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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男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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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去。
如今身体又是一阵酸软疼痛,那种被温度适宜的水包围的感觉在脑海里越发清晰,“就泡一会儿,他应该不会介意吧?”
心下打定主意,他也不再想其他,索性撑着疲软的身子从床上起身,也不作遮掩,直接向那个传有流水的声音走去。
掀开一层珠帘翠幕,一个巨大的白玉砌成的池子映入眼帘。只见里面雾气升腾,水流氤氲,正对面一个白玉圆球中有一小孔,一股细细的流水自孔中流出,又从空中倾泻而下,汇入池中。
独孤孑然震惊间踏上了脚边白玉台阶,玉足先一步踏入水中,脚底传来的温热感瞬间缓解了身体的乏累,让他忍不住往前行了几步,直至整个身子都没入水中,才将头靠在池边放着的软枕上,脸上显现出一抹心满意足的笑意。
钟离暮笺下了朝,回府后如脚下生风一般直奔寝殿而去,打开门便道:“衍之,你···”
空无一人的床榻让他默然升起一股失落感,仿佛昨夜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似是不死心一样,他转身关上房门,抬脚朝旁边的白玉温泉池走去,掀开一层垂地细碎珠帘。果见那个人躺在池边闭目养神,一脸惬意与悠闲。
似是怕惊扰到那个人一般,他悄无声息地靠近,甚至忘记了自己迫不及待地想要告诉他,皇兄已经首肯了他们这段会被世人耻笑一生的婚约。也忘了,自己急急忙忙回来,是要给他上自己从宫中带出来的药。毕竟,他自己昨晚有多禽兽不如他自己再清楚不过。
可是,这个人总有一种魔力,看着他总能让他不由自主地忘记内心的繁乱与喧嚣。
他不禁后退两步,嘴角慢慢扬起一抹笑意。时间在变,可是有许多东西却难以改变。尽管世人已经将他从自己的记忆中除名,可他却能清楚地记得,这个叫独孤孑然的人,可他还是喜欢唤他衍之,尽管他从未这么当面唤过,而那个独孤姓氏带有的名字,根本配不上他。
七年,能让一对浓情蜜意的新婚夫妇被岁月磨成寡淡而只剩柴米油盐;七年,能让如他一般的人从不谙世事的人被仇恨逼迫得冷峻而只在意国仇家恨。
尽管世道再变,也不能改变,即使他知道了他的父亲夺走了自己所有的一切,荣耀、地位、包括父母,他却依然这么深沉地迷恋着他。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旁人怎能比得上他?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他索性低头在他的唇瓣上落下一吻,这一动作果然惊醒了闭目养神的独孤孑然。
他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并没有闪躲,确切地说,是忘记了闪躲。
他眼睛直直注视着钟离暮笺低垂着的眼皮,如扇般的睫毛轻轻抖动了几下,眼神中尽是惊愕与不解。
感受到脸颊处被异物轻抚过的微痒触感,钟离暮笺放开了独孤孑然的唇,双眼凝视着他,“温泉泡太久对身体不好,上来吧,我给你上药。”
眼前的人和半睡半醒间看到的一样不真实,独孤孑然不禁疑惑,这还是传言中的那个冷若冰霜的涣宸王爷吗?
见他迟迟未动作,钟离暮笺问了句:“怎么了?”
“这···”他来的时候没想到钟离暮笺会这么快回来,就这么未着寸缕的过来了,如今,钟离暮笺这么看着,他哪好意思上去?更何况,他们昨天晚上还做了那种事,又是两个大男人;怎么说都很是别扭。
钟离暮笺扫视了一周,“你的衣服呢?”
“没穿。”独孤孑然恨不得把自己的脸埋进水里,这两个字怎么听着像是在发出某种暗示呢?
钟离暮笺莞尔一笑,直接长臂一伸,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结结实实地横抱在怀里。
独孤孑然的玉体一览无余,泡过水的身子如出水芙蓉一般娇艳欲滴,白瓷般的身体上还留有星星点点的钟离暮笺的烙下的痕迹,看上去更是魅惑人心。
饶是钟离暮笺定力过人,但面对心爱的人,年轻气盛的身体某处又有了一丝反应,敏锐察觉到这点的独孤孑然,更是羞得将头压得低低的。
钟离暮笺将人放到床上,仔细看才发现,果然自己昨天晚上不计后果索取的地方已是出现轻微的红肿迹象,看到这些,方才心底升腾起的火焰,也被他逼得尽数熄灭。
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片地方,而独孤孑然却已是被他这一动作折磨得面红耳赤,伴随着某种一样感的,是从心底生发出的羞耻感。
余光看见钟离暮笺凑得越来越近的脸,他出声阻止:“不可,唔···”
可惜晚了一步,钟离暮笺的唇先一步覆上了那一抹红肿。
独孤孑然想要起身离开,却被钟离暮笺牢牢禁锢住,“不要乱动。”
声音充满了不可抗拒的王者气息,吓得独孤孑然果真不敢再挣扎。
钟离暮笺打开药盒,凝胶质的透明药膏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植物清香,钟离暮笺用手指蘸了一点就朝红肿的深处送去。
“唔···”异样的感觉让独孤孑然情不自禁地哼了一声,又很快用手捂住嘴唇,那戛然而止的尾音听得钟离暮笺一阵心情大好。
似惩罚般,他每一次都将药膏往最里面送进去,如此循环反复,直到独孤孑然双目含泪,开口求饶这才放过他。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怕超速,所以后面的情节各位宝宝们自行想象,或者再晚一些我会发到群里黑你们观摩。
还有上次的洞房花烛夜,很多情节被我给删减了,会在某个时间段发群里的,群号在前面章节有发,就不再重复了。
第6章 赠琴(上)
等独孤孑然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早已穿戴整齐,而钟离暮笺也不见了踪迹。这样反而让他舒了一口气,面对着钟离暮笺,他始终是觉得不自在。
门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吓得他心头一紧,“莫不是王爷回来了?”
只听外面的郝管家压低声音,隔着门板小心翼翼地问道:“王妃,您醒了吗?”
这“王妃”二字独孤孑然听得好生别扭,又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词代替,索性也默认了。
他从床上下来,整了整微开的衣领,这才回到:“嗯,醒了,进来吧。”
郝管家端着一个朱红色的托盘走了进来,站在门口毕恭毕敬地道:“王爷怕王妃肚子饿,特意命厨房准备了一些点心端来。”
虽然腹里空空如也,但他却吃不下任何东西。虽然被上了药的地方已经不再灼痛难当,可不代表他身居高楼之上,就料不到外面的各种污言秽语。
他在桌前坐下,郝管家连忙将盘中的精致点心拿出来,却被他适时地抬手制止。
“郝管家,外面,可有什么动静?”
郝管家在王府做管家已是十年有余,又怎会听不出他话语中的深层含义?
王妃在十三岁时突然被天下墨客从诗书史册中除名,肯定有其不可告人的缘由。就算成为了一个无名百姓,可王妃的精明劲依旧不改当年。
昨日两人大婚,独孤右相早已授意那一干丫鬟婆子将王妃的事公诸于众,如今上到庙堂之高,下到江湖之远,都已人尽皆知,议论纷纷,但大多都是持一种戏虐嘲讽的姿态,虎视眈眈地盯着王爷,就想看他如何收场。
可是,这场还收得了吗?若是其他人,王爷也许会顶着独孤右相施加的阻力,将人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处理掉,以儆效尤。
可偏偏,这个人却是王爷心心念念的心上人,这个笑话,王爷是承受定了。
郝管家心中有明镜,却不敢在独孤孑然面前说破,只能强装听不懂他得意思,“外面?外面能有什么动静?想必是巷子里的野猫从围墙翻进来,扰了王妃的清宁,老奴这就叫下人将其赶走。”
害怕独孤孑然看出他眼里的不安,郝管家说完这番话就立刻转身欲走,藏在袖中的手心全是细密的冷汗。
“老管家请留步。”
郝管家暗道不妙,迈出去的腿堪堪停住,一时间收也不是,迈也不是。他用宽大的袖子快速擦了一把额头上渗出的汗,嘴角扯出一个生硬的笑,转身低着头问道:“王妃还有什么吩咐?”
独孤孑然从凳子上站起来,一袭月色纹云锦在阳光的映衬下泛着淡淡的柔和的光,墨色的长发被一个雕镂着复杂花纹的银冠高高竖起,一双瑞凤眼不似寻常那般细长,反而圆如春杏,细长的眼尾微微上翘,比星辰还要璀璨三分的黑色瞳孔里,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明明就柔情的眼睛上,偏生还生了一对柔和的柳叶眉,虽然不似女儿家那么弯如月牙,可那恰到好处的弧度更是将他那一张俊朗的脸趁得似水柔情。
就连蹙眉皱额都显得饱含深情。
他走到管家跟前,“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管家却决定装傻充愣到底,反正外面的谣言风声过一阵子就会烟消云散,他又何必给王妃找不痛快。
“奴才愚钝,还请王妃明示。”
看管家那故作不知的神情,独孤孑然心知,再问下去也只是徒劳。
“罢了,你下去吧。”忽而又想到什么,“稍等。”
见他不再执着于此事,郝管家也暗自松了一口气,“王妃还有何吩咐?”只要不是向他打听外面的情况,就算让他撑着一把老骨头爬上屋顶给王妃捡树叶他也愿意。
这事独孤孑然觉得自己提不妥,可是又怕钟离暮笺最近太忙,把这事给忘了,那他又不知要和钟离暮笺这么尴尬相对多少个日夜。
“我就想问一下,成亲之前,王爷可有另外安排别院让我搬去住?”
这下,管家又犯难了,“安排是安排了,可是……”可是那是安排给独孤沁然住的地方,不仅是个偏院,就连里面的桌子摆设,都是破烂不堪。
而独孤孑然却直接忽略了他后面的两个字,只要能和钟离暮笺分开住,就算让他睡王府的柴房他也是愿意的。
实话实说,其实他心里,还是有点不能接受自己嫁给了一个男人,还是个王爷的事实。
“那快带我去。”
管家站在那里左顾右盼,支支吾吾半天,本想去问问王爷的意思,可看王妃的样子,又似乎不是太想和王爷住一起,一番思量之后,还是带他去了先前安排好的别院。
反正因是王爷亲自种的,至于这果,王爷是威逼利诱也好,还是好言相劝也罢,都由王爷自己来解决,反正他是不管了。
钟离暮笺事先安排的偏院,真的很偏,独孤孑然跟着郝管家足足走了一柱半香的时间,才走到了那个偏院。
虽然地处偏僻位置,但也算打扫得干净整洁,从外面看挺像回事。可进了里面,独孤孑然才发现他错了。
以钟离暮笺对独孤家的憎恨,他又怎么会仁慈到给他准备什么好的院子。
房间里面那些七零八落的桌椅板凳,上面都铺满了厚厚的灰尘,几只红色的大木箱被随意放置在地上,不用打开也知道,那是独孤敖给他的嫁妆。
他四处张望了一番,最后将视线定格在了放在画有山水田园,湖光□□的屏风前,那里横放着一张断了一脚的桌子,倾斜的桌面上放置着一把上好的古桐木琴,琴身因为时间太久而褪色,上面还有斑驳的被风蚀过后的裂纹。
泛旧的褐色琴板上,刻着一株白色的木槿花。淡黄色的花蕊已经快要让人分辨不出原色,白色的花瓣上劣迹斑斑,仿佛在向世人诉说着陈年往事。
独孤孑然素爱琴,看到这么一把好琴被遗落在尘埃里,不禁觉得犹是可惜。
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母亲也素爱木槿,自从他失意后,他也再没见过母亲,那些开满了院子的木槿花,也被一夜之间被那个高高在上的父亲让人毁之殆尽。
修长的手指抚上真丝制的琴弦,白色的丝弦上落满了灰尘,轻轻一拨,伴随着杂尘纷扬的,是一阵余音留长的闷响。
“可惜了这上好的丝弦。”
独孤孑然连连摇头感叹,忽而又想起什么,失落的眸里重新露出了精光,他转身向站在身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管家问到:“素闻王爷府上的后院有一片古桐木林,不知可否带我前去看看。”要是找到合适的桐木,兴许他可以物尽其用,自己重新再造一把好琴。
“这……”郝管家又是一脸为难,后院是有桐木不假,可那些桐木都是王爷的心头宝,这王妃若是贸然砍了,王爷势必会怪罪下来,保险起见,他还是先去禀报王爷为妥。
这已经是独孤孑然在短短一个时辰内看到管家第二次皱眉,总觉得,这件事会很难办。万一惊动了王爷,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管家如此为难,那我便不去了罢。”只是,可惜了这把好琴。他看着琴再次摇了摇头,转身向别处走去。
“不不不,这倒不是很难,只是我需要先向王爷请示,获得王爷批准方可进去。”
独孤孑然自是欣喜万分,“如此,你便速速去禀报吧,我再次等候。”
书房――
书童湫邑推开房门,对着正在案前处理宫中奏折的钟离暮笺鞠了一躬,“王爷,郝管家来了。”
钟离暮笺将手中的暗红色谏书放回桌面,“郝管家不是正在陪王妃吗,来这做甚?”
“好像是因为王妃娘娘的事来的。”
语毕,湫邑只觉一阵劲风擦身而过,缓过神来时哪还见钟离暮笺的踪影。
只一瞬,钟离暮笺早已出现在郝管家面前。
“王爷。”
钟离暮笺却不作多言,一把拉起郝管家的手,神色急切,“郝管家,是不是衍之出什么意外了?”
看着钟离暮笺紧张到不能的神色,郝管家只觉好笑,他拍拍钟离暮笺的手背,“王爷放心,王妃并未出什么意外。只是王妃刚刚在偏院内看到那把王爷七年前丢弃的琴,觉得可惜,想去桐园找看看是否能找到合适的桐木替换那把琴。”
说到琴,钟离暮笺几乎快忘记了,那是他十三岁时亲手砍了一棵古桐木,做的那琴。就连琴弦,都是他费尽心思自天下第一琴师古韵月前辈那求得的。
他打听到衍之喜欢木槿,还刻了一株木槿花在上面。
只是,那个琴还没送出去,衍之就销声匿迹了,那琴也被他放在偏院,一放就是七年。
“去把阿福和顾青叫来。”
郝管家心下疑惑,进入桐园只需王爷一句话便可,叫两个家丁来做甚?面上却也不敢懈怠,遂命了外面的丫头把那两个王府上的家丁给叫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有事,今天补上,现在发一章,晚上再发一章。
第7章 赠琴(中)
不一会儿,就看见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家丁打扮的人亦步亦趋地远远走来。
家丁阿福是个胖子,比他身边的顾青矮了大半个头,生得倒是白净,平时对谁都是笑呵呵的,一笑那双小眼睛就会被肥肥的肉给盖得找不见。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看上去就像一只通身浑圆的小猪崽一样憨态可掬。
而顾青却恰恰相反,个字高挑,面容肌瘦,颧骨高高凸起,眼睛又很深邃,牙尖齿利,出了名的得理不饶人。
郝管家想破头都弄不明白,王爷让这两个八竿子打不在一块儿的人来干什么?
正疑惑不解间,两人已至跟前。
“王爷,郝管家。”
面对钟离暮笺,他们也比平时谨慎了几分,就连平时对郝管家勾肩搭背的顾青,也百年难得一见地对郝管家抱拳鞠了一躬。
钟离暮笺点点头,继而对郝管家道:“郝管家,你现在可以带王妃去桐园了,切记,走最远的那条路。”
郝管家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心下更是叫苦,王妃在的那个偏院离桐园本就不远,他又如何带王妃走最远的那条路呢?
难不成,他在带着王妃绕王府一周,从王府的西边,绕到最东边,然后从东院的侧门进去?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办了。
等郝管家走远,钟离暮笺才对剩下的两人吩咐到:“听着,王妃想去桐园砍桐木,本王要你们不着痕迹地告诉他,这桐园里的桐木砍不得,让他知难而退,无功而返,懂了吗?”
阿福用手挠挠脑袋,“奴才不懂。”这也不能怪他愚钝,王爷所谓的不着痕迹要怎么个不着痕迹法?还有啊,直接告诉王妃桐木不能砍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大费周章?
站在他身边的顾青却恨铁不成钢的白了她一眼,“说你呆你还真呆,我们就去桐园演一场戏给王妃看不就结了。”
说完,忐忑地瞟了一眼钟离暮笺,见他没说话表示默许,这才放下心来。
看来,王爷的心思很好揣测嘛!
阿福接着问:“怎么个演法?”
要不是王爷在,顾青真想踹这个木头几脚,看看能不能把他踹机灵点。这人不说能有他聪明吧,可是也不应该这么笨得不合常理啊。
也顾不得钟离暮笺了,他将手搭在阿福的耳朵旁,一双眼珠转了又转,“我们就这样,再这样……”
郝管家紧赶慢赶,再回到独孤孑然面前已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如果王爷每次都这么神秘兮兮的话,那过不了多久他的老命休矣。
“郝管家,怎么样了?”看到他来,独孤孑然快步迎了出来,看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期待。
郝管家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上起不来下气地道:“王爷……王爷已经同意了,老奴这就带你前去。”
说完,转身看看那条蜿蜒曲折的路,唯有泪千行。下一刻,又认命第领着独孤孑然从他计划好的那条路走去。
而独孤孑然这一路,可没少对他提出质疑。
“郝管家,这是回去的路吧?”
“正是。”
“可是我们不是要去桐园吗?”
“回王妃,以前通往桐园的路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被封了。”
“哦……”
没走几步,又听独孤孑然道:“郝管家,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王府的大门吧?”
“正是。”
“可是我们不是要去桐园吗?”
“回王妃,以前通往桐园的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被封了,我们只能绕道而行。”
“哦……”
又走了没多久,独孤孑然又道:“郝管家,我们一路走来有许多条岔路,难道就没有一条是通往桐园的捷径吗?”
“正是。”
“可是……”
郝管家抓狂,“王妃您别问了,我们是要去桐园,而且以前通往桐园的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被封了,事实上,除了这条路以外,其他通往桐园的路也统统都被封了。”
“为什么被封了呢?”
面对刨根问底的独孤孑然,郝管家也表示很无奈,为什么,鬼知道王爷为什么,有这样一对主子,老管家表示心很累。他想都不想就顺口答道:“因为闹鬼。”
可是刚说完就想给自己俩大嘴巴子,他这破嘴,都说了些什么。
“闹鬼!”听到这两个字,独孤孑然果然安静了。
这鬼神之说,向来神乎其神,没有人能证明它不存在,倒是有不少人声称自己亲眼见过。
而独孤孑然,自然也是持一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
见他不再发问,郝管家虚擦了一把汗,加快了脚程,抬头间,便看到两个赫然醒目的大字,被装裱于一块立起来的石头上,放于一道圆形的门前。
“王妃,我们到了。”
独孤孑然视线越过郝管家的肩,看到两个朱漆字“桐园”,抬手擦了擦脸颊处的汗,笑得流目生辉,“有劳管家了。”
“看我不打死你!”桐园里传来一个尖细的男音,让人听得发虚。
独孤孑然心下一顿,“什么声音?”难不成,这鬼闹到桐园里来了。
“我不敢了,不敢了。”
管家的脸抽了抽,这明明就是阿福和顾青的声音,王爷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第8章 赠琴(下)
独孤孑然轻手轻脚地走进桐园,躲到门口的一棵大桐树后面。
只见桐园里面的一块空地上,一个家丁打扮的胖子双手抱着头跪在地上,灰青色的衣服上血迹斑斑,看样子是被人狠狠地打了一顿。
他缩成一团的身体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口里一直喊着:“我再也不敢了。”
这时,他的右斜方走来另外一个家丁打扮的人,高高瘦瘦,手里拿着一根拇指粗细的竹棍,深绿色的外表上被鲜血染成了锈色,走过来举起竹棍就朝那个抱头求饶的家丁背上招呼。
“你这个不知死活的胖子,砍哪里的树不好,居然敢打桐木的主意,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又是一棍子,被阿福在独孤孑然看不见的角度眼疾手快地接住,“我说,顾青,做戏而已,你不会下死手吧?”
顾青挤眉弄眼地压低声音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戏不做真一点,王妃能相信吗?”
“可是,”阿福斜眼看看自己衣服上大片大片的血迹,“这厨房小翠给的鸡血会不会有点多了?”正常人出那么多血,估计早就一命呜呼了。
“怕什么,反正你胖,血多点也正常。我要打了啊,你准备好。”
“哦,”阿福半信半疑地点头,随即“啊”地大叫一声,然后他的脸扭曲地看着顾青,“你下死手啊。”
顾青连忙赔笑着道歉:“不好意思啊,刚刚没收住功力,怪我功力太深厚。”
阿福狠狠地朝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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