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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江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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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心满意足的露出笑容。
但她还是不够称心如意。
方余情俯下身子,气息缓缓靠近卫殊行,用胸口贴在了他的背上,而不安分的手指走到了他颈后,似是漫不经心,又似是刻意为之,将附着的布料撩开了一些,红唇贴于其上,浅舐一口,并懒洋洋地吹了口热气。
突然,方余情的腹部受了一击,因太过意外,她不得不离开了身子。
卫殊行的手掌心被自己的指甲给刺破,渗出了一点血迹。半点痛意让他恢复了片刻清醒,却依旧用不上什么力,竭力使出的拳头对方余情而言,也不痛不痒。
“我的小郎君,你对自己太残忍了。”方余情看着他抓破的掌心,唏嘘道。
卫殊行喘了几声粗气,努力撑起了身子,靠坐在房柱旁,怒不可遏地瞪着方余情:“卑鄙小人。”
“生气了半天,还是只能骂出一句卑鄙吗?小郎君,你真是太可爱了。”方余情款步珊珊走到木案前面,双手捧起了天节剑,重新回到卫殊行前面,将剑放在地上,并不住地用手抚摸剑身,笑道,“这把剑,真是俊俏,和剑主人一样俊俏。”
卫殊行眉头紧蹙,咬牙切齿问道:“你究竟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
方余情听罢似乎恍惚了一阵,片刻茫然醒悟一般喃道:“是啊……你不认识我,也罢,那我便告诉你。”她松开了剑,站起身子仰起了头,似是回忆一件过去很久的事情一般娓娓道来:“我乃‘江南蛇蝎’王余恨,是江湖上最恶毒的女子……当然,这是别人说的,这个外号也难听的紧。”
她说着说着突然笑了,双手撑着脸蹲了下来,目不转睛看着卫殊行道:“突然想起来,二十年前,我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当然,是我单方面地偷窥~”
卫殊行惊道:“二十年前,你……”
“是啊。”方余情伸出手指挠了挠卫殊行的下巴,然而很快就被后者挡开。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语气竟全是委屈:“你爹当年不小心辜负了我呢,现在他擅自死了,我想从他儿子那儿讨回来,不算过分吧?”
“胡说八道!”卫殊行根本不相信眼前女人的疯言乱语,“我爹才不会……”
方余情用食指触到他的唇,一副好心解释的模样:“哎呀,他从没接受过我,这难道不是单方面的辜负了我吗?害人家憔悴了很久,心情不好,不小心弄死了几个路人……然后他竟然还气势汹汹地找来指责我,真是的……”
卫殊行第一次见到这种人,无耻而不可理喻,却仍固执地坚持己见。他被讶异到哑口无言,半晌才问出一句话:“那这座醉月城是你的……”
方余情似乎还沉迷在与卫不眠的回忆中,虽实际年纪都可以做卫殊行的娘了,但在与卫不眠相似的面容易前,一举一态都像极了初开情窦的少女。她偏头一笑,像等待夸赞一般抬眸期待地看着卫殊行,十分动情道:“是我开的,怎么样,是不是很繁华呢?”
“繁华?”卫殊行脸色阴沉下来,语气冰冷,“那拐卖无辜的良家姑娘呢?也是你指使的?”
“唉,你怎么又这么凶。”方余情似乎将卫殊行当成了卫不眠,低眸抱着腿,小心翼翼地搓着自己的衣角,“我是在做生意嘛,生意做得太好就会缺少商品,所以我只能那样做了,况且,那些普通姑娘的死活与你我有什么关系呢……”
“什么?”卫殊行怒火中烧,捏紧了拳头。
方余情无奈地捧着脸,继续道:“而且,那些小丫头的生命真是太脆弱了,一不小心就被玩死了……唉,贱命就是贱命啊。”
疯女人。
卫殊行再也听不下去了,多听一句都觉得可恶得发颤。
剑光乍现。
卫殊行的眼眸如风刀霜剑中一块凝冰的深潭,他的剑尖附着山寒水冷的霜,带着渗入骨底的凉,刺破空气划过一声铮鸣,朝眼前的女人攻去。
雁过留声,剑法第一招。
方余情如大梦初醒,睁大了朦胧的双眼,翩然朝后退去,而飘摇的长衣摆却被削成了碎片,缓缓落了下去。
“卫……哦不对,你是我小郎君啊。”方余情神情恢复如常,叉腰拽了拽自己的裙子,“真是了不起啊,在我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偷偷用内力逼出药效?也对,你们家练的功法,本就是这种冷若冰霜的东西,压下一点点媚药,的确无可厚非。”
“……还真是个从内坏烂到外的女人。”卫殊行用手指抚过澄亮的剑身,划出森森冷意,“爹那时候怎么会留你一命,难道是因为他对女人手下留情?”
方余情冷笑一声,道:“你爹说话可不会这么刻薄,他的剑法我可见识过好多次了,你可知道,比起他来,你的‘冷’只是微不足道的微风而已。”
话音刚落,方余情骤然至于卫殊行眼前,一卷衣袖便袭了过来,明明是柔软的衣料,却重如铁掌。其步法游走轻灵,忽快忽慢犹如鬼魅,攻击之处却又刁钻阴毒,竟让卫殊行有些跟不上她的速度,异常吃力。
挥袖之间,方余情竟已来到了卫殊行的身后,悠悠叹了一句:“不得不说,和你们父子俩打架总是会冷,你确定你们卫家练的是什么悲秋剑法,而不是悲冬?”
卫殊行回转剑锋,方余情向后仰下腰躲过一招复而抬起,继续戏谑:“名字起得……也很难听,悲来悲去的,如此直白,好像要将苦大仇深昭彰天下似的。”
卫殊行听罢,简明扼要地反击道:“你在说谁,王,余,恨?”他故意加重了最后一个字。
方余情扬了扬眉梢,眉目间是风情万种的眄睨:“真是嘴上不饶人的小郎君啊,看来还是不得不认真了一下了。”说罢,只听见“刺啦”一声,她撕掉了自己的长裙,露出洁白修长的玉腿。
“这样果然方便多了。”方余情毫不在意地一步步走向卫殊行,见对方抬起了剑,蔑笑一声,“小郎君,你以为我只会单纯的给你下一点软骨头的媚药吗?”
“什么……”卫殊行刚要发问,又是猝不及防的香味钻入了鼻子,使他瞬间头晕脑胀,全身不知不觉竟开始灼烫起来,腹部传来一阵剧痛,随后缓缓向全身如散开的水花一般蔓延,手中持的剑也开始动摇。
方余情款步走向他:“你知道,我为什么被称为‘蛇蝎’吗?”
“毒……”卫殊行将剑竖插在地上,扶着强行支撑身子。
“毒……和蛊,这才是我的强项。”方余情用手将卫殊行轻轻一推,卫殊行便仰面倒了下去。方余情附身用手压住他的肩:“你昏迷的时候,我喂你吃了点东西……”
卫殊行怒道:“卑鄙!”
方余情得意地扬起唇角,继续说道:“我给你吃了一个叫噬心蛊的东西,不得不说,真是废了好大的力气呢……过了这么久,它应该已经完全融入你身体了,不急,我唤醒它的时候,是有点痛苦,之后,你就可以适应了。”
卫殊行已是满头大汗:“这是什么东西!”
方余情拈着袖子装模作样帮卫殊行擦了擦汗,坐在他身边,居高临下看着他,不紧不慢道:“先别急着生气嘛,说不定我还帮了你,毕竟这个蛊在一定程度上能增强人的武功,只不过……”她顿了顿,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只不过嘛,它也会放大人的杀欲和情|欲,很容易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然后六亲不认大开杀戒,或失去理性纵欲欢淫。”
卫殊行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无耻,你……”
方余情惋惜地端详着卫殊行,温柔的用手抚过他的脸侧:“不要紧,接受它,不过是解脱自己的一点点佐料罢了,成为疯子,总比变成死人好……”
方余情说着说着,就趴了下来,将头靠在卫殊行胸前,喃喃自语道:“卫不眠你这个王八蛋,不就是因为我杀了几个人嘛,觉得我不是好人,就讨厌我。哼……我让你儿子也变成你讨厌的人,这就是报应……”
“……疯女人。”卫殊行疾首蹙额,痛感从他腹部蔓延到指尖,如针扎锤凿。须臾,痛感渐渐消去,像被风吹吹散的烟。卫殊行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恢复了,第一个动作就是抓住方余情的胳膊将她甩开。
方余情身体如脱线的风筝飞了出去,飞到半空又像是被空气拽了回来,落稳在地。
她控制自己的身体,得心应手。
方余情稍斜体站立,有意无意露出一侧毫无遮掩的长腿,如依依杨柳。她摸了摸自己殷红的指甲,略带遗憾道:“为了让你更快的接受这份礼物,本来我是想带你享享人间极乐,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你看我的眼神总是有深仇大恨这般冷冰冰的,竟然连松懈的一丝情|欲都看不到……唉,明明是血气方刚的年龄,身体也很健康。”
说罢她顿了顿,用手捧着脸,烟视媚行地补充道:“你睡觉的时候,我偷偷帮你检查了一下,小郎君真是喜人得很呀~”
“……”卫殊行觉得每多听方余情说一句话,就会产生新的膈应,偏偏她话还这么多。
方余情又欣慰道:“只能从另一方面入手了,好歹,你对我还是有恨意的,只是还没有达到一定得置我于死地的强烈感。这样吧,我来给你的恨意添把柴……”
卫殊行握紧了剑。
方余情似乎没将卫殊行的剑放在眼里,她缓缓靠近他,半眯了眼眸,流露出阴险狠毒的笑意:“你知道当年你娘为什么会突然病倒吗……”
卫殊行突然预感到她即将要说的内容,又惊又怒道:“难道你……”
“是啊。”方余情不屑置辩,得意地笑了,“是我偷偷下的毒,你爹娘,你叔叔们,都没发现,甚至那个自称圣手的白术,都以为你娘真的病了,当然,他也没能力治好。”
卫殊行神色灰败,幼时的记忆猝不及防涌上脑海,痛苦的,失落的,孤独而悲伤的,夹杂着不可言喻的恨意。
方余情见卫殊行反应很大,便继续在他心头插刀:“然后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爹和无方堂合作,然后就发生了清岚山庄的一些事。他这个人,总是自诩侠义,受不得一点污点,清岚山庄这件事他认为他错了,竟折磨了他半辈子。啧啧……我本以为,此般他就和我是一类人了,没想到,他却宁愿消沉颓废,最后还不明不白的死了……唉,真是难以理喻的死脑筋啊。”
“不可理喻的人是你!”卫殊行猝然抬头,满眼红丝,一剑挥向方余情。
方余情躲开之后,原本站地后面的衣柜,竟被削去了一截。
“哎呀,效果很好呀。”方余情捂着嘴,竟显得有些开心,她将长袖一荡而展开,轻笑一声,“虽然我没打算死在你手里,但姑且还是陪你玩玩,给你体内的东西助助兴吧。”
。
一道金属碰撞声钝然响起。
柳云生期待地凑到铁门跟前,问道:“开啦?”
伏渊不好意思地干笑一声:“还没。”
“绳子松一松,别勒我别勒我,别急别急就可以打开了!别勒——”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事的,卫少侠你什么操都在,忍几章就过去了
第19章 石墙之后
伏渊用从他袖子里伸出来的蜘蛛腿一般的机关捣鼓了半天的锁,柳云生站在他身后,抱胸用手指不住地敲着手臂,显得有些不耐烦。
柳云生道:“最开始你不是说得挺信誓旦旦的,一定能打开吗?”
伏渊微蹙眉头:“我是能打开,这个机关锁一共锁了十八层,我已经解开十六层了……”
“也就是只剩两层了?”柳云生摸了摸下巴,似乎认真做出了什么决定,喊道:“闪开。”
只听铁门哐当一声闷响,被柳云生一脚踢开,机关锁咔嚓一声当场就义。
柳云生看着他们讶异的脸,敷衍地解释道:“既然只剩两层了,我想应该没之前牢固,可以强开了,就试了试。”
顾飞雨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门已经开了,连忙喊道:“那我们快点去找卫大哥吧!”
“没错。”柳云生点点头,朝伏渊问道,“卫殊行现在在哪?”
“在方余情那儿。”伏渊还在铁门附近的石墙上摸索着什么,头也不抬地答道。他脖子上套着的绳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取下来,扔在了一边。
“我知道他在方余情那儿,我不是问你这个。”柳云生摇摇头,又烦于解释,索性顺着继续问,“那方余情在哪儿?”
伏渊叹口气,老实回答:“不知道。”
“你不知道?”柳云生仿佛上当受骗了一般,情不自禁加重了语气。
顾飞雨抱臂靠在一边,有些失望:“原来如此,你只知道卫大哥和谁在一起,却并不知道他们的位置,看来我们被你骗了。”
伏渊并没有多去理会他们的心情,只是一边自顾自敲了敲墙上的石块,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可从没说过我知道他的具体位置,我对这儿的了解其实同你们是一样的……咦?果然。”只听一声闷响,墙上的一块石头居然被伏渊轻而易举地卸了下来,而墙内竟然是一整条做工精致排列紧密的机关。
几人再次惊讶,好奇地围了上来。
只见伏渊袖子里伸出的其中一根黑链突然“咯吱”响了一声,随后一节一节伸长,像是活物一般灵巧地钻进机关的缝隙里,往内搜寻片刻,它便“嗖”的一声缩了回来,变成了之前的长度,并老实地爬在伏渊的手背上。
“这个机关是沿着墙走过去的,我们看到的只是一半,并不完整,另一半或许在隔壁。”伏渊边解释,边稍稍拨了拨嵌入墙内的齿轮,却未能没有拨动。
柳云生用手肘撑着墙,看着专注于机关的伏渊,满腹狐疑:“虽然这儿有机关的确很奇怪,但这很重要么。我们应该去找卫……”
“等一下,神仙小哥。”伏渊打断了柳云生,乜斜了他一眼,似是别有深意地笑了笑:“你怎么半句话都离不开卫殊行,如果你想找他,大可以自己去,我什么时候成了你队友了?”
“这……”柳云生一时也找不到话反驳,在原地干瞪着眼。
“不是队友,是人质。”这时,沉默了许久的洛城突然出声,他偏头靠在墙边,语调依旧是带着慵懒的低沉,“右护法,你可是落在我们手里的,不要忘记状况了。”
“哦,不好意思,我有些情不自禁了,见笑见笑。”伏渊一脸为难地摸了摸脖子,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说服一番。
这时,顾飞雨突然抢先一步道:“你们瞧,现在我们谁也不知道卫大哥在哪,就连伏渊也不知道,但若是这机关真藏了些方余情的秘密,咱们不就可以引她出来了吗?”
伏渊面露微叹,随后轻松地笑出了声,附和道:“是啊,顾姑娘真是秀外慧中,我就是这个意思。”
几人推开铁门,门外是一片昏暗。斑驳不平的石墙上挂着支离的火光,微弱到仿佛可以用呼吸扑灭。而大概在几十米的之外,隐约可以看到另一扇铁门。
洛城情不自禁感叹:“没想到这个隔壁,还隔得挺远的。”
伏渊看着中间那面又长又高的石墙,微微皱了皱眉。
洛城重新将伏渊的双手绑在身后,几人一同往前走,由于光线昏暗,又担心会有别的机关,便都刻意谨慎地走慢了些。
这时,顾飞雨突然走到伏渊身边,瞟了眼他身后的手腕,机关已经缩进了袖子里,什么都看不到。她微蹙柳眉,嘴角动了几动,似乎在内心挣扎而纠结了很久,才勉勉强强挤出字问道:“最初在金陵,我,你,还有莫四叔在的时候,你是放水了吗?我都没看到你拿出这个武器。”
伏渊不露声色,斜斜瞟了她一眼:“我当时是没拿出这个,但这就是放水了吗?”
顾飞雨低沉着脸,有些不甘心道:“我都这么说了,你就承认了吧,如果你身上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机关,我不一定……”
伏渊叹了口气,打断顾飞雨:“好吧,说实话……”
顾飞雨低下头:“你果然……”
“是我忘记带这个了,那一天。”
“啊?”顾飞雨偏头看向他,突然摸不着头脑。
“我说我忘记带了。”伏渊稍稍低头,恰好与顾飞雨对视,狭长的眼里带了些许刻薄,语气戏谑,“既然你心里已经认为我比你厉害许多了,为何还特意问我有没有放水?难道还期待我会安慰你不成?”
顾飞雨脸颊唰一下因为羞恼红了大半,连忙反驳道:“不是,我……”
“你不会以为你当时真的救了莫行风一命吧?可惜事实和你想象的,正巧相反,莫行风才是那个需要万般忌惮的人,就算我带了机关,在他的掌力下,也只怕全变成碎片了。”伏渊不怀好意笑出声,继续不依不饶,“就目前来看,你们顾家的功夫,似乎就看上去有些厉害罢了,这一点倒很像顾姑娘的外表……”
他稍稍弯下腰,凑到顾飞雨眼前,半眯着眼轻笑一声,尾音有意的拖长,似带一缕低靡的缱绻:“我看你虽生得一双凌厉的眼,却还是个软绵绵的小姑娘罢了。劝你还是交出东西早些回家,——否则今后你受的伤,恐怕不只现在这个程度了。”
顾飞雨抬头,恰好对上伏渊流而不动的眸光和微微上翘的眼尾,不禁愣了一愣。
“额啊……”伏渊正轩轩甚得,腹部猝然挨了一拳。洛城松开拳,改揪住他的领子并将其拽开,瞪他一眼:“你怎样才能老实下来?”
伏渊吃痛踉跄了几步,堪堪在洛城面前站稳,抬头视线正好对准洛城胸前,嗓中压出一声低低的调笑,顺其自然地答非所问:“身材挺不错,小哥。”
洛城瞬间被伏渊的无耻给震撼到,心里一时气不过,皮笑肉不笑道:“可惜,你也只能干看着了。”
“这可不一定。”伏渊懒洋洋地直起身子,竟比洛城高了小半个头。他变本加厉凑到洛城肩边,低声道:“说不准今后,我们有机会能更亲近一些呢。”
“你这个人真是……”
洛城笑里藏刀,一瞬间杀气腾腾,正准备抬手一巴掌打过去,柳云生几十米开外无奈的声音悠悠传来:“你们闹玩了没有,快过来,这儿有个东西。”
洛城狠狠瞪了伏渊一眼,后者则露出事不关己的表情耸了耸肩。三人走到柳云生跟前,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只见另一扇铁门里,竟趴着一个人,奄奄一息。
“这是……”顾飞雨惊讶得捂住了嘴。
“嗨呀!”四人身后突然有人一棍子朝他们头上横扫而来,刮起细微的凉风。
洛城下意识一手揽过顾飞雨的手臂领她躲开,倒是把准备往另一侧跳开的顾飞雨吓了一跳:“你……”
“你这么会在这里,不是都说让你回去了吗?”柳云生惊讶的疑问声在一旁响起,几人看去,竟发现他手里拎了一个抓着木棍的少年。
这时,少年身后一位身着麻色连帽披风的女子提着灯从黑暗中出现,她看见顾飞雨,急忙掀下兜帽,又惊又喜:“顾姑娘,太好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顾飞雨顿时喜出望外,上前拉住姑娘的手:“阿泠,你怎么会在这里。”
阿泠被燕小义说动,让阿桃在房间里待好之后,就带燕小义来找他师父。一路上侍卫虽不多,但还是有几个,她们一路绕一路潜,才好不容易来到这个地牢,为此,燕小义还不得不偷袭了一两个侍卫,简直用尽了他所有的武功。
“这……一言难尽。”阿泠思考片刻也没想出如何简短地解释前因后果,神色暗了暗,只好叹了口气,“总之,你没出事就好……”
“师父你醒醒!我来救你了!”燕小义拍开柳云生的手,扒在铁门上一直朝里喊,铁门内躺着的人闻声动了动一侧的肩膀,似乎十分艰难。
燕小义满腔义愤,用手砸得铁门哐哐响:“可恶!”
柳云生轻轻拍了拍燕小义的肩,然后温柔地将他拉了下来:“你这样拍,门也是打不开的,这上面有锁,你先下来。”
燕小义听罢,自告奋勇道:“锁?没事,我能撬开……唉?”他瞅了一眼铁门的锁后,懵脸挠了挠头:“这锁怎么和我平时看到的不同。”
“挪挪地,小孩儿,让专业的来。”伏渊边活动肩膀和手臂走过来。
“麻烦你了!谢谢!”燕小义虽不知道伏渊是什么身份,但还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伏渊稍怔了怔,然后朝他笑了笑,竟是罕见又柔和的单纯笑容。
柳云生看着铁门内仅一息尚存重伤之人,朝燕小义道:“这位就是燕捕头吗……”
燕小义点点头:“师父是我最熟悉的人,我不会认错!”
只听“哐当”一声,门开了。
“这么快?”柳云生有些难以置信,“我们才说了一句话,你这速度前后差别太大了。”
伏渊对柳云生的质疑感觉到了纳闷,回应道:“同样的算术你算第二遍,还需要那么久吗?”
柳云生摇摇头:“不知道,我没做过算术。”
伏渊想了想,突然快语问道:“有人一起买东西,每人出八钱,盈余三钱;每人出七钱,不足四钱,人数、物价各是多少?”
“什么?”柳云生没反应过来。
“七人,五十三钱。”顾飞雨顺口截住话头,走过他们身边,“你们在这儿浪费什么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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