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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仙转生助攻指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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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端木师傅那里看过病,他这个长史平日里也没什么要紧事,现在倒是在家里乐得清闲,他还随信寄了些京果粉和重阳糕来,让我分给你们,待会儿下朝了记得去我家拿。”

端木药听到这里笑了笑,虽然还下着雨,但心情却稍微好了一些。

“你没有把延年那一份偷吃掉吧?”

梅时凉冲他翻了个白眼,道:“我哪儿敢啊,子蕙在信里可是专门说了最大的那份要留给延年,不然等延年回头跟他一告状,我怕是哪天又要拉肚子。”

端木药想起了还在学堂的时候,有天梅时凉嘴馋偷吃了屈长兰带给陶悠然的午饭,结果第二天屈长兰也给他带了一份,吃完没多久他就开始不停地去茅房,气的刘夫子一下午都没让他进课堂。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能让天简知道,不然我就把你曾经熬夜睡过头错过随堂测验被夫子骂的事情写成折子报给陛下。”

“好好好,我一定不说。”

那几天白竹正好生病请假,所以根本不知道梅时凉还有这么一件糗事。

想到这里,端木药终于轻快地笑了起来。

***

李洛苏的眼角有些红肿,脸色也苍白难看,好在有天平冠前的冕旒遮着,离得远的大臣们应该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而坐在他旁边的端木药则有些担忧。

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小家伙又淋透了秋雨,不知道有没有生病。

朝堂上的气氛有些低沉,李洛苏强打起精神来,向堂下问道:“还有没有奏报,今天都一并告诉朕吧。”

“臣有奏。”

粟罂出列,行礼道:“启禀陛下,兵部接到鸿雁关的奏报,边境上又生了些异动。”

“边境怎么了?”

“一个多月前荆国调集十万兵马屯驻在鸿雁关外五十里处,前几天边关将领奏报,说是这十万兵马又把营地向前推进了二十里,我方派人去喊话让他们后退,结果却中箭负伤回来。”

“真是放肆!这群手下败将竟然敢挑衅我军!难道是老天借他们的胆子吗!”

粟罂低头,又道:“陛下,在双方未下战书的时候就让一方见血,这已经是等同于开战了,所以您看这……”

“既然如此,那就派人前去迎战,有谁敢请战出征吗?”

堂下的官员们议论纷纷,只有荼沉水站在那里岿然不动。

“臣,愿意领兵出征。”

荼沉水低沉的声音响起,朝上的议论声戛然而止,李洛苏看着他笑了起来。

“好,不愧是我荣国的镇国将军,那就让荼爱卿领北明大营的五万兵马,与边关的十五万将士们会和,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陛下,这样不可。”

端木药听到李洛苏要让荼沉水去带兵出征,不禁有些恼气从胸中而起。

“虽然对方伤了我方的士兵,但荆国在边境屯兵的目的还是不够清楚,此时情况未明,如果贸然出征开战只会激化边境上的矛盾,于兵于民,于我国于荆国都不是最好的选择,且北明大营五万兵力已是保卫京城的最大力量,若是全部调去边境,京城的防守就会空虚起来。”

“那右丞相想怎样?”

“应当先派使臣前去交涉,两方说明情况也许就解开误会了。”

李洛苏看着他,眯起眼睛,道:“右丞相可擅长兵道吗?”

“回陛下,臣……并不擅长此道。”

“那右丞相还有什么好说的,兵道就应该交给擅长兵道的人去处理,对方已经打上门来,朕若是不还击难道等着他们打到京城来打朕的脸吗?”

“但是陛下,打仗乃是一件极其耗费国力的事情,当初薛国就是因为国力不堪重负才会被吞并,导致国破家亡民众流离失所,所以没有十足十的把握一般是不会轻易与别国开战的。”

李洛苏轻笑一声,道:“如果是这个问题,那右丞相大可不必担心,我荣国自吞并薛国之后国力大涨,且休养生息二十余年,打个荆国这种手下败将还是绰绰有余的,就派镇国将军全权代朕解决边境问题。”

居然把战争看的如此轻贱,端木药不禁火从心起。

“陛下!军国大事岂能如此儿戏!”

“儿戏?右丞相你不要忘了朕才是皇帝,朕才是这个国家的最高决策者!”

李洛苏一拍桌子,牵扯到了昨夜手臂上的伤口,疼痛不断侵蚀着他的心,终于使他失去了理智。

“丞相虽是两朝老臣,但若是想借着托孤大臣和曾经太子太傅的身份来独揽大权以达到权倾天下的目的的话,就大可不必再算计了。”

他看向堂下,宣布道:“从今日起,卸去端木药右丞相的身份,赐黄金千两,扬州封邑万户,还请端木爱卿荣归故里,颐养天年去吧。”

此话一出,朝堂上瞬间炸开了锅,端木药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李洛苏伸手制止了。

他看着他,琥珀色的眼睛里只有无尽的疲惫,只身站在喧嚣中,像一只被废弃在黑暗石窟中的雕像。

“太傅,可还记得朕十岁那年,你教我跳大韶舞时开出的条件吗?朕那时在御苑考察之后并没有用掉它。”

“如果你能取得好成绩,那我就给你一个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机会。”
“本太子还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告诉你。”

端木药也看着他,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拱手行了一礼。

“臣,遵命。”

***

端木药把官印和文册都封装好,叫管家送去了吏部。

“送完这些东西之后就不要再回来了,遣散费我已经发给你们了,另寻一处好人家去吧。”

“唉,老爷你这是何苦呢……”

“没关系,时也命也,你去吧。”

头发花白的管家最终还是出了大门,梅时凉撑着伞走了进来,他走到端木药的书房前,把油纸伞靠在了门廊下,然后敲了敲门。

“轻寒,你怎么来了?”

“你都要走了,我当然得来看看你啊。”

梅时凉看着他收拾好的那些行李,不禁连连叹气。

“我还以为你会再去跟陛下争取一下呢,没想到你居然真把官印文册都交了回去。”

端木药抱着那只黑猫坐了下来,给他倒了一杯茶。

“没什么好争取的,人年纪一大脾气就容易暴躁些,现在无官一身轻,这样也挺好的,回了扬州我还能跟子蕙一起去乐得清闲。”

梅时凉看看他放在一旁的那几箱金子,道:“陛下赐的东西,你真的不打算带走?这一千两黄金拿回去,这辈子可就吃喝不愁了。”

“身外之物要来何用,当初来洛京的时候我就身无长物,现在回去了自然也是什么都不带走,不欠他的。”

“万户封邑也不要?”

“不要。”端木药喝了一口茶,又道:“对了,我走之后这几箱金子你记得帮我还回去。”

梅时凉朝他嫌弃地撇撇嘴,道:“我才不帮你还,一千两黄金,你是想累死我。”

端木药轻笑,道:“不还就不还吧,反正这宅子迟早会被吏部收回去。”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梅时凉踌躇道:“……真的什么都不管了?”

端木药看着窗外被雨水打落的黄叶,缓缓道:“不管了,也是时候该让小家伙自己吃些苦头了,我总不能护他一辈子。”

“可,你们之间本不至于如此啊,不行,我还是得去帮你求求情,陛下这人,还是念情分的。”

“好了,这件事你就别再管了,小心也连累着你被打回扬州。”

梅时凉本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一想到这里又只能摇头叹息。

“你们都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延年不是还在京城吗,虽然被停职,好歹还没罢官,你无聊的时候还是可以去找他的,只是在朝参与政事的就只剩你一个人了,要多加小心一点。”

一说到这里,梅时凉就来气。

“还说呢,谁当初让我小心来着,结果自己先着了道,这下可好,只剩我一个简直是独木难支!”

“所以,你才更要小心啊,你身上现在可是肩负着万钧重担呐。”

梅时凉气不过,但也没办法,只好喝光了杯子里的茶,赶紧告辞了。


作者有话要说:
梅时凉:神仙吵架,殃及凡人,溜了溜了。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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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雨霖铃
秋雨连绵,这已经是第五日了,不知到底何时才能停息下来。

“大人,您真是神机妙算,广陵派里那个最大的威胁就这样被您轻松除掉了,以后咱们的路肯定会是一帆风顺,就是还差一个左丞相在,不知……”

“端木药都已经不是威胁了,梅时凉难道还会是吗?”

粟罂在书房里,一边看着本古旧的棋谱,一边在棋盘上推演着棋局。杜之鹃坐在他对面喝着上好的江南贡茶。

“梅时凉这个人,虽然为人正直且有才气,但他说话做事向来都欠缺一些考虑,这种人没得罪人的时候还好,一旦得罪人下场都不会好到哪儿去,现在广陵派的领头羊就剩他一个人了,我不去设计他,八成他也会因为自己那张嘴而得罪别人。”

“您说的是。”

杜之鹃恭敬地点点头,又道:“本来以为这些人能有多大本事,结果还不是罢官的罢官,外放的外放,怕是要永无出头之日了。”

粟罂听见这话,放下棋谱,道:“他们本身能力都并不差,可惜总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在官场中待了十年还是如此天真,也不能怪别人了。”

杜之鹃看着粟罂沉默的样子,知道他大概又想起了曾经在礼部待过的日子,那些事情他也是略知道一二的。

粟罂是熙平二十九年的状元,且是那年进士中最年轻的一位,他生的好看,龙门宴时格外引人注目,为人上也有些高傲,不过毕竟是状元郎嘛,大家总还是理解的,刚进礼部的时候也是风光无限,可惜因为第三年的内部考绩问题最终没有升级,最后被调去兵部,从正五品的主事做起,一步步走到了现在的尚书之位,而没有升级的那场问题考绩,据说是因为有人破坏了他主管的那场皇后亲蚕礼的礼仪用具,导致典礼上出现问题,才被降级外调至他部。

“那,大人,若是他们对人有提防,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容易下手了?”

粟罂看了杜之鹃一眼,道:“那也不一定,我曾经跟你说过,做事情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哪怕他们对外有提防,如果对内不了解人心,依旧会一败涂地,特别是与皇帝站在一条船上的时候,哪怕你能力再高,也不会有哪一个皇帝会把船舵完全心甘情愿的都交给一个人来掌握,皇帝有皇帝的威严,是容不得挑衅的,除非,你想造反。”

“大人教训的是。”

“对了,这茶是江南特产的雨前龙井贡茶吧?今年那边遭了水灾,这茶毁了不少,既然是你带来的,说明那边的情况应该都已经稳定了吧?”

粟罂看着茶杯中立起的茶叶,笑着问了杜之鹃一句。

“大人猜的没错,工部的那批物资已经全部变卖出去了,都得了好价钱,也不枉费咱们搬来搬去糊弄他们,也折腾自己。”

“嗯,接下来就是边境上的问题了,不过镇国将军,总不会让人失望的。”

***

天评坊的雅座里,余凌波正在和荼木香一起听话本。

“唉,南五最近写的这几回怎么都惆怅了起来啊,你说是不是啊,七里?”

半天没听见回答,余凌波扭头看看身边的人,荼木香正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七里?你怎么了?”余凌波伸手推了推他。

“啊?哦,我没事……”

荼木香吓了一跳,回过神来,慌忙冲余凌波笑了笑。

“你这表情可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真的没事。”

见他这样,余凌波佯装出生气的样子,道:“我不喜欢我的朋友有事瞒着我,你要是不说,那咱俩以后就不要再来听话本了。”

看到一向让人如沐春风的余凌波生气,荼木香有些慌乱起来。

“清台,我真的不是有意惹你生气的,我……”

他支吾了半天,急的眼角都有些红了,才道:“我其实是在担忧我哥哥……”

余凌波一愣,觉得有些好笑。

“你哥哥?为什么要担忧镇国将军呢?荼将军可是从未打过败仗的人啊。”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的担忧很好笑,是多余的,但我担忧的并不是哥哥会在战场上遇到什么事情,我是在担忧他的心。”

“荼将军的心?太保的心脏不太好吗?”

余凌波想起以前上武课的日子,他也没看出来荼沉水身体上有什么疾病啊?

“不,不是身体的问题,而是精神上的问题……”

荼木香把整个身子转过来,对他正色道:“你也知道我们父亲去世的早,哥哥从十四岁起就继承了将军府,他的压力一直都很大,每当他压力变大的时候都会把自己关进祠堂里不吃不喝,直到他自己出来,而最近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频繁了,明天他就要领兵去鸿雁关了,所以我很担心他这次在战场上的状况。”

见他一脸难过的样子,余凌波走到他身前,蹲下来握着他的手,抬头看着他,温柔地说道:“七里,虽然战场风云变幻莫测,但我知道荼将军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一直都是强大冷静且坚韧的,对兵道有自己的坚持,所以无论他现在是什么心态,只要上了战场,他就是战无不胜的,你要相信他才是,待会儿你回到家里,就好好鼓励他一下。”

荼木香看着他真诚的样子,轻轻点了点头。

“谢谢你,清台。”

***

荼木香抱着一堆东西进了家门,这些都是余凌波买给他想让他高兴一点的礼物,虽然他不想收,但还是拗不过他的热情。

把他送的这些东西都放好后,他去了府里的兵甲房,荼沉水正在那里擦他那把在战场上最常用的陌刀。

荼木香坐在他旁边,帮他擦起那身铁黑色的铠甲。

“寒渐哥哥,你这次……要离开多久?”

“看边境的情况如何,少则半年,多则三五载。”

那岂不是又要跟小时候一样了……

荼木香想着十年前的那场战役,在荼沉水凯旋之前,这府里一直都是冷冰冰的,他的母亲因为身体不好总是待在自己的厢房里,小时候的他只有自己每天对着偌大的空旷庭院发呆。

荼沉水回来之后,虽然府里还是冷冷清清的,但他每天早晨练武挥刀的时的声音总能让荼木香感到安心。

见他不说话,荼沉水便道:“我明天走了之后,你要照顾好家里的人,在大理寺要好好做事,记得多交几个朋友,不要总是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扛。”

荼木香有些惊讶,以前荼沉水是从来都不会跟他说这些话的,更不会在出征前说,他心里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

正当他想说话时,管家来报:“老爷,有客来求见您。”

“我今日不见客。”

“他说他带了苦姜酒来。”

荼沉水擦刀的手一顿,沉默了一会儿,道:“请他进来。”

又对荼木香说道:“七里,你去忙自己的事吧,不用管我了。”

“……哦,我知道了。”

镇国将军府的正堂里没什么花哨的装饰,夏拒霜放下酒坛,撩起了幕篱上的面纱,看着装饰在墙上的那一把略显陈旧的长弓,弓身上原本应该是装饰有什么花样的,但却被刮去了,只剩下遍体的黑色大漆泛着幽暗的光泽。

“你来这里干什么?”

夏拒霜听见声音,又把幕篱的面纱放了下来,他坐在桌子前,把那坛酒推了过去。

“我来为你送行。”

“为什么?”

“没有什么为什么,咱们俩好歹也算相识一场,为朋友来送个行,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吗。”

荼沉水看着他,夏拒霜一身白衣,往日艳丽的眉眼此刻隐匿在一层薄纱后面,让人看不真切。

“既是来送行,又为何戴着幕篱,就那么不想看见我的脸吗?”

夏拒霜透过薄纱,隐约能看见不远处荼沉水的身影,是他熟悉的那个样子。

我怎么会不想见你呢,明明应该是我无颜见你才对。

他强忍着掀开幕篱的冲动,只扔下一句“祝将军早日凯旋。”便起身踏出了大门。

荼木香端着茶盘在正堂门外徘徊,他想着哥哥的朋友总该是去见一见的,虽然荼沉水总是让他多去交些朋友,但他自己本身倒连个喝酒的伴也没有,头一次有人来给自家哥哥出征送行,他还是有些好奇的。

正当他还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正堂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位身着白衣戴着幕篱,身形高挑摇曳的人走了出来,拿起门边的油纸伞准备离开这里。

一阵风夹杂着一些雨丝迎面扑来,吹起了那人的面纱,荼木香只是一瞥便呆住了。

“陛下……?”

夏拒霜听见他的声音,便撩起半边薄纱,对他笑道:“你认错了,我不是那个人,记得照顾好你哥哥。”

说完便撑开伞走进了雨中。

粟罂进了将军府的大门,与一个戴着幕篱的人擦肩而过,他看看了对方腰间的装饰,轻轻勾了一下嘴角。

真是有意思。

“在下兵部尚书粟罂,特来拜会镇国将军。”

荼木香赶紧把这位大人带进了正堂,放下茶盘之后就躲进偏厅去了。

这位兵部尚书可没刚才那位看起来温柔啊。

粟罂把这次出征的军令牌递给了荼沉水,然后环顾了一下正堂,目光停在了那把长弓上。

“我曾听闻荼老将军擅长骑射,在马上用的最顺手的兵器就是一把长弓,不知是否就是墙上这把?”

“没错。”

粟罂起身仔细去看那张弓,一边看一遍道:“将军家的荣耀可是来之不易啊,还请您要好好珍惜才行。”

荼沉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粟罂伸手摸了摸那张弓上被刮去的部分,笑了一声,道:“这弓上,原本的花纹应该是酴醾花吧?就是曾经薛国最精锐的那支部队的标志?”

荼沉水站起身来,左手按在了自己腰间的短刀上。

“将军这么紧张做什么?我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

“这不是一般人能随便知道的事情,你到底想干什么?”

“将军若是想光宗耀祖再复门楣,我或可祝你一臂之力,当然我说的那个门楣,它姓薛,而不姓荣。”

光复门楣……

这是荼沉水曾经最想实现的愿望,但他又想起了那个如今坐在御座上的人,与他在这十年漫长的相处中,已经渐渐埋葬了这个可怕的想法。

“我不管你知道些什么,都不要在我这里自以为是。”

粟罂听闻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祝将军好运了,在下告辞。”

说完他就推开大门扬长而去了,只留下荼沉水一个人对着那把长弓沉默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荼木香:我有一个漂亮嫂子
余凌波:我有一个可爱媳妇,啾~
荼木香:(*/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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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卜算子
虽已入仲秋,但扬州的秋天却比中原温暖湿润多了,这里的树木花草倒还是如夏日时般郁郁葱葱。

终于从京城无尽的秋雨中脱离出来,端木药搬了一只旧躺椅放在药庐的后院里,抱着猫一边躺在那里欣赏瘦西湖的美景,一边感受着家乡秋高气爽的天气。

屈长兰站在药庐外面,隔着低矮的柴门朝里面看了看,之前满院子的落叶都被清理干净了。

余容果然已经回来了。

他叹了一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

虽然在端木松风去世之后,药庐空了一段时间,但是因为这么多年他在扬州行医济世,还是很受邻里乡亲们的尊敬,所以镇上的乡绅们便筹集了一些钱款,专门托人去照看这座药庐。

因为得到了很好的照顾,所以药庐里的布置还跟从前一模一样,屈长兰刚回扬州的时候也来看过,而现在药庐的大堂里不仅有以前就在的东西,还多了一些新的包袱。

药庐不大,他四处看看却没寻见端木药的身影,便朝后院走去。

“余容,你果然在这里。”

屈长兰走上前去,在端木药的身边找了块平整的岩石台面坐了下来。

端木药睁眼看看他,道:“子蕙,你怎么来了?”

“我当然要来看看你啊,没想到在我之后你居然也回来了。”

“世事无常,这事情没什么好惊讶的。”

“你倒是想得开……来,这是我做的一些菜点,自从回了扬州,我很久都没有亲自下厨了,今天你回来,总算是有人能和我一起吃饭了。”

屈长兰把一个大食盒摆在石面上,从里面取出的盘子足有七八个。

“你这也太多了,可惜延年不在,不然他肯定能把这些都吃光。”

端木药看着这些菜,心中突然有些唏嘘,如果他们五人还能像以前在学堂时那样过日子就好了。

“延年啊,说起来我倒真的不怎么担心他,反正我每一旬都会给他寄东西过去,应该是饿不死的,况且现在秋天了,他还有他那一园子的蟹爪菊在呢。”

就是不知道那株偷偷种下的兰花他现在有没有发现。

端木药想想陶悠然的那个性格,不禁笑了笑:“也是。”

“倒是你,就这样跟陛下分开了,真的没关系吗?我在太守府的时候听说了,陛下赐给你的那万户封邑你可一直没有领受。”

“没关系,就算不当官了,我也还有些积蓄,而且既然回来了,我就想把这药庐再开起来,不浪费师父的心血,这样自然也是饿不死的。”

屈长兰略微有些惊讶,像是想起了以前一些好笑的事情,一双桃花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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