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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当霸霸-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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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戚然明看来,姜羽这可以称得上是很稀罕,很罕见了。
“可嬴喜和姬重都十几岁就……”戚然明抿了抿唇,因为实在是好奇,以及疑惑,强压着不好意思问道,“世家子弟不都是十几岁……就会有丫头来教这些么?”
姜羽摊手:“可我十几岁就没了爹娘啊。”
一不小心戳到姜羽痛处,戚然明抱歉道:“对不起。”
“难不成,你不是头一回?”姜羽故意问。
戚然明登时又涨红了脸,颇有些狼狈:“不……”
“真不是?”姜羽问。
“是,是头一回。”戚然明说。
姜羽又笑。姜羽曾经也算是阅片无数了,戚然明那么生涩的反应,不是第一次有鬼了。
见戚然明已经吃完了饭,姜羽看着他手足无措的模样,又觉得心痒,总觉得自己又告假一天,不能什么也不做,便倾身在戚然明唇上亲了一下。
戚然明倒是没躲也没退,睁大眼睛看着他。
于是姜羽一弯腰把人扛了起来。
戚然明突然悬空,还是以这么羞耻的姿势,又羞又恼:“姜羽!放我下来!”
“好嘞!”姜羽将他放倒在床上,倾身覆了上去。
戚然明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按住了,戚然明抬手按着姜羽的肩膀。
姜羽却不管不顾,依旧俯身下去,舔了一下戚然明的耳垂,戚然明的耳朵腾的红透了,听姜羽在他耳边低声道:“不愿意就推开我,反正以你的内力,我也按不住你。”
姜羽这样说,戚然明反而不好去推了,心中暗道这人狡猾得很。只是那原本推着姜羽肩膀的手,不知何时,慢慢地就变成攀着姜羽的肩膀了。
两人这一折腾,等结束后,又到午时了。
戚然明神色厌厌地靠着枕头,摸摸自己汗津津的身子,说道:“又得再沐浴更衣一遍了,你不是说去看梅花么?”
姜羽:“去啊,咱用了午饭就去,只要你觉得自己还能走的话。”
戚然明:“……”
戚然明:“不去了。”
“这就不行了啊,”姜羽说,“戚将军,你这一身武功都是摆设吗?”
戚然明咬牙:“不是。”
他只是不想带着这一身的痕迹和异样感出门,怪羞耻的。毕竟是习武之人,当然不至于走不了。
姜羽:“这可是你自己不去的,那咱们改天再去。”
翌日,戚然明去上朝了。
戚然明病病歪歪了那么久,连带着睢阳君姜羽都跟着告了几天假,时隔这么久,他终于又上朝了。
百官看着戚然明,都像看什么稀罕物一样,看得戚然明很不自在,不由得去摸摸自己领口。
还好这领子高,不至于把什么痕迹露出来,但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会时不时怀疑是不是露出来了。否则为什么大家都那样看着他?
戚然明不知道的是,虽然他没什么痕迹裸露在外,但他在姜羽府上养了这么久,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不然就是弹弹琴看看书,日子过得好不悠哉。不仅胖了几斤,原本瘦削的脸颊上有了肉,而且也有了血色,不再像从前一样苍白了。此外,戚然明眉梢眼底都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总统给人的感觉就是,滋润了很多。
让人不得不猜测这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第154章
正当众人这么想的时候; 有人便眼尖地发现; 正站在一起的两个人; 凑到一起低声说话; 脑袋挨着脑袋。冷面将军戚然明脸上带着笑意。
就在这一刹那,雅正端方的睢阳君忽而一偏头; 在冷面将军的脸颊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冷面将军不冷面了,有了血色的脸上那抹红更深了; 抬手捂着脸,低下了头。
翩翩君子睢阳君也不君子了,活像个没见过男人的登徒子。
目睹这一切的官员一下子没绷住,表情都裂了,顿时猛地咳嗽起来。
而这一切,没有人比坐在上方的姬春申看得更清楚了。他就像班主任站在讲台上看学生一样,什么小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何况是这样明目张胆的调情。
姬春申脸都绿了; 憋着不敢发作,磕巴地接着正在上奏的大臣的话:“就、就依爱卿。”
而当事人姜羽还无知无觉。
百官们心道; 难怪睢阳君最近越来越不理政务了; 经常当甩手掌柜; 把手里的事甩给其他人做; 比如闲散的小王爷和年幼的四公子。
下了早朝; 睢阳君一反常态; 主动跑来同这些大臣们说话。
“夏宰夫,”姜羽叫住夏宰夫,先客客气气地同他见力; “几日不见,夏宰夫似乎比之前更精神了。”
夏宰夫摸摸自己的胡子,有么?客气道:“睢阳君看起来也是神清气爽,似乎有什么喜事发生?”
“不瞒大人,”姜羽笑着拉起戚然明的手,看着戚然明说道,“确实有件儿喜事。”
冷面将军有点维持不住自己的冷面。
历经风霜的夏宰夫:“……”
夏宰夫是搞不懂这些年轻人为什么总喜欢男人,也搞不懂为什么这两人都看着挺端正的,会搞到一起去,憋了半晌的气,阴阳怪气地说:“不知道何时办喜酒啊?”
姜羽浑然不觉得有问题,说道:“喜酒还得等一等,如今燕国正是多事之秋,谈这些儿女情长,不合适。不过我们已然见过父母了。”
夏宰夫:“……”
姜羽又乐呵呵道:“不过他日办喜酒时,夏大人可得赏脸来吃酒啊。”
夏宰夫翻了个白眼走了。
姜羽依旧兴致勃勃,跑去找小王爷。
“这几日姜某府里有些事,未能上朝,辛苦小王爷替我分担了。”姜羽说。
小王爷瞅瞅姜羽,又瞅瞅戚然明,最后瞅瞅两人手上一模一样的指环,客气道:“都是为君分忧,岂敢称辛苦。”
“王爷说得是,”姜羽笑道,“若非是然明病了,脱不开身,我也不会告假两日。”
然明……这称呼。小王爷突然有点怀疑,姜羽今儿这到底是上朝来了,还是干别的什么来了。
戚然明没有姜羽这么高调,看他几乎就差昭告天下了,站在一旁,也不好意思走得太近。但神情隐约间也透露出一点儿开心出来。
姜羽就这么带着戚然明,和朝堂上比较相熟的大半官员都客套了几句,主要目的是宣布一下他和戚然明的关系。
满朝文武内心都五味杂陈。
有的甚至想到了很远——姜羽如果真跟戚然明好了,那没有子嗣,姜羽这意思是以后他不会篡位了?不然篡位之后谁来继承?戚将军也不可能让他和女人成亲要孩子吧?
姜羽难得这么胡闹,戚然明便也由着他。
只是,在回府的路上,戚然明突然问起姜羽:“你在朝堂上说,以后会举办昏礼,是真的么?”
“当然,”姜羽说,“怎么,你不愿意么?”
“不是……”戚然明有些发愣,“我只是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必要。无论是去告诉那些朝廷大臣,还是昏礼,都没什么必要。毕竟……日子是我们两人过的,与旁人无关。”
姜羽笑了笑道:“可是,旁人成亲都要昏礼,为什么我们不能有?”
戚然明喉结动了动——别人有的,我们也要有。姜羽是一分一毫都不想亏欠了他。
半晌,戚然明低下头轻轻地笑了,点头:“好,依你,那就办罢。”
“只是不知何时才能有空,”姜羽说,“等燕国再太平一些,咱们挑个好日子,提前订做好吉服,再向所有人发请帖,邀请他们来参加。”
姜羽又一次感叹权力的好处。即使是在现代,他也不能这样大张旗鼓地办婚礼。因为随时可能会遭到攻击。
然而现在,没有人敢随意攻击他,也没有人敢随意攻击戚然明。
“你应该记得,我以前和姬重有些瓜葛。”戚然明说。
“记得。”姜羽:“他怎么了?”
戚然明回忆着从前的事:“我离开秦国王宫时是十六岁,伤养好之后,我不能再回王宫,也不想回去,便四处漂泊。后来偶遇了流落在外的姬重。”
“姬重的母亲原是个歌姬,因此十分不受待见,周王不喜欢他,其他兄弟也排挤他,他不得已逃离了洛邑。”
“起初遇见姬重时,我还以为他是个和你一样,有手腕却也有原则的人,跟着他很长时间。我觉得他有为王之风,因此想要辅佐他。没想到时间一长……”戚然明说到这里,发觉和姜羽说这些有些不合适。
“时间一长,怎么了?”姜羽问。
“……他待我很好,与旁人很不同,我也以为他是真心的,因此……”戚然明话未尽,姜羽却大致明白了。
那时的戚然明漂泊无依,没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人,甚至没有一个可以相互取暖的人。姬重的出现,就像是黑暗里的一点烛光,因此戚然明就飞了上去。
难免情动。
“可后来我却发现,他对我与对那些男宠没什么区别。”戚然明笑了笑,“我还是个暗卫,见不得光,他不会带我去见任何人,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与我的关系。”
姜羽:“你和他……”
“我们没什么。”戚然明立刻说,“看透他那些没有底线的手段之后,我也看透了他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从没有认真过。”
戚然明虽然自认是个奴/隶,骨子里却是傲气的。他可以接受其他任何,却独独不能接受那戏弄般敷衍不认真的感情。
姬重很早便对他表示过好感,不是没有悸动的。太孤苦的人,一点点温暖都会当做命一样想要攥在手里。
那时又太年轻,才十几岁,识人不清,误以为姬重是什么清风明月的皎皎君子,错付过一段从未说出口的不可名状的真心。
“因此,便离开了。”
姜羽大致听明白了,就是一个渣男想睡别人又不想负责。
戚然明又抬起头,笑着姜羽说道:“你在曲沃对我说过的话,他也曾对我说过。”
“哪句?”姜羽问。
戚然明:“就是……你说,倘若他日天下太平,我们便去浪迹天涯……那一句。”
这种情话实在太过好听了。
然而此刻姜羽却抿起唇,无声笑了笑,半晌,又说道:“……我现在,恐怕不能实现这个承诺了。”
戚然明并不意外。
姜羽急着解释,说道:“还在曲沃时,情势与现在大不相同。虽才短短不到一年,许多事都已经变了,现在的我已然不能像当初一样,无牵无挂地离开了。”
荀书的死亡对于姜羽而言,像是一个转折点。从前这个世界与姜羽之间,总有一层隔阂,姜羽真如羽毛一般漂浮着,落不到实处。他始终认为这一切与自己没什么太大的干系。
直到荀书死亡,姜羽回来看到荀书的尸体,听到荀荣氏和荀伯文的哭声,那十几岁的小孩儿哭着扑到他怀里,说他没有爹爹了。他才突然惊觉,他在这个世界早已经扎下了根系,羁绊早已深不可断。
不仅仅是戚然明,这世界留下了太多他的记忆,他在这里生活十余年,再让他甩手不管燕国,让燕国陷入战乱之中去,他做不到了。
“我明白。”戚然明握住姜羽的手,看着他说道,“但是没关系,我说过的,无论你做什么,我陪你。”
姜羽回握着他的手:“说得挺让人感动的,但是……”
“嗯?”戚然明不解:“怎么?”
姜羽低声道:“在我的面前提你的旧情人,是不是有点不妥?”
戚然明微微蹙眉,小声道:“不算旧情人,我从没答复过他……”
经历过最初的头脑发热之后,戚然明足够快地冷静下来,便意识看似两情相悦的假象之下,其实只是他的一厢情愿。他傲气,怎么肯?
看到姜羽一副非要他给个说法的样子,戚然明无奈,微微红了耳尖,倾身在姜羽唇上亲了一下,退开:“这样行了吧?”
“不行,不够。”姜羽咬上他的耳朵低声说,“除非你今晚回去乖乖的让我……”
戚然明耳朵不可避免地发热,退开一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姜羽:“睢阳君,您就不能节制一些么?”
姜羽:“……”
姜羽扯开戚然明的衣领,在他脖子上啃了一口,咬出一圈细细的牙印,磨牙道:“节制不了,憋很久了。”
“……”戚然明:“……轻点。”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又已到了年关。今年大概是睢阳君府里最热闹的一个新年,比去年更热闹,整个府里早早地就开始准备操持。
当然,还是公孙克来操办。
去年,公孙克曾满心幻想着如果有个主母,能够来打理这些事该多好?结果现在主母是有了,打理的却还是他。
毕竟这个主母也不懂这些,公孙克心有点塞,觉得自己一个人干很多份活的日子没个头了。
不过,除了公孙克,府里其他下人倒是开心得很。去年戚然明虽然也在,但当时姜羽和戚然明之间的关系远没有今年这样亲密,戚然明总有些局促生疏。
而今年,可喜可贺,他们可以收到双份的压岁钱了。
第155章
到了二十九; 朝也不上了。姜羽便全心全意地给自己放个假; 他一年忙到头; 基本没怎么休息过; 便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和戚然明过过二人世界; 也放松放松他紧绷的神经。
除夕夜姜羽是在府里和戚然明两个一起过的,两人一起在家中祭拜了姜羽爹娘和祖父母、外祖父母的灵位; 一起吃年夜饭,守岁。当然,守着守着就到床上去了。
到初一,朝拜过后,姜羽才带着戚然明,到荀府祭奠新丧的荀书。
昨夜两人闹得荒唐,放纵了大半夜; 因此第二日即使是戚然明,也觉得腰腿有些酸痛。
荀荣氏还是第一次见姜羽带人来家里; 看到戚然明很是惊讶; 她怎么也没想到; 自己这外甥这么多年; 兜兜转转; 最后竟带了个男人进门。虽然她名义上是姜羽的舅母; 实际上却也不敢置喙姜羽的任何事情。
见姜羽喜欢戚然明,待戚然明好,俨然是将他看做了自己的人; 荀荣氏也没有自讨没趣,惹姜羽不高兴。泰然自若地将戚然明当做了自己的外甥媳妇,从家里拿了好些东西给他。当然,对于姜羽而言,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这是她对戚然明身份的承认。
荀伯文知道戚然明是去岁大胜齐国的大将军,还斩了齐国大将南宫绰的头颅,心中对戚然明很是崇拜,又有些畏惧。见戚然明看上去没有传闻中那么可怕,才小心翼翼地和他搭话,没想到戚然明态度很柔和。
姜羽是荀伯文的表哥,按理那戚然明就是他的表嫂了,这孩子竟就真的一口一个表嫂的叫起来,叫得戚然明窘迫异常。姜羽很高兴,破例给了荀伯文双倍的压岁钱。
当然,戚然明也给了一份。
戚然明现在也是有俸禄的人了,不用再像以前那么穷酸。
拿了往年好几倍的压岁钱,荀伯文的嘴更甜了。
姜羽见荀伯文年纪也不小了,便提议荀荣氏,让荀伯文也入朝为官,先从小吏做起,再凭着自己的能力一步步升上去。荀荣氏等这一句话很久了,又惊又喜,连声道谢。
以姜羽如今在燕国的地位,姜羽想要荀伯文入朝为官,荀伯文就会少走很多弯路,仕途会顺利许多。
初二,姜羽又带着戚然明去了宁府,祭拜宁坚。去岁他们来时,心中有愧,是近乎狼狈地逃出去的。今年再来,戚然明已然为宁坚报了仇,两人心底便好受许多。
荀府母子闭门谢客,消息闭塞,不知道姜羽和戚然明的事,但宁府有几人在朝为官,因此当姜羽把戚然明带去时,宁府的人并不讶异。不管他们心里是否认同姜羽和戚然明,表面上他们是不会说什么的,客客气气地将他们当做寻常夫妻看待。
两人在宁府用过午饭才走。
年节要一直放到正月十五,十六号才正式上朝。
姜羽本以为自己能休息半个月,但是没想到,去年打了几场仗,损耗巨大的楚国,依旧不安分,刚过年就又宣布了一件大事。
楚侯自称楚王了,不称侯了。
比去岁楚王召集各诸侯国到宛城盟会,称王则是更加直接、毫不掩饰地在周王脸上重重地扇了一耳光。这是公然叫嚣,挑衅周王的地位了。
原本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周王,竟然被气死了。
周王崩后,太子姬重在群臣的拥戴下,打败了他其他那些哥哥,成为了新的周王。
周王新丧,照理,各诸侯国都应前去吊唁。
讣告发到燕国的时候,是初十。
姜羽不放心姬春申自己去,也不放心自己去,把姬春申留在蓟城,思索一番,决定带着姬春申一起前去洛邑为周王吊唁。国内由小王爷来主持大局。
因此年节尚未结束,姜羽就带着新君姬春申,以及新睢阳君夫人戚大将军,一起从蓟城启程,望洛邑而去了。
从前年起,姜羽觉得自己就不能安稳地过一个好年。今年也是。
姜羽原打算十五号元宵节带戚然明去看灯,没想到十五号只能在路上度过。在前去为周惠王吊唁的路上——惠王是已崩周王的谥号,姜羽还有些遗憾。
路上,姬春申一辆车,在队伍中间,姜羽与戚然明一辆车,在姬春申的后面。这当然是为了便于两人独处。
戚然明手里拿着一袋松子糖,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姜羽仰躺在他腿上,把玩着戚然明垂到腰间的长发。
在睢阳君府养了几个月,戚然明不仅长了几斤肉,连头发都比以前更黑了,摸上去顺滑柔软。
戚然明见他兴致不高,笑着道:“今年看不了灯,可以明年再看,反正时间还长着。”
姜羽算了算日子:“若是不耽搁太久,我们还可以赶回蓟城过上巳节。”
这个年代的上巳节,与七夕节、元宵节一样,都是适合有情人相会的日子。《诗经郑风》中还有一首《溱洧》,便是写了郑国上巳节之日,年轻男女们在溱水与洧水之畔游春,互诉衷肠之事。
“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姜羽念了一句,笑了笑,“燕国沂水之滨亦有芍药,待上巳节那日,我们便去沂水之畔赏春。”
“好。”戚然明笑道。
姜羽看戚然明一直在吃松子糖,不由得问道:“松子糖真有那么好吃?你怎么一直吃都不腻?”
“你尝尝?”戚然明说。
姜羽当然是尝过的,但还是打算再尝一块,不过,他并没有从戚然明递过来的纸袋中拿,而是把戚然明手里咬了一半的松子糖夺了过来,喂到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原因,确实觉得好像更好吃了。
戚然明:“又不是没有了,为什么抢我的?”
姜羽撑着戚然明的腿起身来,手勾着戚然明的脖子吻上去,亲完后,他笑着说:“你的更甜一些。”
戚然明早已经习惯了姜羽时不时来这么一句,不以为意,擦了擦嘴唇,继续吃自己的松子糖。
戚然明不搭理他,姜羽更加无聊,问道:“你不是说燕国的不是曲沃那个味儿么?”
戚然明道:“吃惯了也没什么。”
姜羽百无聊赖,躺回戚然明腿上,手沿着戚然明的腰细细地摸,戚然明有些痒,缩了缩:“你干什么?”
姜羽道:“然明,你的腰好细,楚宫纤腰。”
这人纯粹就是没话找话,戚然明按住姜羽的手:“别乱摸。”
姜羽本身没那个意思,戚然明一句别乱摸,反而让姜羽来了兴致,坐起身来,不仅摸着腰,还摸到了戚然明腿上。
透过时不时飘起的车帘,戚然明看到车窗外的仆从们,有点慌,拦住姜羽低声道:“这可是在马车上。”
“马车上又怎么?你不出声,旁人也不会知道的。”姜羽贴在戚然明耳畔,吻了吻他的耳背,悄声道,“就用手,不干别的。”
“……”戚然明攥住了姜羽的衣襟,不自觉地并拢了腿,缓缓低下头,靠在了姜羽的肩上。
……
从蓟城到洛邑的路程好像还挺短,姜羽感觉,没多久就到了。之所以这么感觉的原因,不能细究。
总之戚然明觉得姜羽是越来越过分了。
经常在马车上就非常大胆。
抵达洛邑时,还在正月里。洛邑是王城的都城,是整个大周朝的政治中心,地理位置大约处于大周朝的中间,夹在赵国、郑国、楚国与秦国之间。因此路程其实比到曲沃要远。
身为大周朝政治中心,洛邑自然不是别处能比的。姜羽和戚然明都去过许多地方,但洛邑依旧是他们见过最大最繁华的城市,只有当初的曲沃能与之相提并论。
戚然明曾经是姬重的人,在洛邑待过几年,因此对这里很熟悉。一行人在城门口检查过文书,便被放行进去,进城后,姜羽和戚然明带着姬春申,先去朝拜了新的周王姬重,而后便回到了驿馆之内暂住。
时隔两年,这是姬重自两年前曲沃一别后第一次再见到戚然明。去年在曲沃,他本以为自己能见到戚然明,结果他才刚到,姜羽就走了。
姬重在燕国有自己的耳目和眼线,因此燕国的事他是有所耳闻的。
他知道姜羽是如何铲除异己,将燕国控制在了自己的手里。也知道姜羽将戚然明推到了人前,成为燕国人人景仰的大将军。更知道姜羽几乎是在燕国公布了他们俩的关系,而睢阳君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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