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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珰_童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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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人家,他没感觉,“屁股又不是手,哪会夹你……”
    谢一鹭一直在往里顶,顶到不能再顶了,他把两个沉甸甸的卵蛋蹭在廖吉祥屁股上,淫靡地来回摩擦:“手给我。”
    廖吉祥听话地把手给了他,他拉着就往那个湿漉漉紧绷绷的地方摸,一碰,廖吉祥突然叫出来,他知道谢一鹭的大小,那么长那么粗一根东西,就这么全戳到身体里去了,他不敢相信,岔着腿哼哼,手来回在那一圈羞耻处摸索,他们确实是到了这一步了,他确实是彻底地雌伏给他了。
    谢一鹭抓着他的手,让他把自己烫手的球子握在掌心,廖吉祥知道那是什么,所以一握住就不肯松开,谢一鹭喜欢他摸,手把手地教他拿捏:“天仙玉女碧霞元君!”他感叹,“这简、简直是做梦!”
    他不想忍、也忍不了,两手捞着廖吉祥的腰开始前后顶撞,力道不大,可贯通在那块稚嫩的方寸之地,还是强人所难了,到这一刻,廖吉祥才知道什么是行房,他疼过、羞耻过、惊惶过,一切好不容易挨过,正戏不过是刚刚开始。
    屁股眼全没有招架之力,滑溜溜地套着那只巨根,再麻,也能感觉到那生龙活虎的大东西忽左忽右猛戳在肚子上,廖吉祥不得已尖叫,除了堕落的下半身,全身都融化了。
    “屁股……屁股受不了!”他胡乱拉扯谢一鹭的手臂,缩着屁股想跑,谢一鹭干脆跪起来,提着他的屁股,抱在怀里发狠地弄。
    “养春!”边弄,他边掏心掏肺地说:“今天凿破你的天真,往后你是我的,我是你的,要往死里好!”
    廖吉祥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哼哼哈哈地在床上乱摆,屁股里头并没多少快活,快活是在心里,一想到楔着自己那根“刺”是谢一鹭的,他就快活得受不了。
    谢一鹭越弄越快,根上只留出一小截,深埋着反复乱捅,屁股撞屁股的声音不大,可床晃得要散架了一样,廖吉祥挺着腰趴在那儿,哽着喉咙,像个新开张的小戏子,一声一声地哀求:“快完了吧……不成了!”
    谢一鹭一把撩开床帘,窗子外清冷的月光照进来,正照在廖吉祥洞开的白屁股上,一根莽撞的大东西,一个撑坏了的小洞口,两边绞得死紧。
    “啊……啊啊!”他泄了出来,下身和廖吉祥贴得严丝合缝,像是长在了一起,他泄得太多,一股接着一股,一开始廖吉祥打着哆嗦等他,可等到第三股、第四股,他慌了,战战兢兢地问:“你这是精……”他悄着声,“还是……尿?”
    “精!”谢一鹭被他问得失笑,可又受不了地爱他,搂着他的腰身,使劲往他身上撞,“是精,是精!”
    真的是精,黏黏糊糊射了一屁股,射完了他还不愿意出来,扒在那里,用软趴趴的家伙前后磨蹭,没蹭几下,就一股脑掉了出来。
    廖吉祥的身体塌下去,蜷缩着剧烈地喘,谢一鹭腻在他身上,痴迷地看着他,看着看着就亲一口,像爱惜什么宝贝:“快活吗?”
    廖吉祥微撑开眼,有些羞涩又有些怪罪的样子:“太监哪有什么快活,”他手伸到后头,在屁股缝里摸了一把,摸到了溢出来的精水,“下去。”他软软推他。
    谢一鹭立刻下去,偎在他旁边,看他缓缓躺平了,把被子拽过来,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居然高高地垫在屁股底下。
    这样子像极了那些蓄精求子的妇人……谢一鹭惊诧地盯着他,廖吉祥被他盯红了脸,似娇似嗔地瞪了他一眼:“……万一呢……”
    声音太小,谢一鹭不敢肯定他说的是不是“万一”,又有什么可“万一”的,正要问,脑子里电光石火间想起他那句傻话:吃了这个,就能起阳吗?
    这个傻瓜!谢一鹭在心里可怜他,想他那样聪明的一个人,也会信方术书上的胡话,可见当年那一刀伤他有多深。他把头靠过去,抵在他的耳际:“要是有用,”他温情脉脉地说,“我天天给你。”
    他一说“天天”,廖吉祥就臊得受不了。
    “要是能厮守,”谢一鹭又色迷迷地说,“我一天三顿地给你……”
    这是浑话了,廖吉祥“噗嗤”笑出来,谢一鹭把胳膊伸到他身下,揽着他枕向自己的手臂:“我去打水,你洗一洗屁股?”
    廖吉祥还不习惯这样过日子式的关爱,惊慌地摇头。
    “我带了琼脂冻,你涂一涂?”
    廖吉祥摸黑看着他,为什么带那种东西,他们俩心知肚明,眼下该干的都干了,谢一鹭也不怕他笑话:“我太大,怕把你撑坏了,”他反手托着他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地啄他的嘴唇,“撑坏了,下次没法弄了。”
    “不好常弄吧,这种事,”廖吉祥躲他,“怪糟蹋人的……”
    谢一鹭咬着他的耳朵,手不老实地在他胸口上乱摸:“弄好了,你要缠着我弄你的。”说着,他下床去拿琼脂冻了。
    廖吉祥看他翻身出去,一想到刚才他们做下的那些事,两手就把脸捂住了。
    
    第38章
    
    郑铣今天喝了很多酒,和一伙刑部的家伙斗九翻牌,谢一鹭在一旁等得着急,自从和廖吉祥有了那个小院,他就不愿意在外边久待了。
    闹哄哄地赌到下半夜,那伙人散了,谢一鹭想走,郑铣却拉着他到两把并排的交椅上坐下,醉醺醺地说:“屋里头有人了?”
    谢一鹭吓了一跳:“啊?”
    “看你魂不守舍的!”郑铣笑着揶揄,他是真的醉了,软绵绵地瘫在椅子上,那绰约的风姿艳极美极,谢一鹭却心不在焉,毫不入眼。
    “那天……”郑铣头仰过去,阖着眼说,“你跑出去了,廖吉祥找你来着。”
    他说的是龚辇入城那天,谢一鹭立刻挺直了背:“找我?”
    “别怕,”郑铣朝他摆摆手,“你不了解廖吉祥那个人,他不会把你怎么样了,”他微微把眼皮睁开,瞥了谢一鹭一眼,“他记得你,是看重你的耿直,”说着,他咧嘴笑了,“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他好像因为这个很高兴,谢一鹭胆战心惊地盯着他,自从民乱平息,郑铣一直有些郁郁的,屠钥说是被龚辇当众扫了面子,不快意。
    “廖吉祥……”他又念起那个名字,谢一鹭如坐针毡,听他分外迷醉地说,“那天你也看见了,那是个关老爷!”
    谢一鹭强作镇定,他知道郑铣想不到他和廖吉祥的关系,没人想得到,太惊世骇俗,太离经叛道,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
    “可你们不知道,”郑铣神秘兮兮地靠过来,痴痴地说着醉话,“他还是观音娘娘,柔起来,水一样……”
    谢一鹭皱起眉头。
    “我要是个‘男人’,”郑铣说,酒气冲天地,“能睡他一次,这辈子也不枉了。”
    谢一鹭瞠目,瞪着他,震惊而愤怒地,手掌在桌子上摁着,差一点就要拍响。郑铣沉醉在自己的话里,没发现他的异样,兀自说着:“可没人有这个艳福,”他摇头,“万岁爷都不行……”
    “万岁爷?”谢一鹭摁桌子的手软了,虚虚地有点抖。
    “万岁爷。”郑铣憋着一股坏笑,一手遮着嘴巴,像是透露了什么惊天的秘密。
    “哈,”谢一鹭骇到极处反而笑了,“万岁爷要是倾心他,哪会舍得他到甘肃去,这不是无稽之谈么。”
    醉了的郑铣全然没有一个大珰的样子,像个市井小人,苟且地扯住谢一鹭的袖子:“廖吉祥有一幅扇子面儿,上头是御笔亲题的……”
    他提到扇子面儿,不过一瞬间,谢一鹭想到了那场不堪的情事,摇晃的多宝格,掉下来的檀木扇盒,扇子甩开了一个角,上头题的是……
    “鱼水相逢日,风云际会时。”果然,郑铣如是说。
    是真的了,谢一鹭的手猛地攥紧,谁是“鱼”谁是“水”?谁是那阵“风”,谁又是那朵“云”呢!
    “他还有一枚闲章,”郑铣漫动着一双流波的美目,因为酒醉而口齿不清,“白玉的,据说万岁爷还被刻刀伤了手,刻的是‘金貂贵客’(9)。”
    谢一鹭倏地闭起眼睛,心上忽地千疮百孔了。
    这时有小宦官上来通秉,贴着郑铣的耳朵嘟囔了几句,郑铣不耐烦地嚷他:“织造局一个小珰有什么可避的,叫他上来!”
    不一会儿阮钿就上来了,看见谢一鹭,没意外,但脸色有点不自然,别别扭扭地跟郑铣说,想借钱。
    郑铣笑嘻嘻问他:“钱,老子有的是,你拿什么换?”
    阮钿也不绕弯子,直着说:“没东西可换。”
    郑铣捏着太阳穴,不耐烦地瞅了瞅他:“这么着吧,”他一拍大腿,“你成天和廖吉祥混在一起,你揭他一个短儿,我给你一百两。”
    一百两不是个大数目,可阮钿缺,谢一鹭也知道他缺,他有个瞎眼的老婆等着养呢。
    “譬如说,”郑铣端着下人送来的醒酒汤,眯着眼摇晃,“他私下里和什么人接触,他喜欢什么,厌烦什么……”
    阮钿这时看了谢一鹭一眼,像是别有深意。
    “哪怕是他的脚奇臭呢!”郑铣说着说着,自己乐了,看来还是醉着,“或者……他有没有相好的?”
    这话一出,谢一鹭立即做贼心虚地低下头,郑铣倒愈发兴致勃勃了:“他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你说说,我给你一千两!”
    阮钿看向谢一鹭,冷冷的,拿刀子剜他的脸一样,郑铣发现了他的视线,踹了谢一鹭小腿一脚:“你先回去。”
    谢一鹭不想走,可不走不行,弓着腰站起来,正忐忑,阮钿斩钉截铁地说:“没有。”
    郑铣放下汤,支着胳膊看他。
    “我们督公不喜欢女人。”阮钿说。
    他这话没说错,谢一鹭的脸却“唰”地红透了。郑铣听不出他话里的弦外之音,稍一琢磨,居然信了:“嗯,他那个人忒冷清。”
    是呀,没人会怀疑廖吉祥的禁欲,毕竟他是单刀赴会的“关老爷”,是不动不破的“观世音”。谢一鹭真的要告辞了,五味翻杂地从堂上下去,对面屠钥领着两个番子,风风火火地进来,手里抓着一沓纸,本来要发作,看阮钿在,就没出声。
    郑铣给了阮钿五十两打发他走,然后斜靠在椅子上,懒懒地问屠钥:“又怎么了。”
    “我们身边的人得查一查。”屠钥把那沓纸递给郑铣,眼神却紧跟着走出老远去的谢一鹭,郑铣瞧见了,一个番子跟屠钥过眼色,随后返身出去。
    “你查他?”郑铣沉下声音。
    查了,屠钥让人跟着谢一鹭有一阵子了,那小子夤夜进过织造局,但他不禀报:“从今天起,所有人都得查。”
    郑铣狠狠瞪了他一眼:“查人,你先问过我。”
    说罢,他展开手里那沓纸,密密麻麻的小楷,有十来页:“看着就头疼,”他把纸拍在桌上,“说一说。”
    “从正阳门上扯下来的,”屠钥站在那儿,居高看着郑铣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想起那天振臂一呼的廖吉祥,心里阴恻恻的,“应该是咏社干的,细数了督公的二十条‘罪状’,我让人查过,各座城门上都有,连夜全下了。”
    郑铣喝着汤,像是不大当回事:“骂我的人多了,随他们去!”
    “可这上头,”屠钥指着纸上新鲜的墨迹,“好几条都是机要事,不是心腹人无从得知,督公,身边有人!”
    郑铣喝汤的手停了停,挑眉看着他:“我的身边人,不就是你么?”
    说罢,他哈哈大笑,屠钥真有些恼了,愤然地:“现在不是玩笑的时候!”
    “好啦,在南京,什么事是我摁不住的,”郑铣站起来,亲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你给龚辇备的礼,备了吗?”
    屠钥黑下脸,不出声,郑铣轻轻踹了他一脚:“备没备?”
    “他有功,上头调他进京,见面礼该他自己备,我们还管他那闲事?”
    “毕竟救过我们一命,”郑铣含着笑,“再说了,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他颇郑重地提醒,“备厚点儿。”
    屠钥觉得他话里有话,可想不明白,将就着点了头。
    梅阿查几乎是把金棠的房门撞开的,反手关上门,他愤愤骂了句娘,金棠躺在床上,肋侧的伤还没好,看他气哼哼的,勉强坐起身。
    “他在外边买了个院子你知道吗!”梅阿查在床前来回地踱。
    金棠掀开被,慢慢下地:“督公?”
    “就在西安门三条巷!”
    “那不是……”谢一鹭的家,金棠去过。
    “他让那小子骗惨了!”
    金棠捂着伤处给梅阿查倒茶:“督公有分寸……”
    “他已经连着几夜没回来住了!”
    金棠端茶的手抖了一下,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廖吉祥和谢一鹭越好,越显得他孤苦伶仃:“谢一鹭也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人。”
    “他正经?”梅阿查恶狠狠地瞪过来,两个眼睛像是要喷火,“他正经,他把人往床上骗!”说完,他好像也觉得这话重了,讪讪地端起茶,“我弄死他。”
    金棠看了他一眼,叹一口气:“你弄死他,督公怨你一辈子。”
    梅阿查像是被吓住了,愣愣地盯着他。
    “督公这辈子没快活过,就这么一个快活,还让你掐灭了。”
    “可我……”梅阿查不甘心,“我一想那个混蛋每天夜里都对他干些什么样的龌龊事,我就憋屈得受不了!”
    “那事你干得了么?”金棠轻佻地问,像是诘责,又像是提醒,“干不了,就别去想。”
    梅阿查干不了,却还克制不住要想:“他太傻了,”他说的是廖吉祥,“谁会对一个太监动真心呢,他偏给人家掏心掏肺!”
    这话深深刺伤了金棠,他怔在那儿,脑子里反复盘旋着屈凤那句话:你以为自己是哪种身份,你就是个太监!
    廖吉祥也是太监,可有人骗他,而自己呢,连个肯用心骗一骗的人都没有。
    “……棠……金棠!”梅阿查放下茶,站起来,看出了金棠的不对劲,“你怎么了,浑浑噩噩的。”
    金棠迟滞地看了看他,笑了:“没事,肋骨疼。”
    梅阿查真当他是伤口疼,扶他到床上躺下:“兵部把民变的事儿捅上去了,”他扯过被子给他盖,“那个屈凤,把一盆子屎全扣在督公头上。”
    金棠一把抓住他的手,不知道是揪心屈凤,还是廖吉祥。
    “没事,”梅阿查拍了拍他的手,“天塌了有老祖宗顶着。”
    (9)金貂贵客:汉代武职宦官的官帽用黄金珰和貂尾做装饰,所以用“貂珰”借指宦官。
    
    第39章
    
    谢一鹭心里像有个千金坠,漆黑的长街,他慢慢地踱,前头是个三岔口,往左回家,往右是廖吉祥的小院,他想来想去,还是往右拐了。轻轻拍门,等了好一阵,看门的才打着呵欠迎他进来,不大高兴地嘟囔:“怎么才来。”
    谢一鹭没理他,径直往里走,那老头儿很不恭敬地在后头说:“也不怕人家等急了。”
    “你说什么?”谢一鹭转回身,本来就有气,口气不太好。
    老头儿有点怕他,立刻改口:“主家早到了,”他讪讪地,踢开脚边的小石子,“这大晚上的,都不容易。”
    这话没恶意,谢一鹭却被点着了无名火:“他没聘,我没娶,我们不背着人,没什么伤天害理的!”
    天天夜里来早上走,还不是背着人?
    两个大男人黑灯瞎火作一床睡,还不是伤天害理?
    但老头儿没吱声,缩着膀子往自己那屋走,临走,好奇地瞄了一眼谢一鹭的胯下,被谢一鹭发现了:“你看什么?”
    老头儿委委屈屈地看着他,掐着嗓子问了一句:“陪他一晚上,给你多少银子?”
    谢一鹭气白了脸,想发火,又觉得对着这样一个大老粗,他发不出,这股闷气他憋在肚子里,猛推开正房的门,里头廖吉祥穿着黑金曳撒站在桌边,飒爽的,有一身酒气。
    “应酬了?”谢一鹭带上门,冷着脸问。
    “龚辇要调到京里去,”廖吉祥朝他走过来,大约是听到他在院子里的话,想顺一顺他的脾气,“臧芳跟他一起走。”
    谢一鹭打量他,想着“鱼水相逢”,想着“金貂贵客”,特别想放肆地跟他怒一回,可那根脊梁骨像是断了、软了,就是怒不出来:“走了好。”
    廖吉祥怕他不喜欢酒臭,别开脸离远些:“龚辇做东,多喝了两杯。”
    谢一鹭一把抓住他的腰,捏了捏,手指顺着绸绣带滑到玉带钩上,勾住了,使劲一拉,人就颤颤地落到怀里。
    “以后不喝了……”廖吉祥酡红的脸蛋蹭着他的破官服,眨着睫毛认错,谢一鹭却不消气,狠狠把带钩拽开,把那根绸带“嗖”一声甩到地上,廖吉祥被他拽得一抖,接着马面裙就被掀起来,裤带被霸道地扯开了。
    “怎、怎么了?”廖吉祥隔着裙摆抓他的手,那上头密密麻麻绣着缠枝莲和忍冬花,走着小金线,谢一鹭越看越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越配不上越爱他!谢一鹭怨恨、甚至有几分绝望地在他剔透的白脖子上吮了一口,廖吉祥打了个哆嗦,红着脸转过去,扶着桌子就要哈下腰。
    他会错意了,谢一鹭喘着粗气把他拉回来,在他不解地动着眼眉、在他还惊愕的时候,粗暴地扬起他的马面裙,钻了进去。
    廖吉祥尖叫,后退时撞到了桌子,他两手拼命推挤谢一鹭的肩膀,可推不动,他屏住呼息,愣怔地盯着窗台上新买的松竹盆景,这种局面超乎他的想象,一个男人钻在他的马面裙里,额头拱着他的肚子,灼热的呼吸喷在大腿上,连连叫着他的小字,两手固执地插进他的腿间,用力分开。
    “春、春锄!”他惊恐地喊了一声。
    下头的人没应他,接下来有刹那安静,像是对峙,又像是犹豫,突然,什么东西从腿根上划过去,湿湿的,很烫。
    廖吉祥再也受不了,发出一声介乎哭泣和呻吟之间的呼喊,揪着裙摆下谢一鹭的肩膀,窝起腰,控制不住地发抖。
    舌头很快往上、再往上,直到那个让他羞耻得恨不得死去的地方,从始至终,他没给谢一鹭看过,那现在呢,在窒闷的裙子里,他会不会看到了?
    “不……不行……”廖吉祥听到自己下体被吸吮的声音,抱着谢一鹭拱在肚子上的头,他捶打他,一想到自己那里的味道,就恨得红了眼睛。
    一股淡淡的尿骚味,谢一鹭闻到了,居然全不在意,他把鼻子顶在那儿,舌头顺着大腿间的凹陷,从下往上缓缓地舔,每舔一下,都能感觉到廖吉祥的战栗。
    “养春……养春!”他从喉咙眼儿里叫他,两手把着那双腿,来来回回地摸,廖吉祥的肉软而弹,滑滑地陷在手里,怎么掐都绵绵的。
    不知不觉间,廖吉祥的腿岔开了,屁股虚虚的有往后跌的态势,谢一鹭两手撑住他,大掌一左一右包住那两块白肉,舌头短促有力地顶在前面怪异的伤疤上。
    “我、我想解手!”残破的尿道不断被粗糙的舌面蹂躏,廖吉祥尖叫着摇摆屁股,他要死了,死在一种痛苦的快活里,死在羞耻上,死在情爱中。
    有什么东西在前边,一个模糊的黑点,到了,要到了,廖吉祥急切地憋红了脸,这时候谢一鹭却松了口,抹着湿漉漉的嘴唇,从他的裙子里爬出来。
    “哈……哈……”廖吉祥管不住自己带着甜味的喘息,这个情态和谢一鹭四目相对,他难堪地咬住嘴巴,把大腿夹紧了。谢一鹭突然一猛劲,拦腰把他抱起来,像在桃花林里抱他那样,温柔而野蛮地,横陈到床上。
    廖吉祥半推半就,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身子光了,裤子和鞋掉在半路,只有那两只白手,可怜地捂在胯下,待宰的羔羊一样缩在床角。
    谢一鹭用目光贪婪地抚摸他,慢慢把自己脱光,下头已经起来了,他挺着那根东西,涎着脸去拽廖吉祥的胳膊。廖吉祥心存侥幸,翻过身,献祭似地,把圆圆的屁股撅给他,可谢一鹭不要,扒着他就是要看前面。
    “不看……不看行不行?”廖吉祥抬起脚,踹他的手臂,谢一鹭就势抓住那只白脚丫,握在手里又捏又揉,然后逗弄婴孩似的,张嘴轻轻咬了一口。
    这是爱,比水还清、比血还浓,廖吉祥的心软到骨子里去,谢一鹭再拨他的手,他就让了,像等着郎中施针的病人,惶惶看着自己一点点暴露出来的下体。
    真都露出来,他又不敢看了,死闭着眼,紧抿着唇,蓦地,听到谢一鹭倒抽了一口气,他的心跟着坠下去,坠到无底的深渊,就差“啪嚓”摔碎。
    “观……”谢一鹭盯着那里看,眼睛一眨不眨,一处经年的老伤,粉红的,横亘在微凸的耻骨上,“我的观音菩萨……”他摇晃着廖吉祥的腰肢,急于告诉他,“观音菩萨大抵就是这样!”他着迷地用手指拨弄,流连不已的,挑逗个不停。
    谢一鹭没有厌恶,廖吉祥不敢相信,又怕他是违心,牵着他的腕子哀求:“看也看了,帕子呢……”
    谢一鹭没听到一样,非但没给他找帕子盖,还把那两条腿大大地掰开来,股间的春光一览无余,像是不知道怎么弄好了,他悸动地俯下身,一口把那里含住。
    廖吉祥从床上弹起来,震惊地瞪着他,拱着屁股把他的头往下推,谢一鹭早抓牢他了,吸得啧啧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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