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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养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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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禩闻言不由大乐:“四哥快告诉弟弟,是哪个番僧牛鼻子看的?这话说的好没道理,四哥是最贵重的人不假,但若长居于此,府里的嫂嫂各个独守空房,还如何子嗣绵延?……莫不是要每晚把四嫂渡到此处不成?”

    胤禛听他越说越不像话,一把掀了棋盘,在漫天棋雨中几步上前一把压倒弟弟,手指抢入这人腰间捏摸掐揉作乱,口中道:“你在宫里爷没看着,就学会这样的诨话了?男人的书房,是女人该留的地方么?你怎么不暗指皇阿玛在御书房宣召母妃啊?”

    胤禩挣得厉害,只是十一岁的孩子哪里又是十四岁少年的对手?

    胤禩很快绷不住,气喘吁吁求饶:“四哥松手,弟弟也大了,这样脸面往哪儿搁?”

    屋里一直打瞌睡的百福见状一狗当先冲过来,跟着主子一起欺负外来人,一口叼在胤禩手臂上,呜呜示威。

    胤禛吓了一跳,连忙翻身起来,将狗赶走。

    他撩开弟弟手臂衣衫查看:“疼不疼?”

    胤禩不过随口开了个玩笑,就被莫名其妙咬了一口,一瞬间口气自然有些不好,皱眉不吭声,心里将狗仗人势叨念了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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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甜蜜少年期的最后一章,下一章开始痛苦成长。祖龙同学断网,此章为君赶。

第17章 。投石问道

    皮破了一点点,微微现红,却不至于流血。

    胤禛将他手臂拈在手里翻来翻去地看:“这伤不深,估摸抹些药酒就好了。我被百福也挠过咬过一次两次,与这相似,也是几日转好。”

    胤禩继续腹诽:你的狗,当然替它说话。他今日真是流年不利,出个宫又是被泼汤,又是被狗咬,都不知该怪谁。

    肩头一凉,胤禛已经自作主张褪下他大半上衣,仔细检查:“让我看看旁的地方有没有被抓伤,一并上药才好。”

    胤禩这下不忙腹诽了,兄弟间袒胸露背何其不雅,他手忙脚乱拉拢衣衫:“不必了,只那一处有些疼,就一处。”

    胤禛没拦着弟弟穿回衣服,因为他也后悔了,这样活色生香欲迎还拒的姿势太撩人。就算是奶味还没退干净的小狐狸,那也是狐狸精啊!

    书房里就有药酒,胤禛默默将弟弟衣袖挽至肩头,替弟弟亲手上药。

    气氛有些凝滞。

    胤禛害怕胤禩察觉出先前刻意亲近做法的古怪深意,日后有了防备,不容易再哄骗过来,于是拿正经事打岔:“我送你的玉你一直挂着?那当日与策妄交换的又是什么?”谁会同时挂两挂东西在脖子上?

    胤禩怔了一下才道:“那是我额娘出塞前送我的平安玉。策妄送的是他自小带在身边的护身符,我自然也得送相当的东西才算诚心正意。当时我身上拿得出手的只有额娘的玉和四哥的送到玉,四哥的东西不便送人,只能送额娘给的平安符了。”

    胤禛听了即酸又甜。

    酸的是策妄扎布乱送东西,老八心软惹一大堆事;喜的是老八虽然年纪小,也知道朕送的东西要小心护着藏着,宁肯送良妃的东西也不敢胡乱拿自己的东西做人情。

    胤禛擦完药,替他整理好衣衫,最后道:“你既然拿了你额娘的东西送人,这宫里的闲言闲语便不算全然无凭无据。古来婚聘之物都是父母言,交换信物也是文定之礼。你当年是年纪小,但若要提防日后被人拿了这个做把柄,就要早做准备。”

    胤禩果然被带歪了思绪:“四哥看,弟弟该如何应对?”

    胤禛摸摸他的头:“此事全看皇阿玛定夺,无论皇阿玛做了什么决定,你万不可顶撞,也不可解释。若他们硬要说你拉拢喀尔喀王公,你就一口咬定倾慕策妄的姐姐,私定终生的罪名,总好过拉拢蒙古。”

    胤禩一懔,脸上露出委屈不甘的神色,低头往死里戳香炉,戳了一床香灰。

    胤禛看了弟弟一会儿,忽然一把拉过人压进怀里:“祸兮福所倚,你别担心。当年你不过十岁,他们针对你,也不过是为了打压大哥一系。何况女人如衣服,你日后喜欢什么样的,抬进门来就是,福晋只要供着就成。”

    胤禩并不习惯与人如此亲近,从小到大只有大哥在自己年幼时这般亲昵过,但那也仿佛是久远的事件了。他扑腾着想挣出来,嘴里大叫道:“四哥说得好听,四嫂难道只是供着的?你们夫妻人前恩爱宫里都传遍了,难不成是装出来的?”

    胤禛忽然按捺不住冲动,低头在弟弟脸上狠狠亲一口,察觉到怀里的人陡然僵硬无措,才放开来,嘴里笑道:“别吃醋,兄弟才是手足,四哥怎么待你,你不清楚吗?你四嫂连这书房一步也没踏进来过。”

    胤禩脱出身来,一双眼睛带了防备与疑惑看过来。

    胤禛已经后悔方才没能忍住,惊着小狐狸了。可惜落子无悔,他安慰自己,为了不让无知无觉的小狐狸某人忽然在毓庆宫吃了亏来不及应对,只能舍身成仁。

    胤禩最后还是问:“四哥把弟弟当做什么了?”

    胤禛心头一喜,这许多年的功夫没有白费,他本以为老八会掩下各种风云装作一切如常同他道别回宫,之后形同陌路阳奉阴违。本已做好了被冷个一年半载的打算,谁知面前的人却问出了这样一句话。

    肯问,就意味着愿意听一场似是而非的解释。

    或者老八也不确定,但至少他给了自己一个借口去模糊是非。

    胤禛舍不得,却不得不硬下心肠自欺欺人:“当你是弟弟,还能是什么?我心中除了十三和佟额娘,就只待你最好。你自己不清楚?”

    胤禩面色仍难掩怀疑。

    胤禛又笑道:“看来大哥待你也不过如此,爷亲十三他可从来不会做出这个表情。”说罢露出一脸“爷同情你”的神情。

    胤禩这才面色松融,想来也是想起了亲眼所见四哥与十三之间的各种互动。他用力擦了方才触及温热的脸颊,嘴里道:“这种事情日后四哥还是同十三做吧,弟弟长大了,开府在即,早不是小孩子了。”

    胤禛瞬间从默默阴了老大一把的窃喜中脱出来,又忧郁了。

    老八有了防备是好事,但这防备冲着自己的时候,却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晚膳时分,自有四福晋准备的家宴一桌,菜色不算朴素但也不出格。因为中午的闹剧,胤禟胤俄吃的极为克制,整个过程察言观色。

    胤禛胤禩面上不露破绽,膳后亲切道别,自有随行奴才送小阿哥们回宫。

    晚上进了偏殿卧房,胤禩坐在灯下练字,却越写越心浮气躁。

    那一句“除了十三和佟额娘,就只待你最好”像是魔咒一样挥之不去,颊上那玩笑似的一触也带了古怪的味道。

    胤禩用力搓脸,将古怪的情形远远抛开,从脖子上解下一年来未曾离过身的同心玉,仿佛玉佩咬人一般收进木匣子里,塞回床头。

    ……

    二月,胤禩生辰的时候,胤禛再度邀约他们出宫玩耍。

    这一次因为各种顾虑,胤禩推脱了去,连胤禟都说额娘拘着不许出宫胡闹。于是胤禛知道老八心头还在纠结那件事,还在刻意回避,却也一时想不出办法,唯有蛰伏。

    五月的时候,一贯吵着缺粮的山西平阳奏称大丰收,皇帝心情大好,命户部遣官采买粮食备荒。

    多伦会盟已过,蒙古各部皆臣服,六月,科尔沁进献打虎尔、锡伯、卦尓察等物一万余。

    彼时皇帝刚刚在漠南蒙古设立五路驿站,京城知了叫得人心烦意乱。康熙自觉今岁诸事顺遂,连年初陕西灾荒哪一点子事也解决妥当了,于是决定再巡塞外,一来可以安抚一下去年忽略的科尔沁等部,也可一道避暑。

    胤禛已经在户部任职,此番随驾不在其列。

    太子与大阿哥自然在列。

    胤禩年纪小,上次会盟虽然闹了笑话,但也算被老爷子惦记琢磨了一回。如今想来,皇帝也觉得这个儿子乖巧可爱,伶俐俊秀,带去蒙古不丢面子,而且可以拿他的笑话做点文章,于是钦点八阿哥随驾。

    胤禟胤俄如今也有九岁,吵着要同往。贵妃与宜妃招架不住,只能给皇帝吹枕头风,居然也准了。

    胤禛莫名觉得自己很苦逼,一颗为弟弟操碎了的心无人体谅,见了自己跟瘟神似的,连佟皇后祭日的祭礼都是托老七转送的。

    所幸这一次行程并不长,九月的时候,外蒙传来消息,噶尔丹戕害大清使臣马迪,御驾折还汤泉。

    为了震慑噶尔丹,皇帝于玉泉山大阅兵甲。

    胤禛受命戎装前往,他在震天枪炮声中,看见皇帝身边紧紧跟随的太子十年如一日的骄矜贵重,而太子身侧,一袭银白镶蓝铠甲的胤禩,站在猎猎风中对他含笑以望。

    御驾旋即回京,皇帝又马不停蹄谒陵,改任川陕总督、吏部礼部尚书,并且召唤蒙古科尔沁王入京商讨诱杀噶尔丹的事宜。

    这样一忙,康熙三十二年的春节也到了。

    世宗终于等够了四年,熬到小狐狸长到十二岁,比当年守着弘时弘历长大还苦逼,打不得骂不能,亲近一点还能把人吓跑。

    胤禩十二岁生辰,胤禛不敢再生事端,挑了一本颜真卿的字帖相赠,借口刑部事务繁忙,托付老七转交。

    这下连胤俄也觉察出不妥来,他同胤禟咬了耳朵,再由胤禟开口:“八哥同四哥可是因为弟弟生了嫌隙?”

    胤禩一愣,想起二人生分还真是自从去年出宫那一回,怨不得老九会多想。他翻翻那本字帖,笑道:“四哥办差之后诸事繁忙,哪儿能再如以前一样陪着你们胡闹,莫要多想。”

    胤禩很快将胤禛放到一边儿,他如今日日被另一件事烦恼着。

    自从他入了皇帝亲眼之后,伴驾的机会多了许多,人前露脸什么的也不再怯场,以前阳奉阴违的奴才,如今都化作小意讨好之辈。他明锐得察觉到卫贵人的生活状态有了一个明显的好转,并且认为这是一件好事,因为如今惠妃不再拦着他亲近卫氏了。

    只是皇父考校得多了,习字不免被提上日程,皇父甚至亲口布置了课业要亲自检查。

    这在谁看来都是一个皇子颇受重视的前兆,胤禩敏锐得觉察了大哥与太子二人对待这件事不合常理放任态度。

    对,是放任。

    太子主动提及愿意为幼弟课业尽兄长绵力,而本该忌惮太子拉拢弟弟的大阿哥却对毓庆宫的拉拢态度暧昧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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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四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下一章小嫩八吃亏

第18章 。阴差阳错

    胤禩人微言轻,躲不过太子的大力拉拢,更何况皇帝乐于见到儿子们兄友弟恭臣服于优秀的储君。

    日益频繁的毓庆宫宣召,让胤禩心头某个深埋的疑惑慢慢成形。他如今不再是年幼不知事的小阿哥,太子与周遭奴才们的古怪态度让他无法不疑神疑鬼:会有主子在用膳时把奴才抱在腿上,让人喂食吗?

    光是想想高明腻在他腿下撒娇劝他多用一口膳,就足以让他三日食不下咽。

    胤禩自我折磨数日,觉得自己快要魔怔了。不过是一年之前的玩笑,就让他草木皆兵。说起来都是那本劳什子宝鉴惹下的祸患,自从当年在毓庆宫知道男子间也能成事之后,看谁都可能背地里悖逆人伦。

    如此日思夜想的摧残,胤禩很快面目青白眼睛发乌,一场春夏之交的大雨之后终于病倒,断断续续缠绵病榻一月有余。

    这一个月的养病众兄弟来来回回也有几次,可是来得多的也就是七阿哥与九阿哥,四阿哥只是例行公事一般探视过一次就作罢了。

    胤禩不觉失落,反倒舒了口气,暗笑自己疑神疑鬼,末了又有些发愁自己这般作态会不会惹了四哥记仇,从此兄弟失和。哎,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多那一份心?

    彼时胤祥与胤祯入无逸斋也两年,十三十四在年幼的阿哥中颇得皇帝青眼,昔日抓鱼逗狗的小童子也身形拔高,自有了一派天家皇子的气度。

    胤禩从胤禟胤俄的言语间,发觉了太子对十三的拉拢,已经摆在明面上。这在自己病倒之前,就已经透了苗头。

    胤俄对十三的‘识时务’颇看不上眼,当着胤禩的面说过一次“小小年纪就知道依附储君谋个前程,德妃娘娘宫里出来的人都不一般,就是不知道她怎么不让自己亲生儿子去”。

    胤禩心里乱糟糟,一时间觉得自己或许当真会错了意,白白糟心了一场。

    随着年幼的小阿哥渐渐长大,大阿哥与太子争相拉拢兄弟毫不令人意外。十二胆小谨慎,所以太子想在十三与十四之间至少拉拢一个,合情合理。

    自己同四阿哥与九阿哥几个交好,完全是买一送二的好买卖,可惜早已打着大阿哥党的标签。

    因此自己这边,太子想的也许是拉拢不成,至少可以离间?

    等胤禩病好地七七八八,也瘦了一大圈。时值八月,康熙上巡塞外围猎,蒙古科尔沁诸部皆在。

    胤禩因为这场被免了随驾,很是懊恼。而胤禛胤禟胤俄此番都在随扈之列,胤禩只得想着等四哥随驾回銮之后再行解释,缓和关系。

    太子被留在京中代行监国之职,每日不忘在传递邸报的同时,向皇帝阐述拳拳孺慕之情。一切仿佛都回到康熙三十年之前的父慈子孝,那一场近一年的冷落就像从未发生过。

    皇帝启行之后宫中骤然冷清许多,胤禩除了上学之外就是闭门习字,偶尔去永和宫探望因病未能随驾的胤祯。

    太子因为监国之故,很长一段日子没搭理他,一直到九月才又招他考校课业。长兄如父,做哥哥的考校幼弟学业无可厚非,胤禩抱了厚厚两本字帖去了毓庆宫。

    太子面上露着疲色,不过倒是容光焕发得很,他见了胤禩就招呼他一道过来用茶点。

    胤禩乖乖巧巧作陪,只是吃过几口奶饼之后总觉眼皮打架,神思渐渐混沌。

    这是他听见耳边有太子的声音:“小八?小八?”

    接着又有太监何从文尖细的声音:“八爷,太子爷还在等着您回话呐。”

    胤禩抬起头目露茫然:“太子殿下恕罪,怕是臣弟昨儿习字晚了,眼下有些精力不济。”说罢更是用力曲起手指敲头。

    鼻尖淡淡龙涎香一熏,正黄色的衣袂已经闪在眼前,胤禩手上一暖,吃惊抬头,握着自己手腕的可不正是太子殿下么?

    “兄弟手足,你平日也唤孤一声太子哥哥,怎么如今倒生分了?莫不是听人说了什么闲话?”

    胤禩急着退让闪避,难免踉跄,几步之下退在了太监何从文身上,将这奴才撞了一个仰倒。

    “你这奴才,笨手笨脚的,没见着八爷困顿了,还不去偏殿收拾个榻,让八爷给歪一歪?”

    “嗻。”何从文低着头迅速退下。

    “太子哥哥无须……”胤禩还要拒绝,只是脚步已经不稳。眼下情形,他如何不知着了谁的道儿。只是他想不透为何太子会这样大胆,就不怕有人知道?

    是了,胤禩心中突然一懔,御驾北巡,宫中自然是太子的天下。

    胤禩借着脚软伏在脚踏边干呕,眼神迷茫。

    太子眼中闪过鄙夷厌恶的神色,冷眼看着弟弟。

    太子心道:昔日老四暂居毓庆宫时,你就同老四交好,借着老四的光入了皇父青眼。自从老四不能提携你了,你就攀上了比自己还小的老九?算得可真真清楚。孤几番召询,你都推脱装病,实在不知好歹。你既然怕露出把柄,孤就非要得你一个把柄。

    胤禩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却偏偏什么也吐不出来,神思更是混沌。

    等着药性差不多都发出来了,太子俯下身体,面露虚伪关切,却用很轻的语气说:“孤听说,你惠母妃一直拘着你不让你去阿哥所,你也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给她儿子做军师幕僚么?你这般聪明,就甘心替人做嫁衣?”

    须臾间,胤禩连挪动手指的力气也没了。

    何从文返回惇本殿,小声奏报太子:“殿下,偏殿已经收拾妥当了,殿下当真要?”

    太子凤眼微撩,一眼斜过来:“不该问的不要问,是不是孤宠得你不知身份了?”

    何从文立即低下头双肩颤抖,低眉顺目上前搀扶了胤禩往里走。

    太子立在原处良久,又招来何柱儿:“你让红玉去侍候。”

    红玉是毓庆宫里颇得太子喜爱的宫婢,贴身侍候太子的二等宫女。这样扎眼的人物,连何柱儿都知道怕是不好送出去。他闹不清殿下什么心思,也不敢多问,躬身下去办事。

    太子当然不为收服胤禩真心,在他看来,养不熟的弟弟不如去死。

    老八近日风头太盛,今次最好能得他一个弱处,日后老大兴风作浪之时,能得一个意外之喜。实在不行了,还能拖着人一起去失宠,何乐而不为?

    太子盘算得好,已经开始畅想明日命人将红玉送去钟粹宫的精彩画面;畅想惠妃如何疑心暗生;畅想老大与老八如何离心;畅想惠妃不得不以老八年纪渐长之名将他送去阿哥所;畅想他日皇父归来时闻听老八得身不正如何将他冷遇。

    他只用舍弃红玉一个棋子,能得到的好处实在太多。就算有人疑心他用女人引诱幼弟,只要皇父肯听他一辩,他就有本事洗脱干净。

    谁知计划归计划,现实从来惹人失落让人脸红。

    不过一刻,一个面貌姣美的宫女红着脸进了惇本殿。太子一愣,调笑中隐含杀机:“不是命你在偏殿伺候,怎么不去?可是舍不得孤?”

    红玉低头呐呐道:“殿下恕罪,并非奴婢不去。只是八爷年纪还小……奴婢不曾……”话到这里她再说不下去,太为难了。

    太子愣了好一会儿,忽然疯魔似地哈哈大笑,俯仰不已。

    千般算计,从没想过这一种可能。太子与大阿哥都是十一岁刚过就有了女人,怎么会想到这个弟弟如此没用?

    红玉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太子殿下饶命,是奴婢没用。”

    太子却是笑出眼泪,一挥手道:“滚下去,该做什么做什么,孤亲自去瞧瞧这个老八如何年纪小。”

    何从文收拾出来的屋子正是胤禛住过的知不足殿。

    胤禩睡在里间床榻上,衣衫凌乱,脸上呈现出一种醉酒过后的绯红色。

    太子玩惯了漂亮男孩子,本没打算对着自己亲弟弟下手,何况是自己看不上的老大一脉。只是眼前小孩情动的模样太勾人。都怪以往光顾着鄙视他,没仔细留意过。

    太子走上前去,一双修长的手下意识探入被底,入手一个柔软的器官如玉一样可爱,竟然比阿尔吉善的还要干净温软。太子魔怔了似地上下滑动,很快睡着那人眉目皱起,开始细细声声喘息呻|吟,只是他隐忍惯了,那声音比小猫还弱几分。

    “没想到竟然是个尤物……”太子轻笑一声,手下使出了几分手段挑拨,他久浸风月,自是清楚如何让人欲罢不能。

    胤禩不过虚岁十二,嬷嬷虽然教导了男女之事,但惠妃一直惦记着送个妥帖的自己人去引导养子,而胤禩自从开春过后一直病病歪歪,因此这事一拖再拖,谁知今日遇上这件事。

    神思迷茫中,胤禩只觉一股冰火夹杂了的痛快与愉悦的陌生感觉沿着脊背往上攀升。

    那处自己因为嫌弃不洁而从不轻易碰触之处包裹在一阵暖洋洋的抚慰中,用令人愉悦的频率引导自己逐节拔高,再拔高。

    只是那手指有仿佛存着恶意,在他就要愉悦地寻到出口时,却恶意的箍住前端。

    胤禩睁开迷蒙的眼睛:“放开,快放开。”

    太子看着弟弟转嗔含情的样子也一时不能自已,低声在他耳边诱哄:“小八乖,你也让二哥开心一回,二哥就让你更爽快。”说两步跪上床,膝盖分在胤禩脸颊两侧,急不可耐扯开自己的绸裤,将愤涨腥膻之处送至胤禩嘴边。

    =======================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真没一开始就打算把小嫩八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他就是用宫里头陷害阿哥的老一套么,送女人不过八哥乱萌一把不给力,太纸果果只好自己上了,其实他是打算逼他来一发,然后让个女人脱光了睡小嫩八旁边……结果,计划不如变化快下一章木有肉,大家不要翘首以盼了。最后跟作者一起念:小嫩八是四哥的,是四哥的……

第19章 。胡为泥中

    胤禩正因为忽然离去的温热而失落,在不满与委屈中挣得半分清醒,入眼却是血脉狰狞的一件事物,直直抵在自己唇边。

    胤禩张嘴了。

    他吐了。

    若他神思全然清晰,只怕会宁死也忍住翻江倒海不失仪态,只是今日这事恐怕不能善了。谁知他被太子喂了药,正是一半茫然一半糊涂的当口,顾不得矜持,张嘴就将胃里茶水点心吐出来。

    歪打正着。

    太子像是被火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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