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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反受为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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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松,我不会伤你。”老头儿,我既希望你记起,又不想你记起,这样的你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但是却很快乐。
  “白叶……”白夙道。
  “没死,闭嘴。”还是让他想起来吧,他现在又唠叨又傻的,带出去好丢人,少不得要被季非寒嘲笑。
  “……”
  ……
  魂狱。
  “两年了,我的小徒弟不知道如何了。”
  这仙界一日,凡间一年,也不知白夙发现自己不见了之后会不会想不开,毕竟,他确实太过依赖自己。
  “希望见面他不要扑到我怀里,鼻涕眼泪弄脏了我的衣服。”

  ☆、非寒

  白夙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压抑的梦。
  在那个梦里有一个名叫青时的男子,他有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一袭红衣风华灼灼,三千青丝如瀑似墨,他是站在九界之巅的男人,什么东西都可以信手拈来,可是,他却不快乐,他的心被他亲手封印在了那座大山之中,历尽万年也未有过七情六欲。
  有感情就会有弱点。
  青时是一个心思剔透的人,知道如何把握人心,利用他们的弱点。
  他不甘被欺骗,所以杀人不眨眼。
  后来,白厄出现了,一个俊俏雅致的少年,偷偷跟在他身后复活那些被杀的人或兽,却独独不曾对他动手。那时的白厄,完全有能力封印青时,可是他不想,不想封印这个心狠手辣却无欲无求的男人。
  白厄中了毒,名为青时的毒。
  百年的朝夕相处换来的不过是剜心之痛,白厄的眼中失了色彩,青时选择了遗忘。
  再后来,青时感觉到身体里有另一个灵魂的存在,那个迷恋白厄温暖的残魂…青影。
  剖魂之痛连他也不能承受,九死一生时一身黑衣的冷画出现了,纯净上乘的仙体是青时养伤的好地方,沉睡在冷画身体中千年终于好的七七八八,奈何神力大不如前。
  最悠闲安逸的日子,就是遇到婪那个小东西之后的日子。
  彼时婪正啃着一只魔兽的尸体,突然听见一道优雅好听的声音,“小东西长得倒是奇特,为何在这里吃腐肉?”
  婪警惕的看着从天而降的红衣男子,“你是谁?”
  “青时。”
  “哦,不认识。”
  青时笑,“现在认识也不迟。”这小东西倒是可爱,捉来养着也无妨。
  婪自然不知道这男人打的什么鬼主意,它深深看了那腐肉两眼,又比较了下自己和青时的实力差距,最后只得放弃了好不容易找到的食物。
  “去哪儿?小东西。”青时挡住婪的去路,声音中满是戏谑,“怎么说也是异兽,不捉回去做宠物实在可惜。”
  “宠物?”婪眨巴着圆圆大大的眼睛,“你能养我吗?”
  “能,只是你这般没骨气,一点意思都没有。”青时嫌弃的看了眼瘦骨嶙峋的婪,“来,反抗一下。”
  “……”婪退后两步,这人有病。
  “怎么?嫌弃我?”青时挑眉,“倒是傻的可爱。”他抓住婪的尾巴,将它提了起来。
  婪不满的挣扎,尖利的爪子去抓青时的手。
  青时手一抖,婪就头朝下了,如此往复,婪终是吐了出来。
  青时将它往旁边一丢,淡淡看着前方,“新鲜的幽鬼兽的肉鲜美无比,这腐烂的肉却有剧毒。”
  “总比饿死了好。”婪道。
  看它凄惨的模样,青时轻笑,“真是讨人怜爱。”他手一挥,地上的腐肉和呕吐物便化为了白烟。
  “跟过来。”
  婪看着青时越走越远的身影,默默跟了上去,这个男子看着不像坏人,左右没其他活路了,跟着他也无妨。
  事实证明,青时的一时兴起确实给了婪重生的机会,也给自己找了一个不错的宠物,至少他这千年来倒是不那么孤独了。
  每次青时躺在桃花树上喝酒时,婪就跑出结界去猎食,它虽然不够厉害,却有青时的结界保护,猎食时虽然耗费好长时间才能磨死一只妖兽,倒也不会饿肚子了。
  婪逐渐成长,青时也不再出千羽山,这样简单的日子过了好久,直到那群愚昧无知的人类闯进千羽山,直到青时见到那一张冰山脸的战神,有什么东西就变了,青时虽然还是一副淡淡的模样,但是婪能感觉到青时深沉的心事,冷画就像是一粒火星,将青时的压抑点燃了。
  青时将自己的记忆封印,灵魂投入黄泉,任由□□破碎湮灭,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隐隐却有一种预感,他好像可以摆脱自己永恒孤独的宿命。
  不听话的心终是被冷画的魔气侵蚀,乖乖回到了自己身体里,这样,青时才是完整的青时。
  他自始至终,不过想要自由和不被力量束缚的生活。
  ……
  “你醒了?”婪有些担忧道,白夙睡着的时候一直碎碎念,额头居然还有了汗水,“做噩梦了?”
  “我不知道。”白夙揉着发痛的额头,“很乱的梦。”
  “怎么个乱法?”
  “说不清楚。”白夙并未打算向婪交代清楚,他们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
  “那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
  “不饿。”
  “……”真是比以前还难伺候,婪翻了个白眼,“随你。”
  ……
  “表哥,我们不去救白夙吗?”白叶道。
  “他不用我们救,那妖王与他有些渊源,不会伤他。”白厄面无表情道,“他的事以后你少管,别惹祸上身。”
  “可是……”
  “没有可是,你应该为你自己考虑,而不是为一个闲杂人等烦心。”白厄顿了顿,“下次如果再见,最好将他视做陌生人。”
  “为什么?”白叶问道。
  “以后你就会知道了,保护好自己,别轻信他人。”白厄道。
  “表哥是说……蓝家人?”
  “小心那个老福。”
  “他也就下药那点伎俩,早被我识破了。”
  “别太自负。”白厄看着一脸骄傲的白叶,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白叶还是太年轻了。
  “好吧,听表哥的。”反正表哥不会害他,只是,“家族的事……”
  “家族的事你不要再管了,这掌权人不做也罢。”
  ……
  “喂,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到处乱跑?”婪气呼呼的看着白夙,“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衣服太鲜艳了?”白夙答非所问道。
  “真的吗?你觉得不好看吗?”婪眨眨眼,有些委屈。
  “没有不好看,只是不适合你。”
  “那你为什么可以穿?”
  “我也不喜欢这么鲜艳的颜色,但是这衣服是师父给买的。”
  “冷画?你倒是听话……”这战神确实厉害,居然能把老头收拾的这么乖巧。
  “咳咳……”就在婪看着白夙沉思的时候,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响起,接着,季非寒那张欠扁的脸凑在他面前,“主上只记得新人笑,不念旧人哭了吗?”
  “你怎么又来了?”婪用手指戳了戳季非寒的额头,“不是说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吗?”
  “我也不想啊,那劳什子天帝又来讨伐妖界了,你倒是回去主持大局啊。”季非寒耸肩,他可不是那天帝的对手。
  “什么事都要我亲力亲为,那我要你们有何用?”婪道,“滚去收拾好局面。”
  “我……”
  “快滚。”
  白夙看着季非寒的身影,若有所思。
  “你看什么?”见白夙那么关注季非寒,婪吃味道。
  “他对你很好,很纵容。”白夙道。
  “废话,我是他的主上,他敢不顺从?”婪道。
  那个季非寒可不止是想做你的手下。白夙微笑,真是有趣。那笑容居然有一丝老父亲的欣慰感。
  ……

  ☆、非寒2

  某日,白夙侧躺在桃花树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天上的云彩,这种日子太乏味了,再这样下去他会长在这棵树上的。
  “喂,你不觉得无聊吗?”他看向树下朝着曼珠沙华花海发呆的婪,“你一个妖王居然这么闲?”
  “还好吧,确实有点闲。”婪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你不去妖界看看?”白夙无语,这人是怎么当上妖王的?
  “……”婪欲言又止。
  “怎么了?说话。”白夙道。
  “你自己在这里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又出不去。”白夙咂咂嘴,这人不会要关他一辈子吧?
  “不行,我不能走,我得看着你。”婪甩甩头,“妖界不过是我一时兴起,丢了就丢了吧。”
  “你是在说服你自己吗?”白夙道,“季非寒已经好几天没来过了,看来天界确实不好对付。”
  “那不是你该管的事。”婪咬唇,“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戳中了你的心事?”白夙挑眉,“你也觉得季非寒出事了?既然如此,为何不去救他?”
  “他没你重要。”
  “……”可我根本不认识你啊,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惹上那么多大人物。白夙沉默半晌,“随你吧。”
  婪其实很想去找季非寒,这家伙最惜命了,绝对不会有事,只是,他心里隐隐有些担忧,这么听话又拉风的手下可不好找了……
  “你在这里呆着,我一会儿就回来。”婪终是败下阵来,缓缓道,“别乱跑。”
  “嗯。”白夙神色淡淡。
  ……
  此时,季非寒正抱着一个妙龄女子,那双冰蓝色的眸子闪着诡异的光芒,嘴角还残留着殷红的血迹,女子在他的动作下嘤咛,显然已经神志不清了。
  “季非寒?”婪找到季非寒的时候便看到了他这副怪异的模样,一时有些迷茫,这真的是季非寒?
  “你怎么来了?”季非寒放开女子,随意的披上外袍,一副冷淡模样。
  “我以为你……没事。”婪压下心中的疑惑,改口道。
  “以为我什么?”季非寒为女子盖好被子,这才走向婪,那双冰蓝的眼睛透着些许凶残。
  “你没事吧?”婪皱眉,季非寒有些不对劲。
  “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不在千羽山陪着你的亲亲主人来这里找我干嘛?”
  “……”从未见过这样冷漠而充满戾气的季非寒,婪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事的话还是请回吧。”季非寒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别耽误了我的好事。”
  “你不是季非寒。”这下婪终于可以确定了,眼前这个和季非寒一模一样的男人并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季非寒,或者说,他现在不是真正的季非寒。
  “我不是季非寒?笑话。”季非寒放下酒杯,“我确实不是你熟悉的狗腿季非寒。”
  “发生了什么?”婪问。
  “我是妖化后的季非寒。”
  婪一顿,季非寒确实提起过,在他的生命受到严重威胁的时候,他就会妖化,以此来保护自己。不过,他只遇到过一次不得不妖化的机会,身为狼王,他的实力也是毋庸置疑的。
  “风逆亲自过来了?”能够将季非寒逼到不得不妖化的,恐怕也只有那个天帝了。
  “没有,天界已经不是原来的天界了,风逆的爪牙实力不在我之下。”冰蓝色的瞳孔倒映出婪的身影,季非寒挑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这就是自己的另一面所喜欢的人吗?
  “你把他们全杀了?”
  “没有,风逆将我收买了,他想知道你那个主人的一切。”
  “所以?”
  “我接受了。几个消息换一条命,不亏。”
  婪握拳,“什么消息?”
  “比如他现在应该已经见到了白夙?”
  “你……”婪暴怒,拳头直接砸向了季非寒的脸。
  “别生气,白夙对风逆有点用处,他不会这么早就杀了白夙的。”抓住那只紧握的拳头,季非寒的双眸已经变得幽蓝了,“比起那些不重要的事情,你是不是该考虑下我的感受?关心下我的伤口?”
  “滚。”婪怒道,“现在最好放开我,我不想伤害到你。”
  “不想伤害到我还是不想错过救白夙的时机?”季非寒笑道,“我可不是你那个狗腿季非寒,没必要对你温柔。”
  “你?”被季非寒抓住的手火烧火燎的疼,婪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有了些许血红,如果老头有什么危险,他一定不会放过季非寒,就算现在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好了,去救你的小主人吧,真是一条衷心的狗呢。”季非寒突然放开婪,邪笑道,“别再来坏我好事了。”
  婪深深看了季非寒一眼,突然笑出声来,一字一顿道,“记住你今天的所作所为,季,非,寒。”
  季非寒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还没等他搞清楚怎么回事,婪已经飞身离开了。
  ……
  千羽山。
  风逆看着白夙,那双干净清澈的星眸中无悲无喜,当年杀害自己一族的凶手就在他眼前,还是那一袭三千风华的红衣,还是那双妖冶醉人的桃花眸,甚至那张未脱稚气的脸已经有了绝世妖孽的影子,这个人就那么坐在树上平静的望着他,手中还捏着一只酒葫芦。
  “青时,我找你找的好辛苦。”风逆露出笑容,“终于找到你了。”
  “你又是哪位?”白夙皱眉,“我不是青时。”
  “你有没有见到白厄?”
  “没有。”
  “那就好。”
  “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
  “我是风逆,九界之主,你的仇人。”风逆飘在白夙面前,道,“血海深仇。”
  “可我并不认识你。”白夙躲开风逆的仙力,“你认错人了。”
  “你这张脸并不难认。”风逆见白夙实力在他之下,一个计谋涌上心头,“放心,我不会这么早就杀了你,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夙面无表情的看着风逆,这下他终于可以确定了,上辈子自己极有可能是扫把星,才会招惹那么多仇怨,现在居然连天帝也跟他有仇,这也太让人心酸了。
  ……
  天界。
  风逆看着诛仙台上的白夙,心中划过一丝快感,他从未想过自己能够不费吹灰之力抓到青时,那个他曾经仰望不到的男人如今被缚仙绳捆在诛仙台,破破烂烂的衣服挡不住身上的伤痕,那双桃花眸神采尽失,嘴角还留有干涸的血迹。
  “你既已修仙,就该任我差遣。”黑色小巧的蜘蛛在风逆手心蜷缩着,“缚魂咒不足以用来控制你,所以我为你准备了这个,用我的血滋养了千年的蛊虫。”
  白夙轻笑,“我的荣幸吗?”
  “不然呢?我会让你想起曾经的事,既然你想忘记,那我必然不能如你所愿。”风逆站在白夙面前,手指点在他的心脏之处,“噬心之痛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唔……”白夙剧烈的颤抖着,他能感觉到那只黑色的蜘蛛缓缓钻进了他的胸膛,又爬进了他的心脏。
  看到白夙这副狼狈痛苦的模样,风逆愉悦的笑了起来,“今天讨伐妖界真是收获惊喜呢。”
  “你想如何?”白夙口中涌出鲜血,声音沙哑到极致。
  “自然是把你丢进魂狱,你一定很怀念红莲业火吧,毕竟是你的神力。”风逆掐住白夙的脖颈,“我会保你不死,只感受痛苦。”
  白夙垂眸,这一世真是活的太糟糕了。
  ……
  魂狱。
  冷画睁开眼睛,他清楚的感知到魂狱的封印被打开了,但是,仅仅只有一瞬间。恐怕是那天帝又将什么妖物丢了进来,罢了,不关他的事,等他将身体恢复好再说吧。
  可怜的白夙,被红莲业火阻隔了气息,没有被师父发现。

  ☆、花海

  等冷画恢复的差不多以后,已经是半天之后的事了。彼时,白夙还趴在原地,不是他不想动,而是他动不了,身体不听使唤,红莲业火的灼烧之痛确实难以忍受,但是比起心脏被蜘蛛噬咬的疼痛感来说算是小巫见大巫了,这还真是无妄之灾。
  冷画悠闲的在魂狱中飘来飘去,他倒是有闲情逸致欣赏一下魂狱的风景了,也不知当初青时是如何创立如此庞大的魂狱体系的,山水花林应有尽有,只是被红莲业火覆盖着,凶残掩盖了美丽。
  突然,他发现了一抹红色的身影静静趴在地上,冷画有一瞬的恍惚,这抹红色让他想起了他的小徒弟白夙,人间应该过了三年了吧,也不知他如何了。
  红莲业火阻隔了那个人的气息,冷画挑眉,难得有兴致,所幸看一下这又是个什么妖物。
  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浓郁的血腥味,还有一丝令他心慌的熟悉气息,这该不会是……
  冷画猛的上前,将奄奄一息的人翻过来。
  “嘶-”纵然是他,也难得倒吸了一口冷气,“白夙?”
  白夙迷迷糊糊中好像听见了师父的声音,却始终无法睁开眼睛。
  “白夙,醒醒!”冷画皱着眉,失了冷静。
  白夙的衣服俨然盖不住身上深深浅浅的伤痕,嘴角干涸着血迹,胸膛处居然还有一个汩汩流血的洞,他就像个易碎物,冷画的手止不住的颤抖,终于感受到白夙微弱的气息,他想先治疗白夙的内伤,却无法将魔气输送到他体内。
  “师父……”白夙沙哑着嗓音,“你去哪里了?”哽咽声中包含着浓浓的委屈。
  “乖,忍耐一下。”冷画心疼的抱起白夙,“师父会治好你的。”
  “为什么丢下我?”白夙的眼泪落得猝不及防,冷画一愣。
  “我没有丢下你。”半晌,他叹了口气,“等你恢复了再说好不好?”
  “不好……”白夙一瘪嘴,“一点都不好。”
  “听话,是师父错了,师父不该不告诉你的。”冷画耐着心道。
  “嗯……”白夙的眼睛自始至终没有睁开过,他甚至不知道现在这个师父是不是自己的幻觉,也无所谓了,反正他快要死了。
  “白夙?”冷画轻轻拍了拍白夙的脸,“不要睡。”
  “睡着了就不会那么痛苦了。”白夙道。
  “哪里痛?”明明已经用结界隔绝了红莲业火,怎么还会痛?
  “那个天帝在我的心脏里放了一只蜘蛛。”
  “别害怕,师父会让它出来的。”既然自己不能强行灌输魔气给他,只能用秽镜试一试了,冷画拿出秽镜,风逆是么,敢伤白夙,这笔账他记住了。
  白夙只感受到一件带着寒意的东西放在了他的胸膛上,凉凉的触感倒是缓解了他的疼痛。
  秽镜在接触到白夙的那一刹那发出耀眼的金色光芒,直接照亮了整个魂狱,光芒中,白夙的伤口快速愈合,秽镜化为一道金光融入了白夙的身体,压制了风逆的蜘蛛。
  冷画担忧的看着白夙,他不在的时候白夙究竟经历了什么,又怎会被风逆扔到魂狱。
  光芒散去,白夙依旧闭着眼睛,脸色却好看了许多,不再苍白如纸。
  冷画为他擦去嘴角的血迹,又脱下自己的外袍将他裹好,如果不出他所料,刚刚的动静势必会引来风逆的注意,到时候,魂狱的封印会再次打开。
  ……
  风逆确实察觉到了那束金色的光芒,不止是他,只要是修炼千年的仙魔皆可感受到那股绝对纯净的神力,那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力量。
  风逆握拳,他感受到自己的蜘蛛被压制了,虽然没有被毁,却无法发挥它应有的作用了。青时啊青时,还是小看了你。
  “君上,战神回来了。”是落尘的传音。
  “嗯。”
  风逆其实不想白厄这时候回来,他不愿让白厄看到青时,依着白厄对青时的感情,恐怕他会跟自己拼命吧。
  罢了,先去魂狱。
  ……
  魂狱。
  冷画抱着虚弱的白夙,看着挡在面前的风逆。
  “滚开。”声音中毫不掩饰的杀意。
  “你想带我的犯人去哪儿?”风逆紧紧盯着冷画怀中的白夙,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白夙给他的感觉变了。
  “你的犯人?”冷画淡淡咀嚼着这四个字,“就凭你?”
  “就凭我。”长剑在手,风逆也不多言,白夙说什么也不能放。
  两人缠斗在一起,风逆虽处处落了下风却每次都能躲开冷画凌厉的一击,两人一时之间不能分出胜负。
  白夙睁开眼,潋滟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诡谲,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呢。梦里,他被唤为白夙,还成为了冷画的小徒弟。真是有意思。
  他站起身来,身上还披着冷画的黑色外袍,那股清冷的味道令他勾了嘴角,是异常熟悉的味道。
  冷画与风逆打斗中一直注意着白夙的动向,待发现白夙醒来后,他松了口气。
  “师父,打蛇打七寸。”白夙道。
  “你……”风逆话还未说完,便被冷画打中了,他吐出一口鲜血,“青时……”
  白夙不待他反应,一道纯净霸道的仙力便将他打晕了,风逆还不能死,自己身体里的蜘蛛虽然被压制了,却没有完全消失,为了不留祸患,必须让风逆解了这蛊虫。
  “师父。”白夙的声音极轻,还有些不自然。
  冷画并未多想,他的心思全都在白夙的伤上,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师父。”
  “嗯。”
  “师父。”
  “怎么了?”冷画的声音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
  “没有,只是觉得很有意思。”白夙笑道。
  “胡闹,走吧,回木屋。”
  “好。”
  他们离开不久之后,白厄才来到魂狱,他盯着风逆看了良久,终是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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