拉着若华以朋友相称。
找了一圈,除去几个脚印确实找不到更多线索。而烟五看到那个信号后也匆匆赶来。听烟七说了始末后,也去看了看那个脚印,而后说:
“这里离都城较远,有这般轻功的多半是江湖中人。王爷密函里提及那几人的其中一人,似是结实些有些江湖势力的,且此人行事鲁莽大胆,许是他指使人将向公子掳走的。”
“那人不会将公子……”
“这里本就人烟稀少,若想杀人取命怕是早就下手了,可这附近没有血腥气。既然是直接将人带走,应暂时不会伤了公子。”
烟五看到烟七是真的有些急了,于是顿了一下继续说道:
“我已向王爷传信,淳安中也有一些我们的人,公子定不会有事的。”
——————
而另一边,若华从昏迷中渐渐清醒过来。
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竟是在一个房间里,似乎还是个客栈。手脚被绑住,嘴里也塞了软布让他不能发出声音。
还不及让他理清思绪,一个蒙了半边脸的人走到床前,问了一句:
“可有不适的地方?”
蒙面人的声音清澈而温和,若不是自己被五花大绑,若华都以为这人只是把自己找来做客的。
那人看若华脸背堵得有些发红,开口道:
“我将你嘴中的布取出,但你不可大叫。否则我只能给你用药,让你暂时发不出声音了。”
若华:“……”现在的绑匪都这么客气了么。
那人将布取出,若华动了动嘴。看到蒙面人似乎真的没打算将他如何,且看身形这人年岁似是也不大。
若华对于自己被绑这件事倒是算不得太意外,这巡查之位本就招摇,自己一路也没有隐瞒身份。
淳安贿赂官吏的几人中多半财大气粗,自己去了就断了他们的官路,若真是急了买个杀手也不是不可能。但这些人多半也是没胆子真的杀了自己,最多是拖延自己入淳安的时间。若是当真拖到科考之后,木已成舟,到时候再将这些人弄下来,就困难了。
所以若华其实倒是不大担心自己会命丧于此,但是绑架自己的人竟然还这么客客气气地,像极了文儒可亲之人,反倒是让若华想不到的。
若华看那人只是坐在一旁,微微闭着眼睛,于是开口问道:
“你是谁?”
那人睁开眼睛,似是犹豫了一下,而后说:
“我本无姓,名澄玉。”
☆、第59章 相救
若华被绑在来也已有两日了,除去手脚被绑在床上的感觉实在不大舒服,以及哪怕连如厕也被人紧紧跟着外,似乎也没什么过分的地方。
两日下来,虽说若华与澄玉也并未有过什么交谈。但是单从行为举止看,若华总是觉得这个人真的一点不适合当绑匪,若是做个教书先生定是合适极了。
澄玉的声音十分柔和,哪怕是听不出什么情感语调,都让人觉得有亲近之感。而虽说将自己绑着,可还生怕自己会伤到一般,在绳子和皮肤中间还裹了一层软布,以至于不会将皮肤勒出伤痕。
而若华这两日的要求,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都一一满足,就连若华说想吃鲈鱼,澄玉也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而后将若华迷晕,等若华清醒过来,就看到澄玉那双好看的手正一点点挑着鱼刺,将鱼肉和汤汁放在了另一个碟子中。
若华坐在床上,张着嘴一口口被喂食时心里想着,这待遇也太好了些,恩……虽然比在延王府差了些。毕竟斯年即使不绑着自己,还是会给自己剥蟹的。
想到这里,若华脸上不由得有些发红,自己怎么又想到他了。
澄玉看着若华其实心中也有些复杂,原本他接到的指令是将人带走,若是必要时杀了也可以。可是他看到若华的那块腰牌便想到在都城的那段日子。
想来若华和皇室应也有些关系吧……不知有是否与庆王府有所交集。自己走后,听说那个孩子似是找了自己许久。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或许已经把我忘了吧,澄玉微微低下头,自己这样的人,又怎么能跟在那孩子左右陪伴他呢。
若华也不是一时贪嘴才想要吃鲈鱼,他只是想大体确定自己在什么地方。现下不是吃鲈鱼的好时候,但若是在淳安这样富庶的大城中还是有的。前几日在路上,烟七一直说着淳安的鲈鱼即使不是秋日,也十分肥美,等进了城一定要好好吃一番。
虽然澄玉将他迷晕了,但是从他清醒后天色才刚刚开始有些发暗来看,澄玉至多出去了一个时辰。
所以至少可以判断,这个地方应是离淳安不算太远。
且这个客栈似乎也并不是很荒僻,在屋内还能隐隐听到外面叫卖的声音。想来是想大隐隐于市,在这种地方若是真的排查起来反而麻烦,但也因为是在这样的的地方杀人抛尸会太过明显。
于是若华也就更加不着急了,自己被掳走,烟七他们定是很快就能发现。斯年在这边似乎也有不少眼线手下,找到自己应该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反正自己在这里也好吃好喝,没有性命之忧,还不如就老老实实等着被救走。若是想着逃走,万一真将那些人惹急了,说不定反而惹来灾祸。
——————
而另一边烟七跪在地上,恨不得此刻能有个人劈死他算了。
虽然他和烟五想着以自家主子对向公子的重视程度,亲自赶来也不是没可能,可这才两日啊。就算跑死几匹马,从都城到淳安也要四日。
“王爷,是属下无能。”烟七低着头看不清斯年的表情,但是想一想都知道主子这次怕是真的动怒了。
“回都城后自领鞭罚二十,禁酒禁荤三个月。”斯年开口道。
烟七几惊愕地抬起头,这责罚简直比他想的轻太多了。鞭罚二十对他来讲也无非就是皮外伤,擦些药躺两天也就没事了。
“主子……”
“怎么?你还有不满之处?”
“烟七不敢。”
在一旁的烟五向公子被掳走,主子竟也只是给了这样不疼不痒的处罚。但是看主子的脸色,明明已经低沉得能冻死一片人了,上一次这样,似乎还是几年前那件事的时候了……
烟五看主子脸色实在不大好,于是也跪在烟七旁边,将这两日的查到的事情先汇报一番。
“属下这几日在淳安中排查了一番,大抵可以肯定向公子确实不在城内。而绑走向公子的人,目前来看是王临所指派的可能最大,淳安府衙中的那位大人似是也有牵扯。”
斯年冷着声音说:
“这些人胆子真是大了,劫掳朝廷命官的事也敢做。”
“将向公子绑走之人应是江湖中人,轻功甚好,可属下查了两日却未有太多线索。”按照道理来说,有这等轻功的人,查起来应不会很困难。至少查出是哪门哪派的并不会太难。
可是偏偏就算是将柳南这一代有些势力的江湖势力查了一遍,却也没有太多可供追查的疑点。
“此事是与北堂家有关。”斯年说。
“北堂家怎会接下这样的任务?”烟五和烟七都很是诧异,自两年前新任北堂家主上任把持大局,经过几番清除歪门邪教,北堂家的势力和受尊敬程度在江湖中都算得上是独大了。
绑架朝廷命官这样的事怎么想北堂家都不会沾手,所以一开始就并未对其进行排查。
“是北堂家的一个分支所为。”斯年四日前便收到齐光给他的密信,其中提到北堂家一个分支近来一直企图压过本家,取得家主之位。而分支的门人,为了敛财许多不干净的勾当都在暗中进行。
北堂云泽查出了一些端倪且和向若华有关,便暗中与齐光通了信,说与此事,让他们多加留意。
斯年看过密信,连夜就出了都城。据齐光所说,那个分支的背后似是还有朝中的力量,所以行事大胆。原本以为会与茂王有关,但是查了许久却没有任何结果。所以齐光猜测是朝中另有他人掌握了一部分江湖势力。
对于这种种的不确定,斯年更加担心。他容不得有一丝不确定发生在若华身上。
他离开都城的第二日,就在路上收到了若华被掳走的消息。于是更加快马加鞭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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