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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尊玉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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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新开小脑洞:分手后我把渣攻囚禁了
  欢迎来看

  黎桑有个软软糯糯又乖又甜的童养媳,他每天最爱的,就是亲亲抱抱吸neinei

  提前避下雷:
  1。攻前边有点渣,他有妾室,去过青楼,不过和受上床以后就没有了
  2。童养媳这种东西三观不正哈,一切为了剧情需要
  3。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第一章 
  湘城。
  坐落于群山深处,与世隔绝,环绕一条碧绿色的蔚浔河,山外的人关于这座城的记忆只物化成三种东西,一是据说能包治百病的河水,二是能夜跑三千里的赤骥马,三是漫山遍野的玉矿。
  湘城首富黎家,便坐拥着三样中的两样,传说他们养了数千匹赤骥马,雇着工人日复一日的挖着不知真假的玉矿,跟皇室做着生意。
  而在与世隔绝的湘城,黎家最出名的,却不是他们数不清的财富以及传到山外的首富之名,而是黎家大少爷……黎桑,还有他的童养媳。
  据说这黎大少爷十四岁的时候,生了场大病,昏迷不醒,幸有云游道士路过此地,亲自查看了一番,才算治好了这突发的病症。
  临走时,那道士向黎桑父母叮嘱:若想麟子一生安宁,必得让黎父一人亲自往城北走,找一个永泰年间八月十五日辰时三刻生人,向其求亲下聘。
  黎父黎母自然无不听从,黎母在那道士走的当天便催着黎父去找那命定之人,以免夜长梦多。
  黎父倒是也真的找到了,不过伴着欣喜而来的,却是为难。
  因为他找到的,是个男孩儿。
  那男孩儿与蔚浔河同名,不过八岁,模样虽好,却是父母早亡,靠着邻居的接济和乞讨,才勉强活到今日。
  黎父虽为难,却还是将人带了回去,想询问黎母的意见。
  黎母为了自己儿子,哪里顾得上对方是个男孩子,自然是满口答应。
  于是,黎桑十四岁时,就娶了八岁的小媳妇儿,还是个男的。
  湘城历史上,也少有娶男媳妇的,两人算是因此在湘城出了名。
  彼时黎桑大病已痊愈,正是活泼好动的年纪,还没享受完少年郎打马花前过的肆意潇洒,就要被迫娶了这么个小媳妇儿,心中自是万般不愿的。
  更何况,他还因这事,受了伙伴们的嘲笑,失了心仪少女的芳心。
  黎桑心知一切都是那狗屁道士的错,可他还是忍不住地去怪罪这个八岁的小男孩。
  往后的日子里,黎桑在家里,从不喊蔚浔的名字,也从不唤他夫人,只当他是个陌生人,即使他是黎桑八抬大轿,明媒正娶进门的小妻子。
  辗转十年过去,黎父黎母双双辞世,黎桑一人担起了偌大的家业,对这个小妻子更是不闻不问,下人从来都是瞧着主人脸色,对他也多有苛待。
  虽然相公不喜欢不待见自己,蔚浔却还是从心底里依恋着这个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未曾同床共枕过的枕边人。他高大英俊,风度翩翩,年少有为,更何况,他为他教训过欺负他的下人。
  只是这一点点的温暖,就足够让吃过很多苦头,自小颠沛流离的蔚浔记在心里,深深爱慕了。
  他知道黎桑不喜欢他,所以不常出现在他面前,实在想得紧了,便偷偷去看他,只是看一小会儿,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日子本是一天天的平淡的过,蔚浔也从没想过去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他只要能留在黎桑身边就很开心了,可一切一切却在蔚浔十八岁那天改变了。
  他不喜欢以前那个生日,就又悄悄给自己定了个,就在黎父带他进了黎家的那一日。
  蔚浔每年都偷偷给自己过生辰,每到了那一天,他就会奖励自己喝一点酒,在去厨房偷两只鸡腿来吃,按说年年都这么过,寻常人本该厌倦了的,可蔚浔不是,他每一年都在期待这一天,像是等着过什么重大的节日一般。
  可今年生辰却分明有哪里不一样了。
  蔚浔只吃了一个鸡腿,喝了小半壶酒,还没上床睡觉,脑子便昏昏沉沉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身上难受的很,又热又烦躁,这都深秋了。
  蔚浔将外衣脱了,没盖被子,仅着单衣额上依旧冒着虚汗,他烦躁地翻了好几个身,不仅没把自己弄睡着,就连神智也越来越不清楚了。
  蔚浔小时候吃了很大的苦,挨的打多了,脑子也有点不好使,虽称不上笨蛋,可在一些方面也实在有些不好使,有些死脑筋。
  他身上难受的紧,脑子也混沌,想也不想便推开了房门,要去找自家相公。
  他甚少生病,以往病了也有黎母怜惜他,给他请了大夫,可偏生前年黎母也去世了,他便努力让自己少生病,不给自家相公添麻烦。
  偏偏他近日脑子晕的很,跌跌撞撞地就朝黎桑房里跑去,他衣衫不整的,到了门口,便被看门的侍从给拦了下来。
  蔚浔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想也不想便朝着门里喊相公,他喊了两声,没一会儿,里边便传来了一道沉稳的声音,吩咐下人们让他进来。
  蔚浔心中一喜,推开下人便闯了进去。黎桑彼时正在看书,看见他这幅衣衫不整的样子,眼皮忍不住跳了跳,沉声道:“你来做什么?”还穿成这个样子,是想来勾引他吗?
  蔚浔眼中一泡泪终于流下,他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黎桑的衣角,声音软软:“相公,你带我去看病好不好?”
  黎桑惊了一下,看见他的脸确实红的有些不正常,眉头不由得皱起来,他俯下身,一只温热的手贴上了蔚浔的额头,仔仔细细地感受了下,又朝着门外喊,让他们去请大夫来。
  家里养的大夫倒是很快来了,看见黎家夫人这个样子,也不由得惊了一下,他平时也见过蔚浔,印象里一直是个没长大的瘦瘦乖乖,见了他会甜甜的笑的孩子。
  现在这是怎么了?
  大夫细细把了脉,没觉出蔚浔有什么异常,他左右看了一遍,不确定道:“约莫……夫人是中了春药?”
  黎桑抬头看了大夫一眼,把他看的浑身一抖,赶紧认错:“我观夫人脉象平稳,不像是服了药,可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大夫也看不出究竟是怎么了,黎桑也没责怪他,挥挥手让他出去,又吩咐手下人关上了门。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媳妇儿胆小的很,每次看他都是偷偷摸摸的,根本做不出什么给自己下春药勾引他的事。
  所以他究竟是怎么了?
  黎桑有些洁癖,可也不愿看蔚浔就这样难受地趴在桌子上,他皱着眉将蔚浔有些脏的里衣还有亵裤尽数脱掉,然后才将他抱到床上去,盖上被子。
  “哼……相公,我热。”
  蔚浔感受到了周围有黎桑的气息,愈发难耐了,他身上恢复了些力气,便开始踢被子,细长的手臂伸出来,胡乱地摸索着。
  黎桑无奈地抓住他的手,“我在呢,别怕。”
  他没想到,他这一伸手,蔚浔直接将半个身子都攀了过来,瓷白细腻的肌肤不住地在粗糙的衣服上摩擦,激起一阵阵的颤抖。
  黎桑是个正常男人,美人投怀送抱,自然有了欲望。
  他两只手才勉强按住扑腾的蔚浔,一开口声音比往常喑哑低沉许多,“别闹。”
  “相公,我那里……那里好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蔚浔视线被欲望激起的眼泪糊住,什么也看不清,他檀口微张,露出里边嫩红的惹人采撷的小舌,姿态婉娈,容颜清纯却带着不自知的勾引。
  黎桑喉头一紧,他手抚过蔚浔的脸,语气难得的温柔:“乖,睡一觉就好了。”
  他话刚说完的下一秒,身体就僵住了。
  他说话之际,蔚浔侧过脸,将他放在蔚浔脸旁的手指含住了。
  他舌头软滑娇嫩,像婴儿吸乳汁一般舔过他的手指,不断吮吸。
  “哼……”黎桑闷哼一声,他看着蔚浔痴迷于欲望的模样,一直强压下的某种感觉再难按捺,喷薄而出。
  手指作恶地拨弄着蔚浔的软香小舌,他将脸也埋了下去,唇齿交缠之间,偶尔泄出破碎的一句。
  “这是你自找的。”


第二章 
  黎桑的吻落下的一瞬便带着不可逆转的疯狂,即使他心中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他被面前宛如发情的蔚浔给勾引了。
  这样软,这样甜,还乖的一塌糊涂,谁能忍得住呢?
  更何况他本就是个正常男人。
  黎桑的呼吸愈发粗重,撬开蔚浔的唇齿,在他的口腔里肆无忌惮的搅动舔舐,两人舌头勾缠之间,黎桑的手也摸到了蔚浔的腰上,几乎是一只手便能箍住的纤细腰肢,让他爱不释手。
  不过蔚浔的反应倒让黎桑惊了一下,他不仅对自己的吻没有丝毫排斥,还拼了命地往他怀里钻,光滑的酮体带着火热的温度,烫的黎桑的心也似在热锅里滚了滚。
  两人亲了好一会儿,黎桑暂时分开一些,坐到床上去,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蔚浔已经扑上来了。
  他不等黎桑多言便把他上身的衣服脱了个干净,然后用自己白白嫩嫩的身体去蹭黎桑强壮的胸肌,然而就这样了他还是不安分,竟然一口咬住黎桑凸起的喉结,用牙齿轻轻的磨捻,细细的舔舐。
  “先停、停下。”黎桑勉强按捺住心中的欲火,双手按住蔚浔光裸凸出的双肩,将他带的稍稍离自己远一点,看着蔚浔剪水双眸中含着的一丝愠怒,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你倒是挺着急。”
  蔚浔小脸红扑扑的,有些害羞,但还是小声嘟囔着:“我、我难受……”
  说到这里,黎桑握着蔚浔肩膀的手紧了紧,“你的病……我会找人给你看的。”
  蔚浔点点头,又道:“相公……我觉得我没病,就是……”
  “就是什么?”黎桑好奇地问道。
  “就是这里痒的厉害……”蔚浔说着,带着黎桑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探去,他小脸蛋红扑扑,眼中的渴求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黎桑低低骂一声,再也不强忍着了,他高大身躯将对坐着的蔚浔的身体笼罩的严严实实,紧接着密集的吻就这样落了下来。
  蔚浔的手也没停着,黎桑忙着扒他的衣服,他忙着扒黎桑的,两人到最后赤裸相对时,黎桑的速度竟然不及蔚浔快。
  黎桑倒也不计较这些,他此刻正借着室内烛光穿透帷帘投射到蔚浔身上的一束束浅光,细细打量着蔚浔的身体。
  黎桑也是第一次发现,男人的身体也能这么美。
  他浑身粉白粉白的,即使是这样暗的房间里,也白的莹润透亮,像深海里留存许久的贝呕心沥血结出的珍珠。
  蔚浔骨架比正常男人要小一些,加上人瘦,身体线条显得愈发清晰明朗,到了腰那里更是收束成窄窄的一寸,不仅如此,他两颗小小的,粉嫩的乳头也圆润的可爱,目光向下探去,有着勃勃生机的粉红性器也让人完全生不出厌恶的情绪来。
  黎桑伸出一只手来,缓缓地握住了蔚浔的性器,有规律地上下撸动了几下,在满意地听到了蔚浔的喘息声后,他半个身子又探了过来。
  蔚浔以为他是要吻他,连忙将唇凑过去,结果却扑了个空。黎桑没咬他的唇,却咬住了他的一个粉嫩的乳头。
  蔚浔没想到男人的乳头被刺激到了也有这样大的快感,他眼神迷醉,下颌与修长的脖子拉成一条优美的弧线,檀口微张,不住地喘息着,手却紧紧按着埋在他胸口的黎桑的头,像是在鼓励他继续。
  黎桑自然深知美人意,将蔚浔一边乳头噬咬的又红又肿之后,又将头埋在了另一边,继续吸吮。
  “唔……哈……相公好厉害……这边也还要……”蔚浔说着说着,又带着黎桑的一只手触上了自己只被冷落了一会儿的红肿乳头,拉扯揉搓,爱不释手。
  两人又亲又摸了好一会儿,黎桑也忍不住了,他的手早就伸到蔚浔后边,找准位置开始轻轻按揉起来。
  令他没想到的是,蔚浔虽未经人事,那地方的水儿却也不少,更是紧致的很,他的手指才只伸进去了一根,就被无数软肉涌着挤着,不仅如此,随着他一下下的按揉戳刺,还能听见一阵阵咕滋咕滋的水声。
  黎桑惊异的眼神掠过一脸享受的蔚浔,不由得轻笑一声,继续往里边探进第二根手指。
  蔚浔十五岁时便被黎母找来的嬷嬷管教过,于房事上虽未真正亲身实践过,却也自觉经验丰富。他觉得夫妻之间在房事上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所以对于自己相公对自己做的一切事,也都能接受,甚至今天因为身体的原因,比他自己想像的洞房花烛夜还要大胆些。
  可当听见黎桑这一声轻笑时,他却又不好意思起来了,白嫩嫩的手臂伸出来揽住黎桑的脖子,蔚浔又往前靠了靠,假意抱怨道:“相公你笑我……”
  离得近了,黎桑看的也更清楚些,他看他眼角的红晕,看他粉嘟嘟的闪着水光的双唇,看他额上被薄汗浸湿的胎发,心中怜爱更甚,黎桑抬起另一只手,将他下巴抬起,吻住,温柔道:“相公不笑你……相公疼你……”
  两人舌头勾黏缠连,吻的不可开交之时,黎桑的手指也伸进去了四根,他觉得差不多了,便将手退了出来,双手抬起蔚浔软软嫩嫩的小屁股,将自己狰狞的性器抵上那温软湿润的入口,一点点的进入。
  “疼吗?”黎桑喘了口气,双唇与蔚浔的微微分开,脸却还是靠的极进,两人的眼睫毛甚至都剐蹭到一起,他鼻尖顶着蔚浔的磨蹭,语气颇带些温柔缱绻。
  蔚浔眼睛亮亮,一边努力适应着身下异物入侵的不适,一边扬起甜甜的笑脸,摇了摇小脑袋:“不疼的,相公。”
  黎桑微笑着吻吻他的唇,下一秒就挺身将自己的性器全部塞进去了。
  “哈……”
  “哼……”
  蔚浔的呻吟几乎是和黎桑的闷哼声同时响起,两人都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满足感,黎桑却没有立刻动作,忍得辛苦却还是问蔚浔:“还行吗?”
  蔚浔水汪汪的眼睛毫无威慑力的瞪过来,凑到黎桑唇上偷了个吻,撒娇道:“相公……快些呀。”
  黎桑终于按捺不住了,蔚浔此刻正坐在他怀里,软软的屁股正坐在他的肉棒上一扭一扭的,还哼哼唧唧地叫着。
  他大力向上冲刺着,顶的蔚浔的身体起起伏伏,薄薄的小肚皮上甚至隐隐有了某种形状,黎桑就着这个姿势做了不到半个时辰,蔚浔就受不了了,他眼睛红红,像是已经哭出来过的样子,双手也早就无力地垂下。
  他朝着黎桑哀求:“相公,换、换个姿势好不好……”
  黎桑听话的换了个姿势,摆弄着蔚浔的身体,伏在他身上进行新一轮的冲刺,他性器比外表看着要凶狠的多,次次往最深处顶弄,享受着被湿热软肉拥挤着包围的快感。
  就着这个姿势,黎桑又箍住蔚浔的腰干了一个时辰,才终于射在了蔚浔体内,精液冲刷着肠壁令已经被操干的快昏过去的蔚浔又闷哼了一声,也跟着射出了一小股稀白的液体。
  然而蔚浔还没挣扎着说不要了,黎桑的肉棒又很快地硬了起来,直直抵着蔚浔红肿的小穴,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两人的第一次,终于在天将亮的时候结束了。


第三章 
  一夜缠绵,第二天黎桑难得睡了个懒觉,抱着自己怀中软乎乎的小媳妇,顿觉人生圆满。
  可他睡的正香之时,就感觉到怀里软软香香的小媳妇并不老实,胸口处一直能感觉到他在轻轻蠕动,非常的不安分。
  黎桑眼也没睁开,一把抓住蔚浔作乱的手,哑声道:“一大早就想挨操了?”
  他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一开口胸腔振动传到蔚浔怀里,直接让他红了脸,半晌,蔚浔的声音才从被窝里传来,显得闷闷的。
  “相公……我疼……”他声音里带着委屈还有一点难受,倒是让黎桑清醒了点,他在被窝里的手一路往下探索,轻轻地按了按蔚浔依旧红肿的菊穴,问道:“很疼吗?对不起,我昨晚做的有些太过了。”
  蔚浔被黎桑摸着小屁股,也不敢动,两条手臂小心翼翼抱住黎桑一条胳膊,糯糯道:“相公想怎么做都可以……我、我都行,不、不疼的。”
  黎桑被他乖的挑起了火,人也彻底清醒过来,他白天还有事情要做,此刻自然不能做全套,因此一开口显得有些咬牙切齿,“小骚货,一大早起来就勾引我。”
  蔚浔委屈道:“可人家真的很疼啊……”
  黎桑问他:“哪里疼?小穴吗?”
  说着说着他往里边探了根手指,轻轻按了按。蔚浔身体一阵激灵,有些羞恼道:“不是这里呀!”
  黎桑疑惑:“那你哪里疼?”
  蔚浔通红着一张小脸,抓着黎桑另一只手往胸前探去,黎桑仔细摸了摸,觉得有些鼓胀,又按了按,问他:“疼么?”
  蔚浔委屈巴巴的点点头,“疼,一按就疼。”
  黎桑皱皱眉头,掀了半边被子,仔细查看了一番,他看见蔚浔依旧红肿的乳头,还有周围鼓起来的乳肉,看起来像少女刚刚开始发育,凑近闻隐隐还带着股奶味。
  黎桑联想到这里,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看向蔚浔的眼光暧昧又动情,“你这不会是涨奶了吧?”
  蔚浔一听这话就有些恼了,水汽濛濛的眼睛瞪着黎桑,反驳道:“哪有!才、才不是呢。”
  黎桑本是随口一说,看见蔚浔这副模样却又来了兴致,坏笑着哄他,“相公给你吸吸奶好不好?一吸说不定就不疼了。”
  蔚浔被荤话闹得红了脸,看见黎桑一脸的期待,却又不忍拒绝,最后只好软软的妥协:“那、那你试试。”
  黎桑听完眼睛就亮了,低下头亲亲蔚浔的唇,夸赞道:“媳妇真乖。”
  蔚浔突然被夸了一句,心里自然是喜不自胜,他努力克制脸上的笑意,胸膛向上挺了挺,几乎要送到黎桑嘴边。
  黎桑自然乖乖衔住,不过他没有立刻乖乖吸吮,反倒是先甜吻了一番,又坏心眼地用牙齿摩挲,另一只他也没有冷落,用手指轻捻拉扯,将其玩弄的更加肿大。
  蔚浔起初还咬着下唇,努力不泄露出呻吟来,后来就憋不住了,他眼尾染上一抹红晕,模样清纯,吐出的话却是淫荡的很,“相公……哈……别玩了,奶子又疼又痒的……”
  黎桑见他这副样子,也不捉弄他了,含着一颗玲珑红豆般大小的乳头,就开始使劲吸吮起来,虽说他根本就没奢望真能吸出奶来,可这样的感觉似乎也不错。
  黎桑吸了两下,松开口抬起头问蔚浔:“这样会好点吗?”
  蔚浔重重点头道:“没之前那么难受了。”
  黎桑笑他:“我看你就是想让相公吸你的小奶头吧。”
  “哪、哪有。”蔚浔小声反驳,底气略有不足,说完便又将嫣红的乳头挺到黎桑嘴边,声音又甜又软:“相、相公亲。”
  黎桑快被眼前的清纯乖巧却做着淫荡事的蔚浔给迷倒了,当下就衔住他的乳头,又吸又舔,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揪住蔚浔的另一边的乳头,揉捏把玩。
  蔚浔觉得胸前更涨了,呻吟声也断断续续的哼唧出来,抱住黎桑的头向他索取更多,黎桑自然无不满足,尽力吞咽着周围的乳肉,玩弄的不亦乐乎。
  蔚浔正享受之时,忽然觉得胸里一涨,然后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好像真的被吸出来了,他低下头看,正对上黎桑惊愕的双眼。
  两人面面相觑,黎桑咕嘟一声把刚刚吸出来的有着清甜奶香滋味的东西给咽了下去。
  气氛一时安静的不可思议,蔚浔甚至感觉到了湿润的胸口在被窝外有些凉飕飕,胸口的乳汁被吸出来之后也还在一点点的往下滴。
  “小浔,你产奶了。”虽是疑问的语气,盯着乳头的眼神却早已满是肯定。
  蔚浔呆愣了半天,一听见黎桑开口就反应过来了,他低头瞅瞅自己小小的乳头上的几滴乳汁,面上由不可置信,难过,再到终于憋不住的号啕大哭,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
  “相公……呜呜……我是不是要死了……呜……我是男、男子,怎么、怎么会出奶啊……呜呜”他边抽噎边问黎桑,满脸写着绝望。
  黎桑心疼的安慰他:“怎么会呢,你健康的很,这世上人千万万,你没见过不能代表没有啊,兴许大山外边,男人确实能产乳呢?”
  黎桑嘴上这般安慰他,心中却也忧心的很,他不是没出去过,外边的人和这里没两样,他在外边也从未听过有男子能产奶的。
  黎桑想,他必须要带蔚浔出去看看。从昨晚突如其来像是发情一般的主动,还有今早的产乳,都来的蹊跷。
  他心里想的深,蔚浔却单纯,直接被黎桑的三言两语给哄住了,很快又开心起来。他看着左边已经疏通不疼了的胸口,又开始央着黎桑帮他把右边也吸吸。
  黎桑挂心着他的病,可又苦无不能说实话,便只好继续顺了蔚浔的意,咬着他的另一颗乳头帮他吸出来。
  蔚浔胸前两点被人抚慰,自然是情动不已,他觉得身下也有些湿润起来,想让自家相公的大家伙进来狠狠占有他,可话到嘴边蔚浔又憋回去了,他知道黎桑今日定然有事要忙,再多纠缠必然会坏事的。
  他深觉自己是个贤惠的夫人,可心中又难免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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