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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勾·错叉-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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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秋准,你放心吧,徒儿我还没有教好,是不会去寻死的,我们当年合创的功夫,我每年都在不断创新更改,我收的徒儿也练得很好,我们的弈秋双剑谱早已在中原打响名号了。”
秋菌一听,放心了,一是因为丑叉并没用他喊错的准字来命名剑谱,更多的还是丑叉不会寻死的承诺。
“烦,你也放心吧,酆都作为鬼城入口,接通人间冥道之处,阴气极重,特别适合尘缘未了的鬼魂在此处逗留,我会在这里一直等你,等到你儿孙绕膝白发苍苍走也走不动的时候,等到你老眼昏花寿终正寝的时候,等到你百年之后再来找我……那时,我们就手牵手走过奈何桥,一起去……”说着说着,秋菌哽咽起来。
“对,我们一起投胎,一起偷偷倒掉孟婆汤。”
秋菌被丑叉这句话逗笑,“烦,你明天一早便赶紧回天山去吧,我怕晚了你会遇到危险。”
丑叉这次爽快的点头答应了,然后看着秋菌满意的在他面前消失不见,他还想呼唤秋菌的逗留,却被窗外的鸟鸣吵醒。丑叉睁开眼看着微微泛白的窗外天空,早已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其实秋菌和丑叉弈凡说起来还真是一对有缘人,他俩互相都弄错了对方的名字,只是弈凡是叫不对音,而秋菌是写不对弈凡的字,他一直以为弈凡的名字读作弈凡写作义烦。
丑叉其实很听秋菌的话,既然秋菌昨日托梦让他赶紧回天山,那么他就要听秋菌的赶紧回去,但是在回程之前,丑叉还是要去秋菌的墓碑前祭拜打扫。
在秋菌坟前丑叉摆放了很多秋菌喜欢的食物,并且絮絮叨叨说了他这一年的经历,他心里想着,秋菌没经历过的人生、秋菌没体验过的事情,都由他去经历、去体验,他也会好好的把秋菌的那一份人生一起活下去。
祭拜过后,丑叉就又收拾了行囊,启程回天山了,虽然他听了秋菌的话,但命中该有的劫数还是躲不过。
这边蠢黑潮三人凑完了聚宝会的热闹,懵懂的他们还不知道江湖就快变天了。
蠢勾凯亚提议他们下一站不如去他家季重宫玩玩,他要用他妈的茴香豆来招待他们。曹溅和宝宝虽然对茴香豆不感兴趣,但也还是乐意随蠢勾去见见蠢勾的家乡。
蠢勾这个耿直男孩一到家就像父母坦白了他们三人的关系,然而蠢勾的父亲却是一个直得不能再直的钢筋一般的宇宙直男,他自然不能允许自己的儿子做如此伤风败俗之事,只是他久居门派内,不知道当今江湖早已是一派开放包容的景象了。他当即下令要蠢勾和曹溅宝宝断绝关系,刚见过世面游历回家的蠢勾自然不懂自己父亲怎么还如此冥顽不灵,于是为了展现他们三人的情比金坚和父亲争执了起来,气得他父亲火冒三丈当即就要打死这三个不知羞耻的玩意。
好在这时蠢勾的母亲出来打圆场,她悄悄提醒蠢勾父亲蠢勾还有婚约在身,赶紧把婚结了这孩子不就能收心了吗。蠢勾父亲闻言觉得甚是,便下令将蠢勾软禁到成亲之日,曹宝二人也被关在季重宫的牢内。
☆、第十二章
时间一晃,便到了凯亚大婚当日。
鞭炮声震耳欲聋,门外无比喧闹。
凯亚站在庭中,环视着四周,正厅中挂着一个大大的“囍”字,房梁、柱子红绸包裹得严严实实,走廊上还挂着许多大大的红灯笼,整一副喜庆的样子。
凯亚有些发愣,他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带着一丝少女的纯情。
“少宫主,您往那边挪挪,让老身将这桌子摆在这儿。”是虎妈,吓了凯亚一跳。
虎妈是季重宫中的厨娘,她的声音总是如女鬼般沙哑、幽怨。凯亚很少与她打交道。
凯亚正准备挪开,却有一个丫头飞奔过来拽着他:“少宫主,时辰快到了,快进屋换喜服吧!”
凯亚由着那些丫鬟嬷嬷将他摆弄来摆弄去,并被一路簇拥着到了大门口。他一路上表情麻木,双眼空洞,不仅失掉了生气,更是失掉了他骨子里的蠢气。
凯亚看见迎面来了一支又花又红,吹着震天唢呐的队伍,队伍中还有一顶花轿,那里面坐着他的新娘,卜箭派掌门之女。
凯亚记得他妈给他说过,这卜箭派与季重宫势均力敌、不相上下,常年来总有些小摩擦,若真动真格的将是两败俱伤,于是,联姻,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原来为了季重宫,就要我牺牲自己的人生。凯亚如是想着。
恍惚间,人群又将他与新娘拥簇到了大厅,司仪好像大声地说着什么什么一二三,凯亚自觉地跟着新娘鞠躬,感谢堂内堂外前来围观的不明真相的群众们。
他心里想:屁股一拱,表示尊重。
就在他弯腰的时刻,他看到了那将他与他那素未谋面的新娘连在一起的大红花。那红花真大呀,足有两个头那么大,凯亚心里很是惊奇。他顺着红花一路看过去,看到了那新娘牵着红花的手。那手小、纤细,手掌部分藏在袖子里,只余露着细细的十指在外面。
凯亚想到,宝宝也是极喜欢把手这样藏在袖子里的,虽然宝宝老是说这是因为袖子太长了,可凯亚就是觉得宝宝就喜欢这样。恍惚间,眼前那双白皙的手似变成了一双黑黑的手,右手的中指上还有因长久练字留下的茧。
凯亚刚想伸手去握,那手又变白皙了,且十指葱般纤细,无茧。
凯亚抬起头环顾四周,没有宝宝、没有曹溅,他怄了,自己大喜的日子他们怎么不来捧场!忽而他又自嘲地笑了,他们俩正被关在地牢呢!如何来捧场?
凯亚看向前面那四张笑得满是褶子的脸,他很有种用腻子将它们抹平的冲动。可他却向那四人跪下,接过下人托盘里的茶,与新娘一起将茶双手奉向他们。
仪式终于完毕,新娘被送入新房,凯亚却得留在这儿向宾客们敬酒。很快地,他醉了,人也散了。他摇摇晃晃推开贴着猩红色“囍”字的房门,踏步进去,抓起桌上的枣子吃了一把,并喃喃道:“枣子,取其早生贵子之意,实乃新婚燕尔居家休闲、旅游度假之必备良品。”
话音刚落,听得一阵熟悉的财大气粗的嘿嘿笑声,竟来自端坐在床沿的新娘。凯亚摆摆头,他一定是太想念宝宝和曹溅了,才会将这笑听成宝宝的招牌笑声,拜堂时他就把别人的手看成宝宝的了呢!
凯亚定睛看着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表情怪异,似在思索什么,又似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良久,他轻轻呼出一口气,视死如归道:“不就是要抱个孙子吗,给你们抱就是,抱个孙子你就心满意足了!好吧,我就争取一年内让你们抱孙子,生了我就去找宝宝和溅溅,我要和宝宝、溅溅永远在一起!”
说完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掀开盖头,欺身上去,他的新娘也热情地搂住他的腰。他刚一抱,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向怀里一看,又揉揉眼再看。他呆掉了,他若木鸡般呆掉了。这新娘,竟变成了他的宝宝!
凯亚完全懵了,他有些接受不过劲,宝宝是怎么和那新娘对换的。
宝宝知道他是疑惑了,解释道:“你行礼时虎妈把我们救了出来,她将溅溅打扮成下人带出去了,让我在这儿等你。”
凯亚一惊,竟是那平日里与他打交道甚少的虎妈在这关键时刻救了他一家老小,挽救了他的人生!
宝宝又接着说:“你不用担心,我和溅溅都没受伤,一会只要我们等到虎妈的暗号就可以逃走了。”
凯亚早已把持不住了,他眼里涌出了豆大的泪珠,他将宝宝紧紧抱住,道:“你们没事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说完,又捧起宝宝的笑脸深吻。
他二人兴致正浓,却听到一阵急促但细微的敲门声,宝宝一喜,道:“是虎妈!”说罢跳下床去开门,门外果然是虎妈,宝宝才将门打开一条缝,这个虎背熊腰的女人灵巧地闪身进来了。她关好门,对宝亚二人道:“现在暂时走不了,地牢的人发现牢里少人了,正在搜查呢!”
“怎么办?”凯亚最喜欢问问题了,“咦,对了,那个姑娘呢?”
虎妈道:“那卜箭派的人也回去了,那姑娘我扔井里了,别管她。你们俩别担心,曹公子我已将他带出了季重宫,他现在安全得很,你们也别怕,宫里人不敢来搜查新房。但你们还是过一个真正的洞房花烛夜吧,免得别人起疑,我先闪了!”说着还向他们暧昧一笑。
说完,这虎背熊腰的女人又灵巧地从一扇窗户中跳了出去,无声无息的。
宝亚二人一对视,都羞涩地低下了头,凯亚还是默默地解开宝宝的衣衫,随着衣服的一件件脱下,宝宝那精巧的如煤炭般黑的小身板就完整地展现在了他眼前。
凯亚血脉喷张了,可他依然保持着温柔,他又将自己脱个精光,对宝宝道:“你来吧。”
宝宝一羞,也谦让:“你来吧。”
“你来吧。”凯亚继续谦让。
“我不好意思,还是你来吧。”宝宝依然谦让。
“我也不好意思。”凯亚羞涩地说。
两人还在不好意思,却听得外面闹哄哄,是抓人的来了!眼看着火把的光就要朝这屋里来了,凯亚也顾不得多想,吹灭了蜡烛,将宝宝压在身下。
房外一群人听到屋里轻微的哼哼声,皆心下明了,便跳过了这间屋子。
宝亚二人都是初次品尝对方的身体,都觉得是好滋味,于是云雨得痛快,皆一夜好眠。
☆、第十三章
第二日,宝宝醒来时就见凯亚在用毛巾细心地擦拭着他的身体,动作柔柔的,宝宝很是舒服。凯亚擦完后将毛巾放入盆中,坐在一旁看着宝宝穿衣服,柔声问:“你痛吗?”
宝宝一羞,黑脸上浮现一抹红云,复而又财大气粗地答道:“有点,就像辣椒吃多后拉了屎般火辣辣。”
蠢勾觉得自己将宝宝的小雏菊弄得火辣辣的痛,心里很是过意不去,特别是听到宝宝如此轻描淡写地一句话带过,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蠢勾始终初尝禁果不知所措,宝宝倒是很坦然,因为单纯的他认为这火辣辣的小痛根本不算什么,他只是担心蠢勾在这么一直呆下去就没救了!
宝宝还在想着没救了、没法救了、无药可救、不可救药等一系列带“救”的词语,可窗户却自己打开了,宝亚二人皆是一吓,以为闹鬼,可窗外却站着虎妈。
那个虎背熊腰的女人这次没有灵巧的跳进来,只是招手示意他们过去,两人便过去了,听虎妈道:“我已给宫里人早饭里下了迷药,现在他们已经药发睡着了,我们趁现在走吧,赶紧的。”
凯亚很善良,“私自将我们放走了,你怎么办呢?”
“放心吧,宫里没人会认为是咱干的。”虎妈激动起了。
宝亚二人想了一会,跳出窗户,跟在虎妈身后。这虎妈不仅灵活,小跑起来也很快,似飞燕穿梭于林间,凯亚背着宝宝,施展轻功才勉强跟上。
很快,他们进了季重宫后山深处,山路崎岖,可虎妈还是如小燕穿梭般自如,凯亚凭着绝世轻功也不打紧,被他背着的宝贝更是不打紧,已经抱着他的脖子睡着了。
翻过山顶,他们来到了一座小木屋前,屋门口站着一个人,正是曹溅。凯亚抖醒宝宝,朝曹溅跑去。三黑相拥在一起,互诉衷肠,虎妈则站在一边,右手翘着兰花指,拈着鬓角,一脸满足之笑。
忽地,虎妈察觉什么似的收起兰花指,将双手若东北炕上的懒汉般拢在袖子里,见三黑仍在相拥,又放松地笑了起来。
少顷,虎妈还是打断了他们,“小伙子们,来日方长嘛,也不急这一时半会,有什么话先进去再说吧。”
进屋后,虎妈张罗了一点简陋的饭菜让他们将就着果腹。三黑边吃边听凯亚说起他们被关在地牢这几日的事,讲到宝亚二人成亲时,曹溅还十分高兴,还说:“等二天你们一起嫁给我时,我们仨就是真正的一家老小了!”
吃着聊着,宝宝觉得自己的手指发麻,就告诉了凯亚、曹溅,那两人也有同感,曹溅便警惕地转过头看着虎妈,可已经来不及了,在他看到虎妈的狞笑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三黑再醒来时已被绑在小木屋的小床上,凯亚哭丧着脸望着曹溅,曹溅学凯亚般温柔道:“别怕,有我呢!”
凯亚嘴一瘪:“我对不起你们。”
曹溅生气道:“你说什么呢!我们不是要患难与共么?是吧,宝宝?”
见宝宝不应他,曹溅转头一看,宝宝还在昏睡中。
这时,木门吱呀一声打开,虎妈进来了,凯亚问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他想起了才听说的“大胡子江上杀人案”里那个猎奇杀人的神秘女子了,再联系虎妈那稀奇古怪、阴郁的气质,不禁惊恐万分。
虎妈也不回答,只是翘着兰花指将他们仔细扫视了一遍,颇有一些变态杀人狂的□□在其中。
曹溅果然很潮,惊恐道:“你不是想□□我们吧?”听闻此言,凯亚与刚醒来的宝宝皆是一惊。
虎妈也不理他,自顾自地翘着兰花指或拈着鬓角或摸摸脸,然后又从怀中掏出一面小镜子,对镜中的自己端详了半天,最后,用尖细的声音讲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是十七年前到季重宫来的,那时少宫主你还是个穿着开裆裤四处乱跑的小毛孩,我在之前还从未见过如你这么天然蠢的小孩呢!”
“你不许说亚亚蠢!”宝宝很是生气。
凯亚细腻的心思却想着:我现在都年近弱冠了,你干嘛扯我穿开裆裤时候的事,你这大婶不是那时就暗恋我吧?呀,你这恋童癖!
虎妈丝毫没有被打断的懊恼,“好吧,那咱便不说他蠢,反正他蠢不蠢也与这个故事没有多大关联。其实咱从看到少宫主起就一直想让少宫主听听咱讲故事,可少宫主总是与咱不亲近。可是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咱等到了今天。”
“讲故事而已嘛,你讲我们听就是,不用把我们绑起来吧!”曹溅很是无语。
“小伙子,不要打断我,且听我细细道来。少宫主,这个故事的开头还得从你出生前四年讲起。那时我青春年少、风华正茂,偶然间邂逅了你父亲,那真是一个美好的邂逅啊!我们俩年龄相仿、志向相似、言谈投机,便成了好友,也许正值年少懵懂,我们便建立了一种奇妙的关系,比友情更甚,却又不及爱情。就是那种朦胧的暧昧。让我受尽委屈!”
三黑哭笑不得,看这虎妈一头花白头发,一脸深刻皱纹,怎么看都比凯爹年长至少二十来岁,不知在意淫些啥?
“我们无事时常相约游玩,在西子湖中划船畅谈理想抱负,在太行山上吟诗作对,在十里坡上组队打怪。”
虎妈说到此处,表情恬静,似乎沉浸在了美好的回忆之中。
“我以为这么便是一辈子,我会和你爹一直这样相处下去。可是,天不遂人愿,当他递给我一张被猩猩的血染成猩红色的请帖时,一切都被毁了,他居然要成亲了!那个女人,就这样横插一足,活生生破坏了我的幸福。那时起,我便起了报复的念头,我凭着自己一身好厨艺乔装打扮应聘了季重宫的厨娘,那可恶的女人,也就是你母亲,她看我打扮得虎背熊腰竟给我取个外号叫虎妈!实在太可恶了!”
虎妈想到这里很是生气,顿了顿,喝了口水,又接着道:“我在季重宫这些日子,时常看到你父母举案齐眉、夫唱妇随,真叫人肝肠寸断!”
蠢勾再也听不下去了,他道:“你够了吧,编一些这种故事,你年纪都可以当我爹的娘了,还说什么与我爹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第十四章
虎妈听了这话也不恼,她伸手在自己脸上扯扯,竟将脸皮扯了下来,三黑以为她不要脸皮了,皆是一惊,可那张脸皮不过是张面具。
其实虎妈的脸非常年轻,毫无岁月痕迹,雌雄莫辩颇有媚态。
虎妈又翘起兰花指轻轻抚摸自己的脸颊,并又从怀中掏出那面小镜子,自恋地照着自己。然后脱下了假发,任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再将藏在身体里的沙包、布包取了出来,露出了姣好的身形。
虎妈又开始对镜孤芳自赏了,她还幽幽道:“咱家为了报复他们,可是放弃了东厂优厚的俸禄,体面的工作,显赫的地位······”
宝宝感觉很怪异,就试探着问:“你、你是太监?”
虎妈傲然一笑,“是啊,我还曾官至太监总管。”
于是,三黑便囧了,囧得言语不能,囧得肝肠寸断。
虎妈像是说完了,从箱子里找出一套衣服换上,并对镜擦脂抹粉。
待他打扮好后,三黑一看,他就该是皇宫中的公公啊!
曹溅感觉不妙,嬉皮笑脸向虎妈道:“你故事也讲完了,我们也听了,也该放了我们吧?”
虎妈却将眉一横、眼一瞪,生出几丝妩媚之情,怒嗔:“放屁!咱家将你们辛辛苦苦骗来,讲个故事就放了你们,会不会太便宜了!”
曹溅赔着笑脸,道:“公公,您到底还想怎么着?”
虎妈又傲然一笑,道:“咱家以前在东厂时,可是以毒辣阴狠著称的,你们仨嘛,咱家当然要将你们折磨至死了!”
三黑看到虎妈娇媚邪气的表情中全是狰狞,唇角还透露出他嗜血的欲望。三黑皆吓得一抖,凯亚壮着胆子道:“这件事与他俩没有关系,你放了他们,对我要杀要剐随便!”
窗外的天色早已暗下,虎妈点燃了半截蜡烛,微弱的烛光映在他脸上,照出眉眼间的怨气,将他五官扭曲,似鬼魅似妖怪。
凯亚当真问了:“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虎妈莞尔一笑,墙上的阴影张牙舞爪地扩大,虎妈尖声尖气地反问:“你说呢?”
刹那间,一阵阴风吹来,蜡烛灭了,向起了一声划破长空的尖叫,是虎妈那尖细的声音。
“砰”!房门被大力推开的声音,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的黑影,虎妈又更高声地尖叫起来。
三黑又囧了,刚刚装神弄鬼要杀人的明明是他,现在倒被吓成这副模样。
来人点燃了火折子,凑近虎妈的脸,仔细观察。虎妈心中一紧,指尖泛白。突地,来人惊喜道:“福、福、福娃!”来人正是凯爹。
凯爹丢开火折子,上前一步,紧紧攥着虎妈的手,激动道:“福娃,真的是你吗?你这几十年到哪里去了?我一直在打听你的消息!”随即,他看到了被绑在床上的三黑,“好你个倒霉孩子,竟是带着你这两个···这两个···跑到这儿来,看我不······”
凯爹走近看到绑住三人的粗绳,疑惑地望向虎妈,“这是?”
虎妈阴笑着问了句不相干的话:“原来你还是这么关心我,那我问你,你到底是爱我还是爱你妻子?”
凯爹愣了,“我当然关心你!你后面问啥?”
“我问你爱我还是爱你妻子!若爱我,就杀了你与那女人的孩子,要是爱那女人,那我就杀死你跟她的孩子!”
“福娃,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自然爱我的妻子,可我当然也爱你,你可是我拜把兄弟!”
虎妈欣喜道:“既然如此,那你快杀了你这倒霉孩子!”
“什么!我虽然恨铁不成钢,但虎毒不食子,我不至于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凯爹完全没有理解虎妈的本意。
“你不杀?”虎妈问道。
“我当然不杀了。”凯爹理直气壮。
虎妈眼里满是阴霾,但一会儿又变回了正常的样子。
“你可以对我的感情视若不见,但用得着如此羞辱我么?我虽然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但我也有爱人的权利。因为我没有蛋蛋、没有鸡鸡,我就不能得到和你们一样平等的爱么?难道因为我没有蛋蛋、没有鸡鸡,我就没有独立的人格么?没有灵魂、没有心么?我就没有尊严么?我就没有被爱的权利么?我就活该像一块抹布一样用了就丢在一边么?”
凯爹可囧了,他呆滞在原地有些反映不过来,此刻你就真能看出他与凯亚是亲生父子了。凯爹一直把福娃当兄弟,可没有半点非分之想和亵渎啊!
“你错了!”虎妈自己接着说,“我跟你一样也有灵魂,也有一颗心!要是佛主能再次赐予我蛋蛋和鸡鸡,我也会让你迷恋爱慕我,就像我现在迷恋爱慕你一样。我现在不是凭着世俗、性别,甚至也不是凭着血肉之躯跟你讲话,这是我的心灵在与你讲话,彼此平等,就像我们本来就是的那样!”
“就像我们本来就是的那样。”凯爹重复了一遍,“我们本来就是拜把兄弟!”
“什么?你还是只当我拜把兄弟?那好吧···”虎妈突然静默了,垂下头,什么也没做。而凯爹这时却灵光了,他终于将整个事情联系起来看透彻了,原来福娃是爱上了自己,单相思成狂,导致心理变态了!
虎妈这时又抬起头,脸上带着决然的表情,沉声道:“我明白了,那么,看来还是得我亲自动手了。”说完他提手移到凯亚面前,抬掌向他天灵盖劈去。
说时迟,那时快,凯爹大吼道:“福娃,你太令我失望了!”
这句话似魔咒般,将虎妈的手活生生定在了离凯亚脑壳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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