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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反受为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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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夙并未感受到冷画的情绪波动,低着头漫不经心的找着所谓的宝物。不知不觉,竟走进了一片桃林,他这才缓过神来,溟海中怎么可能有桃林?而且……那是师父?
  那是战神冷画。
  “师父?”白夙轻唤,冷画却像看不到他一样。
  “怎么,真的想要我?”一道懒洋洋的声音从桃树上传来,白夙这才发现桃花树上有个身着红衣的男子,令他震惊的是,男子竟然和自己长得如此相似。男子邪笑着看向冷画,“我拒绝。”慵懒低沉的声线如此动听,却让冷画铁青了脸,他右手握住一把巨大的镰刀,抬手掀了那颗粗壮的桃花树。
  花瓣飞舞中,红衣男子悠然落下,“小家伙,怎的不懂尊老?”他左手环上冷画的肩膀,右手指尖轻点其薄唇,“身为长辈,是该好好教教你。”光芒闪过,冷画竟然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小猫儿,小猫儿先是不可置信的瞪着自己两只肉嘟嘟的爪子,待反应过来后炸着毛向一脸无辜的男人扑去,奈何力量悬殊,小猫儿被男子一把抱住,他修长的手指不重不轻的揉捏着小猫儿的耳朵,笑道,“倒是懂得投怀送抱。”
  白夙震惊的看着这一幕,师父那么厉害的人竟然在红衣男子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幻镜2

  小猫儿无语的看着红衣男子,挣扎着想跳下去。
  他也不阻拦,随它闹。待小猫儿哼哧哼哧跑开之后,红衣男子才缓缓回过头来,含笑看着白夙,“可有后悔?”桃花眸中倒映着震惊的白夙,他走近白夙,眼中闪着晦涩难懂的光芒,捏起白夙的下巴,薄唇凑到他耳边,“别喜欢他。”
  在他的禁锢下白夙动弹不得,这个男子强悍的威压甚至让他喘不过气。为什么师父看不到自己,而这个男子却可以看到自己?
  “后悔什么?别喜欢谁?”白夙艰难道,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面前这个极美的男子应该就是师父口中的青时,那个让师父寻觅了千年的男子。
  “别记起来。”男子修长的手指抚过白夙的胸膛,“不要抱无谓的期望。”语落,男子便消失了。
  周围环境开始剧烈变化,这是……万花楼?
  白夙终于意识到自己无意中走进了幻镜,随即安然的走进万花楼,既来之则安之,就算自己破不了阵,师父也会救自己出去的。若是冷画知道他的小徒弟如此不求上进,那张冰山脸可能又要崩了……
  万花楼里空无一人。
  白夙也不在意,这幻镜也太假了,万花楼怎么可能这么冷清?
  “青时。”师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夙一喜,只是……青时?他转过身,看到了浑身充斥着魔气的冷画,那双凤眸血红,牢牢盯着他。
  “为何骗我?为何……招惹我?”玄衣墨发无风自动,此时的冷画让人感觉非常危险。
  “师父,你怎么了?”白夙不禁后退两步,师父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你真是自私又残忍。”冷画闪身到他面前,“既然你无情,那我也不用做什么好人。”将白夙抵在墙上,粗暴而强烈的吻让白夙瞪大了眼睛,反应过来之后他便开始挣扎,奈何自己根本不是冷画的对手,只能被迫承受那夹杂着怒气的吻。
  “冷画,你还真是心口不一。”慵懒的声音从某个房间传来,“这样怎么行呢?”
  冷画身体一震,那是青时的声音。“你是谁?”他沉着脸看着喘息的白夙,明明是和青时一模一样的脸,却又感觉哪里有些不同。没了那份妖异,还有一丝稚气。
  “我不是青时。”白夙脸上有些难堪,唇上火辣辣的疼,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看到这样的冷画,粗暴,冷酷。
  冷画抬手,纯净的魔气在他手中流动,仿佛下一刻就会砸在白夙身上。
  “师父,你要杀我?”感觉到杀气,白夙清澈见底的桃花眸直直望进冷画眼底,那里没有一丝温度,白夙的心凉了一半,有些分不清现实与幻镜了。
  “我为何要留你?”冷冷的声音直击白夙的心脏,“你自私又无情,杀了也好。”他抬起手,白夙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他打不过师父,亦不想反抗。许久,没有预想中的疼痛感,白夙睁开眼睛,发现不知何时自己来到了某个房间里,先前的红衣男子青时正笑吟吟的看着他,手中仙力流转,将冷画牢牢禁锢,冷画咬牙恶狠狠的瞪着他,道,“放开。”
  “不放。”青时一脸无辜,“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手腕翻转,将冷画狠狠摔在床榻之上,青时笑得魅惑。
  “我向来随心所欲,你知道的。”欺身而上,青时温柔道,“既然你喜欢我,我做什么都不过分吧。”修长的手指挑开冷画的衣襟,薄唇在那白皙的胸膛上舔吻噬咬着,满意的听到冷画急促的呼吸声。
  “放开……我,你会后悔的。”冷画在他身下挣扎,却引起了身上之人愈加激烈的动作。
  青时的手如同有魔力一般在他身上各处划过,但凡是被他抚过的地方都烫了起来,引得冷画一个战栗。
  “放开你我才会后悔。”吻上那颤抖的薄唇,青时的动作温柔异常。
  看到冷画被青时压在身下的那一瞬,白夙就已经想逃了,可是双腿却如同灌了铅一样,怎么也挪不动。他想撇过头不去看那极为绮丽诱惑的画面,奈何眼睛不受控制般黏在冷画身上,冷画微红的俊颜是白夙从未见过的,那双狭长锐利的凤眼此时紧紧闭着,一副无措的模样。身上的衣袍被青时解的不成样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墨发凌乱的散在床榻上,要多诱惑有多诱惑。
  这真的是师父吗?白夙咽下口水,脸烧的通红,小腹处似有一团火燎了起来。他必须离开这个地方,一刻也不能耽搁!拿出随身带的匕首,白夙照着自己的腿狠狠扎了下去,一瞬剧烈的疼痛终于让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双腿,他暗喜,还没来得及离开,熟悉的声音让他瞬间白了脸。
  “你在干什么?”冷画的声音带着浓浓的不满,“不是让你找宝藏吗?偷懒,真是越来越不乖了。”
  “师……师父?”白夙苍白着脸看向冷画,“你怎么进来了?”身后床榻上难耐的声音并未停下,喘息还在。白夙跑到冷画身前用手遮住他的眼睛,“师父别看。”
  “看什么?”冷画拿下白夙的手,“胡闹。”
  “师父看不到?”白夙惊讶,难道只有自己身处幻镜?
  “看到什么?”冷画的眼中闪过一丝暗光,很快,白夙并未捕捉到,“为师只看到了你这副难看的样子。”
  白夙一噎,他现在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脸红的厉害,腿上还汩汩流着血,刚刚看见了那么香艳的一幕,神态肯定也不对。
  “没什么,我不小心进了幻镜,师父可有办法?”白夙努力忽略身后的动静,尽量让自己的神态正常。
  “现在还在?”冷画挑眉,“找找阵眼,这个还用我教你?”
  “我……”我不是不会,是形势逼人啊,这也太为难他了。
  “尽快,在幻镜中待太久容易影响心智。”冷画不耐,一个小小的幻镜而已,自己果然是太纵容白夙了,导致他修炼懈怠,仙术不精。
  “知道了。”白夙红着脸,暗骂自己学术不精,这么容易就着了道,幸亏师父修为高,不然……后果不敢想象。不过,看着师父一脸冷傲的模样,他的脑海中却浮现了红着脸紧闭双眼的师父……不能再想了,幻镜而已,不是真实的!他狠敲自己的头,自己这是怎么了,简直就是大不敬!
  坚定下心思,白夙忽视床榻上交叠的两人,认真感受气息流动,寻找阵眼所在。
  “唔……”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一声低吼,一切归于平静。
  “真是愚笨,阵眼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喑哑的声音响起,青时将沉沉睡去的冷画盖了个严实,自顾自的整理一番然后走下床榻,被汗水打湿的几缕头发贴在脸上,桃花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莫名妖艳。松垮的衣袍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肤,他也不甚在意,“你不及我一分,却又偏偏是我。”
  “不晓得你在说什么。”白夙本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不去看青时。
  “也不知这一世是谁赢谁。”青时含笑望着不远处似在沉思的冷画,“伪装的太差了。”他无声的对冷画说。
  白夙没有看到自家师父尴尬的神色,“你喜欢我师父?”
  “你觉得呢?”
  “你会伤害他。”白夙定定看着青时,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确定青时不像他表现得这般喜欢师父。
  “难道你不会?”青时反问道。
  “我不会伤害师父。”白夙拔出匕首对着青时,他知道阵眼所在了。
  “记住你的话。”青时也不反抗,任由白夙的匕首没入胸口,“前世无心,如今却想尝尝有心的滋味了。”话落,他便消失了,周围的环境变成了溟海宫殿。
  不远处,冷画静静看着青时的身形消散,握紧了拳……

  ☆、三年

  终于走出幻境,白夙舒了口气,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修炼,免得来日在师父面前出丑。
  “师父,还要继续找吗?”
  “不需要了,回家。”避开白夙的目光,冷画有些疲惫,身处幻境的何止白夙一个,只是自己无法对青时动手罢了。前世便被那个魔头戏耍玩弄,这一世依旧是被他抓的死死的。
  “好。”白夙点点头,自然懂得冷画口中的家是哪里。
  一路上师徒俩沉默无言,毕竟,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一向如此,倒也不觉气氛怪异。
  ……
  回到千羽山脚下的那个小木屋后,冷画便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知修炼着什么,只是靠近那间房就会被弹开,白夙试了好多次才彻底死心。
  “白夙,为师这次要修炼很久,你可以出去历练一番,顺便看看风景也好。”丢给白夙一柄长剑,冷画便不再出过那结界包裹的房间。
  想到此,白夙撇撇嘴,自家师父向来是阴晴不定的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他想让自己出去历练,那自己就出去历练好了。打定主意,白夙便背着长剑离开了,临走时还不忘挖出了藏在桃树下的魔晶,这可是他早些年辛辛苦苦攒的,当时觉得冷画不太靠谱,便偷偷存了些,以免被他抛弃时饿死在街头。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一别,就是三年。
  白夙迈着异常轻快的步伐走在大街上,不论是沿途风景还是各式各样的人都吸引着他,师父不在身边,他最初还有一丝不习惯,不过,这也是一个独自闯荡的好机会,他自己太依赖师父了,少不得哪一天会拖师父后腿。千羽山他已经非常熟悉了,当然,只是外围,至于千羽山深处,师父吩咐过自己不要随便乱闯,虽然他很好奇千羽山深处有什么,却不敢不听师父的话。
  罢了罢了,左右无事,不如买酒去。
  ……
  天界。
  “君上可是又头痛了?”素手抚上男人的额头,女子柔柔道,杏眼含情脉脉的看着眯眼享受的男人,半裸着身体趴在男子的胸膛上,“君上这伤怎的如此顽固?连药王都治不好。”
  男子不语,骨节分明的手揉捏着女人雪白丰满的玉兔,深邃的五官如画般清雅,三千青丝如锦缎,盖住莹白的肩膀,听到女子娇吟出声,他缓缓睁开了眼睛,一双出尘的星眸干净到了极致,隐隐有些不真实感。
  “君上……”女子情动,想去吻那薄唇。
  “我有些腻了……”男子微微撇开头,凑在女子的耳边低声说道,“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噗呲—”血肉被刺穿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间异常清晰,女子至死还保持着柔情的笑,那双眼睛却失了色彩。
  心脏被掏出,女子连惊呼都没来得及。
  “不如……你就叫十九如何?”男子低低的笑,让人禁不住联想到夜间的鬼魅。
  “君上。”隐在暗处的侍卫单膝跪地,一脸尊敬。
  “收拾干净。”男子舔舔手上的血,“再找一个来。”
  “是。”
  谁能想到,这就是新任天帝。
  ……
  一连两个月,白夙都待在酒馆里,什么修炼什么历练都抛到九霄云外了,他的眼里只有一样东西—酒。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东西?”白夙冒着星星的桃花眼早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只能隐约看到对面有人坐下了,他也不在意,自顾自的灌着酒。只要不是师父,那么就与他无关。
  “公子这样喝的话身体会受不了的。”异常沙哑的声音让白夙皱了眉,好难听的声音。
  “我无事。”白夙放下酒杯,揉了揉眼睛。
  “你已经在这里呆了两个月了,真是醉鬼。”分不清男女但异常难听的声音。
  “两个月?”白夙瞬间清醒了,已经这么多天了吗?不知道师父出关了没有,反正他这次被师父抓住可能不是去千羽山杀怪这么简单了,想到冷画那双凌厉的凤眸,白夙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仙气缭绕,一看就是仙家的人,为何在这酒馆买醉?”眼前之人裹着厚厚的衣袍,脸更是被一块黑布遮住,只露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眉眼。不过,看他宽厚雄壮的身躯,大抵是个男人。
  “你不也是仙家的人,为何出现在这人间的酒馆?”白夙叫来小二,结账。
  “仙家?我已经不是仙家的人了。”他将布满黑纹的手伸出,“这是魂咒,新任天帝的仙术。”
  “何用?”白夙不晓得这人为何跟他说这个,但看他一脸麻木,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不听话的仙会被拉进魂狱,忍受红莲业火灼烧之苦,最后魂飞魄散。”男人收回手,“我是前任水神,落尘。”
  “为何要与我说这些?”白夙神色淡淡,天界,天帝,听起来就很遥远。
  “你已修仙,早晚要进天界。”落尘叹道,“天界如今乌烟瘴气,众神已沦为天帝风逆的棋子,下一步便是人界和魔界了。”
  “所以?”白夙一脸平静,“三界谁统治都一样。”
  “风逆冷酷暴虐,给他侍寝的女仙都被生生挖去心脏,仙体丢进魂狱喂了魔物。”落尘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以血为乐,手段极其残忍。”
  “无人反抗?”白夙眉头不自觉的皱起,这样的帝君确实不能掌管三界。
  “风逆从魂狱吸收能量,仙力精纯且强悍,无人能敌。”落尘苦笑,“新任战神在众人面前被风逆一招制服,身首分离,死状惨烈。”
  “所以你是怎么从他手中活下来的?”既然风逆如此厉害,怎么会放走看不惯他的水神?
  “因为……此次我下界就是为他招募新神的。”落尘露出诡异的笑容,“但凡是仙资上乘的修仙者,必须成为君上的棋子。”
  白夙暴退,躲过落尘的袭击,“原来如此。”
  “什么?”落尘突然感到自己身体腾空,随后被扔出了酒馆。
  白夙握着冷画丢给自己的长剑,飞身到门外,“要打就得找个空旷点的地方。”
  一旁的凡人惊讶的看着这一幕,下一刻却晕倒在了地上,白夙收回仙力,等他们醒来,自然会忘记刚刚看到的一切。
  千羽山。
  白夙看着倒地的落尘,“这里有结界,就算是天帝也无法探到。”
  “什么意思?”落尘吞下几颗仙丹,警惕的看着白夙,“我确实低估了你,但你逃不了。”
  “那番话出自真心,从你的眼神中我能读出你对风逆的厌恶。”白夙收回长剑,“你不敢也不能反抗他,是因为魂咒。”
  “那又如何?我试过自我了结,却失败了一次又一次。”落尘抹掉嘴边的鲜血,“这颗棋子用的顺手,他舍不得杀。我只能在他的控制下,做他的工具。”
  “或许事情有回旋余地,风逆不是无敌的,总会有对手。”白夙想到了冷画,凭师父的修为,风逆应该不在话下吧,只是……不知道师父愿不愿管这闲事,对师父来说,除了那个青时好像没什么能入得了他的眼。
  “你太天真了,等你见到风逆便不会这么想了。”落尘站起身来,“我不抓你,自然有别的神来,希望你能活到风逆遇到对手的那一天。”他的身形很快便消散了,看来是回去复命了。
  白夙沉默,为什么麻烦总是接踵而至,他只想好好跟师父学习仙术,并不想也不可能做什么救世主。
  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三年2

  天界。
  “落尘,你觉得这几人谁能胜任战神之位?”风逆懒洋洋的侧卧在天帝之位上,星眸半眯着,如同一只高贵慵懒的猫儿。
  “臣不知。”落尘垂眸,“一切谨听君上安排。”
  “你倒是听话。”风逆坐起身,“这几个虽然资质极佳,却没有一点傲骨,怎么配做我的战神?”
  “他们只是屈服在君上的威严下,并非软弱。”落尘道。
  “怕我?为何要怕我?”风逆走下台阶,“我长得很可怕?”
  “落尘从未见过如君上这般绝色出尘之人。”除了那个小公子,落尘一副恭敬模样。
  “哈哈哈哈……落尘你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风逆大笑,爽朗的笑声引得跪在地上的人好奇的抬起了头,他们只是人间的修仙者,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上九重天,更别说见到这传说中的天帝了。
  “你,可愿做我的战神?”风逆指着那名好奇看向他的男子,眼里含着笑,一副温柔和煦的模样。
  “自然是愿意的。”男子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白衣墨发,眉目清朗,一双眼眸波澜无惊。
  “很好,你叫什么名字?”风逆点点头,这个还不错。
  “白厄。”白厄一脸平淡,知晓这个名字的应该没几个人了吧,他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给一个新神做下属。他本来是不屑的,可是落尘的话提点了他,如今的天界竟然是这副模样,他不可能坐视不理,身为魔头的青时已经死了,他亦不用再为谁而活,如今的白厄虽然心是七零八碎的,可还存有理智,还会怜悯众生。
  “白厄?”风逆咀嚼着这两个字,半晌,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呢?“好,从今儿起,你就是我风逆的战神了。”指尖一丝纯净的仙力打入白厄体内,“帮本君把这几个无用之人杀掉吧。”
  “不要啊君上,我们愿为你肝脑涂地!”那些修仙者听到风逆的话,惊恐道。
  “……”白厄眼中闪过挣扎,滥杀无辜他是不愿的。
  “怎么?不愿意?”风逆忽视那些修仙者的话,蹲下身与白厄对视,眼中竟是清澈见底,“身为我的人可不能处处留情。”抓住白厄的手,挥手间便要了那些人的命。
  白夙没有挣扎,风逆的实力远在他之上,被他抓着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仿佛被腐蚀了一样。这究竟是什么力量,明明如仙力般纯净至极,却比魔气还骇人。
  风逆慢慢收回手,一脸深思,白夙变弱了太多,远不及当年的三分之一。是因为那个魔头吗?那个名为青时的男人。
  “你想在这个位置上坐稳,就该乖乖听我的话,不然,你可不会像他们这般死的轻松。”风逆朝白厄眨眨眼,俨然一个调皮的孩子模样。
  白厄垂眸,“是。”
  风逆拂袖离开,想不到落尘竟然能将白厄寻来,这意外之喜让他甚是满意。白厄虽然不认识他,但是风逆可是一直记着白夙,想来足足有万年了。
  万年前青时入魔,走到哪里杀戮就到哪里,那时,一袭白衣的青时如同谪仙,那双潋滟的桃花眼中总是含着笑意,明明清澈见底,却对他们一族赶尽杀绝。不久之后,他再次睁开眼睛,便看到那个眉目清朗的少年一脸温柔,竟然将他们一族复活了,“命不该绝,他杀,我救。”他怜悯的看着幼小的自己,“弱肉强食,好好修炼罢。”
  白厄,真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惜……偏偏爱上了青时那样的人。
  风逆勾着笑,自己可是将这个少年记在心里万年了,为了再次见到他,自己不惜杀尽族人夺取生命禁术,终于得到了万年的寿命,终是遇上了他。
  不得不说,自从见到青时的第一眼起,白厄的悲剧就注定了。
  ……
  千羽山脚下,木屋。
  “师父还在闭关?”隔着结界,白夙丝毫看不到屋内的情况,其实,屋内已经没人了,冷画早在白夙挖魔晶的时候便离开了。
  等了半晌,屋内也没有任何动静,白夙无聊的掰着手指头,都已经两个月了,师父怎么还没有出关啊,没有师父在身边,他自己在外面无依无靠真的好不习惯。
  “既然师父还在闭关,那我就不打扰了,我会在这个木屋陪着师父一起修炼。”白夙失望的看着结界,师父究竟要做什么啊。
  ……
  魂狱。
  身体受着魔气的保护,魂狱的红莲业火自然不能把他怎么样,只是,魂狱中的魔物何时变得如此凶残了?竟然在冷画的威压下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要知道,此时冷画的威压可是魂狱之主青时的威压,竟不能让这些魔物服从。
  “天帝做了什么?”冷画皱眉,天帝对青时有着特殊的感情,这点冷画早已发觉,至于是什么样的感情,恐怕只有天帝自己清楚。
  他还不知道,在他沉睡的一千年里,天界早已换了一批新神,现在的天界早已不是当初的模样,新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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