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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国寡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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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的脸又红又黑,“朕觉得时日尚早。”
“陛下说的是哪里的气话?为君者不应该任性,太史公虚长陛下一岁去年这个时候就已经儿女双全,陛下不感到惭愧吗?”
越国公不愧是本王的铁杆死党,训斥起小皇帝一点儿都不感到羞愧,他本来就是宗室,比本王还高一辈分,比小皇帝就高两辈了。
小皇帝急了:“越国公!”
衮衮诸公不禁赞赏摄政王果真心狠手辣,居然逼迫小皇帝娶妻纳妾。
自打本王奠定了近代医学基础后,大家也不再是过去对医学一窍不通还迷信巫医的蠢材了,饭前洗手、如厕后洗手,喝水一定要喝热水,绝对不能随地大小便,也不能把脏物倒进河里,家里要定期消毒之类的。本王早就让下面的人做成了小册子,给京城百姓每家每户都发了一本,还要定期抽样检查,如果哪个百姓背不下来的话就要当大庭广众之下扒掉扒掉裤子,拿竹板抽屁股抽三十下,以儆效尤,不分男女老幼。
扫盲、普法、医普是肃王府发展的三个重点战略。
看看眼圈青黑脚步虚浮身材瘦弱的太史公就对了,太史公一脉人丁不旺,太史公的老母亲急的不行太史公刚刚能早上偷偷摸摸起来洗亵裤的年纪就做主让他娶了三妻四妾。
小皇帝高达三百的智商一下子想到了这点,又想到了大清国的末代皇帝,一下子脸色变得惨白,不管他愿不愿意皇后嫔妃修女和宫女都会逮到他就做那档子事……继而就是被吸干了阳气一生病病殃殃说不定活不了几年就死了,那些女人若是邪恶一些再用上虎狼之药,他哪里还有命在。
摄政王!
好狠毒的计策。
可偏偏又站在了大义一边,让他拒绝都不行!
后宫里就他一个男人,却有上千女子,他,逃不了的。
小皇帝心如死灰,大业未成他就要暴毙了吗?
吴阁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哎呀呀,陛下这是在胡思乱想想什么,可别着了摄政王的道,你才是皇帝啊。
“此事是否容后再议?”
越国公:“事不宜迟,民间素来惧怕选秀,若是给了他们藏匿女儿的时间,陛下可就得在无盐女里娶妻了。”
吴阁老:“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皇后母仪天下,自然要以德行为主。”
越国公针锋相对,“若是如此,日后陛下巡行江南吴阁老可自己掏腰包……”
皇帝后宫里的女人太丑了就要去江南转转采采花慰藉一下孤独的心灵。
可以理解。
可是钱从哪来?
走国库?户部被摄政王一手把持着,想从里面抠出钱来比登天还难,听说户部做主的是摄政王的小妾玉树,太吓人了,大家都不敢相信。
那么只有走内库。
内库的钱从哪来?
皇帝是有私人庄园的,私人产业的,还有番邦送的礼物,每年少说也有几万两到十几万两的收入,可是皇帝是什么东西?就是花钱的机器,想重新修一遍房子——皇宫,半个国库就花出去了。
也有人说皇帝其实不会算账,拨出去的银子都让宦官给贪了。
不给宦官好处,好比不让驴吃胡萝卜还要驴拉磨简直不干人事。
钱必须得给。
这样一来怎么都不够,皇帝想要维持奢华的生活也很难。
虽然吴阁老脑子抽了站在了皇帝一边,但是说到银子,银子会站皇帝那边吗?
当然不。
吴阁老正气凛然地说道:“越国公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就事论事。”
越国公嗤笑一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不如跟老夫学学,两袖清风,也就没那么多烦恼。”
百官对越国公投去了赞赏的目光。
可大家心里都门清,越国公仿造了一座拙政园给小妾的事又不是啥新闻。
反正你是宗室,爱怎么干怎么干呗。
反正只要不造反大家对宗室都无比宽容。
咦——怎么忽然讨论起陛下的大婚了?
摄政王这话题转的妙极,偏偏大家还无法反驳,反驳了就是有碍皇嗣。
仔细一瞧甚至还能从摄政王脸上看出一丝诡秘的笑容。
如果摄政王再狠一点让小皇帝染上什么花柳一类的病……也不是不可能!
虽然极为下作但是历来也不是没有人用过。
百官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决定回家后好生让大夫检查下家里几十个小妾和百名丫鬟,夫人就不用了,还是信得过的。
而且每逢初一十五到夫人房里过夜都是盖着被子聊聊心事,非常单纯,好像回到了十二岁那年钻进大丫鬟裙子底下找小狗时的懵懂。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
肃王这手推背图玩的实在漂亮。
说其他人手段高明都是说这手太极,为何到了肃王这却是推背图呢?
为了不水字数推背图是什么还请自行去兰台查阅。
……不知道兰台是什么的也请自行查阅。
本王神清气爽地和一个个一起出了长恨门。
长恨门是个民间称呼,传闻数百年前有一想和心上人出逃的皇妃于此被乱箭射死,心有不甘诅咒过这道皇城大门。
“王爷无需悲伤,吴阁老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已。”
本王还记得和吴阁老一起监考时的场景,也记得天下冰雹躲在一个轿子里的画面……吴阁老对本王来说就像是亲儿子……本王对吴阁老来说就像是亲儿子一样。怎么说变就变了?
玉树剥葡萄皮说:“男人心海底针。”
本王拿鼻孔瞧了她几眼,“你这厮又睡了谁。”
玉树不轻不重地弹了下本王高挺的鼻尖,嗔怪:“王爷粗俗了,共赴巫山这等雅事怎可如此提起?”
你敢做还怕人说不成?
“隔三差五就要听你讲一遍和某某的云雨,本王有点腻味了。”
玉树揉肩的动作一顿。
本王就像是渣男,“黄历上说后天是良辰吉日,把虞美人接进府中来吧。你去操办。”
玉树的声音如泣如诉,就像知道了彘儿要娶卫子夫的阿娇。
“妾身晓得了。”
选美大赛过去了不过数日摄政王府上就要添人了,添的还是天下第一美人虞美人!
跟玉树交情不错的男男女女都心优玉娘娘地位不稳。
三姑请玉树小酌一杯,嘱咐道:“女人不狠,地位不稳。你要趁早生个一儿半女好维持地位。”
“为什么是一儿半女不是一女半儿?想不到三姑也是俗人一个。”
三姑平白无故被骂了一通,顿觉冤得慌,“我好心来安慰你你却这副态度,真是令人讨厌的紧,等那虞美人进府了,你若还是如此,趁早等着被逐出府去,王爷大人有大量,想来不会发卖了你。”说完拂袖而去。
玉树觉得特别委屈,王爷于她明明是男闺蜜,为什么却有种失恋的感觉?
常言说得好,纳妾纳色,娶妻则表壮不如里壮。
本王纳妾和皇帝选修是同时进行的。
选秀嘛,乃是天下大选,各个方面都有要求,唯一不考虑的就是家世,在我朝想嫁个皇子皇帝可不用讲门当户对只要长得好看就行了。
年纪在十八岁以下,小美人级别以上的都可以参选。
小美人是什么标准?
就是一百个没有较大硬伤的少女里长得最好看的。
也不是有多少送进京多少,每个州道府县都是有名额的。
自然,盛产美女的地方比方说米脂、扬州之类的地方名额则比岭南多些。
道理大家都懂。
连着两天都要上早朝十分挑战本王的生物钟。
大总管李斯特喊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和昨日面呈菜色不同,进日的小皇帝脸色明显红润了很多,一副‘再让你睡三分钟,老子要搞事了’的表情。
有点好奇小皇帝要搞什么幺蛾子。
群臣一言不发,小皇帝抓紧了袖子,努力按捺着想把摄政王按在地上摩擦的心情,道:“朕昨夜思前想后,觉得应该选秀。”
群臣应付道:“陛下英名。”
小皇帝小手一挥,“歌功颂德的话待会再说,朕想了半宿,忽然想到摄政王不也至今未娶?”皇帝激动的不行,尾音都有点发颤了,“摄政王日理万机忧国忧民年仅双十还是单身,让朕如何面对父皇,虽然摄政王是朕的皇叔,但是朕一直视摄政王为长兄,朕既是摄政王的侄子皇弟,又为君父,摄政王的婚姻大事自然也是朕的分内之事。选秀劳民伤财自然举行的越少越好,不如朕与摄政王一起选了发妻,如何?”
大殿内一面寂静,衮衮诸公们都低着头数着蚂蚁。
若非年纪相差只有几岁,他们都以为小皇帝是摄政王亲生的了。
这俩人一般阴损啊。
本王讶异了五分之一毫秒,含笑道:“遵旨。”
摄政王竟然答应了!
惊天消息!
消息瞬间就疯传至天下。
大家都疯了。
摄政王的正妻!
不想让女儿进宫选秀拿钱买免选名额的大家伙都把钱从选秀官那要了回来,“选秀乃是国家大事,岂能因为亲情枉顾国事?”
虞璇玑忧心忡忡,“妹妹,要不然咱们悔婚吧?若是摄政王有了正妻,你当如何?”
虞美人道:“哥哥莫要担心,若是有了意外咱们离开就是,普天之下能是你我对手的高手……可不多呢。”
选秀规模扩大了百倍。
京城里的未嫁小姐们都纷纷羞涩地把画像交给了中官。
本王还记得当年是肃王府一介庶子,刚刚当上世子,徐侧妃想要为本王说一门亲是,你们一个个恨不得躲着本王走,如今风水轮流转,你们可高攀不起本王了。
本王躺在玉树的大腿上美滋滋的想。
玉树却心不在焉,给本王喂丸子的手一抖,一颗牛肉丸就顺着敞开的领口滑了进去。
“你是怎么回事?”
玉树可委屈了,“自打您要纳妾的消息坐实了后,京中的夫人对妾身的态度就有了变化,也不那么捧着妾身了。昨个您要娶妻的消息传出去后,她们都讽刺妾身,又肥又丑又老,早就该被厌弃了,若不是曾经走了泼天大运在王爷微末之时患难与共,哪里轮得到妾身得宠……既然府上马上要来新人,妾身、妾身就成了昨日黄花,日后想见王爷一面,都难了。”
说着嘤嘤嘤地哭了起来。
本王轻抚她如树墩子的后背,入手一片肥腻,看到了玉树本王就觉得天下人若是都是能像她一样吃得好睡得好,就好了。何愁天下不大治?
第58章 第五十八章
本王不就是纳个妾选个正妻吗?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为玉树抱不平,说本王什么“爱博而情不专”,你们一个个家里莺莺燕燕少说几十个女人,做人不能如此双标。
纳虞美人过门要在选秀之前,虞美人毕竟是天下第一美人,面子还是要给的。
当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本王看上的是她哥哥。
玉树作为王府内唯一管事的女人,病了。
三姑说:“由来只有新人笑,哪能听见旧人哭?”
无法,只得让徐侧妃来主持。
徐侧妃身怀六甲,奸夫不详,语气幽幽道:“王爷觉得我合适吗?”
当然不合适,若是徐侧妃挺着肚子出去迎客肃王府立刻就成了京城第一的淫|乱之地。
只好让王妃来了。
自打老王爷和世子哥相继去世她就闭门不出也不和从前的老姐妹交往了,对本王的仇视也淡了下来。至于她那个傻不愣登的小儿子倒是养在王府里,不知道藏在哪了,左右是个傻子就没有像其他便宜的兄弟姐妹那样赶了出去。
老王妃,本王作为有礼貌的五好王爷自然得去亲自见她。
老王妃住在佛堂里,正在念经。
“嘛咪嘛咪哄……”
见识了什么叫念经。
“摄政王来了。”老王妃闭着眼睛摆谱,还穿了身道姑的衣服装观世音。
“嗯。”
“王爷来此有何事?”
“府上马上要纳新人,想劳烦王妃主持事务。”
“王爷开口老身如何敢不从命。”
软刀子一个接一个地飞来,可惜本王早就修炼成了金刚不坏之身。
本王也是好心问了句王妃幼子如何了,哪成想王妃脸色大变,也不装观世音了,摆出要跟本王拼命的架势。
“你如今位高权重、权势滔天如何还容不下一个痴傻的孩子?”
哦?
你是说那个比玉树还肥一圈,经常把本王当马骑的孩子吗?
你不说本王倒是忘了,还有这厮活着呢。
本王冷笑一声,“王妃倒是提醒了本王。云铮鸣在何处?”
王妃一字一句道:“你若想动我儿半分毫毛,就先从我身上跨过去?”
王妃你是不是说少了两个字,是从你的尸体上跨过去吧?
从身上……美得你!老虔婆。
现在有两个选择摆在本王面前,一是相逢一笑泯恩仇,二是齐襄公复九世之仇。本王本就是公羊派的,别说九世之仇了,就算九百世也要复仇!
于是本王一步步地逼近了王妃,她六尺一寸的身量在本王八尺八的身高下瑟瑟发抖,一张刚磨过皮的橘子皮脸出现了恐惧,“交出运作吗,你还能活一名,不然本王立即上书老肃王妃思念老王爷自缢殉节……”
老王妃道:“生亦何欢死亦何苦,老身早就心存死志。”
嗬。前些日子你打麻将打的不是可开心了吗?
“那本王上表的奏折免不了提到你珠胎暗结……”
老王妃面若金纸,吐出一口带着内脏的黑血,“你——卑鄙无耻!”
“权当王妃是在夸奖孤王了。”
咦——孤王?这个自称不错啊。以后可以和本王换着用。
王妃被孤王逼到了香案旁的柱子边,演了一出“摄政王威逼老王妃,老肃王妃绕柱走”戏。
不一会,不擅长奔跑的老王妃已经气喘吁吁,捂着发闷的胸口。
别忘了她刚才可还吐出了一滩混着内脏的血呢。
老王妃怂了,低声下气的说道,“你要如何才能放过我们母子?如果你愿意高抬贵手,我们母子二人愿意离开肃王府,从此不再出现在你眼前,至于宗人府那儿你只说我二人暴毙而亡就可。”
那岂不是便宜了你们俩?
在王妃看来,要舍弃肃王府的荣华富贵,嫁妆还是遗产啥的,一毛钱都不带走,已经是大大的让步了。可没想到肃王仍然不打算放过她。
她哆嗦着手指,“你到底想让我们母子二人如何?”
本王也发愁呢,孤王不打算轻易放过她们,可又不想杀人,如何缓慢的折磨人本王完全没有经验。
不过都是小事儿,孤王府上要什么人才就有什么人才,念头一转,本王就想到了柳陂。
柳陂前些日子才刚见过肃王,要知道肃王府上一万多号人,能让摄政王记在心上的,都是简在帝心的人物。柳陂突然心一跳,这是不是就说明他已经被摄政王记在心上了?从此前途一片光明,马上就能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
想到一见钟情的青雀儿,那姑娘对他不假辞色,一颗心、两只眼,全都钉在肃王身上就心痛的不行。
好歹他也是湘西赶尸一脉的传人啊。
她自然是配不上肃王殿下的,但也看不上他。
如果能得肃王看中的话说不定青雀儿就能多看他几眼。
初恋总是最让人紧张。
柳陂脸上仿佛写着这句话。
本王早看透了一切。
“属下见过王爷。”
柳陂把头低得低低的行了个大礼。
本王一挥手,说道,“不必如此,在王府内,只需正常见礼就可,本王不喜欢大礼,更讨厌跪拜。”
柳陂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问道,“为何?”
他双眼上蒙着一层黑布,看起来这神秘又怪异,很能吸引小女生的好感。可他偏偏却喜欢上了青雀儿那种白骨精一样的女子,真是时也命也。
“从前孤王还是如草芥一般的庶子,王府哪个稍微重一点的奴才都能折辱本王,这种情况到了十岁之后才好一些,所以本王很讨厌那些以势压人的人。”
老王妃听到了这番话,更加沉默不语了。
柳陂说,“不知道王爷叫属下前来是所为何事?”
本王抬起眼皮,指了指王妃,“这个女人你带到大牢去。”
柳陂:“是。”
柳陂是本王当上摄政王之后招入府中的,那时候王妃就不管事儿了只在后院猫着,所以柳陂并没有见过王妃。
柳陂双眼只能看见一些微弱的影像,只看得出是个女的,他也不问这女人是怎么开罪了王爷,走上前去,瘦的只剩一张皮的手攥住了王妃的手腕,淡漠道:“女人,跟我走。”
老王妃差点没被他这一句话气得又吐血,本王也好不到哪儿去,柳陂看起来挺沉稳的,怎么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哦,对了,他眼神不好看不清人,大约不知道,老王妃已经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了。
这句女人跟我走,酸的本王牙疼,赶紧偏过头去,不想再看他,王妃则是做出了一副被强迫的小女儿状。
她已经决定好要为儿子顶罪,摄政王有什么气都朝她身上撒,可是被一个陌生男子这样拉着手腕,对她的清白是极大的损害,她又不是像徐侧妃那个贱人,竟然在老王爷死后肚子鼓了起来!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王妃的声音听着挺年轻,光是凭声音的话,肯定不能确认她是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听起来就像二十左右岁。
“恕难从命。”
柳陂拖着王妃走了,想必会大刑伺候。
没了王妃,婚礼要谁主持呢?本王亲自来?
无奈本王又去寻了徐侧妃。
“什么?你竟然把姐姐打入了大牢?”
“她既然要替儿子抵罪,本王不过是满足了她的心愿。”
“可是,她毕竟是你的嫡母……”
本王冷眼看她。
徐侧妃闭上了嘴,不安地捂住了肚子。
本王的眼睛在她六个月的肚皮上扫了扫,没有说话,虽然是你真的特别好奇,徐侧妃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种,可眼下并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好时机,万一听到不想听的答案该如何是好。
“不如王爷自己来主持,其实谁来主持都不合适。王爷身份高贵,难道真的想在拜堂的时候对着王妃磕头吗?”
刚才你还一口叫着一个王妃姐姐,现在怎么态度立刻变了?难道是……
本王试探地说:“你既然王妃已经下狱,没有翻身的机会,徐侧妃辈分最高,理所当然要被尊称一声王妃。”
徐侧妃果然心动,她嫁进王府也有十年了,虽然是侧妃,听上去好听,皇家侧妃虽然和普通人家的确实是不一样,可是在正经的王妃面前,她还不是妾而已。虽然不会被捉去卖了,但该吃的苦头也没少吃。口里虽然叫着王妃姐姐,但是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如何能不把握住?
徐侧妃叹了口气,说,“只可惜老王也已经过世,我这个没有依靠的女人,要王妃的名头干什么呢?”
哦,居然如此高风亮节,本王可没看出来徐侧妃是视钱财如粪土的女人,可能她太紧张了,一时之间没有想到这一茬吧。
“如果你当上了王妃,那么王妃所有的一切就是你的,不管是她的嫁妆还是王府的财产,都有你的一份,而且百年之后,你才可以正大光明和王爷合葬在一起。”
虽然这些对本王来说都没有什么吸引力,但是对她们这样的后院的女人来说,吸引力可大的不行。
“再说你也要为你肚子里的孩子考虑。”
徐侧妃很疑惑,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什么?
老王爷死了已经快有两年,她想要把孩子说成是王爷的遗腹子,时间上也说不通。
“你肚子里的孩子本王倒是有一个想法,徐侧妃可愿意听听。”
“妾身洗耳恭听。”
“老王爷过世的时候,你正好怀有身孕,当时王府由王妃一手把持,而她的长子刚刚猝死,王妃得了失心疯。就是这个时候你得知自己有身孕,若是王妃知道了肯定对你记恨无比。别忘了那时候还正是世子新丧,老王爷现在这个时候弄大了你的肚子,王妃是绝对不会容忍这个孩子出生的,所以你隐瞒了怀有身孕的事闭门不出,悄悄弟把孩子生下来抚养。至于孩子的出生月份本王要做到这点事还是很轻松的。孩子长得快,你只需要跟旁人说同龄的孩子要小也就没事了。左右一周岁之前不要抱出来见人就好。”
听到本王的说辞,徐侧妃一颗心怦怦直跳,先不论这个借口能不能站得住脚,但是如果摄政王愿意为她搭台唱戏,就算说一匹马生了一头猪,天下人也是会信的。
她脑子里不禁想到可以带着孩子正大光明出现在众人面前的美好景象,心中的天平已经偏了。不就是个王妃的位置,何况她和王妃也并不是真的有多要好,不过是面子功夫罢了。
既能得到王妃的位置,又能给孩子安排一个合理的出身,出卖王妃一下,根本不成问题。
“一切全凭王爷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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