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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你的计划太明显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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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失落。
  若华微微抬头,偷偷看斯年的表情。虽说这件事他真的没有从中作梗故意捣乱,但怎么看都像是自己把事情弄砸的一样,何况从头到尾还都是他的主意,最后还把太子牵扯了进来给自己解围。这王爷这么看重太子,怕是真的要生气了吧。
  若华暗戳戳地放慢了步子,虽说逃避也没用。但一想到一会有可能要被秋后算账,若华还是不由得想能拖一会是一会。
  斯年注意到若华的步子慢了下来,倒也配合地走了慢些。
  然而走得再慢,也还是会走到的。若华远远看到宫门处的马车,竟然有掉头跑掉的冲动。这种感觉像是他儿时犯了错,要被老师责骂的感觉一样。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然而……看着斯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若华就不由得犯怵。
  斯年并没有上马车,只是扶着轴木,对低着头的若话说:“上车吧。”
  “王爷您先请。”按规矩若是同坐,定是要王爷先上马车的。
  “我骑马,你上马车。”
  “是……”若华在斯年的视线下,头皮发麻地上前一步,踩上脚蹬。结果脚下一滑,眼看就要摔下去。
  斯年一把搂住了若华,然后顺势两手握住若华的腰,将他托举放在轸板一侧。由于搂住若华,斯年半侧衣服也沾上了水渍。
  若华前一世虽说大权集一身,什么都不缺。但也偏偏位高而寒,他的母妃在他3岁时就病逝了,而他及冠之前也并未纳妃,刚刚娶了皇后结果就死在了大婚之夜。若华记忆中似乎从未有人与他身体上有什么过分亲近的动作。斯年刚刚几乎把他整个拦在了怀里,而且居然还用举小孩的姿势把自己举到马车上。想到这里,若华不由得羞恼得瞪了斯年一眼。
  斯年看若华脸还有点红红的,头发上的水还没干,湿湿的贴着脸侧,就那么瞪圆了眼睛看着自己,心里不由又是一动。右手下意识地将若华黏在眼角的碎发轻轻拨了一下。
  若华感觉自己的脸被摸了,不由得更加羞愤。但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气鼓鼓地继瞪着斯年。
  斯年意识到自己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收回手,说:
  “以后小心些。”
  “谢……谢王爷。”若华看着斯年那张严肃的脸,还有因为自己弄湿的衣服,刚刚的那点不满就都憋回去了。
  “车内有衣服,你先换一下吧。”说完,斯年便翻身上马。
  若华看到摆在车室内的干净衣服,忽然觉得心里一暖。他从不是多感之人,前一世他朝政上的一个错许就是一场生灵涂炭的浩劫或是就要献上性命和家国。他一直努力避免着错误,每次朝政上不顺心他只能自己守着那空荡荡的皇宫,咬牙坚持。可……
  看着干净的衣服,和在前面骑马的人,若华用手抚着腰间的玉佩:这一世偶尔走错一步也不要紧吧……
  在外面骑马的斯年,左手拉着马缰,右手的食指似乎还带着些少年发丝的湿润。斯年将拨发丝的手指轻轻抚在嘴角上,转身看了看身后的马车。然后转回视线,放下了手,紧紧攥住了缰绳。
  回到延王府,渥丹正焦急地在门口等着。看若华探出身子,赶紧迎上去,扶着若华下了马车。
  “我派人去请大夫了,先带向公子回去歇息。”斯年下马,对渥丹说。
  “是,王爷。”
  斯年转头看向若华:“哪里不适,和大夫说。”
  若华微微点头。
  “我去处理下公务,晚些去看你。”
  若华看着斯年转身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发懵:这王爷到底在想什么?不训斥自己便罢了,刚刚……那不会是在关心我吧?
  “公子,您还好吧。”渥丹看若华面色发白,心里着急。
  若华回过神,微微笑道:“我没事,姐姐帮我准备些热水可好。”
  “好,我马上吩咐人去备热水。”
  “多谢姐姐了。”
  渥丹看若华与平日神态无异,稍稍放下心:“公子先回去歇息一会。”
  “恩。”
  若华瞥了眼斯年走去的方向,发现已看不到了。稍稍揉了揉混乱中被几个使臣踩到,现在还在发疼的腹部,便回房了。
  若华回房不久,渥丹便准备好了热水。
  若华泡在木桶里疼得抽着冷气。之前没注意到,这脱了衣服才发现不光是腹部,胸、前和后肩处也都是一大片淤青,膝盖处许是磕到石头还蹭破了。若华再次对这瘦弱的公子哥的身体感到不满,怎么稍微磕碰一下就这么多伤,要是以前的自己,摔一下无非粘些灰罢了。
  若华看着这连点肌肉都没有的身子,不由得瘪瘪嘴:现在练功还来得及么。
  沐浴后,渥丹引大夫来到若华的屋内。大夫为若华诊了诊脉,又看了下若华的外伤。开了一些消暑气的药和去淤血的的药、膏。
  “公子今日许是在外面久了,暑气有些逼身,这是药方,喝一副应就没有大碍了。只是公子身上的外伤怕是需要调理几日了。”大夫将药方交给渥丹。
  渥丹听到若华居然还有外伤,急得红了眼眶,送走大夫后便跑到若华的内室:
  “公子,那些人究竟对您做了什么。怎么……怎么伤成这样。”
  若华看渥丹因为着急而泛红的眼眶,甚至声音都带了点哽咽,反倒讶异地愣了一下。他虽一直对渥丹亲近,但无非是为了自己在王府更方便些。前一世他身边从不缺侍候的人,那些人对自己也是万分恭敬,但也只有恭敬罢了。自己伤病也有过,身边围着一群太医和宫人,恪守本分地侍奉自己,即使自己险些失了性命时,却也无人多说一句话。那么多年,自己对着那一张张恭敬的脸倒也是习惯了,帝王宫中向来如此。
  所以看到渥丹因自己多了些淤伤就如此担心,为自己不平,若华反倒不知该如何反映了。
  “公子,你若是受了委屈,定要说出来,王爷会帮你的。”渥丹看若华没说话,以为这个初入仕途的少年真是受了莫大的委屈却不肯说,倒是更心疼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若华从不摆少爷架子,渥丹几乎是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弟弟来照顾的。看若华受了伤,渥丹心里也是真难受。
  “姐姐……”若华有些语塞,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说了一句,“我……没事。”
  “公子不要硬撑着,”渥丹走上前,“我为您上药吧。”说着就要为若华宽衣。
  若华一下子红了脸,虽说侍婢上药很正常,他对渥丹也从未有过别的心思。可是自从他发现原来渥丹和上一世那些只懂小心谨慎,似乎全是一个样子的宫女不同后,就别扭了起来。于是赶紧一把拿过渥丹手中的药、膏:
  “姐……姐姐,我自己来。”
  渥丹看若华红了脸,不由得轻笑一下,然后微微屈膝:
  “那公子有事再吩咐我便是了。”
  若华点点头,看渥丹出去了,才松了一口气。他好像很久没有被人真心实意而且毫无目的地关心过了,一时间真是不知该如何回应。尤其是又想到斯年特意为自己准备的那套衣服,若华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这种感觉……好奇怪。
  若华敞开亵衣,用手指蘸了一些去瘀血的药、膏,然后在揉着自己小、腹和胸、口有淤血的地方。这些痕迹必然不是那些使臣无意为之,但还好他们也不敢太过分,就是趁乱踩踏了几脚,倒是不至于伤及太深。只是这细皮嫩肉的多了淤青,看上去似是严重不少。今日将淤血揉开了,再过两日应该也就全好了。
  涂到后肩处,若华想反正屋中无人,干脆将亵衣脱了下来。只是怎么都不顺手,折腾了半天,若华都没把药膏涂好,倒是起了一层薄汗。
  就在若华专心致志地够着后肩淤青的地方时,忽然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上。若华一时间吓了一跳,想往床里面躲去。
  “别动。”低沉而熟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王……王爷。”若华没想到斯年竟然真的过来了,还偏偏这个时候。
  “药给我。”斯年简短的说道。
  “我自己来就好。”不知道为什么,若华一想到是斯年站在自己身后,就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斯年也没再废话,直接俯身伸手拿走了若华放在内侧的药、膏。斯年低头时,头发还扫到了若华光、滑的后背。若华不由得又是一抖。
  “淤血要揉开。”斯年轻重适度地揉着若华的后肩。
  若华尴尬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低声“恩”了一下。
  斯年看着背对着自己的若华,少年的身体纤瘦白皙,背脊的骨节都节节分明,斯年微微皱眉:有些太瘦了。
  但手掌传来的光滑地触感还有少年低着头似是有些发红的耳朵,斯年眼神一暗,手上的力度不由得加重了些。引得若华低低倒抽了一口气。
  发现自己好像是弄疼了若华,斯年赶紧收回手,轻轻咳了一声:
  “好了。把衣服穿起来吧。”
  若华如获大赦般赶紧穿起了衣服,然后转过身:
  “谢王爷……”
  “恩。”
作者有话要说:  薄荷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太舒服
而且还在复习
所以更新得有些迟QWQ
下周一定都恢复正常。
以及,说好的糖块来啦~
求评论求收藏(打滚打滚~
  ☆、这天下,会好的
  “王爷……今日……”若华低着头心里想着,该到秋后算账的时候了吧。
  “你做得不错。”斯年坐到若华
  若华都想好怎么诚恳地认错了,结果斯年居然说了自己,他做的不错?这是什么意思?于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若华又问了一遍:
  “王爷,您说什么?”
  “你做得不错。”斯年看若华满脸不可思议,平日里那狡黠的样子都不见了,倒是觉得有趣,“今日本就应有些差错。”
  若华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的设计的差错不是这样的……”
  “万事没有完全按计划进行的。”
  “可是……太子……”若华想到太子被使臣发难,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发毛。
  “你这般倒是帮了太子一个忙。”
  若华有些诧异:“为什么?”
  “铸铁术和军事相关,南炙本不会单单因耕种之事就拿来与我们交换。”
  若华细细想了一下斯年的话,又想到今日发生的事,不由得明白过来。若是最后斯年没来解围,南炙国便可以此纠缠来获得更多利益,可是斯年既来了,将自己的事情解决了,南炙便不好再做纠缠。加上之前南炙使臣对太子那般无礼地态度,南炙更不好提太多要求。
  若华看了坐在自己对面的斯年,不由得想,若这次全是意外倒还好说,但若是斯年和太子原本就计划好的……应该不会吧,若华又偷偷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斯年,今日之事怎么想都应是意外。若华稍稍放下心,一个一本正经的王爷一个温和的太子怎么会有这样的预见之谋略,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你且再歇两日,等伤好了再上朝。”
  “多谢王爷。”若华明白,虽说是等自己的伤好,但其实应是等南炙国一行人离开都城。
  “你以前的记忆可是恢复了一些了?”斯年突然问道。
  若华心里一惊,莫不是自己露出什么破绽了?
  “记忆还是很模糊。”
  斯年想到今日若华被使臣刁难竟是没有丝毫不满和焦躁,自己去的时候,少年瘦弱的身子拖着浸湿了水的沉重礼服,就那么静静低头站在一旁,心里倒是不由得高看了若华许多:“你倒是能隐忍了不少。”
  “今日之事,我若不忍着些,怕是会坏了正事吧。”
  “也是难为你了。”斯年这句话是真心实意的。
  若华愣了一下,但随即便说道:
  “能为太子办事,是我的荣幸。”
  若华说完这句话,斯年半晌没说话。就在若华在心里想着,自己是不是有说错什么了时,听到了斯年低声喃喃了一句:
  “为太子……么?”
  斯年抬起头,看着若华问,声音似是比往日柔和一些问道:
  “若华,你为何想入朝为官。”
  “子承父业,也是天经地义之事。”若华不知为何,从斯年的语气中听到了一些疲惫,好像隐隐藏着什么东西,却无法爆发出来。
  “这般理由,你觉得我会信么?”斯年虽是这么说着,但语气倒是没有了往日的严厉和距离感。
  若华胆子倒也大了起来,这位王爷并不是愚笨之人,既是这么问了,自己半真半假地和他聊聊也好,于是在床上换了一个舒服些的坐姿,带着些笑反问斯年:
  “那王爷觉得我为何要为官。”
  “你很聪明。”
  “王爷这是夸奖么?”若华听斯年一本正经地说自己聪明,倒是有说不出的微妙感,“既然王爷都觉得我聪明,我又为何不能在朝堂上有一番建树?”
  “以你的才智足以成就一番事业,又何必牵扯党争?”斯年想到若华这些日子对太子和茂王两方摇摆不定地试探态度,直截了当地问了出来。
  若华轻笑了一下,倒也不加掩饰了:
  “王爷在朝堂这些年应是比我清楚,所谓的中立,或许可安保一生,可永远无法看到顶端景色的。”何况自己是要站上最高位的那人,若华在心里说着后半句。
  斯年看若华游刃有余的自信之态,不由得轻叹了一口气说:“何必有如此野心。”
  “王爷不是也还在这朝堂中么,又何须叹我。”若华想斯年竭心尽力帮助太子,应也是不甘当下的处境吧,若以后是太子登得高位,斯年必然也是位高权重。虽已是皇家王爷了,可是,人嘛,总是贪心的。欲望和权利是永远的。
  “身在帝王家,有些事放不得。”
  “那王爷也只需尽己所能便是。又何必选择某一方。”
  “只是没有其他选择。”斯年侧头看向外面,眼神似是看到了很远的地方,“我只是想这一方土地平安而已。”
  若华看着斯年的侧脸,一时说不出话。他想到自己的前一世,皇祖母重病自己却依旧执意带兵边境,自己在朝堂亲信一些他明知有贪污之嫌的大臣,自己迎娶了一个根本没见过的巍瀛公主,这真的都是他所愿的么,他也只是没有选择啊。他也只是为了守住自己的天下而已。
  若华看着斯年,心里想着,或许这人也不愿搅朝堂这浑水,但确实是那句:生在帝王家,天下不可放。
  “这天下,会好的。”若华一字一字坚定地说着。这一世,天下定会如他所愿。
  斯年有些诧异地转回头,看着说这话的若华,有一种震撼之感。这一刻,斯年感觉眼前这人不是那个病怏怏的公子,不是那个有些贪吃的少年,不是那个聪明狡黠的礼部尚书,而是一个久经处事的王者。虽只六字,但足以感受到不凡的气势。
  但斯年看着身上还有伤的白净少年正微微眯着眼睛笑着看自己,觉得许是自己又多想了。
  于是低声说道:“希望如此。”
  “我会尽心帮王爷的。”
  “你能护自己周全就可以了。”不知为何,斯年心底似是隐隐不希望若华出任何事情。这个少年,能永远这般活蹦乱跳就好了, “你好好休息,我让小厨房给你准备晚膳了。”
  若华对斯年笑容幅度不由得更大了一些:
  “谢王爷。”
  斯年看着若华这样子,就觉得心里痒痒的。于是轻咳一声,别过头,说:
  “那我先回去了。”
  “王爷慢走。”
  然而当若华看到自己桌子上摆了一堆药膳补品,脸不由得就垮了下来:早知道不对那王爷笑得那么好了,这都什么玩意。要知道,他最不喜欢吃药膳了。
  若华一边愤愤地用勺子划拉着参汤,一边在心里骂着斯年。
  另一边的斯年打了个喷嚏:天又凉了么?
  而此时,太子在自己宫中,拿着从苍凛那里得来的记录纸铸铁术改良的文纸,满意地笑了笑。
  “既明,改日去趟延王府吧,此次的事该好好谢谢小叔。”
  “还是殿下您心思细腻。”
  “我只是看出那大皇子对林朗有些兴趣,顺水推舟罢了。”齐光站起身把文纸交给既明,“还是小叔一早猜到林朗定会出岔子,而且苍凛最后应会拿若华发难。我们才能提前准备不是?”
  既明接过文纸,微微颔首。
  “至于那个若华……”齐光轻笑了一下,“改日再与他下棋吧,真是有趣。”
  “殿下早些歇息。”
  “既明,今日陪我喝些酒可好?”齐光拉过既明的袖子。
  “殿下……”既明皱眉。
  “就这么说定了,你晚上带着桃林庄的酒来我寝宫。我会把殿口的宫人遣走的。”
  “不遣走他们也发现不了我。”
  “是是是,你最厉害了。”齐光知道既明总是在这些小事上计较,于是笑着哄说道。
  既明看着眼前人,白日悬着的心总算是微微放下了。旁人对他都无所谓,可唯独这人,既明就是看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去吧,我等你。”
  “是,殿下。”
  齐光看既明走后,背着手在偌大的太子宫正殿,踏着步子转了一圈。轻轻叹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薄荷真是越来越喜欢齐光和既明这对~(///)
齐光总体上来讲其实还是很善良的,只是有时候在太子之位也被逼无奈
以及——斯年要开始套路我们的情感上白纸一张的小尚书啦~
扛走什么的,不是梦。
薄荷感冒好像越来越重QWQ
要是明天还不好转也需要去挂个水
万一断更了小可爱们不要打我QWQ
  ☆、受赏
  几日后,南炙一行人离开了都城。若华身上的伤也早已痊愈。
  养伤的几日,无论若华怎么说,渥丹都不让他随意走动了。而若华也是真的不知如何应对这样的关心,于是也就老老实实在床上躺了几日。只是心里不由得烦闷,这次和南炙的人接触,几乎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反倒是弄得狼狈。
  当若华知道自己可以回朝堂上了,心里思衬着,皇上必定会问起此次的接待,自己要说些什么好呢?
  转日,若华早早就起床用了早膳,然后跟着斯年的马车进宫。
  “伤可是好了?”斯年目光看着若华的胸前和小腹处。
  若华被斯年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于是稍稍扭动身子:“多亏王爷照拂,没什么大碍了。”
  斯年收回目光:“以后还需小心些。”
  “我以后会注意的。”
  斯年看向窗外,两人沉默了一会。
  斯年忽然看向若华,开口问:“你可有什么想吃的么?”
  “啊哈?”若华正在心里盘算着今日上朝要说些什么,忽然被斯年一问没反应过神来。
  “没……没什么。”斯年开口后立刻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了,只是刚刚看到路过一家都城中有些名气的酒楼,于是就想到依少年有些贪嘴的性子,应是会喜欢吧。但自己怎么会就这么自然地联想到眼前这人?斯年略略有些窘迫。
  若华的确没听清斯年问自己什么,于是偷偷瞟着硬着脖子又转头看向窗外的斯年,心里想道:莫不是因为我走神生气了吧。
  还好离宫城也不远了,没一会便到了。斯年先行下车,有些快步地走在前面。若华下车后发现两人已拉出了一段距离,不由得撇撇嘴:这王爷真小气,我就是没听到嘛,生什么气?
  若华倒也不急着追上去,离上朝还有一些时间,于是干脆慢悠悠地晃着。
  “若华——”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喊自己,若华一转身,就看到大步走来的林朗。
  “朗哥,你今日也来得这么早。”
  “前几日每日都要早起,今日早上倒是也睡不久了。”林朗叹了口气说道。想到后几日苍凛那张冰块脸阴魂不散地跟着自己,林朗就觉得一阵心累。
  “接待之事,辛苦朗哥了。”若华听到林朗的抱怨,想到怕是后几日接待种种事宜,都交由林朗了吧。倒是没听说出什么乱子。林朗这耿直的性子居然没再惹出麻烦也是不容易。
  “倒也说不上辛苦……”林朗看着若华满脸真挚,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倒是你,那日回去后王爷没有为难你吧。”
  “王爷并未多说什么,这次的事,是我连累朗哥了。”若华行了个歉礼,“改日得空,朗哥一定要给若华个机会表达歉意。”
  “你快别这样,”林朗手忙脚乱地制止着若华的歉礼,“这次的事过错本就在我,你不怪我粗苯,反倒与我道歉,哪有这样的道理。”
  “毕竟是我……”若华低着头低声说。
  “咱俩以后不要说这些,你既喊我一声朗哥,我自是愿意帮你的。”林朗看若华似是十分愧疚,赶紧说道。
  “朗哥……”若华抬头看着林朗,一副欲言又止地样子。
  “阿华,虽你许是记不清了,但你永远都是我在都城除了家中父母,最亲近的人。”林朗从儿时看到若华这般看着自己,便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都掏出来给他,这些年过去,这点似乎也丝毫未变,“快去大殿吧,改日咱们去茶楼再细说。”
  “好,听朗哥的。”若华甜甜笑了一下。
  林朗:天啊啊啊,为什么若华一直都这么可爱。
  大殿之上,不出所料,皇上提到了南炙的事情。
  “此次南炙使臣来访,礼部和工部做的十分好。”皇上看着太子呈上来的铸铁改造的的文书,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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