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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尊玉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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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桑立刻顾不上装睡了,大手捧住蔚浔的小脸,将他的脸抬起来,又小心翼翼的抹去了刚从眼尾留下来的一滴泪,“怎么了?”
他的声音富有磁性,带着大病初愈的沙哑低沉,裹挟着一抹独属于他的温柔,直直的撞进了蔚浔的心里。
蔚浔听了直接委屈的大哭起来,眼泪糊了满脸,黎桑擦都擦不完,只好听他抽噎着委屈着可怜着说:“相、公昨天为什么不亲亲我呜哇……呜呜……”
黎桑:“……”
他哭笑不得的拿了床边的毛巾过来,一边慢慢的给蔚浔细嫩又黏糊糊的小脸擦拭,一边笑着解释:“相公昨天发着烧,若是亲了小浔而传染给小浔可怎么好?”
蔚浔一听解释果然不哭了,娇嫩的小脸憋的通红,“小浔不怕被相公传染,小浔想要相公亲亲。”
黎桑无奈扶额,还是坚决的拒绝了他:“不行。”
蔚浔又一次被拒绝了。
不过他这次倒是不哭了,他小脑袋瓜难得的聪明了一次,黑亮的眼珠转了一圈,又问黎桑:“相公渴吗?”
黎桑被他瞅的心中发直,有些疑惑的点了点头:“有点。”
蔚浔一听这话立刻眉开眼笑了,他双颊透着喷薄的粉色,小脸被身后的日光照的明艳逼人,看的黎桑心不由控制的乱跳了几下。
然后他就看见蔚浔顶着一张越来越红的脸,羞怯又大胆的问他:“相公……那你亲亲小浔的奶、奶头,好吗……好多奶水,涨……”
第十四章
黎桑的眼神下一秒就变了,幽暗昏惑,像藏着被关押了千年的野兽。
见他没吭声,蔚浔便自动认为这是默认了,他费力地从床上半坐起来,将单薄的里衣解开,露出莹白的身体。
他胸前长着一对比寻常男子要大得多的乳房,乳肉白嫩绵软,挺立的乳头因为这两天没有被吸吮而恢复成了以前的粉嫩两粒,看起来漂亮极了。
黎桑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撑起了身体也坐起来,靠在床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灼热的视线几乎要把蔚浔光裸白皙的身体烧穿。
不习惯被这样的眼神一直看着,蔚浔瑟缩了下身子,他跨坐在黎桑身前,将一只娇嫩粉红的乳头凑到他唇边,声音怯怯含羞,说出的话却大胆到不可思议:“相公渴了,小浔给相公喝奶……”
黎桑却没立刻衔住一颗如蔚浔所期盼的那般大力吸吮,他抬起脸,眼神的温度依旧灼热,烫的蔚浔的心也颤了颤,他看见自家相公嘴角勾起的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一张虚弱的脸也有了短暂的光彩,薄唇吐出的话让羞怯地几乎要逃开。
他说:“小浔这幅身子这么骚,是不是一天都离不开相公?”
蔚浔双乳暴露在空气中,浮了一层小疙瘩,他一向挺直的脊背此刻有些佝偻,背后的一节节骨骼像是最精美的艺术品,引人不自觉轻抚上去。
黎桑轻笑着,火热的大手已经覆了上去,他手指顺着骨骼的走向,游走在细腻的皮肤上,嘴上还在逼问着正在颤动的蔚浔:“嗯?回答我。”
蔚浔黑亮的眼睛被雾气笼罩着,泪光点点,要哭不哭,一张精致又漂亮的小脸看起来可怜极了,不知为何却又很能激起男人的施虐欲,看的黎桑喉咙发紧。
他撅起粉嘟嘟的小嘴,鼓着肉乎乎的脸颊,被迫承认了这个事实:“是……小浔的骚、骚奶子……骚穴……都离不开相公,小浔的骚身子一天都不开相公……呜哈……”
他话还没说完,黎桑就狠狠地咬上了他的一颗乳头,舌头卷着吸着细小的乳孔,一股甘甜的奶水便奔涌而来,争先恐后的挤着涌着进了他的嘴里,满口的馨香馥郁。
蔚浔被他的噬咬吸吮给弄得呻吟不已,红润的唇微张,嫣红柔软的小舌露出一点点舌尖,引人采撷。
胸口处的刺激快感让他情动不已,一团乳肉被黎桑的唇狠狠的又吸又舔,另一团绵软也被他的大手握住,揉捏搓动,眼中尽是那从指缝中露出来的雪白乳肉以及绯红的乳晕。
黎桑终于松开了被他吸咬的肿大的乳头,奶水已经被他吸得一干二净了,他却还不愿放过被蹂躏过度的乳肉,雪白的乳肉被他吸进嘴里,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痕迹。
“唔啊……相公,这、这边也要……”蔚浔另一边都已经渗出奶水了,黎桑却只顾着一边,让他有点不大高兴,捧着另一边奶香四溢的雪乳,便往黎桑唇边摩擦。央求着他也抚慰一下这边。
不知道是昨晚喝的药效用太过明显还是因为喝了蔚浔的奶水,黎桑只觉此刻浑身都充满力量,一点也不像昨晚的虚弱,他下身甚至已经挺立了起来,硬邦邦的,隔着被子也能让蔚浔感受到臀缝被什么顶着。
他听话的叼住了另一只乳头,边吸奶边含糊不清的对蔚浔说:“小浔也钻进被窝里,外边冷。”
蔚浔两条胳膊还环着黎桑的脖子,等到他把被子掀开了半边后很快的钻了进去,温暖的气息包围着蔚浔,让他满足的喟叹一声,细嫩的肌肤主动靠到黎桑火热的胸膛上,激起他一阵的颤栗,又忍不住拥的更紧些。
蔚浔不安的扭动着小屁股,手还搂在黎桑的脑袋上,挺着胸让他吸奶,面上却闪过一丝难受,不像是疼痛,倒像是惯常那般被欲望折磨的狠了,汗水早就打湿了他额前细碎的发,黏成一缕贴在他额上,像是急切地等待着男人的大肉棒好好插进来,抚慰他。
黎桑正吸吮着乳头,无意间抬头看他一眼,差点被勾了魂,他眼神灼热滚烫,狠吸一大口奶水,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肿大的奶头。
他将奶水尽数哺进蔚浔口中,粗糙的舌头挟卷着蔚浔滑嫩柔软的舌头,在他口中扫荡,狠狠地吸吮勾缠,两人吻得难舍难分,隔了许久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黎桑微微喘息,声音显得更加性感低沉:“小骚货,浪什么浪?想吃大肉棒了?”
蔚浔小舌头探出来一点 还在大口喘息着,他不想承认,然而从刚刚就开始吐水儿的后穴将他整个臀瓣都打湿了,亵裤黏在屁股上,很不舒服,一股痒意磨得他意识都有些不清楚了,于是他只好羞涩地点头承认:“小穴痒、痒了……想要……”
黎桑追问:“要什么?”
他心里清楚,于是故意将胯下的庞然大物隔着两层单薄的衣服来回抵蹭着蔚浔的后穴,逼他回答。
“呜……要大肉棒……相公的大肉棒……”蔚浔终于说了出来,心里羞耻的要命,他小屁股不自觉的轻轻摇动,磨蹭着想让黎桑进来,心里却又想着黎桑病还没好,硬生生的克制着自己的欲望,问他:“相公病还没好……要不就……”
“无事。”黎桑打断了他的话,他也忍耐的辛苦,摸了摸蔚浔的小脑袋,又咬了下他有些肉肉的唇瓣:“喝了药已经退烧了。”
蔚浔担心的追问:“那要是再反复呢?”
黎桑有些无奈的看着他,“现在都这样了,你觉得像相公能停得下来吗?”
蔚浔为难的咬咬唇。
黎桑看他这个样子,心中好笑,却又忍不住冒出了个邪恶的主意,他勾勾蔚浔的下巴,跟他打着商量:“要不这样吧。小浔自己坐上来,相公不动。”
“啊?”蔚浔起初还没反应过来,到后边明白过来了什么意思之后,脸就开始爆红。他有些心动,又有些不好意思,犹豫了一会儿,羞怯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好。”
黎桑心中愉悦,还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看着蔚浔在被窝里拱来拱去的,撅着个肥嘟嘟的屁股对着他。
他感受到了蔚浔小心翼翼地褪下了自己的亵裤,感受到蔚浔温热软和的小舌头在他性器上舔舐,将他的性器来回舔弄的湿漉漉的。
过了一会儿,黎桑又见蔚浔的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他全身脱得光溜溜,在黎桑的盯视下也没来得及像往常那样不自在的抱着双臂,此刻他正忙着将黎桑的性器坐进他的后穴里。
尽管已经舔弄的湿漉漉的了,但是因为黎桑的性器实在是粗大了,龟头更是要再大上一点,所以蔚浔费尽了心思也没塞进去一点,往往是刚碰到紧密的皱褶就又滑开了。
蔚浔急的快要哭了,哭丧着小脸看着黎桑,向他求救:“相公……太粗、太大了。进不去……呜呜……”说着说着竟是急的哭了起来。
黎桑一脸无奈,只能指导他将床脚处暗格里的软膏拿出来,又让他涂抹在后穴处,一脸无奈的解释:“你用手指先扩张一会儿,直接插插不进去的。”
蔚浔止住了哭泣,红着耳朵“哦”了一声,开始老老实实的给自己做扩张,这下才勉强吞下半个龟头来,然后……然后就又卡住了。
不过黎桑这次不等他求救的眼神看过来,直截了当的按着他的肩膀让他坐了下去,紧致湿润的后穴一下子吞进了大半的肉棒,些微的撕裂感让蔚浔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叫了出来,眼角的泪滑落隐没在黑发中。
黎桑安抚的吻他,又放任他自己慢慢动作。
蔚浔渐渐适应过来了,忍不住又往下坐了坐,他小穴被填得很满,这样的姿势让黎桑的性器进入的很深,他低头去看,感觉自己的小腹处甚至都隐约有了形状。
见他迟迟不动,黎桑有些忍耐不住了,他用力的向上顶弄了一下,将蔚浔抛了起来,又重重坐下,性器进入的更深,黎桑哑着嗓子提醒他:“小浔,动一下试试。”
蔚浔听话的尝试性的动了起来。
他后穴被塞得满足极了,虽然看不到两个人结合的地方,蔚浔却也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上的皱褶都被撑平了。
他双眸含泪,喘息着,身体慢慢的往上起,等到快把龟头都退出来时,又重重的坐了下去。他一上一下的来回翻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强烈摩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黎桑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又用手抚慰着蔚浔秀气的小肉棒,一前一后的刺激他,愉悦的看着他白软的双乳在他眼前跳动,忍不住又衔住一个奶头,大力吮吸,加深了对蔚浔的刺激。
蔚浔放肆的大叫着,呻吟着,潮红的小脸满是对欲望的沉醉,他纤细的腰肢一下下挺动,有节奏的让后穴吞吐着肉棒,眼泪糊了满脸,却还是不肯停下来。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蔚浔直接射了出来,精液射在两人小腹处,谁也没有擦,他身上的力气早没了,趴伏在黎桑身上大口喘息着,后边还含着黎桑的肉棒。
他射了,黎桑还没射。
蔚浔哭唧唧的看着他,求饶道:“相公……呜……没力气了。”
黎桑叹息一声,没说话,直接重重的挺腰向上顶弄他,一下下的狠狠摩擦着肠壁,感受着湿润滑嫩的后穴带给自己的强烈快感。
蔚浔趴在他身上,被肏的眼泪汪汪的,想要逃开却发现屁股上按了一双大手,钳制住他不让他离开,他只好又哭唧唧的伸长了脖子索吻,求着黎桑轻些。
黎桑吻是吻了,力道却丝毫不减弱,反而是又用了些力气,继续不停的操弄。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蔚浔的后穴都被肏的麻了,他才狠狠的射了出来,精液全射进了蔚浔小屁股里,还有一些溢出来,滴落在身上床上。
蔚浔累的昏睡过去,黎桑也无心管床上的一团乱遭,性器没拔出来,又将蔚浔向上搂了搂,让他含着自己的精液还有肉棒,又昏睡了一整天。
第十五章
昨日那般狂风骤雨的折腾过一顿,蔚浔身子酸软,走路都艰难。然而他心里却是自责极了,皱着一张小脸又给黎桑盖了盖被子,再一次往黎桑早已退烧的额头上探了探:“相公……都怪我……”
黎桑无奈的看着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感觉到了被过度关心有时候也是一种苦恼。
他昨天确实还有些体虚发汗来着,可两人昨晚做的时候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知是药还是奶水的作用,他精神大振,今早醒过来时就生龙活虎了。
本来蔚浔也是相信了他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偏偏,偏偏那时候半开的窗户中有一缕秋风悄悄溜了进来,在屋里荡了一圈,成功引得他咳嗽了一声。
蔚浔脸色当即就变了,不仅难得摆出强硬的姿态,让他又躺了回去,还第一次摆出当家夫人的架势,唤了下人来赶紧把大夫叫过来。
黎桑反复说了几遍,蔚浔就是不信,非让他在床上好好躺着,等大夫过来看过之后再说。
黎桑不肯,强行坐起来,蔚浔倒也不拦,只是用那双泪汪汪的剪水双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直把人看的心头一软,最后又乖乖给自己盖上了被子,躺了回去。
“小浔,相公是真的好了……”黎桑被厚厚的被褥给围出了一身汗,这让他忍不住又一次试图反抗。
蔚浔这次连软话都不说了,就那么瘪着嘴咬着唇看着他。
黎桑苦笑一声,叹了口气,再也不想着起来了,老老实实的等着大夫来。
说不得,骂不得,打不得,只能放在心上疼着。
对于蔚浔,他的底线是越来越低了。
黎桑轻咳了一声,眼底漾着笑意,缩在被子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蔚浔聊天,一会撒着娇向蔚浔讨水喝,一会又让蔚浔给他拿本书来,看着他为自己忙来忙去的样子,一时竟也得了趣。
就在这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纷踏许久,似乎有所犹疑,可终于还是推门走了进来。
那是两名很年轻的女子,穿着时下最流行的样式,颜色一粉一蓝,环佩玎珰,面容姣好。
粉衣女子面容清丽,粉唇轻咬,看起来怯生生,又惹人生怜。蓝衣女子则又是另一种风情,她面容艳丽,唇角有个小痣,平添妩媚,身材纤细高挺,胸前又是一番波涛汹涌,最是受男人喜欢。
不过此刻两人的表情却都是惊疑不定,像是不敢向前一步。
隔着一扇屏风,进来的两人隐约能看见内屋的侧影,两人目光不明的对视一眼,心中游移不定,各有算计。
蓝衣女子最先按捺不住,准备开口。然而她连声音还未发出,就听见屏风后有人开口了唤她们:“是季大夫来了吗?还请您进来说话。”
那声音清越迷人,却又腻着一股子甜,自然不是黎桑。
蓝衣女子将嘴闭上,跟粉衣女子对视了一眼,终于走了进去。
蔚浔是背对着屏风的,他不知从哪搬来了个小马扎,就坐在黎桑床头,一边小声给他念书,一边给他剥橘子。
两人看着他葱白的指在金黄的橘皮之间翻飞,白皙的指尖染上一点点汁水,也忍不住心中一跳,一时竟忘了要说些什么。
黎桑听见动静便半坐起来,瞧见是她们之后,面上倒也是一派波澜不惊的样子,只不过还是心虚的看了一眼蔚浔。
年少不懂事时,他娶了不少妾侍,后边因为嫌太吵,便又遣散了不少,给了不少银钱让她们另寻夫家,只留了一两位安静不爱闹事的,便是这两人。
粉衣女子叫水瑶,蓝衣女子叫倚云。
黎桑向来沉得住气,见她们不开口,也不问,慢悠悠地听着毫不知情地蔚浔讲故事,时不时还应和他几句。
蔚浔又讲了一小会儿,见“大夫”也不过来给黎桑看病,便好奇地扭头看看是怎么回事,结果正对上两人探寻的目光。
三人尴尬的面对面,蔚浔不大自在地站起身来,手忙脚乱的将橘子放下,又去找帕子擦手,他让开一些位置,表情有些藏不住的失落,心中又酸又涩,却还是努力扯了个微笑,结结巴巴道:“你、你们是来、来看相公的吧……那我、我先出去一下。”
水瑶和倚云表情慌乱,快速地摆手,正要说话时就看见黎桑拉住要走的蔚浔,表情是肉眼可见的不满,“谁要你走了?坐下。”
他强行将蔚浔按坐下去,看起来有些生气,对两人的态度也不似刚才和缓,连正眼都懒得瞧过去,只是略抬了抬眼皮,冷声问:“什么事?”
水瑶和倚云齐齐打了个寒颤。
要知道这么多年府上为什么这么平静,不仅仅是因为她们几个老实,更因为黎桑治家有道,雷霆手段不分男女,碰见那种作妖的,直接给收拾了。
她们不是没想过作妖,可硬生生在黎桑的手段之下,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
眼见黎桑像是要发怒的征兆,两人又想起了先前府上荷塘中打捞出来的尸体,表情惊恐的解释,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半天才算把事情说清楚。
她们这些日子也没少察言观色,眼看着黎桑重新宠上了自己的正室夫人,心中也是不安的很。
女人心思敏感,看着这些天来黎桑的举动,哪能看不出他现在对蔚浔的宠爱与以往的随便玩玩不同?
两人一合计,便决定一起来请黎桑放了她们回去再嫁,也好过在府上耽误一辈子。
黎桑很痛快的答应了,还叫了管家来,给她们了丰厚的补恤。
水瑶和倚云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连忙松了一口气,正要行礼告退时,黎桑却又叫住了她们。
准确来说,是叫住了倚云。
倚云心中一紧。
就听见身后黎桑的声音还算和煦的问她:“你那是不是有没穿过的衣服?那种的。有的话给我拿过来。”
倚云脸上浮现一抹红,应了一声:“……好”
蔚浔默不作声地看着,不安地咬了咬唇,什么也没问。
“下去吧。”黎桑随意地摆摆手,再不看两人。
蔚浔心中不安,不明白黎桑刚刚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却也不敢问。
他害怕得到一个他不想得到的答案。
他害怕黎桑是因为念念不忘才留了衣服当做信物,日后好做怀念。
他害怕黎桑对他的喜欢只有一阵子。
蔚浔悲哀地发现,他已经变得有点贪心了。
以前,他只要得到黎桑关注的一个眼神,就能开心的睡不着觉;后来,他只要得到黎桑一个安慰的亲吻,就能嘴角上扬一整天……
可现在……现在不一样了。
他贪心的想要更多,他想要黎桑只属于他一个人,想要对方的眼中只有他一个,他想把黎桑抱住拖走藏起来,成为他的专属物。
蔚浔看着黎桑半坐起来,又给他拉了拉被子,小眼神自以为很隐蔽的瞟他一眼,又飞快地转过脸去。
黎桑自然注意到了,但他没吭声,像是等着蔚浔自己来问。
大夫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他一早就到了,等着那两位袅袅婷婷地走了,才带着药箱进来。
把完脉之后,倒是真如黎桑所说的那样,他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往后多穿点,防止复发就行。
他一番话说完,蔚浔才放黎桑下床,又将再过一月的冬衣拿出来,在黎桑无奈的目光下给他穿上。
两人这边倒是动作熟练自然,就是看的大夫老脸一红,正要告退,又被叫住。
黎桑问他:“先前吩咐你查的东西,找到了么?”
大夫猛地想起来先前黎桑让他查的资料,额角有冷汗流下,他嗫嚅道:“找到了一些,但……还是不大全。”
黎桑看看正低头专心致志给他系扣子的蔚浔,又问他:“在哪能查?”
大夫思忖片刻,不确定道:“山外的书……大约记载的更多些。”
黎桑顿了顿,颔首道:“好。后天你收拾收拾,随我一起出去。”
大夫应了一声,行礼告退。
蔚浔没听懂两人说的话,想问却又被心中藏着的不安给压了下去,他又在想刚刚衣服的事了。
黎桑装作浑然不觉的样子,拉着蔚浔收拾了半天,又带他吃早饭。
两人吃完早饭,下人们便把衣服送过来了,满满当当的一箱,堆在里屋。
黎桑过去挑选了一番,拿在手里,不停地在蔚浔身上比划。
蔚浔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又不敢确定,他憋了很久,终于还是将疑惑问了出来:“相、相公拿这些衣服做什么?”
黎桑笑而不语,等到好不容易挑选了一套满意的,递到了蔚浔手中。
他半拥着他,薄唇在蔚浔粉玉似的耳垂上嗟磨:“小浔乖,穿给相公看……好么?”
第十六章
蔚浔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笨笨的小脑袋里好像有点明白了刚刚黎桑叫住倚云的原因了,他慌乱地摆摆手,表情赦然:“相公怎么、怎么能这样呢,小浔是男子……怎能穿女子的衣服?”
脸火烧似的红,塞过来的衣服又被他塞回去,蔚浔整个人羞的快要缩到角落里,活像只白软软的兔子,看的黎桑心中发笑。
他心中清楚蔚浔始终觉得自己是个男孩子,就算产奶了也不能让他改变这个观念,但他天性单纯,不明白有时候男子穿上女装不代表他就是女子了,也很有可能是一种……情趣。
黎桑看着蔚浔躲闪着,无声地抗拒,倒也不强行逼他穿上,只是淡然地将衣服放在床边,然后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啜饮着问他:“小浔可知错?”
“啊?”蔚浔被他一句没来由地责问给弄得心中打颤,清澈透亮的眼里立刻涌上了一层雾气,水濛濛地,看起来可怜极了,他声音压得低低的,委屈巴巴地问他:“为什么呀……就因为小浔不想穿女装么?相公怎么欺负人……”
黎桑一把将他拉到怀里,肃着脸,“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啊?”他立刻不委屈了,侧着脸看向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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