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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邪尊-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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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可能轻易交人,可就像他说的那样,司空凌给了他很多帮助,不管他的出发点是什么,他都心存感激,哪怕今天必须与泽王一战,他也要带走司叔叔。
“就凭你?既然你是空凌的儿子,就怨不得本王了!”
狂傲的扫一眼邪无涯,水泽不可谓根本没将他放在眼底,狠绝的视线越过他,直接射向被席长风仔细护卫着的司豫南,身上的劲气突然呈现暴走的趋势,一柄沉重锋利,一看就非常牛逼的大剑瞬间出现在他的右手上。
【本章完】
☆、第294章 爹爹是爱你的
“不要,父王!”
见状,三人同时动作,邪无涯席长风紧紧护卫者司豫南,而水无凤则一脸痛心的张开手挡在他们面前,为什么,你不是深爱司空凌吗?为什么要杀他的儿子?就算当初是他背叛你好了,难道你这西恩的所作所为又对得起他吗?爱一个人不是该包容他所有的一切么?为什么你就容不下这一丁点的沙子?豫南有什么错?为什么必须承受你们上一辈的愤恨?
泽王是精明的,哪怕此时心里满满全是疯狂与毁灭一切的愤怒,他还是看懂了儿子严重赤果果的疑惑,为什么,哈哈··他也想问问什么啊,他现在想做的远远不止是杀了凌的儿子这么简单,他想焚毁这世间所有的一切,杀尽所有阻挠他们在一起的人,甚至干脆毁了这个世界,那或许··或许他们才有机会在一起。
“让开,否则本王连你一起杀!”
手臂一震,锋利的剑尖瞬间对准水无凤的胸口,水泽,他已经疯了。
“那你就杀吧!”
心痛的闭上眼,水无凤万念俱灰,这就是他的父亲,原本在知道他也是有心,只是没有多余的心爱护他们这些子女的时候,他已经选择了原谅,可看看他的原谅得到的是什么?他的亲生父亲居然要杀他,他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
“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倏然,虚尘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掐指站在水无凤的身畔,帝级高阶的强势威压隐隐流泻,泽王手中的大剑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居然嗡嗡嗡的颤动了起来,邪无涯深深呼出一口气,妈的,该死的秃驴,每次都要到最关键的时候才出现,吓死爹了。
“蓝幻杉王,既然你已经遁入空门,为何还要多管闲事!”
唰的一声收回大剑背负在身后,泽王凌厉狠绝的双眼直接迎上虚尘淡漠的双眸,同样生在帝王家,就算蓝幻国一向以神秘闻名,他也一眼就认出了他,杉,蓝幻国现任皇帝的亲叔叔,当年他修炼走火入魔,恢复后就退出了世人的视线,原来是遁入了空门,难怪连蓝幻国皇室也没有他的消息。
“阿弥陀佛,无凤的事不是闲事,贫僧法号虚尘,不是什么蓝幻国的杉王爷。”
一贯淡漠苍生的双眸快速滑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痛,虚尘的目光有些冷了,虽然语气还是那样平静无波。
“你··跟无凤?哈哈··”
诧异的指指他和水无凤,再看看他们紧握的双手,水泽突然仰头大笑了出来,他们不愧是父子啊,爱的居然都是男人,不过他的儿子明显比他幸运,看杉王挺身护他的模样就知道,他也是爱他的。
众人皱紧双眉沉默的看着疯狂大笑的泽王,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错觉,在他的笑声中,除了心酸痛苦,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的情绪,他的心到底是有多苦?原本不悦的情绪消失无踪,每个人眼底都染上了丝丝迷惑与难言的纠结,爱一个人本是幸福的事情,为什么到了他的身上就只剩下痛苦呢?
迎着众人疑惑不解的视线,司豫南突然推开席长风,双眼看着泽王,一步步坚定的走上前,席长风目光一紧,刚要冲上去拉住他,却被邪无涯制止了,他看得出来,泽王目前并没有要伤谁的意思。
在他的面前驻足片刻后,似乎是小小的纠结了一下,司豫南主动拉起了他的左手,抬起头迎上他低敛的视线:“你很爱爹爹吧?我也很爱爹爹,他们都说母亲难产去世后,爹爹就再也没笑过,甚至再也没踏出司家半步,可我曾经在爹爹的书房看到过一幅画像,那是一个身着戎装骑在马背上的威武身影,就算是我这种不懂画的人都看的出来,画那幅画的人倾注了多少沉重的感情在里面,可惜的是,那时候我还小,爹爹在知道我进过书房后就将画收了起来,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也逐渐忘了这件事,刚刚看到空凌居三个字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居住的院落会以爹爹的名字命名,直到你的出现,我终于慢慢想起来了,你就是那幅画里骑在马上指挥千军万马的威武将军,而作画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爹爹,为什么爹爹会倾注那么多的感情在那幅画里,为什么在知道我看过那幅画后就收了起来,为什么这么多年一次都没笑过,为什么从不踏出司家,唯一的解释就是,爹爹爱的人不是死去的娘亲,而是你,泽王爷!”
闻言,水泽身形一震,双脚发软,他说的是真的?凌真的是爱他的,当初离开是有原因的?不··不··水泽崩溃了,一方面,他极其渴望司空凌的爱,想要找到他爱他的证据,而司豫南说的事正好就是赤裸裸的铁证,可同时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他当年的离开就很有可能牵扯到他最敬爱也最疼爱他的父皇了,只有他才有那个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做通凌的思想工作,让他怀抱着一颗深爱他的心和他蚀骨的恨黯然离开。
在他们的印象里,司豫南一向都反应迟钝,特别是在感情方面,更别说如此温润软语,充满理性了,邪无涯席长风突然发现,或许在迟钝的面具下掩藏着的是一颗敏感而感性的心。
水无凤不了解司豫南,也不可能像邪无涯他们那么惊愕,不过在听了司豫南说的那番话后,他对父亲的失望慢慢消失了,说到底他们是太爱彼此了啊,爱到容不下任何一粒沙子夹在他们中间,如此深情,他还能说什么怨什么?
“你们走吧,本王是不可能让你们带走凌的,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很久很久后,水泽甩开司豫南的手背转过身,既然确定了凌的心意,他就更不可能放他离开了,高阶修者拥有比普通人更长的生命,却不代表他们的生命是没有止境的,他们已经错过了整整十八年,人生能有几个十八年?他再也不想继续错下去了。
“等等,泽王,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司叔叔应该还是不愿意说出他的爱吧?”
见状,邪无涯赶紧叫住他,水泽身形一震,沉痛的闭上眼深呼吸好几次后才缓缓转过身,凌厉的视线对上邪无涯好像看透一切的凤眸:“你想说什么?”
“呵呵··泽王是精明人,无涯也不跟你绕圈子了,司叔叔非常疼爱豫南,与其用强的手段将司叔叔留在身边,不如让我们去劝劝司叔叔,找到问题的症结,对症下药方能药到病除,你也不想他对你的爱因为你的霸道渐渐磨灭,最后消失殆尽吧?”
牵起唇角,邪无涯的视线不闪不避,直直迎上他,或许在年龄阅历上他比不上他,但在有关爱情的问题上,他自问不会输给他,他跟刑天的感情之所以能够一日好过一日,很大一部分原因要功归于他们对彼此的坦诚,不管是什么事,他们都不会瞒着彼此,包括他不是丞相府真正的邪无涯,只有两个人都以坦诚的心面对彼此,他们才会更加信任彼此,爱也就越发浓烈。
浓眉几不可查的皱了皱,背负在身后的双手悄然紧握,如邪无涯所说,水泽不是蠢的,自然也知道邪无涯说的话不无道理,可他怕,怕凌在见过他们后会跟他们离开,怕自己会因此而暴走崩溃,怕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怕··他们真的再也没有以后。
在爱情的面前,这个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威武王爷懦弱了,十八年的分离生生磨灭了他所有的勇气,迷茫无措深深笼罩着他。
“我也希望爹爹能够幸福,老实说吧,我喜欢的人也是男人,所以我并不介意由另一个男人来照顾爹爹,只要爹爹开心,男人或女人对我来说没差,泽王爷,爹爹表面上很坚强,实则非常脆弱,让我见见爹爹吧,如果他真的爱你,我会劝他接受你的。”
这无疑是司豫南第一次明确说出自己的情,并且还是在邪无涯和席长风的面前,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会因此烦恼,但他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爹爹怎么样,想要知道爹爹是不是真的委屈了自己这么多年。
“我··”
“靠,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啊,劳资都已经这样说了,你丫还想怎样?”
装出来的温顺始终是有时间限制的,见他似乎还在犹豫,司豫南终于还是爆发了,邪无涯等人脑门儿瞬间漆黑,一群乌鸦呱呱呱的自他们头顶飞过,妈了个逼的,你丫别这么雷人行不行?要装就给劳资装到底啊。
最悲催的恐怕要数被他怒吼的泽王爷了,从见面到现在,他还以为司豫南跟以前的凌一样,温柔可爱,善解人意,想不到··妈的,人果断是不能看外表的啊,遗传这种东西往往都是会唬人的,司豫南除了长得跟以前的凌一模一样,其他哪里还有半点相像之处?
【本章完】
☆、第295章 痛,无形的痛
“父王,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豫南是担心他父亲,而不是像你想的那样要拆散你们,如果你们真的有爱,谁他妈会蛋疼的棒打鸳鸯?你知道吗,情人之间最远的距离不是生离死别,而是近在咫尺却恍若远在天边,心的距离才是最恐怖的啊,难道你真的要弄得司叔叔对你由爱转恨才开心?父王,虽然你从没关注过我,甚至连大哥也没怎么在乎过,但我们深深的敬佩那个战场上无往不利,战功赫赫的父王啊,拜托,让豫南他们见见司叔叔吧!”
挥去先前的蛋疼,水无凤走上前拉着水泽的手臂嘶声力竭的吼道,其中有多少心酸心痛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的父亲于国家是保护神,于他何尝不是?就是因为太在乎他才想要得到,才会心痛失望啊!
“好吧,跟我来!”
儿子的声音不断的在他的脑子里激荡碰撞,深深的看着他很久后,水泽终是妥协了,拨开他的手背转过身,抬手就撕裂了虚空,众人没有时间欣喜,彼此对看一眼,赶在虚空关闭之前跨入其中。
“这是··”
他们的目的地当然是水泽的房间,可他们走出虚空的一刹,浓郁的情欲气息瞬间笼罩,地上残破凌乱的衣服更是让他们皱紧了双眉,单纯如司豫南都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更别提邪无涯等人,一行人狠狠的瞪着水泽走向屏风后的高大身影,妈的,以爱为名的伤害最他妈无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司空凌?
水泽不是脑残更不是感官失调,怎么不可能感觉不到背后那些杀人的瞪视,可他除了僵硬着身体,似乎什么都做不到,连他自己都恨不得杀了自己,又怎能怨他们呢?转进屏风后,水泽随手布下结界,心疼的看看熟睡中的司空凌,深情眷恋的摸摸他红肿的双唇,挥手解除了下在他身上的禁制,并从怀里掏出个瓷瓶送到他的鼻息下。
“嗯··”
昏迷中的司空凌皱了皱眉,溢出一声残破的呻吟,缓缓睁开眼,当水泽布满自责心疼的俊容落入视线的一刹,不久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快速钻入脑海,整个人猛然弹坐起来,丝被滑落至腰际,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里,白皙细滑的肌肤已然看不到本来面目,青紫的吻痕从脖子一路延伸至小腹,消失于丝被中。
“凌··”
见状,水泽伸出手想要安抚他,却被他用力推开,颤抖着身子极为害怕的缩到床的内侧,眼泪不受控的滚落脸颊,水泽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到底做了什么啊?居然伤他至此!
“凌,对不起,我··”
受不了他的疏离,水泽爬上床。
“不要过来,不要碰我,不要··”
司空凌吓得惊恐大叫,整个人蜷缩起来,双手颤抖的抱着头,脸深深的埋入膝盖间,浑身瑟瑟发抖,先前的记忆太恐怖了,他居然强暴他,他不是他的水泽,以前的水泽温柔幽默,绝对不会这样对他,绝对不会··
伸出去的手冻结在半空中,水泽胸口一窒,呼吸陡然困难,一颗心好像是被人用钝刀不断的切割一样,痛得他头昏脑涨,疼痛难忍,他从来不知道,这人世间居然还有如此居然无形的痛,高大的身体几近颤抖,他该怎么做才能让他忘记那些不好的记忆,才能回到从前?
“凌··”
低吟中夹杂着的痛是那么的明显,水泽僵在半空中的手还是伸了过去,不靠近就永远没有机会,他做不到。
“走开,不要碰我,不要··”
胡乱的挥开他的手,司空凌颤抖的身体更加往里面缩了缩,相当恐惧他的接近于碰触,凭水泽的精明怎么可能看不出他是真的在怕自己?这次他做的事情的确是非常可恶,可他不能退缩,隐隐约约中他感觉到,如果他在这里退缩了,他们就真的再也没有以后了。
“对不起··对不起··凌··对不起··”
强忍着心疼无视他的恐惧,水泽张开双臂一把抱住司空凌,头深深的埋入他披散在身后的长发里,坚定温柔而执拗,死也不肯放开怀中剧烈挣扎的人,夹杂着强烈悔恨的歉意像是咒语一样密密麻麻的响起。
“不··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曾经最喜欢也最让他怀念的怀抱此时无疑是最恐怖的魔障,司空凌泪流满面,依然挣扎得相当厉害,混乱中,张嘴一口咬住了水泽横在他身前的手臂。
“唔··对不起,对不起··”
手臂很痛,却远远没有他的心痛,水泽抱着他的双手更紧了,任由他咬着自己的手臂,任由利齿刺入他的肌肤,任由鲜血流入他的嘴里,任由··只要他高兴,就算要砍了他的手臂,他也愿意。
“嗯··”
鲜血的腥味终于拉回了司空凌的理智,泪眼朦胧的侧过头看看他,牙齿缓缓松开,染满鲜血的唇瓣轻轻蠕动:“为什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为什么··”
“对不起,凌,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水泽不知道该说什么,解释?伤害就是伤害了,再多的解释也无济于事,他想要的是他承认他的爱,用余生去呵护疼爱宠溺他,而不是绞言善辩,以爱为名的伤害还是伤害,没什么不一样。
“不要,为什么?水泽,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为什么,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流着泪,司空凌激动的抓住他的衣襟,嘶声力竭的吼出心底最深的痛,他们相爱却不能在一起他接受,因为他爱他,相比自己的心情,他更在乎他的前途,但为什么他的退让换来的是他延续十八年的恨,为什么十八年后再见,他们会··变成现在这样?是他错了还是他错了?
“因为我们都太爱对方了。”
捧着他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水泽心痛的流下眼泪,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爱有时候就是把双刃剑,既可以带给相爱的人幸福欢乐,也能伤得彼此遍体鳞伤。
“呵呵··”
对啊,就是因为他们太爱对方了,伤害才会这么鲜明赤裸,失魂落魄的放开他,司空凌自嘲的轻笑出声,恨已然消失,事情会演变成这样,他也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怨不得任何人。
“让我走吧。”
半响后,司空凌空洞的声音不带半点感情,他真的好累,前后纠缠的差不多整整二十年,好不容易才因为儿子振作一些,现在又··他再也没有力气坚持下去了。
“不,不要,求求你,凌,不要再说要离开的话,我受不了,求你了··求你··”
慌乱的从他的身后抱着他,水泽埋首在他的肩膀里声声嘶喊,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可以补偿,可以··什么都可以,哪怕是要阉了自己他也愿意,就是不能忍受他再一次离开他的生命,他会死的,心痛而死!
是心痛吧,毕竟他们曾经相爱相守过,司空凌清楚的知道,别看水泽在他的面前风趣幽默,温柔体贴,其实他是个非常自负且霸道的男人,别说求人,就是道歉都不可能,可就是这样一个强大的男人,却在相隔十八年后再一次低姿态的哀求他,说不心动是骗人的,他对他的爱又岂会比他少?只是,他们真的可以吗?帝王家真的容得下他们?他的王妃和子女怎么办?如果他们的爱情必须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他又该怎么快乐,怎么幸福?
“泽··”
“不,不要说话,我不想听,你儿子来了,我带你出去见他们。”
怕他又说出拒绝的话,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再次伤他,水泽果断的选择龟缩逃避,径自放开他起身走向衣柜,双手颤抖的从里面翻出一件他早些年曾穿过的蓝色锦袍,由于始终背对着他,水泽也没有发现,在司空凌听到他说他的儿子来了时,他的表情有多恐惧,身体颤抖得有多厉害,不可以,他不能让豫南出现在他的面前,绝对不可以。
“碰!”
“凌··”
身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水泽回过身,却差点吓得断了气,司空凌居然倒在地上,三步并两步的走过去将他抱起来,虎眸盈满了赤果果的心疼。
“泽,求求你,我不能这样见豫南,求求你··”
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司空凌焦急的哀求道,儿子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他不能让他看到这样的自己,更不能··失去他。
“他们已经知道了,放心吧,你的儿子很乖很懂事,不会在意这种事的。”
温柔的抱着他,水泽宠溺的说道,那小子是叫司豫南吧?虽然性格跟凌不太一样,长得却跟他以前的他一模一样,特别是身材,这也是他为什么想杀他的原因,他真的没办法忍受一个人能够那么像以前的他。
闻言,司空凌傻了,焦急还是在继续,却找不到理由让水泽帮他了,整个人像是没有意识的木偶一样任由水泽帮他穿衣服,思绪已然回到了十八年前··那个皇帝找上他的下午,那个他知道必须离开,却又想要留下点什么的傍晚,那个他不顾族中长老反对,强制动用禁咒的深夜,那个··以男人之姿生下豫南,痛苦而又幸福的午后。
【本章完】
☆、第296章 躲避,逼迫
“怎么还没出来?”
这都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了,屏风后一点动静都没有,司豫南急得满屋子走,邪无涯等人则是无奈轻笑,想也知道司叔叔的情绪和身体都肯定不好,要不然泽王干嘛还布下结界?司叔叔不平静下来,他们是没机会见到他的。
“这样应该差不多了吧?”
先前他们突然想到,如果司空凌出来出来看到满室的混乱,想必定会勾起什么不好的回忆,司豫南是不可能帮忙的,邪无涯席长风和虚尘就更别指望了,一个坐着就不动了,像是屁股生在椅子上了一样,一个端着双复杂的虎眸担心的看着焦躁的司豫南,根本无暇顾及其他,最后一个更坑,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知道念经,唯独他命苦,不但要打开窗户让空气流通,驱散充斥在空气中的情欲气息,还要清除地上所有的杂乱,忙活得满头大汗。
“靠,豫南,你他妈别走了,劳资头晕。”
实在是忍受不了他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邪无涯不爽的粗吼道,人都找到了,马上也能见到了,他是在焦急个毛线啊,难不成还怕他们凭空消失不成?堂堂泽王,一诺千金,怎么可能出尔反尔?
“我··爹爹!”
司豫南刚要反驳,却见水泽终于拥着司空凌走了出来,再也顾不得其他,胖胖的身体一晃,眨眼间就冲到司空凌身旁,手颤抖的爬上他的手臂,虽然爹爹看起来好像什么事都没有,衣衫也很整齐,但他就是知道,爹爹绝对不若表面安好。
“呵呵··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强忍着身体就要散架的疼痛,司空凌非常不自然的牵起唇角,拍拍儿子的手,扫一眼,好像正看着他的水泽,不动声色的让水泽抱他过去坐下,即便到了现在,他的心里还是存在几分侥幸,只要他不说,应该没人会知道豫南实际上正是他和水泽的儿子,因为谁也不会相信男人能生子。
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蠢的,经历了这么多,他们的观察也敏锐了,但泽王司豫南一心只念着司空凌,席长风则一直在思索着司豫南先前在院外的一番话,和尚呢就只会念经,水无凤早就累得七荤八素了,只有邪无涯还保持着他的冷静与敏锐,司空凌的异样没有逃过他的双眼,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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