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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的计划太明显了-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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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接过斯年手中的点心,拆开纸包拿起一块放入嘴中咬了一口,满意地眯了眯眼睛。
松酥的多层面皮包裹着叉烧特殊的鲜甜,馅料的量掌握得刚刚好,既不会过于油腻也不会让面皮显得干涩无味。叉烧切了小丁和酱汁混在一起,细细咀嚼下去唇齿留香。大概唯一有些可惜的是,面点已有些凉了,加上刚刚的打斗有的已经有点碎了。
“明日临走前再去买一些路上吃可好。”斯年看若华吃得开心,想着明日早些起来再买一些路上带着好了。
“恩,”若华点点头,而后又拿了一块伸到斯年面前,“你也尝尝,还挺好吃的。”
斯年看着眼前的一块叉烧酥微微勾起嘴角,而后一手拉住若华秀气的手腕,俯身下去,伸出舌头将若华嘴角沾的碎屑舔去,末了还吻了吻若华的唇角,而后笑着说:
“确实挺好吃的。”
若华完全没有想到斯年会忽然有这么个举动,一时间呆愣在那里,等反应过来才察觉好像自己又被调戏了。不由得羞恼得扭过头,愤愤地将那块叉烧酥放回自己的嘴里。
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越来没皮没脸了。
斯年则是心情大好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恩,确实很好吃啊。
————
斯年和若华回到客栈后又稍稍吃了一些东西,便回房休息了。
虽二人早已肌肤相亲,但由于若华的强烈拒绝,所以二人还是分开沐浴。
若华在内室沐浴时,斯年便在外厅写了几封密信交给烟七,让他先行回都城,将此事告知太子。
而若华换下衣服才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片淤青,想来是打斗中磕碰的,毕竟自己的力量不敌那人,而脸上那一个刀口虽然不流血后倒也看不大出来,但是碰到水还是沙疼的。
他记得两人的行李中似乎是有外伤药的,斯年也不在房中,干脆就裸、着身子从浴桶中出来,翻着几个包裹找药。
但偏偏斯年这时想起似是有一封今日送来的信还没有看,放在内室的桌子上,想着若华应是泡在浴桶中,自己进去拿一下也不会怎样,便推开门就进去了。
结果就看到了让人心猿意马地场景,少年白皙的身体上还挂着水珠,半弯着身子背对着自己,半露着隐秘之处。
若华专心致志地分辨着几种伤药,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危险”逼近。
忽然,若华觉得后背一重,就被抱了一个满怀。
“干什么呢,恩?”斯年一手揽着若华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身上游移,轻咬住若华的耳廓说道。
若华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逃,却被身后的斯年抱得更紧,那只游移的大手也更加放肆的摸上了他大腿的内侧:
“这样可使会受凉的。”
“……”知道我会受凉就赶紧拿开你的手啊!
“我抱你去床上可好。”斯年已经看到若华是在找伤药,想起若华被匕首蹭伤,且前肩处还有些淤青,一阵心疼。
“我自己来,你先出去……”若华裸着身子,却被穿戴整齐的斯年抱着觉得十分别扭。推了推斯年,想让他先出去。
斯年却没有理会他的抗议,直接拦腰就把若华抱起来,走向床榻。
若华被放在床榻上后,赶紧扯过被子裹住自己。
斯年看到后笑了一下说:
“这场景,倒是像那一晚。”
若华自然知道斯年说的是两人坦诚的那晚,脸红了红说:
“我要擦药。”
“我为你擦。”斯年拿过伤药,倒在自己的掌心,而后半跪在床上,把若华身上的被子往下拉了一点,露出肩膀,“有点疼,你且忍一下。”
而后便揉着淤血处,两人离得很近,呼吸都交织在一起。
斯年虽施力将淤血揉开,但是手法却十分好,不会让人觉得疼痛。若华想到了似是很久以前,自己刚到这个朝代不久,斯年也曾这么为他上过药。而后开口说道:
“你经常为人上药么?”
“没有。”
若华笑了一下:“那我还真是荣幸,每次都能让王爷亲自为我上药。”
斯年停下手中的动作,而后俯身咬了一下那光滑的肩头:
“我可不愿给你上药。”
若华瘪了瘪嘴没说话。
“我不想你受伤,”斯年摸了摸若华湿漉漉的脑袋,“要是能把你放在衣袋里就好了,时刻带着你,谁都不能动你分毫。”
“哪有那么小的人。”若华并不愿被看弱,也不想一味的被人保护,可是每每想到斯年总是在身后护着他,都能让他觉得心里一暖。像是有了依靠,有了所信。
“这里痛么。”斯年用指腹摩挲着若华脸上那浅浅的伤口。
“有一点,伤的不深。”若华忽然想到斯年之前说过的话,调笑着说,“怎么,你要给我吹一吹么?”
斯年看到若华带着点坏意的笑,便明白若华定是想到那次兵部之后的事了。自己当初故意而为,想来若华是知道了。
不过……
斯年带着些笑意,贴近了若华的脸侧。轻轻吻了吻那个伤口。
“你的母妃也会亲亲你的伤口?”若华反问着。
“不,”斯年栖身上前,一双手钻进被子,握住了若华的那处,而后说,“这是夫君才能做的。”
☆、第66章 欲来
虽然已是快马加鞭地赶路,但是回到都城也已是七日之后。
斯年和若华回到王府后不久,齐光就派人捎了口信,但内容却让斯年和若华二人有些意外,竟是叮嘱斯年暂时不要入宫说此次的事情。
“太子只说了这个?”斯年问向前通告的人。
“是。”来者应了一句也没再多说。
斯年便让他先退下了,而后蹙起眉头细细想着,究竟自己还遗漏了些什么没注意到。太子既然有意提醒,却又并未将话说明,一定是有些话不好从他口中说出,或是此事牵扯过多怕消息泄露出去。
若华待那人走后,想到之前还在锡惠时自己被绑之事,犹豫了一下说:
“那次绑我之人,或许确实不是茂王。”
“确实未查出那次到底是何人指使,但是朝中除了茂王应也不会有人如此大胆敢做这样的事。区区淳安一地百姓官还不会妄为至此,定是背后有人指使。”
“如果是茂王,他在我出都城前直接拉拢我岂不是更好,虽说我是被太子推举去的,但是之前几次事之后茂王也还算信我,何必如大费周章。”
“且不说那次的事究竟是何人所为,太子为何会不让你入宫说此次的事情?”若华有点猜不透太子的意思。若是说害怕斯年会暴露手下的线人的事情,大可找个别的由头说出这封信的来历,或者将此事和自己被绑之事合在一起禀于皇上。
斯年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只是紧紧蹙着眉头。过了半晌开口说道:
“且在等等吧。至少太子没有理由会害我们。”
“你倒是信他。”若华知道斯年向来是欣赏太子的,加之又是关系较为亲近的叔侄,但是他却不大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
斯年挑眼看了看有些焦躁的若华,上前一步轻轻用指腹摩挲着若华的下巴说:“你这可是在恼我和齐光亲近?”
“才不是,”若华捏住斯年的手指,远离了自己的脸,“我只是不大喜欢敌暗我明的感觉。”虽然也有一点介意斯年那么欣赏齐光,但若华才不肯说出来。
“这样啊,”斯年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而是趁势将二人的手扣在一起,带着笑意说,“你同我一起,我便从未觉得身在暗处。”
若华微红着脸没有说话,却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与斯年扣得更紧了一些。
这次的事,明明可以好好谋略设计一番,让茂王和太子两败俱伤。可是不知为何,若华却没有这番心思,一是他实在无法容忍作为皇子割城换兵之举,二是……
若华感受着手掌间传来的温热,若是在以前他绝对无法相信自己会和人相知相许更别提还是和一个男子。
他的心里是天下,是朝权,是家国利益百姓大业。即使偶尔想一想生为凡夫草民的生活,但却也并未深究,毕竟那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
他也想着要夺回天下,再掌皇权。可是,若华这些日子竟发现,自己有了太多无法割舍的牵绊。
向家的父亲母亲,妹妹向臻臻,林朗,还有身边的这个人。
上一世他以天下为重,那便是他的一切。但现在呢,若有一天,自己再登大位,这些人又会如何。
若华其实知道,自己或许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不甘心自己的就那么被毒死,不甘心就这么改朝换代,不甘心夏元最后竟是葬送在自己的手上。
明明他也付出了八年的心血,无数的独自对灯的夜晚,亲眼见过血肉模糊的杀戮战场。可一夜之间,竟然就都没了。
而除了统治天下外,他也未想过应如何活着。
除了那些不甘……或许还有一些惶恐吧,他从不愿承认的惶恐。
但现在,那些自己曾奢想过的都成为了现实,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这天下,说不上太平盛世却也是安乐祥和,现在的皇帝虽有些自负多疑但却也好过自己的父皇掌权的时候。
太子又勤政爱民,比自己当初年少登基也要好得多。这天下,已是如此了,即使他自己颠覆这一切,让夏元再来一次,又能如何呢?
改朝换代,从来不可能是完全的和平更迭。而新朝政的建立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到时候只怕会比上一世更加举步维艰。
到时候,现在有的一切定是都要舍弃的。
但是,他能舍得么?
若华微微抬头,看向斯年。这个人不是他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也并不会说多么动听的话,可一旦想起他,心口便是暖的,似是整个人都安稳了下来。
他像是落在掌心最柔软的羽毛,不给人重压却也无法被忽视。他也是最坚韧的盔甲,即使有一日马革裹尸却也安于其中。
若华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可以如此肯定,这个人不会有一日背弃于自己,这个人也永远都是这样大义却淡薄的样子。
这样的人,不知几世才可遇到,又如何舍去。
若华抬起两人十指相扣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斯年的指骨弯曲处,而后微微笑着说:
“恩,我在的。”
斯年没有想到若华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感觉自己的手指被温热的软意所触碰,还带着几分少年稚气的声音说出的简单话语,却比千金诺言来得更为动人和坚定。
他将若华拥入怀中,两人的心跳重叠在一起,不带□□的相拥却让二人更加贴合,好似苍苍百态,他们本应如此。
不激烈,不浓厚,也不旖旎。动人足矣。
——————
斯年本想派人再去探一探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操纵此事,却不想对方倒是先找上门来。
来的人说他们家主子约斯年一叙,却也未自报身份。
若华本想远远地跟着斯年一起去,斯年却把他按了回去:
“暗中自有人保护我,你在府内等我回来。”
“万一……”
“万一你受伤了,我还要顾忌你。”斯年不等若华说完就接话道。他自然知道若华的担心,但是他不想让若华再被牵扯其中,他大概能猜出背后之人是谁了。
“我很快就回来。”
“恩。”若华也不再纠缠,他相信斯年不会做莽撞无把握之事。
斯年离开王府后,便向前来传话之人所说的地方而去,如果他没猜错的话——
果然,斯年见到了他所猜测之人:
“贵妃娘娘今日怎么出宫了。”站在他面前的不是旁人,正是茂王的生母荣贵妃。
“皇上准了这两日回母家省亲。倒是王爷这么快就回都城了,皇上似是还不知道吧。”
“今日刚刚回来,还未来得及进宫和皇兄禀报。”斯年听出容妃话中有话,这个女人受皇帝宠爱多年,论容貌自是比不上那些新人,但性格却十分讨皇上喜欢。聪慧却本分,即使生下皇子却也未自请要过什么争过什么。这一次究竟是忽然而为还是蓄谋已久,斯年有些不大确定。
“王爷要向皇上禀报什么呢。”荣贵妃脸上看不出慌乱和紧张,就好似问着家常一般。
“那贵妃娘娘又为何叫我来此处?”斯年也不将话挑透。
“说到底我只是个妇人家,能想之事无非是夫君和儿女。”
“皇兄可是出了什么事?”斯年故意问道。
荣贵妃稍稍语塞了一下,而后说:
“皇上圣人天威,自然是无事的。我自认也无法为皇上做些什么。但我也是个母亲,难免会犯了糊涂。”
“贵妃娘娘何出此言。”
“我本出身柳南之地,淳安那边有几位故人,原只是想打点一下,却不想闹出这般事情。”
“那南炙之事呢?”斯年问道,“贵妃娘娘在那边也有故人?”
“我本愚笨,在这宫苑中久了见识也越发浅薄,还望王爷可谅我一时糊涂。”荣贵妃说得诚挚,脸上也满是愧疚和懊悔之情,而后微微欠身请礼。
可是斯年停了却明白了,荣贵妃根本不知南炙发生了何事。只是顺着自己的话将罪责都揽下了。
斯年将荣贵妃扶起,而后说:
“此事也不全怪于娘娘,只是希望日后娘娘爱子心切时莫要再做糊涂事便好。”
“多谢王爷谅解,还望王爷可代我向尚书表示歉意,若是以后……”
“娘娘,此事就此为止。”斯年只是不想难为这么一个护子之人,但也并不想再有什么瓜葛。
“车马劳顿,我便回府休息了。娘娘也早些回去吧。”斯年做了礼说道。
“辛苦王爷了。”荣贵妃欠身回礼。
而后斯年便骑上马离开了。
而荣贵妃在斯年走后,侧身对身边人问道:
“煜儿在南炙可还有做什么?”
“奴婢不知。”
“再去查。”荣贵妃皱眉道。
“是。”
荣贵妃叹了口气,她这个孩子生在太子之后。虽然那时还未定下谁为储君,太子也只是个被送出宫的三皇子,但她却私心并不想让自己这个孩子为帝。太子择名齐光,她便给自己孩子择名煜月,她这一生圈于这宫墙中再也不会变了。她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如日月之明亮度过一生。
可自从她发现这孩子有了野心,开始觊觎那个大位开始,她便知道自己的煜月这一生无法明快了。
这次的事,她确实是用了淳安那边的几个故人,但却是为煜月善后。她暗中拉拢了一些官员却只是给钱,未自报姓名,就是为了混淆楚斯年和太子的追查。
她知道皇上已经对煜月插手内书房之事很敏感了,否则不至于将他派去关外平乱。虽然回来之后大加封赏,但是内书房之事却再也没有让煜月经手。
她听闻斯年将那位尚书救下后回都城,知道这个事定是要有个人做了结的。所以才赶在斯年未进宫前将其拦下,自己将罪责都担了下来。
她本以为要好一番说辞,没想到这个铁面王爷竟如此轻易地就松口了。也让她松了一口气。
至于煜月,自己或许要与他谈一谈了。若是那个孩子真的想要登得大位,现在这般,只会让他自己深陷泥潭之中。
——————
斯年回府后,发现若华正在府门口打着转儿。
看到他回来,微微愣了一下说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这么快回来不好么?”
“有点意外罢了。”若华原本还在担心斯年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但是这么快就解决了,倒是也在他的意料之外。
“进去说。”斯年翻身下马。
“恩。”若华应道。
斯年将他与荣贵妃的谈话和若华说了一番。
“所以你就当真不打算告诉皇上了?”
“我会进宫一趟。”
“你说的那些只是为了哄骗那个贵妃的?”
“也不是……我进宫有些别的事情。”
若华狐疑的看了看斯年。
斯年看着若华的表情,笑了出来,而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我这次进宫,再出来时许就不是王爷了,你还愿意跟着我么。”
斯年从和荣贵妃谈话时就决定了一件事,将近六年了,也是时候该结束了。只是这之后,又该何去何从呢?
若华愣了一下,随后大约猜出这或许和斯年一直避而不谈的事情有关。虽然斯年脸上带着笑意,但是若华却能感觉出斯年微微的不安,于是说道:
“你若是能像阿明做饭一般,别说离开王府了,苍崖云海我也跟你去。”
“你这贪嘴的毛病是改不了了。”虽是这么说着,但斯年心中微微一热。
“是你应允过的,不可反悔。”
“是是是,我的陛下。”斯年吻了吻若华的额头,心里一片柔软,这个人啊,怎么这么可以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薄荷掐指一算……
或许就快完结了?
电脑坏了之后,大纲和之前的稿子也都没有了。于是干脆重新写了后面这部分内容。
如果能把论文和作业都写完,到下周大约就会完结了。
(趴
☆、第67章 旧事
晚饭后,由于这几日连夜赶路,若华被斯年催着回房休息了。斯年则是差人进宫递了觐见的折子,而后到书房取出了一个挂锁已被铸死的木盒,擦了擦上面的灰。
稍稍思量了一下,便拿着木盒出了书房。
传话的人很快就回来了,说即刻便可入宫。
斯年换上自己的及冠大礼那年所穿的郡王服。站在镜前,恍若又回到那一年。
若华本就放不下心,在床上翻了好几圈都无法入眠,干脆起身来找斯年。一推开门便看到身着盛装的斯年,正背对自己而立。
若华看到斯年独自站在镜前,不知怎么竟觉得心里微微刺痛。屋内一盏灯都没有,只有昏暗的月光落入。斯年就那么站在一片漆黑之中,明明看不见表情神态,却让人觉得落寞万分。
他放轻脚步走到斯年的身后,从背后抱住了斯年。而后把头抵在斯年的后背上,没有说话。
斯年也未说话,只是握住了那在自己身前交叉的双手。
过了半晌,若华拿过放在一旁的发冠,微微踮起脚用簪子固定在斯年的发上,虽然动作十分生疏,但却十分细致。少年纤细的手,在黑发间穿过,而后摸上身前那人的侧脸。
微微施力,便将斯年的脸掰过来一切,而后将吻上了斯年的唇。轻轻舔舐,像是在索求些什么,却也像是在安抚眼前的人。
斯年反扣住若华的头,加深了这一吻,两人唇舌交缠间缠绵而冗长。直到二人都有些狼狈地喘息菜结束了这一吻。
“我明早想吃盛熙居的炸糕。”若华并没有多说也没有多问,他知道斯年一定会解决好。两人那没有那么多忧心殚虑可言,就像斯年从未将他当做弱者看待一般,他也相信着斯年所做的一切。
“好,我早上买回来给你。”斯年微微笑着,摸了摸若华的头。
“我去睡了。”
“恩。”斯年低头吻了吻若华的额头,“等我回来。”
斯年走出房门后,回头看了一眼。少年一头长发披散着靠在门口,皮肤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筋骨已渐渐展开的身躯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那双眼睛微微眯着看向自己。
夜色昏暗,但若华所站之处却映着月光星点。
斯年笑了一下,果然啊,这个人便是这漫漫昏暗中的微光,无关娇媚婀娜,也无关风月淡雅,琼花芳始,玉兰月晕,怎样都无妨,只若得一人为伴,云云四海皆归途。
————————
斯年走进大殿,一片寂静,宫人都被谴了下去,斯年一步一步走至大殿中间,跪地而拜:
“臣弟给皇兄请安。”
“起来吧。”皇位上的人说道。
斯年起身,而后看向皇上,微微抿着嘴却没有开口。
“朕与你倒是许久没有这般单独说过话了。”皇上开口道。
“皇兄朝务繁忙。”
“你倒是还是这般脾气,”皇上轻声呵笑了一下,“此次去柳南可是发生了什么。”
“臣弟若是说了,皇兄肯信么。”斯年反问道。
皇上没想到斯年竟会这么说,稍稍错愕了一下,而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楚斯年是先皇最宠爱的儿子,当年先皇病重时,斯年虽还年幼,但是朝中人纷纷猜测先皇会不会将皇位传给这个小儿子。
但众人没想到的是,先皇竟会还未立下诏书便西去了。而当时几位皇子中,楚渭轩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手握兵权且文武尚可,便顺理成章地被推上大位。
但是楚渭轩却知道,先皇当初想传位之人确实是楚斯年,据说还曾立下密诏,只是那道所谓的密诏不知所踪。
除此之外,先皇身体还算康健时便曾提过,待楚斯年及冠后,要将自己手中的兵权便要交付给他。
说到底,当初楚渭轩手中所能拥有的一切,不过是因为楚斯年还未长大。
所以即使当他真的坐上这个位置,他对这个最小的弟弟也从未放下戒备。他先是弄垮了楚斯年生母的母家,又一再架空楚斯年手中的权利。
即使他知道楚斯年并无夺位之心,可越是这般他越觉得不安稳。
直到太后微微提醒,不要过于打压楚斯年。朝中的几位跟随过先皇的老臣已多是不满,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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