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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在养徒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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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自己当时可能真的是魔怔了,怎么会真的就下手?特别是沈不入亲上来的时候,叶御天这下不确定当时自己是否有控制好力度,沈不入只是窒息,还是,还是颈骨被自己捏断了。
  寒意终于慢慢从心里冒上来,叶御天那瞬间想要沈不入的命是认真的,他没法形容那种生气和失望但确实让他想要这个人消失。
  但那人是自己徒弟也是没错的,那天说过的沈不入和无忧在他心里是一样的也是真心的。
  脑袋里冒出最后看到的沈不入样子,少年瘫坐在地上,黑发笼罩了半边脸更显苍白,平日目光灼灼的眼眸紧闭,有着爽朗和害羞的笑容的人失去了生命力安静的躺在那里。
  叶御天呼吸忽然就顿了一秒,有种荒唐的感觉冒了出来,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有那么多种解决办法,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头疼又冒了出来,眼前发白险些要栽倒,叶御天下意识的伸手扶了一把门栏。
  “哎,你怎么了?”闻姬等了两秒没听见人的动静睁开眼,“话说这小姑娘在哭个什么,还没完没了了。”
  还没等他后半句话说完就见刚才忽然出现的人又忽然消失了,只剩微微晃动的车帘表示着刚才确实有人来过。
  闻姬暂停了两秒,微微掀开窗帘就有一个纸条飞了进来,他展开纸条,扫过内容时终于变换了神色。
  怎么会?
  上面没有写原因,只是说了叶御天对沈不入下了杀手这个事情,毕竟已经闹成这个样子了,又怎么可能瞒得住。
  闻姬本想下马车去看看又停住,虽然说他对自己的伪装有足够的自信,但毕竟他那大哥的敏感度太高,还是减少接触的好。
  这次随行的人不少,那天就已经透露了叶御天要去杜唐崖宴会的事情,如今大张旗鼓自然是浩浩荡荡的,好在目前还没有进入官道,并没有其他的什么人。
  叶御天到了现在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的感觉,他向来随性,但是这个被情绪控制绝对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出行的人都训练有素,发生了这种事情没有命令也照样在前行,他站在马路边等马车过来,还没靠近就见车帘掀开,姚天抱着沈不入出来,就要往反方向奔驰。
  姚天看着挡在前面的叶御天,脸色一变就想上前,脚步一动却感觉到自己怀里的重量,他低头看了一眼,声音嘶哑,“你都拿了他的命了,好好安息也不让么?”
  叶御天神色一滞,原本的那些想法竟然是瞬间停滞,在这一刻他才有点真正的感觉,目光落在沈不入身上。
  沈不入的脸都埋在了人的怀里,腿上的伤口包扎了下还是有血往外浸,垂下的手白得发青。
  “我相信叶教主也知道我的身份,我没什么好说的,”姚天眼圈一红,眼泪不自觉掉了下来,又被人狼狈的仰头掩饰,“我只是为我的兄弟不值。这份感情他可以给很多人,偏偏给了你。”
  “我仅代表父亲感谢你。”姚天微微弯腰,自从云剑宗出了事情,父亲每天都会给他说很多事情,大小事无巨细,他父亲总是觉得怕自己有点不在了,希望自己的孩子有一定的辨别力,“以后就无瓜葛了吧。”
  姚天说完,整个过程叶御天一直呆愣愣的站在对面,在他准备动身的时候叶御天又像回魂般的拦在了人的面前。
  “人留下。”
  短短的三个字听不出什么情绪。
  姚天内心一直强制压抑的怒气终于涌了上来,一字一句,“除非我死。”
  他短暂的护住了沈不入的心脉,能不能救回来还是一回事,但是留在这那肯定是没有任何希望了。
  叶御天抬眼看人,拿下腰间的鞭子,或许是因为面具挡住了所有表情,看起来实在像一尊不近人情的杀神,“如你所愿。”
  姚天回身,这个时候虽然卫七还是在组织着队伍的前进,但耳目都留了些在这里,无忧也站在旁边,他走过去,“帮我照看一下可好?”
  无忧的眼睛都已经肿了,她站到姚天面前,“你带他走吧,我帮你拦着。”
  一瞬间除了无忧的所有人都有些怔愣,一直跟在她身边的左护法甚至忍不住惊呼了一声,“小姐,你……”
  无忧对上哥哥的眼神,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但眼神却格外坚定,刚才看到的一幕对她来说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
  哥哥在的时间很少,虽然无忧嘴上嫌弃,但是大多时候她这漫长的时光都是和沈不入一起度过的,并且明明师父也挺喜欢沈不入的,怎么就会这样?
  那如果自己到时候犯了什么错,也会得到这样的对待吧。
  “你干脆也杀了我吧。”
  无忧这句话喊出来的时候叶御天瞳孔猛缩,左护法上前一步抬起手就想把人打晕,却被叶御天一鞭子缠住了手腕制止。
  叶御天看着姚天远去的背影,声音格外疲惫,“送无忧回去。”
  无忧看着说完这句话直到离开都没看过她一眼的哥哥,蹲下痛哭起来,十足的难过委屈。
  明明早上出发的时候还什么都好好的,怎么忽然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姚天今天势必是要将人带走的,在他被赶出马车的时候已经发了信号,没走多远就遇到了来接应的人,所以就算没有无忧这一挡,在他死之前这些人也会赶到。
  但是无忧这一来无疑争取了很多时间,他将沈不入交出去的时候看了看面色惨败的人,第一次向上天祈福。
  闻姬看着回到马车上的叶御天,他原本还以为是误传的消息,或是没有到这么重的程度,叶御天只是想教训下沈不入,就算是真的想要了命,也不会真的这样做。
  他们这样的人,情感只是一时冲动,理智才应该是决定者,但是今天叶御天被情感控制了。
  闻姬虽然觉得自己现在最好不要开口,但憋了一刻还是没忍住,“你怎么了?”
  叶御天没有动静。
  “我是想说,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这样不正常?”闻姬并没有放弃,这跟他之前了解到的行为差异太大,让他不仅对合作多了一丝担心。
  叶御天这下睁开眼,突然坐到闻姬身边来,扯过一条毯子搭在了两人身上,闻姬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外面传来闻赐的声音。
  “有事想跟叶教主相商,不知可否让我同乘一下?”
  闻姬看了看身边又闭目的人,有点后怕,他根本就没察觉到闻赐的靠近,如此看来,叶御天平时展现的不过是冰山一角,他还这么年轻,怎么会这么厉害?
  “请。”
  闻姬在叶御天话音落下的时候头一歪就靠在了人的肩上,他感觉靠着的人僵了一瞬不过却没有推开他,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不过下一秒就像被毒舌盯住了。
  闻姬抬眼,对上进来的闻赐的视线,像是要将他千刀万剐,呵,闻姬心里升起快意,又隐约觉得有点好笑和莫名。
  呵,谁能想到在人面前清风俊朗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此时像个粗鄙的毫无风度的粗人呢。
  他更加兴起,在叶御天的肩膀上蹭了蹭,他本来还准备在亲近一点,叶御天毛毯下面落在他手腕脉搏位置的手让他停住了动作。
  罢了,这样也就足够了。
  闻赐说话贼为不客气,“你若是喜欢,我改天送你几个可好,颜色自然不差。”
  叶御天本是懒得理会那阴阳怪气的语调,但此时却生出了厌烦的感觉,他一直讨厌这个人,但是大多时候都是淡然的,如今这情绪说出来的话里已经是掩盖不住。
  “不劳你费心。”
  闻姬也意外的看了眼叶御天,心想现在可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叶御天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内心的焦灼像是一把火有越燃越猛的趋势,而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轰,移到惊雷划过,叶御天看向对面的闻赐,有些东西终于明显的被点亮。
  
    
    ☆、第 21 章 

  叶御天克制的低下头以掩藏自己的失态,他一直找寻的答案在此时有了苗头。
  他知道噬脑鱼来自皇宫,却不知道到底来自谁,现在想来,闻姬说的话可能也不全是假的。
  闻赐,叶御天心里默念了这个名字,抬头看向人,他觉得自己更接近所有事情的源头了。
  两年后。
  “情况有变,走,我们快回去。”城西客栈,姚天一身黑衣从窗户翻进来,语气带了点主人没有注意到的急切。
  坐在桌边的男子正慢条斯理的擦着自己的剑,他眉目冷清,一股肃杀之气被有意识的收敛却还是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听见姚天的话一身黑衣的男人擦剑的手顿了顿,抬头看着已经到面前的人问道,“哪里有变?”
  男子面目俊朗声音却是难听得紧,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这巨大的落差让人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姚天急切的对着人招手,“回去再说,先离开这里,今天不是下手的好时机。”
  男子顿了顿,低头目光又落在手里的剑身上,嘴角勾了个莫名的弧度,声音低低的,“因为有他在不是个好时机吧。”
  姚天不禁睁大了眼睛,抱着侥幸的一颗心直往下坠,“你遇见他了?还是说,”还是说你早知道叶御天要来这里?
  不过剩下的话姚天没有说出来,光是这个猜测已经把他气得够呛了。
  “不是。”沈不入知道姚天心里在想什么,“巧合罢了。”顿了顿又说道,“没必要因为这个打乱计划,任务还是要完成,事情的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
  话已至此姚天自然不好在说什么,何况这两年来虽然沈不入待他没有变,可他已经下意识的去服从沈不入的决定了。
  这两年沈不入的进步实在是飞快,不论是从他的个人实力还是从整个组织来说,这两年在沈不入的带领下,沙的名气已经上升了一步,积威甚至隐隐有超过当初云剑宗的趋势。
  当然这些成就也不是轻易就来的,姚天回想起沈不入不要命的程度,还是忍不住咂舌。沈不入挑的杀手人物从来都是超出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每次活下来基本也只剩了一口气。
  “还有事?”
  这刺耳的声音将姚天唤醒,他摇摇头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吞了回去,随意的招呼了声,“我先出去逛逛。”
  沈不入点头,等姚天出去房间的门被关上后,在一片寂静里沈不入终于将自己的剑放下,跳动的烛火映衬得眸光闪动。
  当年沈不入醒来的时候足足有几个月没能下床,当时叶御天用的劲不小,沈不入的颈骨应该是裂了,用姚天的话来说他能醒来确实是个奇迹,他们本来都已经准备好他的坟墓了。
  当时也纯粹是死马当活马医,足足养了几个月,不过最后声带还是受损,很多时候说不了两句话就会咳血,直到现在才能比较流畅点,不过那个声音怎么也回不去了。
  就像当时想的,尽管沈不入理智上对师父想要他的命这个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情感上还是难受得要命,在那段最颓丧难捱的日子里,他甚至懦弱的想醒不过来也许才是最好的结果。
  当年杜唐崖的宴会沈不入没能参与,不过至今已经两年后,那依然被当做一个盛况,叶御天如今在江湖中几乎成了一个惮于提起的存在——现在杜唐崖依然是阶下之囚。
  话说当年叶御天高调出现,那次宴会本来有些人就是设局针对他的,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叶御天本就不是毫无准备。
  后来沈不入走南闯北,在好多大街小巷的酒馆里听人谈起那人,褒贬皆有,只是每次听着的时候总有种不真实感。
  他们不管说的多么热烈终究不过是揣测而已,只是道听途书,将这样的一个人当做传说般的存在,可是这个人曾经是真切的出现在他的面前的。
  沈不入的思绪飘得厉害,恍恍惚惚的也不知道想了什么,猛的回过神是手被划了一道的口子。
  他低头看着手指飘出的血线微微皱眉,这把剑是花重金打造的,这两年不说像话本里说的人剑合一的地步,但就像是平日吃饭睡觉一样熟悉和自然,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划伤。
  总有种不好的象征的感觉。
  沈不入摩挲了两下剑背,他当初自己创造的剑法本就带着极大的煞意,更因为当时在平日不得不掩藏着心性,剑意里就格外的肆意,遵从自己内心的想法,甚至有一段并没有确定的招式,确切说来沈不入在自己都没发现的时候摸出了属于自己的一小段心决。
  罢了,沈不入擦掉指腹的血,叹了口气。
  “我就知道。”
  沈不入刚走出客栈的门就看见靠着柱子的人,姚天双手环臂,叼着不知道从哪找来的狗尾巴草眯着眼睛看人。
  “知道什么?”沈不入顿了一秒,继续往前走。
  姚天几乎是愤愤的,嘴里的草根被他嚼出了苦味,“你非要我说明白是吧,都那样了你都不能死心么?”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街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两人并肩走着,沈不入并不接他的话。
  “算我请求你了,”姚天的怒气在盘旋,仿佛顺着每一根血管到达了四肢百骸,要是换成他,不说报复,但至少是老死不相往来相忘于江湖才对,沈不入这到底算什么。
  他几乎是泄气的,“要不你娶烟烟吧。”
  沈不入看了人一眼,他带着面具遮住了脸,只剩了一双眼睛,并没有多猛烈的情绪,但是足够让姚天躲开那眼神。
  姚天在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这种说法实在不妥,但他真的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当初沈不入是怎么捱过来的他比谁都清楚,可就算是这样,真正挺过那些的还是沈不入,他不过是隔靴挠痒但已经疼得不行,但当事人一点不在意着实让他有种良心喂狗的感觉。
  “人就一世,何必为难自己。”姚天声音低低的。
  最开始的时候,在沈不入昏睡不醒的那段时间,姚天特别为沈不入不值,但这个不值大部分不是因为喜欢了叶御天,而是为也许沈不入自己都没弄清楚这份喜欢,只是贸然开口葬送了自己的性命不值。
  能有多喜欢呢?感情到底可以深厚到什么程度,这实在是无法定义的,很多时候只要换个想法,浓厚的感情崩塌也只在一瞬间——但是他从没看见沈不入的这一瞬间,从最开始猜测到现在。
  亏他刚才还相信沈不入说的话,什么轻重缓急分得清,这里面一定要加一个前提——不涉及叶御天。
  他们这次的目标本就与叶御天有接触,如此这般贸然独自行动,难免不会打草惊蛇。
  取人性命也是要分难度的,很多时候单单要一个人的性命不难,难的是以什么样的方式甚至是嫁祸给别人,他们这次就是一个这样比较复杂的局面。
  微风袭来,此时又是一年料峭春寒时,沈不入恍然的想,如今他还是不是只着一身单衣,会不会冷?
  姚天的关心他当然感受得到,“我也不是,”
  沈不入开口说了几个字却又收了声,他也不是为难自己,只是有的时候有些东西也不是他能控制的,“罢了。”
  姚天听着这未尽之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那声罢了似乎叹在了他的心上,让他不自觉的停住看着沈不入的背影。
  这两年沈不入又拔高了不少,如今看上去再也不是当初那般少年的纤细,甚至是光从背影就可以看出来的强大,但那股荒芜的孤独也缠绕着挥之不去。
  姚天想起沈不入取人性命时的场景,那种冷漠有的时候让他也有些震撼,现在他才恍然意识到,沈不入或许是有些感情贫瘠的。
  沈不入的娘亲是难产去世,云剑宗主夫妇本就是伉俪情深,宗主对这个结果难以接受,干脆把沈不入扔给了姚夫人养,连名字都是‘阙’,一种不圆满之意。
  在那段还不知事的日子里,沈不入是快乐过的,可是那种不懂事的快乐到后来能感知的也实在是太少,等长大了些云剑宗主又是把沈不入当做继承人自然严格无比,能得到的感情也不多。
  后来,姚天迎上沈不入因为他没跟上去而投过来的眼神,突然想后来他们搬走后沈不入是怎么过的?
  现在想来好像一直都是跌宕不断的,就算宗主在怎么不喜欢看见人毕竟也是亲生的,可是后来又突然遭受变故变成了寄人篱下,最后喜欢了上一个人,却落得个差点丧命的下场。就算来了沙也是大部分时间命悬一线。
  “怎么了,这个眼神。”沈不入看着姚天好像眼睛里覆了一层水膜,姚天继承了姚叔的性格,爽朗豪迈,天生的侠客性格,这种堪称怜悯的眼神和惆怅到是像一个江湖浪子了。
  姚天不知道如何说他的思绪,转而问道,“你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情,不是必须要做的,就仅仅是为了自己?”
  如果不身为云剑宗宗主的儿子,如果不背负这些,甚至什么牵绊都没有只是纯粹的想干的事情。
  沈不入虽然觉得姚天这个问题来得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认真的回答,“有。”他享受那一刻的快乐,想象有权利任性的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什么?”姚天这句话是下意识问出来的,按理说沈不入没有直接说出来他也不应该再问的,只是沈不入说那个字的时候眉眼过于温柔,眼里像是盛满了星空,让人不自觉想探索。
  沈不入回神,他笑而不答,转而问道,“你也知道我要去干什么了,还要一起么?”
  姚天刚才的那点情绪又被愤怒冲了个干净,一甩袖子准备走人,“你就不撞南墙不回头吧,死了都没人收尸。”
  “不会,”沈不入安慰人般的笑了笑,最后几个字消散在风里,“我就看一眼。”
  
    
    ☆、第 22 章 

  城东。
  “吱呀~”寂静的夜里一家院子门被推开,躺椅上的人听见声音睁开眼,看清楚披着月光来的人后又缓慢的闭上。
  闻姬本来是带着怒气进来的,匆匆的脚步在看见人慵懒的神态时又慢下来,坐到了院中的石桌上,笑悠悠的问道,“能否给点水喝?”
  叶御天睁开眼,思考了三秒,伸手扯住一根线摇了三下,树上的铃铛就跟着响了三声,没过一会就有侍女端着茶水和点心上来。
  闻姬看着侍女将东西放在石桌上,目光环视一圈院子又落在依旧躺着的人身上,哀怨不已,“奴家在外面奔波,卿卿活得可够惬意。”
  叶御天睁开眼睛,“不要就撤走。”
  闻姬匆忙摆手,端起茶水就猛灌了一口,他相信这个人肯定是做得出来的,“那就不必了。”
  最开始接触的时候两人都还藏着些性子,如今这么久了加上已经彻底绑在了一根绳子上,互相的性格到是了解了不少。
  不过了解归了解,有的时候不想如对方的意也是真的,闻姬这个时候亲自来肯定是有话要讲,不过一个人等着问,一个等着主动开口,等闻姬都将茶水点心吃完了两人还没有说话。
  闻姬揉了揉饱胀的肚子,他倒也不是饿了,只是不自觉的就吃完了,他喝完最后一口茶,心想我这么美丽计较这个干什么。
  “就在刚才,”闻姬转过头吐了几个字又猛的收住,春风吹来,实在是冷得过分,他莫名的停了几秒才犹豫着压低声音,“你睡着了?”
  没人回答。
  闻姬刹那间心里涌上一种极为复杂的感觉,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叶御天会在这种情况下睡着——在他还在身边的时候。
  不过这情绪也就持续了一瞬间,下一秒闻姬就在思考如果这个时候取了人的性命?当然是不行的,闻姬突然又笑了,这人可能就是抓着这点他不会动手才这么放心的吧。
  不过,闻姬的目光在叶御天的面具上流连,他还可以干点更有趣的事情。
  叶御天虽然闭着眼睛,但他并没有睡着,或者说他确实很想睡了但是始终有一根神经紧绷着,在闻姬靠近的时候他是有感觉的,但是却懒得睁眼睛,反正对方也不可能干出什么事来。
  不过闻姬的抽气声响起的时候他还是惊讶的,睁开眼就看见闻姬勾着嘴角笑,故意凑近了低声道,“叶教主这的安全不怎么样啊,要不还是跟我走吧。”
  叶御天目光落在闻姬往下滴血的手掌上,在手掌切面那里应该被什么东西擦过,一小块肉掉着,那应该是闪躲不及留下的伤口。
  叶御天眼珠转了两下就找到了伤人的东西,并不锋利,是一小截树枝,看那新鲜的断口明显是才截下来的。
  这个东西,这种力度,说明来人应该不是太远。
  叶御天从躺椅上起来,坐在另一个凳子上,“怎么不说是你带来的呢?毕竟你来之前可是好好的。”
  这看似只是随意的动作,可是在这动作间叶御天‘不小心’扯了下绳子,清脆的铃声突兀的响了一声,又因为没倒出来茶水将被子倒扣在了桌面上。
  
    
    ☆、第 23 章 

  沈不入出手后就知道自己冲动了,这个情况下暴露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只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一来就会看到这个画面。
  一想到可能在自己没看见的时候有更多的这种行为,沈不入心里就又气又酸,关键是他还没办法让这个人消失。
  在叶御天摇响铃铛后沈不入明显感觉整个院子有活起来的感觉,各路人马都动了起来,他一边想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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