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非典型性帝后关系-第2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赵稷站在他的面前,面无表情的把剑扔给一旁的侍卫,看着怀瑜说道
  “不要命了吗?”
  

  ☆、安然无恙

  被格挡开的木条落在地上,溅起一片火花四溅。
  怀瑜委实没有想到赵稷会来,他仰着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不知道是还没有从就要被燃烧的木棍砸到里还没有反应过来,还是没有想到赵稷会过来这里替他拨开这危险,只是站在那里,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呆呆的看着赵稷,又奇怪的问道
  “你怎么在这里?”
  “你说呢。”
  赵稷没有什么好语气的说,又想着这人原先还很机灵的,怎么入了宫之后,一日日的也如此不让人省心,刚才那样的情形,如果晚来一步——
  如果晚来一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谁知道他被告知怀瑜到这边来,过来找人的时候,就看到怀瑜傻乎乎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任由那碗口粗的木棍当头砸下来,也不懂得躲避。
  那一瞬间,赵稷觉得自己的心停顿了片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有心口一窒的感觉,从而不假思索的抽出侍卫的剑去挡开那燃烧的木头,或许是被怀瑜的愚蠢震惊到了吧。
  赵稷在心里这样想着,却总觉得不能再让人放任自流下去,于是面色仍然不虞。
  怀瑜看了他一眼,又看一眼,再看一眼,后者没有一丝一毫面色缓和的意思,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害怕,那木棍若是砸到他的身上,即使不死,也要毁个容什么的。
  于是又觉得一片心虚,只站在一旁也不说话,赵稷呼出一口气,才略略的带着烦恼的说道
  “你竟然不知道躲避?”
  怀瑜心虚便又加重了一分,小声的说道
  “……忘记了。”
  这真是实话,却也是让人为之气绝的实话。
  赵稷听他这样说,竟然也无法反驳,于是气急反笑
  “怎么不忘了看热闹?”
  怀瑜挤了挤眼,很是理直气壮的说道
  “闷死了。”
  赵稷斜斜的看着他,端详片刻,凉凉的说
  “闷死在宫内,也不准许出宫,不要妄想了。”
  便轮到怀瑜郁闷了,说得好像本来要人出宫一样,怎么当个君后,这样的行动不便,一举一动,都要看人脸色。
  怀瑜实在是想不通,说什么君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果然是骗人的吧。
  于是又不和赵稷说话,两个人这样站着,分明距离很近,却好像又很远一样,朝云站在后面,看着他们两个人,也不知道需要 说什么话来缓和气氛,于是只能提高警惕,注视着周围,不能在出现什么飞来横祸。
  那着火的宫殿也已经被熄灭完全,诸位宫人把挡在门口的断壁残垣,并着倒塌的,烧焦的雕梁画柱全都搬开,最后清理完全,终于可以进去殿中的时候,已经有人捂住口鼻——毕竟,被烧死的人的味道,可不是什么好闻的气息。
  可是,却并没有预料之中的那种烧死人的味道,
  接下来的景象,更是让所有人震惊。
  只见的满目废墟之中,大殿之上,迦明叶端坐在蒲团之上,闭眼念经,好像并不知道他的住处发生一场火灾,甚至他的头发也没有被烧到一根。
  所有人几乎都瞪大眼睛,张开嘴巴,很是不敢这样的景象,狠狠的揉了揉眼,再睁开,仍然是这样的景象。
  这是——可以称之为神迹一样的事情了吧”
  “圣上!圣上!”
  有人跑了出去,高声的喊着,到了赵稷的面前立刻跪下去,眼中满是惊恐。
  赵稷不悦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发生什么,这样没有规矩。”
  那宫人便低下头,依旧是很惊恐的语气
  “那圣僧,那圣僧……还活着!!”
  话说道最后,声音已然破音,尖尖细细的,直冲耳膜,怀瑜觉得自己耳朵要被他喊聋了,赵稷终于是万分的不耐烦了,直接越过这个人,往那一片废墟里走去,怀瑜不明所以的,不过如果说迦明叶在那已经烧成一片废墟的房子里还能完好无损的存活着,倒是真的不可思议了,于是怀瑜也跟着往前走去。
  到了那殿中,见到安然无恙的迦明叶,方知其人所说不假。
  于是,一时间,都静谧了,迦明叶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停止了念经,睁开双眼,看着面前一众的人,又看着赵稷,询问道
  “不知皇帝陛下,来找贫僧何事?”
  这样说着,好像果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样。
  赵稷看着他微微一笑,侧了侧身子,说道
  “迦明叶不知道宫殿着火了么?坐于危房之下仍然面不改色,还真是令朕万分敬佩啊。”
  迦明叶这才观看了一圈已经烧焦露天的宫殿,然后了然一笑,说道
  “怪道贫僧与梦中见红莲绽放,原来是失火了。”
  言谈之间,也无惊讶,也无情绪。
  竟然只是说出这样的话,诸位宫人低着头又忍不住互相的眼神流转,纷纷看到彼此不敢置信的目光。
  这真是神仙了吧,在大火里还能安然无恙的人,根本不存在的吧。
  赵稷却并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表情,闻言也只是莞尔,又淡淡的说道
  “圣僧真乃神人也,既然没有感觉到什么,那么,仍然在此地歇息罢。”
  说完,便转身离去,也没有说更多的话,然而,已经被烧毁的宫殿,怎么还能住人呢?
  这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却不敢过多询问。
  怀瑜看了看迦明叶,和他对上视线,仍然是那种好像什么事情都了然于胸的淡然,看到那双眼,便觉得整个人都平静下来。
  怀瑜多看了一会儿,回过神,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然后又匆匆的去追赶赵稷的脚步。
  一直走出了这个宫殿,方才追赶上对方的脚步,奇迹也不过几步远的距离,怀瑜却已经气喘吁吁,只觉得浑身沉重,好想立刻找个地方歇息,却仍然只能走着。
  朝云跟在后面,想要提醒不可以走的这么快,却没有开口的机会。
  怀瑜走在赵稷的身边,一边喘着气,一边带着疑问确认
  “真的不为他另择住处吗?”
  赵稷却表现的这样问题不该问一样
  “为什么要另择住处?”
  怀瑜便说
  “都已经全部烧毁,无论如何,也不能住人了吧。”
  赵稷哦了一声,笑出声来,声音飘散在空中
  “人不能住,圣僧也不能住么,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怀瑜便停下了脚步,不解的看着赵稷,这说的是什么话啊,也太不讲道理了吧,只是口头上说一句圣僧而已,到底还是肉体凡胎,住着一间被烧毁的房间,算是什么事情。

  ☆、请求出宫

  
  怀瑜不能理解赵稷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明明好像是中了蛊一样对人重视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却又叫人住在烧毁的宫殿里,这样幕天席地的,怎么会有人可以住下去。
  又不是没有空余的宫殿了。
  怀瑜将自己的疑惑说出来,赵稷却又反过来觉得怀瑜想得太多,又调笑他本来脑子就不是很聪慧,而今更加的不灵光,还是不要考虑这么多的事情了。
  这话说的,好像怀瑜果然已经是很傻很傻的了。
  怀瑜很不服气的冷哼了一声,辩驳道
  “这明明是你太不讲道理,怎么又是我的问题。”
  这话说起来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指责一国之君的不是,实在是太肆意妄为了,赵稷想,如果我和他计较,此时此刻,不知道那冷宫该进去几回了。
  但是他又并不是真正的要惩罚怀瑜,他身边恪守规矩的人已经很多,不需要再来一个一板一眼的君后。
  就像一板一眼的太后。
  赵稷一想起来临仙宫的那位,周身的气场便冷凝了,若论什么是“风雨不动安如山”,谁又能比得过那个人呢。
  赵稷便笑了一下,很是平淡的说道
  “是谁的问题并不重要,不要去在意分外之事,才是重要的。”
  ……
  难道是要我不要去管问镜,还是说已经有了什么定论,自己插手也无用?
  怀瑜立刻警觉起来,他并不觉得赵稷是什么仁慈的人,因此更加的忐忑不安,心中的想法便脱口而出
  “我要出宫。”
  赵稷一笑
  “你不就是在宫外吗?”
  怀瑜鼓起了腮帮,这人真是好不讲道理,你不说清楚,他便当做不知道,于是怀瑜又说一遍
  “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要去见问镜。”
  赵稷看也没看他,轻飘飘的吐出两个字,是很坚决的意思。
  “不许。”
  怀瑜哼了一声,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不过,就在刚刚,或许是“急中生智”,他已经有了好的主意去说服赵稷,并且让他无法驳回,于是怀瑜快走几步,一下子跑到了他的面前,挡住了赵稷的前路,抬起头看着他,很是认真的说
  “你之前说过,如果我能够猜出你在兄长出征的时候,为什么摔破孔雀蛋,就会答应我一件事情,总还是作数的吧。”
  赵稷哦了一声,甚是冷静的说道
  “那你来讲,吾之用意是为何?”
  怀瑜便看着他说道
  “你要迦明叶为兄长助威,这是人人可以得见的吉兆,而这被封为神灵的所谓大明孔雀王,降临在兄长临行前的晚上,是要让众人知道,这是神的旨意——兄长乃是天赐!”
  怀瑜抬起头看着赵稷,这样黑的夜晚,灯光映照之下,他的面容,只有轮廓得见一点冰凉的痕迹。
  怀瑜心跳了一下,他看着赵稷抿着的嘴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生出一点心虚,于是接下来的话声音不由自主的便轻了许多
  “你要他成神,要万众敬仰,只有神才会让所有人都痴迷,甘心俯首,为之赴汤蹈火,但是,为什么……”
  怀瑜的声音低了下去,变得悄无声息,他觉得应该是这样,但是赵稷不像是什么会纵容佛教大行其道的人,所以他又说不下去,这太矛盾。
  原因还是很简单的。
  李怀瑾明面上所接受的命令是要抵御外敌,然而实际上却是要将那蛮夷之人全都伏诛,关外之地收之囊中,大禧养精蓄锐这么多年,该到了扩展疆土的时候,若是人人都觉得天佑大禧,此乃神所祝愿的征程,那么,必然都会奋力去搏杀。
  但是这些,不是怀瑜该能够接触到的信息。
  所以他不明白为什么赵稷要如此推崇一个海外来的和尚,但是能猜到这一步,已经很不错了。
  尽管,不该猜到,就算是猜到,也不该说出来,况且,也不仅仅是这样的原因。
  赵稷只是看着怀瑜,却沉默不言,也不说他说的对,还是不对,一直回去了宫殿内,也没有给他的答案,怀瑜从一开始的信心满满,到后来忐忑不安,难道自己猜的不对么。
  还是说,恼羞成怒了?
  怀瑜坐在案前任由朝云替他把头饰等除去的时候,偷偷的别过脸去看站在门口听人来回报情况的赵稷,那是刑部的人半夜过来有事禀告,已经在御书房等待了很长时间,听说了赵稷已经回到怀瑜的宫殿,竟然又来到了此地,先是请罪,再来说是有不得不禀告的事情,直接打断了怀瑜要出宫的事情。
  怀瑜的第一反应,是问镜出事了,并且他开口问了出来,不过对方却是立刻摇了摇头,说是另外的事情,再来其实关于那些仍然被软禁起来的学生们,其实还不至于让人夜闯宫殿过来汇报情况。
  怀瑜虽然怀疑,但是却不能够再说什么,赵稷与这官员站在门口说了几句话,便带人去了书房。
  不过是一墙之隔,怀瑜也只能看着他们离开,虽然说这是他的宫殿,但是还是要让位于后宫不能干政的传统。
  来人所汇报之事,虽然不是那些文人主动惹事,却也十分密切。
  即是说刑部已经被人围了一整日,不知道民众是抽什么风,平头百姓竟然学会了游/行示威,不知道是谁将死了一个书生的事情传了出去,现下又被人添油加醋,说是刑部逼供不成,便施加暴力,一夜之间就将人殴打致死,还不知道其余的人是死是活,现下那个死去的书生,其整个村庄全都暴动起来,各个义愤填膺的,非要刑部给一个说法,而又煽动众人,将刑部围的水泄不通,韩云疲于应对不能够离开 ,才派他过来宫内禀告。
  赵稷端坐在上,听完他的叙述,思索片刻,方才说道
  “示威总是要有个由头,也需要为求得一个结果,他们要什么你就给什么不就好了。”
  那官员立刻跪在地上,很是焦急的说
  “圣上,他们是要尸体,那死去的书生现在仍不知死因,此事尚未了结,如何能给了他们。”
  

  ☆、改变主意

  攸关于臣民聚众行事这样的事情,往小了说是街头闹事,往大了却是要称作暴民的,或许以谋逆之罪论处,也也得是暴民的一类。
  但是赵稷从头听了下来,却也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多问了一句
  “那几个学生如何了?”
  官员心中虽然焦急这样的事情,想要立刻获得什么行之有效的方法去疏散那些堵门的人,又或者只是需要一个允许他们使用非常规手段的圣旨,但是无论如何的焦急,却不得不先回答赵稷的问题,说道
  “那些书生除了整日喊冤,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韩大人不准下面的人动刑罚,而这些人或许是知道大人不敢轻易的再动他们,纷纷的足了底气,我们只靠询问,实在是说不过这些书生啊。”
  赵稷很是曲折的“哦~”了一声,看着他说
  “问不出事情,难道不是你们无能么?”
  官员:……
  那官员不由得抹了抹额头生出的冷汗,无能什么的,这样的话,用来形容臣子,还是很严重的。
  赵稷手指点着桌面,很是好奇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官员,又问道
  “那张问镜呢?难道他也什么询问不出来?”
  他记得张问镜曾去过刑部,应当对刑部很感兴趣,不该是是不愿意配合的人。
  那官员便面露难色,又低声抱怨道
  “这人说话也太不好听,审问他实属正常,却并不配合,而且,实在是不符合其天才的身份啊……”
  说到后面,又瘪了瘪嘴,在赵稷的注视下,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他就算是再没有颜色,总还能察言观色,知晓圣上已经不悦,因此不敢多说话了。
  赵稷听他全无了声音,还很仁慈的说道
  “那么,你们审问了什么,他又回答了什么?”
  官员:……
  这官员再次没忍住擦了擦汗,其实后背也已经起了冷汗,但是总不能脱了衣服去擦汗。
  他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询问张问镜的事情其实他只是坐在一旁听而已,至于笔录什么,他也没有参与,只记得张问镜这个人陷于牢狱还表现得正大光明的,实在是蔑视他们的权威,其他的要他立刻说出来,竟然脑内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又觉得实在倒霉,他只为民众闹事的事情过来,怎么会想到圣上问起来那些书生审问的事情,又不由得抱怨圣上实在是关心的不是地方,只和他说如何解决这样的事情就好了,怎么又问这么多不相干的事情。
  赵稷见他迟迟的不说话,业已猜到七八分,不由得感慨道
  “果然是无能之人啊。”
  那官员便立刻跪了下去,说
  “是臣疏忽,请圣上恕罪!”
  虽然也不知道只是不知道一个人证词怎么就说是无能了,却还是先要认罪最好。
  赵稷冷眼看着这人,是太后一派相承的白家后人,却没有继承白家的才学,只依仗着太后的关系,在刑部当差,却如此庸俗,既不能威慑下属,也不能坦诚君主,连白玉京一半才学都没有沾染到,留在官场,真是让人倒尽胃口。
  又对于任内的事情竟然全无所知,赵稷倒是觉得他还能过来宫内面圣还真是很有勇气,于是说道
  “你何罪之有?任内之事如此态度,不知你来宫内,竟是故意出丑给朕看,若如此喜欢,不若朕与戏园班主写个旨意,宣你过去做丑角如何?”
  那官员两股战战,便一句话也不敢说,生怕多说多错。
  赵稷见他沉默,又冷声道
  “还跪在这里做什么?”
  那官员便声如蚊呐
  “关于……那暴民……”
  赵稷只听见几个字,又气急反笑,不耐烦道
  “这是朕的事情吗?你回去告诉韩云,倘若明日朕去刑部,仍然见到这样的场景,他也可以当场脱下官服,坐在地上举旗抗议了!另外,你回去之后,找韩云自请谢罪罢。”
  这样的话彻底震惊了那官员,甚至忍不住抬起头瞪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圣上,他以为韩大人让他进宫来面见圣上,是以为圣上会有什么办法来解决这样的事情,却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局面 ,而且竟然是要自己回去自请谢罪,难道是自己又做错什么?怎么又错了,也太让人不知道罪从何来吧。
  这官员立刻跪地磕头,磕磕绊绊的说道
  “圣,圣上请明鉴,实在是韩大人督促臣前来面圣,因此,因此——”
  “罪在何处,你回去之后,韩云自然会告诉你,现在,滚出去!”
  赵稷猛地抓起了手边的笔筒朝着地上砸去,七八只毛笔七零八碎的落在地上,砸在那官员的身上,立刻感受到疼痛,因此知道天子震怒,再不敢多辩解什么,连滚带爬的便走出了屋子,又一刻不敢停留的出了宫,而在路上,却又忍不住怨怒,这韩云仗着圣上青睐,肯定知道来面见圣上会得到训斥,却什么也不说,还让他来,可知是不安好心!
  赵稷虽然很是气愤,却并不在意一个官员的心情,也不想去揣测,只觉得心烦意乱,和这些人沟通起来实在太费心神。赵稷传了暗卫来问,得到的信息也是张问镜是其中最配合的,询问他任何的问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对配合且就其中不合理之处,积极为询问的人指点迷津,只是神态太过于放松,好像不是被查的人,而是协助查案的人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刑部又有了什么新人一样。
  这样积极配合查案的人,不知道在有了可以逃跑的机会的时候,会不会被诱惑到越狱啊。
  赵稷独自在书房坐了半晌,怀瑜让人过来请他回去休息的时候,他忽然改变了主意,他明日要亲自去一趟刑部,并且要怀瑜跟着他一起去,因为要让怀瑜去认清一些现实。
  于是在进入内殿的时候,看着坐在矮塌上,让人为他擦拭长发的怀瑜,便状似无意的说道
  “你若要去见张问镜,明日便去罢。”
  怀瑜本来闭目养神着,听闻此言,便猛地睁眼,又立刻坐了起来,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赵稷,快速说道
  “真的如此?”
  赵稷:……
  反应这样迅速,又想改变主意了。
  彼此也算的上一起长大,他的眼睛一动,怀瑜便有预感他要说什么一样,立刻堵住了话说
  “你不要又改变主意。”
  赵稷便只是扯了扯嘴角,改变不改变主意,那要看他心情好不好了。
  这样想着,也不回答,只脱去了衣服,便要去沐浴,他这样敷衍态度,,让怀瑜很是不安,于是下了地,跟在他的身边,非要他再次确认,一直跟到了浴池旁,赵稷烦的很,觉得好像是一只麻雀在耳边叽叽喳喳的,让人头疼,于是佯做严肃的说道
  “你若再问,那就是真的不必去了。”
  怀瑜立刻闭上了嘴巴,只是眼睛弯弯的,笑容很是灿烂的看着赵稷。
  赵稷又看的心烦,一边退去衣物,一边又调笑道
  “吾要沐浴,怎么,你要与我共浴?”
  说着,好像真的很有兴趣了一样,往怀瑜身边去,怀瑜立刻清醒,看了看周围的布局,又看了看赵稷衣衫不整的 ,便一边摆手,一边往后退去。
  他可不要和赵稷共浴……这种和人一起沐浴的事情,他五岁之后就没有做过了。
  怀瑜转身离开此地,却又忍不住雀跃,虽然不能让问镜暂时脱离牢狱之苦,但是如果有人可以去看望他,或许也能缓解一下心情。
  怀瑜走到廊下的时候,看到小玉窝在一角,和那只孔雀依偎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只孔雀又飞了回来,或许是确认了迦明叶安全无虞了吧。
  只是说起迦明叶,又是一阵的惆怅,虽然怀瑜很是怀瑜这个叫做迦明叶的和尚有什么不好的企图,但是不让人住好好的房子,总还是觉得不大好的。
  然而他又不能插手此事,赵稷下过命令,他也不能妄自行事,来忤逆赵稷的意思。
  怀瑜朝小玉招了招手,那只白猫身姿矫健两三下便扑到了怀瑜的怀中,又蹭了蹭脑袋,倒是十分的乖巧。
  怀瑜心满意足的摸了摸这猫柔顺温暖的皮毛,便自言自语的说道
  “我终于可以出宫,这里实在是闷的很,不如明日带你一起出去透透风,如何?不说话就代表你默认了。”
  怀瑜挠了挠白猫的下颚,抱着猫进去了殿中,又很是高兴的说道
  “那就是同意了,放心,我一定可以带你出去玩。”
  天可怜见,猫无论如何是不会说话的。不过是怀瑜太过于兴奋,要找个人分享这份喜悦,又找不到人,暂且将小玉作为一只人来看待罢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