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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1-2-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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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慢点……啊啊!”爱卿沙哑地叫唤着,但景霆瑞并没有听他的话,闪着耀人光泽的、浮现着粗厚青筋的肉柱,肆意地进出窄穴,把里头搅拌得几乎要融化。
“够了……这样啊……哈啊!”爱卿才发泄过,就又要高潮,脊背倏然弓起着,娇喘连连……
这样激烈交合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不可能不被人听见。
事实上,因为担心皇帝,而半路折回来的小德子,透着一扇半掩着的朱窗,目睹了这场香艳无比的性事。
虽然老太监已经教过他,什么是男欢女爱、龙阳之欢。还有,伺候皇上选择合适的妃子侍寝,这些宫闱之事都是他的职责之一,但是当他亲眼看到时,感觉这和春宫图上,写的、画的都不太一样。
也许春宫图毕竟是画出来的,而人是活的吧?这火热的场面让他这个太监都脸红,不过——也不是非常意外,毕竟,皇上那晚在青铜院发生的事,他心底也是略知道一些的,只是没有亲眼看到,不好确认罢了。
“瑞瑞!啊啊——!”
忽然,一声惊喘打断了小德子的思绪,他再往窗缝里偷看时,窗户突然“砰”地一下,被一道劲风给关上了,差点夹断他的鼻子!不用想,定是被景将军给发现了,小德子吓得额头直冒冷汗,不敢再偷窥什么,而是安分守己地站在殿外把风。
纵使他小德子有一百个脑袋,也不敢进去打搅皇帝、尤其是景将军的好事,只要他们能在事后和好,像以往那样“恩恩爱爱”,他也就放心啦。
小德子把手插入袖子里,在殿门外耐心地等待着。
第十章
“啊、啊啊啊!!”
在爱卿沉湎于那富有节奏的律动中时,景霆瑞突然拔出大半,爱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的腰就悬浮起,景霆瑞两手抱着他的腰,将他纤细的身体转了过来。
一下子变成面对着面的姿势。
这么做的时候,景霆瑞那硬热的前端一直搅拌着内襞,让爱卿浑身颤栗地尖叫不已,尔后,景霆瑞往后靠在御座椅背上,爱卿则双膝分开地跨坐在景霆瑞的腿上。
“不要这样!好奇怪!”爱卿双眼泪汪汪地,向景霆瑞发出甜腻地哀求。
“怎么会呢?很舒服才对吧。”景霆瑞这样回答,然后肉棒又挤开不断抽缩的内襞,开始向上顶入。
“啊……啊啊……”热汗滑下爱卿颤栗的脊背,即使他不愿去看,身体也鲜明地体会到了被插入的感觉,那巨大又坚硬如刃的物体,傲人地向上弯起,挺立在他的体内,两人贴合得如此紧密,都可以感受到它强劲的脉动。
“呜……”爱卿感觉里头被撑满了,根本无法动弹,也没办法看着景霆瑞的脸做,像这样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显然脸上浮艳的姿态都会被一览无余!
但是景霆瑞并没有因为爱卿害羞就坐着不动了,他俯身不断舔舐、吸吮着爱卿的脸颊、耳根、肩膀,接着又吻着他白皙单薄的胸膛。
爱卿被他逗弄得喘息不已,乌黑的双眸氤氲朦胧,浮动着勾人的情欲。
“不……瑞瑞……别动……啊啊……哈啊!”身体不受控制地再度晃动起来,爱卿不禁发出让人脸孔更红的娇喘声,“好丢脸……不要再动……啊啊!”
每当爱卿说不要的时候,景霆瑞就更用力地往深处抽送,敏感处被顶戳到的感觉,让爱卿的脚尖都绷直了!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从爱卿绯红的脸蛋上洒落下来,落在景霆瑞健壮的腹肌上,这样的光景,看上去是如此煽情。
“叫我的名字,卿儿。”景霆瑞伸出手,宠溺地抚摸着爱卿滚烫的脸。
“瑞……瑞瑞……”爱卿吐着灼热的气息,呢喃道。
“不是这个。”景霆瑞晃着腰,爱卿眼角的泪珠,便落在他的指尖上。
“什么……?”爱卿摇了摇头,表示不明白。
“叫我霆瑞,我想听您这么叫。”景霆瑞的指腹轻抚着爱卿红润的嘴唇。
“唔……霆……霆瑞!”爱卿喑哑道,心跳得都快爆炸,这似乎比做爱更要令他害臊。
“爱卿。”景霆瑞同样也叫着爱卿的名字,用饱含深情的诱人嗓音,拇指抽离爱卿的嘴唇,沿着白皙的颈项、瘦削的肩,一路来到胸膛,揉弄着细小的乳头。
“啊……啊……啊啊……霆瑞!”
与此同时,景霆瑞不忘频频撞击着那极度诱人的凹谷,巨大的分身进得很深,每每一推送,爱卿的腰就抖得厉害,紧密结合的地方一片湿润,前方的分身也硬得要命。
“不要……里面……呜!”
身体被贯穿得简直要融化,起初还想着抵御快感的爱卿,逐渐软软地趴在景霆瑞的胸膛上,分身摩擦着景霆瑞的腹肌,再一次地射出。
白色的蜜液不但弄湿了景霆瑞的腰腹,还随着那剧烈的抽送,滴淌下来。
“舒服吗?”景霆瑞又一次地询问爱卿,明知道他都已经宣泄。
“唔……舒、舒服……啊啊……不要了!”即便已经达到高潮,下方的撞击却依然遒劲。爱卿的下肢剧烈抽搐,迸射出更多的体液,同时内襞也紧裹住了在体内逞凶的性器。
“我喜欢你,卿儿。”景霆瑞却不慌不急地舔着爱卿泪湿的脸庞,吻着他除了呻吟之外,再也说不出别的话的朱唇。
“不、不行……好厉害……我会被捅坏的!”爱卿的脑袋里轰鸣着这句话,可是身体却无比热情地迎接着景霆瑞每一下的突刺,湿润的抽送声萦绕耳畔,不断堆叠的欢愉令他浑身燥热,只想更紧地搂住景霆瑞。
“啊、嗯啊……霆、霆瑞……”爱卿的双手紧缠在景霆瑞的肩膀上,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获得安心,“啊……啊哈……好舒服……”
“您这样称赞,可是会折煞我的。”虽然那样说,景霆瑞的攻势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由下而上,把爱卿顶得都弓起了腰,快感比之前的更要强烈!
愉悦的狂潮席卷着两人,汗水震落,爱卿在景霆瑞的身上,再度爆发出热液,几乎同时,他也感觉景霆瑞的东西,滚滚地注满自己体内,又热又烫,让他的意识飘飘然,身体也变得虚软无力。
景霆瑞的嘴唇贴上爱卿的脸颊,轻而深沉地说,“卿儿,我好爱您……”
得到这样的告白,爱卿觉得很幸福,心里都乐开了花。仿佛只要拥有这个人,占有他的爱,任何事物都会变得很美好。
“瑞瑞……我也喜欢……”爱卿呢喃着,想要说得更清楚,无奈疲倦从四面八方袭来,让他只能微笑着趴在景霆瑞温暖的胸前,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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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这一整夜都是宿在御书房内,虽然他没有生病,但景霆瑞还是以皇上彻夜忙于政务,导致身体抱恙为由,停了今日的早朝。
炎吵着要去看兄皇,但是被禁军统领宋植拦在了宫门外。阴雨过后,天气晴朗得不可思议,到底是阳春三月,从东窗照进来的阳光特别地舒适。
暖风徐徐之下,长春宫的寝殿内满是桃花的香气,显得极为美好,直到寝殿的浴房里传出皇上“哇啊!”的一声惨叫。
这声音很是狼狈,可小德子只是望了望那四面垂着竹帘的浴房,并没有赶过去救驾。
长春宫里的其他宫女、太监都已摒退到宫门外头伺候。
现在,为皇上沐浴、更衣的人,便是景将军了。说起来,景将军以前是太子侍卫时,就经常帮皇上洗澡,所以没什么可担心的。
小德子竟然还闭上眼,打起盹来,毕竟昨晚他守在御书房外,也是一宿未眠……
“景霆瑞!你住手!”爱卿浑身赤裸地泡在半人高的桐木浴桶里,景霆瑞则站在外边,穿着深蓝的单衣,袖子挽起着,手里拿着一块圆柱状、空心的羊脂玉,约成人的一指宽。以掌覆盖之,可以在身体上来回搓着滚动,以解肌肉酸疼之用。还有润泽肌肤之功效。
“皇上,请过来微臣这边。”对于缩在大浴桶一角,下巴都浸在水里的爱卿,景霆瑞是相当耐心地唤道。
“朕才不要!你是想弑君吗?!”爱卿眼角通红,又羞又怒地瞪着景霆瑞,“竟然用那种东西……”
就在刚才,爱卿还是享受景霆瑞细心地揉肩搓背,羊脂玉逐渐往下滚,竟然出其不意地来到臀部,虽然只是顶端有一点点刺入那里,也惊得爱卿一跃而起,但又因为浑身酸软得不行,结果还是“哇啊!”叫着跌回浴桶里。
“微臣只是想清洗一下里面。”景霆瑞神色如常地道,“怎么会是弑君呢?”
但他停顿了片刻后,又担心地问,“会很疼吗?”
“才不是疼。”爱卿抱着自己的膝盖,抱怨似的咕哝,“朕不想被除了你以外的人、或者东西碰,不管那是什么……”
“咚!”的一声,景霆瑞手里的羊脂玉掉落在地板上,骨碌碌地滚了开去。
“嗯?”爱卿闻声抬头,却看到景霆瑞如同巨山般压了过来,吓了他一跳,才站起身想逃,腰就被捞住,景霆瑞也进入到浴桶中。
刚才还宽敞得可以让爱卿游泳的大木桶,立刻拥挤得不行,景霆瑞湿透的衣裳紧贴着爱卿的脊背,本该是挺可笑的画面,爱卿却一点都笑不出来。
因为……景霆瑞倾吐在他耳后的气息好热,呃、那个地方也……让爱卿不禁回想起昨夜的经历有多么火热,那种连脑袋也融化的快感,他可没办法忘掉。
“皇上,您老是说这么可爱的话,微臣会把持不住的。”景霆瑞故意在爱卿的耳朵旁边说话,看着他羞得头都不敢转回来的样子。
“够、够了!别乱来了!”爱卿声音急促,心里慌得不行。
“微臣不敢。”景霆瑞说道,松开爱卿之后,开始脱去自己的衣物,“微臣只是按照您的吩咐,亲身上阵,为您擦洗罢了。”
“朕不用劳烦你,真的!喂……这是圣、唔!嗯!”被结结实实地吻住之后,爱卿就失去了力气,只剩下脸红喘气的份了。
当景霆瑞把手指都抬不起来的爱卿,抱回到铺着香软被褥的龙榻上时,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
也许是先前的经历太活色生香,原本困倦得不行的爱卿,此刻却全无睡意,躺在龙床上,绯红的脸孔朝向里头,气鼓鼓地一时无语。
这时,外头通传,太医院院使吕承恩来了。
“太医?”爱卿想着自己并没有召见太医,可又不好意思转过去看景霆瑞,就这么硬直着脖子。
景霆瑞却了解爱卿的意思,径自说道,“皇上,是微臣让他来的。”然后就命人传太医进来。
“微臣想让他来看看您。”景霆瑞说着,坐在床边,伸手摸着爱卿的额头,“似乎有点热。”
“才没有!朕好得很!”爱卿就像个闹别扭的孩子,始终背对着景霆瑞。
“是。”景霆瑞应承着,但吕太医还是进来了。
“下官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吕承恩的声音清朗响亮,听着非常年轻,爱卿不由好奇,他毕竟是景霆瑞举荐上位的,但他仍没有将头转回来,因为心里总有一种委屈的情绪,但又说不出委屈在哪里?只得和自己生气,暗暗咬牙。
景霆瑞让吕承恩给皇帝搭脉,吕承恩的动作细致又温柔,诊断了好一会儿,才说,“皇上龙体无恙,可能是方才泡澡久了,所以身上有些热罢了,并不是发烧。”
“哦,不是发热就好。”景霆瑞点头,又和吕承恩嘀咕了几句。爱卿偷听不到,浑身又酸软得很,心里不觉涌起了火气。
“为什么朕在床上累得动弹不得,瑞瑞就如此精神气爽?!”他也是一夜未睡啊,到底哪里不对?
爱卿想着想着,突然眼睛瞪圆,终于明白是哪里“不对劲”了,可他才一动腰,某个地方就一阵钝痛,让他哀叫了出来,“哎呦!”
“皇上?”景霆瑞赶紧回头,就看见被窝拱了起来,爱卿在里头瑟瑟发抖。
“您没事吧?哪里不舒服?”景霆瑞搭上那隆起的被窝,可爱卿突然掀开被子,沙哑着嗓子,几乎是用吼地道,“为什么不是朕在上面?!”
“什么?”景霆瑞和吕承恩都一愣,不过,后者相当识相地退到了屏风后面。
“皇上,您昨晚不是一直在上面吗?”景霆瑞不解地问。
“才不是这样!”看着气定神闲的景霆瑞,爱卿气得想拿枕头丢他,可是已经没有那个力气了。
“您的意思,难不成是,想抱微臣?”看着爱卿气鼓鼓的、又略带羞意的神情,景霆瑞显得意外地道。
“当然!朕喜欢你!朕是皇帝!为什么不是朕抱你?!”这番话说得是如此清晰嘹亮,让站在屏风后的吕承恩,听了都咋舌。暗想,“没想到皇上年纪轻轻,倒是很大胆啊。”
“皇上,您先别生气。”景霆瑞虽然被爱卿怒斥着,却是面带微笑的,还连同被子一起抱住了爱卿,“还有,这不合常理。”
“常理?”爱卿的声音里透着困惑。
“对啊,就像春天开花,秋天落叶一样,这床笫之欢也有规矩。”景霆瑞认真地说,“只有个头高的人,才可以抱别人。”
“什么?!”
“你想想看,太上皇的个子比太后高吧?”
“嗯。”
“所以,太上皇抱太后不是因为他是皇帝,而是个子高的关系。”
听到这里,吕承恩差点笑出来,“这怎么可能呢?!小孩子都不会信吧!”
“哦?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你应该早点告诉朕嘛!”
没想到爱卿不但接受了这诡异的解释,还长叹了一口气道,“早知道,朕就多吃一点饭,好长得比你高!”
“以后也不迟。”景霆瑞宠溺地吻了吻爱卿红扑扑的脸颊,“除了多吃饭,您也要好好休息才行。”
“朕知道了。”爱卿刚才还相当气愤,现在却很听话地躺好。
景霆瑞帮他掖好被角,等他睡熟之后,再小心地放下帷帐,这才退了出来。
不知为何,吕承恩都不敢去看景霆瑞的脸,总觉得他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人物,心里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皇上,绝对不是作风大胆,而是太单纯了,所以才会说出那样让人脸红的话,却不自知。
“没想到皇宫里,还有如此天真烂漫的皇帝。”吕承恩的祖父也曾在宫里当差,当年只是因为一件小事,就差点被斩首。
祖父事后与他说,宫里比任何地方都要藏污纳垢,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地方。而皇帝喜怒无常又心狠手辣,千叮万嘱的,让他以后绝对不要进宫当差。
可吕承恩却是一个爱冒险的人,越危险的地方,对他而言就越有意思。
所以,他才会去当军医,身处在炮火横飞的战场,是会让人感觉血脉贲张的。
怎么说呢?只有经历过死亡,才知生命之可贵。而不只是在家族的医馆里,开几贴祛风、保胎药罢了。
跟随景霆瑞的军队,原本属于无意,可是一旦与他相处,就会深受其影响。
有一种人,天生具有王者的魅力,明明像刀刃般冷酷,却让人愿意为他去死。景霆瑞就是这样的人。
而且跟着景将军,他不愁缺少惊心动魄的日子。几场恶战打下来,他凭借着精湛的医术和忠心,成了景霆瑞身边为数不多的亲信之一。
不过,想着景将军他竟然睡了皇帝,这种让人头皮发麻的事情,吕承恩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将军,恕下官斗胆,您刚才说的话,可是欺君之罪,是会招致灭门的呢。”
“等到他发现了,才叫欺君。”景霆瑞停下脚步,说道,“现在,只要皇上能按时用膳就行了。”
爱卿非常关爱百姓,经常忙到废寝忘食,景霆瑞会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可是,您当真只是出于这个目的,才那样说的吗?”吕承恩显然不信。
景霆瑞没有回答,但嘴角挂着一抹暧昧的浅笑,然后就继续前行了。
吕承恩还没见过他的笑容,不由被惊住,英俊的男人笑起来,果真是俊美得不可思议啊,也难怪皇上会如此迷恋将军了。
就算是对男人毫无兴趣的吕承恩,也会有种心动的感觉。
不过,景将军对皇上也保护过了头,才会让他如此地出淤泥而不染吧。
“让开!宋植你这个混蛋!竟敢再三阻拦本殿下!”远处的宫门口,响起一道怒不可遏的声音。
“对了,还有这个人,也是很宠爱皇上的。”吕承恩对永和亲王的事略有耳闻,听说他对皇上是十分体贴的,仿佛他才是兄长。
“你闹够了没有?是想惊扰到皇上休息吗?”景霆瑞大步走过去,不客气地训斥了炎。
“哼,皇兄是真的歇下了吗?”炎看到景霆瑞出来,火气似乎更大,怒睁着漂亮的凤目道:“还有,你最近怎么老缠着皇上,兵部养你就跟养个闲人一样!”
“我为什么骗你?皇上是真的睡着了。还有,兵部的事情轮不到外人来干涉。”景霆瑞冷冷地注视着炎,虽然他是爱卿的亲弟弟,轮廓之间有着几许的相似,但是对他,就丝毫不会有情动之感。
反而是多了些防备,因为这个家伙如果只是单纯地“关心皇上”也就罢了,怕就怕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只会给爱卿带去麻烦。
“你说什么……”炎气得额角青筋都迸出来了,但是他也不能硬闯皇帝的寝宫,也担心万一真的吵到了皇兄休息,他就太过意不去了。
于是一甩衣袖道,“算了,本王不和奴才计较,晚点再来看皇兄!哼!”
虽然炎看起来是一脸的不甘心,但总算是离开了。
宋植见此状,真是大大地松了口气,和永和亲王僵持的时候,可真折磨人。
他长得太像太上皇了,尤其生气时,那凤眸一瞪,凌厉如刀,都没人敢和他对视。
不过,景将军似乎从来不怕炎殿下,两人对视时,似乎有杀气劈啪闪过,这气氛有够吓人的。
“不知道小皇帝该如何摆平这种局面?”一旁,吕承恩也这样想,对于他的宫廷御医生活,顿时多了好些向往,“这似乎比上战场,更要刺激人心呢。”
第十一章
宣政殿内庄严肃穆,淳于爱卿一身九龙蟒袍,头戴金丝琉璃冠,端坐于辉煌的御座之上,听着丹陛下的文武官员,禀明各部的政务。
早朝一向是“有事启奏,无事退朝!”且只有四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向皇上禀告。
今日,除了一些例行的政务报告外,在朝上一向不发表政见,内务府的内常侍马培成,持着象牙笋出列,向皇上提出了一个请愿。
说起来,内务府是负责掌传诏旨,守御宫门,洒扫内廷,内库纳,以及照料皇帝的饮食起居等事务的地方。
掌权者为宦官,既然职责不在政务上,所以在朝堂上,一般没有他们什么事,他们只需执行皇令即可。
马培成年过五十,说话慢条斯理,异常恭谨,就跟平时伺候皇帝一样,没有一点的错漏。
他禀明的事倒也不复杂,就是太上皇在每个月月中,都会休息两日,而皇上自登基以来,凡事亲历亲为,太过操劳,才会导致龙体欠安。
与其这般损耗龙体,不如改为每十日休息一天,皇上不用处理政务,官员也不必上朝,而这一日,称之为“休沐”,即“休息沐浴”,这在前朝也曾有过。
没想到这个提议,获得全朝官员的一致赞同,每十日休一天,一个月也不过三日,对于皇上来说,并不是懈怠政务,且只有皇上圣体康泰,官员以及天下百姓才会安心,这国家才会安稳兴盛。
这道理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爱卿不得不点头应允。
按照常理,他是该有休沐之日,只是爱卿以为“笨鸟先飞”、“勤能补拙”,他不像父皇这般聪明历练,善于料理国务,所以他才没有休假。
这事讲定之后,景霆瑞出列了。
“启禀皇上,末将近日发现,皇城内的江湖人士过于集结,且都带有兵器。这些人生性粗莽,又目无法纪,常以‘比试’为名,在街市大打出手,损百姓钱财,扰皇城治安。末将以为从今日起,但凡在皇城无正职者,理应遣其返乡,以安定民心。”
此话一出,朝堂内立刻议论纷纷,因为景将军所言极是,那些人确实整日地游手好闲,喝醉了就惹事生非,还偏偏都有两下子,官兵要拿下他们都是费尽力气。
但是关了几日后,官府除了放人,也没有别的办法,根本是治标不治本。
但此政策乃双刃剑,使得好,则天下太平。若办砸了,就会引来这些江湖中人的一致反抗,挑起祸事,到时皇城该大乱了。
在官员中,反应最大的莫过永和亲王了,谁都知道,他招揽的江湖人士最多,门客近千,他都快成为一统江湖的首领了。
但是不等他开口说什么,其他武将就纷纷上表,认为景将军说的有理有据,这些江湖人士,说得好听是来效忠朝廷,其实就是来依附豪门骗吃骗喝的,还狐假虎威扰乱秩序。
就连户部、礼部的文臣也难得地站在武将的一边,他们也不想家人上街之时,总要带上好一拨的家丁跟随保护,这样的情形已经存在数月之久。
虽然这些人当中,有真的豪杰志士,但恐怕是少之又少,因此这事还是得由朝廷治理、疏导才行。
所以,在永和亲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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