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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铁无辜铸佞臣-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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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长卿不敢不听,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胸口因紧张和恐惧而剧烈的起伏着。非鹿生我的气了,自己是这两天太过得意忘形了,连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没了分寸……会不会像之前一样,再次把我关在门外,就像个陌生人,这段时间的关系再也不能重来了?
  刘长卿越想越害怕,又后悔。心脏处一阵一阵发麻,双臂明明想抬起来抱住他,却使不出力气……
  “非鹿…”刘长卿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非鹿,我没有,广罗的奸细不是我!你相信我好不好?”
  赵麒看了他好一会儿,却是淡淡说道,“我何时怀疑你是奸细了。”
  刘长卿松了口气,竟腿软的直接坐到了地上,惊魂未定,连忙说道,“我错了,我再也不敢违背你的意思。”
  赵麒点点头,道,“下去吧。”
  “不,”刘长卿咬着嘴唇,倔强的仰起头看着他,道,“我今晚要留在这里!非鹿,不要…拒绝我……”我真的很害怕从此以后,你对我再也不愿信任。
  心惊胆战之际,却见头顶忽然黑了下来,再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是被赵麒抱在了怀里。刘长卿一愣,连忙伸手挽住他的脖子,“非鹿……”
  赵麒似乎是叹了口气,一手揽住他的腰将他抱在怀里,将他抱到榻上坐好,一手轻柔的擦拭他的眼角,道,“又哭了。”
  刘长卿这才发觉自己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竟然看不清赵麒的脸了。
  见他不说话,赵麒又道,“以前我说什么你不是都有的反驳么,怎么现在话也不会说,只知道哭了。”
  刘长卿听着他的声音,却觉得恍然如梦,忍不住抓紧了他的衣袖,将脸整个伏在他的胸口,“因为我害怕你生气,从此不再跟我说话,不理我。”
  赵麒道,“同朝为官,总有说话的时候。”
  刘长卿道,“与其和你说官话,倒不如你不理我了。省的对我冷嘲热讽的听得我难受。我想听你说些夫妻之间才能说的情话,和你做夫妻之间做的情/事。非鹿,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赵麒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忽然笑了一下,柔声道,“你现在该告诉我,那一百人是怎么回事?怎么我没有听说。”
  “你,你还不知道?”刘长卿一愣,从他怀里爬了起来,愣愣道,“那,那你一开始问我什么?”
  赵麒挑了挑眉,心想原来两人聊了这么久根本却不在一个话题上。“我问你的是卢子尧。”
  “卢子尧?他怎么了?”刘长卿摸不着头脑,道,“我好久没见过他了。听说他常常去那些烟花之地,我与他又不熟……”忽然瞪大眼睛,望着赵麒说道,“非鹿,我从来没有跟他如果那种地方!除了…除了你,我没有和其他人做过那种事!”
  赵麒淡淡问道,“女人也没有?”
  刘长卿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我是你的!”
  赵麒被他这直白的话逗笑了,没再问其他的。
  跟在自己身边八/九年的暗卫。怀着的却是那种龌龊心思,赵麒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那个混帐竟然愚蠢到因为这件事情背叛他,如果不是还有什么用处,赵麒丝毫不怀疑之前在地牢里就亲手砍了他的脑袋。
  幸好,刘长卿并没有与那个卢子尧勾结起来背地里做些什么小动作。
  不得不说,当赵麒怀疑到刘长卿的时候,愤怒除外,更多的是痛楚才对,满心的酸痛折磨的他几乎不能正常思考这些事情。的确,刘长卿,在他的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特殊的位置。
  “非鹿,抱我。”刘长卿见他不说话,心里难受的要命,也顾不上什么礼义廉耻,青天白日的也无所谓,整个人贴在他的怀里,生涩的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赵麒知道他心中所想,也看得出他心中恐惧。不由得失笑,这刘长卿总是将心中所想毫不保留的呈现在脸上,根本不用去猜他的心思。
  不过说到底,这次做错的不是别人,却是他赵麒。畏畏缩缩,疑神疑鬼,彻底的懦夫。
  “长卿,抱歉。”赵麒伸手覆在他的手上,拦住他的下一步动作,柔声道,“是我不该疑心于你,与你无关。”
  刘长卿连忙点头,道,“是我不该放了那些人,应该先告诉你的。非鹿,他们虽然都是广罗的俘虏,可是撇下这些不谈,他们的家中还有老幼妇孺,还有亲人,这么平白无故的死去,家里的人有多可怜啊。你就放了他们吧……”
  赵麒看了他好一会儿,忽然失笑,“刚刚还说着正事呢,怎么就跑题了。”说着便挑起他的下巴,惩戒似的咬住他的唇瓣,狠狠碾了一番才罢休。
  刘长卿连忙闭上眼睛,顺从的伸手抚上他的胸膛。双唇不堪重负早已经红肿,这一吻深刻绵长,刘长卿只一会儿便缴械投降,瘫软了身子,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察觉到赵麒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衣服,毫不怜惜的蹂/躏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被碰过的地方火烧似的灼了起来。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致命的,带着强烈的战栗。刘长卿觉得浑身如同火烧般炽热,两腿间胀痛难耐,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喘息不止,“非鹿,抱我!”
  撩拨的够了,赵麒却是一笑,在他耳上轻轻一咬,“大白天的也不害臊。”
  衣衫半褪,刘长卿却忽然翻身将他扑倒在床上,竟是坐在他身上。只见刘长卿脸颊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道,“明明自己也有反应了,还嘲笑我。听说这样会很舒服,我们试一试吧!”
  赵麒挑了挑眉,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却是笑道,“又是听谁说的?”
  “这个不用你管。”刘长卿道。
  “分明是从那些个不正经的书上看到的吧。”赵麒低低一笑,一手捞住他的腰,再次将他压于身下,在他耳边低声道,“会让你舒服的,且交给我吧。”
  刘长卿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_(:з)∠)_
  土豪们不要抛弃我。
  请问这一张会和谐吗,应该不会吧。。。
  感谢晚华宝贝的雷还有银月宝贝的雷~

  ☆、第64章 危情

  “哥哥;你找我?”赵鹿一路心惊胆战的走去了元帅帐营,一进门便是小心翼翼的站在一旁;乖巧的看着赵麒。叫了一声哥哥,见赵麒低头看着手上的羊皮卷没什么反应,也看不出什么抵触的意思,心中不由得欢喜,这才往前走了一步,又唤了一声,“哥哥……”
  赵麒抬起头来,手中拿着的是一匹羊皮卷;上面赫然是广罗地接分布图!
  赵麒将手中的羊皮卷递给他,却是垂着眼睑没有看他;手指轻抚着瓷杯的边缘,淡淡说道,“你自小学习军法,对地形分布看的清楚。如今军师诸葛明远在荣城,你且帮本帅看看这地图。”
  赵鹿连忙接到手里,心想着自己也是能派上用场的,要是这一次做的好了,指不定哥哥到时候就原谅自己了。赵鹿将手中羊皮卷缓缓展开,这时候才发现,那地图下面竟然还有一层薄纸,纸上是用细石墨画出的地形图,精确到每个角落门窗,以及地下暗室。
  赵鹿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压低声音道,“哥哥,这是广罗皇宫的地形图?”
  赵麒瞧了他一眼,却是不置可否。
  赵鹿暗自心惊,连忙问道,“哥哥是从哪儿弄到这个?我听闻广罗皇帝疑心颇重,身边有数名贴身暗卫,皆是武功高强。皇宫之中更是层层陷阱圈套,危险重重。这么短的时间从哪儿能……”
  赵鹿忽然闭嘴没再说话,一双眸子紧紧的盯着赵麒,好一会儿才哽咽道,“大鹿不孝……惹得哥哥为我费心至此。”
  赵麒挑了挑眉,却是没说话。
  这地图自然是他上下打掉好了,潜入广罗皇宫的线人是他专门挑选出来的。他的弟弟因广罗而死,赵麒做梦都想取了那罗政狗命,只恨不得亲手砍了他的脑袋。
  再说到与罗轻舟的约定之事。罗轻舟不想背上弑父篡位的骂名,恰好赵麒本就想取了罗政人头,事成之后,罗轻舟再送上降书赔礼,何乐而不为。
  赵鹿将那羊皮卷折好,塞进袖口中,又道,“哥哥还有什么吩咐?”
  赵麒道,“无事,下去吧。”
  赵鹿却是好一会儿没见动静,就站在原地默默的看他。
  “还有何事?”
  赵鹿垂着脑袋,手掌紧了又松,来回折腾了好几遍,才小声说道,“哥哥,我和张翔……”
  这是打算坦白了?赵麒不动声色的喝了口茶,心中却是冷笑道,难不成他平时太严厉还是如何了,他这弟弟才宁愿诈死也不肯说明真相。现在这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又是从何而来?
  “我和张翔将军两情相悦,已经私定了终身……”赵鹿说完,又去看赵麒的脸色,依旧是什么也没看出来。赵鹿心中又是忐忑,又是失落,心想着哥哥连脾气也不朝他发,摆明了就是不管他,连他跟男人在一起也不理睬了。早知道还不如当初说清楚了,被打一顿比现在这状况可好得多了。
  终于说出口了。赵麒勾唇一笑,眸子里却尽是冷意,淡淡说道,“哦?这可是稀奇了,你与张翔将军的事跟本帅说什么?”
  赵鹿道,“哥哥,你向来厌恶断袖之癖,我喜欢一个男人必定是给赵府蒙羞,要是被你知道了,就算不杀了我也会杀了张翔,我害怕……”
  赵麒敛起面上笑意,墨色的眸子直直的看到他的眼里。呵,好一个赵鹿啊!二十年疼爱,没想到在他的眼里,他赵麒竟是舍得亲手杀了胞弟,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么?
  赵麒站起身,缓缓走到他的面前,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赵鹿与他四目相对。赵鹿惊觉那深邃的眸子里冷若冰霜,竟是杀意!
  只听赵麒冷笑了一声,道,“赵鹿,你倒是说对了。张翔他绝不会活着从荣城回我军营。”
  赵鹿一惊,脸色瞬间苍白,恳求道,“哥哥…求你,不要伤害他……你要我怎么样都可以!”
  赵麒松开他的下巴,冷冷道,“留着你自有用处。”又道,“待到广罗皇帝一死,本帅自会处置你。滚出去!”
  “哥哥,求求你,放过他吧!”赵鹿跪到地上,忍不住哭了起来,“哥哥,我只有他了,你怎么忍心……”怎么办,哥哥起了杀心,定是要杀了张翔了!
  赵麒握紧了手掌,低头看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眸色渐深。
  见他不说话,赵鹿又道,“哥哥!只要你放过他,你往后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闭嘴!”说话的却是刘长卿。
  只见刘长卿掀开营帐,大步走了过来,抬腿就在赵鹿胸口狠狠踢了一脚,直踢得赵鹿摔在地上,惊的连哭也忘了。
  “真是放肆,竟敢在元帅跟前撒野!还不快滚出去!下次再叫我瞧见了,定要剁了你的手脚丢出去!”
  赵鹿被踢得发懵,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了,又见赵麒在一旁站在根本就不为他说话,禁不住羞恼。哥哥这是有了心上人,连他的死活也不管了!明明自己也是和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凭什么要管他!
  刘长卿看了一眼赵麒脸色,忍不住心疼。刚才在外面偷听了许久,好些事情都听得清楚明白,那赵鹿根本就是狼心狗肺,还有什么可说的。摊上这么个亲戚,就应该一刀砍了一了百了。反正非鹿官大势大,也不怕一条人命……
  见那个赵鹿还发懵坐在地上,刘长卿又呵斥道,“还不滚出去!回去给我掌嘴三十长长记性!”
  赵鹿捂着胸口,眼睛也不知是哭的通红还是气的,望了刘长卿一眼,这才跑了出去。
  他这一走,刘长卿立刻是气势全无,刚刚还张牙舞爪,这时候却温顺下来,凑到赵麒身旁问道,“非鹿,你就是太好说话了,现在竟然什么人都敢跟你唱反调。不过是个不知来历的远房亲戚,就算身后还有个张翔,那与你也是天上地下,受他的气做什么!明日我就给他点厉害瞧瞧。”
  赵麒朝他一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道,“长卿,此事与你无关。别管了。”
  刘长卿不听就不乐意了,道,“你的事情我就要管!我们都已经有夫妻之实了,还分你我干什么!反正你的事情我偏偏要管!”说着又忍不住埋怨,“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好,我刚刚听着就想揍他。”
  要说这刘长卿也是容易吃醋撒泼的,方才那一段对话里,哪里听出赵麒有丝毫和颜悦色了?
  赵麒轻轻笑了笑,问道,“全都听到了?”
  刘长卿点点头,压低了声音,道,“非鹿,你要对付那个张翔?”不等赵麒回答,又道,“我看现在还不是时候,广罗敌军还在百里外候着,现在军中恐怕只有张翔能坐镇,况且他常年在军中,说是与将士们出生入死也不为过。若是他有意外,届时军心涣散,刚好着了广罗的道。”
  赵麒道,“嗯,的确如此。”况且一段时间下来,那个张翔倒的确是个将才,若因他一己之私除了去,对大韩的损失恐怕不是闹着玩的。想的长远一些,到时候张贯造反,恐怕还有倚仗张翔的帮助,如果这时候杀了他,难免有什么变化。看来此事还是要缓一缓。
  这时候,只见刘长卿朝他招了招手,然后附在他耳边悄悄说道,“非鹿,你看要不这样,我向我爹问问有没有延时的毒药。到时候派人放到那张翔的饭食里,久而久之,必定要了他的命。这时间若是掌握好了,那那时候广罗退了兵,张翔是死是活也没什么关系。”
  赵麒挑了挑眉,心想,原来这刘长卿也是阴险狡诈,往日还真没看出来。
  “非鹿,你觉得怎样?若是可行,我明日便从我爹那儿问问?”
  赵麒笑道,“你爹是悬壶济世的大夫,你这样做就不怕他发火?”
  刘长卿道,“没事,我爹年轻的时候还医死了好几个人呢,本来要吃官司的,结果他用银子就打发了官府,可见他也不是什么好人。”
  赵麒却是眉心一跳,这刘昭竟然还医死了人?!“这刘昭,在我府上瞧病这些年,还真幸亏了我福大命大。”到时候,堂堂大韩的丞相,没死在敌人手上,被府里的大夫医死了,说出去真是笑掉了旁人的大牙!
  刘长卿摸摸鼻子,道,“我是后来才知道他在丞相府做事。”要是早知道,就能更早遇到你了。
  “行了,这事儿以后再说吧。”赵麒坐回椅子上,喝了口茶润润喉,又道,“长卿,有件事要跟你说。”
  刘长卿连忙搬了个软凳,坐到他对面,道,“嗯,你说吧。”
  “罗轻舟你可记得?”赵麒问。
  刘长卿道,“你是说正在荣城的那个广罗将军?听闻武艺高强,从小就在带兵打仗,是罗政十分喜爱的皇子。我听贺大人说这个罗轻舟是和硕公主的孩子,有一半血统来自大韩,所以大约是立储无望。罗乔死了没多久,我猜罗政正在选择新的储君,罗轻舟这时候出现还真是巧。”
  赵麒点点头,道,“确实如此。说起来,这个罗轻舟你见过。”
  刘长卿一愣,随即皱起眉头,问道,“我没去过广罗,怎么会见过他?”
  赵麒笑道,“说起来,你还因为他吃了醋,找我发脾气。”
  刘长卿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愣愣道,“那人是罗轻舟?听福叔说的确是姓罗,可是他不是你的男宠吗?你都跟他睡过了。”
  “……”赵麒眉心一跳,心想这刘长卿何止是说话直白,简直是没脑子的。关键是,这话要怎么接下去啊…说是,还是说不是……
  刘长卿看了他一会儿,说道,“非鹿,你跟他没有联系了吧?”又道,“我知道你这个年纪肯定是有需求的,就算没有他说不定还有其他人。但是你现在身边都有我了,所以你以后只能跟我睡才行。”
  赵麒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本来是想说罗轻舟打算篡位登基,然后退军的事情,怎么越扯越远了。
  见他不说话,刘长卿不由得心中一紧,委屈的望着他,问,“非鹿,你不高兴吗?是不是我没伺候好你?可是,你明明每次都……”
  “快闭嘴吧!”赵麒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天知道他下面要说什么。
  刘长卿哦了一声,忽然问道,“对了,那个罗轻舟既然是广罗国的五皇子,怎么跑到大韩来了?”
  赵麒松了口气,道,“罗乔虽然是名义上的皇太子,私底下却不受宠爱,我看他是担心储君之位不保,所以下了杀心,派人去刺杀罗轻舟。”
  刘长卿点点头,道,“的确如此,要说皇室不都是这样么。”咳了一声,悄悄说道,“要说,皇上他看起来是软弱无能了一些,先皇和先太子死的不明不白的,指不定是他派遣哪个贼人下的手。”
  “贼人……”刘长卿总是能不经意间拿一把刀子捅他的心窝。
  刘长卿没看他的脸色,又道,“不过这件事情被压下了,我看知情人多半是都遭了毒手。可见暗处那人真是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幸好我没跟那样的人过手,不然,就我这伎俩,可没命活这么久。”
  赵麒挑了挑眉,道,“这可不一定,说不定他就栽你的手里了。”
  “咦,是吗?”刘长卿弯起眼睛朝他一笑,只觉得这是非鹿在夸奖他,自然是心花怒放。
  “嗯。”赵麒点点头,道,“他不是你的对手。”
  两人话题越扯越远,又聊了起来。直到有下人来通报晚膳,赵麒才想起来正事还没说。
  西疆的白天偏长,已经是戌时过了半刻,才见太阳斜下,将草木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刘长卿望着窗外夕阳,忽然弯起嘴角笑了起来。
  赵麒本来是在看从京城来的飞鸽传书,见他一个人笑的开心,便问,“笑什么?”
  刘长卿道,“太阳落山,晚上了。”
  “……”赵麒嘴角一抽,望了他一眼,却没说话。
  刘长卿笑的更欢了,一双眸子里水光滟潋,又道,“非鹿,你害羞了?真是经不住调戏。”
  “我这儿忙着呢。”赵麒斜睨了他一眼,又道,“堂堂大韩的监军,平日里不误正事游手好闲,回了京城定要参你一本。”
  刘长卿道,“是你自己非要忙那些没用的。人生苦短,你也可以跟我一起不误正事啊。”
  这倒是稀奇了,还是头一次有人说他赵麒是在忙一些没用的!赵麒没再理他,提笔在来信上写了起来。
  刘长卿觉得无趣,便道,“非鹿,帐子里太闷了,我出去走走,过会儿再回来。”
  赵麒头也不抬,道,“不回来也好。”
  刘长卿却没回答,径直就出了去。外面是草原,夕阳之下,本该是万籁俱静,却听见将士们练兵时汹涌澎湃的呐喊声。
  “要是这战争能快些结束就好了。”刘长卿叹了口气,望着无垠草原上的半轮太阳,伸手遮住刺眼的日光。残阳是血一样的红色,若是平常看起来定是美景,只可惜在战场之上,却是刺目的真实。
  “监军大人,您在这儿做什么?”忽然,身后有人问道。
  刘长卿还来不及转身过去,后脑勺一阵剧痛,便失去了意识。
  晚间,等到赵麒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命人烧了热水泡了澡,又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刘长卿回来。
  赵麒心想,该不会是随口说的玩笑话他也当真,生气了吧?
  床头的蜡烛已经快燃的干净,赵麒叹了口气,心想怎么会显得这么冷清了?侧过身子将烛火吹灭,暗道,明日再说吧。
  直到次日清晨洗漱完毕,早间用膳的时候,刘长卿还是没有过来,往日这个时候,即便是没有留宿在此,刘长卿也会跑过来和他一起用早膳。联想到昨晚的事情,赵麒直觉不好,连忙叫人过来,问到刘长卿去处。
  那侍从是监军营帐伺候的,被问到的时候还一愣,道,“监军大人没有与元帅在一起吗?”一开始这些下人见刘长卿不回去还会问几句,后来心领神会的便都懂了。
  赵麒心头一跳,眸色渐深,看来,军中还是有人耐不住手脚!无论是谁,只要叫他查出丝毫线索证据,定要取了他项上人头。现在的情况既然没有刘长卿的消息,可见他还是安全的。
  很好,既然碰到他赵麒的头上了,就该有所准备才是。
  “来人!”
  “元帅有何吩咐?”
  “立刻命人搜查军营中的所有角落,务必找到监军下落!但凡有可疑之人,通通压入地牢,本帅要亲自审问!”
  军中四处是士兵,肯定不好藏身,若是令全军搜查,不出半日定能查出线索。赵麒挥退了屋里的士兵,手指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起了青白色。
  战场之上危机重重,一开始就不应该让刘长卿过来才对。倘若他有什么三长两短,别说一个征西大军,就是翻遍了整个大韩国,也要找出那个凶手,亲手割断他的喉咙取了他的性命!
  这还是头一次有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对他的身边人动手,岂能不恨!
  赵麒勾起唇,眸色渐冷。他赵麒重活两世,几十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动怒,他随意惯了,大多数时候也不过是淡然旁观,谁知竟有不长眼的敢对他动手。既然如此,就该有觉悟面对他的报复才是。
  两军交战之际,监军出了事,很明显是广罗方面动的手脚才是。不过前些日子罗轻舟才修书过来,应该是排除了嫌疑。不过人不是罗轻舟掳走的,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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