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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仙转生助攻指南-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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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就算不当官了,我也还有些积蓄,而且既然回来了,我就想把这药庐再开起来,不浪费师父的心血,这样自然也是饿不死的。”

屈长兰略微有些惊讶,像是想起了以前一些好笑的事情,一双桃花眼弯了起来。

“那挺好,估计过两天就又能看见十年前瘦西湖边的芝草药庐每天都总是有妇人排长队的盛景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才想起来这麻烦事了。”

端木药闭眼揉了揉额角,引得屈长兰大笑起来。

***

右丞相府已经空置下来有十天了。

李洛苏在中书省翻看着吏部的折子,第一本上面就请示了关于是否要收回右丞相府的意见。

他提着朱笔,盯着右丞相府那几个字出神了好久,最终还是写下了一个否字。

梅时凉又处理完一批奏折,整理好之后悄悄地把它们放在了李洛苏的案台上,硬是没有说一句话。

现在每天下朝后,李洛苏既不去御书房,也不回东宫的书阁,而是直接进中书省的办公台,在那里当堂批复奏折。

原本往日里总是因为一些不同意见而吵吵闹闹的中书省,现在就像太庙里一样安静。

最大的祖宗就在正堂上坐着,能敢不安静吗。

梅时凉一想到这里就觉得胸闷气短,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果然每次端木药一跟陛下吵架,倒霉的都是他俩身边的人。

李洛苏看了一眼手边的那摞新奏折,又看了看旁边坐着的梅时凉,发现他的案台上,还有座位边,都还有三四摞奏折,不禁皱了皱眉头。

“左丞相,未处理的奏折还有多少?”

梅时凉听闻,抬头道:“回陛下,现在临近年底,各地的奏报都多了起来,若是先挑那些重要的折子批,大约还有一个时辰……”

他看了看李洛苏的脸色,小心翼翼道:“不如……陛下先回去休息一下?等这批奏折审阅完毕,我就派人给您送过去?”

“不用了,派人来回跑腿也是在浪费时间,朕就在这里待着……不过只有你一个丞相还是辛苦了点。”

李洛苏脸上面无表情,又道:“右丞相的位置……还是要尽快找人填补上才行。”

梅时凉心里一惊,道:“那陛下是想要让吏部推荐人选,还是……”

还是要亲自指定某个人?

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后一种情况,万一指定的那个人与他行事总是相悖的话,那这中书省可有的鸡飞狗跳了。

李洛苏想起最近朝堂上发生的这些事,觉得是应该让一些不同派系的人进中书省来平衡一下了,便道:“这件事,朕明天会在朝议上宣布,左丞相就不用操心了。”

“……是。”

*

晚上下工后,梅时凉便带着一身寒凉的秋风进了陶悠然的家门。

“延年,陛下要找人顶上右丞相的位置了,你说这接下来可怎么办?”

他不停地在书房里踱步,心里有些急躁。

陶悠然倒是没去理他,只翻看着一本花谱,道:“既然陛下都这么说了,那还能怎么办,总不能你说一句不同意,陛下就真的不找人顶替了吧?”

“话是这么说,但是余容他……”

“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右丞相只是一个职位而已,没有非谁不可。”

“我知道,但现在朝中只有我一人了,右丞相这个职位若是被政见行事都不同的人顶替,将来对政事的处理会很麻烦。”

陶悠然放下花谱,看着他道:“那你觉得陛下会指定谁来当新的右丞相?”

梅时凉想了一下,道:“不是从中书省里直接提拔人,大概就会从六部的尚书里选一个吧。”

“那这些人里有多少是跟我们政见行事不同的人?这些人被陛下选中的几率又有多大?”

中书省里的同僚们虽然有时候会为了某些意见而争吵,但基本都能在半天之内达成共识,剩下的六部尚书中,礼部对政事的参与性不强,刑部只掌管刑罚,兵部和工部比较忙大概抽不开人手,那只有吏部或者户部了,而这两部的尚书都是比较偏向于广陵派的行事风格。

这样想了想,梅时凉觉得安心了一些。

陶悠然看他一脸了然的样子,就道:“既然想通了,就把余容交给你的职责做好就行,你要是真的想担心点儿什么,那就担心一下待在甘州做行军司马的天简吧,我听说镇国将军已经带兵去鸿雁关了,甘州那边虽不是主战场,但也是边境,一旦两国开战,甘州也不一定会好过。”

梅时凉听见这话,朝他挥手笑了一下:“嗨,天简是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他经史子集读的不怎么样,但在武学兵道上还是很有天赋的,边境上真的打起来了,他这个行军司马也肯定能带人把对方打的落花流水不敢再犯。倒是你,是不是很久没跟子蕙联系了?你难道不需要担心一下他吗?”

梅时凉最近都没有收到屈长兰的来信了,也不知道扬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很不巧,子蕙前两天才刚给我寄来一些点心,他这个长史闲官每天都在药庐里帮余容的忙,两个人现在过得不知道比你舒服多少。”

“好啊,我说怎么好久都没收到扬州的特产了,原来是全都寄给你了……”

梅时凉有些嫉妒,特别是听见身在扬州的那两人的日常,再想想自己案台上的那堆奏折,也恨不得现在就辞官回乡。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就留我一个人在泥坑里挣扎,气死我了。”

说着他就冲陶悠然讨要那些特产,嘴里嚷嚷着要用这些来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陶悠然无奈一笑,只好分了大部分出来,让他全都带回家了。

***

第二日的朝会上,梅时凉有些紧张,他不知道李洛苏到底会让谁来任右丞相一职。

“近日各地奏报增多,中书省人手不够,右丞相一职空缺,朕在此特升任兵部尚书粟罂为右丞相,以辅佐朕处理各种政事,下朝后,粟尚书就去吏部报备一下吧。”

“臣,谢陛下隆恩。”

朝议结束后,梅时凉站在大殿的门外,看着许多人都在围着粟罂进行恭贺。

兵部尚书啊,虽然之前在朝上偶尔会跟其他部门的官员拌嘴,但大多数时候行事都是低调稳重的,进中书省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只是……

兵部现在不应该很忙吗?还是陛下觉得有个兵部的人在对边境战事的处理会更容易一些?

梅时凉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暂时先回中书省批折子吧,现在想太多也没有用。

正当他转身要走时,粟罂开口叫住了他。

“左丞相。”

“……粟尚书有什么事吗?”

粟罂对着他行了一礼,道:“以后就跟左丞相同坐御侧了,还请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为陛下分忧这件事还是要同心协力才好。”

粟罂停顿了一下,又问:“不知……余容兄现在在家乡生活的可好?”

听见这话,梅时凉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答道:“他很好,不劳粟尚书费心。”

“是吗?那就好,希望他在扬州能安度晚年。”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梅时凉一时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摇了摇头还是向中书省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粟罂:我来替你们立个flag
杜之鹃:大人威武!我们的口号就是搞事搞事搞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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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杜侍郎依旧在为粟大人打call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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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谪仙怨
离开京城已经快一个月了,即使是扬州,也又变得冷了一些。

“端木师傅,这儿有你的一封信。”

“谢谢,这副药你带回去,记得让你爹在吃完饭半个时辰内喝掉。”

送走那个带信的小孩儿之后,端木药认出信封上的字迹是梅时凉的,就拆了开来。

“唉……”

看完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把信纸丢在一边,坐在椅子上揉着额角。

屈长兰正在用药杵磨粉,听见他的动静,停下了手中的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轻寒这家伙,他也被罢相了,现在正在家赋闲呢。”

屈长兰心里一惊,放下药杵,走到他身边坐了下来。

“怎么会呢?他是被人陷害还是做错了什么事情?”

“都不是,他只是……只是在朝会上为了劝谏陛下,提了我几句而已,然后陛下生气就当场罢了他的官职。”

“竟然还有这种事?”

屈长兰惊讶地看着他,笑道:“没想到你都回来扬州快一个月了,陛下还这么记挂你,居然能因为听到你的名字就把重臣罢免,看来这气生的还是挺大的。”

“万万没想到陛下他如此记仇,但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就罢了一个丞相的官,也太草率了,看来还是当初我做太傅时,罚他罚的太少。”

“你就别想着再罚人家了吧?”屈长兰一想到这事,心里就有些无奈。“你看你和陛下,每次一吵架,就搞的周围的人都没什么好下场,连带着我们四个又是外放又是罢官,不知道原委的还以为都是我们的错,知道原委的又要笑掉大牙,以后你要是有缘还能回朝任职,就还是哄着点人吧。”

端木药摇了摇头,叹气道:“哄人这种事,大概是没机会了……”

如今这个局面,也算是彻底与朝中断了联系吧,希望小家伙能好自为之,不要犯下什么大错才好。

外面的天空阴沉了下来,看来这秋高气爽的好日子马上就要过去了。

***

陶悠然正在自己家的秋霜园里给那些如烟花般垂丝盛开的蟹爪菊施肥,梅时凉则坐在他的小园子里不停地发着牢骚。

“……你说陛下也真是的,我不过就是提了余容的名字几句,至于就把我当堂罢相吗?你说古往今来哪个皇帝干过这种事?又有哪个丞相是因为这种理由被废?”

“所以,你是古往今来的第一人啊,不是吗?”

“哎,这种第一人我可不想当!”

梅时凉把他身边的小桌子拍得哐哐直响,震得上面的茶杯水壶也在不停地抖动。

“你再拍下去,我这老红木桌子可就要散架了。”

陶悠然扭过头来无奈地看着他,有些心疼那个屈长兰从集市上淘来送给他的老桌子。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要跟陛下提起余容啊?”

梅时凉喝了口甘菊茶,顺平了自己的气儿,才道:“还不是陛下突发奇想要建什么帝华台的缘故。”

“帝华台?那是什么?”

“就是陛下想在御苑的北边建一座能种满各种花木的高台,这样他就能登高望远,遍览洛京之景了。”

“那这跟余容,以及跟你被罢相有什么关系吗?”陶悠然不解。

梅时凉睁大眼睛看着他,道:“延年啊延年,虽说你停职禁足在家中不用去御史台了,但你不能因为不参与朝政就把你的本职工作全忘完了吧?我问你,历代皇家大兴土木时御史台会怎么做?”

陶悠然虽然想着既然自己已经停职了,那御史台的工作自然就跟自己无关了,但还是答道:“当然是会根据当时的国力民力和项目的必要性,来提出相应的劝谏。”

“这不就是了,所以,按你的想法来看,现在是适合大兴土木的时候吗?”

陶悠然想了想最近梅时凉告诉他的那些消息,道:“今年因为天灾的原因,本就减少了许多赋税,而江南受灾,又为了赈灾花出去不少银两,前一阵子镇国将军又带了五万兵马去鸿雁关,这仗万一打起来又不知几年能结束,到时候这军费的花销也不会少,而且马上要入冬了,秋收冬藏,本不是适宜破土动工的时候。”

“所以,我也是这么劝谏陛下的啊,我跟他说您要是真的下令这么干了,端木药知道了怕不是要生气,结果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大发雷霆卸了我的职位,我真是……”

“所以说,这难道不是你活该吗?”

一向不怎么说重话的陶悠然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想要骂他一句。

“明知道陛下的逆鳞碰不得,你还偏要提余容,他要是不生气不罢你的官,那八成余容明天就能官复原职,立马重回朝堂了。”

“这……我这不是一时有些心急吗……余容走之前可是托我好好辅佐陛下的。”

梅时凉脸上有些窘态,默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所以说,前面那些话说完,你就应该闭嘴不要再提余容的名字了。”

“那……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陛下又不会再把诏令收回去了。”

“你啊你啊,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脱口而出的毛病就好了,这次可真的是祸从口出了。”

“……我怎么知道过了这么久,陛下居然还在生气啊。”

梅时凉现在觉得自己真是特别冤枉,要是把这事写成话本投去天评坊,不知道会不会引得有六月雪下。

“他们两个,真是太不让人省心了……”

两人相顾叹了口气,无言以对。

沉默了一阵,陶悠然又转头继续去给花施肥,他拨开一片灌木,发现那里有一株低垂的兰花,看上去有些蔫软。

他一愣,小心地把那株兰花连根挖了出来。

马上就要入冬了,得把它移去房间里才行。

希望今年的冬天不要太冷。

***

李洛苏自继位以后,就很少去过除了东宫、大殿和御书房以外的地方了,他行走在秋风萧瑟的御苑中,感受着久违的轻松。

粟罂走在他半步之后,看着这个新继位不久的小皇帝,在揣测着他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心思。
“右……粟丞相啊,你说,朕是不是真的不应该建帝华台啊?”

粟罂低头,恭敬答道:“陛下为何会这样想?”

虽然朝议上小皇帝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他也有些意外,但看他跟梅时凉争的脸红脖子粗的时候便知道这是天赐给他的良机,于是就投了赞成的一票,要是现在小皇帝后悔,可就不是什么好事情了。

“朕冷静下来想了一想,觉得梅时凉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现在确实不是一个破土动工的好时候。”

“陛下如果这样想,那就错了。”

“哦?朕错在何处,粟丞相说来听听?”

粟罂拱手,道:“先帝在位时,虽不骄奢淫逸,但也绝不过分俭朴节流,凡是对目的有益的事,是绝不会犹豫不决的,如今陛下继位,想要兴建帝华台,在臣看来这是一件好事。”

李洛苏听他这么一说,有些好奇,便问道:“这件事,好在哪里?”

“臣以为好处有三,其一,虽然今年天灾盛行赋税减少,民众生活有些困难,但经过赈灾之后并未到民不聊生的时候,若能在明年立春之前建好帝华台,以此向上天为民众祈福消灾,那便能进一步安抚民心。
其二,现在时值多事之秋,边境上与荆国的战事一触即发,虽然历来战争都是一场关于国力的消耗竞赛,但我国现在兵强马壮,国力在吞并薛国一战之后正处于鼎盛时期,建设帝华台并不会损耗太多,反而建好之后可借此示与天下众国扬我国威,表示我国并不惧怕对外战事,有助长边关士气。
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说到底,这荣国是陛下的,陛下想做于国于民都有益的事情,又有何不可呢?”

之前亲政的时候,从来没有人对李洛苏说过这样能完全赞同他意见的话,更别提端木药还总是在处处挑他的毛病,让他时常在深夜的御书房里,一边处理那些厚厚的奏折,一边怀疑自己当皇帝的能力。

现在终于有人能肯定他赞同他,这让他极为高兴。

他拉起粟罂的手,道:“朕原本以为没有人能理解朕,不同意朕的想法,没想到粟丞相却能体谅朕拥护朕,看来朕终于找了一个适合辅佐朕的良臣了!”

看着小皇帝因为高兴而眉开眼笑的样子,他有些意外。

果然是被压抑的太久,随便哄哄就能如此高兴了吗……

粟罂笑了笑,道:“多谢陛下称赞。”

“朕今天高兴,走,陪朕回宫喝酒去!”

“陛下,这……恐怕不妥吧,若是被御史们知道了,怕不是要弹劾臣以公谋私,迷惑陛下了。”

李洛苏一挥手,道:“怕什么,是朕请的你,他们敢说什么闲言碎语!”

“那,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杜之鹃站在原来的兵部尚书府前,看着大门上的匾额已经被换成了右丞相府,心里有些得意,就像自己当了右丞相一般。

粟罂从东宫回到府里时,脸色有些微红,正好看到杜之鹃前来上门拜访,就让他进了门。

“恭喜大人,广陵派最后一颗重要的棋子终于还是被吃掉了。”

粟罂一边喝茶,一边笑道:“我早说过梅时凉迟早会因为他那张管不住的嘴而闯祸,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快到都不需要我来动手。”

“那说明这是老天也在帮大人啊,现在您也升任右丞相了,这大计也成功了一半,之后就等着顺利结果了。”

“不急。”

粟罂喝了一口茶,想到今天在御苑里李洛苏称呼他时的改口,心里还是有些在意。

“我与小皇帝接触时间还短,想要真正掌控他还需要一段日子,而且,有些人一旦记住了就很难忘记,想要让他全心全意信任我,还需要让那个人彻底消失才行啊。”

他放下茶杯,又对杜之鹃吩咐了一些事情。

“是,在下一定不辜负大人的期盼。”


作者有话要说:
小牡丹:朕超记仇的(记小本本。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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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镜中花
自从继位之后,东宫就再没有像从前那样热闹过,过了秋天,就更加萧瑟寂静了。

李洛苏今日突然不想再批复那些烦人的奏折,就提前从中书省回来了。

落日之下,夕阳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使他整个人都散发出暖金色的光芒。

东边的天空已经完全变黑,那边升起了一轮弯月,而西边的落日还未完全隐没在高大的宫墙之后,于是便出现了日月同辉的奇景。

他坐在门廊下,一边抚摸着躺在地板上的白虎的脑袋,一边看着天空发呆。

若是能有人陪朕一起看这景色就好了……

“小白,你看这天空是不是很有意思啊。”

白虎躺在那里,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只有尾巴在地板上拂过来拂过去,连一句哼哼都懒得给他。
李洛苏不满地揪揪它的耳朵,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难道因为那只黑猫不在,就连你的主人都懒得搭理了吗?”

白虎抖抖耳朵,睁开眼睛瞥了他一下,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嗷呜一声,走到了院子里的树下趴着,那副神情仿佛在说想跟它一起玩耍,就把那只黑猫交出来,不然说什么都没用。

李洛苏看着他的样子,不禁气结。

“你这个畜生,小心明天我不给你饭吃!”

李洛苏想起曾经在虎苑里,白虎总是学不会跟那只黑猫上树,就只能趴在树干上眼巴巴地望着它下来,就像自己曾经总是眼巴巴地望着太傅,期望他能在东宫陪着自己。

太傅……

一想到端木药,他心里就有些难过起来,想了想现在的朝堂之上,已经见不到太傅和那几个总是相伴出现的身影了。

原来不知不觉间,朕的身边已经没有一个熟悉的人了。

看着夜色越来越浓,他心里有些不安起来。

他撩起华丽厚重的衣袖,看到左手臂上那个深深的伤口,就告诉自己说好了不再想那个人的。

可越是如此,越是事与愿违,越不想回忆起的景象就越争先恐后地涌出脑海。

就像那日在冰凉的雨雾中看到的事情,是他这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景象。

说起来,那个人,好像有些眼熟……

李洛苏突然感到有些不对,他在脑海中搜索着曾经的回忆,终于想起了端木药怀里抱着的那个人是谁。

那是他曾经在京城庆典上见到过的名舞伎,芙蓉君。

原来如此,怪不得太傅和太保都会为了他那么紧张……

李洛苏突然好奇那两个人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又为何会与他的关系那么好。

想到这里,他马上翻出一套不怎么显眼的衣服,换上以后就去了门下省。

余凌波今日正在门下省值宿,他刚吃完晚饭,正在收拾餐具食盒,正堂的大门就被打开了。

“清台,正好你在,走,陪朕出宫去个地方!”

看着李洛苏一身做太子时的翘课打扮,余凌波不禁心里一惊,道:“陛下,您这种时候是要去哪儿啊?”

“潇湘坊。”

“啊?”

余凌波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的陛下现在要微服出去逛窑子吗?

“你去不去?不去朕就自己一个人去了。”

他反应过来,急忙道:“您现在是九五之尊,我哪儿能让您自己一个人出宫啊,我去我去,不过我得先换一身衣服。”

李洛苏随手甩过来一个包袱,道:“衣服朕给你带来了,就在这儿换吧。”

“……”
行吧,您还真是有备而来的。

余凌波欲哭无泪,只好换上了那身衣服,陪着这位祖宗出了宫。

***

三个月的国丧期已过,城东的花柳街巷又热闹了起来。

李洛苏当初翘课的时候,进过各式赌坊,也入过各种舞坊,唯独没有去过鼎鼎有名的潇湘坊,如今第一次踏进潇湘坊的大门,纵使他已经见识过不少烟花之地,也还是吃了一惊。

今晚的潇湘坊热闹非凡,大堂里人头攒动。

李洛苏和余凌波找了个不那么拥挤的地方坐下,要了些茶点后就往台上看去。

“真是许久未见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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