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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尊玉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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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这个想法要是告诉黎桑了,他一定会笑他,所以他不能说。
于是蔚浔只是捧着黎桑的脸,仰头认真看着他:“相公以后不能再那样对我了,被人看到多羞啊……”
他声音由大到小非常明显,到最后小的就像小猫叫,听得黎桑忍不住发笑,他垂眸凝望蔚浔那张晕红的脸,只道:“一时情难自已……放心,相公在,谁还能将你看光了去?”
蔚浔低头哼唧着不出声了,乖乖地被黎桑牵着去洗澡。
下午来了一次,蔚浔后边还有些肿,黎桑便不再碰他,想着让他多注意休息,毕竟这种事情,来日方长。
他给蔚浔交代了一番,怕蔚浔多想,还说明了原因,得了蔚浔红着脸羞涩的点头,他才出去了。
隔壁房里也备好了洗澡水,黎桑和他分开洗。
要是一起洗,黎桑就不敢保证他说的不碰蔚浔究竟还算不算数。
黎桑没一会儿就洗好了,估摸着蔚浔也该洗完了,就没打招呼,直接推门进去了。
然后他就看见了站在浴桶里撅着屁股的蔚浔,正对着门口。
黎桑愣了两秒,黑着脸赶紧把门关上了。
雪白肥美的屁股,因为撅起的姿势更显得大了许多,衬得蔚浔那腰也愈发纤细,两个腰窝浅浅,肌肤细腻如玉。
黎桑看着蔚浔一只手扶在浴桶边上支撑身体,一手向后努力掰开自己的肥嘟嘟的屁股,食指与中指插进自己后穴里,像是在扣挖着什么,时不时会有浅白的液体流出来,像是精液……听见黎桑进来时, 他惊了一下,半边脸侧过来慌乱地看到底是谁进来了。
见是黎桑,他才松了一口气,但又很快紧张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相、相公,我后、后穴里还有你的东西……太深了,弄不出来……”
他解释的委屈巴巴,水汽蒸腾将脸蒸腾的红起来,眼神也湿漉漉雾蒙蒙的,手指却还在后穴里插着,似乎忘了拔出来……
黎桑看的冒火,身下立刻便抬头了,他大步流星走过去,两只手都覆在蔚浔绵软的臀肉上,重重的揉捏了几下,沉声道:“相公替你弄出来。”
蔚浔像是终于发现自己的手指还在后穴里插着,慌乱地想要拔出来,手腕却被黎桑按住了,他眼神幽深,像蓄了把暗火,一烧起来便是惊天动地。
“小浔扶好,相公帮你。”他说完,便也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蔚浔的后穴本就插了两根手指,黎桑的再一进来,立刻被塞得满满的,甚至被撑出了一个嫣红的肉洞,看着愈发诱人。
黎桑存心作乱,勾着蔚浔的手指四处点火,湿热的软肉被作乱的手指扣弄揉挖,瘙痒的感觉让蔚浔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含泪向黎桑求饶:“呜……哈……相、相公,别玩了……小浔受、受不了了……你……进、进来呀……”
黎桑听见他声音,终于有些清醒过来,松了按住蔚浔手腕的手让他的手掌退出去,才道:“还没出来完呢,别急。”
纤长的手指继续向深处扣挖,随着“噗滋噗滋”的声音,蔚浔体内的精液终于排干净了,黎桑刚伸出手去,蔚浔就腿软的坐回了浴桶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下身也早就抬头,硬硬的顶在大腿根,蓬勃着生机与活力。
“相公……我想要了……”蔚浔慢慢站起身来,那具纤瘦修长的身体呈现在黎桑眼前。
他身上还覆着一层水光,明净光洁如满月,皎美秾丽如贝珠,清纯中又带着天然的魅与艳,双乳洁白而乳头嫣红,恰如画中最提亮的一笔,美不自胜。
黎桑再难忍住。
他不顾蔚浔身上还沾着水,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来,轻放在床榻间,然后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笃笃笃!”
敲门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黎桑顿了顿,没管。
门外见里边没有回应,又大声禀报:“东家,您要找的大夫到了,现下正在外边等着。”
黎桑有些清醒过来,他揉揉眉心,眼神懊恼地望着那扇门,默了一瞬才道:“等一下。”
“相公……”蔚浔迷迷糊糊地叫他,看着黎桑像是要给他穿衣服的架势,忙不迭问:“怎么了……”
“大夫来了,你穿好衣服,咱们先办正事。”黎桑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
这大夫是宫里退下来养老的,轻易请不动,要不黎桑也不会停下来了,直接让人等着,明天再来便是。
只是懊恼还是再所难免的。
要是没治好,你这招牌就别想要了。
黎桑在心里凶狠地威胁着。
两人勉强将衣服收拾好,黎桑的下身还硬着,将袍子顶起来一块,他有些尴尬,便坐着,让蔚浔去开门。
老御医很快被请进来坐下,黎桑让其他人都出去了,只留老御医他们三人留下。
他面上一副恭敬之色,给老御医沏了杯茶,又将蔚浔身上发生的怪事尽数说了一遍。
蔚浔听的面红耳赤,黎桑却是淡定的很,他一五一十的说完,就等着那老御医诊断了。
瞧着那老御医捋胡子捋了半天,也没吭声,黎桑有些沉不住气地问他:“您看出这是什么病了吗?”
“请先让我替尊夫人把个脉。”御医见多识广,倒也没对蔚浔这男夫人的身份有什么惊讶的。他像是有所猜测又不太确定的样子,所以提出先替蔚浔把个脉。
蔚浔乖乖伸出一节玉白的腕子。
大约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老御医终于开口了。
黎桑见他刚刚把脉时一会儿惊异一会儿摇头的,心都忍不住狂跳,但又不敢轻易开口问,怕扰了人家的思路。
现在见老御医终于要开口的样子,忙不住屏息倾听。
然后他就听见老御医捋着胡子慢悠悠地叹息道:“恭喜,尊夫人这是怀孕了。”
第二十四章
怀孕?!!
怎么可能?!!
他可是男子啊!
蔚浔一脸的不可置信,惊得直接抽回手站起来了,腿边的高凳因为他动作太大给踢翻了,直接砸到身旁黎桑的脚上。
黎桑痛的忍不住皱眉低呼,然而痛苦只持续了短短一瞬,就又被巨大的喜悦给冲散了。
他踢开那碍事的凳子,紧紧抱住眼前的小妻子,眼神惊喜温柔,乐的眼都弯了,“小浔,我们有孩子了!”
蔚浔面上却不见惊喜之色,他轻轻抚摸肚子,看着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问老御医:“您说的是真的吗?可我是男子啊!怎么可能呢?”
黎桑一听这话也冷静下来,不确定的猜测:“难道是……小浔体质特殊?”
“正是如此。”老御医一脸的高深莫测,看向蔚浔的眼里也带着些惊叹,看样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
他捋捋长须,一副标准的故作玄虚的姿势,道:“老夫年轻时曾在书中见过尊夫人这种情况。有一异族,名为滟,他们族人体质都如同尊夫人一般,平常与寻常男子无异,若是碰上命定之人,就会在某个时间发生情热期,行过房事之后,便会出现泌乳的情况……时间久了,没有女阴,却也能怀孕生子……”(著:此处为作者瞎编,全部都是编的,没有一点科学依据,只是为了圆bug)
“那会对身体有什么损伤吗?”黎桑第一个关心的便是蔚浔的身体,他想起那夜蔚浔跌跌撞撞跑过来的样子,实在没法不担心。
“不会。”老御医知道黎桑担心,又道:“和寻常女子怀孕时无异,只不过他们会更想要丈夫的亲近,孕期三个月之后,更得丈夫在身边多多抚慰,帮助稳固胎儿。”
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的笑意很是猥琐,黎桑一看就懂了,他也不觉得臊,只问老御医:“那生产时会怎样呢?从哪里出来?”
“这个……老夫不知道,书是残卷,很多记载都不详尽……”老御医看着发愁的黎桑,安慰道:“放心便是,剖腹取子这事,老夫也不是没有经验……”
黎桑:“!!!”
“怎么能剖腹?那岂不是要活活将人疼死?!这孩子不生也罢!”黎桑直接小心翼翼地扶着蔚浔坐下,又对着老御医道:“您赶快开个堕胎的方子,将这孩子打了!我不要孩子了!谁爱要谁要去!”
看着一脸坚决的黎桑,老御医愣了愣,还没说些什么,蔚浔却是先开口了。
“不,我要这个孩子。”他说的斩钉截铁,似乎对会迎来的疼痛一点也不在意。
“小浔……很疼的。”黎桑看着蔚浔难得坚决的神情,忍不住柔声劝道。
未出生的孩子和身边的妻子,他当然选眼前之人。
活了二十几年,什么样的东西他没拥有过?
诺大家业,万千财富,又怎样?
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谁又能确定自己会一直拥有?
不如怜取眼前人。
锦衣玉食,权势地位,都不如那颗被填满的心。
看着黎桑一脸不赞同的神色,蔚浔反倒笑眯眯的安慰他,也没管一旁的老御医还在看着,柔柔的在黎桑脸上亲了一口,软糯糯的撒娇:“小浔想要这个孩子,做梦都想。而且,剖腹又怎样?有相公疼我,小浔死也不怕的。”
“小浔……”黎桑仍是一脸的不赞同,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一旁看了许久的老御医给打断了。
“你们能不能听老夫说完?”他叹了口气,神情无奈,上来先骂了两人一顿,“你们这些年轻人就不能听听我们这些过来人的意见?老夫这里有麻沸散,剖腹时没感觉的。更何况……”
他顿了顿,喝了口茶,才得意道:“更何况,老夫缝的伤口可是一绝,只要你们能按老夫的方子,找来上好药材,调配好去疤药,我保证不留一点痕迹。”
黎桑这才松了一口气,感激道:“真是谢谢您了……”
既然这方面的担忧已经解决,夫夫俩就开始安心养胎了,而且听老御医所说,蔚浔这胎已经两个多月了。
黎桑算算时间,三个月前大约是他们第一次行房事,等于说后边没过几天就怀上了!
黎桑想想两人马车上、马上、树下边做的那些荒唐事……忍不住一阵后怕……
就这样都没掉,他们的孩子真的很坚强了。
看着黎桑一脸后怕的表情,老御医忍不住笑着安慰:“放心,滟族怀孕时需补足男子精气,孩子不会轻易掉的,只不过以后还是要注意些……咳……别太用力了。”
老御医老脸一红。
蔚浔羞得转过身钻进了黎桑怀里。
老御医走后,蔚浔总忍不住想摸摸自己的肚子,然后笑着抬眼看黎桑,小奶音里满是惊奇与欣喜:“相公,小浔肚子里有我们的孩子啦……”
黎桑凝望着他,忍不住低声笑道:“原来之前小浔说留着给相公生孩子的话,都是真的。”
蔚浔闹了个大红脸,嗫嚅着为自己辩解:“小浔随便说说的……谁让相公插的那么深……”
黎桑忍不住亲吻他,亲昵甜蜜的舔舐他裸露在外的小脸,软嫩的耳垂,精致的锁骨,最后将下巴抵在蔚浔肩膀上,性感的声音低喘着:“小浔乖,衣服脱了,让相公看看肚子大不大?”
大夫来的晚,走的时候戌时刚过,寻常人家睡得早的此刻估计已经酣眠了,然而他们屋里灯盏里的烛还彻夜燃着,橙光跳跃,光芒微暖,气氛安宁温馨。
床上相对而坐的夫夫两人脸庞被烛光映的动人温暖,宣邰上衣大敞,愈发丰满的雪白双乳挺立,嫣红的乳头也因为渴望被人疼爱而挺立起来。
然而黎桑此刻的目光却只集中在蔚浔雪白的肚皮上。
蔚浔怀孕还不到三个月,肚子也是平坦的,柔软温热,很难想象这里竟然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黎桑初为人父,心中难免紧张,他像个毛头小子似的扶着蔚浔小心躺下,又谨慎地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脑袋贴在蔚浔的肚皮上,屏息听着里边的动静。
发丝与皮肤的接触有些痒,蔚浔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震动自胸腔传到肚子上,让专心聆听的黎桑竟以为是孩子在踢他。
“小浔!孩子动了!”
黎桑兴奋地抬起头喊蔚浔,正对上他含笑的双眸,才知道是自己想多了。然而看着蔚浔望着他的那双眼睛,他已经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幸福的感觉充斥全身,心里满的快要溢出来。
他翻过身躺下,用锦被把人盖好,又将蔚浔揽在怀里。黎桑轻轻啄吻他的唇,又珍重地含住,膜拜似的吻遍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直把人吻得气喘吁吁,红唇微肿才放过。
“小浔,我很庆幸。”黎桑伸手捂住了蔚浔那双水光潋滟的眸子,说了一句让他没头没脑的话。
“什么?”蔚浔没听懂。
“没事。”黎桑将手放下来,微笑着珍重亲吻他纤薄的眼皮,只道:“夜深了,咱们早点睡吧,明天车队就到了。”
蔚浔眼中有一丝失望闪过,乖乖哦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有点不开心。
相公光顾着小宝宝,都不理他了。
今晚不是说好的吗?等大夫走后就……就办正事的……
他奶水都快涨出来了,相公也不知道帮他吸吸,就知道摸他肚子,就知道看孩子。
蔚浔终于不大高兴的睡着了。
第二天车队来,黎桑张罗着忙了一天,由于生意做得太大,往后的两天黎桑也一直忙的脚不沾地。饶是如此,他还不忘提醒家中的小妻子,不要乱出去跑,想玩就先在院子里多走走,不要剧烈运动,有什么事等他回来再说……
黎桑吧啦吧啦说了一堆,关心之意快要溢出来了,蔚浔却还是不大高兴。
相公已经好几天没碰过他了……他小穴都痒了……
奶水黎桑倒是每天都帮他吸出来,只是他刚刚情动,黎桑就主动叫停了,宁愿自己用手弄出来,也不愿碰他一下。
今天还是这样。
他都去书房找相公了,还。还主动将衣服脱了来着……结果、结果黎桑只照例将他的奶水吸出来,就又坐回书桌前,埋首算账本去了。
蔚浔坐在书房休憩的软塌上哀怨的看着黎桑许久,见他丝毫不为所动,忍不住走过去,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伸出了小爪子,鼓起勇气揪住了黎桑的一只耳朵,朝他吼:“相公,你是不是不行啦!”
“嗯?”黎桑猛地被震了一耳朵,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一出声,蔚浔就怂了,松开手之后还又在被揪红的地方揉了揉,表情可怜又委屈;“相公都好几天没碰小浔了……是不是不行?”
黎桑刚开始看见蔚浔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有些心疼来着,可一听他说的话,就又忍不住气笑了,他指指自己,危险的重复:“我?不行?呵。”
天知道这些天他忍得有多辛苦,蔚浔刚刚怀孕,他怕他胎象不稳,一直不敢碰他来着,结果这坏小猫居然以为他不行?
再没有比这更无稽的事情了好吗?
蔚浔看着黎桑表情越来越不对劲,忍不住后退几步,全无刚刚的气势,结巴着问了一句:“怎、怎么了?”
“没怎么。”黎桑眯着眼睛冷笑着回他,“就是让你知道我行不行而已。”
第二十五章
蔚浔想逃,一只手却被黎桑紧紧箍住。
他看着黎桑将账本收起来,笔墨纸砚都推到犄角旮旯里去,在宽大的桌面上留下一大片空地,足够一个人躺下去。
蔚浔为心中隐隐的猜测而羞红了脸,却又有一种隐秘的期待在悄悄蔓延。
相公会在书案上肏他的小穴吗?
然而他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黎桑冷笑着拍拍他的屁股,一把将他抱坐在四尺高的书桌上。
他边转身去软榻旁的小桌上拿东西,边命令他:“小骚货,自己把衣服脱了,在桌子上躺好。”
蔚浔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乖乖照做了。
书案长的一边紧挨着窗,蔚浔小心翼翼靠上去,艰难地维持着身体不要掉下来,然后慢慢将全身的衣服都脱干净。
黎桑端了一盘水果过来,放在一边,继续命令他,“骚屁股撅起来。”
他语气太过严厉,蔚浔忍不住有些委屈,他慢慢的从躺坐的姿势变成跪趴,白嫩嫩的屁股撅的高高的。
书案不大高,黎桑向后退了两步,低头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因为多日没被操干的粉嫩穴口此刻饥渴的翕张着,每次收缩都泛起隐秘的春潮,在男人的视奸下,蔚浔后穴的淫水也忍不住泛滥成灾,不仅穴肉被润湿,连穴口也覆上一层水光。
黎桑眼底闪过暗光,他从果盘里的摘下几颗葡萄,硕大深紫,塞进嘴里面一颗,又喂给蔚浔两颗,颇有深意地问他:“甜么?”
蔚浔有些不解的含住,葡萄很大,两颗几乎就塞满了他半个嘴巴,轻轻咬破外边的皮,甘甜的果肉混着浓郁的汁水便溢满了他整个口腔,红紫色的汁水漏到唇角,又被黎桑舔去。
葡萄是特殊品种,无核,蔚浔边费力将果肉尽数咽下去,边与黎桑接了一个湿湿黏黏的吻,他开心的眯起眼睛,回答道:“甜。”
黎桑低声笑了笑,又拿了颗,慢慢往某个地方塞:“前边的小嘴尝过了,后边的也得尝尝。”
“呜……相公坏……”蔚浔感受着后穴传来的冰凉触感,想要逃开,又害怕黎桑不肏他,所以只好忍着,呜咽着回答:“那里吃……吃不下的…呜……”
黎桑却没理他,只闷声将比拇指还大一倍的葡萄往他穴里塞。
蔚浔后穴向来紧致的很,最近没被黎桑开拓,就更紧了,黎桑刚把葡萄挤进去三分之一,葡萄就被挤破了。
浓郁的果香散发开来,黎桑忍不住嗅嗅,也不管葡萄破了,又从那一串葡萄中摘下几颗,继续往里塞。
“呜……要相公的大肉棒,不要这个……”蔚浔摇着屁股抗议。
黎桑重重拍打上去,绵软娇嫩的屁股上顿时出现几个指印叠加,呵斥他:“骚货,老实点,什么时候葡萄不破了,相公就不塞了。”
蔚浔疼得啪嗒啪嗒掉眼泪,感受着穴肉被冰凉的葡萄挤压的感觉,强忍着没出声。
黎桑也没敢玩太过,又往里边塞了四五颗,就不敢往里塞了,他怕弄的太深会伤到孩子。
然而即使这样,蔚浔的后穴也已经撑得满满当当了,穴眼被撑开成只容一根手指进出的小口,穴眼一张一阖,紫红色的汁水将小口染成深红,看着愈发诱人。
黎桑双手覆上去,掰开两瓣柔软肥美的臀肉,大力揉捏,又半蹲下去,舔吮着他的臀瓣,在层层指印上又印下红痕。
蔚浔大约来之前就存了勾引他的心思,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芬芳,穴眼清洁,艳红色的皱褶无意识的开合,黎桑按捺不住的用舌头舔了上去。
粗糙的舌头刚接触到柔嫩的穴口,蔚浔的腰便软了,他忍不住往下趴了趴,屁股却因此撅的更高,他嘴里忍不住呻吟出声,屁股跟着摇晃起来,肥美的臀肉带来一阵阵肉波,勾引的黎桑更为激动。
葡萄很大,黎桑的舌头拼命往里挤,才勉强将最外边一颗吃进了嘴里,然而这于蔚浔便是另一种体验了,他能感受到湿软的肠壁被男人的舌头摩擦到,那股瘙痒的感觉从后穴传到身体深处,激起他全身的震动和颤抖。
“哈……相、相公……小屁眼好痒……不要舌头……要硬硬的大肉棒……呜呜……嗯哈……”蔚浔抽泣出声,撅着小屁股一摇一摇,诱惑着男人的大肉棒赶快插进来。
黎桑看他淫荡的模样也有些受不了了,然而他还记得刚刚蔚浔说他不行的话呢,所以他强行按捺住狠狠抽插的心思,只往蔚浔不断颤抖扭动的小屁股上扇巴掌,骂道:“真是淫荡!自己把葡萄排出来。”
“呜呜……”蔚浔哭的委屈,却又不得不努力收缩后穴,试图将葡萄排出来。
他没有经验,努力了许久也只让最外边的一颗葡萄露出个头,于是能用那双水濛濛的眸子扭头看向黎桑,哭唧唧的求他:“相公……呜呜……出不来……你帮帮我……帮帮我呀……”
黎桑看着蔚浔那副骚浪样子,心中烧着的一把火越来越旺,他没动,只道:“求我。”
蔚浔知道,黎桑的“求我”肯定不是只说句求他就行了那么简单,他是必得被逼着说许多平常从来不会说的话才罢休的。
后穴越来越湿润,瘙痒之意也越来越强烈,蔚浔难耐的咬咬唇,面上一副为难之色,眸中羞意尽显,好一会,才用软糯的声音嗫嚅道:“小骚、骚货的屁、屁眼好痒……想要相公的大肉棒插一插……求求相公……把、把热乎乎的精液都、都喂给给小浔……”
黎桑没再说话,却再难忍耐,直接伸出两指进去,将几颗葡萄都尽数挖出来,一半自己吃了,一般哺给蔚浔,尽数咽下去之后才问他:“小浔骚水泡的葡萄,是不是更甜了?”
“唔……”蔚浔白皙的脸羞成了粉红色,细白的颈也蒸的通红。他想被黎桑的性器狠狠填满,想要坐下来,结果刚有一点动作,就被黎桑制止了。
“别动,相公喂给你硬硬的东西。”黎桑轻笑着拍打着他的屁股,然后从笔架上拿过一支笔杆快有两指粗的羊毫。
羊毫柔软干燥,哪怕吸了淫水被逆着推入仍然炸开了毛,精细柔韧的羊毛一路搔刮过肉壁的敏感点,带来的强烈刺激让蔚浔呻吟出声。
他不敢置信的扭头看着一脸坏笑的黎桑,呜咽着求饶:“相公……插进来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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