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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有大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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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先傲看着账本笑的露出一排洁白的牙。
大王骄傲的翘着腿,仰着头,“这样下去,本掌柜欠你的钱是不是很快就能还清了。”
赵先傲乐意和他算这笔账,就算钱还清了,小胖虎也是舍不得离开他的。
所以说,他不介意多挣一笔。
大王有了新工作,字已经没办法在继续学习,不过他现在该认识的也大多都认识了。
就比如黑白这两个字。
夜里,赵先傲的事这些天已经忙完了,他又和大王睡到一块,大王躺在他的床上手里捧着那本白蛇传,故意问他,“皇上这个字念什么?”
赵先傲睁着眼睛说瞎话,“黑。”
“你就骗我吧。”大王气呼呼的把书扔到一旁。
什么啊,人家那明明就是白蛇传,白蛇还是一条母蛇,到了赵先傲嘴里,活生生的变成了公的黑蛇。
“你现在真的很厉害啊,认得字都比朕多了,朕一直以为那个字念白呢。”
明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大王还是被哄乐呵了,笑眯眯的往他怀里拱。
赵先傲现在比较担心一个事,“元欢。”
“嗯?”
“明天你自己出宫,就直接去兽王馆,不要乱跑好吗?”
大王一口答应下来,“我不乱跑。”
赵先傲搂着他的肩膀,笑了笑,“很快,很快朕与你就能成亲了。”
他最近在忙的事即便大王没有问,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些。
赵先傲已经和宫中妃嫔的母家商量妥当,过些日子似乎就会让这些妃嫔出宫去,她们都是不到十一岁就进了宫,宫外的人大多没见过,等她们出宫后,家里都会给按上新的身份,左右年纪也不大,重新嫁人也无碍,无非就是嫁不到大户人家而已。
大王还知道,赵先傲每晚去那些妃嫔的宫中是去和她们促膝长谈的,除了惠妃以外,都很想出宫,毕竟小小年纪就进宫,枯燥乏味的生活已经过的无比厌倦,出宫嫁人和在宫里孤独终老比起来,简直就是恩赐。
惠妃的家世不同,所受的教育也不同,让她嫁给平民百姓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赵先傲深思熟虑后决定待她换过身份后,认她做义妹,以和亲的名义嫁到北国去,北国一直想取一个大宋公主做可敦,也算如了他们的意。
这些大王全都知道。
不要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毕竟惠妃那边有一只叫白雪的小番狗。
赵先傲思前想后才决定要这么做的,他大可以一道圣旨找点理由把她们撵回家去,比如陷害皇后难产,比如身上有不祥之兆,可他不能那样做。
这些妃嫔都是小小年纪就进了宫,这么多年下来,没有爱情,也或多或少有些亲情,赵先傲不忍心亏待她们,也不能亏待她们。
次日,赵先傲上朝时,大王穿着一身富贵衣服悄悄出了宫,宫外没人知道他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小元子,他就是年少有为的驯兽师,兽王馆的掌柜。
这也是赵先傲为什么不让他到处乱跑的原因,赵先傲生怕宫外有个俊俏姑娘看上他,他们元欢条件多好啊,在宫里做小太监都有宫女想要和他结为对食。
事实上,赵先傲的担忧是正确的。
大王穿着一身华贵的长袍,戴着貂皮小帽坐在熊馆的铁架子后面,几乎兽王馆所有的妙龄少女都凑到了这,也不知是看在那里睡觉的大黑熊,还是看坐在那吃果子的俊俏少年。
大王吃着吃着,抬头冲女孩们一笑,“进来摸摸小熊怎么样?”
这些姑娘都是长安富商之女,结伴来兽王馆玩,普通百姓一年的伙食费说拿出来就能拿出来,大王一招呼,她们也不怕了,纷纷买了票。
然而进到里面,还是怯生生的躲在一边,不敢上前。
大王很怜惜这些脆弱幼小的雌性,他起身,领着一众小姑娘走到了小黑前面,“没事,小黑是跟我关系最好的,他不会对你们很粗鲁的,是不是小黑?”
小黑不出声,只是点了点头。
“呀!”“好聪明啊!”“神奇!”姑娘们惊呼起来,胆子大的已经把手搭在了小黑的身上。
原本目的就不是小黑的姑娘和大王搭话,“小哥哥你几年多大啊。”
“呃……我二十一。”赵先傲刚满二十,大王刻意多说了一岁。
“天啊!我还以为你十六七呢,真是看不出来。”
大王嘿嘿的笑,摸了摸脸蛋,“长的比较小。”
就这么一上午的功夫,兽王馆的掌柜是个笑起来有小虎牙的俊俏少年的消息便传满了长安城,家家的妙龄少女都惦记着来看看。
还有一个人也是如此。
看到惠心姑姑的时候大王愣住了,“惠心姑姑!”
惠心姑姑笑了,“好久不见啊,想不想姑姑?”
“想死了都!”
大王瞬间忘记了赵先傲让他不要乱跑的话,乐颠颠的和惠心姑姑回了她家。
第49章
大王跟着惠心姑姑往她家里走; 一路上不停的说着自己这段时间在宫里的事,“芙蓉现在越来越像你了,还老是说要给你写信告我的状。”
惠心姑姑一个劲儿笑; 往日里觉得宫中没趣; 现在出来了还有点想,“你呢; 什么时候回宫?”
大王想了想,“不着急; 天黑以后吧。”
“那就在我家里待会; 姑姑……现在叫姑姑怪怪的; 你就叫我姐姐吧。”
“好啊~”
“嗯,姐给你做好吃的。”
惠心姑姑的家在长安城北门内的弯水巷子里,弯水巷子中间有一条河; 一直延绵至长安城南门,惠心姑姑的家就在河对岸。
大王跟着她一路拐了好几个弯才走到了一处小院门口,小院不大,三间朴实的泥砖房; 院里有一颗枣树,树下有鸡窝。
“就这了,进来吧。”惠心推开有些破旧的木门; 招呼大王进屋,毕竟外面还冷。
大王跟着他进了正屋,屋里有张土炕,炕上坐着个老太太; 正在绣被子,看到大王愣了一下,问惠心,“这是?”
“娘,这是……”惠心看了一眼大王。
大王给了她一个眼神。
惠心笑了,“这是兽王馆的小掌柜的。”
兽王馆虽说才开张一天,但是做个猛兽游街的场面太大了,惠心娘也知道,立马笑了起来,“快坐快坐,炕上热乎。”
这屋里冷,大王也不客气,脱了鞋坐到了炕上。
“娘,先别弄这个了,也不急,你去炒点瓜子吧。”
“哎。”惠心娘答应着,把针别在柜子上贴着的福纸上,穿着鞋下了地。
大王看了一眼她绣的被子,大红面,上面都是鸳鸯,大王抬脸问惠心,“你要成亲了?”
向来大方的惠心姑姑腼腆的笑了起来,“嗯,下月十五,到时候你可得来啊。”
大王猛地点头,“一定来!不过……你要嫁给谁呢?”
“你这孩子真是,这种事打听什么呀。”
“好奇~”大王冲着她甜甜一笑,“你就告诉告诉我吧~”
惠心姑姑说,她要嫁的是一个卖猪肉的屠户,屠户比她大三岁,条件很好,就是人高马大的长的凶悍了些,家里还有一个出了名的泼妇娘,这娘实在不是一个贤惠的女人,屠户的衣服和家里都很是脏乱,因此一直都没娶上媳妇。
大王很疑惑,“那你为什么要嫁他呢?”
“他虽然长的凶,但是人挺老实,悄悄告诉你,我在相他之前特意去买了一次猪肉,多给了他一百文钱,他低头数数,见不对,直接就还了我,品性好。”
大王瞬间想到了赵先傲,要是他,卖猪肉多收了一百文,二话不说就能揣起来。
“可他娘不好啊,他还脏。”大王现在是典型的娘家人,看屠户哪里都是毛病。
“嗨,我在宫里待了这么多年,婆媳关系要是摆弄不明白我还活个什么劲儿,再说,脏又不是他的错,待我嫁过去了慢慢收拾不就得了,姐这个年纪,能找到这样的很不错了。”
两人正说着,门外传来的一个男人的声音,“娘,我回来了。”
“怎么这么早?”
“今天货不多,就早下工了,我姐呢?”
“搁屋里呢,瓜子拿进去。”
几句话的功夫,门外走进来一个壮实的青年男子,穿着一身灰突突的棉袄,占满了面粉,手里捧着一笸箩瓜子,眉眼和惠心有几分像。
“这是我弟弟,辉朝。”
惠心姑姑的兄弟姐妹共有五个,除了她与辉朝上面还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惠心小时候日子过的还不错,否则惠心娘也不会生这五个孩子,奈何家中的顶梁柱惠心爹在修桥的时候出了意外,掉进了湍急的水流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此一家人的日子就苦了起来,惠心当年也是为了给两个哥哥讨媳妇才进的宫,现如今哥哥姐姐都成了家,就剩下惠心与辉朝了。
辉朝很是腼腆,见到大王笑了笑,把瓜子放到了炕上就又出去了。
“嗑瓜子。”惠心把笸箩往他腿边推了推,“香着呢。”
大王不太会嗑瓜子,他把一颗瓜子扔到嘴巴里,用牙嘎嘣一声咬开,费力的吐出瓜子皮,才能吃着一小粒的瓜子仁。
“可真笨。”惠心姑姑抓了一把瓜子放到炕上,用手帮着他剥。
外面的厨房里传出了炒菜声,惠心姑姑起身,让他坐一会,自己出去帮她娘做菜。
大王点头,自己慢吞吞的嗑起了瓜子。
没一会,辉朝进来了,他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对大王笑道,“我姐让我进来陪你说话。”
大王自然而然的把笸箩推给他,“你会扒瓜子吗?”
辉朝一愣,“会……会啊。”
“给我扒。”大王穿着华贵,盘着腿大摇大摆的坐在人家炕头上,指使人家儿子给自己扒瓜子,竟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辉朝看了他一眼,便动手劳作起来。
他的速度比惠心姑姑可慢多了,大王杵着下巴等了会,闲着也是闲着,就与他交谈,“你在哪干活啊?”
辉朝老实的回,“粮油店,搬面粉。”
为了防止商人哄抬物价,长安的粮油都被赵先傲给垄断了,说白了就是国企,这在普通百姓中算是非常体面的工作了,赚的多又安稳。
大王一时找不到话说,默默的吃起了瓜子。
过了好久,辉朝忽然问道,“你和我姐关系好?”
“当然了。”
“那你能劝劝她不嫁给张猪肉吗?”
王猪肉?
大王动了,就是那个惠心姑姑的未婚夫。
“为啥,惠心姐不是对他很满意吗?”
辉朝叹了口气,“那张猪肉五大三粗的,对他妈愚孝,他妈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姐过门了一定受他们娘俩欺负。”
大王皱了皱眉,“要不,你领我去看看?”
辉朝点头,待大王穿上鞋,两人一起出了门。
惠心拿着菜勺子出来问,“你俩去哪?饭快好了。”
大王朝她笑,“屋里没意思,出去转转,很快就回来。”
张猪肉的肉摊就在弯水巷子的外头,辉朝站在墙后给他指,“就那个。”
大王看着,确实长得凶,一脸胡子,头发油腻腻的,手里还拿着两把大刀,在木案上砰砰的剁排骨。
“这个……”大王吞了吞口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模样不尽人意,不代表人就不好,老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大王决定试一试他,在来研究劝不劝惠心。
“你在这等我,我过去看看。”
“好。”
张猪肉认识辉朝,却不认识大王,待大王走过去,他粗着嗓子问,“来点什么。”
大王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猪肉摊,“臀尖,排骨,还有猪肘子,你这的我都要了。”
这是个大买卖,王猪肉带了点笑模样,“好嘞。”
他收拾猪肉时大王靠在柱子上故意找茬,“你这手洗没洗过啊,猪肉干净吗?”
张猪肉卖猪肉也有些年了,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说,“怎么不干净了。”
大王扫了他一眼,“你看看你,头发都多长时间没洗了,也不怕油滴到肉上,咦……越看我越不想要这个肉了,算了算了,我不要了。”
张猪肉握着菜刀,好半天没说话,沉默着把肉又摆了回去。
大王还絮絮叨叨的,“你说你个卖猪肉的,怎么不收拾干净点,我看你这样,估计都没有女人乐意嫁给你。”
“有。”张猪肉恼了,砰的一声把菜刀钉在了木板上。
“有?奇了怪,真嫁你了?”
“快了……”
大王自己都觉得自己说话太毒了,怕张猪肉把菜刀钉在他身上,稍稍往后退了退,“我就说,一定是远远的看一眼吧?等真离近了,看你这模样一定后悔,说不准都得恶心吐了,不信我们赌个五两银子。”
张猪肉看着眼前干干净净白白嫩嫩少爷模样的大王,放下来手中的刀,一本正经的问,“那,我该怎么样才好。”
看来对惠心姑姑还挺上心的……
“胡子剃干净,勤洗澡换衣服,就这样吧。”
张猪肉点了点头,刀起刀落剁下来一块猪排骨,用绳子拴上递给了大王,“多谢小兄弟提点,这肉你拿去吃。”
大王忽然发觉,他大概已经猜到自己是为了惠心姑姑来的。
大王拎着猪肉,转身走了。
“辉朝啊……”
“怎么样。”
“还不错,真的。”大王说的很客观。
回到惠心家,饭菜已经好了,惠心看他手里头拎着一块猪肉,接过来挂到了外面房梁上,“你呀,我还以为干嘛去了呢。”
大王讪讪一笑,“是辉朝一定要我去的。”
“……我没有。”
大王在惠心家待到了傍晚,天色昏黄时他才依依不舍的提出了告辞。
“改天再来玩,反正你现在也清闲。”
“好~”
惠心让辉朝送他到离皇宫最近的太平街,怕天黑他找不到路。
大王出了惠心家门才想起来着急,便对辉朝说,“我们快一些走吧,我家里会着急的。”
“嗯。”
两人一句话不说,快步走到了太平街,离远远的大王便看到了在街边站着的赵先傲,他穿着一身常服,脸被风吹的通红,薄唇抿成一条视线,低垂的眼睫下藏着满满的怒气。
大王看他的功夫,赵先傲也看到了他,径直朝他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带着令大王畏惧的气势。
大王转头对辉朝道,“你先回去吧,我要到家了。”
辉朝拉住他的袖子,从怀里拿出一包瓜子仁,“姐让我把这个给你。”
大王匆忙接过来,道了声谢,拔腿就跑。
辉朝茫然的站在那里,只见一个身材颀长,面如冠玉的男子从他身旁跑过,还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我错了错了!”大王一个劲的喊,嘴里还不忘承认错误。
赵先傲早就不吃这一套了,他跑的比大王快,眼看着手就要揪住他的衣领了,大王感觉到身后一阵风,机灵的往下一蹲调头往回跑,两个人再次与辉朝擦肩而过,大王还抽空和辉朝打了个招呼,“你赶紧回家吧。”
他这样赵先傲就更不满了,两个人在太平街上展开了激烈的追逐战,大王跑的没赵先傲快,但是反应比他快,每当赵先傲要抓到他时,大王总能迅速的躲开。
大王好几次从赵先傲的手心底下逃脱,彻底惹怒了赵先傲,他腾空飞起,轻飘飘的落在大王身旁,“还跑!”
“我……不,不跑了,跑不动了……”大王上气不接下气的抱住赵先傲,“我这不是想,想等你消消气在说嘛……”
“你还知道我生气?”赵先傲一把掐住了他的脸,“回去!”
大王蔫了吧唧的跟着他回了皇宫。
夜幕降临,乾清宫内。
赵先傲坐在暖塌上,小口小口的抿着茶,大王跪坐在羊毛毯上双手扯着耳朵,眼巴巴的看着他,“皇上,皇上,皇上~我知道我错在哪了,我会改正的。”
“改正?”赵先傲冷笑,“你知不知道朕这半天是怎么过来的?朕又没有和你说过午膳之前要回来?”
“你说过……”
“那你是怎么做的?”
“你不是说了吗,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他拿自己说出的话赌自己,让赵先傲很不爽,“那你有没有听过,不知者不罪。”
大王学了对子,自然能听出这句话当中的意思,他凑到赵先傲脚边,抱住他的腿,抬脸盯着他看,“那你罚我行不行。”
他认错态度太好了,使得赵先傲有火发不出来,他瞪着大王,“你这样我还怎么让你……让你再自己出宫。”
赵先傲这一下午过的何其煎熬,他一方面想着大王可能出跑出去玩了,一方面又担忧他那样单纯,会不会遇到不怀好意的人,自己会不会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赵先傲便心如刀绞,坐立不安,放下手中所有的事出宫去寻他。
当看到他和另一个男子站在一起时,赵先傲的不安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
对于大王,他向来不安。
大王对感情懵懵懂懂,他虽答应过自己只喜欢自己一个人,但是感情的事是无法控制的,赵先傲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在某一天,像自己一样,突然遇到一个人,恍然大悟,原来这才叫爱,比喜欢更甚,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他。
赵先傲发誓,如果真的有那一天,他就算日夜杀了那个人,将大王关在铁笼子里,精心饲养,也绝不会允许他离开自己半步。
大王敏感的察觉到他的情绪,起身环住了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原谅我吧。”
赵先傲叹了口气,拍拍大王的肩膀,低声询问,“今天去哪了。”
大王在他身旁坐下,细致的和他讲了今天在惠心姑姑家的事,“吃饭的时候惠心姑姑让我喝酒,我都没喝呢。”
“为什么?”
“你说过不让我在别人面前喝酒的。”大王的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我很乖,我很听你话。
赵先傲这才想起自己确实说过,他笑了,不能在生大王一丁点的气。
“你说惠心下月十五成亲?”
大王点头,“我答应她要去的,嗯……你让我去我就去,不让就不去。”
真听话。
这下赵先傲彻底忘了大王的罪状,摸着他的脑袋道,“去,朕同你一起,好不好?”
“好呀!”大王捧着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蹭的赵先傲一脸口水,“我们也快点成亲吧!”
赵先傲一点不嫌弃他的口水,只是问他,“刚刚让你跪生气吗?”
“不气,你这么累,我还惹你,就是我不对。”大王说着,殷勤的给他锤了锤肩膀,“舒坦吗?”
说实话,一点不舒坦,还很疼。
“舒坦。”
大王锤的更卖力了。
赵先傲实在是忍不住,“疼,有点疼……轻点。”
“疼吗?那我轻一些,疼就叫出来。”
赵先傲换了个姿势,趴在暖塌上,让大王骑着他的腰,“这个姿势舒服。”
“好。”大王慢慢的找到了力度,确实给赵先傲解了乏,他舒服的直哼哼。
乾清宫外,李总管蹲在墙根底下听着里面的动静,嘴巴长的老大,灌了一肚子的风。
我滴个亲娘啊!
这样!这样可不行!
再次之前,李总管本来已经不打算在管这件事的,毕竟主动的那一方是皇上,他想,皇上也就是图个新鲜,等新鲜劲过了,还得觉得声娇身软的女人好。
可他万万是没想到,皇上!真龙天子!一国之君!居然是下面的那个!
李总管咬了咬牙,他发誓,哪怕是让皇上恨他,哪怕是要了他的命也得把这个小元子弄走!
否则到了九泉之下,他怎么像先皇交代!
李总管是下了狠心,但他在宫外并没有实力,还得求助于旁人,于是第二天李总管就去各宫妃嫔那里找盟友,他当然不会傻到把那些事都说出来,他找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称小元子恃宠而骄,挤走了他的干儿子,还要抢他大内总管的位置,只要谁愿意帮他,以后再皇上面前,他绝对会给她开后门。
然而,这样好的条件,也遭到了拐弯抹角的拒绝。
李总管不懂,是他说的不够直白,还是这些人看他快失势了,打算上小元子那条船。
无奈之下,李总管找到了自己的干儿子,王省。
内务府和宫外交往甚密,王省业务能力强,在内务府已经打下了一片天,再过个一年半载,内务府总管退下来,就到了他上任的时候。
李总管轻易不求人帮忙,他说这事的时候,王省犹豫了一下,便拒绝了。
他自认因祸得福来了内务府,年纪不大,前途不可限量,自然不能像李总管一样冒着生命危险去得罪皇上,可李总管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会不管这件事。
“干爹,这里有一百两银子,是我一直以来的积蓄,你去八角巷找一个叫麻脸的男人,给他钱他什么都能帮你做,很好用。”
李总管借过钱,冲他笑了,“小子,好好干,干爹以后也不能帮你什么了。”
王省当然明白。
大王从那天被赵先傲批评开始,就按部就班的过日子,早上出宫去兽王馆,午膳之前闭馆回宫,和赵先傲一起饱饱的吃一顿午膳,日子过的美滋滋的。
“皇上!今天外面可暖和了,我们出去玩吧?”
大王听话,赵先傲就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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