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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尊玉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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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桑一把将他拉到怀里,肃着脸,“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啊?”他立刻不委屈了,侧着脸看向黎桑,眼神迷蒙中透着一丝不知的妩媚,像钩子,在黎桑心里轻轻搔了搔,让他又开始心软了。
  “刚刚那两人来以后,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想想,哪错了?”黎桑终于还是给了他提示。
  蔚浔却仍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小声嘟囔着:“哪做错了……没错啊……”
  他话音刚落,就被黎桑抱起来,转了个身趴在了黎桑腿上。
  不知他的刚刚的话触动了黎桑的哪根神经,隔着单薄的衣物,他狠狠地朝蔚浔屁股上打了两巴掌,力道比之前都要重些,蔚浔眼泪一下就涌出来了,他也不敢扑腾,只是小声抽泣着问他:“相公怎、怎么又打屁股啊……好疼……呜……”
  “疼才让你长记性!”黎桑又啪啪往两边臀肉打了两下,隔着衣服他都能猜到肯定有两片厚厚的指印。
  黎桑看着蔚浔仍是一副什么事不明白的模样,不禁有些气闷,语声中难得带了点委屈,“你往日里对我说的那些话,难道都是骗我的?”
  将我的真心都骗了去,你却又不放在心上了。
  蔚浔听着黎桑的质问,本就因为被打屁股而委屈的紧,现在更是如同洪水溃堤,哭的一发不可收拾,他哭的抽噎,摇头说:“我没有骗相公呜哇……相公欺负人……呜呜……屁股疼死了……相公还说些听不懂的话……哇……”
  他声音清澈透亮,哭起来更是不得了,穿过厚重的门,听起来仍是凄惨极了,活像是黎桑将他狠狠欺负了。
  黎桑被他哭的气消了,无奈地将人抱到铺了厚厚被子的床上,自己则蹲在床边,抬手将他脸上的泪抹干净了,又开始哄他:“小浔不哭,相公只是、只是有点不大高兴,一时心急了……心肝儿,我错了,你别哭了,好吗?”
  黎桑惯会哄人,什么好听的话都捡着往外说,一句“心肝儿”愣是把蔚浔说的红了脸。因为哭的太狠,他鼻尖还挂着个小小的鼻涕泡,蔚浔一无所知地顶着张可爱又滑稽的脸,脸颊鼓成了小包子。
  他第一次胆大的掐了下黎桑的脸,小奶音故作生气地哼了一声,又满脸认真地看着黎桑,被泪水洗过的眸子此刻显得格外清亮:“相公……你为什么生气,要告诉我呀。小浔很笨的,打屁股也好疼的……”他说到最后又是一脸的委屈巴巴。
  黎桑看着他这幅模样,俊脸上也难得染上了不好意思的红晕,偷偷在内心反省自己是不是有点想多了。
  他犹豫了好一阵,终于还是把刚才的不快说了出来:“小浔看到她们两个来,为什么要躲开?你是我的夫人,哪有躲着妾室的道理?”
  他一番话说下来,不似平常那般肃着张脸,看起来冷峻又强大的样子,反倒显得有些不可说的脆弱,看的蔚浔愣了神。
  他觉得自己好像知道黎桑在说些什么,又好像不知道,于是忍不住又问他:“相公说的她们俩,是水瑶和倚云夫人吗?”
  黎桑拧眉,“哪来的什么夫人?我的夫人只有你一个。”他脸部的线条略显冷硬,说出的话也执拗的很:“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情,你不许离开,离开一次我就打你一次屁股。”
  蔚浔的心里炸开了一朵小小的烟花,他眉眼带笑,摇了摇头,小脸上满满的爱意,乖顺又听话:“下次不会了,相公要我走我都不走。”
  黎桑这才满意了,他神色认真,却又忍不住絮叨,哪里还有往日半分的冷静自持:“小浔要记住,往日那些早就不作数了,无论现在或是将来,相公心里都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只会是你,其他人都不行。”
  他忍不住凑过去,以一种虔诚的姿态,抵着蔚浔光洁的额,半是祈求半是命令:“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离开我,好吗?”
  蔚浔懵懵懂懂的,一边心里想着怎么会有事让我们分开呢,一边大力地点了点头。
  两人又甜蜜起来,黎桑蹲的太久,站起来时扶了一把床沿,正抓着他放在床上的那条裙子。他眸光一沉,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带着点邪肆,一看就不怀好意。
  他一把将蔚浔从床上抱下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柔声问:“屁股还疼么?”
  想起屁股上现在还有些酥麻的感觉,蔚浔白嫩的小脸上喷薄出一抹霞红,平添一股妩媚动人,他摇摇头,昧着良心道:“不疼了。”
  黎桑笑了笑,下一秒就开始倒打一耙:“那咱们是不是该算算你让相公生气这事了?”
  蔚浔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接下来的话说的一愣一愣的。
  黎桑说他很伤心蔚浔看见别人靠近他居然想的是躲开。
  黎桑说他很生气蔚浔不知道他的心思,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黎桑说蔚浔必须要做点什么来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黎桑说要他穿上那条裙子让他看看,算是赔罪。
  蔚浔被这一大段话给弄得昏头昏脑的,愧疚的情绪翻涌上来,让他再也顾不上许多,重重的点了点头,想也不想便答应了。
  眼见鱼儿已经上钩,黎桑便也懒得伪装了,他轻笑一声,将手边的裙子递过去,眼中满是趣味与期待:“喏。”
  拿在手中的衣物让蔚浔终于回过神来,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满是恼怒羞赦,“相公又框我!”
  黎桑难得笑出了声,踱步走到外屋的屏风后,一本正经地说:“答应了的事就不能再反悔了,小浔快点换上,相公保证不看。”
  被迫妥协了的蔚浔只好躲在屏风后磨磨蹭蹭地换上了那套女装。
  倚云长得妩媚才被黎桑娶了当小妾,但她能在黎府待到最后,就证明了她不仅老实,还有特殊的勾引技巧,才会让黎桑心甘情愿留下她。
  她是裁缝的女儿,又天生聪慧,多有巧思,平常倒不显,夜里便穿上自己设计的那些露骨风情的衣服,勾引的黎桑夜夜来此笙歌,宠爱不断。
  眼下她要走,黎桑便盯上了她的那些衣服,挑了没穿过的送过来,哄着蔚浔穿给他看。
  衣服样式本就火辣,而黎桑挑的那件绝对是设计最为巧思的。
  那是一件水红色的长裙,裙身纱制,只有薄薄的两层,穿上什么也遮盖不了,却又能透出一种朦胧色气之美来。内层分上衣下裙,上衣很短,胸部往上只有两条细细的带子,大片的雪肌都遮盖不了,甚至还露出一线乳沟来,下摆也只到肚脐上方,露出一截纤细精巧的腰肢来。
  下裙很短,只到大腿根部,用银线绣着精巧的花,一撅屁股便什么都露出来了,外层倒是长裙,只不过两侧却是开叉的,一直开到胯骨处,略一抬腿便是满眼好风景。
  这样的衣服,蔚浔连见都没见过,红着脸弄了好半天才穿上,穿完之后他都不敢抬腿走出去,两手紧紧抓着裙摆,好半天才有勇气开口,小声又怯怯地说了句:“好了。”
  黎桑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


第十七章 
  黎桑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
  炭盆早就烧上了,珍贵的银骨炭让室内温暖如春,地上也铺了厚厚的毯子,然而蔚浔却瑟缩了下,像是打了个冷颤。
  他侧过脸去,不敢看黎桑的表情,面上装的无所谓,红透了的耳朵却暴露出他内心的局促与不安。
  不过也幸好他没看黎桑的表情,不然一定会笑出声,因为黎桑此刻的表情实在是傻透了,他大张着嘴,一点也没有往日的从容淡定,像是个毛头小子。
  要说也不怪他如此表情,实在是此刻的蔚浔,太让人惊艳了。
  鸦黑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水红的轻薄纱衣上,遮住了半边臀肉,鲜明的色彩对比让人移不开眼。
  纱衣的细带子吊在窄直瘦削的肩上,露出了胸前的大片肌肤以及纤长一线的锁骨,匀称坚挺的乳肉在红纱笼罩下仿佛一手可握,而中心的两点红樱却是明显的突出来,引人采撷。
  黎桑的目光在胸前粘连许久,才依依不舍地往下看。
  上衣真的很短,一节细白腰肢露出来,圆润玲珑的肚脐让人忍不住抚摸。再往下是那条短到极致的裙子,只到大腿根部,仔细看甚至能看到蔚浔粉红的小肉棒。
  裙子很短,却衬的他两条腿又长又直,脚踝纤细,看的黎桑心头动了动,他甚至已经想象得到这样一双腿架在自己腰上,随着自己的冲刺而酸软到架不住时会是一副怎样的美妙场景。
  “很、很丑吧?”见黎桑久久不说话,蔚浔更加不安了。
  踮脚想将挂在屏风上的衣服取下来蔽体,然而他一只手还没伸出去就被握住了。
  黎桑狠狠将蔚浔拉入自己的怀抱,抱得紧紧的,身体被大力压住,逼得蔚浔甚至有些喘不过气来,也让他难得的挣扎了一下。
  然而黎桑却不肯放开他。
  他被眼前的绝美景色刺激的双目赤红,下身立刻就抬了头,隔着一层衣物抵在蔚浔小腹上,炙热的温度宣告了他内心并不平静。
  “别动。”黎桑声音喑哑,一双瞳眸幽暗难明,像蓄了千年的幽火,一烧起来便是毁天灭地的效果。
  蔚浔闻言立刻僵直了身子,任由下身与黎桑的性器紧密贴合,一下也不敢乱动,黎桑将他打横抱起,轻轻地放在床上。
  他平躺着,双腿不安地绞动,脸蛋粉团似的,一双眼睛又柔又魅,红润微嘟的唇瓣紧紧抿着,看的黎桑喉头紧了紧。
  所谓‘玉体横陈’,不过如此。
  “好美……”黎桑低喃,目光牢牢锁在蔚浔身上,看的他羞涩又不安,于是便伸出两条被红纱包裹的细长胳膊来,用那双比平常要魅惑得多的眼睛向黎桑撒娇:“相公抱。”
  黎桑再难按捺得住,粗重的呼吸打在蔚浔的耳畔,他用力地吻住了蔚浔的唇,粗糙的舌头强势地席卷而来,将他吻得呼吸不上来了,才又将嘴唇往下移,膜拜似的吻过这具特殊又近乎完美的身躯。
  大手隔着红纱将蔚浔柔软的乳肉揉捏成各种形状,奶水被挤压的溢出来,将红纱打湿,将洁白的乳肉还有嫣红的奶头都显得更加清晰。
  黎桑伸出舌头,没将衣服推上去,反倒是隔着红纱舔舐着娇嫩的奶头,红纱粗糙,乳头被磨得传来些微痛意,却反而更刺激情欲,奶水一股股的,顺着高挺的胸乳往下,沾湿了大半的上衣,更勾勒出了玲珑的曲线。
  将两颗乳头都舔弄的湿漉漉的,黎桑继续延伸往下,撩开了那条短裙,在蔚浔惊异又迷乱的目光中,一口将他秀气的肉棒含入口中。
  “哈……相、相公……呜……好舒服……”蔚浔再难忍住,大声地呻吟出来,声音嗲嗲的,含着一股娇媚,快要滴出水来。
  黎桑含笑看了他一眼,大手玩弄抚慰着他两颗卵蛋,嘴上也愈发卖力地吞吐,舔舐过他粉红的柱身,又将龟头整个都含进去,用自己的细嫩的喉咙眼来吞吐刺激他的肉棒,蔚浔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伺候,没过多久就泄了身。
  快要射精时,他已经被欲望折磨的混乱不清了,尖叫着让黎桑吐出来,却又在下一秒全都射进了他嘴里。
  黎桑全部吞下去,却又坏心眼地凑过去吻还处在高潮过后的蔚浔,他将嘴里残留的属于蔚浔的精液又全部渡到他口中,舌尖勾缠,一丝淫靡的水渍从蔚浔嘴角流下来,又被黎桑用舌尖舔掉。
  他目光灼灼,盯着蔚浔水润嫣红的唇瓣,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吞吃入腹。
  蔚浔被看的羞耻极了,后穴却诚实地吐了水儿,双腿欲盖弥彰地交叠蜷缩起来,心里却期待黎桑着下一秒将他的腿狠狠掰开,直接插进他的后穴里。
  他这副样子,比秦楼楚馆里的妓子还要淫荡三分,红纱包裹着的雪白躯体不安蜷动,比活了千年的妖精还要勾魂摄魄。
  眼见黎桑迟迟不动,蔚浔有些着急了,半坐起身来就要亲他,一边主动亲吻一边试图将他的衣服扒拉下来。
  美人如此投怀送抱,能忍下去的就不是男人了。
  黎桑顾不得再让蔚浔把他剩下的衣服都脱下来,只将性器从亵裤里放出来,身上衣衫还是完整的,上衣摆一遮根本看不出任何端倪。
  寻摸来了乳膏做扩张,黎桑却心急地只往自己的性器上涂了一层,紧接着便如蔚浔心中所想那般,将他的双腿直接掰开,又将自己粗硬的性器对准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蔚浔后穴被肏的湿软,刚刚又自动吐了水儿,绕是如此,黎桑的肉棒一下子冲刺进来也让他有了一股撕裂感,强烈的刺激让他淫叫出声,还未回神,男人的性器已经完全的深入在他的后穴里,差点连着囊袋都要塞进去了。
  “好湿,里面热乎乎的,小浔的下边的小嘴比上边的还会咬呢。”黎桑爽的拧起了眉头,手指抓着蔚浔那白嫩丰满的臀肉,挺着腰往他的后穴里疯狂进出着。
  粗大肉冠每一次都狠狠顶开软嫩紧窄的穴肉,因为没有任何阻挡物,所以每一次都能把自己深深的送进去,柱身狠狠碾磨过肉壁的每个角落,肏的蔚浔再顾不上羞耻,浪荡地大叫出声。
  黎桑将他抱坐在怀里,重重地向上顶弄,上衣和红纱交缠,被堆叠在两人腰间,外边一层红纱还笼盖在蔚浔白嫩的屁股上,朦胧间遮住了一点内里的旖旎风光,只能看见臀肉晃动带来的肉波以及进出抽插的一小截肉棒。
  黎桑将手伸进衣服里,揉搓着蔚浔娇嫩的乳肉,又不耐烦地将上衣推上去,叼着一个乳头用力吮吸研磨,边吸奶水边兴奋的往他的肉穴里抽插着,粗大龟头每次都快要退出他的穴口,再狠狠的凶猛的送了进去,直接肏到了底,甚至恨不得把自己的两个囊袋也塞进去。
  蔚浔又被操射了一回,双眼失神地任由黎桑摆弄操干,黎桑将他双腿环绕在自己精壮的腰上,大力地在穴内进出抽插,红纱已经被淫液和拉扯撕弄的不成样子,黎桑也几乎快要到了极点,猛烈的抽插让他浑身兴奋极了。
  蔚浔后穴无意识地吸吮着,将他的肉棒又夹紧了一些,却仍止不住有淫水从相结合的缝隙里流出来。黎桑握住他的腰再往他的小穴深处上连续摩擦了十几下,一边揉着他的乳肉,一边低吼着射了出来,让蔚浔的肠道彻底灌满了自己的灼热白浆。


第十八章 
  将家里大小事打点妥当,黎桑便计划着出发的事了。
  一是蔚浔这产乳这怪病得尽早治,二是皇家那边再三催促着,让他们将赤骥马赶紧送过来,补充皇家战马消耗。
  于是一大批车队马队在定好日子之后就轰轰烈烈地出发了。
  不是第一次运马了,黎桑显得驾轻就熟,他们比马队提前走了两天,方便打点好一切,而且还要去分派人找有名的大夫,避免事情都堆到一起。
  湘城群山环抱,山道本狭窄,是这十几年黎家颇有先见之明的修宽了路,方便将山里的货物运输出去,才让湘城慢慢与外界接触了更多。
  而且因为修路,黎家另外开了一条不为外人道的商道,隐蔽在险要关隘和丛丛森林深处,负责运送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黎桑此次走的便是这条路,他让马队带了两辆大马车,自己这边却轻车简行,从随从到他本人,都是骑的马。
  黎桑还好,经常带队出去,皮糙肉厚的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苦了随行的蔚浔,细皮嫩肉的,也跟着骑了一天的马。
  起初他还挺兴奋的,主动骑上黎桑送他的那匹白马,乐颠颠的走了半天。
  想起那匹马,黎桑就忍不住发笑。蔚浔对那马爱惜珍视的紧,亲亲摸摸半天,还得意洋洋的给它起名叫黎小浔。
  黎桑当时还笑问他:“怎么跟小浔重名了?还随了我的姓。”
  蔚浔倒是丝毫不在意,小脸上满是对白马的喜欢:“黎小浔多好听呀,像是相公和我的孩子……”话音刚落,他面上闪过一丝羞涩。
  愣了一下,黎桑愉悦得笑出了声,他鼻尖轻轻摩挲蔚浔的耳朵,又咬咬他的耳垂,声音喑哑:“小浔这么想要孩子,和我生一个好不好……”
  蔚浔知道这是打趣,娇嗔地等过去一眼,看的黎桑心中一软,下身一硬,当下就抱着他回房‘生孩子’去了。
  往日的情事暂且压下不提,蔚浔此刻倒是因为骑马被折腾得不轻。
  赤骥马再好,他这娇软的身子做了一天也累的狠了,最后只能缩在黎桑怀里,神色恹恹。
  湘城到山外的路要走两天一夜,他们今天一大早就出发,一天下来大约能走出这条山道,到森林边上,挨着不远处的溪流。
  今晚是必得在野外扎寨的,危险性倒是不高,只是难免没有家中高床软卧睡着舒服,黎桑担心蔚浔吃不消,就多拿了好多被褥,给两人的帐篷里铺的厚实极了,才招呼他过来睡。
  赶了一天的路,蔚浔也没吃饭,早早就累的睡着了,熟睡中根本没注意黎桑什么时候就出去了。
  深秋的虫子还在不知疲倦的负隅顽抗着,哀哀低鸣,夜间露水也重,枯草也有些潮了,生火很不容易,晚饭都啃的冷食,蔚浔吃不下,便推脱着说自己不饿。
  然而此刻他却是被一股奇异馥郁的食物香气给勾引醒了,他伸手摸摸旁边,空落落的,惺忪着眼看向身周,发现黎桑没在帐篷里,便披了件衣服迷迷糊糊的出去找。
  周围有守夜的随从给他指了路,蔚浔便去沿着不远处那颗大树下找,绕了一圈,终于树背面找到了黎桑。
  他蹲坐在地上,背对着蔚浔,手上拿了根树枝,摆弄着地上刚焚烧过仍有零丁火星的一堆枯叶。
  那阵食物的香气就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周围的落叶应该是都被黎桑笼了来,光秃一片,倒不会有失火的危险,只是蔚浔的脚步也显得安静了许多,一向耳聪目明的黎桑都没有发现。
  蔚浔被凉风吹拂,早就清醒了许多,他存心想吓唬一下黎桑,便从背后猛地趴过来,又软糯地喊了一声:“相公在干嘛呢?”
  他心软,终究怕吓着黎桑,计划好的大叫也成了耳边的呓呓低语,乖甜的不可思议。
  蔚浔穿的单薄,黎桑能明显感受到身后两团软肉牢牢地贴在他背上,馨香柔软的气息接近,让他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他直接站起身,将趴在背上的蔚浔给背了起来,颠颠背上的轻的像片羽毛的小媳妇,又将他放下来。
  黎桑转身望着他,神色柔和,“怎么醒了?”
  “饿了。”蔚浔撅着嘴,皱皱鼻子,又揉了揉小肚子,“醒了还发现你不在……”
  黎桑看他这副颇为委屈的样子,忍不住失笑,轻捏了他的鼻尖,又招呼他蹲下来,“知道你没胃口,给你烤了只野鸡。”
  夜深了,森林里的野鸡哪有那么好抓?
  黎桑费了不少力气才抓到的,他还去深林远处寻了些干燥的木头,做了个叫花鸡,弄了快一个时辰才烤得将熟。
  他正要等烤好了拿去喂给蔚浔一点,让他好歹填填肚子,毕竟明天还要赶一天路。可没想到蔚浔竟自己醒了,还被香味吸引过来。
  夜深露重,蔚浔又穿的单薄,黎桑怕他着凉,招呼人送了厚厚的披风过来,又给蔚浔披上。
  两人脑袋凑在一起,火热的身子也挨着,散着微微红光的火星沫子映在两人脸上,将人心都暖的熨帖了。
  叫花鸡没多久就好了,被黎桑挖出来,敲开外边的泥土,剥开荷叶卷,露出里边熏烤成金黄色的鸡肉来。
  野鸡肉比一般家鸡肉更为筋道,鸡肉被烤得酥香筋软,又被黎桑撒了不知名的香料,丝丝缕缕回味不绝的椒香伴着鸡肉独有的鲜香,让人忍不住咽口水。
  山间野味,往往有着更加纯粹不加修饰的鲜香味道,再加上黎桑手艺不错,时辰,火候都把握的恰到好处,让蔚浔这颠簸了一天没什么胃口的人也忍不住馋了,一口气吃了半只鸡,才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停了下来。
  黎桑晚饭吃了点,这时候倒也不太饿,一边含笑看着蔚浔吃的嘴角一片油污,一边拿了帕子给他擦嘴。帕子是他为了蔚浔提前准备的,也难得他一个糙汉子这般心细。
  等到蔚浔吃的差不多了,他才撕了点鸡肉尝了尝,丝毫不在意是蔚浔吃剩下的。
  蔚浔的笨脑袋不知道黎桑做这个废了多大力气,但他知道黎桑记挂着他没吃晚饭,还半夜来给他做鸡吃,一抹感动深深印刻在心间,让他看黎桑更是心动不已。
  他忍不住凑近,看着低头吃东西的黎桑,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猝不及防地吻了过去。
  黎桑惊了一下,忙推开他,哭笑不得道:“我这一嘴的油,都蹭你嘴上了。”
  “没关系。”蔚浔任由黎桑将两人嘴角擦干净,有凑过去吻他,舌尖大胆的抵过去,触着唇瓣往里试探。
  黎桑额角跳了跳,犹豫许久,还是纵容了蔚浔的胡闹。
  他张开口,由着蔚浔的舌头钻进去嬉戏作乱了好一会儿,才举起了反攻的大旗,开始了一番狂风骤雨般的舔咬噬吻,直吻的蔚浔眼泪汪汪双腿发软,推着黎桑说自己不要了。
  黎桑也亲出了一身火气,身下硬的发紧,看着蔚浔不想再继续的样子,只能无奈作罢,牵着他的手就要回去:“那回去睡觉吧……”
  蔚浔却没动,手上一个用力,又将黎桑拉了回来,他小脸埋在黎桑胸口,像是有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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