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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臣1-2-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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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可以摸一下自己。”
  景霆瑞伸手扣住爱卿的右手腕,教导他爱抚自己的分身,那里原本还精神抖擞地耸立着,现在却有些歪倒下去。
  “瑞……!”爱卿右手握着自己的分身,脑袋里已经无法思考,景霆瑞说什么,他就会照着做。
  因为只有瑞瑞才能救他脱离这欲火造就的“苦海”。
  景霆瑞继续往里挺进,无视里头柔嫩的黏膜是怎样的痉挛、收缩,肉根直捣而入,霸道至极。
  “啊……还没……没好吗……啊!”
  爱卿就像一只螺壳般绷紧着纤细的身子,他明明觉得疼,可是手里的分身却又有抬头的迹象。
  “您自己摸着也很舒服吗?”景霆瑞显然注意到这点,还故意问道。
  “我……没有摸……啊!”爱卿想要说,他没怎么摸自己。
  “那么,是我让您感到很舒服?”景霆瑞徐徐动着腰,把那硬得不像话的肉矛,更深地戳顶入爱卿翘起的股间。
  “啊……呜……”爱卿连说话的余韵都没了,只是跪在椅子上颤栗。
  景霆瑞粗糙的手掌抚在爱卿绷紧的臀上,几乎可以盖住全部。他的手掌是如此宽阔,缓缓伸入衣摆下,沿着爱卿光滑白皙的脊背,按摩般地往上移。
  不知不觉爱卿的黑色短布衣也变得松松垮垮,衣襟自肩膀滑了下来,景霆瑞低头亲吻着爱卿纤细的裸肩,煽情地又啃又舔。
  “唔……”爱卿发出一声又深又缓地呼气声,低垂的睫毛轻轻颤抖,完全沉溺在景霆瑞亲昵地爱抚中,但突然——
  “啊!”
  一个毫无预料又凶猛地顶撞,爱卿整个人都几乎惊跳起,本能地想要逃开后方,却因为肩膀被按住,后穴只能被迫吞下这巨大之物。
  大概失神了片刻,爱卿才凄哀地发出,好像小猫哭泣般的呻吟。
  “不是您催我快一些吗?”
  景霆瑞摆出一副无辜的姿态,可是他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扭腰撞击着好不容易吞下他的娇嫩窄穴,那里异常地紧,但是,在他数次地深入地抽送之后,那里已经开始湿润了。
  “啊……啊啊……!”
  爱卿悬空在椅外的脚背都绷直了,脚趾头使劲地蜷曲起来,他的身体犹如遭受着狂猛海浪的冲击,每一下强劲地顶撞,都令他浑身滚烫,喘息不止。
  而令他抓狂的不只是景霆瑞贯穿的动作,而是——那个的感受。
  那又大又热的物体深深扎进他体内,顶着他的五脏六腑,即使他再怎么想忽略,这种感觉也是鲜明得不得了。
  以身体的感知来看,那东西似乎比眼睛看到的,还要更大?
  一想到两个人能够这样结合在一起,爱卿不知道该是感到高兴,还是惊悚?
  “啊……”
  景霆瑞的进攻很有力量,每当他撞入时,爱卿的上半身都不受控制地前倾,跌向椅背,双手则紧抓着椅背横樑,而伏低的腰身使得臀部自然后翘,景霆瑞的撞击就变得更加猛烈了。
  “啊……啊啊。”
  即使那巨物停在体内一动不动,就足以让爱卿流出眼泪,更何况现在如此地龙精虎猛!
  爱卿以为自己会大叫,或者大声哭泣,但事实上,他哪一样都做不到,因为他感受到的,并不只有后方被扩张到极限的难受,还有令他粗重地喘着气,耳根滚热,浑身颤栗的激烈快感。
  ——那才是折磨得他连声音都不发出来的罪魁祸首!
  “瑞……瑞瑞……里面……好胀……啊!”
  好不容易发出来的声音不仅沙哑,且呜咽着似在哀求,极度勾人。
  景霆瑞只是抓过他不住颤抖的臀部,将肉刃深深地挺入进去。
  爱卿有稍微的挣扎过几下,但被景霆瑞轻而易举地打压了下去,接着,便是一番比先前更猛烈上一倍的抽送!
  “啪啪……啪啪!”
  被月光照亮的书房角落,回荡着清晰的肉体交媾声。那硬物不但贯穿到最里面,还故意扭腰搅动着里头,爱卿连准备的功夫都没有,一下子射了许多白液出来。
  椅背、椅座上都喷溅到了。
  “不……啊……!”
  爱卿的脸红透了,似乎不想让景霆瑞看到一片狼藉的椅子,双手抱着椅背,就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用力。
  景霆瑞拉开他的手,就一半还留在他体内的姿势,将他转过来。
  “咿——!”
  太刺激的感受令爱卿的腰都酥了,使劲地吸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吐出来,景霆瑞就又抓住他的脚踝,一口气攻入到底!
  “皇上。”景霆瑞热情地亲吻着爱卿红透的眼角、脸颊,突然说道,“这次,末将先教您怎么做,下次,由您来做吧。”
  “嗯?”爱卿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现在面对着景霆瑞,景霆瑞则坐在扶手椅里,他显然不在乎那些白濁。
  “您觉得吃力的话,就抱着我的肩膀,脚踩在这里。”景霆瑞把爱卿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身体两侧,让他脚板踩着红木椅座。
  爱卿还没弄明白吃力是什么意思?景霆瑞就双手托起他的臀丘,自己则摆动着腰开始冲刺。
  “啊啊啊……别动了……”
  爱卿无助地跨坐在景霆瑞的身上,双手紧抱着壮实的肩膀,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
  景霆瑞一动,明明是不怎么大的动作,但因为爱卿是坐着的,很容易就顶到里面,爱卿一慌,就想要站起来,恰好中了景霆瑞的下怀。
  他手一用力,爱卿就会跌回他的身上,看起来,爱卿就像是主动骑乘在景霆瑞身上一样,但事实上,完全由景霆瑞掌握着性事的进度。
  “瑞……!不要这样子……受不了……呜啊!”爱卿发出撒娇的语气,但伴随着娇喘一样的呻吟声,根本没起到阻止的效果。
  景霆瑞不但用力戳刺、挤压着爱卿体内的敏感处,肌肉紧致的腹部也有意蹭着爱卿竖立的分身。那根茎硬得很,几滴液体自顶部的凹口涌出,濡湿了景霆瑞腹部的肌肤,显然爱卿已忍无可忍,即将爆出第二波的热浆。
  “那您记住了吗?”景霆瑞将爱卿的臀压下后,缓缓扭着腰,碾磨丰爱卿的体内。
  “啊啊啊啊……!”爱卿发出相当可爱的叫声,撩动着景霆瑞的耳膜。
  “我在问您,记住没有?”
  “啊……什么?瑞瑞你说什么……?”爱卿摇晃着脑袋,气喘吁吁,“不管什么,我都答应你……呜!”
  “我没让您答应什么?”
  景霆瑞明明已经很深入了,还故意加重力道,往上一顶,“是让您记住,我喜欢的人是您。”
  “嗯……记住了……啊……瑞瑞别再……顶了……”爱卿的下巴贴着景霆瑞的肩膀,沙哑地呻吟着,“会坏掉……我会坏掉……”
  “真的记住了?”景霆瑞剑眉一挑,并没有因为爱卿的哀求而停下,反而变本加厉地抽送起来,一直还算安静的椅子,此刻也开始发出被摇动的吱嘎响声。
  “啊啊……瑞瑞……好热……”
  被捣腾的后穴阵阵抽颤,深处酸胀发麻,景霆瑞每次摇动,爱卿都觉得那里舒服极了,连脑袋里也晕晕热热的。
  他突然明白,为啥父皇老爱缠着爹爹“卿卿我我”,因为这种滋味实在销魂蚀骨,简直整个人都飘然欲仙了。
  “——咿啊!”
  突然,爱卿的手指猛地抓紧景霆瑞的厚肩,连关节都泛白了,与此同时,他也射出了几股白液,从景霆瑞结实的胸腹上,缓缓地流淌下来。
  “您还没回答我。”
  不知是受那浊液的诱惑,还是爱卿射精后,突然紧缩的后穴引诱,景霆瑞的动作陡然凶悍起来,仿若一头野兽。
  “啊啊……啊……呜呜!”
  爱卿终于忍不住地小声哭泣,还一边掉着眼泪,一边说,“我记住了……唔啊……你、你喜欢我……啊啊!”
  “还有,记住我今晚教您的吗?”景霆瑞舔着爱卿柔嫩的耳垂,“下次,也请您对我这样做。”
  “什么……?”
  爱卿的脑袋跟发烧似的高热,根本听不懂景霆瑞在说什么,然而,他才迟疑了一下,景霆瑞就抬高他的臀,将肉刃拔了出来。
  “瑞……?”
  那巨物留在体内时,有着强大的压迫感,令爱卿感到害怕。
  可是当它缓慢撤离时,那突然袭来的空虚感更让爱卿难受,后穴痉挛着收紧,仿佛很舍不得景霆瑞离开一样。
  当然,自己这样“不知廉耻”的反应,也让爱卿羞红了脸,头都抬不起来。
  然而,这空虚和惶惑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景霆瑞撤离后,肉根很快撬开爱卿柔软的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且一下就没入到底!
  因为进入的力道极大,黏膜甚至发出“啵哧”的声响,爱卿的眼前一片灼热的红色,整个人都往后仰起,脸上的汗水并着泪水,因这强烈的动作而震落开来。
  那才释放过的地方,竟也立刻充血,亢奋至极地昂立起来。
  “好紧。”爱卿嗡嗡作响的耳朵里,好像听到景霆瑞这样的说道。
  两个人都在调整呼吸,但景霆瑞先动了起来,慢慢地晃动爱卿的腰,让肉刃在那瓷器般细白的股间,不断地进进出出。
  “瑞瑞……啊……啊……真的……!”爱卿再度攀住景霆瑞的肩膀,却是无力承欢地讨饶,呻吟着道,“够了……啊啊……别那样……”
  景霆瑞不为所动,肉刃依然埋在里面逞凶,弄得爱卿一阵又一阵颤栗。
  “我答应……呜……”爱卿啜泣着,鼻子通红,却没有力气擦去脸上的泪水,“我答应你,下次会做……先放了我……让我下去……”
  “还不行。”景霆瑞只是收拢双臂,揽紧他的腰,“您的这里,不是还硬着?”
  “但我不要了啦……”爱卿的泪水跟决堤似的,还说了好几次不要,但是景霆瑞的动作里,压根没有结束的意思。
  他把自己深埋在爱卿的体内,差不多一整晚都没拔出来,在里头变着花样地捣动、磨蹭,弄得爱卿叫也不是,哭也不是,完全地没了方寸。
  不过,相比一直坚挺着的景霆瑞,爱卿倒是射了有四、五回,直到完全地筋疲力尽,睡倒在景霆瑞的肩上为止。
  景霆瑞抱着面颊通红,额头上黏着汗湿发丝的爱卿,使劲地做着最后几次的冲刺,爱卿迷糊地喘着,发出着甜腻到不行的呻吟。
  景霆瑞用了极大的意志,才没有直接射在里面,现在没办法帮爱卿清理身体,他只有拔出来,射在他合不拢般的双腿间。
  此时,公鸡扯着嗓子都啼过三遍,外面已经是晨光燦爛。
  “……”景霆瑞望着怀里累极了的爱卿,以及一凳子欢爱的痕迹,也不禁拧了拧眉头。
  他终究是没有忍住对爱卿出手了,且果然……做得很过分。
  不过……景霆瑞凝视着爱卿毫无防备的俊美睡脸,喃喃道,“为了您,就算做出再疯狂的事,我也不会后悔。”
  “哐啷——!”
  突然,门外响起什么东西摔碎的巨大声响,接着,书房门外的院子里,立刻亮起灯笼,闹腾起来了!
  “有贼!快抓贼啊!”似乎府里的杂役在嘶吼,还有丫鬟们惊叫着。
  “不,我不是贼!我、我只是……!”
  “蒙着脸!一身黑衣服,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还说不是贼?!快,押他去见景将军!”杂役大声吼道。
  景霆瑞尴尬不已地意识到,不管是他还是爱卿,都把小德子给遗忘了。
  昨晚,他们偷偷摸摸地一爬上屋顶,景霆瑞就察觉到了。故意把书房的灯点亮,又吹灭,本是想引对方进来,好瓮中捉鳖的。
  但没想到……夜袭的会是爱卿。
  景霆瑞心里没有责怪,有的只是早已满溢出来的宠溺,他拿起平时常穿的红色绒布披风,盖实在爱卿的身上,自己再整理衣衫,出去解决此事。
  不管如何,皇上在这里,是绝不能透露出去的。
  +++
  与此同时,宰相府内。
  “老爷,这可是用北岭野山参熬成的大补汤,您快趁热喝了吧。”
  宰相夫人一身云锦华服,坐在大圆桌边,极为体贴地把青花燉盅里的热汤,用银勺舀出,放在贾鹏面前的小碗里。
  这只小碗特别精致,碗口镶着金边,里头是红釉彩花纹,有一男一女两个小音在追逐闹,旁边还有棵茂盛的石榴树,象征着多子多福。
  这只古董碗是成对的,是宰相夫人带来的嫁妆之一,却没能给他们带来一男半女,但贾鹏也好,还是贾夫人,依然非常喜欢用它。
  “也是时候了。”贾鹏端起瓷碗,却只是盯着它看。
  “您在说什么?”
  “夫人,”贾鹏一脸地严肃,就像在上朝一般,“是时候,该让皇上还一位后妃了。”
  “咦?从没听您提过,皇上想要纳妃?怎会如此突然?”
  “你不知道,如今的朝堂上,景霆瑞是小人得志,皇上对他百般宠信,而老夫在朝中倒变成了一个陪客,再这样下去,难保皇上不再重用老夫,有道是树倒猢狲散啊,我们这么大的家业,可不得垮掉了。”
  “所以……”夫人很聪明,显然明白过来,“您想从我这里,找些有头有脸,又能信得过的姑娘?”
  “知我者,夫人也。”贾鹏微笑着点头,“你平日里,也没少结识富贵人家的小姐,他们大多是老夫的幕僚、门生,只要你能找到合适的人选,老夫自有办法让皇上选她,不管是皇后,还是妃子,总之,绝不会亏待了那位小姐。”
  “老爷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夫人笑吟吟地应道,“若是可以,我们还能认她为干女儿,有了这门亲事,老爷您在朝上,便是皇上的亲戚了。管它是一个景霆瑞,还是十个,哪敌得过枕边风的威力。”
  “呵呵。”
  贾鹏笑而不语,但他很清楚,要皇上答应这门亲事恐怕不会那么容易。首先,要皇上娶一个和宰相府息息相关的女人,景霆瑞会第一个反对吧。
  “这方面,还得仔细想想。”
  但贾鹏认为 难不倒他,在官场沉浮几十年,这点伎俩他还是有的。
  注1:椅子、衣架等位于家具最上的横樑叫搭脑。
  
  《逆臣  第六卷完》

  【第七卷】
  第一章
  
  大燕皇城睢阳的清晨,总是在一派热闹的景象中展开。
  对于一直生活在禁宫里的淳于爱卿来说,这吆喝买卖声、孩童嬉闹声是这般地热闹,好比过着盛大的节日。
  这让爱卿从睡眠中醒来,他微微睁开疲倦不已的眼睛,看到一重深蓝卷帘。
  那是棉布做的,很厚又沉重,几乎遮住了整个车厢。不过,随着车轮的波动,它偶尔会晃动一下,洩漏进外头分外明亮的阳光。
  爱卿像受到吸引似的伸出手指,轻轻挑起一角,便看到马车的外头有着各式各样的行人。有挑着货郎担的汉子,背着竹筐的老农,还有手里抱着孩子的妇人。有的埋头赶路,可能是去卖身上的货物,有人走走停停,买点街边的热食。
  这场面在百姓眼里是最寻常不过的,可对于爱卿来说,是那样地新鲜,他以往总是从高耸的城楼上往下看,又或者趁着出宫祭祀经过街市,却也是被封锁得密不透风。
  即便在儿时,他随同父皇、爹爹,还有兄弟们一同出来庆贺元宵、万寿节,那也是在晚上,现在,人头一回有置身于百姓之中的奇妙感。
  “朕总算是看清他们的脸了……”想起那总是跪在街道两边,深深低着头的老百姓,爱卿喃喃地说。
  “您醒了?”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在爱卿的脑袋后方。
  “瑞瑞?”爱卿回过头,才发现自己的脑袋枕在了景霆瑞的大腿上,难怪睡得如此舒坦。
  也许是方便爱卿躺下,马车内没有设座,只铺着极好的厚羊绒毡,景霆瑞是席地而坐。
  不过,也难怪爱卿如此地精疲力尽,毕竟昨晚几乎是一夜未眠……
  “马上就要到白虎门,您放心,末将有令牌可以进去。”景霆瑞目光柔和地说,面带微笑。
  爱卿坐了起来,看着景霆瑞好一会儿,直到把自己的脸都看红了。
  “怎么了?皇上。”景霆瑞问道。
  爱卿却往前倾身,主动扑入景霆瑞的怀里,樱色的薄唇翕动着,“瑞瑞,朕……”
  “将军,已经到了。”车夫隔着门帘道,景霆瑞便扶正爱卿的身体,用探究的眼神望着他。
  “没什么,朕下次不会再鲁莽地闯到你的府里去了。”爱卿眯眼笑着,模样很是可爱。
  景霆瑞伸手轻轻摩挲了下爱卿的脸颊,便出去应付守门的禁军。
  爱卿端坐在车内,放下膝上的白皙双手微微发抖,想着刚才差点冲出口的话。
  ——‘瑞瑞,朕现在带你私奔,可好?’
  这话也不知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也许是这路上没有大臣,没有禁军,是如此地恬静怡然,让爱卿突然觉得他可以带着景霆瑞,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开皇宫,从此双宿双栖。
  ‘没错,我很爱瑞瑞,可是……’
  这个念头来得如此突然,却疯狂地在爱卿心里膨胀开来,仿佛他的脑袋里只能想着这一件事,就是带着瑞瑞远走高飞!
  甚至,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将它付诸于行动,令马车调转头,往城外飞奔而去。
  但,一个“朕”字便让爱卿惊醒过来,‘朕是皇帝,丢下一切逃跑,是多么怯弱的行为!’
  而且他要是走了,炎儿是最有可能被立为君主的,只要想到宝贝的皇弟,要每日视朝,处理政务,与他一样地十分辛苦,他便是一万个舍不得。
  ‘朕不能着急,有朝一日,朕会名正言顺地迎娶瑞瑞过门!’
  爱卿抬起眼帘,眼神坚定,‘哪怕这中间要历经再多的苦难,朕也绝不会退却,绝不后悔!’
  马车停了一会儿后,又动了起来,景霆瑞大概是在外头领路吧,不会有人胆敢阻拦骠骑将军进宫的,爱卿那一直提着的心便放下了,却又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左思右想,肩头随着马车的前行而微微晃动,突然,他想要大叫般地张开嘴,却及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因为马车已经到了皇宫的内廷,他能听到有太监在向景霆瑞行礼。
  而让他慌张不已的是,‘小德子呢?!他难道还在将军府的屋顶上?!老天爷!’
  他竟然把小德子忘得一干二净!
  ‘也、也许他已经回宫了,毕竟小德子还是挺机灵的。’爱卿这样想道,‘要不然,瑞瑞肯定会告诉朕的。’
  便安心下来。
  三日后。
  阳光分外的灿烂,但风里还透着寒气,爱卿上完早朝,便摆驾回长春宫,在西暖阁里稍事休息。
  这时,永和亲王带着一束用红缎扎起的淡黄腊梅,前来求见。
  “快请他进来。”爱卿当然乐意见到弟弟,这不,永和亲王前脚才跨进门槛,爱卿便热情地招呼道,“炎儿,你手里的腊梅可真香啊!”
  “皇上,您的鼻子还是这么灵。”炎同样笑着,赶了几步,来到爱卿面前,想要行跪拜之礼,但爱卿一把拦住了他。
  “朕都说了几回了,都是亲兄弟,也无别人在,就免礼吧。”爱卿热情地拉着炎的手,就在一铺着华贵貂皮、手枕,设有花梨方案的暖炕上入座。
  炎也不客气,反手握住爱卿的手,放在案桌上,一双黑眸更紧盯着爱卿的脸,很关切地问道,“皇兄,您这几日吃得可好,睡得可好?”
  “好得很!朕是皇帝,要是朕都过得不好,那其他人该怎么办?而且,这些话,应当是做兄长的朕,问你才对。”爱卿轻拍了拍炎的手背,“笨弟弟。”
  “呵呵,臣弟也是担心嘛,小德子得了风寒,在别处休养,臣弟怕您过得不习惯。”炎笑得煞是迷人,柔声说,“毕竟从小开始,都是他伺候您的。”
  “这不是还有小善子吗?”爱卿侧头看了看一旁的青年太监,他是前太监总管李得意的干儿子,如今是御膳房的统领太监。
  小德子病了,就托他来顶几天的差事,小善子自是万般高兴的。
  “你要好生照顾好皇上,别偷懒。”炎看着小善子,语气里有着几分威严。
  “奴才明白!奴才不敢。”小善子跪下,恭顺至极。
  “你别吓唬他。”爱卿却笑着摇头,让小善子退下去。
  “你来朕这里,不只是送一束腊梅吧?”
  爱卿望着方才被彩云收走的一束腊梅,现在放在一圆口白玉瓶内,又摆在花几上,他们正好可以瞧见,真是赏心悦目。
  “臣弟一来是向您请安,二来嘛,借花献佛,给我们的珂柔妹妹讨个赏赐。”
  “这花是珂柔摘的?”
  “可不是,每一支都是她亲自剪的,都不劳嬷嬷帮手。”
  “要伤着手怎么办?”爱卿立刻是一脸的担心。
  “瞧你,当个兄长就跟当爹似的爱操心。”炎忍不住伸手,轻戳了一下爱卿皱拢的眉心,“珂柔都九岁了,别说她会使剪刀,还能绣荷花图了。”
  “你不也百般宠爱着她。”爱卿舒展眉头,莞尔一笑。
  “好吧,臣弟是跟老妈子一样疼着珂柔,与皇兄倒也配对呢。”炎笑得可欢乐了,爱卿便也笑了。
  “你就说吧,珂柔想要什么赏?”爱卿想起什么似的说,“前些日,内务府总管说,江南进贡了一批上好的绣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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