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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乱世当霸霸-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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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对比,姜羽的好简直不要太明显。他从不会瞧不起他的出身,从不会强迫他,一直十分敬重他。
  从前姬重因出身被羞辱时,戚然明都会安慰他,鼓励他。这还是戚然明头一回讽刺他的出身,姬重一下子气红了眼,近乎不可置信地看着戚然明。
  戚然明轻嗤了一声:“怎么,我说得不对吗?明明自己也只是个歌姬之子,费尽千辛万苦才爬上去,如今却来嘲讽别人的出身,不觉得自己太卑劣了么?”
  戚然明这嘴大约是跟姜羽待久了,学来的。他以前可没这么能说会道,他以前话很少的。
  姬重感觉到了和姜羽对话时的极度羞恼。他恼羞成怒,一把攥住戚然明的手,硬拖着他把他拽到了床边,一用力,将人摔了上去。在戚然明起身之前,覆身压上,一手将戚然明两手按在头顶,用腿压住戚然明的腿。
  戚然明并没有挣扎,冷冷地看着姬重,明明他是被压住的那个,姬重却觉得自己被俯视了。
  他咬了牙,右手抚上戚然明腰际,低声道:“任你说什么,你今夜也跑不了了。”
  “难道姜羽还能因为这个,率兵攻打王室?”
  戚然明觉得姜羽真干得出来。
  姜羽看着仿佛是个规规矩矩的君子,脑子里全是些惊世骇俗的想法。
  “你可以试试。”戚然明道。
  姬重才不信,讽道:“不过是个奴/隶,就算姜羽把你推上大将军的位置,你不也还是个奴隶?你又是个男人,姜羽能为你做到什么程度?”
  姬重说着,便去解戚然明的衣衫。身侧的系带被一根根解开,外袍被掀开,再去解中衣,一层一层。
  直到露出了戚然明尚且带着青紫痕迹的身体。那是昨夜姜羽留下的,还没褪去。
  姬重见此,低笑了一声,手掌抚上戚然明腰侧的掐痕:“当初我要碰你,你怎么都不肯,现在和姜羽倒是玩得挺开心嘛,嗯?”
  戚然明在心中骂人,要不是昨晚姜羽非要,现在怎么可能让姬重看到?戚然明真想剁了姬重的手,摸得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挖了他的眼睛。
  但是在姬重看来,戚然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是已经默认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反抗不了,只好表示沉默顺从了。
  姬重对此也算是比较满意,便俯身在戚然明耳畔低声道:“你乖一些,我就让你也舒服,不弄疼你。”
  戚然明:“……”
  类似的话,不同的人说,真是完全不同的效果。
  戚然明恶心得想吐。
  见戚然明没反驳,姬重便微微偏头,在他颈侧亲了一下。戚然明浑身汗毛都炸开了,强忍着没动。
  一只手这样把人按着,干什么都不方便,因此姬重抚着抚戚然明的鬓发,问道:“我放开你,你安分一些,不要自讨苦吃,知道么?”
  戚然明眼睫颤了颤,偏开脸,低声唤了一句:“公子……”
  这是昔年戚然明跟随姬重在外流浪时,戚然明对姬重的称呼。
  姬重许多年没听到过,骤然再听闻这两个字,不由得心里一松,便放开了戚然明的手。他正想要俯身抱他,身下的人却不知何来的力气,突然翻身将他按倒。
  戚然明借着全身的重量反压在姬重身上,手里捏着从姜羽那儿拿来的银针,银针的尖端正对着姬重的眼睛。
  只有毫厘,戚然明手里的银针便会刺破姬重的眼球。
  果然越美丽的东西越危险。
  姬重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
  他毫不怀疑如果他不是周王,手底下掌握着那些兵马,杀了他他们也跑不掉,戚然明手里的银针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扎进他的眼睛。
  戚然明刚才翻身压过来,几乎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现在浑身都几乎脱力了,连手都在抖,头也有些发晕。但现在还不是倒下的时候。
  戚然明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让自己的状态看起来更好一些。
  姬重一动不敢动,咽了咽口水:“……你想做什么?”
  戚然明言简意赅:“放我们走。”
  姬重:“我现在答应你,你就会放开我?”
  当然不。谁知道他会不会兑现承诺。
  戚然明也没指望能这么轻易地破掉姬重精心布置的局。
  “……姜羽在哪儿?”戚然明问了另一个问题。
  姬重答道:“在驿馆,他原本住的位置。但你知道也没用,以你现在的状况,不可能逃出王宫。即便你逃出了王宫,也不可能潜入驿馆,驿馆周围围了两千精锐。”
  “这就不牢你操心了。”戚然明说,又道,“解开我身上的穴位。”
  姬重:“……你现在这么压着我,我也看不到,怎么给你解开?”
  但戚然明又不敢让姬重起来。他现在太虚弱了,姬重一起来就会发现他外强中干。
  “你还想怎么样?”姬重问,“我答应今夜不碰你了,行么?你先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然明。”
  戚然明沉吟了一下:“你说话算数,否则下一次,我手里的银针就不会停在这里,而是直接扎进去了。”
  “我如果有闪失,姜羽绝对不会放过你。”戚然明道,“你要想鱼死网破,我奉陪。咱俩看看谁更输不起。”
  “你要是也杀了姜羽,你以为那些诸侯王们还会听你的话?”
  唇亡齿寒,兔死狐悲,姜羽本质上和那些个诸侯王一样。姬重要是杀了姜羽,代表着姬重也随时可能会杀了那些诸侯王,离了心,以后谁还敢遵从他这个天子?没有了诸侯王的拥戴,天子也不过与庶人无异。原本就威严尽丧的周天子,不敢再挑战诸侯王们的耐心。
  “寡人是天子,一言九鼎,当然说话算话。”姬重道,“我说不碰你,绝不碰你。而且我也不想鱼死网破。”
  戚然明已经到了极限,闭了闭眼,胳膊一软,手上便没了力气。姬重趁此机会躲开,惊魂未定地看着戚然明。
  戚然明抿着唇,并未示弱。
  姬重也拿不准戚然明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他也不知道戚然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用银针,随手带着银针了。
  看戚然明现在似乎很虚弱,不过姬重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拢了拢衣服,下了床站起身,走到殿外,把展夏叫了来。
  “把他带去偏殿,看起来。看好,要是让人跑了,我拿你是问。”
  “是,王上。”展夏看到床上的戚然明正在整理衣衫,从尚未系好的衣襟之间,他隐约看到了一些暧昧的痕迹,心中微惊,看了看姬重,也不敢问。
  戚然明重新穿好衣物之后,扶着床站起来。展夏知道他中了药,连忙上前扶住戚然明,低声叫道:“哥,你怎么样?”
  戚然明没说话。
  想到展夏在夜宴上的举动,让姬重对他有些不放心,想了想,补了一句:“你不是想要你哥留在洛邑么,那就看好他,别让他被姜羽那个小人给拐跑了。”
  展夏用力点了一下头。
  戚然明武功高又聪明,一般人真看不住他。要不是手上除了展夏,没有可以看得住戚然明的人,姬重就不会用他了。
  展夏扶着戚然明离开了姬重的寝殿,出了门,戚然明才放松下身体,把大半的重量靠在了展夏的身上。刚才在姬重面前,完全就是强撑。原本药效还不至于让他站不稳,刚才强行反击姬重那一下,几乎让他脱了力,站稳都成问题了。
  “哥?”展夏有点慌,见戚然明脸色苍白,站都站不稳,又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些痕迹,不免往坏的方向想,问道,“主子对你做了什么?”
  戚然明垂着眸没有回答。
  这在展夏眼里,几乎就是默认。这种事情当然说不出口,要是个女人,发生这样的事大多都要寻死觅活了。而男人本不该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承欢的,受了这样的羞辱,不说话才是正常的。
  展夏顿时有些难受了,弯下腰,让戚然明趴到他背上,戚然明没有跟他逞能。展夏把戚然明稳稳地背起来,向着偏殿走去,说道:“哥,我带你去歇息歇息,今夜很晚了,有什么事,咱们明天再说。”


第161章 
  六年前; 戚然明十七岁; 与姬重途径一个村庄。
  刚下过雨的泥土湿漉漉的; 空气中弥漫着新鲜的泥土气息; 以及粘稠的血腥气,预示着这村子里刚刚死过不少人。
  村子里的人基本都死绝了。
  戚然明听觉灵敏; 在一群死人堆里听到一声细微的啜泣。那便是展夏。
  戚然明停下脚步,从死人堆里捡出一个十五岁的少年; 少年个头挺高,心性却直白纯粹。他看着父母和哥哥姐姐的尸体,擦着眼泪哭得要晕过去,茫茫前路只有他一个人来走了。
  兴许是同样孤身一人的处境,触动了戚然明,他把这孩子留在了身边,教他武功; 给他饭吃。彼时姬重正是对戚然明最有兴趣和新鲜感的时候,这点小事自然随他去了。
  然而没想到展夏不怎么识字; 却于武学上颇有天赋。戚然明教的东西总是一点就透; 而且他肯吃苦不怕累; 武功突飞猛进。姬重从他身上看到了可以利用的价值; 便拿出礼贤下士那一套; 套牢了展夏的心。
  展夏可比戚然明好控制多了。
  他的眼里没有见过污浊; 没有见过太多肮脏腐败的人心。历经变故却依然洁白,把从戚然明那儿学来的“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学了个十成十。可他却分辨不清真心假意; 一门心思地认定姬重是个贤名的君主,合该继承大位的。
  他一直不明白戚然明和姬重之间,到底存在什么矛盾,为什么非得要老死不相往来呢?在他心里,两人都是他极信赖的人。如今看到主子辱了他最敬重的哥哥,他迷惘又费解,心疼自己哥哥的同时,也对姬重存了几分不满。
  这恰恰是戚然明要的。
  展夏背着戚然明时,发觉他很轻,身子单薄,呼吸透着虚弱。于是展夏的动作愈发小心,轻轻把戚然明背到了偏殿里,将他放到床榻上,轻声问:“哥哥要热水沐浴么?”
  戚然明无声点头。
  展夏命人准备了热水送进来,而后自觉地出去了,却在戚然明沐浴时偷偷从窗口向里看了一眼,看到戚然明背上的红痕,以及脖子上的吻痕。然后展夏有点崩,主子强要了哥哥的身子……怎么办?
  在展夏在门外纠结的时候,戚然明向外瞥了一眼,而后假作疼痛弯下腰。把戏演足了之后,戚然明才从浴桶中出来,慢慢穿上展夏为他准备的衣物。
  展夏放心不下,让人收了热水,小步跑进来,凑到戚然明床边,摸了摸他的额头,见他没有发烧才安下心。
  “哥哥就在这儿好好歇息吧,有什么事叫我,我就在旁边陪着你。”展夏说。
  “不了,你出去罢。”戚然明淡淡道。
  这样冷漠的语调,一下子刺痛了展夏脆弱的小心脏。
  “哥……”
  “还是说,”戚然明说道,“你放心不下我,怕我跑了?”
  “我不是。”展夏道。
  戚然明轻嗤了一声,故意拿话刺他:“你倒也不用怕,我被封住了穴位,又中了药,现在四肢无力,站都站不起来,只能任人摆布,就是想跑也是有心无力。”
  展夏羞愧地垂下眸。
  “你若是这么不放心我,非要留下,那也随便你。”戚然明说。
  戚然明这样说,展夏再不好意思强留了,虽然他本意并非不放心戚然明,而是担心他。
  好容易没了外人,戚然明这才安心地睡了一觉。
  翌日清晨,展夏进屋来给戚然明送早饭。过了一夜,戚然明身上的药效已经消得差不多了,但穴位还封着,内力依旧用不了。
  用早饭时,戚然明便琢磨着怎么才能骗展夏帮他把穴位解开。
  戚然明琢磨了半晌,问道:“你主子呢?”
  展夏道:“王上他今晨便去驿馆和那些诸侯王们谈判了。”
  “谈判?”戚然明笑了一下,“握着别人的性命,逼别人做事,这叫谈判么?”
  展夏微微皱眉:“哥,我知道你对王上有意见,但许多事情,也不是他愿意这么做的。我虽然不懂那些朝廷上的事,但王上身为天子,诸侯王本就有随从作战的义务。他这样做,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戚然明道,“那他对我这样,也是逼不得已么?”
  展夏一窒。
  戚然明便抬起头看他:“你知道当初我为何要离开么?”
  “为何?”展夏坐下/身,看着戚然明连忙问。
  戚然明道:“你应当知道,我体内有毒吧?”
  “那是在我遇到你之前,他给我下的。”
  展夏愣了愣,腾地站了起来:“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戚然明状似在回忆,“那时我刚遇到他不久,他想利用我,又不信任我,就在我的饭菜里下了毒,日积月累,一次只下一点,我也发现不了。”
  戚然明说到这里,还自嘲地笑了笑:“等到我发现时,中毒已深。我不得已只能继续听他号令。”
  “用毒来控制别人,这是他最擅长的。”戚然明说,“你看看昨日那些诸侯王,不也一样么?”
  展夏并不太聪明,加上他又信任戚然明得很,戚然明这么一说,他就有些动摇了。
  戚然明继续说:“真正让我对他彻底失望的,是三年前的一件事。”
  三年前戚然明二十岁,才随姬重回到王室一年。
  “我原以为他会是个一心为国为民的明君,然而四年前回到王室以后,我却发现他和那些利欲熏心之辈没什么两样。他不过也是渴望权力,为了权力不择手段。”
  “只不过短短一年,他就设计陷害坑杀了许多名朝廷之中反对他的人。而那其中有许多都是心怀天下的好官。”
  “他甚至还命我去刺杀他的父王。”
  姬重的父王,自然也就是已故的惠王。
  “可先王……”展夏惊道,“哪是那么好刺杀的?”
  戚然明笑了笑:“是啊,先王哪是那么好刺杀的。他让我去刺杀先王,再自导自演一出护驾未果的戏,先王被行刺身亡,而他护驾有功,得到群臣的拥戴,继位为新君。”
  “而我……”
  而行刺者自然就成了弃子。
  姬重并没有和他说这么多,只让他去行刺,但戚然明不是蠢货,怎么可能这么轻易随他利用,任他摆布?原来再亲密的人,都能为了目的而毫不留情地舍弃掉。
  在戚然明想清楚姬重命令背后的意味时,便明白自己那四年都信错了人,也错付了一段青涩的、从未说出口的真心。
  从十六岁到二十岁,十六岁遇到姬重时,姬重像是他黑暗生命里出现的第一束光芒,将他从绝望之地拽出去。而四年时间足够他认清那人隐藏在伪善外表之下,一颗虚伪的心。三年前得知自己成为弃子的那一晚,戚然明再一次被推入了更深的黑暗之中。
  “人都是贪生怕死的,”戚然明轻轻道,“我不想这样被他玩弄,所以离开了。”
  “而如今再和他见面,才知道自己当初选择跟随他的四年,有多么可笑。”戚然明的手放在自己的衣领上,“昨夜你都看见了?”
  展夏还沉浸在震惊之中没有回过神来,闻言本能答道:“看见了。”
  但旋即又想起这让人有些羞耻,于是补救道:“就……看见了一点点。”
  戚然明看着他道:“你还以为他是个多么仁慈的主人么?他之所以对你仁慈,不过是因为手上没有可以替代你的人。你有天分,武功高强,比我也差不了多少,而且还更好控制,他便觉得你可以替代我,让我去送死也无所谓。”
  “怎么会……”展夏仍旧有些不能相信,“王上怎么会这样?”
  戚然明嘲讽地笑了笑:“他一直都是这样,只不过你看不出来罢了。”
  “你要不要猜想一下,如果这次我走不了了,日后我会以什么样的身份被他留下?”
  展夏起初理所当然地以为会像以前一样,现在即使以他的智商也能明白,不可能了。
  “他不可能再信任我,不可能再让我继续拥有以前的武功,要么会一直这样锁着我的穴位,要么会直接废了我的武功。接着,他便想做什么做什么了。”
  至于做什么,两人心照不宣。
  昨夜看到的景象历历在目,展夏越想越觉得气愤,又心疼,怒道:“王上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样对你?”
  戚然明垂下眼眸,敛去眸中的思绪。
  “你若是觉得,他这样对我也无所谓,那便继续这样看着我罢。”
  “不行!”展夏道,“绝对不行!我不能让王上这样对哥哥!”
  说得口干舌燥,终于得逞了。
  “哥,我现在就悄悄解了你的穴位,你赶紧跑吧,千万别再回来。”展夏说着,立刻便伸出手,要解戚然明身上的穴。
  戚然明却躲了一下:“不行。”
  “怎么不行?”展夏都要急死了。
  戚然明蹙眉道:“你这样把我放走,日后他也很难再信任你,很难再继续用你了。你的下场说不定还不如我。”
  展夏:“不要紧的哥,那时候我跑就是了。”
  “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戚然明瞥了他一眼,“就你这脑子,你还想从他手上跑掉,是不是太自信了?”
  展夏挠头:“那怎么办,我不可能看着哥被王上……”
  “你跟我一起走吧。”戚然明说。
  展夏愣了愣。
  戚然明:“先解开我的穴位。”
  展夏依言解了他的穴,又听戚然明继续道:
  “你两次放了我,姬重肯定会对你心怀芥蒂的。你不能再继续留在他身边了。你是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人,我教的你武功,把你带大,我不能让你也成为姬重的弃子,被随意舍弃,丢掉性命。”


第162章 
  宋侯子嫣是个讲义气的人。
  去年姜羽派兵援助他; 帮他打退了齐国的军队; 挽救宋国于危亡之中; 宋侯对姜羽很是感激。
  因此; 如今看姜羽被姬重针对,宋侯觉得自己报恩的机会来了。宋侯清晨便进宫拜见姬重; 告诉姬重自己可以帮他去说服姜羽。宋国一个弹丸小国,姬重也没太放在眼里; 便准他去了。
  宋侯自王宫出来时,刚钻进自己的马车里,脖子上就横上了一把冰凉锋利的匕首,他吓得刚想大叫,就被捂住了嘴。宋侯惊恐地转头,看到一张熟悉的、俊美的脸。
  宋侯化悲为喜。
  这人自然就是戚然明。戚然明把从展夏那儿要来的匕首贴紧宋侯的燕侯,压低声音威胁道:“保持安静; 我就不杀你。”
  宋侯细微地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推开戚然明手上的匕首; 打量了戚然明一下; 小声问:“戚将军怎么逃出来的?”
  “这与你无关。”戚然明说; “你现在要去哪儿?”
  宋侯道:“寡人要去驿馆; 见睢阳君。”
  “见睢阳君?”戚然明微微蹙眉; “你能去见他?”
  宋侯先对着车夫吩咐了一句; 去驿馆,才低声对戚然明道:“寡人方才是王宫求见了王上,他准许寡人去的。”
  看见戚然明眼里的警惕和防备; 宋侯解释道:“戚将军,去岁宋国被楚国和齐国围攻,几近灭国,若非有睢阳君和戚将军援手,现在这大周朝兴许已无宋国了。”
  “我虽不敢自认是什么高风亮节之士,但知恩图报的道理是懂的。”宋侯说,“如今睢阳君与戚将军有难,寡人自然义不容辞,尽力帮忙。”
  戚然明想了想,说道:“既然如此,你带我去驿馆,我要去见睢阳君。”
  宋侯点头,顿了顿又说:“可戚将军太惹人注目了,这么进去,恐怕会被发现。”
  戚然明蹙了蹙眉,这是个问题。
  见此,宋侯提议道:“寡人本打算带我的护卫去,替睢阳君把穴位解开。既然戚将军来了,戚将军不如扮作寡人的护卫,一起进驿馆?”
  恰好戚然明还懂得一点易容之术。草草易了一下容,看起来大致与宋侯的护卫差不多,便成功蒙混过关,混进了驿馆里。
  宋侯是得到了姬重的许可来的,因此没人拦他。两人一同进入了软禁姜羽的院子,门口亦站着四名披坚执锐的甲士,看到宋侯,四人微微躬身行礼。
  “把门打开,寡人要进去与睢阳君说几句话。”
  “是。”其中一名甲士闻言打开门。
  戚然明和宋侯在四名甲士的注目下,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进门后,门在后面被关上。宋侯进了屋,看到姜羽正坐在窗边,靠着椅子悠哉游哉地看书。
  宋侯也是佩服姜羽的心态。
  “睢阳君。”宋侯唤了一句。
  姜羽自书上抬起眸,一眼就看到了宋侯身边站着的戚然明。虽然戚然明易了容,相貌与他原本的相貌并不一样,但他体形未变,姜羽一眼看看出来了。
  “……然明?”姜羽一下站了起来。
  但是当着宋侯的面,姜羽不好表现得太激动,脸上已经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起身向宋侯行了礼:“宋侯殿下这是……”
  宋侯笑了笑:“为报睢阳君相助之恩,特将你的戚将军送来给你。”
  姜羽第二次行了礼:“姜某多谢宋侯殿下。”
  见到姜羽安然无恙,戚然明也放了心,上前先把姜羽身上的穴给解了,说道:“我怎么出来的,稍后再解释。我现在先去把公孙克的穴也解了。”
  姜羽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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