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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路江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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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本公子倒是很想见识见识了。”柳云生晃了晃扇子,“这醉月阁,如何进去呢?”
妇人搓了搓手,道:“进醉月阁,一次只需要掏出五……”
“五十两银子?”柳云生不禁暗叹这价钱还真有点贵。
“五百两。”妇人不紧不慢道,仿佛说出口的只是小数目。
柳云生朝卫殊行靠了靠,小声嘀咕道:“那个楼里究竟是什么样儿才会有这样的价钱?这已经超过我的想象力了。”
卫殊行沉默不语。
妇人见他们两靠在一起嘟囔,诧异道:“爷看上去富贵得很,难道拿不出这些钱?”
柳云生尴尬地咳了一声,道:“远道而来,钱带得不多。……”
妇人摆出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一甩手帕,笑道:“没事~我理解。进醉月阁还有另一个法子,五律阁中每阁都有一个花魁,所有的花魁每晚都可以领一两位客人去醉月阁,所以……”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柳云生一眼,甚至带了点暗送秋波的暧昧。
卫殊行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这位……你是花魁吗?”
妇人有点不明所以,答道:“自然不是了,我只是来接待……”
“那你可以不用继续看他了,谢谢。”
柳云生差点笑出了声。
妇人有些尴尬,随后又介绍了两句就迎接其他客人去了。柳云生笑着看了卫殊行一眼,二人一齐上楼,找了个桌子坐了下来。
。
顾飞雨吃了些东西,听阿泠的弹奏,听着听着便伏在桌上睡了过去。兴许是因为她跑了许久,实在疲倦,来到阿泠屋内放松了警惕,才睡得如此轻而易举。
突然一阵敲门声将顾飞雨吵醒,她如受到惊吓的兔子,猛然清醒并蹿到了屋内的屏风后面躲了起来,速度之快将阿泠惊了一跳。
阿泠扶住自己的心口,平稳下来,才从地上捡起自己方才为顾飞雨披着的衣服,打开了门。
门外是一个衣袍阔绰的男人,开口就让人觉得油腻和轻浮:“哎呀,我们阿泠姑娘真是越来越水灵了,有没有想我呀?”
阿泠矮身快速行了个礼,颔首低眉道:“吴德大人,曲子已经写好了,我替您拿来。”
她转身之时,吴德不怀好意地拉住了她的手腕。阿泠有惊又恼,吴德顺势在人手背上摸了一把才松开了手,发出几声得逞的笑。
阿泠回到屋内,咬唇深吸一口气,抹了抹眼角,拿着曲谱重新回到门口,将其递给吴德时,手有些微颤,显得迟疑和犹豫。
吴德一把拿过曲谱,阿泠立马将手缩了回去,低下了头。吴德眯眼看着她,用拇指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道:“我可怜的阿泠,将自己写的曲子送给别人,心里肯定不好受吧……”
阿泠摇头。
“我早就说过,如果你愿意跟我,就不用为她写曲子了,她也没法儿威胁你……”吴德说着就将手朝她伸来。
阿泠被吓得后退几步,连忙说道:“不不不,小女模样寒酸才华浅薄,配不上大人……”
吴德自鼻腔冷哼一声,丢下一句:“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看你什么时候想通。”便走远了。
阿泠关上门后,顾飞雨立马从屏风后跳了出来,关怀地拉过阿泠的手,气急败坏地问道:“那个男人太令人恶心了,你没被怎么样吧!”先前顾飞雨几次都想冲出来狠狠教训吴德一顿,但想到会给阿泠添麻烦,还是忍住了。
阿泠笑得有些无力:“没事儿,这种事情,习惯就好……”
“这种事情怎么能习惯呢?”顾飞雨匪夷所思,“还有你的谱子……”
阿泠摇摇头,打断了她,道:“顾姑娘,每个人活下去的方式都不一样,所以你才没法理解。对我而言,谱子算什么,就连我自身,又算什么,只要……”她突然哽住了声音,没有继续将话说完。
顾飞雨看着阿泠,又想到了先前看到的所有被绑架的姑娘,问道,“阿泠,你之前说过,你们犯了错的姑娘,一般会送到什么‘隐蔽的地方’,这个地方大概应该在哪?”
阿泠想了想:“我猜应该是在醉月阁吧……所有重要的地方都在醉月阁……”
“醉月阁?”
因为顾飞雨的不断询问,阿泠只得边解答边执笔画了张地图。
顾飞雨看懂了图,继续问:“那我们现在在哪儿?”
阿泠提笔在图上的某个地方点了点:“羽阁。”突然,她意识到了什么,放下笔看向顾飞雨,道:“你问我这么多,不会是想……”
顾飞雨倒是承认得斩钉截铁:“没错,我不是喜欢坐以待毙的人。”
阿泠只得叹一口气,道:“这样太危险了。”
“不打紧,我是江湖侠女,没有怕过什么。”顾飞雨爽朗一笑,轻描淡写地安慰她。
阿泠虽然满心挂虑,终是点了点头,向她叮嘱道:“你……万事小心。虽然我不懂江湖之事,但我知道,刚刚那个叫吴德的男人,还有他的两个兄弟,应当都是高手,你遇到他们,一定要跑。”
顾飞雨只觉得吴德这个名字十分耳熟,但一时想不起什么,便先答应了阿泠的嘱咐:“好。”
之后,顾飞雨找阿泠要了身楼内姑娘的衣服换上,偷偷摸摸溜出了房门。
。
窗外一缕月光正柔柔地泻在青瓦上,已是夜色如水之时。
一辆高大的青色马车从远山之外,一路滚尘进入了临州城。伏渊和邱小八坐在车内,有多远便隔了多远,两人沉默以对,一言不发。
“这块地儿我可不熟,你确定卫殊行他们跑这儿来了?”邱小八掀开窗子看了外面一眼,终是率先开了口。
伏渊没有抬眼看他,语气十分平静:“我的情报不会有错。”
“那这儿的堂主是什么样的人?”邱小八挠了挠头。
伏渊答:“你知道王余恨吗?”
“江南蛇蝎王余恨?这么出名的女人,我当然知道她,只不过一直没见过。”邱小八有些兴奋地搓了搓手,嘿笑一声,“我还听说过一些事情,听说她当时倒追卫不眠……”
原本无言以对了一路的两人突然找到了共同话题,一拍即合。伏渊附和道:“没错,这件事我也知道,不过好像因为卫不眠不接受她,因爱生恨了,想报复的时候被他兄弟们赶了回去……如果她知道卫不眠儿子在临城,花都要给她笑开了。”
“赶她这件事咱们叶叔参与了吗?”邱小八歪过脑袋。
“什么?”
“据说叶叔以前和卫不眠是朋友。”
“你还挺闲的,闲事打听到叶叔身上去了。”伏渊抱着手臂,不屑地看了邱小八一眼,“在人身后闲言碎语,我帮他记下了。”
“别啊。”邱小八嚎叫一声,“你这人怎么这么会投机取巧。”
伏渊赞同地点了点头:“这的确是我的一个优点了,你可以继续挖掘。”
邱小八顿时被他的不要脸噎住了,良久才咬牙切齿憋出一句话:“我们两就不应该开口说第一句话。”
“这不是你闭不住嘴吗?”伏渊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邱小八举起一只手表示投降:“你赢了,继续说王余恨吧。”
“她不是江南毒蝎了,改了个名儿叫方余情,在青楼里当花魁呢,原来的手下都去给她当龟公了。”
“她……?她,要当也是当老鸨啊!”邱小八一脸不可思议,撑着头好像想起了什么,十分激动,一拍大腿就站了起来,然后头磕到了车顶又坐了回去,“等等?你说谁?方余情?那个那个,临州的那个,貌美无双才艺超绝的女子,是,是王余恨……?!”
伏渊忍不住笑了,一笑就显得有些阴森,然后重重点了点头。
邱小八平静下来,悠悠叹了口气:“太名不符实了。”
“也不尽然,人家二十年前也是一个美人,说不定她保养得很好呢。”
伏渊冷静地分析道,然后矛头瞬间转向邱小八,“说起名不符实,我们的左护法你解释一下,你凭什么叫,‘箭不虚发’啊?”
邱小八又一次被噎住了,沉默须臾才深恶痛绝地反驳:“在下不才,自然没法像我们右护法那么名副其实,浮诡之兵,又浮夸,又诡异,而且还是个兵。”
伏渊努力地挤出一个充满善意的微笑:“邱小八,咱们就先吵这一下,待会儿一起去见那个装模作样的婊|子的时候,你能不能配合一点,别抬杠?”
邱小八点点头,道:“被你这个江湖知名变态称呼得这么难听,我开始有些同情她了。”
“行吧,我是变态。”伏渊沉痛地抹了把脸,看见邱小八又小心翼翼地挪远了一点,忍不住开口,“你都贴到车壁上了,怎么不直接下车呢?我再慎重声明一次,我对你没兴趣,行吗?别这么神经兮兮的。”
邱小八一副听不懂的模样,摸了摸自己的胡渣:“啊?你在说什么?”他心里却在暗想:原来他对我没兴趣吗?真的假的?那我回去可以把胡渣剃了。
伏渊嗤笑一声,道:“你还没有美貌到需要用胡渣遮盖的程度,对比一下卫殊行旁边的那个小书生,再审视自己的长相,行吗?”
用意被识破,邱小八一时难堪,只得干巴巴地回应:“毕竟遇到你之前,还没接触过禽兽,慌张是人之常情。”
伏渊摇摇头,苦口婆心道:“邱小八啊,人有时候难免会让别人产生误会,但不能对自己有误会,知道吗?”
马车载着无方堂的二人,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中驶向了醉月城,前方火树银花,热闹正足。
作者有话要说:
无方堂左右护法在线八卦,你想听的相声都有
第13章 醉月阁
卫殊行不动声色地望着眼前正低眸抚琴的柳云生,和围在他身边言笑晏晏的姑娘们,内心涌现出一种不可言喻的复杂感。他一时竟分不清柳云生是在消遣姑娘,还是任姑娘在消遣他。
之前他还认为得到花魁姑娘的推荐是一件十分为难的事情,冥思苦想了许久也没想到什么方法,而现在看来,他本就无需细想。——柳云生身上似乎有一种吸引和讨好姑娘的天赋,这足以让这座楼内所有的男人妒忌。当然,这些男人之中并不包括卫殊行。
“卫兄,你走神了。”柳云生抬腕上下拨动琴弦,没有抬眼看人,卫殊行闻声愣了一愣,才听见他喉咙里压低的笑声,“虽然谢谢你这么捧场地看我弹琴,但你眼神这么炽热,让别人误以为我才是花魁,这就不大好了。”
柳云生身边花枝招展的姑娘们配合地附和了几声,笑得花枝乱颤。惹得卫殊行不禁将眉头皱了皱,移开了目光,怫然不悦道:“尽是胡言!我……没盯着你看。”
柳云生神闲气定,抬起压弦的手指,在琴弦微弱抖动的余音中不紧不慢地笑道:“卫兄现在的反应,适不适合‘恼羞成怒’这个词呢?”
“是了。”卫殊行长吁一口气,沉下声来,“你再不闭嘴,我可能会‘恼羞成怒’地拔剑了。”
“冷静冷静。”柳云生连忙摆手,“我开玩笑的,别吓着姑娘们。”
“我也是开玩笑。”卫殊行道。
“那就好。”柳云生嘴上这么回应,心里却反驳:就你刚才的表情,绝对是认真的吧。
这时,一个裹着一身粉衣的小姑娘哒哒跑了过来,怯羞羞地蹭到了卫殊行的桌边,看上去年龄很小,模样却清新秀丽,脸上还带着些许白嫩的婴儿肥。她素手不安地扯了扯袖口,绣花鞋尖踮了踮,终是将一块裹着纸的桂花糕塞到了卫殊行手上,清香还未歇。
卫殊行木然地捧着糕点,偏头便瞧见小姑娘望过来如小鹿般水灵澄澈的眼睛,怔了一怔,听见她说:“大哥哥,不要不开心嘛。阿桃觉得大哥哥长得很好看,又带着很好看的剑,一定是好人,好人应该开心。”
卫殊行看着小姑娘,虽有些不知所措,神色倒是很快缓和了下来,正当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个严词厉色的妇人将小姑娘拉开,一边说着“打扰爷了”,一边头也不回地将小姑娘给拽走了。
柳云生沉默了一会儿,稍稍偏头冲右边的姑娘笑了笑,问道:“刚刚那个小姑娘,看上去年龄小得很,为何会在这里?”
“嗯……”柳云生右侧的姑娘拈着袖子迟疑了一会儿,笑语晏晏答道,“那是一个姐姐的家人,不打紧的……”
柳云生还想再问些什么,他左侧的美艳姑娘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袖子将话题岔开,嗓音娇甜,是泡了一罐蜜的呢喃软语:“咱们先不管这些~好哥哥的琴弹得真好……奴都自愧不如了~好想再听一首呢~”随即她如白玉光洁的纤细嫩手竟往柳云生大腿处游了过去,被柳云生轻轻捉住。
感受到柳云生手掌传来的微热温度,姑娘娇笑一声,翻过手腕不怀好意地用指尖轻轻划了划柳云生的手掌,动作极尽暧昧而缠绵。柳云生脸色微微变了变,却还是不失礼貌地保持了微笑。
正当姑娘准备更进一步时,卫殊行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他们两人身后,并拍了拍柳云生的肩膀,道:“往旁边挪一挪。”
姑娘惊讶地抬起头,卫殊行朝她道:“姑娘,我想做这儿,不介意吧?”
“不不,爷想怎样都可以……”姑娘瞬间变成低眉顺眼的模样,并往旁边主动移了些位置。虽然对她而言,卫殊行也是客人,但不知为何,她却不敢去撩拨,兴许是卫殊行身上一股“生人勿进”的冷峻气场太过强势。
“卫兄?”柳云生一脸讶异,对卫殊行突然挤到他身边的行为感到不解,“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热闹?”
卫殊行斜目瞥他一眼,言笑不苟:“看你弹琴,这样看得清楚一点。”
“你什么时候对琴曲这么热情了?”柳云生不咸不淡道。
“刚刚。”卫殊行不假思索回答。
“……”明明可以反驳的余地很多,柳云生却一时无言以对,只得迁就道,“那你稍微过去点儿,离我这么近,都不知道你是想看我弹,还是想帮我弹。”
卫殊行点点头,从善如流地移开了些。他身边的姑娘却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直到琴音缓缓流淌而出,她才恍过神来。
。
在楼阁少有人知的另一个地方,阿泠提起裙子焦急地向前奔跑着,她湿润的眼眶红了一圈,头发都还没来得急梳好,细碎的青丝散在她的额头和颈侧,白皙的脸颊上泛上一层彤色。
她跑到一排房间前面,走廊上光线较昏暗,墙上的雕刻的舞女显得格外阴森诡异。突然,一声女孩的哭声陡然从走廊前头传了过来,让阿泠全身发冷,指节竟忍不住哆嗦起来。她跑到一个房间前,门口站着一个高大的皂袍男人,微眯着眸子,似乎在精打细算地琢磨着什么。
阿泠上前一把用双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强忍着眼泪不让其涌出,哽咽着嗓子喃喃喊道:“不,不能这样,求你们了……”说着她就要闯进房间,被男人一手拎兔子似的扯了回来。
“哎,你这是干什么?阿泠姑娘。”男人明知故问道。
阿泠被男人用双手拖住了胳膊,无法动弹,她垂下头,眼泪从眶中滴落在地上,语无伦次悲愤道:“求你了,吴善大人,放过她……阿桃今年才十二岁,她还是个孩子啊……求你了……”
吴善装模作样地将阿泠的身体扶稳,用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用无可奈何的语气说道:“这可没有办法呀,你也知道,有些客人的爱好比较特别,我们现在还找不到其他小女孩,只能暂时凑一凑了……”
“不不……”阿泠拼命摇头,手攥紧了吴善的衣袖,如拽到救命稻草一般往下扯,“一定有其他安慰客人的方法,她不行……阿桃不行……这是方阁主答应我的,她答应我不会动阿桃……!”
吴善突然收起惺惺作态的好人模样,勾起唇角笑了笑。阿泠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容吓了一跳,听他凑到自己耳边满不在乎地说:“方大人?你以为靠你写的几首破曲子,就能要求方大人了么?”
“什么?”阿泠一脸灰败,僵硬在了原地。
吴善继续道:“方大人是何等人物,你又是何等?她若是愿意拿走你的曲子,你不应该感到荣幸……?”
“不……”阿泠声音颤到不成音,捂着嘴,仿佛临近奔溃的边缘。
“不过……”吴善如鬼魅般的声音还未停止,继续喋喋不休,“我记得方大人喜欢你的曲子,的确答应过不动你妹妹,但是,我记得她答应的是你妹妹,而你又凭什么,能‘洁身自好’这么久呢?”
阿泠猛然醒悟了什么,神志一混沌,腿脚一软便瘫坐在了地上,如着电击。然而,想救妹妹的念头将她模糊的神志一下拉到了清醒,她双手撑着地,低下头想抑制住颤抖的身体,惊慌却让她无法控制害怕的本能,因此她有些磕巴,道:“原来……原来这样,那我……我,我可以替阿桃,只要让她……”
“哎,你怕什么,好像我有欺负你一样。”吴善温柔地蹲下来,亲昵地抚了抚她的肩膀。“放心,阿桃现在没事,房间里没有客人,只是老嬷嬷试着‘训练’她,至于以后……”
这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两个嬷嬷将阿桃架了出来,而阿桃的表情很惊恐,看到阿泠,便挣扎着叫唤道:“呜呜……阿姐!……阿姐!……”
阿泠想起身去接她,被吴善一把扯住了袖子,肩上的衣服被顺势被拉下了一半,露出了如玉洁白的臂膀和精致小巧的锁骨。在阿泠惊魂未定的时候,听见吴善的嗓音在身后低低地响起:“先找个房间把小桃儿关起来,我之后再指示。”
嬷嬷们听到命令叫哭唤着的阿桃给抱走了。阿泠想把自己的衣服给拉起来,刚伸出手,就被吴善从身后抱住了。她身体不禁一阵颤抖,眼泪又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流了下来,哀求道:“吴……吴大人,我……唔!”
吴善一手捂住阿泠的嘴,然后一口咬在她白嫩的肩膀上,先是吮吸,然后便伸出舌尖舔人的锁骨,另一只手则从她的腰腹游走而上,揉住了她一侧的胸部。阿泠被他的怀抱捆住,不仅挣脱不能,也喊不出来,只能睁圆了眼,发出细微的呜咽。
“这种地方的女人,一靠容貌,二靠身段,阿泠啊阿泠,你何苦浪费了自己的天赋……”吴善的手在阿泠身上乐此不疲地揉捏着,却还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惋惜语气,“你自己不思进取,便只好我来亲自‘帮’你了。”
阿泠伸出手还想挣脱一下,被吴善握住:“瞧这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然后她被吴善牵住手反身压在了地上,嘴上终于放松下来,她便急忙开口道:“吴大人……!现在不可……”
“嗯?”吴善脸上瞬间不悦。
阿泠抹把脸上的水,乘他还没发怒,连忙解释道:“羽阁的花魁前几日因为误带了刺客进醉月阁,被带走了,那里现在没有管事的,我还要去主持……不然她们没法招待好客人,方大人怪罪下来可就不好了。此事,此事可推迟一会儿,我,我今夜子时去找大人……”
“哦?”吴善见她如此主动,竟有些开心,捏了捏她的脸,“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
吴善起身坐在她身边,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确不得不推迟,正好我还需要处理其他的事情。但我现在很难受,这是阿泠你的错,所以应该罚你,怎么罚呢……”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摸住她的手,道:“我才想起来,老三是不是一早就看上你了,倘若我独吞了,岂不是不够兄弟意思。”
“什么意思……”阿泠面色惨白地看着他。
“今晚子时,我和吴德一起等你,你可要记得赴约啊。”吴善笑眯眯地凑到她的耳边说道,顺便舐了口她的耳垂。
。
今夜注定是漫长的一夜。
对卫殊行而言,漫长可能从柳云生的琴曲开始。
“卫兄,你是不是来气我的。”被柳云生一喊,卫殊行才发现曲子已经结束,而自己方才居然抱着剑,坐着就睡着了。
卫殊行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生硬地称赞道:“咳……柳兄弹得好。”
柳云生撇了撇嘴角,没有继续和他一般见识。
之前坐在柳云生左侧的美艳姑娘见气氛突然冷冽下来,便用纤细洁白的手指叩了叩脸颊,故作惊叹道:“呀,哥哥弹的是咱们方阁主的曲子呢。”
又有姑娘附和道:“没错,是那首魏风。”
“方阁主?是叫方余情方姑娘吗?”柳云生问道。
“是啊,就是醉月阁的阁主~那可是才貌双全的女子,很多人都很期待她的新曲子呢~”
柳云生装出若有所思的模样,感慨般地轻叹一声:“这世上竟有如此女子,真想马上见上一面,可惜……力所不逮啊。”他摆出一副一言难尽而冷暖自知的神情,委屈而又无奈地摇了摇头。
姑娘们纷纷一副于心不忍的表情。
卫殊行倒没有觉得柳云生演技出色,而是觉得他打心底真的想见那个方余情,毕竟根据这么多天的相处来看,柳云生好像对她谱的那些曲子情有独钟。
“哎,其实两位爷是可以去的,只是我们楼的现在,没有花魁……那位姐姐被带走了,然后没有回来……”一位姑娘突然说道。
“被带走了?”柳云生疑惑问。
“额……没什么事,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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