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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龙-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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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也只得失落得跟着胤祹往外而去。
张廷玉隆科多也得了胤禛的首肯先行休整,胤禟磨磨蹭蹭得走在最后,胤俄和他一样欲言又止得不知该不该等着八哥一到回去。胤禛横了他一眼,几句话就将二人撵了出去。
待得众人都走了干净,胤禛不好在大行皇帝躺着的屋子里和胤禩说私话,忙扶了胤禩去了隔壁套间里,将他安置在软榻上,才急急问道:“你这是怎的?怎么面色如此之差?”
胤禩扯了一下嘴角,回道:“许是跪得太久,腰腿不得劲儿,有些酸痛。”没等胤禛说他,他抬头对胤禛道:“方才四哥不该让大家回去了,这个时候,应当一鼓作气将庙号定下,大行皇帝出殡是事宜也布置下去才好。”
胤禛当然知道老八说的是实话,上辈子他继位闹出很大的波折,以老八为首的几个弄出真假遗诏的糟心事儿。那时候多艰难,他深知一旦纵虎归山等这几个人商量出对策,恐怕能不能顺利登基都难说,是以从皇帝殡天的一刻起,就将所有人都拘在眼皮子底下,守灵哭灵吃喝拉撒全在园子里,连休息都必须轮流去,绝不让这几人有串供谋乱的机会。
可今天,他却主动寻了借口,把人都遣回去。
上辈子,防的是他;这辈子,为了也是他。
胤禛的语气忽然就软和下来了:“有你帮着我,我怕什么呢?”
胤禩抿着嘴,不知如何回答。
胤禛皱了眉头:“你得手太凉,到底哪里不对劲儿,你要急死我吗?”
胤禩见拖不过去了,才道:“从读遗诏时起,腹中就一直隐隐做疼,也不知为何如此。”
他不知道,胤禛却是面色一变。那些往昔极力遗忘的某些往事铺面而来,满塌殷红的鲜血,带着腥味的褥子,一个还没成型的血块,就是生生跪没的。
他立即想起之前两人偷偷相聚时的放纵和偷欢,心中升起无法言说的恐惧来。如此相似的场景,交叠在一起,他不想再经历一次。
胤禛当即大声叫道:“张五哥!张五哥!快去太医院将刘声芳叫来!还有刘瑾,叫上苏培盛,把这两人一并寻来!”
胤禩听了正好,一把拽住胤禛的手,睁眼咬牙道:“四哥!难道——”
胤禛反握住他:“你莫要慌张,我不过是担忧你,总不免往最坏的打算。且让刘声芳看上一看,才能安心。”
胤禩咬咬牙,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也是过来人,方才没往这一块去想,如今胤禛一提之下,心中也慌乱了。
刘声芳在宫中轮值,比刘瑾来得更早些,一入内室就看见四爷搂着八爷的肩膀,八爷半靠在四爷身上,眼睛半眯着,冷汗如雨。
刘声芳连忙上前,正要给刚刚继位的四爷请安,就被胤禛一个眼神看过去:“快过来给八爷瞧一瞧,他方才跪得久了,腹中疼痛难忍。”
刘声芳一呆,跪久了理当膝盖疼痛,腹中疼痛的意思难道是?他连忙上前,将手搭在八爷手腕上,屏息凝神查探一番,忙道:“万岁,快扶着八爷躺下,容微臣查看一番。”
苏培盛去传唤刘瑾还未回来,胤禛也不愿叫旁人进来,亲手与刘声芳一人一边扶着胤禩躺下。刘声芳道一声“八爷得罪了”便伸手掀开胤禩的官袍查看。官袍之下的稠裤上有不明显的痕迹。
刘声芳收了手忙道:“八爷这是大悲之下心绪起伏,兼之跪了太久动了胎气,已经有些见红,但此刻还不算太晚,微臣这里有两枚丹丸,正对这症状,八爷先行服下,我再开了方子将养着。只是这几日八爷已卧床静养为宜,万万不可再一跪劳神了。”
胤禩神智清醒,听闻此言道没在“动了胎气”这件事情上多纠结,反倒为难地看着胤禛道:“万岁,大行皇帝刚刚殡天,此刻卧床绝无可能。这……来的太不巧了。”一瞬之间,他心中已有决断,凡事当以大局为重。先皇大行,他这个做儿子的不可能不露面,真这样了,不仅是他,便是允许他这样做的皇帝也会被人诟病。
胤禛见他脸上露出惋惜与释然的神色,当即怒道:“你休想!”说完又觉得自己的语气太过生硬,略略缓和语气,但神情更是微怒:“我不会准,一个孩子,朕还护得住!”
胤禩是第一次听见他对自己用“朕”自称,心中滋味难辨,只得轻声唤他:“四哥……我亦……”他有些说不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补上)
胤禛看他面上怔忡之色,心一下子软了,声音放轻:“你放心,那些风言风语我何时放在心上过?只要你安安稳稳的,我才能安心。”说完示意刘声芳。
刘声芳立即意会,从曲颈瓶中倒出一枚药泥丸,上手捧到胤禩跟前。
胤禩与胤禛对视片刻,伸手接过药丸送进嘴里。
胤禛当即展颜,亲手取过旁边的温水,喂弟弟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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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小年糕的儿子,不是是这个时候跪掉的么?四哥不是不会疼人儿,是只疼一个人儿
上一章完结的地方比较销魂,不忍心让大家等那么久,所以今天加班更了。
刘声芳:八爷一点没纠结也!
刘瑾:一回生二回熟嘛,八爷习惯了
——————习惯真可怕
第107章 。灵前立威
胤禩服了药,腹痛逐渐缓解。胤禛陪他一道用了几口吃食,忽然想起一件事:“几个兄弟中间,你看谁堪当大用?”
胤禩用了热食,躺了一会儿,身上虚汗也停住不往外冒了,听了胤禛的话有些吃不准,在心里盘算一番才说:“十三既然出来了,必定对你死心塌地的,可以委以重任。”
胤禛皱眉道:“我原本打算让他去管着京师的防务,这些年他一直呆在府里面,谁都搭不上关系。只是他如今的年纪……恐怕压服不得众人。还有大行皇帝的治丧棺椁停灵一众事物,谁来做合适?”
胤禩听了,就道:“十三那边,倒是无碍,他再小也是皇子,是在不得已,倒是可以让七哥与他一道。至于停灵诸事,三哥如今最长,又是亲王……”
胤禛有些累,手指捏着鼻梁骨闭眼道:“老三不行。”
胤禩便知道先头大行皇帝遗诏的事情胤禛已经全部知道了,而且对胤祉与胤禟肯定不满了。他沉默了一下,开口说:“五哥合适。”
胤禛这才睁开眼睛,沉吟道:“老五虽办事稳妥,却也无功无过。”意思就是办事能力不行,更何况是宜妃生的,和老九一个额娘。
胤禩瞅了他一眼,又道:“十二可以辅助五哥。”
胤禛眼睛盯着他笑道:“你倒是举贤不避亲。”
胤禩道:“不过就事论事而已,十二跟着苏麻姑姑学习,行事也老成。”
胤禛没说话,就是认同了胤禩的提议。他也是在这几个人选里面犹豫,胤禩的提议合情合理,也兼顾的后宫的关系,推举的人都不是刺头,很合他心意。
一个晚上大家没歇息,都累得慌,胤禛催着胤禩小睡一会儿,让太监们把老五老七老十二还有十三四哥先传进园子里。
胤祺胤祐几个连忙赶到畅春园,多少年了,他们行事中不溜凡事不出头不争先的,一时都拿不准今日这个刚刚继位的嗣皇帝叫他们做什么。
胤禛懒得绕弯子,直接吩咐道:“大行皇帝刚刚殡天,如今宫中事物繁杂,朕可要多多仰仗各位。京师的防务嘛,由老七与十三弟接手料理;丧仪诸事繁杂,棺椁梓宫一类,就有老五与十二共同襄理。等会子人到期了,咱们先把大行皇帝的庙号定下来,然后,就该去接见部院大臣,宣布大行皇帝宾天的大事了。十三弟,你到外边传旨给大臣们,让他们暂且等候,不要散去了。”
“嗻,臣领旨。”胤祥听着京畿防务虽然自己掌控但是还有老七盯着,心中就有些难受,但听见胤禛点名让自己去传旨,还是激动地大踏步地去了。
庙号几乎没什么太多争议就由胤禛拍板了,仍然是“圣祖”皇帝。至于年号,胤禛一贯对自己很自信,上辈子一生政绩自觉斐然,“雍正”年号听着也顺耳,并无更换打算。
末了,胤禛纠结了一下这辈子要不要还是把几个兄弟都改名了,终究还是缓了语气道:“年号已定,论理兄弟们要避讳,但咱们兄弟情谊在这儿,也不必全改了,就手书时将名字中的‘胤’字少些一个‘月’字,读起来不变。这样,即避讳了,也顾全了兄弟之义。”
众人从刚刚给大行皇帝定庙号开始,就察觉了嗣皇帝异常强势的作风,基本就是一言堂丝毫不听旁人意见,眼下让改名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也憋着不敢说,都知道这位当亲王时还说一不二呢,如今当了皇上,天下臣民的生死祸福全操在他手里,还能反抗不成?再说,改字避讳这个,也说得过去,是以,由胤祉领头,众人也只好规规矩矩地磕头谢恩:“臣等领旨。”
这些个事儿说道完了,该说大事儿了。
胤禛继续说:“张廷玉,你来代朕拟旨。以六百里加急文书通知年羹尧,让他代朕向十四阿哥传旨,命胤祯火速回京奔丧,可带十名随从。另外,发文全国,大行皇帝丧事期间,各部院和各地官员,一律停止调动,要各安职守,维护地方,供应前线,小心办差,不准有任何懈怠,否则严惩不贷。还有,用十万火急文书通告全国,即日起,没有朕的亲笔诏书,全国军兵,任何人不许擅调一兵一卒,违旨者,就地正法。”
一道一道的旨意砸下来,连胤祉也听得心惊胆战:这老四,是个主意大的主儿,今后的日子也不知是祸是福。
张廷玉一面拟旨一面惊讶,这个四爷真是深藏不露,平日里只知道他克勤克俭不近人情,如今刚刚继位便连发诏书,且道道诏书都是必不可少的,可见是个早有成算的,大行皇帝这眼光,也不知是看走了还是看对了。
胤禛是故意在这群人面前露出自己雷厉风行的一面震慑诸人,见目的达到了,他缓和了口气:“现在朕要到前边去接见部院大臣,商议大行皇帝的后事了。兄弟们都随朕一块儿去吧。”
众人也顾不得想他立马就在大行皇帝灵前称“朕”这回事了,都战战兢兢埋头往外走。@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胤禟四下扫了几圈,忍不住开口道:“万岁,不知我八哥他如今人在?”
胤禛回头觑了一眼胤禟,冷笑道:“他自是在上书房,日后便是朕的左臂右膀。”
胤禟一噎,老四的目光很是不善,应该是知晓自己昨日大行皇帝临行前胡乱说话的事情了,但这句话里的意思他不太确定,八哥是不是被他连累了?
胤俄拉了一下他的袍子:“九哥莫急,八哥昨晚没回府里,便一定留在园子里。我回头让自己人打听一下,总不会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胤禟立即呸呸呸几声。
胤俄低声道:“你也是关心则乱了,四哥八哥什么关系,不会有事的。”
胤禟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昨天他干了傻事,不知老四这个记仇的怎么折腾他和八哥呢。
不及胤禟细想,胤禛已经回头,略微整理了一下袍服,轻声而威严地说:“启驾澹宁居。”
而太监们立刻一声声地传了出去:“万岁启驾喽——”
这传唤声,此呼彼应。
胤禛心里心潮澎湃,又是一轮因果循环,他种了因,收了果。此刻,党争、吏治、腐败、国库的情形皆好于上一世,他真是迫不及待想拉着老八好好告诉他,从今往后,骨肉猜疑,明争暗斗都不会再有,他想要好好得携着他的手,开创再一个盛世。
胤禩隔着窗户听见外面太监传唱下去的号子,一时百感交集。皇阿玛去了,无论他对自己好与坏,往事已经都成过眼云烟。四哥做了皇帝,他的才能他的抱负,终于有了大展身手的一天。他从二十五岁开始得了皇帝猜忌,将近十年过去,日日小心翼翼,有时候也在问一辈子这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儿。整日关在府里借口养病,又岂是他这样的龙子皇孙应该过的日子?
……
整个皇帝的治丧,胤禩只露了几面,没回刚刚跪着开始哭灵没多久,皇帝的口谕一准就到,召他去议事。
对这件事胤祉与胤禟都很有微词,胤祉觉着老四太不顾体面不顾规矩了,再怎么也要让老八和他们一样跪灵哭灵才对,这当然也是对胤禛启用老五老七老十二也不给他放权不满。
胤禟见着胤禩完完整整出现,一点也没有憔悴,终于放心了,但几次想问问这些日子发生的事儿老四一点机会也不给自己,明摆着老四打算隔开八哥和自己了,这样下去可不大好。
这里面还有一个最失落的人,便是胤祥。他以为出来之后四哥一定会倚重自己的,可十几天下来,自己和五哥七哥十二好像也没多大不同,倒是八哥时常比四哥单独招去议事。
这样的气氛中,大将军王胤祯回京了。胤禛只让他带十人入京,胤祯客户不买胤禛的账,在城外传旨的时候,就闹得极不愉快。
这天晚上,胤禛黑着脸大步跨入澹宁居东配殿,胤禩自从皇帝治丧开始,就被胤禛安置在此处,打着议事的旗号,不让他回府。刘声芳与刘瑾也随时候着,这样安心养着,胎也坐稳了。
胤禩见着面青白黑的胤禛微微诧异了一下,这些日子他看胤禛雷厉风行的样子,很少见他露出这种纠结烦躁的神奇,他忍不住问:“不是去见十四了,这是怎么了?”
胤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还是以前的模式,不端着。他进屋直接坐下让奴才脱下潮湿的靴子,这几日连降大雨,闷热得厉害。
胤禛说:“十四罔顾政令,不拜见新君,直接去了大行皇帝停灵的梓宫哭嚎,没有体统。”
胤禩一听,也不说话。他也知道,兄弟之中,除了十四还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胆量敢和当今皇帝作对,敢把他的话当成耳旁风,硬是不先去叩见皇上而跑来哭灵。胤禛肯定在烦恼该怎么对待他这个桀骜不驯的弟弟,他怎样平息允禵带来的这场风波。这牵扯到能不能压服众兄弟,也关乎到他能不能稳稳地执掌朝局。可看在德妃的面子上,胤禛又没办法公事公办,所以才气。
胤禩沉默了一刻,道:“德母妃那边怎么说?”他想来想去,这个时候,似乎德妃出面比较好。
胤禛摇摇头,冷哼道:“我下午和你这边看折子呢,老十四倒是在大行皇帝跟前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口口声声说皇阿玛怎么不等等他回来。我到时候想问,等他回来做什么?他是不是以为等他回来这位置就该是传给他的!?额娘?哼,她就只会说‘好儿子,你不要再哭了。你刚从外边回来,这样哭法会伤了身子的。’”
作者有话要说:
(补正文)
胤禛这话一说,周遭的太监都噤若寒蝉,更何况他还隐射了日和的太后处事不公偏心偏爱,闹得胤禩也不好接口,只得默默给胤禛递了一杯茶:“外面有水气,你先喝点热茶,先把衣服换了罢。”
胤禛喝口茶,心情略稳,看着胤禩眼神含了蜜:“我也就能对着你抱怨抱怨,你不用费心,这些事情,我处理得来。”说完一叹,似是感慨,又似欣慰:“我身边,也就只有你了。”
胤禩听了心头一软,起身亲自替他解开扣子换下潮湿的袍子,一边说道:“你还有弘晖,还有东果。”
胤禛听得心头一动,也不换衣服了,伸手揽住他:“还有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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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乖吧,虽然有点想赶快完结,但是又不能完全烂尾,就加快进度把。刚刚想了想要不要写点波折,但是被大家pia(~ ̄▽ ̄)~了,四哥八哥在一起不容易,就不要让他们相互再猜忌伤害了,小白甜就小白甜吧,要看心计的,就可以下个文见了。
本章四哥高唱: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第108章 。大赦恩封
胤禩自觉恢复不错,七八日之后便能下榻走动,总想着到前朝去做点什么。可偏偏胤禛不肯,拿了刘声芳与刘瑾的话去堵胤禩的嘴,让他安心养身。
胤禩日益烦躁,胤禛担心他自虐自苦,索性吩咐下去,让人把东果也一道接进宫里,以期能让胤禩每日养着安慰情志。
弘晖出生的时候,胤禩还没从内心里接受这件事,因此一直到弘晖能爬了,才亲手照顾过弘晖几日,说不后悔那是假的。是以东果出生之后,正好是博尔济吉特氏病体沉珂之际,胤禩亲手照料,从不肯假借他人之手,更不许博尔济吉特氏院子里的人靠近东果。
这样的布置在心高气傲的博尔济吉特氏看来有如一盆又一盆的污水,生生打着自己的脸,自己的男人在养病的时候和哪个小浪蹄子生了孽种,回到府中居然丝毫不顾及她这个女主人的脸面亲自养着,连自己送去的乳母都给退回了来,说是四爷府上早安排了乳母,用得顺手不肯更换。
博尔济吉特氏生生气得吐了血。
胤禩对博尔济吉特氏早年也是有感情得,但自从她开始嫌弃自己男人扶不起之后,两人渐行渐远。这次福晋吐血之后,胤禩送去药石补汤,却不愿登门一步,从此博尔济吉特氏连面子上的功夫也不肯做了。
大行皇帝殡天时,畅春园一团混乱,胤禩被胤禛留在宫里没能回府,这样一留就是七八日,足够博尔济吉特氏复出了。
东果被接到宫里时,已经开始高热。这一事让胤禛勃然大怒,即惊又恨。惊得是怕胤禩责怪自己一时疏忽险些害了东果丫头,恨得是博尔济吉特氏好大胆子,后院的手段施展也不看看是谁的孩子!
怪不得老八上辈子这辈子子嗣都不多,除了自己和他生的,也就和博尔济吉特氏生的一个儿子能活下来,都是他太心软!换做自己,几下捏死博尔济吉特氏,再不然至少整得这个女人不敢在自己后院乱来,就如那拉氏一般。
东果进宫之后,有了整个太医院里胤禛心腹的轮流照应,高热很快退下。
胤禩把东果哄睡着之后,细细问过乳母东果的饮食起居,之后面无表情地对胤禛说道:“后院事,我已有决断,四哥无需插手。”
胤禛便知老八终于下了狠心,虽然来得晚了些,但总归日后避免了自己弄死弟媳的名声。
胤禩坚持回了一趟王府,借口是博尔济吉特氏身子不好了。在那之后,妯娌中再没人见过博尔济吉特氏来给大行皇帝哭灵,便是蒙古来的族人也未见过。
胤禩有了东果分心,皇帝灵前的闹剧也只偶尔关心。听说胤祯在灵前打了岳伦岱,辱骂了隆科多,还说是为他四哥教训奴才。
再后来,听说皇帝在大殿大行皇帝灵前,亲口给太后乌雅氏正名,当场让太监搬来凤椅,领了兄弟、大臣、宫中太妃与来守灵的大臣家眷给乌雅氏磕头。
这一招釜底抽薪,胤祯不敢不拜,不跪就是不服乌雅氏为皇太后,跪了,就是认命。
大行皇帝的丧事终于有惊无险的落下帷幕,胤祺胤祹襄理皇帝大丧事宜忙得脚不沾地,因为谨慎事事都要胤禛拍板,胤禛对此颇为不满,想着老八当年做得再差也没让朕这样操心,真是人和人不能比。
天气炎热,给大行皇帝哭丧的一个多月中,除了胤禩之外的皇子每天都要守在老皇上的灵前,一天几遍的哭祭,不能回家,不能洗澡,也不能剃头。一个个篷头垢面,活像是一群囚犯。等到大丧终于结束了,朝野上下都松了一口气,虽然仍不能剃发,至少可以回家好好休整沐浴一番。
上辈子胤禛传了旨不许众位阿哥走,这辈子他可没兴趣对着一堆篷头垢面的大男人,挥挥手极为大度地让大家赶紧滚回去。
再说胤禛还忙着,接见大臣,召见刚从狱中放出来的前朝元老,把那一批当年立在风口浪尖上的人,那些个或贬职、或流放,甚至下到狱中的大臣安抚住。
这样一忙,一直等到皇帝想起在宫里召见兄弟们一起用个晚膳的时候,又是大半个月之后。
胤禟来得早,他整个大行皇帝丧仪上就没见过八哥几面,众皇子被放回府之后,打听过几次才知道自家八哥一直没回府。那就是一直被皇帝拘在园子,后来又拘在宫里了?
晚膳是设在中和殿里,胤禟盼啊盼啊,眼巴巴看见皇帝来了,却没看到胤禩,一阵担忧。
胤禛以胜利者的姿态来到了兄弟们面前,这辈子比上辈子含蓄了几分。看着下面的兄弟,他两辈子的的老对头们,全都要趴在地上,磕头如仪,拜见自己。等着大礼都行完了,才笑呵呵地说:“起来起来,这一两个月,三哥和各位兄弟们都受累了,朕也是一刻也不敢松心哪。今天咱们是说说心里话,请大家不要拘束。来人,给各位爷安排座位,再拿来些点心、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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