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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勾·错叉-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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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时迟,那时快,凯爹大吼道:“福娃,你太令我失望了!”
  这句话似魔咒般,将虎妈的手活生生定在了离凯亚脑壳只有一点点点点的距离上。
  本来就蠢的凯亚此刻简直是吓傻了,他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他四肢早就瘫软了,只能在心中哭喊:春哥救我!
  凯爹又接着道:“你以前不是告诉我,你的抱负是拥明君,杀昏君么?你不是信誓旦旦的说要辅佐明君登上帝位么?你不是恨透了这昏庸无能、滥杀无辜、贪图美色的狗皇帝么?你看看你,这十几年都干了些什么!擅自离宫,让你主上在皇宫内少了一个得力的眼线,让你主上迟了十几年登上帝位,让无辜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你不是胸怀天下、志在四方么?现在却被这些儿女私情所牵绊,迷失了你自己!你全然忘记了你的理想、你的抱负,你全然忘记了江山社稷,你全然忘记了天下苍生!你变得这么自私、这么冷血,这么不可理喻,你还是福娃么?你还是我当年所钦佩的福娃福公公么?你还是你自己么?你还信春哥么?”
  见虎妈愣住,凯爹又加到:“其实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的不完整,我从未将你当作女人,我一直都把你当作最好的兄弟啊!而是你自己自怨自艾、破罐破摔,因为自己的不完整而自卑,潜意识里将你自己当作了女人,还以为人人都把你看做不完整的男人、当作不男不女的人妖。所以你才误以为对我的爱是女人对男人的爱。但,事实不是这样的,我一直将你当作一个完整的男人,我们的情谊就是那纯洁的兄弟之情!”
    
    ☆、第十五章

  凯爹这番话说得有理有情,触动到了虎妈心底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他怔怔地收回手,转向凯爹,眼中含着泪水,喃喃道:“你真当我是完整的男人?我是完整的男人?”
  凯爹坚定道:“你在我眼里一直都是有种的,我一直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你也要当自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你应当再拾起男子汉的担当跟抱负,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福娃,你现在悔过还来得及,现在去辅佐明君也不算晚。快去吧,九王爷在等着你,天下苍生在等着你,劳苦百姓也在等着你!”
  虎妈眼泪淌下,面对凯爹,悲愤道:“听君一席话,咱家方才醒悟,我错了,我错了十几年呐!”
  虎妈上前握住凯爹的双手,两人的温度似乎传到了对方的心里,虎妈给凯爹一个坚定的眼神,奔出门,奔向了那茫茫黑夜。
  现在的世道就像那黑夜般浑黑,而我们的虎妈,不,福公公定会让它重现光明的!
  见福公公已走远,凯爹舒出一口气,替三黑解开绳子,边解边说:“你这蠢儿啊,刚刚可吓死为爹了!就是你这逆子,才闯出这么多事来,若不是你要和你这两个私奔,福娃有可乘之机吗?”
  凯亚被说得哑口无言,另两人还惊魂未定,便跟着凯爹又回了季重宫,进行了彻夜长谈。
  至于座谈会中的空话、套话、废话,在此不多做赘述,不过谈话内容是令三黑欢天喜地的,他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在这一系列事情发生期间,走疯二狗主仆早已依着几年前的记忆,循着贱勾脚臭味到了在苏州,并在几日内找到了贱勾所在的丑叉一九九号钱庄。
  钱庄里生意正好,有几个人排着队兑换银票,走疯二狗一进去,这闻闻,那嗅嗅,心想:这贱勾还发达了耶!
  贱勾在柜台内听到钱庄里有疯野狗撒丫子狂奔及疯吠的声音,他皱着眉头掐指一算,也到日子了。贱勾便走出去,想将它们快些打发走,不要影响了生意才好。
  贱勾一走出去,见本来在兑换银票的客人们全在天花板上抱着房梁,伙计也躲在柜台里去了,他又看到在厅里疯吠发狂并绕着圈狂奔的是走狗小钱袋,他以为该疯叫的大钱袋却安静地站在中间,疑惑地看着小钱袋。
  贱勾又皱起眉头,眼露凶光,一声怒喝:“停!”
  可小钱袋却未停下来,仍疯叫疯跑个不停,贱勾觉得很烦,憋足了气,又大吼:“给老子停下来!”
  听得贱勾真是发火了,疯狗醒水地想起自己现在正是处在疯狗向走狗转型期的一只丧家犬,当然要好好表现,它便过去将小钱袋拉住,可拉是拉住了,小钱袋仍然不安分地想跑,还是不停地吠叫。大钱袋故作关切,问小钱袋:“你怎么了?怎么在这里疯吠起了?”
  那小钱袋稍稍安静了一下,又兴奋地道:“我太开心了,我太兴奋了,我太回不过劲了!我以前要不就呆在戈壁,要不就呆在雨荷楼的地窖里,这次我终于出来见了世面,我见过了扬州的茶楼,长安的阿迪王,还在长安见着了封锁城门的盛况。我还看见自己的画像上了永生墙,我太激动了,我不久前还被高等的人类呼了数不清的耳光,我太骄傲了,我见识了这么多一般狗见不到的东西,我当真已经从一只杂毛土狗摇身变成了一只贵宾犬!”
  厅内的其他人早已趁着大钱袋将小钱袋抱住的时候逃掉了,现在厅内只剩下一贱勾,两贱狗。
  贱勾望着仍在呼呼哧哧的小钱袋,恍然大悟,对啊!这些狗就是这种德性,以前小时候养过几只小狗,都挺温顺的且不疯。可只要带出去逛街回家后,它们就会一改往日温顺的性格,变了只狗一般,发疯地在院内绕圈奔跑,吠叫。初时他还以为是牵错了狗,牵了只长得像的回家,后来与其他人一交流,才得知大多数狗都这样,它们撒欢其实是在炫耀,炫耀自己见过了世面,没啥好稀奇的。
  贱勾了然地摆摆手,示意大钱袋将它带出去,他还加上一句:“你等它冷静了之后再带进来,我有两句话给你们讲。”
  大钱袋听话地将小钱袋带了出去,一出门就将它松开,小钱袋便又得意地疯跑疯吠了,大钱袋觉得就这么干等着它冷静十分无聊,恰这里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整齐地种着两排树,大钱袋便有事可做了。
  小钱袋慢慢冷静后就见着了大钱袋在每棵树下都抬着后腿洒上那么两三滴尿,小钱袋疑惑地问它:“你在干什么?”
  大钱袋正忙活着,便不屑地答道:“连这都不知道,这是我们狗族的传统,在路边是树桩、木杆下撒尿,宣布自己对这块地的所有权。你还是不是狗呀?这都不知道!”
  小钱袋有些怄,便不示弱地答道:“我怎么不是狗呀?只不过,我是家养的高雅贵宾犬,又不是路边的野狗,当然不知道这些了!”
  大钱袋更不屑,“身为一只杂毛土狗,非要自诩高雅贵宾犬,真是不要脸,你忘本忘祖还得瑟了!”
  大钱袋就这样边撒尿边和小钱袋吵嘴,远远的却走来了一个有着蛋形脸的花枝招展的女人。
  蛋叉远远地就见到这诡异的一幕,她起先还以为这撒尿的小姑娘是脑子有毛病,旁边的那个小姑娘在欺辱嘲笑她,顿时心中万分同情,同时斥责着她那不负责任的父母。
  蛋叉将写有“华佗再世”的旗帜往肩上一扛,决定去医治那姑娘错位的大脑。可待她渐渐走近一看,她发现这是永生墙上警告大家切勿靠近的疯狗。于是。蛋叉心下了然,她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准备绕开它自寻它路,可是她却早已不小心踏入了疯狗撒尿取得了主权的地盘。
    
    ☆、第十六章

  疯狗感到有外来者侵入了自己刚刚宣布领土权的地盘,立马收起跷在树干上的后腿,向蛋叉狂犬着飞奔过去。
  见状,蛋叉将旗帜一甩,就把疯狗挥到了一边去。走狗见主子挨打,立马起身相助,尽显主仆情深。
  蛋叉见两只狗着实讨打,也成全它们,挥动着旗杆打得它们嗷嗷直叫,闻声而来的围观群众聚了又散、散了又聚,最后看的人都累了,各自散开,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唯剩蛋叉还在那儿教训那走疯二狗。
  “两只自不量力的贱狗,只会□□!居然来挡我蛋叉的路!讲过的噻!好狗不挡道!”
  蛋叉还未说完,却突地感到后脑一阵疾风袭来,她转身挥杆一档,却是一把弯月刀,持刀者正是丑叉。
  蛋叉不可置信地说道:“叉二哥,你这是怎么了?我是你叉四妹呀!认得的噻!”蛋叉很疑惑,难道这丑叉是奸人假扮的?可他脑门上油腻飘逸的波浪刘海的的确确只能属于丑叉呀,这是任何人假扮不来的!
  丑叉却如没有听到般,又挥刀直直向蛋叉劈去。蛋叉费力接住那一刀,伸手朝丑叉胸口一点。丑叉突地停止一切动作,蛋叉便在一旁细细观察。
  这脸皮,怎么也撕不下来,不是假的。再仔细一看,只见丑叉双眼空洞无神,面部毫无表情,简直就比间歇性面瘫的蠢勾更加面瘫。
  蛋叉抬起他右手一看,小指乌黑。蛋叉心下明了,这丫爱迷路的被奸人下蛊控制了,只是这下蛊手法蛋叉过于熟悉。
  蛋叉转身对走疯二狗呵斥道:“两只贱狗,还不快滚!”
  走疯二狗听得这话,立马夹着尾巴跑回了钱庄内,找贱勾倾述委屈。
  那两只狗你一句、我一句地讲着,激动时刻还要手舞足蹈。它们又哭又笑,张牙舞爪地讲着这几年它们在外面怎么被其他狗欺负,在雨荷楼被乾坤娘娘压榨,在长安被小红绿、小铜板修理,以及刚刚在主人门前还被蛋叉教训。
  它们两只狗干吼辣叫,喳喳呜呜地抢着讲,可贱勾明显搭理小钱袋要多些,这是自然。
  虽然走疯二狗都是贱勾养的走狗,可贱勾明显更加偏爱小钱袋一些。疯狗自己也知道,它正是处在疯转走的过渡期里,还有很多事情没学过,不会把握摇尾的时机,不会控制吠叫的火候。
  而且疯狗以前自由惯了,平日里不太受约束,爱疯叫,怎么劝也不停歇,这让贱勾很是头疼,自然不怎地待见它。可走狗小钱袋就不一样,从不乱叫,你让它叫就叫,让它安静就安静,绝不会在主人未允许的情况下乱叫,这点深得贱勾之心。
  贱勾深深地认为,这小钱袋,它就是一只纯粹的走狗,若要给世上所有的走狗都评个分,它无疑是最高分!
  大钱袋那满脑袋的狗脑水怎么也想不通自己那爱疯叫的德行早已让它失去了许多好处,它还在郁闷着为何每次发骨头的时候,小钱袋总比它多那么一根。
  打发那走疯二狗去干别的事后,贱勾便开始回想自家二狗因收集情报,乱咬乱吠而被教训的事。他心头有些不爽,他暗想,这些个人也真是,虽然这两只狗是放养着的,但并不代表它们就是野狗!打狗也要看主人面啊!这些人怎么就这么不给自己面子呢?
  不过有什么办法,贱勾本来在道上就不大受人待见,特别在养了这两只狗后,更是遭世人唾弃。
  贱勾坐在房里自怨自艾,眉头皱在一起,双眼忧郁,饱含热泪,他头微微摇着,一副迷惑的表情,自言自语道:“我在江湖中就这么没地位呀?唉······”
  恰好走狗此时找食经过贱勾的房门前,看见了这一幕,它回头看看确定大钱袋不在附近后,便使劲摇着尾巴进去,在贱勾脚下刨来刨去,呜呜叫着,见贱勾注意到它,立马雀跃地说一堆好话。
  被戴了高帽的贱勾开心得忘乎所以,立马将那些郁闷与怨气抛到了九霄云外,他高兴地站起身,赞许地拍拍小钱袋的头,翻箱倒柜找出自己收集的一袋子剩骨头,赏给小钱袋。
  小钱袋欢欢喜喜地接过那一大麻袋,打开一看,真是有好多好多的剩骨头!它不禁热泪盈眶,它抬头向贱勾表达谢意与忠心于他的诚意,便屁颠屁颠地跑了出去,刚出去,就撞上了来找它的大钱袋。
  大钱袋一闻就知道小钱袋扛着的麻袋里装满了无数被别人啃过的剩骨头,立马手舞足蹈的欣喜道:“骨头总算发下来了!快,我们平分!”
  小钱袋飞快将麻袋往身后一藏,果断道:“这不是给我们的工资,是勾老大单独赏给我的!”
  大钱袋又说:“那你请我几根嘛!”
  小钱袋将麻袋口捏紧,道:“不可能,这些是因为我单独的功劳才得到的,我自己吃都不够!”
  大钱袋一听就来气,它又想到了那日嘿拜您今对它的羞辱。为什么自己身为这小钱袋的主子得的骨头总是比它少?为什么大家都叫它们“走疯二狗”而不是“疯走二狗”?为什么贱勾单独给小钱袋骨头不给自己?
  莫非这走狗在自己面前装得唯唯诺诺、忠心耿耿,背着自己在贱勾面前说坏话?一定是这样!不然贱勾为何要偏爱它一些?这背后说坏话还是自己教它的,没想到它竟用来对付自己!
  这样想着,大钱袋无名火起,对小钱袋道:“你这么多骨头分点来又怎么了?像在要你命一样!”
  “为什么给你嘛?这些都是我的,我自己还不够!”
  “你这只烂走狗,怎么这么不懂得人情世故!分点给我你要死啊!”
  “就是要死!你要骨头自己去街上捡嘛!”
  大钱袋气不打一处来,见小钱袋这副讨打相,伸手抢过麻袋将骨头倒了出来,抓起三根塞到嘴里。
  “你干什么你?我要去给勾老大告你!”小钱袋十分心痛它那三根骨头。
  大钱袋看着趴在地上将骨头一根根装进麻袋的小钱袋,说:“你告去噻!背后告状这种事还不是我教你的!你真是自私自利小心眼,我们这种关系,请我三根骨头怎么了?”
  小钱袋一边快速的捡骨头一边说:“我们这种关系?我们这种关系你怎么不在我挨小铜板、小红绿打耳光时帮我!你还怂着我去咬嘿拜您今,让我当出头狗!”
  “我···我怎么没帮你了,你那次遇到你丈夫,我就是因为帮你被踢了一脚!你真是只忘恩负义的杂毛土狗,果然是当下等□□的,当真□□无情!”
  “你把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小钱袋收拾好了骨头,扎紧袋口,背在背上。
  “我说的是事实,你才要把你嘴巴弄干净,瞧你那恶心的口臭味!”大钱袋知道小钱袋说这句话就代表它被说到了痛处快发怒了,于是便故意激怒它。
  “老子要动手了!”果然,大钱袋成功将小钱袋激怒了,小钱袋说完就伸出狗爪子朝大钱袋打去。
  大钱袋被它呼了一个耳屎,气极,立马上前与它撕咬起来。
  贱勾在房里听得房外万犬齐吠,只当是大钱袋又撒疯了,便没有理会,就当是听催眠曲。
  外面那两只狗打得难舍难分,狗毛漫天飞,狗血撒一地。左邻右舍实在忍无可忍,抄起粗木棍出了门,誓要打死这两只半夜疯叫的走疯二狗。
  人们数十根棍棒如雨点般打在还在撕咬的走疯二狗身上,二狗立马停止了互斗,各向东西两头夹着尾巴、撒着狗血、带着累累伤痕跑了。
    
    ☆、第十七章

  话说那丑叉中蛊之后被人控制攻击蛋叉却又被蛋叉制服,蛋叉发现这蛊是从丑叉小指种上去的。解这种小蛊术对医术高手蛋叉来说轻而易举,只是这个下蛊的手法她太过熟悉,这分明就是她家亲传的下蛊手法!怎么会发生在丑叉身上!
  解了丑叉的蛊后,蛋叉仔仔细细询问经过,原来在丑叉离开酆都地界之后,不小心中了奸人的埋伏,与他们恶斗许久之后不支晕倒,后来就浑浑噩噩的出现在这里了。蛋叉又让丑叉详细描述一下那伙人的衣着打扮。
  丑叉依稀记得那伙人黑衣黑袍,但是内里却穿了金黄色小碎花的打底衣服若隐若现。
  蛋叉一听,心中了然,这就是第一邪教桂花教的打扮。看来,定是这桂花教给丑叉下的蛊。不过,区区一桂花教怎么会懂她连家的蛊术。然后蛋叉忽然想起了她某一次在重温蛊术之时,她的歹叉大姐就在旁边偷师!但这桂花教又是怎么和歹叉有关系的。
  联系上最近江湖中的传言,还有嘿拜您今一直对歹叉的敌视态度,蛋叉得出了一个不敢相信的结论。她将心中怀疑告诉丑叉之后,丑叉一拍大腿,急道:“不好了!歹叉她已经独自取得英泰炉了!我们得快去阻止她!”
  就在蛋丑二叉猜想歹叉会带着英泰炉去何处的时候,歹叉却主动来找他们了,但这一次蛋丑二叉对歹叉却是十分警惕,但却还要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友好模样。蛋叉还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歹大姐每次都能顺利找到我们,真是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而歹大姐的行踪对我们来说可真是神秘莫测。歹大姐莫不是放了探子在我们身边吧?哈哈哈。”
  歹叉也尴尬一笑,岔开了话题:“英泰炉我已经带到一位铸剑师那里,亲眼见着他把英泰炉烧成了铁水,这英泰丹的秘密再不会流落江湖了。”其实不过是歹叉后来发现英泰炉是假的,差点把她气到吐血砸碎了而已。歹叉继续道:“我听闻最近桂花教又有动静,似乎是打算去劫杀江南巡抚唐家,我这次来找你们俩就是想你们随我同去灭掉那邪教。”
  蛋叉将计就计,答应了下来,心想等你和桂花教一碰面,就不信你不露出马脚。于是歹丑蛋三叉一同向杭州而去。
  这边福娃公公被蠢勾爹爹点醒之后,重拾心中信仰理想,快马加鞭赶回长安。待他找到当年手下,得知九王爷已经暗中逼宫。当他赶往皇宫,见到的便是九王爷软禁皇帝的景象。福娃老泪纵横,跪在九王面前,道:“王爷啊!奴才这是来迟了!”
  九王爷深深看他一眼,回道:“你迟了十几年啊!”
  早在福娃到长安之前,九王爷就利用盛凌操纵皇上又干了许多激怒忠臣的蠢事,现如今不仅忠臣一派,就连佟脉太傅一派都已经支持九王爷了。在皇帝被软禁的期间,盛凌告诉了他全部真相,皇帝一方已经没有支持者了,而佟脉这边也不会再帮皇上出谋划策。
  昏君现在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是无力回天了。但是九王爷念及兄弟之情,允许他自己写禅书退位,还能送他到寺庙中好吃好喝的过完一生,并且还能留他儿子太子奈一命,给他一个闲散王爷当当。
  皇帝纵使心中不甘,还是把皇位禅让给了自己九弟。
  九王爷一登基,第一件事就是赦免了当年被佟脉定罪的所有官员,除去了他们的奴籍,又笼络了不少人心。当他遵守约定准备封太子奈为偏远地区的藩王之时,太子奈却拒绝了,他对皇族之间的兄弟权力斗争十分寒心。他只想游历江湖潇洒自在的做他的写戏文小报的葫芦仙,并且永远与皇家断绝关系。既然如此,九王爷也不勉强,就随他去了。
  同时,玛瑙也放了盛凌回桂花教,并希望她能说服丹桂教主脱离佟脉控制。盛凌心中也是这么想。
  新皇登基为当年冤狱官员平反之后,凉浅也自然从雨荷楼出来了,并且还被封了郡主,赐婚唐呱呱以表补偿。呱呱自然很高兴,于是凉浅也顺理成章的住进了呱呱家,
  这日,呱呱邀请凉浅与他同去他小时常独自玩耍的秘密基地,并说要在那里给她看一个宝贝,使他更能了解自己。
  呱呱将凉浅带到了自己的幽幽谷之后,就在一颗大树下挖了起来,凉浅虽然心中疑惑,但也默不作声看看呱呱所欲何为。没想到,呱呱刚挖出一个包袱向凉浅走来,就有一群黑衣人包围住了他们。
  “唐公子,你要想你和你的小娘子能活命,最好趁早把你怀中包裹交出来!”
  呱呱紧紧抱着自己挖出来的包裹,心想:这破包里又没有金银珠宝,为何那么多人都想抢我的包?
  三黑回到杭州找到呱呱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呱呱和凉浅被黑衣人包围的景象。
  呱呱单纯,且不傻,他将凉浅护在身后,抡圆了石狮锤,问:“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有两个带头、衣着光鲜、一脸不善的人走出来说:“是我们教主!”
  “你们是谁?你们教主又是谁?”
  那二人阴邪一笑,不语。
  这时三个黑黑的身影冲进包围圈,与呱呱站在一起。曹溅炫耀地说:“他们是根生和照南,他们的教主便是桂花教的教主,丹桂!”
  “那他抢我作甚?”呱呱不解。
  宝宝开玩笑地说:“还不是因为看上你了!哈哈!”
  呱呱耷拉着个脸,颇郁闷,他的眼睛在每个人的脸上看了一会:那些喽罗凶神恶煞,根生、照南一脸奸笑。
  曹溅拔出他的宝剑举在胸前,宝宝傻笑后霉坎坎地看着众人,凯亚当然蠢兮兮地面瘫了。
  不过凯亚问:“是丹桂看上了呱呱,还是根生呢?难道是照南?”
  呱呱大怒,大喝一声:“蠢勾!”便抡着石狮锤朝他打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凯亚体内的轻功未经过他的大脑便自行施展,他一跃后便得意地笑了,他的这手轻功着实值得自豪!
  可是,他正要落下时,发觉脚下正是众喽罗的刀尖斧刃!凯亚手脚并用,向前狼狈一扑,以狗啃屎的方式落在包围圈的边缘,可是要命的是,呱呱的石狮锤此时还在飞向凯亚!
  曹宝二人同时飞身越出,挡在凯亚的面前,但呱呱的一记石锤可使山贼脑浆迸裂,他们三人怎受得住?
  “小朋友们,要团结友爱!”一个湿腻到恶心的声音响起,那声音的主人挡在了呱呱的石锤前面,正是丹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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