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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名[重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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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昭忙道:“小少爷,不能说不吉利的话!”
  岁晏忙“呸呸”两声,死死抱着岁珣的手臂不让他走:“现在都不兴送鹿了,你就按照平常的聘礼送不成吗?再不济,我现在派人去买鹿皮回来,也照样能行。”
  岁珣不满地看着他。
  岁晏要哭了:“哥,哥哥,亲哥!”
  岁珣看了看满院子的聘礼,又看了看天色,这才放弃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就依你。”
  岁晏忙道:“昭叔,快去买鹿皮,全鹿皮,越贵的越好。”
  厉昭忙跑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就是一篇傻白甜,就谈谈恋爱说说骚话,后期全程沙雕,bug满天飞,没什么特别高深的阴谋诡计,
  我是个幼儿园刚毕业十几年的孩子,脑子不够用,希望大家谅解我的小白文笔【捂脸笑哭。jpg】
  十分感谢大家一直的支持!_(:з」∠)_
  爱你们!!!!【破音!!!】
  

第68章 定情
  翌日一早; 岁晏早早起来,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家兄长把满院子的聘礼往马车上装。
  一辆辆绑着红绸的马车从侯府驶出; 浩浩荡荡地朝着南街而去。
  而岁珣不知道如何想的,竟然让马车特意从闹市街旁饶了一圈,引来无数百姓驻足围观。
  岁晏和岁珣同坐在马车中; 捂着脸不想去听外面的吵闹声。
  岁珣平日里都是黑色劲衣在身,今日倒是难得一见换了身广袖墨色锦衫; 墨发束着玉冠,俊美无俦。
  而在马车的角落里; 放着两把长弓和几支羽箭,也不知是做什么的。
  岁珣蹙眉道:“你怎么跟来了?”
  岁晏捂着脸; 闷声道:“我要去找恩和去街上玩; 不必管我,顺带我一程便好。”
  岁珣眼里脸上全都是满满的嫌弃,大概是怕岁晏耽误自己的事儿。
  岁晏为自己鞠了一把泪; 抬起头来,道:“你今日怎么不骑马?”
  岁珣有些不悦:“这么多人在看,在外面骑马是丢人现世吗?”
  岁晏:“……”
  岁晏心中尖叫:“你特意让人往这闹市里拐; 不就是为了让京城中所有人都知道你要同江宁喜结连理了吗?现在又矜持什么?!”
  矫情!
  岁晏敢怒不敢言; 他如坐针毡地在马车待了片刻; 马车在悠悠在江府停下。
  岁珣:“你……”
  岁晏立刻掀开帘子往下蹦:“我这就走; 马上就走,不碍你的事!”
  岁珣冷笑:“知道就好。”
  岁晏:“……”
  他竟然没有否认?
  连一句掩饰都没有!
  岁晏哭着往江府偏门跑。
  江恩和早就在偏门鬼头鬼脑地等着,瞧见岁晏跑过来; 忙扯着他的手把他拖到了门里。
  江恩和瞧着外面那一箱又一箱的聘礼,骇然道:“你二哥是把整个侯府都搬空了吗?都没给你留点?”
  岁晏心如死灰:“我的聘礼娘亲和老太君有给我单独留,不用你瞎操心。”
  江恩和“嗨呀”一声,道:“那你们侯府还是挺财大气粗的。”
  岁晏不想谈这个,道:“你二姐呢?今天要出来见我哥吗?”
  江恩和道:“不知道啊,按照礼俗来说,未出阁前二姐是不能出来同岁将军见面的,但是我二姐那臭脾气,要是真的打算来见岁将军,谁能拦得住她?”
  岁晏点头:“说的也是。”
  两人趴在偏门看了半天,聘礼才终于都搬进了府。
  江恩和忙带着岁晏往前院跑,走在长廊处,便瞧见岁珣正在同江知院寒暄。
  岁珣依然是满脸的冷漠,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同江知院说着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是在商谈什么国家大事。
  江知院刚过五十大寿,身体倒还算硬朗,一身常年浸于书卷的文人气质,待人处事总是和和气气的。
  江知院清廉了一生,被岁珣这阔绰的出手给吓得不轻,他同岁珣寒暄了几句,正要将人引到正厅,便瞧见自家的二女儿快步从偏院的小道上走出来。
  江恩和使劲地拍岁晏的肩膀:“看吧看吧,我就知道她一定要过来!”
  江知院忙去拦她,不解道:“宁儿,不是叮嘱过你今日不可出房门吗?”
  江宁道:“我坐不住,便来瞧瞧。”
  江知院:“……”
  岁晏小声道:“二姐真是潇洒威武啊。”
  江恩和吓唬他:“反正你小心着点,她在家总是动不动就揍我,当心嫁到你家去也和你哥一起揍你。”
  岁晏:“……”
  总是揍人的江宁没有看到江知院的无言,洒脱地朝着岁珣一拱手:“岁将军安好。”
  岁珣冷淡一点头,宽袖中的手却轻轻握紧。
  江知院揉了揉眉心,拿她也没办法,只好朝岁珣告了罪:“小女年纪尚小,还望岁将军恕她无礼之罪。”
  岁珣淡淡道:“没有无礼,我觉得很好。”
  江知院:“……”
  岁珣看着聘礼都送到了,伸手从袖子中掏出昨天连夜从祖庙拿来的问名帖,行了个晚辈礼递给江知院,正色道:“这是祖庙占卜出的最近的良辰吉日,明年一月二十七,宜嫁娶,望江大人过目。”
  江知院接过红帖,翻开看了看,正要说话,江宁似乎都等得不耐烦了,道:“爹,送来聘礼和帖子,是不是就算纳吉过了?”
  江知院被噎住了:“这……”
  岁珣也道:“礼和帖都已送到,若是无其他事情,晚辈先行告辞。”
  江知院:“……啊?”
  连正厅都没进,一杯茶都没喝,这就要走?
  江知院犹豫道:“将军是有急事要处理吗?”
  岁珣想了想,道:“是。”
  江知院忙道:“将军请便。”
  虽然再过一个多月两家便结亲了,但是江知院还是不敢一下子同这个威风冷厉的将军离得太近,说话处事都是客客气气的。
  岁珣点了点头,朝着江宁看了一眼。
  江宁微微抬头,狭长的眸子瞥向他。
  岁珣努力绷着脸,道:“江小姐,等会有空闲时间吗?”
  江宁道:“有。”
  岁珣道:“那能冒昧邀你一起去城外吗?”
  冰天雪地,去城外?
  江宁微微挑眉:“去城外作甚?”
  岁珣道:“打鹿。”
  岁晏:“……”
  岁晏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冲出去了,在一旁围观的江恩和忙拦住他,拼命阻止他:“哥!哥!冷静啊冷静!他们现在正你侬我侬,你出去搅局他们肯定要一起揍你?”
  岁晏:“打鹿打鹿,他怎么还惦记着这一出呢?还邀请你二姐一起前去?冰天雪地,哪个女孩子家愿意陪这个疯子一起去城外打猎啊?!”
  江恩和抱住他的腰拼命往后拖:“指不定我姐就愿意!”
  岁晏动作一僵。
  接着,便听到江宁似乎带着点柔色地道:“好。”
  岁晏:“……”
  在一旁听了个全程的江知院有些凌乱了:“将军方才不是说有要事要去忙吗?”
  岁珣认真地道:“陪阿宁,便是最重要的事。”
  江知院:“……”
  岁晏:“啊啊啊!”
  果然不虚此行,自小到大,岁晏还从没听岁珣说过这等一击致命的情话。
  岁珣在军中长大,性子极其直,偏偏就是这样直来直去的人随意说出来的话,才是最戳人心的。
  反正一向冷漠的江宁唇角都微微勾起来了。
  江恩和叹为观止:“佩服佩服。”
  江宁勾唇轻笑:“那便走?”
  岁珣正要转身带路,想了想,竟然又折回来,伸手牵着江宁的手,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徒留江知院在前院沉默许久。
  半晌后,挽花楼的二楼雅间,珠帘遮挡着内室的伶人,古琴声如泉水潺潺,清越动听。
  岁晏和江恩和对面而坐,面面相觑半天。
  江恩和道:“吃、吃菜吧。”
  岁晏魂不守舍,道:“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种话竟然是我那个大老粗哥哥说出来的,我是还没睡醒吗?”
  江恩和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含糊道:“快吃吧,反正我姐嫁过去之后你还有的瞧,早晚会习惯的。”
  岁晏:“……”
  岁晏恨恨地看着他,拿起筷子吃了几口就没胃口了。
  江恩和大概是饿了,拿着筷子吃个不停。
  岁晏坐在窗边,微微撩开帘子往下看去,闹市街中一列衣着鲜丽的人拥簇着一辆怪异的马车而过,宛如莲花瓣的红色木板轻轻晃动,露出里面一个曼妙的女人在中翩然起舞。
  最前方大鼓小鼓一阵敲打,还有着奇异的铃铛奏着美妙的音乐。
  岁晏随意瞧了一眼,道:“看下面。”
  江恩和百忙之中瞥了一眼,立刻震惊道:“天啊!”
  岁晏小声道:“你也看出来了吧,那个女人……”
  江恩和道:“天啊,那个女人好美啊!”
  岁晏:“……”
  江恩和看了看,又道:“呵,可是我觉得还没衔曳好看。”
  岁晏没忍住,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没好气道:“番邦女人!”
  江恩和:“啊?”
  岁晏随意点了点,道:“不光是那个女人,还有抬鼓的人,那个,那个,还有最旁边那个,也是番邦人。”
  江恩和看了半天也没瞧出来,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岁晏道:“看出来的。”
  江恩和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瞎了。
  岁晏道:“三皇子前些日子在江南一带剿匪,其中便有番邦人混进去过,你觉得现在京城中突然又出现了这么几个人,是巧合吗?”
  江恩和迟疑道:“马上要到小年了,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异国番邦前来祝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你不至于这般草木皆兵吧?”
  岁晏抿了抿唇。
  江恩和又道:“对了,你又是怎么知道江南匪窝里有番邦人?”
  岁晏轻笑:“你去外打听打听,江湖百晓生,说的就是我了。”
  江恩和:“呸。”
  上一世是端如望前去江南剿匪,只不过他和端执肃不同,匪窝被他打得七零八碎,却没有像端执肃那样下狠手不留活口,反而还将几个长相貌美的番邦人掳了回来,直接献给皇帝。
  岁晏当时听到后,简直叹为观止,端如望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当真是独一无二的人才。
  而献于皇帝的美人,便是那个木台上一身薄衣在冰天雪地中翩然起舞的女人。
  岁晏同她有过一面之缘,因她太过貌美的长相,所以这么多年了还隐约记得。
  最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曾让自己吃过一次亏。
  因为端如望从江南回来后,先把美人给岁晏送了过去,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思。
  那美人大概是来此南疆,浑身是毒,岁晏一靠近她几乎被她身上的毒香直接熏晕过去,若不是当时月见当机立断将她送了回去,岁晏可能小命不保。
  所以后来险些命丧美人裙下的,是皇帝。
  岁晏道:“反正那种女人不要去碰便是了,瞧着光鲜艳丽,实际上浑身都是毒。”
  江恩和嗤笑:“说的好像你碰过一样。”
  岁晏:“我是好心,你可给我好好记清楚。”
  江恩和道:“好好好,知道了,百晓生。”
  岁晏又踢了他一脚。
  岁晏和江恩和草草吃了顿饭,也没多留,便回了府。
  无事在偏院候着,看到岁晏过来,忙迎上前附耳说了几句。
  岁晏的脸色顿时变了。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忍了半天也没忍住,道:“备车驾,我要进宫一趟。”
  无事忙离开了。
  半晌后,岁晏拿着端明崇给他的令牌进了宫,披着披风一路朝着东宫小跑过去。
  东宫外似乎有不是东宫的宫人,岁晏瞥了一眼便皱起眉。
  难道端如望已经过来了?
  若是端如望真的将那个美人献给端明崇,若是端明崇碍于情面不能拒绝,当真收了她那可怎么办?
  岁晏越想脸色越难看,他制止住想要去通禀的宫人,风一样掀开暖帘冲了进去。
  “殿下!殿下三思!”
  他踉跄着跑进去,口中说着三思,可是定睛一瞧,整个人都呆住了。
  端明崇正坐在软椅上斟茶,对面坐着一个和蔼的老人正持着杯子喝茶,一身华服贵气逼人。
  岁晏讷讷看着他们。
  端明崇站起身,诧异道:“阿晏,怎么了?”
  岁晏被吓了一跳,忙跪下行礼:“见过太后。”
  太后常年待在深宫,岁晏只在小的时候见过几面,乍一遇见险些没认出来。
  太后温和地笑了,抬起手来,道:“好,乖孩子,快起来,地下凉。”
  岁晏撑着手站了起来,尴尬得手足无措。
  端明崇忍笑看着他,道:“坐下吧。”
  岁晏搅着手小心地坐在了一旁。
  端明崇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笑得更温和了,对着太后道:“皇祖母,这便是孙儿常向您提起的阿晏,是岁大将军的第三子,十分乖巧可爱。”
  太后笑着道:“瞧出来了,确实乖巧。”
  岁晏方才被吓住了,喝了一口茶后压压惊,顿时又是一条好汉。
  他本就舌灿莲花,伶牙俐齿,用在哄长辈上自然也是不遗余力的,要不然他在京城放肆了这么多年,若是不哄得老太君欢心,早就被吊起来打了。
  岁晏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说谎话脸不红气不喘:“殿下也经常在阿晏面前提起过太后,总是说您极其疼爱他,惹得我可是嫉妒。”
  端明崇偏头轻笑,他在岁晏面前极少提起太后过,这人八成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好在岁晏长得乖巧,说起话来真诚得不得了,反正是三言两语把太后哄得心花怒放,笑得不停。
  太后极其宠爱太子,连带着也对岁晏十分欢喜,临走时还赏了他一块上好的玉佩。
  岁晏勾着玉佩穗子,朝着端明崇笑:“看,太后也很喜欢我,你有没有这个啊?”
  端明崇看他开心,自己也开心,为了哄他,道:“我没有。”
  岁晏将太后赐的玉佩系在了腰上,又抬手将他身上从不离身的玉佩解了下来,双手捧着朝端明崇一递。
  端明崇:“嗯?”
  岁晏朝他一眨左眼:“那我送你。”
  作者有话要说:  岁珣:谁也不能阻止得了我去打鹿!
  江宁内心os:这个男人,真特别,真浪漫。
  嘶……怪不得都说你俩是天生一对。
 

第69章 记仇
  端明崇迟疑地接过。
  岁晏狡黠道:“当定情信物。”
  端明崇手一抖; 险些将玉给摔了。
  岁晏没说话,等着看端明崇的反应。
  端明崇将玉佩上的穗子缠在指间; 垂着眸子羽睫微颤,轻声道:“别胡闹。”
  岁晏哈哈一笑,道:“殿下不必在意; 我说玩笑的。”
  端明崇这才松了一口气。
  岁晏脸色有些苍白,笑容慢慢消失; 他看着端明崇低着头将玉佩收下,眸子微晃; 心中不知何种感想。
  但是等到端明崇再次抬起头时,岁晏瞬间挂上笑容; 眸子弯弯; 仿佛变脸一样,饶是端明崇了解他,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方才的话题让端明崇有些尴尬; 他让人重新上了茶,转移话题道:“方才你急急忙忙跑进来说着什么三思,出什么事儿了?”
  岁晏笑了笑; 如实将那南疆女人出现在京中的事如实相告; 末了又道:“我还当有人将那女人引到殿下这里来了; 所以才一时失礼冒冒失失闯进来; 望殿下恕罪。”
  端明崇道:“每年都会有外邦人前来京城,应该不算什么稀奇的,但是你怎么会想到那女人会到我这里来?”
  岁晏歪头; 胡乱编理由:“我……”
  端明崇指节轻轻敲了敲桌子,淡淡道:“说实话。”
  岁晏有些怂了:“我本是来找殿下出城玩的,但是来时瞧到了殿外有许多其他宫的人,还以为是旁人过来做客。”
  端明崇:“所以?”
  岁晏扒着桌子边沿往端明崇那靠了靠,小声道:“我听坊间的人说二皇子好像同番邦人有些渊源,还以为他带了人来送你,打算害你呢,那个端如望,坏得很。”
  端明崇哭笑不得:“这是哪跟哪啊?你觉得这个理由自己能说得通吗就拿来糊弄我。”
  岁晏指天:“真的是这样,我怕殿下会被番邦外人迷惑,毕竟那女人长得很美。”
  端明崇歪了歪头,无意道:“是吗?但是我看来只是个庸脂俗粉罢了,还不如阿晏好看些。”
  岁晏:“……”
  岁晏本被端明崇拒绝满心仓皇,乍一被夸好看,直接愣在了原地。
  端明崇说完才似乎想起来什么,忙道:“对不住,我不是有意拿你同那种女人相提并论,她就算再好看,论身份也是比不得你的,是我失言了。”
  岁晏倒是没觉得没冒犯,眼睛带着微光看着端明崇,小声道:“殿下当真觉得我好看吗?”
  端明崇羞赧,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点头:“自然。”
  岁晏顿时掐了一把大腿,心道:“既然动情不通,那便色诱吧,反正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正满脑子不可言说的场景,端明崇敲了敲桌子,干咳一声,道:“阿晏,你又在想什么?”
  岁晏回过神。
  端明崇小声道:“你生气了吗?”
  “没有。”岁晏摇摇头,他正要说话,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瞪大眼睛道,“殿下,你见过那个女人了?”
  端明崇笑道:“见过了。”
  岁晏紧张:“你收了?”
  端明崇摇摇头:“自是没有,那是南疆前国公主,前几年流落江南时被端如望救过一命,这一回过来八成有事相求与他,同我没什么关系。”
  岁晏忙道:“对对对,可千万别收,那女人可毒了。”
  端明崇道:“你怎么知道?”
  岁晏一心神不定就总是说错话,他点了点自己的嘴,表示自己不说话了,抱着茶闷头喝了起来。
  端明崇笑道:“问你话呢。”
  岁晏喝茶摇头:“我没听着。”
  端明崇被他气笑了,这都多大了,怎么还像孩子一样耍无赖?
  但是岁晏打死不说他也不再追问,又让厨子给他做了两笼馒头,吃一笼带一笼。
  这一回,那姓墨的厨子可没在使坏,规规矩矩做好,美味无边。
  岁晏有了吃的,方才的郁色一扫而光,他拎着放着炭的小食盒,同端明崇告退,颠颠地离开了。
  岁晏随着东宫的下人出了宫,宫外侯府的马车已等候多时。
  东宫宫人将岁晏送到宫门口,便躬身告辞。
  岁晏将食盒放在马车上,坐在马车边缘瞧着红墙雪景,似乎在等人。
  片刻后,一个身形瘦弱的宫人踱着碎步从宫门口走出,瞧见岁晏躬身行礼,只是身体还没拜下去,便被等的不耐烦的岁晏一把拖到了马车上。
  岁晏大刀阔斧坐在软榻上,眸子斜着瞥着那瘦弱的宫人,诧异道:“你还真会缩骨功?厉害啊!”
  那宫人将外袍扯开,接着身体的骨节噼里啪啦一阵脆响,整个人由一个瘦弱的宫人变成了五大三粗的汉子。
  那男人一耸肩,道:“无愿擅易容,我唯一拿出手的只有缩骨,可惜这么些年一直没派上什么用场。”
  岁晏道:“胡说,你明明最能拿得出手的是厨艺。”
  无端——也就是墨厨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老侯爷当年让吾等在京城暗中照看小侯爷,就算几年前你需要人来办事时,也是无事和无愿在你身边操办的,我从头到尾从没有机会出现过,你又是如何知晓我的?”
  还在东宫一眼就认出来了他。
  岁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是没机会出现,还是不愿意出现?”
  无端装傻:“嗯?侯爷何出此言?”
  岁晏慢悠悠道:“无事曾经对我说过,爹爹留下的暗卫中有一个刚愎自用留恋红尘的傻大个,而且还一直瞧不起我,觉得我就是个插科打诨混日子的纨绔,所以从来不屑为我所用。”
  无端顿时心虚。
  “无事虽然一直不肯告诉我,但是这些年我多多少少从其他暗卫口中听说了你的一些事,大概也猜到了。”
  无端怒道:“是哪个混账给我抖出来的?侯爷告诉我名字!”
  岁晏直接抬脚踹他一脚,没好气:“名字名字,你的名字才要给我改一改,冲撞了王室姓氏还敢大摇大摆地在外面乱晃,我看你是不知道找死两个字怎么写是不是?”
  无端本是不愿意为岁晏所用,既是暗卫名字只是个称谓罢了,但是现在他被岁晏坑了一把,若是不帮岁晏做事可能死都不能从宫里出来了,只好委曲求全,以身饲虎。
  既然跟了岁晏,那大逆不道的“无端”自然不能用了。
  无端讨好道:“那依侯爷看,我改个啥名字比较好?”
  岁晏道:“无本在姓氏中读作墨,那你便唤作,小黑吧。”
  小黑:“……”
  小黑用那张粗狂的脸做出看死人的表情拼命瞪他。
  岁晏道:“成吧成吧,无墨无墨,啧你怎么这么烦?别人无事无愿都好得不得了,怎么到你这里就各种毛病?”
  无墨撇撇嘴,勉强同意了:“那先说好,我帮你护着太子,时机一到,你就赶紧把户籍册子还给我,我没了那个连一天安分日子都过不了。”
  岁晏温柔地说:“傻孩子,你可以在宫里当太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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