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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当霸霸-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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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曲子未免有些无趣,搜肠刮肚一番,找了首他记得比较清晰的流行乐,情歌,吹了起来。
欢快、缠绵的旋律经由笛子吹出来,更显得每一个音符都透露着情愫,悠扬的曲调仿佛春闺女子难言的心事,诉说着她满腔的柔肠。
戚然明听着听着,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侧目看着姜羽。姜羽坐得端端正正,两肩平直,腰背笔挺,握着笛子的手没有一丝颤动,分明是君子端方的模样,却吹着如此靡靡之音。
“停。”戚然明抬手握住姜羽的左手手腕,道,“换一支曲子。”
姜羽:“这曲子怎么了?”
戚然明淡淡瞥了他一眼:“我不喜欢。”
这人把他当什么?他以为自己在狎妓么?
姜羽没料到戚然明会突然翻脸,诚恳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戚然明想了想:“……记得燕歌行的谱子么,吹那首吧。”
姜羽点头,回忆了一下曲谱,便开始吹起来。燕歌行这曲子过于悲壮苍凉,听着便让人心生悲戚,姜羽吹到一半,去看戚然明,却发现这人又睡着了。
姜羽便把笛子拿下来,擦拭了一下,放到戚然明的身边。替戚然明拉被子时,注意到他怀里有什么鼓鼓囊囊的,姜羽取出来看了一眼,发现是那包松子糖,笑了一下,又给戚然明原样放了回去。
老伯再来时,给戚然明带了干净的绷带,以及新的草药,让姜羽给戚然明换药。等戚然明再次醒来时,天又快黑了,两人吃过饭,戚然明喝了药,姜羽就给戚然明换药。
戚然明身上穿的,是老伯家儿子的旧衣裳。毕竟戚然明来时穿的是盔甲,不可能养伤的情况下,还没有穿着几十斤重的盔甲。
姜羽看着这缝缝补补的破衣裳,心里就想,这可怜孩子,等这回回去了,得给人置办几件好的。
两人面对面无言良久,戚然明也没动,姜羽不解:“怎么?脱衣裳啊。”
戚然明却突然有些扭捏了,垂眸看着篝火里跳动的火苗,干巴巴地说:“你转过去,不许看。”
姜羽:“不看我怎么给你换药?”
戚然明蹙起眉:“……我说脱的时候,脱完了你再转过来。”
姜羽:“???”
这有什么区别吗?
两人在饶县刚认识时,这人还毫不在意,大大咧咧地在他面前脱衣服呢,现在突然害羞了?
“喂。”见姜羽没动静,戚然明拿着笛子戳了戳他,“转过去,不要看。”
“……”姜羽:“行。”
他低头看着戳在自己身上的笛子,莫名觉得有些可爱,有点想笑,就不打算计较这人莫名其妙的扭捏了。
等姜羽转过身之后,戚然明开始窸窸窣窣地脱衣服。戚然明这搞这么一出或许还好,他这么遮遮掩掩的,反而让姜羽忍不住往歪了想,昨天看到这人时,这人活像只有一口气了,他没空想别的,今天这人有精气神了,姜羽各种花花肠子也出来了。
听着响在身后的布料摩擦的声音,姜羽的耳朵动了动,没等他心猿意马完,就听到戚然明在身后说:“好了。”
姜羽转过身,而后什么旖旎都没有了。
昨天他只匆忙检查了一下伤势,没有今天这么直观地看到戚然明身上的伤,伤口纵横交错,左边胸口有一处,腹部有一处,右胳膊上有一处,这是三处比较严重的。尤其是胸口那处,看得姜羽太阳穴直跳,这是能轻易要人命的伤。
幸好戚然明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道:“最严重的是腹部的伤,胸口的伤位置虽然凶险,却并不深,远没有到心脏。左臂上的有点伤到了骨头。”
姜羽有些幼稚地想:……若早知道,就不派他出来了。
第62章
戚然明又道:“我说了; 我不是为了你,因此你不必愧疚。”
戚然明并不是挟恩图报的人; 也并不希望姜羽仅仅因此而对他另眼相待。他有种近乎怪癖的执拗与骄傲; 好像承认他是因为姜羽; 就让人看轻了似的。
“行,不是为了我。”姜羽说; “但是戚车右,让我给你换药吧。”
由于草药、以及姜羽劳心劳力用内力温养的结果; 戚然明的伤看起来骇人; 但都恢复得很好。姜羽先给戚然明清洗了一下伤口,再一点一点地把碾碎的草药涂上去,最后用绷带把伤口缠起来。
这是姜羽第二次给戚然明处理伤口了; 因此动作手法都比上一回娴熟得多。戚然明从头到尾都一声不吭; 垂眸盯着姜羽的动作,只是咬紧的后槽牙紧绷起的弧度,突显出他有些许忐忑和紧张,以及隐忍的疼痛。
姜羽:“疼?”
戚然明抿紧了唇; 口是心非道:“不疼。”
姜羽随手从旁边拿起戚然明刚才脱衣裳时,放下来的松子糖,递给他:“吃吗?吃糖会让人心情好些,就不那么疼了。”
戚然明拧紧眉,费解道:“……你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这些?”
姜羽随口乱绉:“我在书里看到的。”
“……”戚然明决定用说话来转移注意力:“你还看这样的书?”
姜羽:“我博览群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看这样的书有什么稀奇的?”
戚然明:“……”
姜羽笑了:“怎么,觉得我跟你想像中的睢阳君不一样?”
戚然明如实道:“若不是看不出你易容的痕迹,我简直怀疑你是什么人易容成姜羽过来,真正的姜羽还在城内……”
戚然明话说到一半,姜羽塞了一块松子糖到他嘴边,戚然明顺势张嘴,就含到了嘴里。松子的香与糖的甜都在舌尖绽放开来,甜极了。
一时间,戚然明竟真觉得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姜羽:“怎么样?”
戚然明避而不谈,只说:“……你手上轻点。”
姜羽:“我很轻了!”但还是更轻了几分。
见此刻气氛好,姜羽决定追问一下刚才这人听了首情歌,突然翻脸的原因。谁知戚然明听后,又惫懒又不耐地掀起眼皮扫了他一眼,只说了:“如此靡靡之音……”
姜羽这才明白了,辩驳道:“若我吹的是靡靡之音,你吹的那些各地民谣,又是什么?”
戚然明:“我吹的民谣,皆是各地百姓所作,或歌民风淳朴,或哀民生之艰,即是各诸侯国国君,也不得不听的,怎么能算是靡靡之音?”
戚然明此话不假,许多诸侯国为了解民生民情,都会设立采诗官,到民间采诗。诗就是民谣,只是采诗官采的多是文字,戚然明则是以音律的方式表现出来。
姜羽道:“我吹的也是民谣,歌的是普通人家的儿女在田野间邂逅,一见倾心,缠绵悱恻的男女之情,算得上是民风之淳朴,又怎么能叫靡靡之音?”
“……”戚然明面无表情地瞪着姜羽,决定不跟他争,“口舌之利而已!”
姜羽暗自笑得不行,还得忍着,怕笑出声真把人惹恼了。
把伤口都重新上好药之后,开始缠绷带,这就免不了一番亲密接触。姜羽倒是不介意,戚然明却表现得格外不爽快,一直僵着身子。
“抬手。”姜羽拿着绷带绕过戚然明腋下时,戚然明手也没动,姜羽只好出声提醒,戚然明这才动。
“行了,放下来吧。”戚然明遂放下左手。
“右手。”戚然明又抬起右手。
“好了。”戚然明右手放下来。
活像一个提线木偶。
缠完绷带,姜羽给打了一个漂亮的结,又绕到戚然明身后说:“我来给您更衣。”
戚然明抬起手,将衣袖套进去,系系带时,姜羽整个把戚然明环抱在了怀里,他低着头,灼热的呼吸扑在戚然明敏感的脖子上。
戚然明略有些不适地动了动脖子,稍微与姜羽拉开了一些距离,但是这样一动,却不小心扯到了腹部伤口,戚然明疼得暗自皱了皱眉,只好再退回来。
“姜羽。”戚然明说。
“嗯?”
“你能不能……”戚然明转头想跟他商量,然而这一转头时,姜羽却正好伸了脖子,来听他说什么。
于是两人的唇飞快地、近乎错觉般地擦了一下。
蜻蜓点水的触碰,只是一触即分,心知肚明的意外,却让两个人都愣住了。下一刻,戚然明就反应过来,立刻就要躲开。但姜羽先他一步,小心地避开了他的伤将人揽住,一手捧着戚然明的脸,不许他逃跑,而后毫不迟疑地亲了上去。
第一次是完全的意外,第二次就是姜羽主观上的行为了。唇与唇相贴时,姜羽感觉到戚然明的嘴唇,因为受伤而略显干燥,微凉,但还挺软。
戚然明惊得眼睛大睁,一时竟没有反应过来该做什么。直到姜羽舔了舔他的唇瓣,企图更进一步,戚然明才恼羞成怒,一掌打在姜羽的胸口。
这一掌打得瓷实,虽然不足戚然明全盛时期五成力,可姜羽本就武功不如戚然明,仍是被一掌打得退开了,胸口一闷,随后阵阵的钝痛。
“你这是要我的命么?”姜羽捂着胸口,痛苦地弯着腰道。
戚然明大概是从没被人这样轻侮过,气得脸都红了,甚至红到了耳朵尖,抬手用力地擦了擦唇,恨恨地瞪着姜羽。
姜羽被打了还不忘轻薄人家,咳嗽了一声,低声道:“你不要一副我在欺负良家女子的表情……”
戚然明抬手又要打。
姜羽连忙躲开:“你一个伤患,应以心平气和为上,发怒不利于伤口痊愈。”
戚然明又冷冷盯了他一眼,方才收回视线,瞪着篝火不出声了。
姜羽呲牙咧嘴地揉揉自己胸口,暗忖应该是青了,这小子下手太重,早知道就不见色起意了。
不过,他舔舔嘴唇,心想,亲起来感觉还不错……
“你在想什么?”戚然明突然发问,目光盯在他形迹可疑的嘴唇上,那动作仿佛在回味似的……想到这里,戚然明又有些着恼。
好汉不吃眼前亏,姜羽换了个话题,假装看了看洞外,说:“天又黑了,南宫绰想必已经在攻城。楚国在南边应该也已经跟齐国打起来了,不知道何时能等到齐国的求和使者。”
戚然明冷笑:“现在知道担心城内的情况了?”
姜羽笑了笑:“倒也不是很担心,比起城里的情形,如果我不出来,我会更担心你。”
戚然明怒道:“姜羽!”
姜羽闭了唇不说话,静静看着戚然明,等他稍微冷静一点,才问:“生气了?”
戚然明不近人情道:“你若再这样,我宁愿你从没来过。”
姜羽又不是神仙,猜不透戚然明心里在想什么,但他既然确定了心意,就会坦诚以待。他从前见多了那种你不说,我也不肯说,造成重重误会最后遗憾分手的狗血剧情,并不希望自己成为那种狗血剧情的主人公。
因此,姜羽道:“你很讨厌我?”
戚然明皱了一下眉:“不曾。”
姜羽用自己两世为人的经验分析了一下,又问:“你认为我在戏弄你?”
戚然明的脸绷了绷,答道:“不曾。”
真不坦诚,姜羽心想。
姜羽又问他:“我怎么证明,你才会相信我并非是在戏弄你呢?”
戚然明不屑地哼了一声:“在饶县,不是你自己说,你既不好男色,又不好女色?况且,天下谁人不知,睢阳君对他早逝的未婚妻一往情深,三年不夺其志,为了她拒绝了无数求亲。”
“仅此而已?”姜羽问。
戚然明冷着一张脸不说话。
既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以及对宁翊一往情深,不愿另娶他人,这都是他自己给自己立的人设。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姜羽耐心解释道:“前一句只是玩笑话,当不得真。”
“至于宁翊……”姜羽当然不能说自己对她毫无感情,毕竟原主跟宁翊的感情是实打实的,“她尚未过门,且已过逝三年,我难道真要念着她一辈子,都不向前看么?”
戚然明看似认可了姜羽的说法,可姜羽却隐约觉得,戚然明并没有改变对姜羽好感的排斥。至于原因,他就不得而知了。
自从这天这一出之后,两人就一直处于不远不近的距离,并且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这天的事,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此外,姜羽私下里去问过那老伯,关于盘踞在戚然明体内的东西。老伯说,戚然明的体内似乎是有毒,一种慢性毒药,长期服用会日渐破坏人的根基,致使人体弱多病,体寒,直至病殁。不过幸而,戚然明现在大致控制得住这毒性,因此一般不至于危及性命。
但这毒不是什么常见物,他也认不出来。
为此,除了日常喝药,姜羽依旧像之前那样,每天用内力替戚然明温养身体,这样几天下来,戚然明的伤好得飞快。等毒性压制住之后,戚然明就可以自己调动内力,主动调理内息和身体了。
如此没几天,两人向老伯道了别,离开了山洞,从山上下来。
山外的局势与姜羽所料相差无几,南宫绰自从那天吃了亏之后,就召集部下全力攻城。公孙克扮演着姜羽,带领城内士兵守城,守得岌岌可危,摇摇欲坠,情势并不乐观。
只可惜,南宫绰把城池围得如铁桶一般,姜羽和戚然明根本无法偷偷潜进去。于是又回到郭公山上,一起商量对策。
第63章
不幸的是; 两人这一来一回之间,竟然无意中被齐军的人给看见了。
虽然看到他们的人并不知道他们是谁; 但是在两军对峙之时; 有两个看起来身手不错的男人; 如此形迹可疑,怎么都值得盘问一下。
前些日子南宫绰派人搜捕戚然明时; 曾令画师画过戚然明,张贴在军营内; 因此; 盘问没盘问出什么来,戚然明那张疑似燕军里那个刹罗的脸,就引起了他们的高度警觉。
为免两个小兵叫来更多援兵; 姜羽当机立断; 一剑把两人给斩了。
两人断气后,戚然明把这两人的尸首藏了起来,免得过快被发现。
可即便如此,无缘无故丢了两个人; 以南宫绰的治军,依旧很快就被高层得知了。从那两人尸首上的伤口,可以看出出手者乃是一名剑术高手,出手快准很。
由此,齐军很快推测出,杀人者多半就是前阵子搜捕未果的戚然明。
起初,他们并没有把这件事通知南宫绰; 怕使得正在全力攻城的南宫绰分心,而是先派了一只十人的小队前来探寻戚然明的踪迹。
不出意料,这十个人都没能回去。
因此,齐军又派了五支十人小队到郭公山,依旧被两人联手给剿灭了。
这下,齐军再也不敢托大,直接把此事禀明了南宫绰。南宫绰起初恨戚然明恨得牙痒痒,可后来姜羽凭三千骑兵,把仇恨值都抢了过去。因此,南宫绰并没有分太多心思来抓捕戚然明,只派出五十人的小队五支,共二百五十人,从不同的方位进入郭公山。
在南宫绰看来,戚然明强则强矣,可他毕竟身受重伤,就这么几天,就算有什么奇药,伤也不可能完全好。五十人的小队,南宫绰就不信,戚然明能凭一己之力,在这五十人向其他人放出预警之前,就把他们团灭。
所以二百五十人抓戚然明是完全足够了。
然而,令南宫绰没料到的是,预警是预警了,求救也是真发出去了,可其余人赶过去时,一支小队都已经死绝了,就剩下一个精锐步兵,还剩下一口气。据他所说,他们在抓的人并不只有一个,而是两个。
这是南宫绰万万没有想到的。
“两个?你确定是两个?”
“回将军,属下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据见到他们的兄弟所说,确实有两个人,都蒙着脸,不知道是谁。”
“两个人都蒙着脸?”
“是的。”
南宫绰沉思了半晌,又问:“那现在呢,还有没有发现他们的踪迹?”
“这个……”部下迟疑了。
“嗯?”南宫绰虎目微凛,冷冷看过去。
部下冷汗直冒,磕磕绊绊道:“禀将军,没有。”
“……自从上午兄弟们被剿了一支小队后,属下们就再也找不到他们的行踪了,简直就像前阵子一样消失了!”
“消失了?”南宫绰冷笑,“是人怎么可能消失,他们又不是什么妖物!”
可部下的话却提醒了南宫绰。不用想,突然之间消失踪迹,必然是因为戚然明的伤,一口气杀了五十人,对体力是个极大的消耗,戚然明重伤之身,肯定受不了,说不定还会再受点伤。
但既然这人“死而复生”,且又隐匿得无声无息,就说明他们在郭公山上定然有一个绝佳的隐蔽之所,而论起对郭公山,谁最熟悉,那绝不是戚然明。
南宫绰心念一转,问道:“郭公山上,是不是有一对老夫妻,一直住着没走?”
“是,将军,”部下犹豫道,“不过属下们已经再三盘问过,他们确实不知道,我们也搜过,他们家里没有什么可疑之物,或者可疑之人。”
“不知道?”南宫绰才不信,“你,去把那老两口给我抓回来审,不说就用刑,我看他们是不是要为了两个素未谋面的燕国人牺牲自己的性命!”
“这……”部下惊了惊,“将军,这不妥吧?无凭无据就抓人,抓的还是两个无儿无女的老人,若是传出去,是否对咱们军威……”
迎着南宫绰的目光,部下的声音愈来愈小。
只听南宫绰一拂袖,眯起眼睛冷冷道:“这两个老东西,通敌叛国,按律当诛,用用刑又怎么了?快去,若是去晚了,兴许连活的都抓不到了。”
至于那多出来的一个人,南宫绰望向德县城门的方向。
据他所知,燕军此来,主将是姜羽,左军为董婴,右军为韦伯勇,就是他抓来,又拿去换卫仲的那个。燕国守边将领宁坚,是驻扎高阳城多年的老将。
此外,姜羽身边跟了一个神秘莫测的近卫,就是那日在沼泽上,于千军万马之中,明目张胆把他的右军卫仲抓走的那个。
剩下的一个,就是杀了他两员大将的戚然明。此人不知从何而来,据说长得一副病痨鬼的模样,活像马上就要去见阎王爷了,功夫却惊人的了得。这就是他正在抓捕的人。
韦伯勇受了重伤,在城里养伤,其他人……南宫绰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姜羽那个武功高强的近卫了。
所以郭公山里的是他?
如南宫绰所料,姜羽确实在脑海里想过那么几秒,要不要杀了这两个老人家,但仅仅几秒,就被他否决了。并且,戚然明伤口也确实撕裂了,否则不至于躲起来。
在戚然明养伤时,在姜羽意料之中,老两口被齐军的人给抓走了。南宫绰审讯过后,这老两口还真不说,南宫绰就大张旗鼓地把他们关在囚车里,放在极显眼的高地上,让姜羽和戚然明能清清楚楚地看见。
虽然不知道两人会不会出现,但他们若不出现,南宫绰就可以以此为契机,更好地攻破老两口的心里防线。如果来了,那就更简单了,直接围起来就是。
关于要不要去救老两口,姜羽和戚然明意见不一。
“现在南宫绰摆明了就是在设陷阱,就等着我们去,好来个瓮中捉鳖,我知道你自恃武功高,不怕南宫绰,可你要知道,咱们面对的不是一个南宫绰,而是齐军的几万兵马。”
“如果真落入他们的圈套,我们就是大罗神仙,也在劫难逃了。”
“况且,南宫绰既然会这么做,就说明老伯和老太太至今没有把我们供出来,你这么跳出去,岂不是让他们吃的苦头,耗费的心血,全都白费了吗?”
姜羽循循善诱,试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服戚然明放弃这个念头。
可任姜羽舌灿莲花,戚然明就只是一句:“我的命是他们救的,如今他们有难,我自然也应当去救他们。即便是为此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戚然明这话,与姜羽印象中那个冷面冷心的戚然明,天差地别。姜羽甚至有些愕然,但转念一想,也明白了,这就是戚然明。想当初戚然明接近他,不就是为他所说的那个姜羽并不记得的“恩情”么?
说到底,这人不是冷面冷心,兴许只是孤僻惯了,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心底里其实固执又单纯极了,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姜羽逼得极了,戚然明就说:“睢阳君若是不愿意去,我自己去便可。他们救的是我,不是你,因此此事无需你插手,但你也不要干预我。”
戚然明说到这份上,姜羽也不得不答应了,只好安慰自己,换个角度想想。
就算他们此时不出去,早晚也要出去的,若真把南宫绰逼急了,放一把火烧了山,也是很有可能的。因此,反而不如现在出去,打南宫绰一个措手不及。
但姜羽和戚然明都没有傻到,直接跑去囚车所在之处救人,那只会功败垂成。既然是主动出击,不出手则已,出手必然要让南宫绰痛上几天,不然不值得他们冒这么大的风险。
南宫绰显然早有防备,营地内防卫外松内实,特意漏出破绽等他们去,实际上则布了重重的巡逻兵,连只蚊子也不能畅通无阻地进出。
姜羽有些发愁,愁完后他咬咬牙,转头看着戚然明说:“我有一计,兴许能把人救出来。”
其实最大的问题,不是潜入,而是把人救到手之后,怎么逃出来。那老两口年纪不小,指望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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