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非典型性帝后关系-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下,怀瑜怀着这样矛盾的心情进去了那偏僻的院子里,沿路只有几个明黄色的宫灯挂在高处照亮道路,他在昏暗夜色下沿着石子路往前走,在见到兄长和赵稷之前,便先听到了他们交谈的声音。
  听到他们在谈什么延迟婚期或者直接解除婚约的词句,怀瑜呼吸一滞,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心中有一点的慌乱,于是往前走的脚步声变得很轻,便又听到兄长的声音
  “等你与瑜儿大婚之后,我再启程去边关,好歹送出门,我才放心,瑜儿没受过委屈,殿下可不能欺负他;另外尽染现在在几度香别院,他不肯回来府中居住,虽然不明白原委,但是安全总还是让人担忧,殿下多分心,我总觉得事情不是很简单,但是我留在京都时间不多,不能亲自调查。”
  赵稷呵了一声,很不以为意的接过话道
  “这难道不是像摆在案上的白玉盘一样明显的事情吗?这人并不是当年的人,怀瑾你这样的心慈手软,我真的担忧——你在战场上对敌人也抱着柔软的情怀,从而手下留情啊。”
  怀瑾沉默一刻,便放声大笑,又豪气云天的说道
  “圣上尽可放心,臣绝不丢圣上江山一寸沙土!”
  那声音惊起一树飞鸟,哗啦啦的飞过高空,飘落四方。
  这倒是他第一次叫赵稷圣上,竟然也如此熟练,赵稷抬眼看着他信誓旦旦的,又充满自信,不由自主的,便也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君臣一心,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怀瑜停脚在那亭子前,隔着昏暗的宫灯,看着那两个人意气风发的模样,忽然便不知道怎么走过去了——这个时候的心情说来也可笑,竟然是觉得走过去是十分的破坏气氛的存在。
  只是怀瑜还没有胡思乱想很久,赵稷已经错眼看见了他,于是翘了翘嘴角,朝他招了招手,万分可亲的对他说道
  “夫人来了。”
  “……”
  “……”
  “……”
  刚才,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很可怕的话?怀瑜恍恍惚惚,觉得耳朵出了毛病。
  “喂!”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却是怀瑾大叫一声,佯怒道
  “你们可是过了年才能成亲的,怎么现在就占起了便宜!”
  “情不自禁。”
  赵稷的目光掠过怀瑾的脸庞,一点也没有情不自禁的表现。而后朝怀瑜招了招手,再次重复了那句话,并且是更为清晰的音调
  “夫人,还不过来吗?”
  “夫人???”
  怀瑜面容扭曲的伸出手指着自己,完完全全被他这一声清清楚楚的夫人叫的扰乱了心扉,并且觉得很别扭。
  他这样别扭又心情复杂的走到了亭子里,盯着赵稷看,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又有些无可奈何的说道
  “你在说什么胡话。”
  “这怎么是胡话。”
  赵稷看着他,走过去,伸出手甚是温柔的拂去怀瑜肩膀上的落叶,替他整理了鬓角青丝,语气轻快,毫无卡顿的说道
  “夫人若是害羞,也不必表现的如此失态,两情相悦不是什么令人耻于说出口的事情,夫人在兄长面前,不若坦诚以待,难道怀瑾会觉得不适吗?”

  ☆、那个进退,两难

  怀瑜听得懂他说的每一个字,合在一起,却一句话也听不懂,甚至就连说出这些话的赵稷,也变得太陌生了。
  什么害羞,什么两情相悦,这是什么形容词?说出来简直是让人笑掉大牙的话了。怀瑜深深的怀疑他因为父亲突兀去世而神经错乱,或者即将为世上诸位子民谋划而感到压力太大,所以口不择言了。
  他张了张嘴,就要先大笑三声,再请太医过来为新晋的天子治病,他是真怕赵稷疯了。
  而在一旁的怀瑾已经将眼前这两个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几个来回,他心中倒是觉得奇怪,总觉得弟弟和天子在一处的时候好像并没有十分契合的氛围,但是另外一方面,教一向内敛情感的天子说出两情相悦的话,又足以说明两个人实在是感情深厚了。
  只是又想起父亲说起天子并不喜欢弟弟的言语,怀瑾心内迟疑着,面上却是仍然很是镇定的,又有些调侃的说道
  “我竟不知道你二人何时暗度陈仓的了。”
  “你不知道吗?”
  赵稷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树枝阴影打在脸上,让人没有办法看得清他的神色表情,又听见他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胡扯道
  “我与怀瑾你三不五时的同行,其中是何缘故,你果然不明白啊。”
  “……”
  怀瑜听着他说出这样的话,恍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窒息了一下,心里又暗暗道,难道他准备和兄长表情达意——自己是否稍微回避一下比较好?
  怀瑜正风中凌乱的时候,怀瑾便立刻想起了这么多年他们二人三不五时早晨会碰到的情形,自己还疑惑怎么如此频繁的遇上赵稷,原来是这样的原因啊,怀瑾立刻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又有些没有想到的说道
  “原来如此——只是瑜儿也不说,倒让我与父母长辈苦恼这些时日——这些现在不多说了,既然你们心意想通,而今大事也定,等年后将礼节补全了,我在关外也不必担忧自己不在的时候,瑜儿会被什么人欺负了。”
  怀瑜皱着眉毛——他觉得今天真的过得太过匪夷所思,所有人的言行举止都大大地出乎他的意料。
  赵稷更是好像是被鬼上身了一眼,他从怀瑾说话就开始沉默,一直到最后才轻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
  怀瑜更是以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面前这两个人,不知道赵稷说这些混乱颠倒的话倒是是抽什么风,也不知道兄弟脑子里装的什么竟然真的被赵稷带偏。
  然而怀瑜怀疑人生的时候,猝不及防的和赵稷对视,那温柔的目光让怀瑜打了一个激灵,瞬间觉得一片恶寒。
  这样温柔似水的赵稷,实在是太可怕了。
  怀瑜立刻移开目光,不和赵稷对视,被他这样的目光注视,这太折寿了。
  只是怀瑾不疑有他,他是绝对相信赵稷的——无论从公从私,赵稷都算得上一个上品的人了。
  于公,赵稷处理政事也条理清晰,公证得当,且对自己很看重;于私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人品还是信得过的,因此他说的那些话话倒是真心实意,与其把怀瑜交给什么其他不能很放心的人,还不如和赵稷在一起——本朝也没有什么非要皇帝选妃充实后宫的条例。
  只是听的人是什么心理感受,那就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
  然而话说回来,他们走到这处偏院的院子来,本不过是休息片刻连带探讨一些边关之事,并不是长久的待在这里,且话说到这样的地步,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若再多说什么,反而会适得其反,或者露出什么破绽,将氛围弄的尴尬就不好了,李怀瑾虽然以武功闻名,然而却也是极为聪明的人,只是在情感上不甚开窍。
  这世上诸多擅长武学的人,似乎在情感上,都好像是缺根筋一样,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吃一吃苦头,总是不会开窍的。
  于是闲聊了几句,怀瑜他们便一道往回走了,路上已经落满了积雪,白茫茫的一片,星星点点是未被完全覆盖的枯叶边角,或许永远也不会被覆盖——因为雪已经停了。
  明明早上还簌簌的落下十分迅疾的雪花,到了现在,已经完全放晴,然而却好像更冷了一点。
  时间也已经不算早,怀瑾进去长青殿中与诸位大臣道别的时候,怀瑜站在门口,赵稷站在他的身边,二人之间静默了一会儿,赵稷便开口说话
  “你有话要说。”
  不是疑问,而是已经做好了倾听的准备。
  怀瑜和他混了这么多年,自然是知道的,当下嗯了一声,同样以很轻的声音,又有点苦恼的说
  “我去见了太后他老人家——他让我向你转达,他想要出宫去寺庙里修行的事情。”
  怀瑜简单的说了一句,免去了自己在太后那里犯下的愚蠢的错误,他尽量以不以为意的口气说—心中另外有一份的忐忑,怕是又一个陷阱。
  赵稷闻言,却沉默许久,他看了看庭院里的银杏树,看了看地上的白雪,又看了看雕廊画柱,最后才笑了一下,偏过头看着怀瑜,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如果以后我要后宫三千,你该如何自处,能够活的过三天吗?”
  怀瑜啊了一下,反应过来像是被呛到似的咳了几下,又觉得好笑
  “我的太子殿下,还是不要说这样引人发笑的话了。如果你要天下所有的地坤都充满这浩浩皇宫宫殿,也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或许有人要打我的注意,难道我竟然不能展翅高飞吗?”
  “只怕翅膀被束缚,飞无可飞。”
  赵稷朝他侧身,伸出手替他掖起散乱的鬓发,又附耳轻声说道
  “怀瑜,你信不信,我一道要太后出宫修行的圣旨下去,全天下之人都知道我是薄情寡义,厌恶太后的人了?”
  怀瑜愣在当场,他压根没有想到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而且这因果听起来好像一点联系也没有,不过他顺从惯了,接着赵稷的话顺着说道
  “那就不说好了,就当从未听到过。”

  ☆、那个亲情,难懂

  怀瑜说完,赵稷便又接着道
  “那所有人又都知道,我妄顾太后之意,要囚禁他在后宫——太后早年很有些为他入宫而忿忿不平的蓝颜知己,是世上名士,然而其谈论神京的言辞,却很令人厌恶。”
  怀瑜:……
  怀瑜总觉得有点风中凌乱,不敢置信的看着赵稷,又皱着眉头,这次是真情实意的询问
  “你会不会想的太多了?”
  多少年前的陈年旧情也能威胁你?这也未免太不靠谱了。
  “什么想的太多?”
  怀瑾的声音从后面响了起来,他已经和其他人打过招呼,没有其他的事宜,便出来了。
  正好听见了怀瑜的话,因此随口一问,赵稷面不改色的摇了摇头,直接把他的话掠了过去,又说道
  “时间不早,你们先回去吧。”
  “也好。”
  怀瑾伸出手,迟疑了一下,还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道
  “殿下,你且好好保重,不可过度伤神,日后可就再也没有机会称呼您为殿下了。”
  赵稷十分冷淡的嗯了一声,便转身进去了长青殿中,只留下一个背影给他们,叫人远远的看着,觉得帝王果然是万分孤独的。
  怀瑜这样想了一会儿,跟着兄长回到家里,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猛的惊醒,赵稷这个人,怎么会感受到孤独呢,如今他得了天下,更是没人能约束他,岂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用得着自己同情吗?
  一想到自己很是真心实意的为他考虑了一个时辰,便很有些郁卒的睡去了。
  但是在另外一个地方,却是有人还没有睡觉。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
  很多年没有人叫过他的名字,白玉京,从他入宫做了这君后之后,只有寥寥几人敢叫,而今许多年过去,先帝没有了,寥寥几人也没有了。
  太后,这真是一个充满了苍老和无能为力的词语啊。
  白玉京坐在窗前,抄写心经,先前陛下得了不治之症,他便开始信佛抄经,他抄了五年佛经,吃了五年的素食,却还是留不住先帝的命,于是也不信佛了,只是成了一个习惯,好歹让人平心静气。
  赵峥到了临仙宫的时候,便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每次见自己的母亲都觉得很紧张,或者是说,很是心累。
  他想要作为儿子拜见母亲,然而他的母亲却总不喜欢他有这样的心态。
  但是今天好像是有所不同的,临仙宫里没有多少下人,他一路到了寝殿内侧,第一次见母后松松散散的穿着便衣,披着一件半旧的披风,长发也只是用绸带系在背后,飘飘荡荡的,像是无根的草叶一样。
  眉目神色也不似往常冷淡无情。
  那大太监小步快跑过去禀告了之后,请赵峥往前去,又为他取了垫子在太后伏案的旁边,便离去了。
  母亲不说话,赵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跪坐在一旁,看着母后低头写字,又看着他双鬓好像是有了星星白发,才恍然想起来母后已经不是年轻人了。
  他在青阳关见到母亲这个年纪的地坤,无一不是身材臃肿或者气虚体弱,然而母亲却永永远远是冷静自持,一举一动,都很有规矩的人,时光岁月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地坤趋于软弱的本性也没有在他身上有一点的体现。
  太后好像永远不会疲惫与劳累的,莫说地坤,天乾也少有这样的人。
  一阵风吹进来,冰凉凉的,太后忍不住捂鼻轻咳了一声,赵峥心中叹气,站了起来,将那开了一条缝的窗户关紧,又坐回原位,才开口说话
  “母后千万注意身体,冬日夜间风凉,该要早些歇息。儿子去了青阳关,不大有机会为您关窗。”
  白玉京便停下手中的笔,那是一卷心经已经抄写完,字迹简洁大方,中规中矩,叫人挑不出一点的不好,曾经太傅开玩笑道他的字迹或可以拿出去叫小辈临摹,足以见得功力深厚。
  只是没有感情罢了。
  白玉京抬起眼,透过烛火看自己的儿子,淡淡的说道
  “觉得累吗?”
  “……”
  赵峥有些吃惊,他拿不准母亲这句话的意思,于是回答
  “还好。”
  还好,这是最敷衍的一个词语。
  白玉京便有些累了。
  他面对自己的儿子,总觉得好像不够好,虽然每年的密信可以看出小儿子军事上有些天赋,但是却过于正直——这不是什么好事。
  他刚才突然想要关心一下孩子,不过只问了一个问题,便很累了。
  这样的话问出来其实也很是无聊,明知故问的话——白玉京收起了笔墨纸砚,赵峥连忙起身,帮着整理物品,白玉京便忽而说道
  “今年便在神京过年吧,不必回去青阳关了。”
  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赵峥大吃一惊,甚至有振聋发聩的功效,他呆了一下,才甚是震惊的看着母亲。
  这么多年,母亲第一次说要他留在神京过年。
  因为什么呢。
  因为终于想起来自己是自己亲身的儿子,还是因为父皇死去了,感到自己空荡荡一个人呢。
  赵峥不敢妄加推测,却难免自我怀疑,只是他长久的不回答,白玉京皱了皱眉,说道
  “不愿意?”
  他不过信口一说,赵峥若觉得青阳关好,那就立刻回去,也免得碍眼。
  下一刻赵峥便将手中的东西放了下去,说道
  “儿子只是太过激动……请母后恕罪。”
  ……
  有什么好恕罪的……
  我是什么很喜欢怪罪人的人吗?
  白玉京站了起来,转过身就往内室走去,又头也不回的说
  “今夜就在临仙宫内歇息罢,不必再回去府邸了。”
  夜里风大且冷……这句话到底没说。
  “儿子省得。”
  赵峥看着母亲的背影,总觉得今夜的母后,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好像……变得脆弱了许多。
  毕竟往常母后大人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果然是很怪异了。
  然而躺在床上的时候,想着一扇门外便是母亲,却又觉得好像很安稳一样,赵峥睁着眼,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了一点的委屈。
  这么多年,这么多年了啊,母亲。
  您才想起了我,然而我却对您没有丝毫的怨恨,说起来倒是软弱的事情,这些年自己在军营之中,见过太多因为父母冷落而心生厌恨的人,相比之下,因为一次亲近便觉得很是感慨的自己,难道不是很软弱么。
  

  ☆、那个一天,无聊

  后几日父亲总不在家中,忙着和众人操办一应事物,到了赵稷登基大典那一日,家中更是冷清万分了。
  母亲与父亲冷战,索性连他们两个做儿子的也不想说话。
  而赵稷登基的那一日,父亲与兄长早早的皆去了宫中操办事宜,怀瑜没有一官半职,虽然顶着一个未来君后的名头,到底是还没有真真正正的成为君后,而他自己也不大想出门,只在家里晒太阳,掰着指头,算着还剩几日便要过年。
  想了半日觉得很是无聊,在院子里瞎逛,走到花园里,看着那一池碎冰,百无聊赖的喊了一声
  “大玉。”
  嗖的身边便显出一个人影,把怀瑜吓个不轻,惊魂不定的看着出现在身边一身黑衣的人。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被这样的出场方式给吓到了
  “你还真在啊。”
  大玉——这个被赵稷随随便便赐了名的,冒冒失失的暗卫嗯了一声,就很是耿直的说道
  “主子有何吩咐?”
  ……
  其实也没有什么吩咐,只是想要叫叫而已。
  怀瑜折了一枝枯枝,蹲在池塘边,搅动那碎裂的冰块,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些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一夜……我记得不是赵稷……”
  说道最后,声音轻不可闻,是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了,这样的话,那样的时机,说出来其实很难为情。
  大玉目不转睛,语气平稳,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宵小之辈,已经伏诛,让主子受惊,是臣之罪。”
  自称臣啊……说起来好像听说,貌似赵稷培养的那些暗卫,都是去军营历练过的,又说,或许以后会有一官半职的。
  不过这就不在怀瑜的关心范围之内了,他那一夜实在荒唐,却没有失忆,自然知道在他去太子府之前,好像是有人死了,这一刻也没有抬眼,只是又问道
  “那个人是你杀的,也是你告诉赵——陛下的?”
  忘了,现在不能随随便便的喊赵稷的名字了。
  不让主子受到任何人的威胁或者玷污,本就是职责内的事情,大雪便答
  “是,圣上是专门折道过来救您。”
  专门……。
  啧。
  怀瑜一点也不相信赵稷会这么好心,他站了起来,随手将树枝大力的扔到了池塘里,激起小小的一片水花,又转过身,看看那站如松的暗卫,想到一个问题。
  “你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大玉眨了眨眼,有些疑惑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但是没有说出自己的疑惑,只是摇了摇头。
  怀瑜咦了一声,凑近了大雪一点,有些好奇的看着他说道
  “我听说【中人】闻不到天乾地坤的味道,果然是真的?”
  是问那一夜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吗?
  大玉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如果是那一夜,其实是不同寻常的闻到一点花香,不知道是什么花,他平常也没有对花香有什么研究。
  只记得很好闻,不过很淡,很淡。
  至于能不能闻到天乾地坤的问题,大雪点了点头,确定了怀瑜的问题
  “不可。”
  至少他这么大,还没有闻到过什么天乾地坤的味道,他也曾近距离见过惊蛰时期陷入情迷意乱的天乾地坤,却不明白为什么会沉迷其中。
  书本上描绘的那种极乐世界一样的味道,他毫无反应,也毫无感觉,和他所有的同伴一样,【中人】的世界,寡淡的像是水一样。
  怀瑜背过手去,无声是笑了一下,这次是诚心实意的说
  “这是好事。”
  然后便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又说
  “没什么想问的了,退下吧。”
  那暗卫便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不知道一瞬间跑到哪里去,好像是有隐身术一样。
  时光便又无聊了许多。
  怀瑜觉得自己好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一样,翻翻书逗逗兔子,躺在躺椅里睡了一下午,直到被冻醒了,睁开眼已经暮色四合,小竹正站在凳子上挂灯笼,转过头看见他坐了起来,便一下子跳了起来,又快跑过来,很是兴奋的说道
  “主子,你今天没有去看,外面可热闹了,大公子骑着马后面跟着齐刷刷的队伍,可威风了!”
  哦,小竹一大早便跟着家里的仆从一起去看登基大典了,虽然皇帝登基大典近处看不得,街上总是很热闹的。
  怀瑜没有什么感觉的坐了起来,问道
  “爹爹和兄长回来了么?”
  “老爷在前院书房呢,少爷没回来。”
  怀瑜随口一问
  “干嘛去了?”
  小竹挠了挠头,有些难以启齿的说
  “少爷去送尽染公子了。”
  虽然好像大概也许这个尽染公子要让大公子做便宜父亲,不过小竹生性纯良,不大会对人鄙视。
  “这么晚?送什么?要去什么地方?”
  怀瑜不知道这是个什么状况,哪有半夜走的道理啊,他打了一个呵欠,还没有闭上嘴,小竹便又说了一个让他定在原地的事情
  “不但是尽染公子,问镜公子今日也已经离开了。”
  !!!
  怀瑜彻底清醒了,他看着小竹,不敢置信的问道
  “什么意思?”
  小竹默默的后退一步,才挠了挠头,小声说道
  “今日问镜公子看完了少爷游,街,便离开了,说是怕赶不上船,就没有特意告别。”
  这是……这是个什么日子啊。
  怀瑜捂了捂脸,心中五味杂陈,又觉得甚是无力的,难道是因为自己轻薄了他,所以生气了怕,竟然不告而别,果然是厌恶我?
  这样一想,整个人好像都丧气了,又丧气的说
  “他不是要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