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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的计划太明显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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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离开都城的第二日,就在路上收到了若华被掳走的消息。于是更加快马加鞭地往这边赶,途中几乎都未曾休息。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这么快就赶到淳安。
从看到齐光的那封信开始,斯年怒得几乎想将北堂家这些人一并处理了。然而真的得到若华被掳走的消息后,更多地确实不安和惶恐。
自他及冠那日后,他许久没有这么恐惧着什么了。
他对于自己的事情一直并无所求,所以也无所谓得到或失去。可这一次他真的的确确地感受到了惶恐不安,他害怕那个少年会出意外,哪怕只有千万分之一的可能都让他根本无法冷静。
可偏偏,现下除了等待又别无他法。齐光有意要查此事,北堂家现下也有意涉于朝政。
所以这个时候,斯年并不能打草惊蛇。只能等着齐光和北堂云泽的消息。
斯年第一次觉得,若是自己身居高位呢?是不是就能护得他一生安稳。
就在斯年赶到的那日晚间,随斯年一同来的烟六接到了北堂云泽手下的人送来的密信。上面只写了一句话:
锡惠,丰明客栈,只一人看守,性命无碍。
斯年看到信,直接向大门走去。
烟六微微拦了一下:
“主子,属下去将公子带回来便可,您这两日都未曾休息,还是……”
斯年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烟六,眼里一阵冷意。
烟六自知是说话了,于是颔首退到了一边:
“属下这就去备马。”
锡惠距离淳安算不得远,尤其是斯年带着烟五烟六快马加鞭地跑,半个时辰多一些便到了。
三个人来到丰明客栈,这个客栈在锡惠其实还算是较大的一个客栈了,里面的客人也很多。现下刚刚过晚饭时间,正数嘈杂之时。
斯年在一群人中一眼就能看出气度不凡,直接进去向店家打探,怕是会打草惊蛇。于是斯年便让听力较为敏锐的烟六先行进去排查一番,若是能大体确定几个客房,将若华救出也会方便一些。
烟六装作要住店的样子,要了一间客房。上楼后就在房间之间的通道内慢慢走过,认真听着屋内的动静。这个时候在房内的客人大多是在饭后闲谈。只是有三个屋内较为安静。
烟六记下那几个房间的位置,而后又出了客栈向斯年禀告。
三人稍稍准备了一下,烟五在客栈外候着,烟六和斯年一起上了楼。
烟六先拍了拍第一个房间的门。里面的人打开门,烟六趁机往里迈了两步,扫视一圈发现房中并没有人,而后说装作醉态的样子说:
“抱……抱歉,是在——在下记错房间了。”
那个人皱着眉将烟六赶了出去。
烟六对站在拐角处的斯年示意房中并没有若华,而后去了下一个房间。烟六故技重施,然而房内也没有他们想找的人。
只剩下一个房间了,烟六接近时,听到里面似是有水声。将人绑走应不会还给水让其洗澡吧。
烟六皱了皱眉,难道是情报错了。但是为了确定一下,烟六还是敲了敲房门,然后装作大醉地样子喊着:
“三哥是我啊,给我开门。”
结果里面的人久久都没有出来开门。
斯年站在暗处,向烟六示意了让他直接破门而入。
烟六稍稍用力,便将门破开,只是里面的情景——恩——怎么说呢,有点出乎意料。
一个半遮住脸的人面对着门正拿着一双筷子专心致志将鸡腿上的肉剔下来,而稍稍向里看去浴桶里半裸的背影甚是熟悉。
但是烟六也只是愣了一刹那,便上前要将蒙面之人扣住。
在烟六敲门时,澄玉感觉到门外人有些内力,原本警觉了一下。但是后来听到烟六似是喝醉了说胡话,就放下心没再理会。
且这几日都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风声,给自己指派任务的人也未曾通知过自己什么。本以为肯定是无人追查到这边的,加上若华实在是一点逃脱的意思的都没有,所以也就没有那么警惕着。
于是当烟六破门而入时,澄玉本应是赶紧抓着若华跑走的,虽然他武功算不得顶尖,但轻功绝对是排得上号的,所以这次的任务才会派给他。
可是若华还在浴桶里,身上也没穿衣服。于是澄玉抬腿将椅子踹向烟六,转身从桌上扯了一块布,直接就把根本还没反应过来的若华从水里捞起来,拿布稍稍掩住若华,翻窗而逃。
但就是那扯布耽搁的一小会功夫,斯年也已经进到了屋内。看到若华半裸的身子,不由得怒火更大。
澄玉刚刚踩上窗框,就觉得脚踝一重,被人拉扯住了。
而被抗在肩上的若华,由于刚刚要洗澡所以澄玉解了绑他手脚的绳子,现在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也赶紧挣扎起来。
然而澄玉原本就是半踏着窗框还被人扯住脚,肩膀上的人又忽然挣扎起来,重心就不大稳。稍稍晃了一下身子,揽住若华的手下意识地就松开了。
这里是二楼,虽说摔下去不至于伤及性命,但肯定是要受伤的。斯年看到若华要掉下去不由得心一惊,也顾不得澄玉,就要伸手去拉若华。
却不想澄玉先一步抓回若华的胳膊,而后用力将他扔回屋内。
若华原本以为自己会掉下去就有些慌乱,澄玉拉住他的时候,若华随意乱抓了几把,结果就把澄玉一直覆在脸上的布扯了下来。
而后被扔回屋内的若华和稳稳接住他的斯年都愣了一下,因为澄玉露出的脸和若华有五分相似。尤其若只是一晃而过,几乎像同一个人。
澄玉看到自己脸上的布被扯下也愣了一下,而后赶紧施展轻功飞走了。
外面的烟五要追上去,若华看到赶紧喊了一声:“别追。”
“可是,他……”原本打算一并追上去的烟六听到若华的话收回了脚。
“他应也是被人指使无奈而为,”若华向那碗剔了一半的鸡腿肉看了看,“这几日未曾为难我。”
若华想着既然斯年他们能这么快的找到这里,证明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至于澄玉……也不过是别人手下的一颗棋子罢了,既然如此还不如就放他走吧。想来这几日,澄玉种种细致的举动,若华当真觉得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有意为恶的呢。
烟六看到自家主子也没再发话,似是默许的样子,于是也没再多说。而且主子都要几乎要吃人的眼神也太过明显了,自己还是赶紧出去吧。不过这屋的门似是坏了……要不要提醒主子一下呢?
☆、第60章 情意
房间内只留下若华和斯年。
若华忽然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刚刚自在洗澡,现在身上就裹了一层布,还湿了大半。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然就被斯年紧紧地拥在怀中。
两人也曾拥抱过许多次,斯年似是一直小心翼翼地,每每只是用双臂将他环住。
但这次斯年几乎是用尽了力气将若华紧紧的抱住,若华甚至觉得自己的双臂被勒得有些发疼,但许是这微微的痛感,却让若华觉得更加真实。
这个人,果然来了。
若华从一开始就没有太担心,或许就是深深相信着斯年一定会找到自己的。
斯年久久没有放开,若华也伸出手,揽住斯年的脖颈,往他身上贴了贴。似乎这样能让这个匆匆而来的人安心一些。
若华感觉到斯年的身子微微一僵,而后将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有些细碎的头发蹭得若华有些痒,刚想将这个巨大的热源稍稍推开一些,却感觉到肩头有了些许湿意。
斯年竟是哭了?
若华一时间也愣住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斯年。在他的印象中,这个人永远都是那般严肃而从容的样子,偶尔兴趣来了逗弄他几句却也是适可而止,就连上一次说起从前的事情,也只是感觉到斯年有些落寞之感,却未曾想这样的人竟会抱着自己而落泪。
斯年没有说话,若华而不曾多语,只是将手向上伸了伸,轻轻抚着斯年的头发。
原来这个人,也会有这样的一面……
想到上一世自己独自在深宫中的日日夜夜,最开始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想落泪,可都要硬生生地忍住。斯年许是也曾如此吧,被自己的兄长如此猜忌,生母也早早就过世了。虽说备受先皇宠爱,可怕是那样的宠爱在这皇宫之宫反而是枷锁,只会引得周围一片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不过即使如此,这个人却始终愿意忠守这片土地,不贪得也不卑弱。
能遇到这样的人,或许真的是幸事吧。
过了许久,久到若华的肩膀都有些发麻,斯年将额头抵在若华的肩膀,低声说:
“若是我得了那个位置,是不是就可护你一生周全。”
斯年之前确实从未想过那个位置,可这次他却发现,许多事,若是他不去争那个皇位,自己连做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是北堂云泽有意支持太子所以自己不能插手北堂家之事,因为太子有意彻查朝中势力所以自己不可大肆派手下找人,而这一切只因为他们要争那个位置而自己置身事外。
这些年他一直在隐忍退让,因为他并未想要得到什么,更不想因自己之由挑起纷乱惹得楚平有何异动。
但是这次得知若华可能有危险时,他一次觉得那么恐慌。他甚至不敢去想,若是怀中这个人真的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会怎样。
他一直也在想,若华究竟哪里如此吸引自己。
后来他了解了许多夏擎之事后渐渐有些想清,若华和自己相似却又不同。十二岁登基,面对种种他独自隐忍多年,即使几次面临大难却从未有过放弃之心。
甚于重获一次一次生命,依旧信誓旦旦地说要抢回天下。明明曾是帝王,却还是如此不懂人心。可也正是这样,这个人的眼中永远熠熠生辉如星辰璀璨,那是自己所不曾有的。
明明还是孩子心性,却早早为帝,用自己的力量守住那个属于他属于夏姓的天下属于百姓的天下。
从一而终,都信守着脚下的山河。
许是那样的若华让斯年钦佩却也让他心疼。那份重任,独自撑了八年,却因一杯毒酒终了。换做别人,许久已经癫狂了,可这个人即使知道夏元已是不在了却依旧不曾过分消沉,想夺回天下却依旧万分顾忌百姓。
若华终究是心软的,虽然那颗柔软的心许是连他自己都忘记了,被层层包裹起来。可是斯年却知道,这个人始终都留有那份赤子之心。
这世间最难得的不是未曾得到,而是坚守最初。
每每看到少年带着些狡黠却明媚的眸子,斯年都觉得心中一片柔软。这样的人,让他如何放得下。
若华听到斯年的一下子愣住了,这个从未想登大位的人,竟只是因为自己一次意外被劫,说出这样的话。
他知道,斯年这个话绝不只是嘴上说一说,既已出口,证明他确实动了这个心思。
虽说他自己也曾希望,斯年登上那个位置。至少他自己看来,若华比齐光煜月都要更适合为帝。可他也知道,这个人是不愿的。
他已被这皇室争□□势之事束缚了许多年,若是真要去争,怕是下半生都要被禁锢在此。
以斯年的性格定是不愿的,这人,或许喜欢策马千里或许喜欢扁舟水上,但唯独不喜大权加身。也更不愿因为他自己而乱了这楚平天下。
可就是这样的人,竟会想因自己而为帝,只为守他一声周全。
说无触动是不可能的,若华的双手在斯年的脖颈后交叉,紧紧地圈住这有些狼狈的人,鼻子忍不住地一阵泛酸。
若华也曾自满而傲,可这一刻他却觉得,自己究竟何德何能,可以让这个人为自己做及至此。
那些恐惧不安猜忌,在这个人面前都轰然崩塌。
明明看起来是个再严肃不过的人,可怎么就在自己面前露出这样的情绪呢。这个人也会懦弱也会恐惧也会贪得,可这一切都因为自己。
若华几乎可以肯定,若是自己点头,这个人真的会去夺得这天下。他也肯依肯定,若是有朝一日自己与他兵戎相见,即使自己手执□□,这个人依旧会脱下盔甲来拥抱自己。
自己是他的软肋,只需轻轻一刺,就能让这个人受伤。
可是——
自己又怎么舍得呢。
斯年说,自己是他的微光。他又何尝不是自己的救赎。
若华贴在斯年耳侧轻笑了一下,而后说:
“你若是为帝,那我岂不是要与一群女人争宠了。”
斯年怔了一下,而后微微抬起头,两人的脸离得很近,呼吸交错间似是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微动。
若华微微向后靠了靠,而后伸手挑着斯年的下巴:
“不过我若是为帝,纵使后宫佳丽三千,也只宠你一人,如何?”
“你说你只向天下许我与你,我是不愿的。因为这天下与你,都是我的。”
“楚斯年,你今生无后我便陪你无子无女,你好龙阳我便是你分桃断袖之人,纵有一日我要夺这天下,也要依旧冠于二人之姓,我会让你甘愿踩着我们的天下。”
斯年先是怔住,而后脸上慢慢有了笑意。
这个少年,永远都能出乎他的意料。
却也永远如他预料之中那般光彩熠熠。
斯年轻轻握住那挑着自己下巴的手,放下唇边吻了吻,而后眼里含着笑意说:
“你可是在说,你也心悦于我?”
明明刚刚那样的话都说出口了,可承认心悦这两个字,却还是让若华脸红地扭过头。
斯年看着眼前之人因为羞恼,连耳尖都渡上浅浅的红色。搭在身上的布早就大敞开来,露出少年独有的白皙胸膛。
而向下看去,白色的衬裤背水浸湿呈半透明状,紧紧地贴着下半、身旖旎的线条,就连那处也勾勒出些许形状。
斯年看着若华似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嘴唇还轻微地嘟起,眼底不由得更暗了。
于是他栖身上前,将若华又轻揽入自己的怀中,贴着他的耳侧却没有亲吻上去,只是将呼吸间的热气都洒在那敏感的耳垂上,而后开口说:
“我的陛下,想要怎样宠幸于我呢?嗯?”
最后一个尾音拉得很长,里面的意味不说自情,若华硬是被弄得抖了一个激灵。
男子欢、爱之事,他也有些许了解……只是现在这个情景来看,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啊。
但若华刚刚想往后挪一下来逃出斯年的范围,却可悲地发现,身后已是抵着床边了。若华忍受着斯年用唇际与自己的耳朵厮、磨的痒意,轻咳了一声说:
“你……”
然而还不等他开口说完,斯年的唇就覆了上来,甚至舌头还钻入了他口腔之中。太过强烈地侵袭之感让若华有些承受不住,只得紧紧抵着斯年的胸膛。
而斯年则是感受到怀中人青稚慌乱地反应,心中那股躁动更加明显。于是手上也顺着少年的光滑的肩头,向下滑去,摸过那一节一节的脊骨,指尖在上面打着转儿。
似是在抚摸擦拭一件珍宝般的小心翼翼,带着些试探和虔诚,耐心地摩挲着少年一寸一寸的肌肤。
而若华也是第一次被这么对待,有些受不住地颤抖着,甚至眼眶都泛起了红意,好不可怜。
过了许久,斯年结束了这个问,但嘴唇依旧没有离开若华,贴在他的唇上开口问:
“陛下可还满意?”
若华羞恼得几乎想打人,这个人怎么在这种时候这么没皮没脸的。
斯年看到若华那被吻得发红的柔软唇瓣,从床上拉过一席薄被,将若华紧紧地裹在里面,而后横抱起来,向门口走去。
若华惊慌地蹬着腿:
“你做什么?”
“这里的门刚刚闯入时弄坏了,你也不想一会有人闯入房内吧?”
若华脸一红,有些自暴自弃地将脸捂上。
在门口守了大半天的烟六看到主子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至少不用站在门口听一夜活春、宫了。以及没想到自家主子有时候还真是……挺……不要脸的。
斯年将若华带到了另一件房中,锁上房门,将人抱到床上扯下薄被,而后轻轻咬住若华的耳朵,舌头也舔着他的耳廓,带着写笑意喊了一句:
“陛下。”
若华伸手想斯年推开,有些羞恼地说:
“你喊我陛下,那……那自然是,我要为上位。”
斯年听到若华的话笑出声,这个人怎么这么可爱。
而后伸手放下床帘,有力的腿挤进若华两腿之间,俯身挑起他的下巴:
“陛下,陛下,您自然是要在下面的。”
而后一夜旖旎。
☆、第61章 鲈鱼
若华醒来时已是晌午,刚刚睁开眼感觉周围不是自己熟悉的场景,一时间没有想起来究竟在何处。
“醒了?”斯年看到裹在被子里的人动了两下,便坐在床侧,伸手拨弄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恩……”若华只觉得身子似乎很沉,眯着眼睛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来,吃些东西再继续睡。”斯年看到若华还是一脸困倦,觉得昨晚是有些过火。但是一想到少年白皙的身子都泛着红色,往日狡黠明亮的眸子因为情、欲而失神还泛着水光,做到最后少年几乎是在小声呜咽可一双秀腿还圈着自己,睡着时乖巧地贴着自己的胸膛,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恩……?什么时候了……”若华觉得腹中有些空,想要支起身子,却发现——
浑身都好疼……尤其是身后那处,肿胀感十分明显。
昨夜……发什么什么来着?自己和斯年说了心意,然后——
若华脸蹭得一下红透了,两人昨夜在床上的情景几乎是一清二楚地都在他的脑中……到后来自己实在是体力不支,几乎是半昏过去,可这个人似是还折腾了许久。
斯年看到若华的动作僵在那里,脸上泛着红意,就大概猜到他应是想起昨晚的事情了,于是伸手搂住若华的肩,将他扶起来,自己往床的内侧坐了坐,好让若华靠在自己的身上。而后轻轻吻了吻若华的耳垂,说:
“此生我只愿与你一人共榻红帐,夫君可能要辛苦一些了……”
原本有些想炸毛的若华,听到“夫君”两个字瞬间就软了下来,若是斯年喊了娘子,若华或许会气恼一阵。但偏偏这人张口就是夫君……
若华别扭地红着脸:
“大……大清早的,乱说什么。”
“已是晌午了。”斯年轻笑道,而后伸手拿过已经温好的参汤,“先喝些汤,垫一垫。”
若华被斯年圈在怀中,汤匙也喂到了他的嘴边,加上确实有些饿了,也就没再矫情,便一口一口地接受着斯年的喂食。心里想着,恩……果然如果是斯年在的话,就算自己不被绑着也会喂食。
由于坐起身,原本裹在若华身上的杯子也滑落了一些。加上二人的姿势紧紧相贴,斯年几乎能看到昨夜自己在少年身体上留下的点点红痕,向来自诩并不贪恋*的斯年觉得自己似乎又有冲动的感觉……
但是想到今日清晨为少年上药时,初次承欢的地方已是一副可怜的样子,且以若华现在的年岁确实不易频繁宣、淫。于是只得有些不甘的低下头,在那白皙光滑的肩头轻轻咬了一下。
“你干什么。”虽然并不会痛,但是有些发麻的痒意还是激得若华吓了一跳。
“我也饿了。”斯年又在刚刚咬的地方舔了两下。
“你,你饿了就,就去吃饭。”若华也是并非对情事丝毫不通,尤其是经过了昨夜他实在觉得斯年平日道貌岸然地样子绝对是装的……这带着些*意味的啃咬,实在是让他有些心惊胆战,毕竟自己现在腰好疼,屁股也好疼。再来一次,估计真的彻底动不了了。
斯年看到怀中人有些惊恐地样子,不由得好笑,伸手将最后一口参汤灌进他嘴里,而后说:
“再歇一下,我还有些事要处理,晚上吃河鲜可好?”
“恩……”若华用被子将自己裹住,闷着声应了一句。
斯年将床帘放下来,而后端着那个空碗便走出房间,轻声将门掩上。
若华闷在被子里,觉得脸还是在发烫。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与男人欢爱,更不要说位于人下,他以为自己至少会觉得有些不能接受甚于反感,可是昨夜一切发生的都那么自然。
两人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他几乎想落泪,强烈的拥有与被拥有的感觉充斥着感官。并未不甘也不会觉得被欺侮,甚至有些欣喜的感觉。
斯年许也是紧张的吧,几乎能感觉到他划过自己皮肤的手有些颤抖,起初缓慢而细致几乎让他觉得被潺潺溪水所萦绕。而后的炙热猛烈间两人都带了情、欲,陌生的快感,却无比真实。
原来,与人相亲竟是这般感觉。或者说,因为是斯年,所以才有这般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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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天色已有些泛暗。
若华本以为斯年应还在处理事情,却不想一掀开床帘就看到那人正拿着一本书坐在椅子上,屋内有些昏暗,只有斯年身侧的桌上摆了一盏小烛灯,映得整个人边缘都带着温和的光晕。
“身子还难受么?”斯年看到若华起身,放下书向床侧走去。
“还好。”这次醒来,若华觉得身上酸痛的感觉已是去了大半。想来自己竟在床上睡了一整日。他起身想穿衣服,却被斯年按了回去。
若华坐在床边正有些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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