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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尊玉贵-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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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王心中骂蔚浔多事,面上却笑道:“山路多艰险,尊夫人已怀孕数月,此时走怕不是会伤到孩子。”
“是啊,不若到王府里来,和我一同将养着。”一旁温温柔柔的假王妃芊芊也附和道。
“倒让王爷费心了,”黎桑皮笑肉不笑道:“家里的马车铺了厚厚的地毯,纵使山路不好走,慢些就是了。”
临王:“……呵呵,那黎老板还请多保重,本王就先告辞了。”
黎桑两人送出去,按着计划答的滴水不漏,只透露了出发的日期,也就是后天。又想起临王妃腰间没有什么玉佩,不免心中忧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临王以为自己十拿九稳了,实际上黎桑正带着一群伪装好的暗卫在等着他。考虑到临王大概率是不会亲自来截人的,所以他根本没想在山道上劫杀他。
他只是想加快撕破脸的契机罢了,临王的兵力并不多,派出去一部分劫杀他们,又派出去一部分守龙脉,留在府里的就少了。
皇帝怕难以服众,非要人赃并获了才肯将人抓住,因此派去王府的那一群只能是无人知晓的隐卫,所以他们不仅要将人抓住,还要找到那名大祭司才行。
不过黎桑相信大祭司不会躲的,毕竟要不是他的反水,趁临王进宫悄悄跑来对蔚浔告密,他们也不会提早知道临王的计划,更不会早做打算。
只是不知道这大祭司是怎么说服临王将他带出来的……
黎桑摇摇头,不再去想那许多。他现在正骑于马上,准备回湘城,身后跟着个大马车,里边坐着假蔚浔。
蔚浔确实在临王眼线的视线里坐上了马车,只不过一番偷梁换柱下来,马车里坐着的是黎华。
怕蔚浔担心,进了马车黎桑就给他迷昏了,直接将他放置在安全之处,等到事情结束了再来接他。
眼看着一行人即将走上比较崎岖的那段山路,黎桑挥挥手,示意停下来休息。
这一处是最容易被劫杀的,杀手们将他们杀了,还可以推脱成天灾,所以他们最容易在这处动手。
黎桑握握腰上的刀,悄悄朝暗卫们做了手势,便装模作样的下了马,还贴心的掀开马车安慰自己的“夫人”。
果然,没一会儿,表面上对着黎华那张脸做出温柔好夫君模样,心中却在呕吐的黎桑就听见马车外有凌乱的脚步声传来。
刀剑刺入皮肉的钝声让黎桑有些心悸,他兴奋地抽出腰间的刀,正要加入其中,两名装扮成赶马的暗卫就跳下来围在他周围,还道:“黎大人,陛下交代我们要保护好您,放心吧。”
黎桑:“……”
几十个府兵对上十几个训练有素的暗卫,也仍旧是一场单方面的杀戮,没一会便被杀净了,黎桑全程连刀都没来得及拔出,敌人就死绝了。
心中无奈,却也担忧城中的局势,黎桑让黎华也骑上马,一路上没停,飞奔着回京了。
他们到临王府的时候,那里已经陷入死寂了。黎桑站在侧门张望,看着两人押着一白衣女子走出来,连忙上去询问,却正对上了一张熟悉的充满怨毒的脸。
是芊芊。
临王好歹是皇亲贵胄,被押到皇宫里去亲自询问,她就没那么好运了,即将随着府里一同参与谋反的下人们一起被关入大牢里,受过刑交代干净之后等着的估计也是秋后问斩。
她脸上的易容已经消失了,黎桑很容易便认出她来,稍微一问询,就连她扮王妃的事也知道了。
黎桑心中懊悔当时没有立刻将人处理了,冷脸问道:“玉佩呢?”
芊芊怨恨地看他一眼,朝他啐了口唾沫,被黎桑躲过去了。
一旁的士兵立刻答道:“王府里外搜过一遍了,这女人身上也什么都没有,大人要的东西,应该被送到宫里去了。”
黎桑无奈,只好转身上马,准备进宫。
如今正是多事之秋,临王谋反被抓,群臣讶然,怕不是都要进宫询问,此时过去,估计陛下也没空接待他。
想回府看蔚浔,又怕现在不提醒,忙过了这阵子,陛下就把玉佩的事给忘了,到时候也不便讨要。
纠结地揉揉眉心,黎桑叹了口气,还是准备进宫一趟。
到了宫门口,还没通传进去,黎桑就看见陛下身旁伺候的一个太监拿着什么东西过来了。
四目相对,黎桑正要行礼,就被扶住了,对方似乎不愿多说什么,只将手中的东西递给黎桑,才道:“黎老板,陛下吩咐,这东西万不可再现于世,您用后还请即刻毁掉。”
黎桑怎能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接过之后再三保证,又连连向这位公公道谢,心中一块大石也终于落下了。
太好了。
有了玉佩,蔚浔便不会有事了。
第四十七章
随着临王谋反案的收尾,日子也渐渐平静下来,蔚浔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终于在两个多月后生下了一对龙凤胎。
生产之日虽没有天降异象,但也有不可言说的奇异之处。
比如那枚玉佩。
蔚浔生子时没有剖腹,借助玉佩的力量,两个孩子很顺利便生出来了,而玉佩也在蔚浔生产之后自动消失了。
两个小孩子,一男一女,男孩叫黎弋,女孩叫黎兮,皆生的玉雪可爱,与寻常小孩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那只能是性格方面了。
女儿看起来活泼些,哭时尤其响,不哭时就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自己的美貌爹爹,脾气娇的很,除了两位爹爹谁也不让抱,一抱就哭。
儿子却很随意,谁都让抱,但也很沉默,不爱哭,只会攥着小拳头咕嘟咕嘟的吐泡泡,眼睛总是睁开一点点,经常让抱着他的人觉得自己是被嫌弃了,蔚浔看了也开始担忧自己这个孩子长大了眼睛会不会很小。
黎桑却高兴的不得了,抱着一双儿女挨个亲,后来足足宴请了六天,全城的人几乎都来了,流水席一桌一桌地往外摆,就连路边的乞丐也得了一身新衣。
蔚浔只用母乳喂养了不足一月,就被黎桑给强制停止了。为此他还美名其曰:“家里又不是养不起乳母,干嘛非要你亲自喂养?这俩小东西哪有这么娇气?”
蔚浔:“……”
这爹变得可真快,刚出生时还是小乖乖小宝贝,现在就是小东西了。
蔚浔发愁地看着摇篮里的一双儿女,忽然对他们的未来有些担忧。
他奶水充足的很,半天不吸出来便会觉得胀,生完孩子更是丰裕的很,喂养两个孩子足够了。可偏偏黎桑嫌两个孩子吃完他自己没得吃了,非要自己独占才行。
拗不过黎桑,蔚浔只好将两个孩子给乳母喂,但只要黎桑不在家,他还是会把孩子悄悄抱过来自己喂。
好巧不巧的是,这天,正给两个孩子喂奶的蔚浔恰好被提前回来的黎桑给撞见了。
黎桑这日兴奋地很,手中拿着个小布包裹,脸上的笑看着就不怀好意。他急匆匆地关了门,便大步流星走进内室,边走边道:“宝贝儿,猜猜我带了什么好东……”
他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一瞬间的错愕,因为蔚浔正抱着两个孩子喂奶。
他倒也做得熟练,坐在床边,一手抱一个,低头专心地喂着奶水,胸前雪白的里衣大敞,隐约还能看见一点奶渍,漂亮的小脸满是爱意,几缕碎发垂在脸侧,更衬的他有几分之前未曾有过的柔美。
黎桑看的心动极了,想上前拥住他,又觉得蔚浔胸前两个正嘬着小嘴吸奶的小玩意儿实在碍眼的很。
蔚浔听见他声音抬起头来,知道自己偷偷喂奶的事情被发现了,心中羞怯又慌乱,想把两个孩子放下,但两个孩子都吮的紧,小手上还攥着蔚浔的一点衣角不放。
他弯腰把他们放下,两个孩子没一个撒手的,只有他粉嫩的乳头难堪的被拉长了一点,妙曼柔软的浑圆也被迫变形,让蔚浔羞耻不已。
黎桑黑着脸上前接过一个,听着儿子的小嘴离开奶头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脸更黑了。
两个孩子早上便被喂过奶,刚刚又被蔚浔揽着喂了一些,此刻正吃得饱饱的,一脸满足,除了刚从爹爹身上被抱下来时不满的哼唧了两声,便安然在摇篮里吐泡泡睡着了。
蔚浔知道是自己不对,看着黎桑抿唇不言的脸,主动坐到黎桑怀里,讨好的凑过去亲一口,小声哀求道:“相公……小浔错了……”
黎桑盯着他精致的侧脸看,愈发得理不饶人:“错哪了?”
蔚浔垂下眼,委委屈屈地答:“不该、不该给孩子喂奶……”
他心中委屈极了,想着哪有这样做父亲的?自己跟孩子抢奶吃也便罢了,还不让孩子吃奶。
黎桑看蔚浔那张委屈巴巴的小脸,就知道他不大高兴,连忙将人抱紧了哄,“你想想,家里有乳母帮衬着,你何必多费事呢?照顾孩子很累的,相公不想看你累着。”
蔚浔抬眼看他,认真道:“我不嫌累的。”他生了这两个孩子,本就应该好好养育他们,怎么可能嫌累呢?
“相公怕你累着,”黎桑怜惜地吻他的唇,“你嫁给我,不是给我养孩子的,是来跟我过一辈子的,懂吗?”
蔚浔心中感动,耳尖也染上微红,轻轻“嗯”了一声。
黎桑看他这般模样,又忍不住坏笑道:“就算累着,也该在床上,我把你弄累了……”
眼睁睁看着白玉般的脸颊一层层染上红晕,黎桑心中愉悦极了,想起自己进来时拿的东西,又拍拍蔚浔的屁股,将人放下来。
“什么?”蔚浔好奇地问他。
“好东西,差点忘了。”黎桑笑着将东西从包裹里拿出来,递给蔚浔,“之前就送过来了,当时觉得这东西等你把孩子生下来穿才好看,就一直放着,现在终于想起来了。”
蔚浔好奇地接过来,展开一看便红了脸,结结巴巴道:“这、这怎么穿啊……”
那是一件剪裁完美,弧度曼妙的胸衣,轻纱与绸布制成,非常漂亮,是格里菲专门从海外带来的,配套的还有一件小小的内裤。
这件胸衣的布料很少,后背更是只有细细的一条带子束着,前边的布料同样少,里边是一层白色的丝绸,外边点缀着一些月白色的蝉翼纱,只能遮住蔚浔的半边奶肉,若将胸罩边的轻纱拨弄开,甚至能隐隐看见一点点嫩红的奶头。
下身的布料就更少了 ,大体上只是一小块三角形的白色布料,几根细细的带子在黎桑手中无力地垂下,混乱的纠缠着。
蔚浔身上衣服脱光了已是很不自在,穿上那胸衣也便罢了,还要穿上那块布……穿了还不如不穿,未免也太色情了一点。
黎桑却高兴的很,一边兴致冲冲地在蔚浔光裸完美的身体上比划着那东西该怎么穿,一边对着别别扭扭有些抗拒的蔚浔道:“你算算,咱们有多久没亲近了?自从这两个孩子出生,你就只在意他们,每次都是匆匆了事的,我一次都没满足过……”
他的话一说出口,蔚浔身体便僵住了,他有些愧疚地开口:“对不起……”
“不用说这个,”黎桑望向他,乐呵呵地道:“你只要答应我,把这个穿上就行了。”
蔚浔双臂不自在地环着胸,红着脸嗯了一声。
黎桑摆弄半天,将两边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才算大功告成了。
蔚浔清晰地感觉到臀后的那根细带子已经藏到他的两瓣臀肉里去了,脚趾羞怯的蜷缩着,浑身都觉得不自在。
黎桑低头看着那浅白色的一片绸布,被蔚浔嫩红的性器顶出来一个小鼓包,又转身看他后边,从纤长优美的颈到光滑细腻的背,纤细的腰肢,再到只被一根细带系着的胯,还有那两瓣肉嘟嘟的小屁股,显得胸大腰细腿长,看的黎桑身下立刻支起了帐篷。
“好漂亮……”黎桑目不转睛的看着蔚浔,眼中炽热的欲望让他无法忽视。
现在正值炎热的夏季,穿上这样的衣服一点也不会觉得冷,而在黎桑的目光下,他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
“下次可以穿着这个去泡温泉。”黎桑微笑着提议道,似乎已经想到这纤薄的衣服浸了水会是一副怎样的美妙场景……
“那怎么行?”蔚浔红着脸反驳道,“会、会被人看到的……”
“这有什么?相公回湘城给你挖个温泉,只有你能进去。”黎桑一点也不当回事,更是已经想到那温泉会有什么妙用了。
“唔……那好吧。”蔚浔眼睛亮晶晶的,假装为难的答应了。
此时此刻,造温泉的事暂且按下不提,黎桑更着急于现在,他轻轻按了按蔚浔的肩,温声道:“小浔乖,帮相公含一含。”
蔚浔小脸红扑扑的,没出声,将男人的衣服也尽数除去,顺从地跪坐在地毯上,抬手握住高高翘起的几乎要抵到唇边的粗壮性器,用嫩红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起来。
黎桑闷哼一声,低头看着蔚浔将肉棒吞了一大半进去,嘴巴被撑到极致,双颊微微下陷,将龟头紧紧吮住。他姿态婉娈,目光渐渐痴迷, 喉咙都要被撑开,却还是努力吞咽着,那双形状优美的乳房在合体的内衣映照下更显得挺拔,嫣红的乳头几乎都要随着他不断吞咽的动作而蹭出来。
黎桑按着他的头,如同肏穴一般快速不断地进出着,看着那漂亮的五官都被撑到有些变形,眼泪口水都流出来,心中欲望更盛。
黎桑只让蔚浔帮他含了一会儿,就示意他松口,将被舔到亮晶晶的性器从他嘴里抽出来。
蔚浔有些腿软的站起来,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又被黎桑急切地抬起了一条腿,将自己的性器慢慢插了进去。
他没有脱内裤,黎桑只将卡在臀缝的那根细绳拨开,就直接将自己的性器插进去了。蔚浔轻哼了一声,迷蒙的看着黎桑将他的腿抱起来,从后边进入他的小穴里,粗长的肉棒几乎要顶到他的肚子里,猩红湿软的小穴完全被撑开,蔚浔腿间淅淅沥沥的流着淫水,前边肉棒也跟着冒出水来,几乎要将那一小片布料浸湿。
黎桑抱着他换了个姿势,将他半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正面对着自己,朝着他莹润嫣红的唇便吻了上去。
两人唇齿交缠着,黎桑一只手抬着蔚浔的腿,另一只手朝他胸衣里钻。掌心的触感绵软又有弹性,只轻轻一握,嫣红的乳头便不可控制的溢出奶水来。
黎桑将人吻得气喘吁吁,才将手抽出来,将蔚浔锁骨的带子拨到肩膀上去,又将两片胸衣向下推,直到露出两颗浑圆的奶子才停下来。黎桑伏低了脑袋,轻轻咬住了其中一颗嫩红的奶尖。他牙齿用力,凶狠地将乳头咬的肿起来,变了形状 ,又在周围的乳晕和乳肉上舔弄噬咬,直到蔚浔咿咿呀呀地喊疼,他才温柔起来,轻轻舔舐乳肉上一圈又一圈的牙印,含混不清地说道:“骚奶子是我的,不给那两个小崽子喝……”
蔚浔心中无奈,但还是轻轻摸了摸他的头,附和道:“都是你的,慢点吸。”这样的黎桑让他有一种给孩子喂奶的感觉,奇妙又舒服。
黎桑一边大口吞咽着奶水,一边用力肏干着他,小腹的阴毛摩擦着那片小小的布料,最后又被嫌不舒服的黎桑给扯开,露出蔚浔硬挺的阴茎来。
这般翻来覆去的操弄了好一会儿,黎桑觉得自己有射精冲动了,就将自己的阴茎从蔚浔被操开的小屁眼里抽出来,将蔚浔的小肉棒连带自己的一起握住,指腹微微用力,一起射了出来。
…………
春去秋来,又过了两个月,黎桑拖家带口地回了山里,此后几乎再也没带蔚浔出来过。
一是蔚浔心中害怕,不愿再踏足外面的世界,二是黎桑经过临王一遭,也有些后怕了。这次还好,终究没出什么事,那下次呢?
山中自成一方小世界,终究要比外边安全得多。
况且蔚浔自小便在这里长大,对这里的一切喜爱且熟悉,也没有什么不自在的。
他没有什么大的心愿和抱负,从爱上黎桑的那天起,就只想和他一起,在这小小的湘城里,过着属于他们的平淡日子。
最好再有一个孩子。
现在连这个听起来荒诞不已的愿望都实现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平平淡淡过完这一生就是他最大的满足了。
第四十八章 番外一
湘城黎府的小院里,新安了两架秋千。
这两架秋千一度成为了三岁的小少爷和小小姐最爱的玩具,整日坐在上边不下来,连吃饭都是坐在上边吃的。
可小孩子的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哪怕这次维持的长一些,也不过半月而已。
半个月过去,黎弋黎兮看见这东西早就没有原先的激动和喜悦了,黎兮又去玩她的布娃娃,黎弋则是继续摆弄他的机关木马。
本以为秋千会就这样寂寞的摆放在小院里,但蔚浔却喜欢上了,没人的时候总要来这里坐一坐。
他本来就挺喜欢这个的,小时候看见别家孩子聚在一起玩,总要跑过去看,可那时他脏脏乱乱的像个小乞丐,没人愿意跟他一起玩 。夜里悄悄跑进人家院子里玩,十次有八次要被发现,偶尔幸运一些,能坐上那小小的秋千里,但也只能寂寞地坐着。
孤零零的,小小的一个,没有人会从背后将他高高推起,也没有人会跟他一起分享这小小的快乐,只有满院子的落叶,埋葬着他小小的寂寞。
后来到了黎府,蔚浔的生活渐渐好起来,他再也不用担心吃穿的问题,也不用担心被人嘲笑殴打,心中满是感激,自然更不好意思提出许多要求了。
至此,那座又小又破的秋千终于在他纷繁记忆的角落里,落满了灰尘,渐渐变得透明。
过往的冰冷记忆渐渐被现在的温暖所取代,蔚浔轻轻闭上眼,淡淡的微笑着,轻轻摆弄着院子里那座崭新精致的秋千。
白天两个孩子都在时,他不大好意思,趁着小孩都睡了,黎桑还没回来,才在这安静无人的夜里,嗅着满院的秋海棠的香气,来这秋千上坐一会儿。
现在的生活很好了,他很满足,只是黎桑生意越做越大,哪怕他尽量把活都派给手下人做,每天也有无数的事等着他亲自去处理,所以不常回来陪他。但只要有空,黎桑是一定会在家呆着的。
不知这当爹的是不是忙的疯魔了,竟想让黎弋九岁就接他的班。要知道就算是他自己,当年也是十二岁才开始慢慢跟着逝去的黎父处理铺子里的生意的。
想去黎桑咬牙切齿恨不得黎弋快点长大的样子,蔚浔就忍不住想笑。
“笑什么呢?”男人凛冽的气息悄悄靠近,带着一丝刚入秋的寒意,冷不防让蔚浔吓一跳。
“相公吓我一跳。”蔚浔坐在秋千上没下来,只转头瞪了黎桑一眼,“怎么提早回来了?”
“王老板家中有事,先走了。”黎桑笑嘻嘻的从背后拥住秋千上的蔚浔,通身的气息也变得温暖起来。
“饿不饿?”蔚浔牵过他的手,轻轻咬了一下,准备起身,帮他把厨房多留的饭菜热一下。
“别动,我推着你,咱们坐一会儿。”黎桑从后边推着他,力道不算很重,却能将蔚浔推的很高。
蔚浔平日里也只是来这里悄悄坐一会儿,何曾被推的这么高过,他又惊又喜,一边惊呼着让黎桑轻些,将他放下来,一边忍不住咯咯直笑,开心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圆月皎洁而多情,清辉倾泻到只有两个人的小院里,院子里花草葳蕤蓊郁,秋海棠的香气与月光萦绕混合,平白生出空濛氤氲的雾气,将两人身体都笼得影影绰绰。
黎桑推了好一会儿,速度渐渐慢了,扯住一边绳子让秋千停下来,又转身走到了蔚浔面前。
蔚浔也玩够了,见秋千停下,眼中尤带笑意,抬眼看看身前的黎桑,伸手揽住他的腰。
“开心吗?”黎桑摸摸他的头。
“嗯嗯!”蔚浔用力点头,侧脸贴在黎桑坚实而富有弹性的腹肌上,轻轻蹭了蹭,“很晚了,回房吧。”
“再陪我玩一会儿。”黎桑握住蔚浔瘦削的肩头,将他扶起来,自己坐了上去。
蔚浔:“……”
“是要我推你一会儿吗?”他眼中满是调侃的笑意。
黎桑唇角一牵,没说话,却直接将人拉到怀里,在他耳边低语:“今晚月色这么美,不做些有意义的事么?”
“什、什么?”蔚浔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他觉得是自己多想,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尖,眼神慌乱了一瞬。
“做些有意义的事……”黎桑含住他纤薄的耳垂,用舌头舔舐玩弄,又用牙齿碾磨。
两人这两年做了许多次亲密的事,早就明白身体的敏感点在哪里,黎桑手指伸进蔚浔的衣领内的那一瞬,蔚浔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黎桑前阵子出去了两天,最近刚回来,两人这几天还没来得及亲近,因此一丝一毫的触碰都让他格外敏感。
虽然孩子已经三岁了,双乳的奶水却始终没有停止分泌,量虽没有奶孩子那时的多,挤一挤却也能挤满一杯。黎桑也觉得这样的量刚刚好,自己喝足够,还不用被那俩孩子惦记。
他的手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肆意揉弄着蔚浔软绵绵的双乳,指尖在嫩红的乳头周围打转扣弄,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小声喘息着,身下立刻就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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