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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反受为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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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他们离开不久之后,白厄才来到魂狱,他盯着风逆看了良久,终是将他背了回去。
……
“不是要回木屋吗?”白夙疑惑道。
“雾泉可以调理身体。”冷画道,“这是你的衣服。”
白夙看向那抹红色,“师父不一起?”
“不用。”
“哦,好吧。”白夙一脸失望。
冷画将衣服递给白夙,“我去给你买些吃的。”
“好的。”
冷画离开以后,白夙褪下那身破破烂烂的衣服,缓缓走入了水中,舒服的闭上了眼睛。
师父?还挺新奇的。
……
☆、花海2
冷画给白夙买了食物之后便回到了木屋,想着待会白夙收拾完自己就可以直接来木屋吃点东西,然后好好休息一下,虽然秽镜修复了他的伤口,但还是不能小看了风逆的蜘蛛。
至于秽镜为什么不会侵蚀白夙的身体,可能因为白夙再不济也是魂狱之主青时的灵魂吧。
等了好久,白夙并未出现。
冷画有些疑惑,那孩子又出什么岔子了,真是麻烦。
雾泉。
“怎么还不出来?”冷画问道。
没有应答。
四周云雾缭绕,根本看不清泉中的情形,冷画只能感觉到白夙的气息。
“白夙?”他又问了一遍。
突然,水中炸出一道强劲的仙力,直冲冷画而来。冷画下意识挥出魔气抵挡,两道力量碰撞在一起,溅了一地水花。
“唔……”水中传来一声闷哼,“师父……”
冷画一愣,连忙跳入水中将白夙捞出来,“真是胡闹。”
“疼……”白夙眼中闪过迟疑,原来这副身体这么不中用的么……那可如何是好?
冷画既心疼又无奈,“你又在做什么?”
“试探你啊。”白夙圈住冷画的脖颈,发丝滴着水,眼中闪着灿烂的光芒。
“什么意思?”冷画怔楞一瞬,他好像越发不了解这个徒弟了,总觉得这次见面他哪里怪怪的。
“你说我现在这幅样子能打过你吗?”薄唇轻启,白皙修长的手将冷画的头压到自己面前,“冷画。”
“你……”冷画恍然大悟,这副妖孽模样,青时无疑。
“放开。”感觉到那只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冷画沉声道。
“不放,我打不过你。”青时勾着愉悦的笑,另一只手抱着冷画的脖颈,薄唇都快凑到他的脸上了。
“你既然想起来了,为何还要跟我回来?”被迫对上那双潋滟的桃花眸,冷画心下一沉,下意识想撇开视线。
“因为是你。”青时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所以我想。”
“……”冷画微怔。
青时缓缓放开冷画,见他呆楞在原地不由得笑出声来,“真是呆子。”
冷画望向青时,红衣被水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瘦削欣长的身形,胸口大敞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三千青丝凌乱披散着,还有几缕粘在了那张绝美的脸上,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刻正带着笑意看着他,薄唇微勾,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勾走他的魂。
“咳咳……”冷画垂眸,如果仔细观察,便可以看到他微红的耳根。
见他尴尬,青时更是忍不住大笑出声,“怎么了师父,怎的不看我?”
冷画沉默,只想离开这里。
察觉到冷画的意图,青时飞身到他身后,猛的将他拉入水中,“师父可是害羞了?”
冷画猝不及防落入水中,暗骂自己没出息,此时的青时不过是一个少年,身手神力皆在自己之下,没必要如此拘谨。
“你究竟想干什么?”冷画站起身来,“既然记忆恢复了就该知道我们的关系。”
“师父可是嫌弃我了?想再一次抛弃我?亏得我那么喜欢和信任师父。”青时把玩着冷画的湿发,一副优哉游哉的表情。
“我并没有看出半分真情实意。”冷画嗤笑一声,“如果你是白夙的话,我还会信,可你现在是青时。”
“区别对待,真令人伤心。”青时一脸无辜,“不论是白夙还是青时,都对冷画有意,你可明白?”
“抱歉,我不想明白。”薄唇紧抿,冷画知道青时的性子,所以绝不会将他的话当真。
“哦,那算了。”青时放开冷画的那缕头发,转而抚上了他的脸,“我以为你喜欢我的。”
“让你失望了。”冷画道。
“确实。”仙力不留余力的释放,将冷画紧紧缠绕,“不只是失望。”
冷画面无表情的看着青时,“就凭你现在这副模样,能做什么?”
“很多。”青时将冷画按在身下,“还记得溟海幻境吗?”
“……”
“我可是印象深刻呢。”青时压在冷画身上,手一挥,周围的环境就变成了千羽山的曼珠沙华花海,“上一世我无欲无求,这一世却是个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你觉得我会允许你继续下去吗?”冷画扼住青时的手腕,冷笑道。
“既然你身为我师父,那我有疑惑你是不是该言传身教?”青时将言传身教四个字咬的极重,下一秒便吻上了冷画的唇。
冷画表情微变,这个人真是胆大妄为。他狠狠推开青时,“你还真是本性难移。”
“没办法,随意惯了。”青时舔掉唇上的鲜血,“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勉强了。”他拍拍衣服,随意施了一个仙术,身上的衣服便干净整洁了。
看着青时离去的背影,冷画抚上自己的唇,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还停留在上面,冷画啊冷画,青时是不能信的。
……
妖界。
青时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中的长剑,脚边倒着很多妖兽。
“我再问最后一次,你们的妖王呢?”
“我们不知道,妖王见过非寒大人之后就离开了。”小妖□□哭无泪,他只是出来觅食罢了,怎么碰上这么个煞星?
“季非寒现在在哪里?”
“狼王殿……”
青时收了长剑,狼王吗?想起季非寒对婪的纵容与爱护,他无奈一笑,他的小宠物倒是有本事。
……
狼王殿。
“打扰了。”青时迈着悠闲的步伐走进狼王殿,一点也没有打扰到别人的自觉。
“是你?”彼时季非寒正抱着头纠结,看到青时进来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是见到救命恩人一般跑过来抱住了青时的腿。
“你一定要救我!”
“……”青时不解,“怎么救你?”
“婪,哦不,主上一定是生我的气了,它一定会找我算账的,你能不能帮帮我?”季非寒哭丧着脸,将自己妖化后的情形讲给了青时。
“他去哪里了?”
“去救你了。”
“那你还楞在这里做什么,跟我去天界。”青时沉了脸,“婪不是风逆的对手。”
……
天界。
“风逆,把白夙交出来。”婪道,“别动不该动的心思。”
“你倒是忠心耿耿。”风逆苍白着脸,嘲讽道。
“你管我?快把白夙交出来。”
“你来晚了,他已经走了。”
“我信你?他那副样子,连我都打不过,怎么逃出这九重天的?”
青时来的时候便听到了这样一番话,他挑了挑眉,原来自己在婪眼中这么不堪一击啊……
“呵……”风逆看到来人,冷笑一声,“你还真是命大。”
“还好吧。”青时走近婪,指尖轻点他额头,婪便化为了小猪模样。
青时抱起婪,久违的熟悉感。
“老头儿?”婪惊喜的看着青时,“你终于恢复记忆了。”
“嗯。”青时眼神示意季非寒,季非寒犹豫一瞬终是把婪接了过去。婪先是嫌弃的看了季非寒一眼,随后安静待在他怀中。
“白厄。”青时看向风逆身边的那个男人,“好久不见。”
“确实是好久不见。”白厄淡淡看着青时,眼中快速闪过一丝挣扎,但是他并没有动,他现在不能离开风逆。
“你确定要与我为敌?”青时眯眼,这倒是出乎他意料了。
“我是战神,他是天帝。”白厄垂眸道。
“也是。”青时不去看他,“风逆,你觉得一只蜘蛛就能控制我吗?未免太可笑。”
“能不能控制,日后自见分晓。”见白厄没有走到青时身边,风逆满意的笑了。
“如果你死了呢?”青时握住长剑,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被别人绑在诛仙台上折磨,这个人确实惹怒了他。
风逆未动,白厄轻松挡住青时的剑,手微微有些颤抖。
青时将手放在心脏位置,光芒中,秽镜缓缓飘了出来。
“白厄,我能复活你就能杀你,别做傻事。”
“我知道。”
青时抓住秽镜,这面镜子吸收世间所有污秽化为至纯至净的神力,必须寄宿在修仙之人心脏中才能为人所用。上一世他没有心,自然不能使用它,所幸将它放在了魂狱中,让两只堕神守护着。
“白厄,你退下。”感受到秽镜上的气息,风逆震惊的看着青时,想不到这面镜子竟然是他的。
白厄乖乖退到风逆身后,要多听话有多听话。
“这面镜子……”风逆审视着秽镜,“是魂狱之物。”
“你从它这里吸收了这么多年的神力,应该熟悉的很。”青时压住汹涌的血气,这副身体太弱,无法承受秽镜的力量。
“不愧是青时,你杀我可以,放了白厄。”没有忽视青时对白厄的杀意,风逆道,“你费尽心机复活他,不可能只是为了再杀他一次。”
“只是为了摆脱束缚罢了,如今我自由了,为何不除掉这个祸患?”青时无所谓道,“我给过他机会。”
“那我真为他感到不值。”风逆道,“为你付出简直就是傻子。”
“谁说不是呢?”青时不屑,“我从未答应过他什么。”
“是我作茧自缚。”白厄沙哑着嗓音,“是我太天真。”
风逆皱眉,“是你太笨。”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青时那种没心没肺的混蛋。
“我不想与你们废话。”青时将秽镜送出,这一世,除了冷画和婪,其他人可有可无。他向来不是什么好人,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白夙,你确定要杀白厄?”风逆突然出声道,“别忘了你是谁。”
青时手一抖,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他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缓慢的爬动。脑海中不停闪过白厄白夙的画面,不能杀他,不能杀白厄。
“没了秽镜压制,你就是一个可以随便控制的傀儡。”风逆的声音仿佛在耳边炸开,青时一个踉跄。
“老头儿!”婪大叫,赶紧化为人形跳到他身边,“快将秽镜召回来。”
青时握拳,这种处处受制于人的感觉……让他愤怒!
☆、渊灵
“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用?”风逆看出了青时的愤怒,轻声道,“我当年也是这样的感觉,卑微又无助。”
“卑微?你是说我?”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青时笑出声来,“我从不会有这种感觉。”
风逆也不多说,他拉住蠢蠢欲动的白厄,“别忘了现在谁才是你的君。”
白厄担忧的望着青时,几次三番都想不顾一切的冲向他身边,就像飞蛾扑火一般,明知是死却无法拒绝。
青时召回秽镜,既然现在没办法除掉风逆,再待下去也毫无意义,不如回去。
婪看着风风火火来又风风火火离开的青时,无奈的跟上,季非寒则忐忑的看着婪的背影,有些踌躇。
“愣着干嘛?还不跟上?”婪的声音里有些不满,“记得将功补过。”
“好。”季非寒眼睛一亮,只要能原谅他,什么都好说。
……
千羽山。
冷画正坐在青时经常坐的那棵桃花树上看着一个酒葫芦沉思,突然感觉到熟悉的气息靠近。
“师父,我回来了。”
“不要叫我师父。”冷画放下手中的酒葫芦,“你不是白夙。”
“我不是白夙是谁?”青时耸耸肩,“青时白夙都是我,师父为何想不明白呢?”
“想不明白的是你。”冷画将酒葫芦藏在身后,淡淡看着青时。
“你到底在别扭什么?”青时不满道,“我以为你心里有我。”这一世他懂了情爱,却并不是那么熟练。
“也仅是你以为而已。”凤眸中闪过一抹暗光,冷画平静的望着青时。
青时没有捕捉到冷画微弱的情绪变化,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当个凡人可真是不习惯,无论是神力还是感知力,都让他感到极度的不适应。
“你晓得我的性子,这是最后一次了。”青时沉了脸。
“嗯。”冷画跳下树,“你的千羽山,还给你。”
“不必,我会离开这里。”青时后退两步,冷画身上的魔气令他有些不适,除了上一世自己强行给他的魔气外,好像还有另外一股不知名的魔气。
注意到青时后退的动作,冷画凤眸微眯,“去哪儿?”
“不告诉你。”青时道。
“……”冷画无语,这一世的青时真的孩子气了好多。
“别想念我。”青时手一伸,冷画藏的那只酒葫芦便飞到了手中,“这是我的。”
冷画平静看着青时离开的背影,扬起了一抹不经意的笑容。
……
妖界。
“说说你哪里错了?”婪抱着晶莹剔透的仙桃,啃的那叫一个欢。
“我不该对主上说那样的话,就算妖化了也不行。”季非寒哭丧着脸,就说这家伙没那么大方,折腾着他去仙界蟠桃园里偷仙桃不说,还差点被那战神毒打。
“还有呢?”婪含糊不清道。
“还有啊?”季非寒一脸茫然,按理说除了妖化后顶撞了他几句之外,也没别的了。
“你说呢?”婪瞪了季非寒一眼,“你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滚出去。”
“我错了,我哪里都错了还不行吗?”季非寒抱住婪的腿,“以后不敢了。”
“哼。”婪伸出两只脏兮兮的爪子,在季非寒华贵的衣服上蹭了蹭,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季非寒铁青着脸,这可是他刚换的衣服!
“怎么?不乐意?”
“没有,怎么可能不乐意?”听到婪又有生气的预兆,季非寒连忙抓住婪的爪子在自己胸前蹭了蹭,“你开心就好。”
婪翻了个白眼,见季非寒一脸狗腿模样,他也不好继续捉弄他。
“你那主人怎么办?”见婪玩够了,季非寒才正经起来,“他那一身仙气不适合留在妖界。”
“我知道。”婪重新坐下,“不论他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他。”
“那我……妖界怎么办?”季非寒皱眉,他知道婪对青时的感情很深,只是,那个男人太危险,跟在他身边可能会受伤。
“不是还有你吗?等我离开了,你就接了我的位子吧,想必他们也不敢放肆。”
“我对妖王之位没兴趣,你知道的。”
“那就让他们自己找个王。”
“你对妖界一点感情也没有?”
“有,不过比起老头儿来还是差太远了。”对上季非寒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婪苦笑,“我弄丢了他一次,绝不可能再弄丢他第二次。”
“你对他……算了。”季非寒深深看了婪一眼,希望他对青时的感情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婪笑笑,突然一把抱住了季非寒,“有你这样的手下还不错。”
季非寒没想到婪居然会抱自己,先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随后缓缓圈住了婪的腰,“能不能不走……”他叹气,“遇见你,我也很高兴。”
……
天界。
“你故意的?”风逆苍白着脸,星眸中跳跃着愤怒。
“我没有。”白厄淡淡道。
“你没有?你身为战神,居然让一个小小的狼王从你手下逃走?”风逆怒极反笑道,“我给你喂了那么多灵丹妙药,你的神力早已恢复的七七八八,居然打不过一个狼王?”仙力凝成冰凌状飞向白厄,这一次,白厄真的令他失望了。
“他只是偷几个仙桃,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白厄生生抗下风逆的一击,嘴角溢出了鲜血。
“伤天害理?哈哈哈……好一个伤天害理!青时当初灭我一族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风逆笑得癫狂,“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他?”
“我……”白厄想反驳,却无话可说。当初的青时冷酷残忍,这是他没办法掩饰的事实。
“他那样一个人,怎么可能会与你真心相待,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你竟然还不死心?”风逆压下喉间的腥甜,狠狠抓住白厄的衣襟。他是真的很想打醒这个笨蛋。
“我知道。”风逆的话戳中了白厄的痛处,他握拳,“我都知道,那又如何?”
“你真是愚不可及。”风逆一拳打在白厄的脸上,这个人总是能用最少的话引起他的愤怒。
白厄避开风逆的拳头,他虽然淡然随性,却也不是逆来顺受的人,当即与风逆缠斗在一起。
两个幼稚的人你来我往,放着仙力不用非得肉搏。
当落尘来天帝殿汇报的时候,就看到了顶着乌青眼圈的天帝和嘴角流血的战神。
“……”他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落尘嘴角抽搐着,这两个人会不会杀他灭口啊?
“滚出去。”风逆铁青着脸。
白厄的脸色也很难看,活了万年,还未做过如此幼稚的事。
“哦……哦,是。”落尘连忙退出天帝殿,还贴心的嘱咐了守卫不让任何人进去。
“闹够了?”白厄道。
“你也滚。”风逆的脸色越发苍白,再这样下去还不等青时来,白厄就把他气的怒火攻心而死了。
白厄敷衍的行礼,拖着不利索的腿离开了。
风逆痛苦的捂住胸口跌坐在地,冷画确实厉害,竟然能将这具在魂狱中锤炼了千年的身体打伤,如今看来白厄也不会站在自己这边,他向来是孤身一人,倒是很容易接受白厄的抛弃。
“族人们,看来我是无法报仇雪恨了……”
万年前,他们一族先是被青时屠杀殆尽,随后又被白厄复活,他本是一个小小的妖兽,只想苟且偷生,但是族人们却咽不下这口气,青鸾一族本就是偏执的性子,怎么会在仇人眼下忍辱偷生的活下去。
族长动用了青鸾一族的禁术,利用全族人的性命强行提升了风逆的神格,“风逆,青鸾一族本就是这样偏执的性子,你不必介怀,我们没有别的要求,只要你为我们族报仇雪恨。”
母亲含泪望着年幼的风逆,“阿逆,辛苦你了。”
风逆呆呆看着父母族人一一化为光束融在了一起,光芒散去,只留下了年少的风逆。
这就是青鸾一族,爱一个人就是生生世世,恨一个人也是。
……
“冷画,我家老头儿呢?”婪恶狠狠的瞪着躺在桃花树上的玄衣男子,那里本来是老头儿的位置,这厮居然敢鸠占鹊巢。
“走了。”
“去哪儿了?”
“渊灵仙境。”
“……”渊灵仙境?没有听说过,“那是什么地方?你别想骗我。”
“传说中的地方。”冷画懒得看婪,“你跟了他这么久,怎么会不知道?”
“老头儿看起来像是话多的人吗?”婪撇撇嘴,老头儿恨不得长在这课桃花树上,每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觉,哪有功夫跟他闲聊。
“不像。”想到青时笑意吟吟的模样,冷画睁开了眼睛。
“起来,带我去渊灵仙境。”婪道。
“我不知道这个地方。”
“你?你不担心老头儿?他现在弱的连只高阶妖兽都打不过,你居然让他自己跑了?”婪气急,“亏得他之前满口都是他的好师父。”
“他是青时。”不能信,不可近。
见冷画这副无所谓的模样,婪着实有些不满,“别忘了你堕魔以后是怎么活下来的。”
“别忘了我是怎么堕魔的。”
“……”行吧,都是老头儿的错。
婪火急火燎的飞回妖界,该死的老头儿,等我找到你一定要臭骂你一顿。
……
☆、渊灵2
季非寒楞楞的看着去而复返的婪,手中还抓着一件干净的衣服。
“季非寒,你知道渊灵仙境吗?”婪问道,“还有,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我要去浪迹天涯。”季非寒干咳一声,他本来是想着收拾收拾东西偷偷跟踪婪,远远的看着他也好,不然这生活一下子清净了他会不适应的。
“你没病吧?不对,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知道渊灵仙境在哪里吗?”婪道。
“渊灵仙境?传说罢了,哪有这个地方。”季非寒疑惑道,“你整天顾着吃喝玩乐,不知道也正常。”
“传说?可是冷画说老头儿去了渊灵仙境啊……”
“真的?那他知道在哪里吗?”季非寒眼睛一亮,“传说那里仙气浓郁,宝物众多美女如云啊。”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婪失望道。
“你会不会被骗了?从没听说过有人能到渊灵仙境。”季非寒敛了笑容,“以我千年的见识,不可能错过这种消息。”
“给我讲讲那个传说。”也许,答案近在眼前也说不定,婪想。
“也没什么,前任天帝的风花雪月之事罢了……”
传说,万年以前有一位技艺高超的炼术师炼成了一件至尊的神器,这件神器可以压制其他神器的力量,甚至可以吸收周围环境中的仙力然后供给持有者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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