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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榻栖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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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扯了几句闲话,夏云泽起身去处理政务,不敢再劳累萧明玥。
毕竟就算死遁也免不了停灵三日,须养精蓄锐,以免三天水米不进损耗过度。
同时叫陈鱼绷紧了皮子,派出大群信鸽与沿途的鸽站互通消息,密切关注萧明暄的行踪。
为避免时局动荡,萧明玥需要“养病”到他弟踏入城门的那一刻才能吞药往生。
万一萧明暄行程有误而朝中有人作妖,前夫哥还得来一波回光返照以稳定局势。
站岗站得如此尽职尽责,真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虽然他代表自己希望兄弟两个能再见一面彼此不留遗憾,但也怕沟通不良导致没法收场,所以陈鱼前来禀报端王昼夜兼程即将抵京的时候,夏云泽果断弹跳起来,风一般冲进萧明玥的寝殿——
“大郎,该喝药了!”
第100章 灵堂作婚房
大郎就着一小蛊浓浓的蜂蜜水把那丸“前尘误”吞了下去,夏云泽不敢让他多喝,怕挺尸的时候膀胱憋炸。
毕竟体肤僵冷只是表相,内部循环还在低能耗运行。
萧明玥要待机三天,国丧之后再让人悄悄挖出来灌一口“怅往生”,改头换面又是一条好汉。
何公公早让他放出去打前哨了,听说已经购置了大片田产宅院,就等着主子金蝉脱壳去做一条衣食无忧的美貌咸鱼。
看萧明玥如释重负的神情,跟高考结束的小学霸一样一样的,满心雀跃地要奔向新生活。
夏云泽心生羡慕,由衷地为他高兴,可是想到以后再见面就难了,又有点惆怅。
萧明玥漱过了口,缓缓躺平,双手交叠在腹部,闭上眼睛,唇角含笑,轻声说:“教练对明玥恩同再造,明玥先走一步,以后若有缘份,江湖路远,重逢有期。”
“好。”夏云泽挥去淡淡离愁,笑道:“君且去,休回顾。”
萧明玥感觉到身体越来越僵冷,四肢不听使唤,呼吸也轻微不可探寻,真如活死人一般。
可为什么他意识还清醒着?除了眼睛闭着看不见东西,其他感官反而更加敏锐!
他嗅着鼻端残余的蜂蜜甜香,感觉到夏云泽将白绢布拉起来盖过他的头脸,还在他耳边安慰道:“好好睡一觉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他也想睡!可是他睡不着啊!
萧明玥心中慌乱,偏偏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只好暗自祈祷这三天快些熬过去,别再节外生枝冒出什么妖蛾子。
萧明暄纵马驰入城门的时候,远远听到皇宫方向隐约传来的钟声。
他的心沉了下去,眼前发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缰绳。
连日来不眠不休的疲惫感终于汹涌而来,萧明暄咬牙撑住一口气,也不下马,一路闯进宫门,大内护卫认出端王,竟然没有险拦,由着他畅行无阻地冲到灵堂前。
春光明媚的时节,宫里一片肃杀,太监宫女迎出来跪了一地,夏云泽一身重孝迎到堂前,面容清冷,低声道:“你回来了。”
萧明暄滚鞍落马,三步并作两步冲进灵堂。
灵堂内点着香烛,烟气缭绕,入眼之物皆罩上了素白的丝绢,萧明玥静静地躺在灵柩中,神色平和,如果不是脸上毫无血色,真如睡着了一般。
萧明暄手脚虚软,踉踉跄跄地走到近前,不顾宫娥的惊呼,伸手探向尸体的颈侧。
冰冷僵硬,感觉不到丝毫脉动。
他魁伟如山的身躯颓然倒下,额头重重地磕在灵柩上,灼痛的喉咙发出颤抖的气声:“哥……”
他还是来迟了。
泪珠溅落,这个手握重兵、呼风唤雨的男人伏在灵前,抖着肩膀恸哭失声。
按岐国的规矩,三日停灵,第一日由王室宗亲哭灵,第二日文武百官拜别,第三日友邦来使吊唁。
今天是第一日,宗室诸人齐聚,被萧明暄这铁汉落泪的场面调动了情绪,哭声此起彼伏,灵堂内一片哀声。
夏云泽作为“遗孀”,要实实在在地守灵三日,而此时人多眼杂,他不便多言,只好跟着一道掩面痛哭,把手帕里的薄荷膏悄悄抹到眼角来催泪。
好不容易熬到傍晚,宗亲们哭完灵都告退了,他跪麻了腿脚,让宫女搀扶着,颤颤巍巍走到萧明暄面前,叹道:“你回去少歇片刻,晚上还要守灵。”
萧明暄直挺挺地跪着,老僧入定一般木然,夏云泽又说了一遍,他才僵着脖子抬起头来,低声问:“我哥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为了我?”
夏云泽被他咄咄逼人的视线逼得无所遁形,又不能当着宫女太监的面告知真相,就含含糊糊地回答:“你哥为国尽瘁,虽死犹生。”
萧明暄站起身来,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他步履沉重,被无尽的悲伤与悔恨压垮了肩膀,回府沐浴更衣,换上一身素服,于掌灯之时又回到宫里,打算彻夜守灵。
春夜的风犹带着凉意,灵堂这种地方更显阴森,夏云泽在孝服外面披了一件白狐大氅,让宫人都退了出去,廊下也不必留人,远远守着就好。
萧明暄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正独自伴着长明灯,摸出荷包里的奶疙瘩往嘴里塞。
本来该是伤感欲绝的氛围,硬是让他两腮鼓鼓的蠢样子破坏殆尽。
萧明暄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小皇嫂对他哥向来有情有义,为何他哥殁了,他嫂子竟无戚容?
夏云泽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折返,被噎了一下,面红耳赤地硬咽下去,起身时有些忙乱,显些被裙摆绊倒。
“草。”他低咒了一声,“过了这一遭,哀家再也不穿裙子了!”
萧明暄沉着脸,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疑窦丛生。
这怎么看都不像个刚丧夫的小寡嫂啊,除了那句“哀家”用得挺顺口。
夏云泽整了整衣服迎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一番,问:“你怎么连饭都不吃就跑过来了?”
萧明暄额角弹动,抄起双手,冷眼看他唱独角戏。
夏云泽不由分说地拈起一颗奶疙瘩送到他嘴边,哄道:“先吃点垫垫,晚些让采薇送些干粮过来。”
萧明暄没动,看那表情似乎很想咬他一口,夏云泽缩了缩脖子,把奶疙瘩塞回自己嘴里,鼓着腮帮子小声说:“白天人多,我没法跟你详说,其实你哥他……不是真死了。”
萧明暄觉得一阵阵头晕,不仅额角,连脑门都爆起一片青筋,他倾身朝向灵柩中的尸首,问:“怎么回事?”
夏云泽吞了口口水,心一横牙一咬,道:“你哥当初继位也是身不由己,毕竟谁家的外戚谁清理起来比较容易,他如今功成身退吃药诈死想要退隐江湖,出殡之后挖坟一事还得赖你安排,你千万别悲伤过度倒下了,我一个人真的玩不转。”
萧明暄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消化完他的话,然后像被迎面打了一拳似地,喜怒哀乐都透支了,心里空荡荡,一张俊脸僵硬得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
夏云泽以为他不信,干脆扒开萧明玥的眼皮,招手让他过来看。
萧明暄在战场上杀进杀出,死人见过无数,知道人死之后瞳孔会扩大,如今一见萧明玥与生人无异的瞳孔,不由得信了八分。
他心情大起大落,脱力地跌坐在蒲团上,按着心跳如雷的胸口,气喘吁吁。
夏云泽一看他这样就心疼得不行,从后面张开大氅把他裹抱住,顺手又塞了个奶疙瘩过去。
可怜的小叔子,本来赶路就累,再这么大喜大悲地一折腾,可不就低血糖了嘛!
萧明暄这次乖乖地张嘴吃了,还把他扯到身前,抱到怀里,头埋在他肩窝里,半晌不说话。
他只好继续喂食,一边喂食一边灌米汤:“你别怪你哥哥,呼延狗贼和赫连氏都逼到家门口了,他纯粹是被裹挟上位的,幸好卫戍营堪用,才能顺利扳倒赫连氏。”
这些内情,陈鱼都给他一一列过了,然而即使他置身事外,也能想像到当时京中该是何等草木皆兵的紧张气氛。
萧明玥所面对的,不亚于自己在营中初得信报时那种肝胆俱裂的难堪。
他收紧了手臂,恨得咬牙,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就不怕我挥师进京,将你二人斩于马下?”
他后怕不已,庆幸自己当时没有被怨恨冲昏头脑,做下不可挽回的错事。
“我给你写信了呀!”夏云泽被勒得气闷,委委屈屈地抬眼看他,“呃……画得有点难看,但是总能领会精神吧?”
萧明暄捏住他的下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那些信,我春天才收到!”
夏云泽心虚地干笑两声,心想你不能因为快递不给力就给卖家打差评啊!
转念一想小叔子也咽下了许多委屈,怪不得在灵前哭得像个一百六十斤的孩子,霎时心软得像豆腐一样,柔声哄道:“好了好了,这不是苦尽甘来了吗?皇权是你的,皇位也是你的,你哥他就要一偿夙愿,浪迹天涯去了。”
萧明暄却不吃他这一套,只是定定地瞧着他,灼人的视线烫得他心尖子直发颤。
“那你呢?”就在夏云泽被瞪得要落荒而逃的当口,他终于开口了,带着厚茧的手指摩挲他的脸颊,问:“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哥真的为给我腾地方而自绝性命,你我之间就再无缘份了。”
他这次真是被折腾得不轻,对萧明玥的决绝与狠厉叹为观止。
谁能想到一直被他们护着的娇公子会挺身而出给他挡风挡雨呢?
心中既是感动,又怕对方发了疯将生死置之度外,真的造成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结局。
“你哥没有那么虎比。”夏云泽咕哝了一声,“好日子还没开始,他哪舍得真死?就算没有神药,我们也能商量出个法子让他全身而退。”
“当然。”他小心翼翼察言观色,彩虹屁不要钱似地往外喷,“这都仗着暄哥哥你深明大义、顾全大局、宽宏大量、大智大勇、粗枝大叶……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生我的气了吧。”
为表忠心,他又毫不犹豫地卖队友:“大不了等你哥醒了之后你打他一顿?”
萧明暄眼中终于有了笑意,面不改色地听着他吹,问:“可是我现在想打你一顿,怎么办?”
夏云泽打了个哆嗦,知道躲不过,干脆凑迎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发出软腻的颤音:“别打脸……”
萧明暄眸色渐深,僵持片刻,终于不打算忍了,一把将他掀翻在地上,伸手扯住他的衣襟,狞笑道:“我哥既然把好东西都留给我了,我可不敢辜负他一番美意。”
“你!”夏云泽脑中警铃大作,奋力挣扎,“你想干什么?”
萧明暄俯罩住他,炽热的气息拂过他的颈侧,手掌更是滚烫,反问道:“你不知道我们岐国的习俗是兄死叔继嫂吗?”
夏云泽被他这恬不知耻的举动惊呆了,不假思索抬膝便撞,结果被对方格开,偷袭不成,自己反倒摊成一只晒肚皮的青蛙。
他摒退宫人是为了讲事情,不是为了搞事情!
“你哥尸骨未寒,你敢逼奸寡嫂!”他被揉搓得吱哇乱叫,试图以理服人,“他若知道了该多么伤心,萧慎之你做个人吧!”
“我等不得了!”萧明暄动作更加凶狠不容拒绝,对他的指责丝毫不脸红。
萧明玥既然未死,他心中最后一丝阴霾本该散去了,可为什么胸口还是酸涩不平?
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攫取些什么,来填补这些天来有苦难言的痛楚。
“你本来就该是我的……”他叹息着低下头,覆上了对方喋喋不休的嘴巴。
多等一刻都是煎熬,这滚油浇心的滋味,让他把礼义廉耻抛到脑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干了再说。
“这他妈是灵堂……你个杀千刀的……”紧闭的房门阻止了声音外泄,没人知道新晋太后说话都带着哭腔。
灯影摇曳,人影成双,有人铁石心肠,只想让他哭得更凄惨些。
夏云泽抓着身下的狐裘大氅,眼中含泪,后悔死自己一时心软喂给他那包奶疙瘩。
真是打死也没想到一包奶疙瘩就让这个疲累不堪的男人满血复活,还投桃报李,喂了他一肚子奶油。
暖融融的狐裘铺在地上,阻隔了凉气,萧明暄几下把他一身孝服剥光,合身覆了上来。
肌肉贲张,这个壮硕的大块头毫不留情地压挤着他,让夏云泽整个人陷在衣服堆里,连推拒都伸不开手脚。
“小皇嫂,乖一点。”萧明暄在他耳边轻笑,低沉的声音带着缠绵的韵律,勾得他胸口直发痒。
夏云泽耳朵都红透了,缩着脖子想躲开他的低音炮,并且明确表示不想在这鬼地方打一炮。
虽然萧明玥是假死吧,但是灵堂的阴森氛围可是实打实的,萧明暄竟然敢在这种地方搞一搞,就不怕引来孤魂野鬼围观他打炮?
他扭来扭去地挣扎,磨得男人欲火更炽,一条肉鞭隔着衣袍抵在他光裸的小腹上,恨不得把这头不听话的小马驹从里到外好好鞭笞一番。
夏云泽“啊”了一声,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想起这位大兄弟的大尺寸,他头皮发麻,长睫轻颤,可怜兮兮地哀求:“我用手、用手行不行?”
夏太后心里苦啊,没有鲜花美酒洞房花烛也就算了,他一个糙汉子不追求那么精致的文艺范儿,但是润滑剂至少要备一支吧!
他一个精神老司机送出最后一样带初字的东西,难道不应该留点美好的回忆?
至于仪式感这种东西,他从头到尾就没敢奢想过。
人的底线果然是层层突破的,为了保住菊花不被粗暴地爆掉,他乖乖地仰着脸迎合男人的亲吻,张开嘴含吮住对方探进来的舌头。
萧明暄一身戾气在拥吻中渐渐变得柔软,热依然是热的,他一手按住夏云泽,一边扯开自己的腰带。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让人脸红心跳,夏云泽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嘴唇发麻,眼角溢出生理性泪水,鼻音轻软,声声诱人情动。
萧明暄抓了他的手按进自己裤子里,夏云泽摸到男人的性器,像被烙铁烫到似地浑身发抖,下意识想逃,却被牢牢地钉死在地上,手又被人家按着,只好笨拙又委屈地给他打一发。
就当是礼尚往来好了,反正萧明暄的手也伺候过他的小兄弟……
不过放到一起真是牙签比鸡腿,他握着萧明暄的大兄弟,竭力不让自己露出嫉妒的表情。
伟哉神器!与他的壮汉体格相得益彰,完美配套。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瞎几把摸,假装自己握着健腹轮手柄,也顾不上害羞了,加快了动作只盼对方快点缴枪。
萧明暄轻啄他红肿的唇,湿热的吻沿着颈项一路滑下来,在心口吮出一片吻痕,差点把他的心脏吸出来。
“唔啊……”他没忍住一声低叫,肩颈过电一般酥麻,手臂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夏云泽打着哆嗦,羞愧地发现自己的小兄弟也轻而易举了。
然后被萧明暄一把攥住,轻拢慢捻,揉搓撸动,惹出他更多情动的喘息。
自从被这人的黄金右手伺候过一次之后,他就开始嫌弃自己的糟糠妻,这都小半年了还一次也没泄过火,怪不得让人家撩逗两下就激动得不能自已。
萧明暄含住他一边的乳首,舔吮咂磨,把负隅顽抗的小皇嫂身子吮成了面条,只有空着的一只手软绵绵地推抵在他胸前,欲迎还拒地滑溜到衣襟里,像被吸住似地抚在他坚实的胸肌上。
萧明暄一手扣在他后腰上,一手有些粗蛮地抚弄他的性器,还时不时揉搓后面两颗卵丸,捏得夏云泽绷直了双腿,一阵阵快意直冲大脑。
他扯住萧明暄的衣襟,被欲火烧得昏头胀脑,嘶嘶地喘息,下面那只手还在尽职尽责地给人家撸管,一双泪光闪闪的杏仁眼流露出几分委屈。
他都被扒得一丝不挂了,对方就露了个鸟,真是岂有此理,仗着力气大作弄人吗?
“你……快住手……”眼看着精关要失守,夏云泽更是臊得想挖个地洞钻进去。
器没人家大也就算了,难道持久力也被甩出八条街?
萧明暄呵呵低笑,咬住他的耳垂,火热的气息霸道地钻进他的耳孔:“小皇嫂那话儿还比不上嘴硬呢!”
一声小皇嫂唤起无数隐秘而禁忌的回忆,快感如潮涌,让他一条脊柱都酥了,惊喘一声,交代在萧明暄手中。
再看自己手里那物,任由他撸酸了手,快要撸出腱鞘炎,人家还坚若磐石呢!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夏云泽羞愤欲绝,赶紧找帕子给他擦手,没想到萧明暄不走寻常路,沾着一手白浊卡到他两腿之间,直奔菊门而去!
他被吓僵了,射过一次的小兄弟垂头丧气耷拉下来,本能地并拢双腿。
萧明暄膝盖嵌进来分开他,不依不饶地寻幽探密,借着体液的润滑戳开穴口,硬挤了一根手指进来。
“啊!”夏云泽仰着脖颈,上气不接下气地哽咽道:“这他妈是灵堂……你个杀千刀的……”
他都退让到沟里了,这家伙怎么还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不攻下本垒不罢休啊!
夏云泽又羞又气,一时昏了头,从衣服堆里抓起小哨子就要吹,萧明暄眼疾手快地拍开他的手,笑得不怀好意:“你是想叫暗卫过来看看咱们太后怎么被王爷肏得呻吟浪叫吗?”
浪叫你个头!夏云泽咬住嘴唇,咽下一声长吟,被他这粗俗露骨的言辞撩得脑中黄色废料翻滚,涌现出无数寡廉鲜耻的劲爆画面。
生生又把自己脑补硬了,听到小叔子一声闷笑,他低头一看,更是无地自容。
后穴被外物入侵,酸胀无比,粗硬的指节搅动着柔嫩的穴肉,不经意蹭过最要命的一点,浓烈的快感狂涌而上,手指进出间带着水声,摩擦出惊人的热意。
他的腿软得抬都抬不起来,肌肉细微地抽搐着,眼神涣散,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越是这样越让人想欺负他,萧明暄又加了一根手指,满意地看到他皱起眉头,哼哼唧唧地小声抗议。
直到股间窄穴被揉戳得水光致致,湿热柔软,他才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粗硬灼热的欲望,在对方又惊又怕的目光中,缓缓顶了进去。
夏云泽张着嘴,喉间逸出破碎的气声,三观和节操同时被对方一杆入洞撞得粉碎。
他觉得屁股里含了个烧红的铁杵,烫得他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不已,两只手推挤着萧明暄的胸膛,低声哀求:“太大了……出去……好萧郎……”
萧明暄像得了世上最诚挚的赞美,一挺腰,把凶器插到了底。
夏云泽尖叫一声,抖得像筛糠,细腰扭动,徒劳地想从这肉桩子上逃下去。
萧明暄哪肯把吃到嘴里的肉再吐出来?大手扣住他的腰臀,缓缓顶撞了起来,每次都重重地蹭过他里面最敏感的地方。
没过多久,痛呼转成娇吟,原本在他刚进入时有些垂软的小兄弟又挺胸抬头精神百倍。
好他妈爽!夏云泽脸颊潮红,在激流浪涌的快感中果断抛弃了理智,坦荡地向欲望低头。
双手在他颈后交扣,身体拱起,两条长腿更是圈到男人腰上,上面的小嘴不肯认帐,下面的小嘴却流着涎水,一嘬一嘬且吃得欢呢!
萧明暄埋入那温柔乡里,也觉得销魂蚀骨,万般爽利,看怀里的人情动如火,热切迎合,也顾不得温柔小意那一套了,双手粗鲁地揉捏着他的臀瓣,开始狂抽猛送。
灵堂内一时间水声噗噗,又有抽离时依依不舍的咕啾声,紧接着是热杵锤进去时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浊重的喘息和一声高过一声的放浪呻吟,硬是把凛冽阴森之地变得春意盎然。
不知被怼了多少次,直到他的腰都酸得悬不住,夏云泽又去了一回,穴肉绞紧,夹得萧明暄进退不能,粗喘一声,交代在他体内。
两个人热汗交织,搂抱在一起,夏云泽喘匀了气,扭了扭腰,低哼道:“你快出去……”
这个王八蛋射过之后还不软,严丝合缝地堵得他连个屁也放不出来。
而且搞得这么激烈,萧明暄除了衣襟被他扯乱之外,连外袍都没解呢!
萧明暄就着连在一起的体位将他抱坐起来,托着他的臀腿站起身。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夏云泽怪叫一声,手脚并用缠抱住他才没让自己掉下来,肌肉紧绷,穴肉也夹住那东西不放,沾着那么多湿答答的淫水竟然没滑溜出来。
“好屁股。”萧明暄赞了一声,把大氅扯开整个裹住他,从头到腚一丝不露,然后就这么施施然抱着他走出了灵堂。
怪不得这狗东西衣服也不肯脱,原来还留了一手!
“待我换个地方再喂饱小皇嫂。”他在他耳边低笑,夏云泽恨得咬牙,又不能跳下来裸奔,只好尽量把自己缩成一团,脑袋扎进狐裘里,双腿像钳子一样夹住他的腰,生怕露出行迹来丢人现眼。
他能听见护卫列队向端王问安,紧张得差点抽筋,心脏怦怦乱跳,后穴也一跳一跳地收缩着,溢出的情液沾湿了萧明暄的下摆。
幸好夜色掩去了这狐裘之下的苟且,而他情不自禁的缠裹让萧明暄舒爽得寒毛都要竖起来了,搂着他掠入一处空置的宫室,关门落锁,房内再度响起撩人的低哑呻吟。
第101章 夜来风雨声
一夜春潮带雨晚来急,差点要了他的老命,第二天夏云泽果断趴窝,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萧明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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