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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元宠夫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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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刘凌在卷宗中不仅能看到每一年的刑事案件还能看到贵族以及官员的查办案底; 且不说他在这些卷宗中找到了什么; 就说他每天‘废寝忘食’的整理,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
  日落西山,一名小吏急匆匆的跑过来,“刘郎中,刘郎中!”
  刘凌打开门,“何事?”
  小吏急慌慌的说,“熙郡君来了,现在正在和尚书大人、张侍郎、王郎中交谈,您还是快去看一看吧!”
  基本上,刑部所有的长官都被叫在一起,熙郡君还是带着仪仗来的,乌压压的一群侍卫好不风光。郡君一来就是让各位大人来给他见礼,明显是来着不善啊。
  刘凌一看,刚过酉时,小昱怎么会来这么早?脚下加快速度,走到办事厅,发现他家夫人是带着全副仪仗来的,而且正高高的仰着圆润的下巴,怎么看都是在模仿飞扬跋扈贵族的姿态。
  这是。。。刘凌脚步一顿,敲敲头,笑了,他夫人可真是会举一反三。
  “瑾玉。”他迈步进屋,无奈的叫了一声。
  姜昱一看他来了,立马放下了下巴,一直抬着下巴好累啊。。。但是子晋说这样比较有气势,嗯,仗势欺人的气势!
  “子晋。”他不由自主的站起来,手自然的递到刘凌手心里。
  刘凌摸着他温热的手,不凉就好,另一手点点他的脑门,悄悄的问,“你呀,怀疑我被欺负了?”
  姜昱没有回答,而是看了一眼刘凌带着尘土的衣服,不满的皱皱五官,虽然官服外面套了一层布衫,没有弄的很脏,但那尘土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转而盯着刑部尚书,“怎么各位大人都能干干净净的办公,本君的夫君却一身尘土?刑部是有什么地方在翻修动土吗?正好,本君的侍卫们颇有几分蛮力,不如由他们代劳吧?”
  刘凌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立即捏捏他,让他别再说下去了,“你呀你,净胡闹。”
  转过身,脸上带着即甜蜜又抱歉的笑容,给刑部尚书鞠了一躬,“大人,郡君也是关心凌,还望大人不要介怀。”
  刑部尚书也搞明白熙郡君这阵仗的目的,不仅感叹,这熙郡君真是胆子大,打趣道,“刘郎中,你可是在郡君殿下面前说了老夫坏话,让郡君上门给你撑腰来了?”
  刘凌脸上的甜蜜更显,“凌怎会做那种背后伤人的白眼狼,凌感谢各位大人对凌的照顾都来不及,郡君他大概是看凌整日里灰头土脸的,太过担心凌,都怪凌让郡君担心了。”
  再次给各位官员鞠了一躬,“对不住各位大人,今日下了值,还请各位大人去安山楼品尝美食,就当凌和郡君给各位赔罪了。”
  姜昱反应了一会儿,这才明白,刘凌没有被人欺负、排挤,也没有人故意让他去做脏活、累活,那他这一出。。。姜昱腾的一下红了脸,丢人丢大发了,还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万一以后针对子晋怎么办?
  赶紧转动他的小脑瓜,想办法补救,“咳咳,那个,各位大人也都辛苦了,本君带了一些小食,大家尝尝吧。今日。。。”
  姜昱有点不自然的说道,“今日是本君莽撞了,还请各位多包涵。”瞥了一眼刘凌,“以后还请各位多多照顾夫君,本君在这里感谢各位了。”
  刘凌看他眉毛都要打成节,脖子耳朵还有脸颊都红的像是上了胭脂一般,即无奈又宠溺的捏捏他的手,“瑾玉你可真是。。。”
  话里的缠绵、宠溺溢于言表,看的几位大人眼睛发酸,纷纷还礼,“郡君殿下放心,刘郎中为人聪慧、温和,做事勤勉,为我们分忧解难了不少。”
  姜昱让人把一些准备好的小食发了下去,“夫君虽然天赋过人,但终究还是经验少了些,若有哪里做的不好,还请各位多帮衬帮衬。”
  嗯,他家子晋就是聪慧、就是天赋高,也不会有什么做不好的,但是客气话还是要说一说。
  “一定、一定。”各位大人自然也听出来郡君殿下的未尽之意,连连拱手。
  “那时间也差不多了,本君就先和夫君走了,各位也快去安山楼用膳吧,听说今日主菜是海鲜锅子,定是十分鲜美的。”姜昱拉着刘凌就要走。
  马上就到酉时一刻了,自然也无人敢拦着,“恭送熙郡君。”
  等两人上了马车离开,刑部尚书和侍郎还一起感叹,“看来这熙郡君确实十分在乎刘郎中。”
  “可不是,要不然大家都传熙郡君对刘郎中情根深种。”
  “确实,不过看到这二位,倒让老夫想起来家中老妻。”
  “怕是想起了年轻的时候吧,大人?”
  。。。。。。
  刘凌和姜昱上了马车,姜昱躲在一边不看他,致力于用后脑勺对着他,一看就是怕他嫌自己给他添麻烦了。
  “呵呵呵。”刘凌突然笑了,略微有些低沉的笑声钻进竖着耳朵的姜昱心里,有点酥酥麻麻的,但又十分不好意思,他面壁思过一般,把脸怼在车箱壁上,像一颗人形大蘑菇。
  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刘凌长臂一伸,轻松把人拉进怀里,“害羞了?还是恼怒了?”
  “嗯。。。就是。。。”姜昱把头仰在他的肩膀上,“有点不好意思,你会不会生气呀?”
  “小呆瓜。”捏捏他的鼻尖,刘凌把他整个人包裹在怀里,“我生什么气?”
  姜昱不安的活动着手指,“我都没跟你说就这样盛气凌人的对你的同僚们。”悄悄抬眼看了一眼刘凌,“以后说不准大家都会认为你有一个傲慢跋扈的夫人,说不定还会嘲笑你。。。”
  刘凌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要被小祖宗气笑了,“呐,我们两个来好好聊一聊,首先,你什么都不问我就来衙门这样做确实不对,但我也有错,自打调任之后,我一直没有和你好好说一说上值的事,你担心我是肯定的。”
  刘凌觉得自己要是和瑾玉沟通到位了,这种事就不会发生了,但发生了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说明瑾玉十分在乎自己,他想帮自己。像这样的乌龙,就是在提醒他,该好好和瑾玉沟通了,感情总是越交流越好的。
  “至于你说的,别人认为你怎么样,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你什么样子,我知道就好了,别人说不说的,只要我没听见,那就是没说,我听见了那就是对方无礼,我的夫人只有我可以说。”
  “咱们的家务事别人没有资格评论,再者,嘲笑我什么?嘲笑咱们夫夫感情太好?那此人生活一定很不幸,才会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姜昱听懂了刘凌强盗一般的逻辑,弯起嘴角,圆圆的眼睛也弯成新月,“嘻嘻,子晋你真好!”
  看他跟个小孩子一样,一会儿不理人一会儿说人好的,刘凌也笑了,低头蹭蹭的他的脸颊,“小呆瓜,以后再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就要罚你了。”
  姜昱一脸神气,笑的跟朵花似的,“你才舍不得呢,嘻嘻。”
  “你看我舍得舍不得。”刘凌的手掌悄悄放在姜昱的腋下。
  姜昱下意识的夹紧胳膊,夹住他的手,嘴上求饶,“夫君,我不敢了,你把手拿开好不好?”
  “害怕了?”
  “嗯嗯,害怕害怕。”姜昱僵着胳膊,生怕他挠他痒痒。
  刘凌不怀好意的笑了,“说两句好听的,我就拿开手。”
  “夫君你最好了,夫君你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嗯、温文尔雅胸有成竹才高八斗。。。我想不出来了”可怜巴巴的仰着头看他。
  “嗯?”刘凌假装想了想,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姜昱听完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说不出口,换一个嘛,换一个好不好?”
  “不行,我怕换了你更说不出口。”刘凌动动手指,“就一声。”
  “哎哎哎,别动!”姜昱腋下特别怕痒,刘凌一动就觉得痒痒,犹犹豫豫的,超级小声的,别扭的叫了一声,“情哥哥。。。”
  “哎,我的心肝,怎么了?”刘凌故意的,忍着笑看他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十分讲信用的移开了手。
  “你这个登徒子,哼!”姜昱从背靠着他,转变成脸对着他,脸埋胸,子晋怎么能和话本里的人学呢?什么心肝、什么情哥哥。。。多让人难为情啊!
  “哈哈哈哈哈哈”刘凌笑的胸膛震动,连带着姜昱都能感受到震动。
  姜昱扎着头不肯起来,“你学坏了,你得改正。”如果嘴角没有上扬的话,这句话还有点可信度。
  转眼,南盛十七年到了最后一个月,姜昱的生日也快到了。
  刘凌想了很久,姜昱的生日他该做些什么,从写一封情书到画一副画,最后他终于有了决定。
  十七年腊月十二,天公作美,既无风也无雪,是个大晴天。
  姜昱一觉睡到巳时,一睁眼却发现刘凌就半躺在他身边,一手被他抱在怀里,一手拿着一本书慢慢翻看。
  “醒了?”一发现他醒了,刘凌随手把书放在床头柜子上,低头看他,笑的温柔。
  姜昱眨眨眼睛,喃喃道,“我还在做梦吗。。。”
  “哈哈哈,没有,醒了就起来吧。”刘凌弯腰亲亲他的脸颊,热乎乎的软肉触感极好。
  “咦?啊,不是做梦!”姜昱突然清醒,爬起来去看天色,“已经巳时啦,你是不是迟到了!”
  刘凌把他拉回来,“穿好衣服再乱动,我请假了,小呆瓜。”
  “哦。”姜昱放松了,打起了哈欠,“嗯,为什么请假啊,今天有什么事情。。。”说着话,又睡着了。
  刘凌真是拿他没办法,姜昱不怎么注意生辰这事,估计根本没想起来自己今天生辰,刘凌点点他的脑门,小呆瓜。
  亲自动手给姜昱穿好衣服,才捏着他的鼻子叫醒他,“醒醒,起床了。”
  “嗯。”姜昱被骚/扰的没了脾气,坐起来打哈欠,“哈~好困。”
  “咱们今天要去父王母妃那里用午膳,乖,打起精神。”
  “哦。”姜昱连问都没问,刘凌这下确认,这个小呆瓜真的忘记自己的生辰了。
  等中午去康亲王夫妇那里吃到了长寿面,姜昱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生辰,看看刘凌,偷偷摸摸的笑开了花。
  刘凌牵着他的手,听着他小声儿的笑,“终于想起来了?今天小昱就十八岁了,长大了一岁,你高兴吗?”
  姜昱握紧他的手,“高兴!”高兴你替我记得,高兴你特意请假在家陪我,最高兴以后所有的生辰都有你。
  “高兴就好,我们准备出门吧,去看你的礼物。”刘凌和他对视一眼,突然深情的看着他,迷晕了一只小呆瓜。
  直到出了门,姜昱这只小呆瓜还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要去做什么。
  马车一路疾驶,很快就到了一处皇庄,从外边都能看到一树树梅花绽放,走进去更是身陷一片梅花林海,美的像是人间仙境。
  刘凌拉着看呆了的姜昱坐在梅花林中唯一的石桌边,“小昱,看好了,今日凌作一曲剑舞,贺你生辰,也祝我们夫夫地久天长。”
  姜昱期待的盯着刘凌看,他知道子晋喜欢强身健体,但他真的不知道子晋会剑舞。可能是因为父亲和兄长都是大将军,姜昱虽不曾修习武艺,但他很喜欢武艺,也最佩服武艺好的人。
  刘凌就是想到这点,才在一个多月内雷打不动的卯时起床学习剑舞一个时辰,终于在他生辰这一天完美呈现。
  刘凌背后放了两面屏风,第一面是淡青色的,上面绘着年少时的刘凌和姜昱在应山书院初见的样子,第二面是淡红色的,上面绘着三月初十他们成亲的样子。
  姜昱还没看仔细,忽而一阵笛声响起,刘凌一袭青衫,手持长剑,闻声起舞,一会儿似蛟龙戏水,一会儿似雁落平沙,一会儿又像是孤松傲寒,随着笛声翻飞,宛如天外飞仙。
  叫姜昱看呆了,直到刘凌翻身挽出一朵剑花,手里剑脱手而出,随即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玉笛吹奏起来。
  气息不匀的刘凌吹奏了一曲断断续续的凤求凰,反反复复,直到断续的曲子连贯起来,微风拂过,梅花摇曳,眼前人也拨动了姜昱的心弦。
  总有曲终之时,刘凌收起玉笛,弯起嘴角眉梢,“但求一世朝朝暮暮,岁岁年年,永结同心。”
  姜昱只回了一个字,“好。”
  这厢浓情蜜意温暖了寒冬,那边太子昭则身处寒风凛冽,一点都不好。
  “查清楚了?”
  乐生跪在地上,“是。”
  “说说吧。”太子昭按了按眉心,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前些日子查到的钉子,其中一人确实是二皇子的眼线,奴顺着这条线查,还查到二皇子在朝阳宫、康亲王府、瑞安王府安插了眼线,另外西南军当中,现已查清的有一名骠骑将军和三名千夫长是二皇子的人。”
  乐意也补充道,“奴也查过,最近一个月,只有二皇子往昭阳宫送过红祁,御赐安神香也是二皇子拿过来的,但红祁中掺入的蛇须草是瑞安王做的。”
  乐生接着说,“二皇子的侍卫长和止水总管来往极其密切,隔上三四天就会见一次。”
  “你是说二皇子和瑞安联合起来对付孤是吗?”
  “奴只是怀疑。”乐生叩头。
  太子昭深吸了一口气,揭过这一茬,“西南军中可有其他异样?”
  乐生回答,“萧大人说除却这部分军官是二皇子的人,还三名军医是二皇子派去的,其他的就没了。”
  “。。。。。。”太子沉默了半晌,“让萧炎继续查,一定要查的清清楚楚。”
  “诺。”
  “另外,给世子爷传信,让他立即回京,西南军的事需要他自己处理。”
  “诺。”
  “退下吧。”太子昭疲惫的按压着眉心。
  一室寂静之中,一名灰衣男子从内室走出来,离太子昭有两米之远时,停下脚步,“你在怀疑我哥,对吗?”
  “孤没有。”太子昭没有回头,生怕身后的人看出他的犹疑。
  “你有,你在对我自称孤。”灰衣男子毫不犹豫的戳破他的假话。
  “孤。。。我没有怀疑,但事实。。。”太子昭为自己辩解。
  男子冷笑一声打断他,“哼,借口,是你手下的人无用,连这么明显得栽赃陷害都查不清楚。”
  太子昭哑口无言,男子又冷哼一声,不待太子昭再说什么,转身返回内室,“姜昭,你真让我失望。”
  “若是你敢对我哥做什么,我是不会袖手旁观的。”
  “姬蒙!”太子昭转身想要分辨,却哪还有人影。
  灰衣男子从地道离开昭阳宫,回到自己的住处,又拿着令牌悄悄的离开了皇城,一如他悄悄的回来,毫无痕迹可循。
  太子昭按压着眉心,头疼不已,心中左右摇摆,最后下了决心,闭了闭眼,“来人。”
  “奴在。”乐生推开门,应声。
  “去康亲王府,找刘郎中,让他动手吧。”太子昭无端的感到一阵寒冷。
  城外,一袭月白的人看着镜子里满头青丝的自己,惊喜的大笑,“哈哈哈,我成功了,哈哈哈,我成功了,我练就了长生之术,哈哈哈。”打开门仰头观星,狂喜的神色慢慢收敛,转而变成了狠毒,“竟然还有一个变数,明明姜家的紫微星早就该陨落了,该死的!”
  ‘砰’的一声关上门,他倒要看看谁是这个变数,他要让这个变数立即去死!
  过了一会儿,脸色惨白的他打开房门,“来人,把这封信送到右相府。”
  土黄衣衫的小侍立即接过信,趁着月色,施展着绝顶轻功,去了右相府。月白男子抚摸着满头青丝爱不释手,盯着镜子里一点皱纹都没有的脸,他已经成功了,谁也别想阻止他,谁也不能阻止他了!
  右相府中,右相段春融正盘膝而坐,凝心静气,面前的香炉里燃着味道诡异的香,空气中弥漫着暗红色的烟,但段春融一脸享受,好似在闻什么灵丹妙药一般,面色潮红。
  收到来信,打开一看,段春融眼中的惊喜掩藏不住的迸发,面露癫狂,“哈哈哈,回去告诉你家主子,三日后,老地方见。”
  没有人回答他,送信人已经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段春融毫不在意,拿着信反复的看,一晚上,点着诡异香薰的书房时不时传出他癫狂的笑声,昏黄的灯光映照出他疯魔的身影,无端的令人胆寒。
  后院中收到消息的豆蔻女子只念叨了几句,“疯了,都疯了。”便安然睡下,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她都安排好了,之后的路全靠她自己走出一片坦途。
  三日后,东街里一处不大眼的宅子里,段春融哼着小调,心情颇好的等待着,等待着那人送来长生不老的秘术。
  一个年轻男子推门而入,“右相,恭喜了。”
  段春融转头看他,仔细分辨了一番,“看来玄机天师已经用过秘术,返老还童了。”
  玄机由着他打量,“这不就来帮右相实现了,总要有个成果,才能证明玄机所言非虚。”
  段春融靠近他,细细打量,玄机之前虽然不显老态,但一头白发、雪白眼睫以及举手投足透露出来的老气,现在。。。
  这玄机可是模样大变,不但头发、眼睫乌黑了,脸上的肌肤也更加细嫩,段春融粗鲁的抓过玄机的手,细细摩挲,掀开袖子观察,他这一番动作被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他在轻薄玄机。
  玄机忍着恶心,任由他上下其手,终于段春融确定,玄机确实恢复青春了,盯着玄机的脸,年轻真好啊。
  “天师好本事,段某佩服,就不知段某是否也能像天师一样得偿所愿?”
  玄机淡然一笑,胸有成竹,“玄机既然来了,自然是有把握的。”
  右相闻言,盯着玄机的眼睛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他心虚躲闪,心里的狂喜终于喷涌而出,“好!好!好!”
  拍掌大笑了一阵,段春融冷静下来,“说说你要求。”
  玄机伸手摸着自己的青丝,“玄机没有别的要求,只求右相能站在瑞安王这边,玄机占星卜卦这么多年,敢确定瑞安王才是新龙,但新龙弱而伪凤强,瑞安王需要帮助。”
  抬头笑看右相,“从龙之功,右相不嫌多吧?”
  段春融不置可否,但看玄机的做派,不答应恐怕他拿不到长生之术,转念想到等他长生不老了,想要什么得不到?这会儿答应他又何妨。
  “好,段某答应你。”
  “右相够果决,那玄机也不能不诚心一些。”说着,掏出一个白色的瓷瓶,“这里面是长生的丹药,足够右相吃上一个月的。”
  段春融不悦,“一个月还不能让我长生不老?”
  “长生之术怎能如此简单,后续还有很多步骤,但右相放心,玄机年老力衰尚且能在一年半中成功,你还年富力壮,自然会比玄机早一些成功的。”
  “哼,最好是。”
  “那玄机先离开了,希望右相守信。”
  说完,玄机飘然离去,段春融看他真的年轻了的背影,不免露出了羡慕的眼神,只要能让他长生不老,扶持一个瑞安王又如何?
  。。。。。。
  腊月二十三,刘凌收到消息,暗中抓了和薛宝珠有过接触的小厮,为了不走露消息,审问时,只有他和侍砚两个人。
  刘凌坐着,还是那样三分笑意在脸上,只可惜此时给人的感觉并不是温和有礼,而是毒蛇吐信。
  被抓来的小厮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没一会儿就被刘凌的目光吓的汗留满头,不住的用袖子去擦。
  刘凌放下茶盏,语调比起平时略微高了一些,“认识我吧?”
  小厮吞了吞口水,“认得,认得,这京城还有谁不认识新科状元您啊。”
  “嗯,那你应该很清楚找你来的目的了。”刘凌不紧不慢的说着,似乎是在和他闲谈一样随意。
  “奴、奴不太清楚,还请刘大人给个提示,嘿嘿、嘿。”小厮强装镇定,尴尬的笑了两声。
  “不知道啊。”刘凌叹息,“侍砚,二十鞭,帮他回忆回忆。”
  侍砚立即拿出鞭子快速而匀力的抽打小厮,小厮在地上打滚,哀嚎。
  刘凌喝着茶水,“侍砚,太吵了。”
  侍砚卸掉小厮的下巴,又在他身上点了一下,重新开始抽打,刘凌和着抽打的声音欣赏着小厮痛苦的翻滚。
  二十鞭结束,侍砚又悄悄退回原位,刘凌笑眯眯的望着小厮,眯起的眼睛闪过冰冷的光芒,“侍砚,拔掉他嘴里的毒囊。”
  还在地上翻滚的小厮一顿,刚想伸手去扣破毒囊,侍砚已经利索的按住取出他嘴里的毒囊。
  小厮耳边响起刘凌的声音,“不要做戏了,妄想骗我,你只会多一些痛苦。”
  那小厮脸上继续挂着疼痛的表情,眼睛里已经没有了刚来时候恐慌的神色,一片死气沉沉的平静。
  “侍砚,把他挂起来,时间还多,慢慢来。”
  慢慢来这个极为普通的词汇在刘凌舌尖旋出可怕的音色,像是一把钝刀缓缓的割在身上,无尽拉长了疼痛。
  侍砚将人绑在十字木桩上,仔细检查过,去掉了所有小厮可以自尽的东西,小厮脸上的灰暗越来越重。
  刘凌歪着头,一手撑着下巴,温顺的像是一只绵羊,只是眼神,像是狩猎者,而猎物就是眼前已经任人宰割的小厮。
  等侍砚合上小厮的下巴,刘凌笑眯眯的说,“侍砚,这人看上去会点武功的样子,你给废了吧,左右他也用不上了。”
  小厮反应剧烈,刚要开口说话,侍砚已经一拳打在他的丹田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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