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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勾·错叉-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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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圆、岳舞二人听得隔壁房间传来阵阵嬉笑怒骂声,有些失落,她们本想找他们一起出去玩玩的,不过看样子他们正高兴着,让两个黄花大闺女又怎生好意思打扰!
不过两个女人在一起始终是不会寂寞的,杏圆将白天买来的几大包衣服一件件和岳舞试穿,并一件件评论着,叽叽喳喳,好不快活。
突地,岳舞发现一条蓝绿交错颇具民族风情的长围巾,岳舞自然不懂什么叫做“民族的就是世界的”,只拿着围巾呵呵大笑,并说着反话:“这条围巾好洋气!”
岳舞又将围巾搭在头上,并在下巴处打了个结,做出挎着篮子的动作,吆喝道:“卖鸡蛋,卖野葱嘞!卖臭鸡蛋嘞!”
杏圆突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好点子,便与岳舞商量一番。岳舞闻之,连连点头称赞。
次日,大钱袋仍在茶楼里表演口技,昨日被咬伤、被吓的客人们又来了,你可不要以为他们都是受虐狂,又来享受大钱袋的吠叫来了,今天他们带上了家丁、打手,是来寻仇的,他们誓要把这只疯狗教训个安逸。
可这次茶楼里不仅多了两个裹着头巾、卖者臭鸡蛋的大婶,还多了两个红红绿绿的身影。
但今儿个这二人红红绿绿得与往常不大一样,以往,这二人一个一身不同层次的绿,绿得多样,另一个清一色红底金纹。可今个,傻叉一身果绿配了条红腰带、一双红皮靴,而玛瑙一身飞红也带了条绿腰带,穿了双绿布鞋。
这样的穿法当然是玛瑙想出来的,他管这叫“红中有绿,绿中有红;红红绿绿,煞是好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玛瑙翡翠,长相厮守。”
那红绿二人坐在甲等座位上,玛瑙揽着傻叉静静坐着,那傻叉却有些不耐烦了,他扭来扭去,左看右看,又扯着玛瑙问:“这是个什么表演?为什么没有人?这个屏风是拿来干什么的?”
玛瑙看着屏风优雅一笑,“就快开始了吧。”玛瑙倒是觉得坐这儿等多久也无所谓,只要和傻叉在一起,去哪儿,干什么,都好。
傻叉还想问点什么,却听得万犬狂吠之声传来。那吠声,如众狗厮打、撒欢、交尾,各色狗叫应有尽有。
傻叉被这突如其来的疯狗叫惊到了,稀奇地对玛瑙说:“治国,这里怎么突然像被疯狗包围一样,刚刚在大街上还一只狗都没有看到,真稀奇。”
“其实这就是我们今天看的表演,叫口技。”玛瑙以为傻叉不懂,便自顾自地解释起来,“口技就是一个表演者模仿其他声音,比如鸟虫鸣、狗吠声,现在表演的人就藏在屏风里。”
傻叉当然还是知道什么叫口技,不过他着实觉得这狗叫听起来太无聊且闹心,便对玛瑙说:“治国,在这听狗叫好无聊啊,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玛瑙点点头,起身牵着傻叉向茶楼外走去,刚好看见扮成大婶卖臭鸡蛋的杏圆、岳舞二人。就在这时,屏风又如昨天般“呯”地一声倒地,当中一只疯狗呲牙咧嘴、手舞足蹈、上蹿下跳地疯叫,就是大钱袋!
傻叉见到便怄怄地道:“这茶楼骗人,这哪是人模仿狗啊,分明是一只真真正正的狗在疯叫!”傻叉后天养成了一双慧眼,当然得益于在天山被嘿拜您今欺负时的耳濡目染。
玛瑙将几锭银子给那两位假大婶,接过一篮子臭鸡蛋递给傻叉,并说:“欺诈顾客太缺德了,而且这狗还叫得这么疯,邦邦,用鸡蛋砸它!”
傻叉觉得用臭鸡蛋砸它这方法再好不过了,于是接过篮子,拿起几个臭鸡蛋,与玛瑙一起掷向那疯狗。
茶楼中众人只见几个臭鸡蛋掠过他们头顶,飞向疯狗,众人在快意中回头一看,便见红绿二人扔得这般带劲,纷纷模仿起来。
那两个卖臭鸡蛋的假大婶杏圆、岳舞二人万万没有想到,今日的销量竟是这般的好,那些本该在茶楼中品味茶香的贤士竟同时热爱起了她们卖的臭烂鸡蛋。
他们从怀中掏出许多银子丢给杏圆、岳舞,抓起几个鸡蛋,便投向疯叫的某狗,而且一投一个准。杏圆、岳舞二人本着体验生活的想法而来,怀揣着许多银子而归,还有很多卖好的茶盐鸡蛋的大婶子些向她们询问生意经。
更重要的是,岳舞与那只疯狗竟如相见恨晚,她竟同疯狗交谈起来,一人一狗笑得天翻地覆的还发疯般地抽搐,杏圆就顶着两坨高原红得意地与大婶们闲聊。
话说第二日,大婶们将自家堆积的烂鸡蛋全部找了出来卖,还向街坊邻居讨要了许多。她们提着大篮子走向那家茶楼,吆喝着“卖臭鸡蛋嘞!”才发现,竟无人理睬,老板更是捂着鼻子将她们赶了出去。
她们在门口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因为她们一出门便看见昨天那只疯狗也戴个围巾,提个篮子,卖鸡蛋!那些大婶二话不说,也未商量,便一齐用自家的臭鸡蛋疯狂扔向疯狗,那疯狗满脸霉菌、蛋花,激动得大声疯叫,茶楼内众人勃然大怒,银子甩向大婶们,便抢过臭鸡蛋,也用尽全力砸向疯狗。大婶们又高兴了,她们赚钱了!
☆、第二十章
可杏圆、岳舞二人今天没有体验生活,她们扯着蠢勾,蠢勾又扯着曹宝二人,一齐去算命。在哪里算呢?当然是到男扮女装、睁眼装瞎的征表姐、征半仙那里。
征表姐本来是坐在摊前给客人算命、解表解,也许是说到得意处,他抬头对着那人耸耸眉、眯眯眼,与顾客进行着眼神的交流,却突然听见熟悉的震耳欲聋的笑声,便明白是徒弟回来了,就是他那个大嗓门的徒弟!
征表姐远远的看见岳舞挽着凯亚的手臂,开心地大笑着走向自己(没有注意到杏圆),不由得心中欢喜:“终于把这个徒弟嫁出去了,不会再吃自家口粮了!”
征表姐欢欣着迎了上去,看着两人,道:“你们如此恩爱,怎么想起来看师父了?”
那岳舞羞得面红耳赤,口中却娇骂:“哪有恩爱?”
凯亚此时手被紧紧抓住,心中挂念担忧着落在后面的曹溅和宝宝,便也没听征表姐说了些啥,只顺口答:“是噻。”
征表姐以为他是在附和自己,小眼睛更是满含得意,他把凯亚按在小板凳上,便找出一只硬又黑的毛笔,画了一张表,表中有几栏,分别为:姓名、性别、生辰八字、姻缘、事业、寿命、今日运程、本月运程、今年运程等等等等。
而远处又传来了笑声,是曹溅那嘶哑的阉鸡笑和宝宝财大气粗的呵呵笑,凯亚一激动,一跃而起,望眼欲穿。
那五人终于集齐于“瞎子算命”摊前。
征表姐正要掷铜钱,却看见一黑一白两只蝴蝶飞到蠢勾头顶,缠缠绵绵。
曹溅见此情景,大发才子诗意,不禁脱口吟道:“生不得结连理,死亦可化彩蝶,犹相依!”
凯亚听见他这句稀奇古怪的话,费解:溅溅平常不像这样说话呀。他便纠正:“不是彩蝶,是黑白蝶!是一黑一白的两只蝴蝶!”
埋头写表解的征表姐听闻“两只蝴蝶”四字,猝然抬头,见当真有两只蝴蝶,心中大喜,不由得放声歌唱:“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沉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天不会有天黑;我和你缠缠绵绵翩翩飞,飞跃这红尘永相随。追逐你一生,爱你无情悔,不辜负我的柔情你的美;我俩醉花荫不觉红叶坠,莫负这春光多少岁。等到秋风尽,秋叶落成堆,能陪你一起枯萎也无悔。”
征表姐唱得摇头晃脑,抑扬顿挫,每一句的最后一个字都是押韵的,在征表姐独特的沙哑嗓音下更为明显。征表姐越唱越来劲,在换气时还撅起老嘴吹出鸟鸣声,一片鸟语花香。
这首歌本是市井小民、下里巴人传唱的低俗歌曲,经征表姐一唱,更加不堪入耳,特别是配上征表姐手舞足蹈自编的蝴蝶舞。那五人中除了凯亚,其余人皆手捂双耳,面露鄙夷。
征表姐一曲唱完,意犹未尽,微微摆头,口中发出咂咂之声,双手仍轻轻舞动,满脸陶醉,只有品味茗茶后满口清香时才有此般情景。
而征表姐当然不知足,他又将歌词细细朗诵一遍,一句一句分析与五人听,还叫他们回答某些刁钻古怪的问题。
几经周折,征表姐方才放下对于“两只蝴蝶”的执念,侧过身来,欣赏地看着曹溅,笑道:“你叫什么名字?汝之词,言天才之作,也不为过也。芸芸孺子,几人可为?立意深邃,手法高超,构思精巧,语言形象生动传神传情,抒写了两只蝴蝶对爱情的忠贞不渝。可谓:感天地兮泣鬼神!”
曹溅听他这般夸奖,心中隐隐流汗:还好他不知道是我找去的背篼。
征表姐给曹溅仔仔细细地算了一命,给他画了一张长长的表解。此时一个乡亲走过,对征表姐道:“征表姐,又给别个画表解呀?小伙子,他算得不准,还是看永生墙比较灵,信春哥,得永生!”
曹溅含笑向乡亲点头示意,“我也信春哥。”
那乡亲仿佛地下党见到了同志般热情迎上,道:“那你一定也关注永生墙,你知道蠢黑潮三人么?”
“呃,略知。”
“真希望快些知道他三人的结局,混进去的两个女的会不会有影响呢?嘿拜您今说他们五人一齐走呢!”
“呃???”曹溅心中不爽,便带着另四人离开了“瞎子算命”摊摊。
而另两只红红绿绿的蝴蝶飞到了一对红红绿绿的璧人眼前,那红的只蝴蝶翅膀上有着碧绿及翠绿的斑点,而绿蝴蝶相应的地方则是朱红及殷红的斑点,恰若绿中有红、我中有你的红绿二人——治国安邦。
这两只蝴蝶傻头傻脑地转着圈飞,引起了傻叉极大的兴趣,他也跟着蝴蝶飞过的轨迹前去,玛瑙怕他跑丢只得跟着。跟了一会,傻叉赫然发现前面有一个“瞎子算命”的摊摊,不禁嫌弃道:“这两只蝴蝶难道就是这算命的用来招揽客人的吗?”
玛瑙心中一惊,怎么傻叉也会说这种犀利之话了?不过他心中也十分赞同这个说法,便对傻叉道:“是这个说法,你还变机灵了嘛。”
傻叉闻言骄傲道:“那是,我什么时候不机灵了?”
顿了一会,傻叉向往到:“我想去算命。”
“刚刚才夸你机灵,你怎么又???”
玛瑙还没说完,傻叉愠怒道:“去算命就是傻么?算命有什么不对啊?那是对自己未来生活的一种向往,是未雨绸缪,是居安思危!目光远大的人都会去算命!”
玛瑙震惊了,他在风中凌乱了,“是谁教你说这些歪理的?你丑叉师父么?”
“当然不是,是嘿拜您今。”
这又要追溯到傻叉在天山的日子了,那时嘿拜您今也刚好在天山修行,大家在一起聚会时,不知是哪个无宗教信仰者说仙、神、鬼、妖皆是愚民意淫的,算命这种东西也只有愚笨之人才会去信。
而嘿拜您今又是信真神春哥的,听到这话自然不高兴,便反驳了几句,将那人说得哑口无言。
本来也只是几句玩笑话,没想到傻叉竟将它深深记在了心里。
☆、第二十一章
“蠢勾一家老小何去何从,由你决定!”
蠢黑潮三人在街上悠哉的散着步,却仿佛听到了“蠢勾”这个熟悉的字眼,他们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大大的“赌”字。
原来是一家赌坊,里面喳喳呜呜的闹哄哄一片,他三人进去,发现有十几张大桌子在一楼,二楼是些小包间。而最大的桌子前,有许多人在四周围着,而一个小厮手持锣鼓,一敲,四下安静,那小厮说:“蠢勾一家老小何去何从,由你决定!快来下注,下得多,赢得多,出小钱,赚大钱!走过路过,莫要错过!”
凯亚心里又多了个解不开的结,他的一家老小为什么由他们决定?我的老小我做主!
可诸位也知道,蠢勾反应极慢,只是两句话,他却想了很久很久。曹宝二人在他发呆的这段时间内,听到许多人吼着,“我压蠢黑!”“我压小公子和少当家!”“凯亚和岳舞!”“曹宝!”甚至有人说:“我压呱呱和曹溅!”
看来他们一堆人两两连线组成了诸多奇妙的组合。
这时门口还正冲进来一个满脸麻子的小姑娘,她将一袋碎银倒在桌上,吼道:“我要压三弟和儿童!”
那小厮茫然:“三弟、儿童是谁?”
那小姑娘一脸不耐烦:“三弟就是勾三弟,儿童是黑俺揪!”
这时旁边一个认识她的人说道:“哟,闷进,你还喊得亲热,你是他二姐?”
闷进一听那人戏谑她是伪勾,羞恼得涨红了脸,她嘴又嘟又咬,佯装发怒道:“我不是二姐,我没有三弟!”
曹溅听到赌坊特有的骰子麻将声,以及众人挤在桌子旁的乌烟瘴气,自小行走江湖的他也忍不住手痒痒了,他冲宝宝一笑,道:“借我十两银子。”
宝宝仰头看他一眼,财大气粗地说道:“只管拿去用,我的钱就是你的钱。”说罢便随手一掏,把钱袋中的众多官银一并倒出,说:“你拿去用吧。”
那些官银个大量足,落在桌上声音清脆悦耳,惊起桌边的众多人。众人想:看这三个黑少年,一蠢一潮一矮,那个矮的最不引人注目,还浑身散发着赌坊中常有的流氓痞子气,却不想竟是位富家公子哥,一出手便是百八十两银子,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知那潮人又会压哪两人?可是,那个蠢的,一看便胸无大志,反应迟钝,连发呆都要故意摆个姿势,以为真有人欣赏他啊!真蠢!
看来这些赌场中人个个都练就了一双慧眼,一眼便看穿众多真相。
那曹溅将大锭大锭的银子一起向前一推,说:“我压他们三人在一起!”
他当真一语激起千层浪,众人哈哈大笑,直不起腰,说:“你也太扯了吧,你听说过两男共侍一夫么?”
那个拿锣的小伙子更是笑得呵呵呵的,他说:“小哥,压个别的吧,我们赌坊从来不会开这种傻注的,没人会压。”
宝宝见众人羞辱曹溅,大怒,也不慌骂他们,先从怀里拿出一大沓银票,往桌上一甩,说:“你们开不开注?”
曹溅见宝宝这般行为,大为感动,附身看着宝宝,眼中满含泪水。赌坊老板闻声赶来,见着这么大沓的银票,也眼含泪水,同时又眉开眼笑,向宝宝赔不是:“对不起,小朋友,那个小子不懂事,来,我给你开注,你要压什么?”
宝宝得意非凡,抬头傲然看着曹溅,心想我也总算出了次风头。他挺胸凸肚喜悦地说:“我赌???”
他话还未说完,一声长啸“报???”喝掉了他的好心情。来的那个小厮急报:“永生墙上又出了新消息!”
大家急切地盯着他那干涸的嘴唇,那嘴唇因激烈奔跑而苍白无色,又因激动而微微颤抖,他不住喘气,然后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喉头微动,嘴唇微张,一张一合间道出牵动现场除去还在发呆的蠢勾外所有人心弦的一句话,这句话只有一个字:“水!”
“我靠!”
“你他妈的倒是快说啊!”
“滚!”
众人怒骂,宝宝更是生气,本身正在出风头,他一下子便抢走了众人的目光,结果说出这样一句屁话。宝宝越想越气,一抬脚便给了那小厮一脚,踢在小腿上,“快说!”
那个可怜的小厮颇怄,不知自己是怎么得罪了眼前的黑小个,他吸一吸鼻涕,说:“永生墙上说,那蠢黑潮三人要在一起,我们都输了!”
“啊!”大家一齐感叹,他们压的尽是两两在一起的注,还花了大价钱,可是,这三人???真让人气愤!
宝宝则满脸得意地对赌坊老板说:“快点给钱!”
那老板正在考虑自己算是赢了还是输了,可是宝宝这么财大气粗的人还找他要钱,他愈发不爽,动用少林狮子吼神功大吼:“你闹屁呀,你闹!老子他妈的还没收你钱了嘛!来人,把他们三人赶出去!”
宝宝一怄,凸着肚子转身便走,留下一句:“你他妈有眼不识黑珍珠!那点小钱赏你了!”
曹溅急忙跟上,又扯着凯亚走了。还有,凯亚已经不发呆了,时间刚刚好!
一出门口,凯亚急忙问曹溅:“你们怎么不赌、不下注啊?怎么就出来了?我要去给他们讲:我的老小我做主!”
那曹溅却来不及回答,只扯着蠢勾追赶大步流星的宝宝,终于追上了宝宝,曹溅方才向凯亚说明了整件事。
凯亚听后,强烈地表达了自己的怒意,他大声寡气地说:“宝宝!溅溅!你们怎么不找他们要钱呢?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我们明明是赌赢了!你们为什么不打他们?”
可是,曹宝二人面面相觑,齐叹了一口气,曹溅又扮演起了讲解员的角色,他有些无奈地解释道:“亚亚,你不在现场,不晓得那老板有多厉害。”
“我怎么没在现场?”
“哎呀。”
“溅溅,还是我来说。”宝宝见曹溅解释不清,便自告奋勇接过这个任务,“那老板所练的是少林正宗的狮子吼,他若发功,我们以后就听不见声音了???咦,亚亚,回来!你跑哪里去?”
☆、第二十二章
那个蠢货此时正赶回赌坊,什么老板,敢比我勾老三还拽?宝宝、溅溅怕你,我可不怕你,就让我来为他俩报仇!
那勾老三一跳比山高、一跃比河宽,眼见再一步便可到赌坊之时,他有难了!
他人尚在半空中,却突然撞上一个白色的身影。那人飘逸似仙、霸气如神,正是拜今!拜今向来心高气傲,平生恨狗至极,这与狗有缘的勾老三何德何能,竟敢撞她!
勾老三就是再蠢,也知道恐惧,他急忙下降。可是,又险些撞上一诡异如妖、冷峻若魔的黑衣面具人,天呐,是嘿您!
传说这个嘿您与上届那个老嘿您全然不同,几年前,小嘿您曾毫不犹豫地杀光几个自诩正派之士成立的“除嘿拜您今联盟”,据说杀人的手法不止是砍头那么简单,而是动用了冰封、火炙、蚁噬、车裂、凌迟、五大盅毒。她曾筑七杀碑,上面是由凛冽剑气刻成的一首七杀诗:
害我之人,杀!
犯我之人,杀!
谄媚之狗,杀!
疯吠之狗,杀!
恶人贱人歹毒人,春哥之名杀杀杀!
蠢勾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猝然想起离家前他妈给他讲的这个冶满鲜血的故事,不禁从头到脚出了一身冷汗。他在无知觉间,已然落地,大骇间抬头,看见那二神俯瞰着他,眼中尽是愤怒。神之怒火,何物能熄?何人能挡?
凯亚想逃跑,双腿却无力,一步也无法移动,难道是嘿拜您今的法术?
那拜今开口,说:“你个勾老三???”却故意没说完,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嘿您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如有火焰在跳动,但是,她却笑了。她微微一笑,说:“记到,你欠我们几耳屎!”说完,她又与拜今相视一笑,飞走了。
凯亚平日里虽傻,此刻却如神光普照般通灵了,他悟到了:“原来传说是假的!”他傻乎乎蠢兮兮的嘿嘿笑了,急忙赶回去告诉曹溅、宝宝,原来这个传说是他妈为了吓他,让他不要到处闯事而乱编的。
凯亚一蹦一跳地向回跳,早已将赌坊老板抛到了脑后,他见着曹宝二人,便一下子扑入了曹溅怀里,嗔道:“你刚才怎么不拦着我?我只差一点点就死了!”他还用手指比出“一点点”。
“怎么了,亚亚?”曹宝二人异口同声。
“我???我撞上嘿拜您今了!”
“她们又欺负你呀?”曹溅忙问。
“是真的撞上了!”
曹宝二人听了此话,脸色大变,急忙向后探查,却没有看到嘿拜您今,曹溅担忧地问:“你撞上的是拜今还是嘿您?”
“是拜今???”
“哦,那还好,拜今阴晴不定,有放过你的可能,嘿您可是要折磨人的!”
“还有嘿您???”凯亚怯怯地继续说。
“啊?”宝宝惊呼,“那你怎么逃出来的?”
凯亚声音颤抖着说:“她们放的。”又仿佛想起什么,“她们还说我欠她们几个耳屎!”对的,我也欠她们几个耳屎了,就和宝宝、溅溅他们一样了,可以和他们同甘共苦了,太好了!
凯亚眉开眼笑,曹溅则在担忧中又增加了一些疑惑,“亚亚,你有没有听说过,几年前嘿您杀光了几大正派掌门的事。”
“嗯,”凯亚随口回答,心中还是欢喜万分。
“什么事?”宝宝没有听说过这档子事。
“就是这届嘿拜您今自继位来,最好在永生墙上曝光别个不为人知的故事,连正派掌门的糗事、丑事、龌龊事也全部贴了出来。那些自诩正派的人气不过,便组织了一个‘除嘿拜您今联盟’,誓要杀死她们二人。那次嘿您独自去天山耍,被那些人盯上了,他们就率先到天山上埋伏起,与嘿您打了一场游击战,那嘿您大怒,全身气息暴涨,血煞之气笼罩整座天山,草木枯尽、动物消失,而那些掌门无一幸免的被嘿您折磨至死。”
“哇,好厉害!我舅舅怎生没有她这般霸气!”宝宝嗟叹。
“这没什么稀奇的,那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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