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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在养徒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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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不住怀疑,他真的会按照他们安排的路走吗?
叶御天如今武功盖世,人人敬畏,可在感情这块,对他而言实在太过陌生。
别人对他说什么他都懒得去听,更遑论主动去了解一个人。
如今虽有了这么点意识该去了解徒弟,却不知道该如何迈出这一步,两次想开口都没能说出话来。
眼里已经出现重影,沈不入努力睁大眼睛也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他听见师父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好似直接落在耳边。
“为什么?”
冷风吹来,沈不入定了定神。为什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只是当他想到师父最近越来越多的信件就莫名有些慌乱,他感觉师父过不久肯定会离开。
而那个时候,他是能被带上,还是被留下?
不过沈不入什么也没说,他直起身子露出了略微有些疑惑的表情。
叶御天也被这眼神弄得些挫败,他也不知道要如何做。
啧,要是一个人的心能直接剖开摊在面前什么都可见多好。
他想了想,换了个说法,“你想要什么?”这应该好满足多了。
沈不入还没回答,刚才不知去哪的叶无忧突然跑进来出声道,“他什么都不要,哥哥你不知道,他一点都不好玩。”
无忧此时又好像担心的人不是她般,逮到了机会告状就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我同他说话他都不理,成天也不跟人来往。哥哥你不在的时候好多时候都找不到他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无忧的话突然停下来,隔了一秒又响起,指着沈不入道:“哥哥,你看他还瞪我,威胁我!”
叶御天有些头疼,看了眼都不怎么站得稳的徒弟,“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
“我,”无忧不满,又想起什么似的,掏出一点药塞给叶御天又匆匆跑了。
“师父怎么来了?”
沈不入轻声道,唤回了叶御天跟着无忧跑的视线。
叶御天看了看手里的药,神色有点冷,无忧的药来自哪里他自然知道,这种药证明沈不入的情况确实不好。
“来看你是怎么背着我作死的。”
沈不入一愣,本就晕乎的脑袋像被投下了惊雷,血液冲上脑袋更加恍惚了。
师父这什么意思,他知道了?
心神不稳的沈不入向前一个踉跄,叶御天伸手扶了一把,拉着里屋走。
从进屋到上身衣服被脱下沈不入全程都是恍惚的,直到那药膏被温凉的手指涂抹在伤口上,他突然猛的伸手握住了叶御天的手腕。
叶御天本以为是他下手太重很疼,对方要自己来,便抽回手准备站起来。
可他动了动,沈不入却没放开,黑漆漆的眼眸直直的盯着他,手上的劲反而加大似要将他捏碎。
对上徒弟的视线,叶御天心里一惊。
那不像也不该是沈不入的样子。
☆、第 5 章
当初收这个徒弟叶御天并没有想太多,这是他能给出的最适合的身份,一种责任。
沈不入被人期待的是谦逊温和,正直坚韧,事实上也确实差不多,但是现在叶御天忽然有些不确定了。
这双眼睛里的戾气太重也过于冰冷。
他以前没仔细看过,现在隔得近才发现沈不入的眼珠是纯正的黑色,这样一动不动盯着人时有些莫名的阴沉和邪气,像是看着叶御天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
莫名其妙的叶御天本想一掌拍开徒弟的手,又忽然想起无忧的话,眼神一变,伸手就想去搭沈不入的脉搏。
当初他收沈不入为徒时有些人就大为不满,可叶御天并不在意,他罩着也没人敢做什么。
可有三年他是不在的,而他走的时候,沈不入才刚满十三岁。
虽然他有让卫七教他,但也只是基础的身法和和一些特殊训练,基本没什么战斗力。
叶御天神色一冷,杀意骤起,如果,有人敢……
可没等他触到徒弟的手腕,沈不入就突的松开手甚至受惊般的站起来退了一步。
空气中仿佛浸血般的杀意让沈不入全身冰凉,好似血液都停止流动。
师父,知道了?
当时他只是试探的问练剑,师父就变了脸,如今若是知道他不仅练了,还……
沈不入早就明白若是师父知道了肯定不会饶了他,可如今面对现实远比想象中还要心惊,哀凉漫上心间。
突的呕出一口血,染红了大片衣襟,沈不入目光慢慢下垂欲就此闭上眼睛,又突的定住,停留在他刚才握着的位置。
叶御天露出来的皓白手腕上印着一圈青黑指印,像精美昂贵的瓷器出现了一条裂痕,触目惊心。
“师父……”沈不入喃喃道,黑漆漆的眼眸有些怔愣,这是他刚才弄的?
叶御天已经被这接二连三的意外弄得没有脾气了,他走过来手指搭上徒弟脉搏。
不过片刻就忍不住皱眉,这分明是内力逆转,思虑过重,有走火入魔的征兆了,“你成日想些什么以至如此?”
沈不入愣住,感受着体内的□□被缓缓抚平,“师父,你,”
原来不是,要杀他么?
“先别说话。”叶御天先掏出药喂了徒弟一颗,又替人疗伤。
无忧出了门就一路往药阁跑,她那瓶药可是给出看更长时间的火炉的条件去换的。
死老头,脏老头,无忧忍不住在心里埋汰,给你买奴仆还不要,非让本小姐给你烧,要不是为了哥哥,我迟早踹翻你的炉子!
无忧一路碎碎念,给一瓶药还要交换,改天让哥哥……
突然无忧猛的停下,下意识的躲在了树后面。
停着了心还在狂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起来,但是那个画面冲击力实在太大了。
无忧看见卫七取了一截梅枝递给子书,这并没什么,关键是子书接过去就拉住卫七的手没放了!
她从小长大,除了哥哥以外从未见过谁能靠近卫七一米之内。
现在,现在,竟然……
无忧又探头看了眼,刚好看见卫七甩开子书的手,但是被甩开手的人还笑嘻嘻的,这画面看着莫名隐约觉得有点奇怪。
平复了下心绪,无忧正准备绕条路悄悄走掉,不想刚一动,剑就插在了她脚前一寸。
“阁下何人,想走就走吗?”
无忧心里悲催的转过身去,看到卫七脸上的冷意化为意外,更是无地自容。
假装若无其事的清了清嗓子,“咳,我追一只兔子到这儿就不见了,卫护法可有瞧见?”
“并未看见。”卫七取回自己的剑,行礼道,“属下刚才”
“不碍事,”无忧摆摆手阻止卫七的话,“既然没看到可能没跑这边来,可惜了,好可爱,我换条路找找。”
“什么样的兔子让忧儿这般着迷,不介意的话描述下样子,卫七去寻来,天寒地冻的还是别乱跑。”子书也摇着轮椅过来了温声道。
无忧心里一阵暖意,南大哥对她是很好的,只是,这兔子什么的本就不存在啊……
“谢谢南大哥,不过不用啦,既然没找到那就是没缘分了。”无忧扯了扯嘴角,又接着说道,“我先走了,那老头还在等我烧炉子呢。”
无忧一路奔回药阁,怪老头一张老脸阴测测的,“舍得回来了?”
“倒杯水,渴死了。”无忧大喇喇道,刚才看到的画面带来的冲击力还萦绕在心中。
“叫师父就给你倒。”老头摸摸胡子,然后看着无忧自己站起来慢悠悠的去倒水,差点一把扯掉自己的胡子。
这小丫头,好多人求着想当老夫的徒弟呢,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不入眼睫颤了颤睁开眼,周身已经没有痛觉传来,天已经黑了,房里是蜡烛带来的暖暖的光亮。
他想起先前的事情来,心瞬间又被提起,慌乱的一转头,坐在桌旁的叶御天就撞进来。
沈不入这房间很简陋,空有一个华美的壳子,他也没有要其他东西布置,只有一张桌子和几个硬木凳子,连一个可以躺的软榻都没有。
叶御天胳膊肘拄在桌子上,手掌撑着脸似乎是睡着了。
窗子还开着,一片白茫茫的,沈不入却不觉得冷,反而前所未有的平和。
不过没两秒叶御天便醒了,他即使睡了对周遭也存着警惕。
“醒了?”他站起来才发现腿有点麻又坐了下去,用内力顺着缓滞的血液。
沈不入急忙坐起来就想下床,听见师父的声音,“瞎动什么,躺着。”
“练功最忌什么?”
叶御天的声音有些冷。
“急。”沈不入呐呐的回答,他有些摸不清师父的态度。
“你还知道?”叶御天转头看着人,“那你怎么做的,筋脉受伤没感觉?”
“我……”沈不入垂眸,他不只是因为练鞭子弄成这个样子的。
他张了张嘴,想起刚才的心悸,决心告诉师父姚叔的存在以及他学剑的事。
可沈不入还没来得及说,就看见叶御天指着桌上的一堆书对他道:“鞭子先别练了,把这些看完。”
沈不入的视线扫过那几本刚才被忽视的书,目光落在师父的手腕上就不动了,眉眼突的就暗沉下来。
叶御天看着沈不入的反应也看向自己的手,沈不入用的劲太大,淤青已经有点发黑,他也怪郁闷,“你刚想什么呢,以为你魔怔了。”
“我……”沈不入开口却又停住,像突然吸入了一口极冷的空气一路凉到了心里——他在想什么?现在回想,才发现竟然他也不知道。
叶御天也不是真想要个答案,徒弟没事他也就不在意了,边站起来边说:“你这几天也别过来了,这些书有不懂的可以问张鬼城,就药阁那位。”
沈不入被这消息砸的一愣,来不及疑惑那些书是什么以及为什么要问张叔,他抓住另一个重点,“那师父呢?”
要去哪里?
“我闭关几天。”叶御天将药扔给徒弟就往外走。
沈不入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平静的问道:“那我给师父送饭?”
叶御天顿了顿,他本想说不用,教里有人会送,只是又突然想起无忧,除了沈不入到真没有人能阻止她跑进来,微微叹气,“行,两天一次傍晚送来。”
至于为什么要傍晚,因为他不想喝粥。
尽管味道不错,他还是不想喝粥。
思维似在一瞬间达成共频,看着师父离去的背影,沈不入低低的笑了起来。
人有的时候心情会好到觉得睡觉都是浪费,沈不入就是这样。他心情很好,舍不得睡,师父走后就拿了桌边的书翻开看。
沈不入本以为是什么武学或者毒理之类,结果没想到是一些为官之道,考取功名需看的书。
都说身在江湖不涉朝堂,师父为何要他看这类书?
想到这里,沈不入又想到,为什么师父不准他继续学剑,教他鞭子也侧重于教防守?
正思肘着原因,蜡烛的火焰忽然闪了闪,灭了,一丝寒风飘进来,房里多了一个人。
“姚叔?”沈不入放下手中的书起身下床,他略微有些惊讶,自从第一次后,姚叔还从未主动找过他。
“小主,这是你吩咐查的消息。”姚叔将一张卷着的纸送到沈不入面前,同时还放了一卷书在桌子上,低声道:“这是下卷,小主天赋过人,也不用我怎么教了。”
沈不入抓着纸张的手紧了紧,云剑宗之所以威名赫赫是在于他的剑法,神秘莫测,摧枯拉朽。
此剑法名为云泥。
上卷剑光浮影,雍容大气,一招一式重在气势。下卷声希味淡,朴实无华,进退就是血光。
江湖人只当这云泥是剑谱,而不知道它真正的价值在于它是心决。
这意味着不同的人可以创造不同的剑式,每一个练的人都有自己的不同。
如果这一点流传出去,不知道江湖会有多少血影。
所以为了避免引起争夺,云泥在外有一套剑谱,而只有少数的人知道这心决。
沈不入看着桌子上的卷筒,他知道那下卷里画的是一个个招式,这是姚叔创造的剑谱。
“姚叔最近可有回去,姚天有多高了?”沈不入略微有些在意,这是他和姚岳小时候的一个约定,及冠前谁高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
姚叔愣了愣,“和少主差不多高。”
沈不入抬眼看着人,有些遗憾,“我还以为能比他高一点。”
姚叔似乎是笑了,不过很快又说起正事。
“此次来还有一件事,杜唐崖广发邀请,三个月后要为他爹爹祝寿,到时我会前往,可能会找到些线索。”
杜唐崖?沈不入眼神一冷,他到真没想到那个翩翩君子般模样的人会这般忘恩负义。
据姚叔说他前去说一起为沈宗主报仇时不仅遭到拒绝,还被杜唐崖背后暗算,才成了这幅样子。
沈不入自从进南门教就少有出去的时候,就是出去也就是到山下不远处,和真正的繁华之地到是差了些,消息不够灵敏,可就算如此,他都听说过如今云剑宗的落魄,隐蔽不出。
“辛苦姚叔,我看能不能找机会前往。”沈不入敛了神色。
当年的灭门来的突然,不知所起,也无处寻踪,更何况他还忘了很多东西,只能抓住一丝一毫的机会。
“如果我没想错的话,叶教主许会前往,小主看能否一起,会安全一些。”姚叔说完微微行礼,也不等沈不入回答,“这里也不宜久待,我退了。”话音落下时屋里已经没有人影了。
师父会前去么?
沈不入沉思了几秒,重新挑亮了灯火,火光闪烁了好几下,要熄灭又连着那么一点始终没有断开。
他慢慢的坐到桌边,展开姚叔刚才放在上面的一页纸。
约莫三刻钟过后,屋子里暗下来,一切都陷入安静中。
可若此时有人出现在沈不入房里,就会看见本该睡觉的人手拿一根筷子舞着一招一式。
☆、第 6 章
一夜过去,沈不入第二天早上乖乖的拿上书去了药阁。
尽管他不知道原因,尽管他对朝堂并不感兴趣,但是师父既然让他这样做必然有一定道理。
沈不入到时,无忧正艰难的守着一个炉子,位置还是在风口,看见人来眼睛都瞪圆了,暗搓搓的磨牙。
“怎么了?”沈不入原本都打算直接路过,脚步又一顿停下来不明白的问。
“还不是为了你那瓶药!”无忧撇嘴。她拿药的时候老头没说清楚,不然她才不会干呢!
沈不入一愣,原来师父给他的那瓶药是无忧拿来的?
他看向应该是一夜没睡的无忧,脸上还有几道煤炭印迹,真诚道,“谢谢。”
无忧到是一愣,不是应该给她丢回来,再去给她找很多难采的药材或是自顾自给她看几天火,这样拒绝一切好意两不相欠的才是沈不入吗?
不过还没等无忧从怔愣中回过神,就听见沈不入的声音,“你可以往右边走两步,你那里的风被树挡住了一些。”
方才还在疑惑的无忧这下眉毛都飞了起来,愤怒和担忧不知哪个先升起,
“你又躲了?再增加三个小时哟。”张鬼城的声音带着笑嘻嘻的欠扁传过来。
这下无忧的担忧直接叠加成了怒气:“沈不入!!!”
突然的怒吼把靠门猥琐笑得张老头吓得一激灵,被怒气攻击最多的沈不入却很平静道,“别生气,这是为了你好。”
“哎,听到没丫头,你看人,这一看就不一样。”张老头贱兮兮的摸着胡子,“我都说了是为你好。”
“我不需要!”叶无忧吼着,却没多大声音,已经是有些哽咽了。
她昨夜吹了一夜冷风,至今肚子还饿着。偷个懒三番五次被抓住,又碍于自己的承诺不能翻脸,难受又委屈。
尽管无忧会勉强自己来学医术,尽管她比那些同年龄的大家闺秀经历得要多,已算足够懂事。
可她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名字都是灌注着宠爱,有一个会替她挡住所有风雨的哥哥,总归还是有依靠可以尽情委屈的。
老头有些没辙,面上不作声色,眼睛却咕噜噜的直转,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他看了沈不入一眼,犹犹豫豫的就觉得要不算了?
沈不入却伸手虚拦了一下,他走到无忧面前,少有的温声道,“你该知道,若要得到想要的,就必须忍受这路上的痛苦。”
无忧顿了顿,沈不入的眼眸很黑而眼神过于通透,心跳不自觉停了一秒,下一瞬间又被傲气填满,她和沈不入明明差不多的年岁,却总觉得对方像她哥哥一样。
“我当然知道,不用你说!”
说完就气呼呼的抱起药庐移到了真正的风口,努力用内力控制着火候。
沈不入转向一旁目瞪口呆的老头,“张伯,我想请教你一些问题。”
张老头上下看了沈不入两眼,背着手往前走去,“来吧。”
两人进了里面的阁楼,沈不入先前还不知道为什么问张伯,现在到是明白了几许。
眼前的人就算没有武功也特别的深不可测。
“张伯以前……”沈不入略微低声问。
“我以前,闻名天下,小子你有机会去打听打听,我张神医……”张老头往地下一坐,眯着眼睛一脸神叨叨的一点也没有刚才那瞬间的气势了。
沈不入便也不问了,谁都有不想被提起的过去。
张老头到是意外的瞧了沈不入两眼,“小子你怎么没点好奇心?”
他阅人无数,有人是因为尊重不会问,有人是因为知道对方不会说所以不会问。但这样问了却没有一点好奇心的到是少见。
“也有。”
剩下的话沈不入没说,但张鬼城听懂了话外之音,凉凉道,“只是对我没有吧。”
往后没什么形象的靠在墙上,张鬼城摸着自己的胡子,停了两秒又道,“你真的忘了么?”
这句话很轻,好似只是随意的叹息,沈不入抓着书的手却瞬间握紧,他缓慢的抬头。
对方的眼睛灌满了漫不经心,却又闪着能穿透人心的光,像一个人生的智者。
在这样的目光下,他的惊讶、慌乱甚至杀意慢慢降落,在装傻还是承认两者间摇摆了一秒,沈不入开口,“没有。”
“怎么可能?”张老头猛的坐直了身体,他原本只是猜测没想现在成了真,“我的药不可能出错。”
沈不入没否认。
张鬼城静了两秒,他没错过沈不入一闪而过的冰冷杀意,到是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别紧张,我不参与这些事,只是有点好奇,”
他取下腰间的酒壶喝了一口才说道,“你知道那药是什么?”
“最开始我不知道,但晕倒的那次我听到你跟师父的对话了,就明白你们要抹掉我的记忆。”
沈不入说道这里眼眸有些冷意,不论什么原因,这总归是让人不喜欢的,而且就连这段记忆都是他后来才慢慢想起来的。
张鬼城看着人冷下来的脸立马怪叫起来,又褪下了刚才难得的正经外衣,“想报仇找你师父去啊,我只是个可伶的下属。”
心里又忍不住暗叹,老马失蹄,竟然栽倒一个小崽子身上,不过……
“就算你知道了,你是怎么骗过你那精明的师父的?”他当时可是千丁玲万嘱咐要看着人喝下去的。
沈不入微微皱眉,忍不住说了声,“我没骗他。”
张鬼城掀开眼帘看了下人敷衍道,“好好,没骗,怎么瞒过的行吗?”
“我就告诉了无忧有一碗汤师父只给我一个人喝。”
这语气还表达了一种,对为什么张鬼城会觉得瞒过师父是很不可思议的行为的疑惑。
张老头被噎了一下,可这不妨碍他的神经慢慢紧绷,这确实是很简单也很有效的方法,可是这背后实在不像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能想到的。
他听见了他们的话没有惊慌,他不想喝也没有像个孩子那样直接说出需求,甚至他没有找任何人求助,而是准确的抓住了人的软肋。
叶御天唯一的软肋,妹妹叶无忧,他要去安抚她。而无忧,仅仅是一个小女孩单纯的稀奇与争宠。
细思极恐,张鬼城脊背发寒,可他看向身前的少年,漆黑的眸子里又全是温润的光。
他想起以前叱咤武林的沈宗主的样子,哪怕是没了虎父的孩子,又怎么可能平凡,以后江湖恐怕没那么平静了。
不过这未必不是好事,张鬼城摸了摸胡子,他叹了口气,“你全记得?”
沈不入明显一愣,他没想到是张伯会是这个态度,呐呐道,“不是,记得一些,很多东西有些混乱,其余的,不知道是没有,还是忘了。”
这后面的话莫名带出些凄凉,张鬼城神经似的挥了挥胳膊,“这有什么,你个十岁的小屁孩的记忆有多少,老夫几十年的都没了还没怎么样呢!”
“张伯也……”沈不入眼神微变,他来这张伯就已经在这了,虽然是个武功都没有的邋遢老头,但是这三分地却没有人敢乱闯。
“好了,打住,”张老头出声阻止了,他可不打算用自己的伤心事给小年轻止疼,在身上摸了半晌,扔了一瓶药过去。
“这什么?我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沈不入拿着瓶子看了看,能从张老头这里拿点东西可不容易。
“啧,”老头摸了摸胡子,“看你这人,送你的,治治头疼什么。”
他可是清楚当初那个药若是喝完还好,这样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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